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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6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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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半个时辰后,马车到了谢氏米粮府邸。
兄妹二人不再说话
谢墨含点头,“我也是如此想法!”
“这样的模棱两可,恐怕是有打算。”谢芳华道,“回头隐秘地找皇上身边的人打探一下皇上的意思,打探不出来的话,就暗中找吴公公。他侍候皇上多年,总能猜出他的几分意思。”
谢墨含摇摇头,“本是宴席上的言语,皇上没点头也没摇头,只说他先在京中养伤,稍后再说此事。”
谢芳华讶异,没想到舅舅要辞官归乡,不过细微一想,很快就想通了,如今谢氏和皇权已经薄得如一层窗户纸,皇上日渐精力不支,舅舅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回来,恐怕是不想被皇上利用,她问,“皇上同意了?”
“舅舅推辞了,说这么多年,漠北风沙严峻,他老了,想辞官回去种田,想想福!”谢墨含道。
“舅舅怎么说?”谢芳华问。
谢墨含摇摇头,“我也不知皇上是何打算,看不透。”
谢芳华一惊,“吏部是六部之首,掌管官吏任免、考核、升降等事。这可是朝班群臣之首重之地。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进吏部。皇上给了秦钰一点也不奇怪,可是为何要将舅舅放在吏部?”
“昨日皇上说了,想让舅舅进吏部,这么多年,他虽然在外驻军守边,学的是行军打仗,兵法武术。但是皇上可还记得他昔日文采亦斐然。更甚至,皇上想让四皇子执掌吏部,今秋科举,选拨一批官员,想让舅舅协助四皇子。”谢墨含道。
谢芳华点头,谢云继养在谢氏盐仓,如今他身份暴露失踪了,的确是该让他知道。又想起舅舅回京的职位安置,她问,“皇上昨日可是透露了对舅舅如何安置官职?”
谢墨含微微放心些,点点头,对谢芳华道,“这件事情恐怕要让爷爷和谢氏盐仓的叔父知道。待给谢氏米粮老夫人吊唁完,我便去找叔父商量。”
无论如何,齐言轻和玉云水都在谢云澜的手里,齐云雪拿了谢云继,也不会将他如何。
谢芳华简单地与他又说了言宸和齐云雪之事,猜测齐云雪带走了谢云继,既然是言宸的未婚妻,待去谢氏米粮吊唁完之后,她便去找言宸,齐云雪既然跟着言宸来的南秦,言宸也许能猜出几分她的意图。
车上,谢芳华对谢墨含说了谢云继失踪一事儿,谢墨含面色大变。
来到府门口,马车已经准备妥当,二人一起上了马车,向谢氏米粮而去。
二人先去荣福堂禀了忠勇侯,忠勇侯没说什么,只摆摆手,兄妹二人出了荣福堂。
画堂里,侍书早就摆了早膳,二人安静地吃了,之后一起出了芝兰苑。
谢芳华跟着谢墨含进了屋。
“进屋用膳吧!”谢墨含温和地道。
谢芳华点点头,外公和舅舅父子近二十年没见面,哪怕舅舅昨日喝了不少酒,也是免不了要多说一番话的。
“碧水轩!”谢墨含道,“外公也搬去了,父子俩昨日据说说了一夜的话。今日天快亮了才歇下。”
谢芳华也能体会昨日吃了半日宴的情形,点点头,不再说谢墨含,对他问,“舅舅呢?宿在了哪里?”
“昨日皇上和朝中众位大臣对舅舅敬酒,你知道舅舅毒伤未愈,怎么能多喝?我只能帮舅舅挡了几杯。”谢墨含无奈,“还没算醉得太厉害。”
谢芳华不太满地看了谢墨含一眼,“哥哥昨日怎么喝了那么多?不知道你身体不好?喝酒伤身吗?”。
不多时,来到芝兰苑,谢墨含正在门口等着,他也换了一件素色的锦缎衣衫,大约是昨日饮酒有些多,眉目颜色看起来不是太好,见谢芳华来了,对他未语先笑,喊了一声,“妹妹!”
侍画、侍墨、侍蓝、侍晩四人跟着,品竹、品青等四人留在院子里。
谢芳华颔首,梳洗妥当,换了一件素淡的衣裙,出了海棠苑。
不多时,二人回来,轻声禀告,“世子说正要派侍书来询问您,既然您记着日子,便去世子那里用膳吧!稍后一起去。”
“是!”二人应声,立即出了海棠苑。
轻歌离开后,谢芳华在窗前站了片刻,对侍画、侍墨道,“你们去芝兰苑询问一声,今日是谢氏米粮老夫人出殡的日子,问问哥哥去吊唁吗?若是他也去,我们一起去。”
“是!”轻歌颔首,她没想到言宸哥哥的这个未婚妻竟然如此厉害。
谢芳华扶额,谢氏米粮老夫人出殡的日子,她怎么能忘了?她摆摆手,“让人往京外查,尤其是回北齐的路,严查。能悄无声息跟在秦钰身后进京,那时候连我和云澜哥哥与秦钰在一起,都没发现齐云雪。可见她的本事了。她的身份毕竟是北齐公主,也许云继哥哥就是被她带走了。她有这个本事。”
“今日是谢氏米粮老夫人出殡的日子,他一大早就去谢氏米粮了。”轻歌道。
谢芳华点头,“嗯,让他好好休息吧!”话落,对她道,“云澜哥哥在做什么?”
“言宸哥哥实在累坏了,他本来要一早来您这里,我劝说之下,让他休息,由我来禀告您。”轻歌道。
谢芳华心底一沉,昨日言宸进京,齐云雪竟然没见他?而谢云继却无声无息地失踪了。她问,“言宸如今在做什么?”
轻歌顿时一拍脑门,惊骇地摇头,“昨日云澜哥哥进京,竟然没看到她的身影。我们这连番彻查之下,也没见到她。主子,您说会不会是她……”
谢芳华思索了片刻,压着情绪道,“云澜昨日进京,可曾见了齐云雪?”
“在的。”轻歌道。
“那就是出了京城了。”谢芳华面色昏暗,忽然问,“放在云澜哥哥手里的那两个人,可还在?”
“问了,没在!昨日云澜公子也跟着查了!”轻歌道,“到目前,一样没消息。”
“云澜哥哥那里呢?去问了吗?”。谢芳华询问。
“谁能对他出手呢?皇上找他要银两,银两没拿出来之前,定然不会让皇室隐卫动他。临汾桥修筑是大事儿,四皇子也不可能这时候动他。左右相要动他的话,我们不可能查不出动静,再说也未必动得了他!”轻歌实在不解。
谢芳华面色微变,“连言宸都出动了,也没查到他的下落,争云、夺日也跟他一起失了踪迹,看来他十有八九是真的出事儿了。有人对他出了手。”
轻歌点头,“昨日戌时之前,言宸哥哥进了京,我便将此事与他说了,他都没休息,便调遣人与我一起查。皇室隐卫昨夜根本就没有动静,四皇子也甚是平静,没做什么,左相府、右相府也都查了,没人出手。我们甚至连铮二公子也查了。”
谢芳华顿感不妙,“是不是有人对他下手了?你可查了皇室隐卫?查了秦钰?”
“联络不上他们!”轻歌道,“他们也跟着他失踪了一般。”
谢芳华眯起眼睛,“我曾经叫天机阁的争云、夺日跟着他,他们呢?”
轻歌摇摇头,“没有,整个京城都翻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他的踪迹,我怀疑,他是出了南秦京城了。”
“他没回谢氏盐仓?”谢芳华问。
轻歌点点头。
谢芳华心神一醒,顿时立起眉,“查不到他的下落?”
“昨夜,您让我查谢云继,查了一夜,谢云继就跟人间蒸发了一般,查不到他下落!”轻歌道。
谢芳华见他一身疲惫,看起来一夜未睡,询问,“怎么了?”
轻歌立即进了屋。
谢芳华睁开眼睛,听出是轻歌的声音,立即披衣下了床,走到窗前,打开你窗子,见品竹等人已经发现了轻歌,都从房中出来,她摆摆手,对轻歌道,“你进来说!”
第二日清早,天还没亮,门外便传来轻歌的低喊,“主子!”
谢芳华转身去了床上,熄了灯,躺下,忠勇侯府甚是安静,没用多久,她便睡着了。
品竹、侍画、侍墨齐齐应声,退了下去。
她与云澜哥哥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现在探究个清楚明白,未必就是好事儿!
也许,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现在去探究个清楚明白!
“那就算了!”谢芳华叹了口气,将牛皮纸薄重新收了起来,“你们下去休息吧!”
不多时,品竹回来,与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在芝兰苑侍候的侍画和侍墨。她低声禀告,“小姐,云澜公子、李公子和铮二公子、四皇子一起走了。刚刚出府。”
谢芳华静静等着。
“是!”品竹转身去了。
“你去芝兰苑看看,云澜哥哥走了吗?”。谢芳华犹豫了一下,“你悄悄打听,他若是回府了,就算了,你就回来,他若是没回府,你让他稍后暗中来我这里一趟。”
“小姐!”品竹立即来到门口。
她对外面喊,“品竹!”
就算要知道里面的秘密,这个东西是云澜哥哥家里传出来的,虽然事关于她,是否也应该征得他的同意?
她捧着牛皮纸薄探究了片刻,有细细地一寸一寸地摸了牛皮纸张,忽然了然。刚要将牛皮纸用火去烧,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住了手。
这么厚实的一卷,不可能什么也没有,只可能是用特殊的方法给封住了,她看不到里面的东西而已。
里面什么也没有。
她顿了片刻,慢慢地打开牛皮纸薄。
怪不得那妇人将这个东西交给她,的确是和她有关。
外面用梅花的小篆写着云澜芳华四个字,下方用梵文写着谢云澜的庚辰和她的庚辰。
纸薄有些厚实,像是记载的卷宗之物。
她连忙下床,将门窗紧紧关闭上,然后找到那个事物。打开娟帕,里面是一个织锦缝制的袋子,袋子的口紧紧地缝制着,她用指尖轻轻挑开,里面卷着一个牛皮纸的纸薄。
躺在床上,并没困意,忽然想起那妇人给她的事物,腾地做了起来,关于谢氏米粮老夫人临终之言和那妇人给她的东西,她忘了对秦铮说了。
又站在窗前待了片刻,便转身去了床上。
谢芳华目送秦铮离开,手指摸在唇上,轻轻压了一下,有些麻痛,她想起被他抱在怀里亲吻,脸顿时涨红,即便凉风透过窗子吹着,她的身子也有些热得慌,连忙放下手,打断脑子里的想法。
不多时,二人出了海棠苑。
侍书连忙跟上他。
“我去芝兰苑找他。”秦铮说着,向外面走去。
“还在芝兰苑!我家世子和舅老爷回来了,都喝了不少酒,但也没太醉,在芝兰苑聊天。”侍书道,“天色不早了,云澜公子和李公子要回府,四皇子知道您没走,差我问问。”
秦铮闻言冷哼一声,“他如今在哪里?”
“不是我家世子,是四皇子。”侍书连忙道,“芝兰苑的席面散了,四皇子让找到您问问,跟他一起回英亲王府吗?您若是不回去,他一个人也懒得动弹,就歇在忠勇侯府了。”
秦铮知道是来找他的,抬步出了门,门外凉风让他身上的燥热退去了些,对侍书问,“我在,你家世子找我?”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须臾,侍书进了院子,他一眼便看到谢芳华站在开着窗子的窗前,便站在院中禀告,“小姐,铮二公子在您这里吗?”。
秦铮“嗯”了一声,慢慢地站起身。
谢芳华有些讶异,往日里他都死皮赖脸地留在这里,她不同意他也自有主张,今日这是转性了?不过他不留在这里也好,免得她也睡不好。她点点头,“那你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秦铮扶额,他如今身体难受,火烧身,能留在这里吗?留下来这一夜不用睡了,还不得难受死?他摇摇头,“不留了,我回英亲王府。”
谢芳华看着秦铮,他脸色来回变幻,明显的克制和压抑,让她心里惊了惊,暗暗想着还是别惹他了,手放在唇边,思索了一下,对他问,“天色不早了,你是留在忠勇侯府住,还是回英亲王府?”
秦铮见她站在窗前,身段盈盈纤细,弯起眉眼来,配合她的调笑,有一种百媚千娇的绝美,恨不得让人揉在怀里,好好地怜爱一番。他心口突然涌上一股热潮,直入下腹,忍了几忍,才压着没站起身拽过她,但却忍得难受,他哼了一声,“你家的,喝个酒是不怕什么!我怕那里的女人吃不了我,但我得了失心疯回来,一准吃了你。”
谢芳华抿着嘴笑,“谁家公子这么有贞洁操守?喝个酒怕什么?那里的女人能吃了你?”
“你让我去喝花酒?”秦铮瞪眼。
谢芳华嗔了他一眼,看着他有些难受的神色,弯了弯眉眼,咳了一声,“你可以去花楼!”
秦铮无奈地看着她好笑,“我是说三年的时间太长,我怕是忍不住,又没有说今天忍不住。”
她让自己有些昏热的脑子清醒了片刻,才回头看秦铮。
谢芳华立即走到窗前,伸手打开了窗子,夜晚清凉的风扑面而来,窜进了屋内,屋中暖味暧昧的气息顿时褪去了些。
秦铮伸手去捞,她敏捷地躲过,没捞到,他顿时挑眉。
谢芳华想了一会儿,才拉回活泛的心思,恍然他说的是什么,脸不由得通红羞赧,一把推开他,从他怀里跳了出来。
“笨蛋!”秦铮捂住她的眼睛。
谢芳华眸光氤氲,水汽盈盈,闻言瞅着他,一时间似乎没听懂。
过了片刻,秦铮喘息地放开她,无奈而克制地道,“若是要等三年才大婚,我有些怀疑,我怕是忍不到那时候。”
谢芳华被他吻得脑袋有些迷糊晕眩,手不由地攥紧他的衣襟,心随着他的吻,或轻柔或热烈地跳着。
秦铮低头亲吻着谢芳华,感觉到她的乖顺,他愈发温柔,似乎要将她腻在这温柔里。
谢芳华只能是他的!
可是他怎么能准许?
那么,也就是说明,若是依照魅族的古训,他们是要大婚的!
魅族的古训他自然知道,魅族的王族一脉和圣女一脉互通婚姻,才能保证魅族血统不外流。但是如今有了谢英和崔玉婉之事,打破了魅族古训,但他们却双双死了。谢云澜和谢芳华的血脉能合在一处解世间千百毒术,那么,他们血脉之纯正,想来就是传自王族嫡系和圣女嫡系了。也许,还是那一脉的佼者。
秦铮见谢芳华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暗暗想着他以后一定要对谢云澜死盯着。
更何况,有些事情,她的记忆已经模糊,若不是外公说紫云道长为她逆天改命,这么多年过来,她还以为做了一场大梦而已。
她又何必拿出来使得秦铮增添心结和烦恼?
这一世,只要忠勇侯府不灭门,那些事情便不会再出现了。
毕竟,那都是上一辈子的事儿。
若是让她说重活一世的事儿,除了能告诉他紫云道长为她逆天改命之外,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和云澜哥哥的那些事儿。
谢芳华听到秦铮的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第四十七章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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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铮和谢芳华一起看去,果然见言宸向竹林走来。
他话音刚落,远处传来脚步声。
二人刚落座,那老伯便端了一壶茶水走来,他将茶水放下,对谢芳华低声道,“大约是听到了动静,言宸公子醒了,说这就过来。”
“我们去坐会吧!”谢芳华说着,向拿出竹亭走去。
“那里竟然还有一处用竹子搭的凉亭和藤椅。”秦铮笑道,“看起来他是个极其讲究之人。这是遗传了玉家,处处皆精致,行用皆讲究。”
“这是五年前言宸进京时寻的落脚之处,他亲手寻了紫竹中下的。天机阁里面的人来了京城,都说紫竹林漂亮。”谢芳华道,“我回来的时候,也没抽空过来,如今一看,果然漂亮。”
“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一片紫竹林,到是一处好景。”秦铮打量紫竹林,挑了挑眉。
一片紫竹林甚是茂盛,如一片紫色的云海,上午暖暖的阳光打下来,竹林的竹叶落下斑驳的林影,色彩更是明丽雅致。
二人饶过前院,穿过几道回廊,来到了后院的竹林。
别看在外面看这是一间不起眼的小院,但里面乾坤去大着了。显然东西相邻的院落也早已经买下,从里面打通了门,几个院落并在一起,就是一处极大的院落,里面甚是宽敞。
谢芳华点头,带着秦铮去后院的竹林。
那老伯闻言连忙点头,“您二人要去竹林观赏的话,我去给您二人沏一壶茶端去。”
“不用喊他了,后院有一处竹林,我带铮二公子去赏赏,让他休息吧!也不急。什么时候他醒来,你什么时候再去喊我们。”谢芳华道。
二人进了院子后,那老伯立即关紧了门。跟上谢芳华的脚步,对她低声道,“老奴这就去喊醒言宸公子!”
谢芳华点点头,想要撤出被秦铮拽着的手,但被他紧紧地握住,她只能作罢,让他牵着向内院走去。
那老伯压下疑惑,恭敬地低声道,“言宸公子昨夜赶路进京,后来轻歌公子寻到他处理事情,他一夜未睡,黎明时分才休息。”
“是他!”谢芳华道,“言宸呢?在休息?”
在南秦京城里面的人,哪怕多少人没见过皇帝,但很少人不认识秦铮。
有一个老伯打开门看了一眼,立即一喜,“主子,您来了?”话落,他看向秦铮,疑惑地打量他,半响,不太确定地道,“这是……英亲王府的铮二公子?”
谢芳华也不再揪着他不放,带着他左拐右拐,穿过了好几条街道,来到了一处巷子。在一处背静的小院门前停住,伸手叩门。
秦铮咳嗽了一声,他自然不敢保证,只不过是应付过眼前罢了。
谢芳华某些事情异常地清透,闻言便知道他心中所想,好气又好笑地挖了他一眼,虎着脸道,“再有下次,看我理你。”
秦铮自然不会得寸进尺,他身边这个人对他的态度,决定了他在言宸面前的腰板能挺多直。于是,他低声道歉,“一时没忍住,以后不会了。”
谢芳华红着脸不再理他。
“我知道,否则就不止亲你这一下了。”秦铮大言不惭。
谢芳华脸一红,伸手推了他一把,羞赧道,“这里是大街上!”
秦铮见她不但没闹,反而同意了,薄唇勾勒出一弯月牙形的弧度,见这里无人走过,他低头在她脸颊落在了一吻。
“走啊!”谢芳华摇摇头,有一个人这么不遗余力地将她拴在身边,她不愿意也过意不去。对于言宸,那些怅然的情绪过去就过去算了。
“你不愿意?”秦铮瞅着她。
谢芳华有些犯难,秦铮跟着去,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现在到有些后悔昨日对于言宸的事情都坦诚地交待得太清楚了,让他更是抓住了他的在意之处,利用了个彻底。
“走吧!他在哪里?”秦铮问。
谢芳华无语,将心思打得这么直白,还理所当然地说出来,也就秦铮这种人能做到了吧!
秦铮扬眉,“让他看看你的未婚夫一点儿也不比他差,既然他有未婚妻,错失了你,那就永远错失好了,别再起什么心思了。”
谢芳华点点头,有些不满地道,“就算见言宸,你打扮得这么……华丽做什么?”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秦铮微笑地看着她。
谢芳华嗔了他一眼,“你可真会猜!”
“昨日你的人找了一夜谢云继没找到,而他昨日进了京,你自然是去找他,看看是否谢云继被齐云雪带走了。”秦铮道,“我一猜就猜出来了。”
转过了街道,来到了一处背静之处,见无人经过,谢芳华停住脚步,瞪着秦铮,“你要跟我去见言宸?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见言宸?”
秦铮勾起嘴角,笑容蔓开。
谢芳华有些恼,挥手打开了那娟帕,一把拉住他,向前走去。
眼看那娟帕要落在秦铮的身上,他根本就没躲。
谢芳华一怔,抬眼看去,只见有两名女子含羞带怯地看着秦铮,似乎根本就没看见他面前的她,显然那手绢是那两名女子扔下的。
她的想法刚升起,顿时对面绣楼上便有手绢扔了下来,绣花的手绢飘飘荡荡向下落。
怎么就没有人围着她扔手帕荷包?
她颦眉,这副样子他竟然也敢上街!
谢芳华闻言打量他,见他今日似乎刻意地装扮了一番,穿了一件极其华丽的卿竹织锦缎面云纹锦袍,腰间简单地挂了一块流动水纹极其剔透的极等玉佩,脚下蹬的是象牙色的玉纹朝阳靴,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如芝兰玉树,贵气清潋,滟滟瑰华。
“你是不是要去见言宸?我跟你去!”秦铮对她道。
谢芳华一怔,看着秦铮,讶异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可是她刚走了两步,秦铮忽然从转角处走出来,迎面拦住了她。
谢芳华知晓言宸来京会落脚在哪里,目测一下方位,便抬步走去。
谢墨含只能摇头,叮嘱她小心,吩咐车夫向谢氏盐仓而去。
“怎么就不行了?忠勇侯府的马车在街上一晃就晃眼得很,我自己还能隐蔽些人。”谢芳华说着,便跳下了车,对谢墨含摆摆手。
“那怎么行?”谢墨含摇头。
谢芳华挑开帘幕向外看了一眼,对他道,“哥哥,就在这里停车吧!我下车自己过去。”
马车走出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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