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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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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经快辰时了,前面是否有来拜年的人了?”谢芳华问。
侍画、侍墨并没有离开,等着谢芳华吩咐。
品竹等人点点头,陆续退了出去。
“你们都下去休息吧!”谢芳华知晓了事情始末,对几个摆摆手。
品竹接过,点点头,先打开蓝色的瓶子倒出一个药碗放入嘴里,之后将两个瓶子都揣进怀里。
谢芳华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两个瓶子,一个白玉瓶,一个蓝玉瓶,递给品竹,对她道,“也是巧了,我昨夜离开得急,倒没注意换衣服的时候竟然落下了一颗药,才让今日有惊无险。那药性烈,我长期服用各种药物,身体百毒不侵,才能承受药性,而你自然与我不同。以后这样临时被人发难的事情怕是还会时有发生。白色瓶子里面是心悸隐疾发作的药,蓝色瓶子里面装的是解药。你先服一颗吧!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尽量不要服。”
“世子大约是怕您外出一夜辛苦,回来想您先休息,就没说此事。”侍画此时道。
“柳妃和沈妃在那大夫给我把完脉后倒没有多待,就离开了。我却承受不住那药效,昏了过去。刚醒不久。”品竹解释道。
谢芳华笑了一声,她在无名山里钻研的是医毒古书绝学,若非是真正的神医,自然探不出脉象根由。
品竹点头,恼怒褪去,露出得逞的笑意,“小姐的药真是好神效,我服用之后,便开始心悸心痛,冷汗上了周身,等见到柳妃和沈妃后,那大夫给我把上脉时,便彻底地发作了。那大夫显然是真的有些本事的,不差于太医院的孙太医等人物。这样的脉直说从来未见过,多年旧疾,太过奇怪,他医术浅薄,无能为力。”
谢芳华早就发现了品竹从进屋摘掉面纱后脸色很是苍白,此时听她所言,点点头,“之后柳妃和沈妃让那大夫给你把了脉?”
“昨夜小姐离开时,换了衣服,落下了一颗药丸,我知道柳妃、沈妃来咱们府里,定然是来者不善。再加上白日里你进过宫,最后没参加宫宴犯了疾回府,宫里的人怕是都对您提起了一份心。所以,我去时就将您遗落的那颗药丸给服下了。”品竹道。
谢芳华点点头,问道,“然后呢?”
“倒是有所耳闻,柳老夫人有腿疾已经是多年前的事儿。听说最近才治好。”侍画道。
“以前你们可曾听说过这个大夫?”谢芳华问。
“是一位眼睛有盲症的大夫,据说是柳家寻觅给柳老夫人看腿疾的大夫,将柳老夫人多年的腿疾看好了,柳府的人大喜,念那大夫已经是孤寡一人,便留在了柳家养老。”品竹道。
谢芳华面色一沉,“带来了大夫?什么样的大夫?”
品竹一边扯掉易容,一边回话,“昨日您离开府邸之后不久,宫里的柳妃和沈妃便来了咱们府,一同来的还有三皇子和五皇子。您不在,我只能易容了您去了老侯爷之处见人。”顿了顿,她有些恼恨地道,“这样也就罢了,却还带来了一位大夫。”
“怎么回事儿?”谢芳华看着品竹问。
品竹摘掉面纱,看到谢芳华松了一口气,几人齐齐给她见礼。
不多时,一行人进了屋。
谢芳华睁开眼睛,坐起身,向窗外看了一眼,见侍画、侍墨扶着打扮成她的模样的品竹走进了海棠苑,品萱、品妍、品青、侍蓝、侍晚五人跟在其后。
除了侍画、侍墨外,还有好几个人。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外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谢芳华揉揉额头,一夜没休息,她的确有些疲惫,但也无困意,便躺去了贵妃椅上闭目养神。
“是!”侍画、侍墨应了一声,赶忙出了房门。
“若是品竹回来,应该也会回海棠苑来。想来是至今依然没有回来……”谢芳华揣测片刻,对二人摆摆手,“我早先回府时看到了等候我的哥哥,他并没有与我说起此事。你们现在去荣福堂的画堂里看看品竹在不在爷爷那里。”
侍画、侍墨一怔。
谢芳华点点头,“我早先回府时看到了等候我的哥哥,他并没有说柳妃和沈妃来过。”
侍画、侍墨摇摇头,“因了小姐晚上还参加了府里的宴席,旁支族亲很多人都目睹了小姐,宫里来的两位妃子亲自来探望您,自然不能推脱不出门,否则落了皇家的颜面。所以,老侯爷吩咐,将两位皇妃请去了画堂,也派人来请小姐过去画堂,您不在,品竹只能扮成了您。品竹走后没多久,云继公子就来了,我们阻拦,他打晕了我二人,所以,两位皇妃待多久我们是不知晓的。”
谢芳华眯起眼睛,沉思片刻,问道,“待了多久?”
“是这样说的。”侍画、侍墨齐齐点头。
谢芳华“哦?”了一声,“皇上恩准他们除夕夜回府过年夜?”
侍画、侍墨对看一眼,齐齐低声道,“是倚翠宫的柳妃和玉芙宫的沈妃,据说两位皇妃昨日得了天恩回柳府和沈府过年夜,路过咱们府,都说昨日在宫里没见到小姐您,知晓您身体抱恙,顺便前来看看。”
昨夜忠勇侯府过年夜,宫里竟然来了人?
第七十五章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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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墨含向前方看了一眼,那三人已经走出很远,秦铮走在前面,英亲王妃和谢芳华携手走在他身后几步远。能感觉到英亲王妃是真的喜欢他妹妹,他笑了笑,不再说话。
“敬重?只要不气死我就成了!”英亲王摇摇头。
谢墨含微笑,心态平和地道,“我觉得秦铮兄的性情很好,他对王爷是敬重的。”
英亲王深深地叹了口气,歉然地看了谢墨含一眼,伸手拍了拍谢墨含的肩膀,有些恼意,又有些羡慕地道,“铮儿这孩子真是让他娘给惯坏了,他若是有墨含你一半我就省心了!”
谢墨含看着英亲王,以他通透的心思,自然是将事情在短短交谈中了解了个大概。但是他聪明,所以,仿佛没看到英亲王的脸色,温和地笑着请他进府。
宫里皇上的意思不用说,虽然被迫无奈下了圣旨赐婚,但自然是不想英亲王府和忠勇侯府结这门亲。所以,更是不想英亲王府在婚事儿上太给忠勇侯府脸面。但是偏偏他的王妃惯着儿子,十分热衷这件婚事儿,再加上她与这府里曾经的主母是手帕交,所以,自然是舍不得儿媳妇儿受半点儿委屈,强硬地做了主。他有心不来,也拗不过这对母子,只能跟了来。但即便是跟了来,因为他的反对,也引起那母子俩人的不满齐齐对他发作。他心中堵得难受,却又无处发泄,他向来忠心于皇家,从来没有一件事情让他夹在中间为难。
英亲王是个注重颜面的人,可惜,今日他的王妃和儿子谁也没给他颜面。他心中有气,但一想起让他生这气的原因是因为他不同意今日晚上再来忠勇侯府,就分外头疼。
谢墨含自然不能如那三人一样,不给英亲王面子,说走就走,他含笑上前,温和地一礼,“王爷,里面请!”
谢芳华被英亲王妃拉着,听着她絮絮的话语,微微低着头,只能静静地听着。
“臭小子!就算你爹想别的女人,你也不能说出来!你让娘的脸面往哪里搁?”英亲王妃虽然骂了秦铮一句,听起来像是恼人的话,脸上却无半丝恼意,也没真的想教训儿子。见英亲王脸色青了青,她也不理会,转过身,拉着谢芳华往里面走,边走边道,“这个时节,尤其是一早一晚,风最是生冷,快进去,铮儿说得对,你身子骨差,禁不得这样的冷风……”
谢墨含见他擦着他身边走过,暗暗捏了一把汗。虽然一早就知道英亲王和秦铮父子不和,秦铮和秦浩兄弟不和,但到底是在外人面前对上的时候少。看来今日秦铮真是喝多了。想到此,他看了谢芳华一眼,又想到也许不是喝多了,而是秦铮本来今日就心情不好。早上来府里就看出来了。往日里心思难测的人,今日的情绪都罕见地摆在了脸上。
“是我未来岳家!儿子清楚得很!就怕爹您不清楚这里是哪里,所以,儿子觉得有必要提醒您。你磨磨蹭蹭地不下车,若不是想回府,就痛快点儿。您没看到我媳妇儿身子骨弱,还等在这里吹冷风吗?”。秦铮丢下一句话,大踏步往府里走去。
“你给我住口!”英亲王恼恨地看着秦铮,“这里不是英亲王府,是忠勇侯府,你喝醉了酒,别有的没的胡言乱语!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不孝子!”
秦铮呵呵一笑,对英亲王挑眉,“难道不是吗?爹从昨日到今日,不是在宫里泡着,就是来了忠勇侯府泡着,您两日没见除了我娘之外的后院的女人了。久久不下车,不是想回府疼宠后院的女人?”
“说什么混账话呢?”英亲王恼怒的声音从车里传出,须臾,他挑开帘子,瞪着秦铮。
“我爹想府里的姨娘了,想回府。”秦铮忽然下了马,扔了马缰绳,强调轻慢。
谢芳华这才想起英亲王还没下车,也看向马车。
“走,我们进去!”英亲王妃拉着谢芳华往府里走,走了两步之后,又停住脚步,对身后的马车道,“王爷,您还不下车?还在车上坐着干什么?”
谢芳华心里别扭,她不让秦铮改口,可是英亲王妃一口一个儿媳妇儿地叫着,她作为小辈,又作为在英亲王府待了月余得她每日教导培养的听音,在她和气温婉下,怎么都无法开口反驳她这个长辈和未来婆婆这个身份的错误。
春兰见谢芳华垂着头,在王妃面前,再没有了昨日在宫里时将几位小姐迫得退了一步的气势,这才像是见了婆婆的儿媳妇儿的模样,她顿时抿着嘴笑着退开了。
“不用你,我今日就用儿媳妇儿扶着我。”英亲王妃摆摆手。
春兰立即上前来扶英亲王妃。
“虽然是春天快来了,但到底是这个冬春交替的季节乍暖还寒,你有病在身,又穿得太少。手这么凉,赶紧进去吧!”英亲王妃一边说着,一边就着谢芳华的手下了马车。
谢芳华垂下头,不做声,任她握着手,她本来清凉的手被她攥住一下子变得温热起来。
还没走到近前,英亲王妃一把抓住她的手,握在了手里,笑意如花一般地连连夸奖道,“我今天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手如柔荑了。我一直自诩清河崔氏出美人,可是今日才知道,真正出美人的是忠勇侯府。”
谢芳华有些无语,英亲王妃这般说话作态,好像她真是因为秦铮不过去一样,她无奈,在她的温柔和蔼下无法抵抗,挪步走了过去。
英亲王妃见秦铮听话,转回头,对谢芳华重新绽开笑意,“这回他退远了,过来吧!”
秦铮从谢芳华身上收回视线,看了他娘一眼,须臾,默不作声地打马退后了些。
“过来啊,看你哥哥做什么?”英亲王妃继续招手,她晃了两下手臂,不巧碰到了秦铮守在车旁的马上,她顿时不满地扭头对秦铮道,“你退远些!挡着路做什么?你这副样子,跟个小醉鬼似的,惹得小丫头都不乐意见你。还不下马一边待着去!”
谢芳华看着英亲王妃的笑脸,仿佛看到了一大朵牡丹盛开,她最受不住的是英亲王妃这么温婉柔和慈爱的模样,总能让她想起母亲。她偏头看向谢墨含,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好。是迎上去?还是不迎上去?
英亲王妃从他身上移开视线,看向谢芳华,温婉端庄的脸上绽开满满的笑意,对她招手,慈爱地道,“小丫头,过来扶我下车!”
秦铮显然是被英亲王妃那句媳妇儿给镇住了,看着谢芳华,眸光定了定,没了声。
“你是不在乎,但是你媳妇儿在乎!”英亲王妃笑着嗔了秦铮一眼。
秦铮不以为然,“你儿子可不在乎这个!”
“臭小子!你做的荒唐事儿难道还不够?没人敢当面耻笑你,难道就不敢背后耻笑你了?”英亲王妃从车内挑开帘幕,探出头来,笑骂了秦铮一句。
“耻笑?”秦铮哼笑了一声,“谁敢?”
谢芳华垂下头,脚尖碾了碾地,又抬起头,平静温和地道,“铮二公子,改口的确是太早了。就算商量过了采纳之礼,我们的大婚也还要三年。皇上不准,一日我们成不了姻缘。所以,芳华在这里还请铮二公子顾忌些,以免传出去被人耻笑。”
谢墨含顿时没了话反驳,偏头看向谢芳华。
“早什么?我爹娘今日不就是来商量采纳之礼了吗?”。秦铮依然看着谢芳华。
谢墨含一噎,英亲王和王妃还没下马车,但这么近的距离,怎么能听不见秦铮的话?他有些为难地咳嗽了一声,“改口太早了吧?还不到时候!”
秦铮目光凝在谢芳华身上没移开,但是却将谢墨含的话听在了耳里,点点头,同样回了一礼,“子归兄!”话落,又补充建议道,“不对,你该喊我妹婿,我喊你大舅兄!”
“王爷!王妃!”谢墨含对马车一礼,又看了秦铮一眼,温和地喊了一声,“秦铮兄!”
所以,他如今醉醺醺地坐在马上,也不意外。
谢芳华觉得面纱真是一个好东西,遮住了她的脸,同时也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从面色看来,秦铮昨夜显然一夜未睡,今日又去了宫里,宫里的初一都是宗室皇亲国戚子息们前去拜年小聚,并不比昨日的宫宴冷清,虽然她没去,但不用说,也是知道极其热闹的。尤其是宗室里面那些与他相同年龄的同辈们,定然是极其闹腾,秦铮人缘不差,长辈的面子虽然偶尔不给,但是在同辈们面前,他从来不过分为难谁,所以,若说昨日圣旨赐婚在宫宴上没被人灌酒,那么今日,宗室里面同辈们齐聚一堂,一定不会让他少喝了酒。
谢芳华隔着面纱一眼便看到了骑着高头大马跟随在英亲王府马车身边的秦铮,他气色极其不好,显然在宫里喝了酒,眉目染着醺醺醉意。马车停下,他并未下马,而是端坐在马上,漫不经心地打量站在谢墨含身边等候的谢芳华。
二人来到大门口,也正巧英亲王府的马车来到。
兄妹二人联袂出了画堂,前往大门口迎接。
谢芳华点点头,人家给她做脸,她到底也不是不懂事儿的无知少女,这个情自然要领。
“走吧!我们一起出去迎接英亲王和王妃,以示郑重。”谢墨含道。
“知道了!”谢芳华揉揉额头。
谢墨含失笑,叹了口气,“哥哥知道你心疼我,休息片刻感觉好多了。”话落,他解释道,“女儿家最重要的是被夫家看重。皇上虽然不满意这桩婚事儿,英亲王也不满意,但是英亲王妃却是心向秦铮,极其满意这桩婚事儿。大年初一举家来咱们府里,也是给你长脸面。”顿了顿,他以兄长的口气警告道,“你就算不喜这门亲事儿,但是事已成定局,如今多少双眼睛看着咱们两府呢,你不准不领这个情!”
谢芳华转过身,嘟囔道,“兴师动众!不知道昨夜忠勇侯府热闹了一夜吗?就算要来,怎么也不另外挑个后面的日子?”
暖阁内的门帘挑开,谢墨含从里面走了出来,温声道,“英亲王和王妃亲自来了咱们府,大年初一过来吃晚膳听戏,是对你的看重,也是对这门亲事儿的看重。爷爷不出府迎接是因为长辈,我是小辈怎么能贪睡不出去迎接?”
门房小厮再不敢耽搁逗留,连忙转身走了下去。
谢芳华摆摆手,“下去吧!”
“是,奴才再也不敢了!小姐恕罪!”门房小厮连忙谢罪。
“只要不是天塌下来的事儿,以后就沉沉稳稳的,不要大嚷小叫,没有体统规矩。”谢芳华也不是刻意为难发作小厮,只不过是不想吵醒谢墨含。英亲王和王妃身份高,但也不如哥哥的身体重要。
而且身为小门房的小厮也是第一次隔着窗子看到了这府里的金尊玉贵的小姐的面容。
这是小姐八年来第一次训斥下人。
那守门的门房一惊,顺着声音来源,看到了站在窗前的谢芳华,脚步猛地顿住,心下一颤,立即垂下头,半声不敢吭了。
谢芳华蹙了蹙眉,低喝道,“声音小一些,大吵大嚷的,规矩都哪里去了?”
不多时,果然守门的门房匆匆跑来,人还没到,便急声禀告,“世子,英亲王、王妃、铮二公子已经快到咱们府了。”
谢芳华没了看书的心情,将书卷放回书橱里,站在窗前看着院外。
侍书快步走了出去。
谢芳华点点头,对他摆摆手。
侍书一怔,又连忙应声,“这就去请!”
“等等!”谢芳华想起什么,喊住他吩咐道,“派人去谢氏六房,将明夫人请来作陪。”
“是!”侍书应声,向外走去。
谢芳华放下书卷,默了片刻,淡淡道,“既然哥哥早先都已经安排好了,就按照他早先的安排准备吧!”
“点了!”侍书笑着回话,“英亲王妃点的是《探花媒》,当时她说,为了庆贺您和铮二公子缔结姻缘,讨个好兆头。”
谢芳华点点头,“英亲王妃走时可点了戏?”
“世子都已经安排好了,晚膳就摆在后花园的观景阁里,那里温暖,而且视线极好,英亲王妃可以一边听戏,一边用膳。”侍书道。
谢芳华从书卷中抬起头,问道,“哥哥早就知道他们今晚要来,是否都安排好了?”
半个时辰后,侍书从外面匆匆走进来,到了门口,透过帘幕,往里面看了一眼,没看到谢墨含,只看到了谢芳华,便猜到世子是去休息了,刻意放低声音道,“小姐,得到消息,英亲王、王妃、铮二公子从宫里出来了,正往咱们府赶呢!”
谢芳华看着谢墨含走进暖阁,自己也站起身,走到画堂西角不远处的书橱上拿了一本书翻看。
“霸道的小丫头!好,听你的!”谢墨含笑着站起身,向暖阁走去。
“我让你去你就去!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知道?再这么折腾下去,我就算倾尽所学,也救不了你。”谢芳华看着他眼底布满的青影,强撑的疲惫显而易见,伸手推他。
“不必了!我还受得住!”谢墨含摇头。
“反正这里面有暖阁,你进去休息一会儿,他们来了,我再喊你。”谢芳华冲画堂里面的暖阁努努嘴。
“时辰不早了,宫里应该是用完午膳了,怕是用不了多久,英亲王、王妃、秦铮就来了。不回去了吧!”谢墨含也看向外面,今日的午膳吃得了一个多时辰,永康侯来府里质问又耽搁了半个时辰,如今已经申时了。
“这么折腾一番,天色不早了,您还回芝兰苑休息吗?”。谢芳华拢了拢被谢墨含打散的青丝,别在耳后,放下茶盏,看着外面的天色问。
谢墨含见她露出小女儿家才有的娇俏模样,顿时失笑,被永康侯闹了一番沉重的心情也随即好了起来。她的妹妹,就该这个样子!
“我好好梳的头发都被你打乱了!”谢芳华嗔了谢墨含一眼,爱打人脑袋这个毛病从小到大,他怎么也不改改?
谢墨含忍不住伸手在她头上又拍了一下,“你当着永康侯的面将燕亭贬得一文不值,却是暗中助他离开。永康侯怕是做梦也想不到是你帮助燕亭脱离他的掌控。”
“对!哥哥,你说得很对!你不去做捕快查案都可惜了人才!”谢芳华放下杯子,笑吟吟地对他道。
“所以,唯一能帮助他摆脱永康侯府派出去的所有寻找拦截他的势力的人,也就是你了。你手里有自己的势力,且目前还没被皇上察觉,可以暗中做很多的事情,且燕亭午时离开,永康侯晚上才知晓,半日时间,足够你帮助他摆脱永康侯府的追查堵截了。”谢墨含话落,问道,“我说得对不对?”
谢芳华扯了扯嘴角,不得不说,她的哥哥是聪明的,而且太过聪明。
谢墨含看着她,抿了抿唇,目光从她的脸上,落在她手中晃动的茶杯上,“而其他人,程铭、宋方、郑译、王芜等人昨日都在各自家里过年,并不知晓燕亭离开的事情。都是今日才知。秦倾在宫里,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就算有心,也是无力。剩下的人里,唯独一个李沐清。但是依着右相府中庸的门风,以及李沐清的聪明,他才不会去染手永康侯府邸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
谢芳华不说话,晃动着茶杯,任杯中浅碧色的茶水一圈圈晃荡。
谢墨含见她不说话,继续道,“皇上一直盯着咱们忠勇侯府,又因为牵扯了你,永康侯府的家务事儿,我自然是不会去管,免得惹了更大的麻烦,到时候说不清。而秦铮,他知道燕亭对你的心思,如今他大闹灵雀台逼婚娶你,当着他的面做了这件事情,就是让他死心,同时,两人之间,也有了隔阂,更趋近于为你绝了交情。别说秦铮不会去帮燕亭,就算他不小心眼地去帮,燕亭也不会领情让他帮。这是男人的尊严。”
谢芳华静静听着。
谢墨含低声地分析,“燕亭在京中虽然交友广泛,但是知交好友没有几个。算起来,也就是我,秦铮,李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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