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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5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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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为贵宾?”谢芳华眯起眼睛,“北齐和南秦虽然平安无事多年,但皇上也不是不想压过北齐的国力。”
“处置?”忠勇侯摇摇头,“如何能处置?他们一个是北齐的皇子,一个是玉家的近枝小辈。只要南秦和北齐不想打仗,即便他们来了南秦京城,又能如何处置?皇上若知道,定然是待为贵宾。”
“爷爷觉得如何处置那二人?”谢芳华此时开口。
“这些年云继吃了不少的苦,他养父有很多次都看不下去了,想要放弃,是我一直要他狠下心来。后来他渐渐大了,有了些本事,竟然暗中彻查起身世来,他养父怕他闹大了,惊动皇上,只能百般阻挠。想要告诉他身世,但又怕他少年血性,一旦处置不好,这里面干系太大。所以,一直没想好怎么说,一转眼,他便这么大了。”忠勇侯伸手摸摸谢云继的头,感慨道,“据他前些日子说,这孩子突然撤回了所有查探的人,不查了,好像是放弃了,安心地待在谢氏盐仓了。他有些不安。我却是觉得他长大了,时机到了,可以告诉了。没成想,北齐却先传出了消息,还引来的玉贵妃的皇子和玉家的人。”
谢云继看着忠勇侯,动了动嘴角,没出声。
“谢氏盐仓当今的家主不能生子,况且当年凤儿和他兄妹情谊还不错,听说此事后,欣然应允了。于是我们合计了一个方案,由他亲自去了一趟北齐,待凤儿剩下孩子后,带了他回来。”忠勇侯看向谢云继,“他本来想将云继娇养,可是我却觉得,既然他的身份是北齐皇子,是凤儿的孩子,便容不得娇养。有朝一日北齐皇上和凤儿想接他回去,他娇养成性,什么也不会的话,如何是玉家和皇室一众子嗣的对手?所以,便安排了一番,将他当做了被选中的孤儿培养了。”
几人静静听着。
饭后,几个人喝着茶,忠勇侯才缓缓开口,“当年,凤儿才去北齐之时,甚是艰难,玉太后、玉贵妃、玉家处处打压她,想要置她于死地。幸好北齐皇上爱护,她也有些能耐,才躲过了一劫又一劫。第二年时,她被玉太后迫害,中了毒,太医诊治时,才发现怀孕了。太医建议保大弃小,她却觉得,也许这就是她此生唯一的孩子了。舍不得,死活不准。北齐皇上也只能由了她。当年,北齐皇上才执政没多久,势力不能和玉太后抗衡,尤其玉太后又是他生母。所以,这个孩子若是在北齐王宫,断然是长不大的。形势不利于他们。凤儿悄悄派了近身之人回南秦向我求助。女儿远嫁北齐,也许这一辈子都再回不来了,回来个外孙子总是好的。但是不能回忠勇侯府,皇上对忠勇侯府盯得太紧。于是,我私下找到了谢氏盐仓。”
六个人席间除了闲话几句,再未谈别事,一顿饭吃得甚是安静。
二人进来给两位老者请了安,坐了下来。
荣福堂内,忠勇侯、谢墨含、谢云继、以及崔荆四人都在。饭菜已经摆放好在桌上,似乎就等着秦铮和谢芳华了。
二人一路无话,到了荣福堂。
今日早上的天色有些阴沉,不是极好,像是有雨的天气,但是一时也下不了。
谢芳华应了一声,和秦铮一起出了海棠苑。
二人洗漱作罢,收拾妥当,外面侍画低声道,“小姐,清早的时候,侍书来过了,说您和铮二公子睡醒了,就去荣福堂老侯爷处用膳。”
谢芳华心跳了一下,脸不由得红了,见他已经利落地起身,自己也跟着起了。
第二日一早,二人几乎一同醒了。对看了片刻,秦铮坐起身,俯身在谢芳华眉心落下一吻,然后披衣下了床。
不多久,她也睡了。
谢芳华一时没有睡意,但因为秦铮抱着她,她也不敢动,怕将刚睡着的他吵醒。只能闭着眼睛想着事情。
不多时,秦铮便睡了去,均匀的呼吸声传出。
谢芳华躺下来之后无语了片刻,见他闭上了眼睛,一言不发,她也闭上了眼睛。
动作只利落,不差于出剑。
话说完,便甩了外衣,同时随手也将谢芳华丝带挑开,转眼甩了她的外衣。谢芳华还没回过神来,人已经随着他躺在了床上。
谢芳华要掌灯,秦铮拦住她,拉着她径直上床,“还掌灯做什么?睡觉!”
二人一起进了房间。
谢芳华翻了翻眼皮,觉得英亲王妃若是在这里,估计会一巴掌扇过来打他回娘胎重造。
“我当面也嫌弃她。”秦铮道。
“有你这样背后嫌弃娘的儿子吗?”。谢芳华回头瞅了他一眼。
秦铮“唔”了一声,“我娘有时候实在讨人厌。”
“我是没意见。你娘该有意见了!”谢芳华闻言忍不住好笑,推开她,向内院走去。
秦铮咳了一声,“不如让他去做英亲王的儿子,我来做他吧!那样我入赘给你家,想来你也没意见。”
谢芳华捶了他一下,“你也弄个身世出来,也是忠勇侯府的外甥,是我爷爷的外孙子,是我和哥哥的表兄弟,我也安慰你。如何?”
秦铮伸手搂住谢芳华的腰,有些郁郁地道,“你对他可真好,从来没跟温言软语过。”
谢芳华想笑,却真的没有笑的心情,点点头,离开了海棠苑,向芝兰苑走去。身影转过廊柱一觉淹没。
“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好好睡一觉。”秦铮拍拍谢云继肩膀。
谢云继点了点头。
谢芳华看了一眼天色,温声道,“今日天色已经晚了,这样,明日一早,我们去找爷爷。听听爷爷怎么说。”
谢云继摇摇头,“我突然知道自己身世,一时接受不了,跑来了你这里,还未曾听他们的想法。”
“这件事情爷爷和哥哥怎么说?”谢芳华看了秦铮一眼,看向谢云继。
“说得虽然也有道理!但何不免除后患?”秦铮道。
“他们能轻而易举,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南秦京城。这南秦各地定然有他们的暗桩。”谢芳华沉思,“我在想,就算他们回了北齐,公布出了消息,北齐也不是只有玉家一手遮天。北齐王当真如传言一般爱重姑姑的话,如今姑姑被救好了,还是北齐皇后。玉贵妃和玉家想施为,是不是也要受到掣肘?另外,当今皇上就算要对谢氏盐仓发难,却难得不顾及姑姑?当年,她可是代替大长公主嫁去北齐的,皇室从这一点上,也欠了姑姑一个情。忠勇侯府是你的外公家,庇护你,又又何不对?皇上就算抓住机会刀锋指向谢氏盐仓和忠勇侯府,他的理由是不是也立不稳脚?不能一下子置忠勇侯府于死地。”
“若是让他们回到南秦,一旦我身世公布出去,那么皇上便会对谢氏盐仓发难!”谢云继摇摇头,“他们养我一场,定然不能将他们推向刀锋。所以说,一定不能让他们回去。”
秦铮点点头,“有可能!至少你在忠勇侯府,他们便动不了你。”
谢云继面色微变,“他在南秦京城的地盘,要杀我难如登天。那么一定会选择第二种了。”
“这个也有两种,一种,是杀了你。免除后患,使得他能顺利登上王位。毕竟如今北齐两相抗衡的两大势力除了皇后就是玉贵妃了。尤其玉贵妃还有玉家。皇后的儿子若是死了。那么他便没有对手了。第二种,是他们回去后,将这个消息公布天下,那么南秦上下皆会震惊。皇叔正愁找不到谢氏的把柄。怎么会放过这个别人送上门的机会?”
“他们来南秦京城,是为了查探我,如今查到了,不知道是打算如何对我。”谢云继道。
“既然病被人救好了,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半刻。目前是先解决了轻水楼那两个人才是。”秦铮向忠勇侯府墙外望了一眼,“若我猜得不错,他们该是已经察觉我们查知了他们的身份,应该不会再继续在南秦京城久留了。顶多明后日,便会离开。”
谢云继抿唇,没说话。
谢芳华此时开口,“云继哥哥,姑姑的病被人救好了,她想必十分想念你。你就算不回北齐去做皇子,是否也该回去看看她?”
秦铮挑了挑眉,“那就只能第二个选择了!”
谢云继脸色昏暗,沉默片刻,幽幽道,“我虽然不是生于南秦,但是自小张于南秦。我虽然不是生于谢氏,但是长于谢氏。若是让我放弃谢云继的身份,半年之前,我也许会毫不犹豫。可是如今,我做不到。”
秦铮呵地一笑,“我也觉得我大姑姑不咋样,不如谢凤之处众多。”顿了顿,“目前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离开谢氏米粮,你回北齐,做你的皇子。一个是拦下玉贵妃的儿子,秘密处置了。你还做你的谢云继。”
“谁要做那个女人的儿子!”谢云继撇开头。
“还怎么办?继续做你谢氏米粮的公子恐怕已经不行了。皇叔若是得到消息,定然要拿你试问。也因此会牵连谢氏米粮,牵连忠勇侯府,尽而牵连整个谢氏。”秦铮慢慢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年谢凤可是代替大长公主嫁去北齐的,若不是当年,今日也许你就是大长公主的儿子,就是皇室的外甥了。”
“那我如今该怎么办?”谢云继似乎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身世弄得没了主张,问向秦铮。
谢芳华在一旁听着,暗自啧啧,从来不知道秦铮竟然也会宽慰人。
秦铮几句话,令谢云继的气色霎时好了起来。
第二十六章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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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便觉得,以前她认为困着她的囚笼,如今想起来,竟然还有些不舍和回味。
在大婚前,再也不会住去落梅居,看落梅居里梅花盛开,花叶纷飞,白青和紫夜那一白狐一紫貂玩耍了……
听音的身份死了的话,以后她就只是忠勇侯府的小姐了。
谢芳华在院门口站了片刻,见侍画取出来假死药,隐秘地送去英亲王府,她才回了房。
侍画点点头,进了房间。
“你去房里内室的第二个暗格里拿,一个黑色的瓶子,一颗管三日的时间。三日之前必须服用解药,否则,人就救不回来了。”谢芳华道,“你拿了之后,给王妃传去时,让她谨记。”
侍画一喜。
谢芳华点点头,“有!”
“王妃说问问小姐您,可有假死药?让孙太医也看不出来的那种。”侍画道。
谢芳华点点头,“这样妥当,王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否则也不会传消息来特意知会了。
“王妃觉得,还是要听音病死为好,一来是在落梅居,闭门不出,这样,外面想探听什么消息,也探听不到。二来是这样省事儿,就来个疾病。人死一了百了。”侍画道。
谢芳华“嗯”了一声,看向侍画。
侍画见她回来,立即迎了上来,低声道,“小姐,英亲王府传来消息,听音病了。”
她想着这些谜团,不自觉走回了芝兰苑。
而云澜哥哥身上的王族血脉才能中的焚心何解?
当年,外公说魅族被灭族,可是秦钰给秦铮下同心咒,出自魅族,若是初迟是魅族人。他如何躲过的那一劫?
一路上想着事情。
二人说话间,已经到了芝兰苑,崔荆走了进去,谢芳华继续向海棠苑走去。
谢芳华笑着点点头,“爷爷出去走走也是极好。”
“放心吧!你外公我虽然一把老骨头了,还能再活个十年不是问题,你爷爷若是与我一起,我一定能照看好他。”崔荆道。
“那您届时路上要小心。”谢芳华点点头。
紫云想了想,摇摇头,“我想再去魅族一趟。若是老侯爷跟我一起,我看他身体还健朗,可以随我一起去。这些年,我一直在雾黎山,时常回想当年的魅族执行,总觉得当年我和紫云道长去魅族时,虽然在那里待了一个月,但是有哪里不对劲。”
“似乎云澜哥哥身体的焚心之毒与紫云道长有关,所以,谢氏米粮老夫人才如此厌恨他。”谢芳华揉揉额头,“外公,您治好了哥哥的病后,准备去哪里?还回您所说的雾黎山吗?”。
“丫头,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崔荆摸摸谢芳华的头,“人无好坏之分,只是判定好坏的标准不同而已。”
“是不是好人?”谢芳华问。
“紫云道长呢,是魅族的国师,有通天地之能,才冠古今不为过。心怀天下大义,忧众生之灵。确切说,是个令人敬佩之人。”崔荆道。
谢芳华沉默不语,既然外公都不晓得,这件事情怕是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参透了。
崔荆叹了口气,“你说谢氏米粮的公子云澜中了魅族的王族绝咒焚心,据我所知,只有魅族王族血脉的人才能中焚心,所以,这怕又是一桩密事了。”
谢芳华想起谢氏老夫人临终遗言,甚是恨紫云道长,似乎说是他毁了云澜哥哥。她摇摇头,“谢氏米粮老夫人临终前提到紫云道长,似乎十分厌恨,但是我不明缘由,是以问问您。”
崔荆低头深想了一番,摇摇头,“这我就不曾知道了。谢氏米粮老夫人一个妇道人家,怎么牵扯了紫云道长?”
谢芳华点头。
崔荆一怔,“谢氏米粮的老夫人?你说的是刚刚逝去的老夫人?”
“那谢氏呢?”谢芳华询问,“比如说,除了我爹所在的忠勇侯府外,还有谢氏旁支什么人与他牵扯?比如……”她顿了顿,“谢氏米粮的老夫人呢!”
崔荆疑惑,“丫头,你话里有话,直说无妨。当年紫云道长除了住在博陵崔氏外,和外面没什么牵扯。”
“除了当年他来南秦,是为了找我娘回魅族外,他还与南秦的什么人有接触,您可知道?”谢芳华看着崔荆。
“九年前……”崔荆摇摇头,“紫云道长从雾黎山离开时,道法损失甚大,心血创伤,心元受损,命不久矣。当时也就是最多三年的命,但紫云道长本身就是个传奇,多活几年,却也可能。我是早就以为他已经仙逝了。”
“如今已经过了年了,确切说,是九年前。”谢芳华道。
“八年前……”紫云沉思。
谢芳华点点头,十二年前,她是已经重生了,她听外公说过臻缘镜,是能为她逆天改命的镜子,似乎注入了紫云道长心血。外公如今回南秦,也是为了在上元节子午时撤掉臻缘镜,免得臻缘镜反噬她。
“十二年前……”崔荆沉思,片刻后摇摇头,“那时紫云道长早已经为你逆天改命了。他出现在南秦的碧天崖,应该是为了放在碧天崖上的臻缘镜。”
“据秦铮所言,他总共见他师父两面,一面是十二年前,一面是八年前。十二年前,他五岁,当时德慈太后带着他来法佛寺礼佛,他不喜听佛经,偷偷跑到碧天崖的山林玩,遇到了他。当时他缠着他待了三日。第二面是八年前,他被人所害,被扔进了皇室隐卫招募的队伍里。只剩一口气被拖走扔到乱葬岗时,正巧他师父赶到,救了他。后来,他废了一番很大功夫,做到了他的要求,他收了他做徒弟。”谢芳华回想秦铮说过的话,缓缓道。
崔荆呆怔片刻,“这的确事紫云道长,可是他如何成为了秦铮的师父?”
谢芳华摇摇头,“您还记得我没去平阳城之前,在云继哥哥别院南山林时,晨起,李沐清离开时,我与您说的话吗?我当时说秦铮见过紫云道长,其实不止是见过,还在碧天崖教导他武功习艺,当时我问您天下是不是只一个紫云道长,您也说是的,身着紫袍,手持拂尘,头戴与我身上的玉形状一样的月牙形白玉簪,又名唤紫云的人。”
崔荆惊讶,“铮小子的师父是紫云道长?这怎么可能?紫云道长不收徒啊!”
谢芳华犹豫了一下,“秦铮的师父是紫云道长。”
“什么事情?你与我说说?”崔荆询问。
谢芳华抿了抿唇,“有些事情,牵扯了紫云道长,我有些难解罢了。”
崔荆一怔,“丫头,你怎么想起来了问紫云道长?”
谢芳华低声问崔荆,“外公,自从您跟随紫云道长离家出走,这么多年,您和紫云道长相处的时候是不是居多?您对紫云道长,有多了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二人一路往回走。
三人走后,忠勇侯、崔荆、谢芳华三人又闲聊了片刻。忠勇侯有些累了,谢芳华和崔荆一起出了荣福堂。
谢云继和谢墨含齐齐好笑,一起跟出了房门。
秦铮本来春风莹然的脸一黑,“爷活了十七年,这一件事儿最丢人,被你遇见了。”话落,他有些气郁地出了门。
谢芳华脸一红,推了他一把,“要去赶紧去!这次小心点儿,别再喂了女人。”
“感谢”二字说得有些暖暖的特别的意味。
“你这么紧张你的云继表哥,我得帮你看着他点儿,回来你感谢我。”秦铮附她耳边悄声道。
谢芳华倒没料到秦铮也要进宫,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我也应该进宫去看看,这些年我自己的产业也能帮些忙。”秦铮也跟着站起身。
谢云继站起身。
“是,爷爷,我也正有此意。云继自己进宫,我还是不放心。”谢墨含点头。
“果然不出铮小子所料!这些年,他是没白在皇宫混。”忠勇侯对谢云继摆摆手,“既然如此,云继你去吧!”顿了顿,他道,“含儿,你也去,既然为了临汾桥之事,我们忠勇侯府也不能袖手旁观,这是百姓民生的大事儿。”
他进了门槛之后,对几人道,“吴公公说了,不止召见了云继,还有云澜,还有京城几大商贾。是为了临汾桥重铸之事。”
几个人又闲话了片刻,谢墨含回到了荣福堂。
忠勇侯满意地点点头。
秦铮点点头,“听爷爷教诲,我以后也谨记起来。”
“没做过最好,以后也不要做!百姓多苦难,生活不易。”忠勇侯道。
“还有沈氏,都一起找找。”秦铮道,“也许不用咱们找,皇叔就已经找了。他目前还没太昏,这事情他多少应该明白些是谁做的。只是没有证据罢了。否则在皇宫时,他也不会联合皇婶害我了。”顿了顿,他又道,“师父说我没有别天悯人的菩萨心肠,他其实也是冤枉我了,虽然我心肠不太好,至少危害百姓的事儿目前为止我没做过。”
谢芳华闻言眉目凝重了几分,想起自己能有机会重生一世,也许就是上辈子或者几辈子积累的善念和福缘,毕竟曾经她连一只蚂蚁也舍不得碾死。她抿唇,点头,“外公教训得是,华儿一定谨记。我保下了柳氏,让柳氏免于危难,柳氏也该为此付出些代价。银钱对于柳氏来说,也不是大事儿。至少,比杀头灭门轻多了。”
“小丫头,铮小子,善心不是错,大善之人,必有善报和福报。”崔荆看向二人,“你们的善报和福报上天都会给记着的,可能近在眼前看不见好处,但是总有一日,会还给你们身上。恶报也是一样。所以,要惜福惜缘,心存善念。临汾桥一旦不修筑,方圆数千亩良田,毁于一旦,十数万子民无家可归,水灾一旦严重,不止是一个临汾镇遭殃,扩散开来的话,到时候,流离失所还是小事儿,会死多少人?疾病、瘟疫、一旦蔓延……后果实在可怕。”
“自然!”谢云继道。
“爷爷就是有菩萨心肠。”谢芳华说了忠勇侯一句,对谢云继道,“就算要拿,也要有条件。不能轻而易举便给了他。”
谢云继颔首。
忠勇侯看向谢云继,“云继啊,钱财乃身外之物,百姓的性命才是重中之重。临汾桥修筑堤坝迫在眉睫,皇上的国库也不会一毛不拔。若是要谢氏盐仓的银两,你还是不要拒绝。”
谢云继眯了眯眼睛,点点头。
“若是铮小子说得对的话,云继你要想好主意,怎样应对皇上。”崔荆道。
谢芳华扒拉掉他的手,跟个孩子似的!
“照这样下去,还没娶到媳妇儿,我的头发该愁白了。”秦铮偏头,扯下一缕青丝,看了一眼。
谢云继难得见秦铮也会叹气,觉得新鲜,“我以为你不会叹气呢!原来你也会。”
秦铮拿掉她的手,叹了口气,住了嘴。
“你快住嘴吧!”谢芳华伸手捂住他的嘴,再让他说下去,她不用在这里待了。脸皮都被他练厚了。
“皇祖父若是在,皇祖母也在,皇祖父爱重皇祖母,也要听她的。皇祖母向着我,没准替我高兴呢。”秦铮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行啦,臭小子,为了娶个媳妇儿,再没有比你更丢人的了。闹得天下皆知。”忠勇侯有些听不过去,训了秦铮一句,“先皇若是在,也会被你气死。”
秦铮哼了一声,“没娶进家门一天,都不踏实,自然要防着。”
谢芳华无奈地摇摇头,她对秦铮也是没话可说了。
谢云继瞪了他一眼,对谢芳华道,“你看看,他这是明目张胆地想拴住你?连兄弟靠近你也要防着。”
秦铮扬眉,骄傲地道,“自然!你最早接近华儿,我如何敢不调查你的底细摸清你?”
谢云继眸光微闪,“你对谢氏盐仓倒是很了解?”
“谢氏盐仓虽然没全部交到你手上,但也就差之毫厘之事儿,就差一个继承形式。而且你手里攥着的东西,正是盐仓的银库,这可是已经交给你吧!”秦铮看向他。
谢云继摊摊手,“我爹还在,谢氏盐仓也没全交给我,不明白皇上怎么找我?也许不为这个事儿。”
“若是皇叔因这件事情找云继兄,云继兄可不要客气,该拿捏还是要拿捏,皇叔不给好处,白白让拿钱?想得美!”秦铮又道。
谢芳华本来有些气,闻言也被气笑了,甩开他的手,不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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