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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6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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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初迟,子归兄你也认识。他是魅族人,说起来,与令妹和云澜都有渊源。他在我身边,我寻常用不到他,实属浪费。如今就送给你吧。”秦钰道。
初迟从暗中现身,站在了秦钰身后。
秦钰对身后招手,“初迟,你过来。”
谢墨含一怔。
秦钰走过来,对他笑笑,“安平将军吕奕暴病身死,也就是说,漠北不安宁。虽然子归你身边有护卫,但是我还是不大放心。我再送你一人随身相护吧。”
“太子朝政繁忙,早些回去吧。”谢墨含看向秦钰,语气平和。
一行人离开后,这里只剩下了秦钰和秦倾、王芜、郑译等四人。
李沐清不再多说,和程铭、宋方一起折返回城。
谢墨含好笑,点点头。
李沐清拍拍谢墨含的肩,感慨,“其实我是极想去漠北的,你什么时候若是不想在漠北待了,上书皇上,派我去替你。”
谢墨含伸手接过,对李沐清含笑,“多谢。”
李沐清微笑着走过来,“本来我拎了一壶酒,想和子归兄喝两杯,没想到今日来送行的人这么多,一壶酒到不够分了。”话落,他将酒壶给谢墨含,“你自己喝吧。”
“李沐清,你要不要一起走?”程铭对一直没说话的李沐清喊了一声。
谢墨含点点头。
宋方点点头,对谢墨含抱拳,“兄弟,关山遥远,一路保重。”
程铭吓了一跳,“我就是个泥巴,没大出息,可不敢劳动皇上给我指婚,太子还是顾着自己的事儿吧。”话落,伸手一拉宋方,“走了,咱们也回城吧。”
秦钰目送秦铮和谢芳华离开,薄唇微抿,闻言,面无表情地回头,看着程铭,“你年纪似乎也不小了,父皇除了养病,朝事目前不太过问,十分清闲。若是指一两桩婚事儿,还是累不到的。今日我回宫说一声,让父皇给你指一桩婚事儿,如何?你看上哪家的小姐了,可以先与我说。”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八皇子还没大婚,自然不能理解这种相思之苦。”程铭看了秦倾一眼,目光落在秦钰身上,“据说右相府的李小姐如今还在皇后宫里住着,太子的好事儿怕是要近了。太子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秦倾嘟囔,“铮哥哥这也太着急了吧?不就是昨天一晚上没见着嫂子吗,让我们跟她说一句话也吝啬,忒小气。”
两人一骑很快就跑得没了踪影。
谢芳华除了谢墨含和秦铮,几乎是没与任何人说一句话。
秦铮抬手一招,一匹漂亮的红棕马跑到了他身边,他揽着谢芳华翻身上马,二话不说,双腿一夹马腹,折返回城。
谢墨含点点头,对二人摆摆手。
“哥哥,你路上小心。”谢芳华有些不舍。
秦铮点点头,对谢墨含说,“大舅兄,我们回府了,既然太子亲自来送你,昭示天恩,你就多陪太子聊几句。”
谢芳华想了想,“跟你骑马。”
“我骑马来的。”秦铮说,“你是坐车还是跟我骑马?”
谢芳华将手放进他手里,被他轻轻一拽,下了车,站在他身旁。
“走吧,跟我回府。”秦铮对她伸出手。
谢芳华靠着车壁坐着,见他挑开帘幕,也看着他。
“既然这样,我和内人明天就进宫给皇叔和皇婶行谢茶礼。”秦铮说话间,已经来到了车前,挑开帘幕,看着里面的谢芳华。
“父皇最近身子骨硬朗了许多,他一直疼你,定然不怕被你打扰。”秦钰慢慢地道,“就看堂兄有没有这份心去敬爱父皇了。”
秦铮回头瞅了他一眼,“皇叔养病,不好打扰。”
“堂兄大婚后,还未曾进宫对父皇和母后行谢茶礼吧?毕竟你的婚事儿可是圣旨赐婚。按理说,应该要进宫谢恩的。”秦钰忽然道。
秦铮眉目动了一下,脸色奇异,沉默了一下,微哼,“好心来送你,既然你不领情,就算了。”话落,他不再理谢墨含,向马车走去。
谢墨含无语地看着秦铮,忽然凑近他道,“妹妹昨夜似乎没睡好,可我看你到精神。”
“太子的嘴什么时候会这般夸人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秦铮懒洋洋地开口,“大舅兄去了漠北,看到了风雪中的北国没人,可别乐不思蜀。”
谢墨含笑着摇摇头,“太子夸奖了。”
秦钰微笑,“南秦虽然多的是人才辈出,但是论底蕴风骨当属谢氏子归。”
程铭啧啧了一声,回头对秦钰大声道,“太子,你可听见了?子归兄不愧是你举荐的人。”
谢墨含失笑,“说不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只要漠北边境需要我,我一日不敢懈怠。”
“子归兄身体不好,带药材是必须的。”宋方走过来,“漠北虽然环境恶劣,但是民风淳朴,当年武卫将军待在漠北一去都不想回来了,你不会也一去就是十几年吧?”
谢墨含无奈地笑道,“这些东西都是云澜准备的,舅舅说的漠北稀缺之物,大半是药材。无论是我,还是军营,都有需要。我只能带着走了。不过这些东西走镖局,耽搁不了我的行程。”
“子归兄,我们可等了你好一会儿了,你带这么多东西去漠北,何时才能到啊?”程铭先一步走过来,拍谢墨含的肩膀。
谢墨含看了一眼谢芳华,慢慢地下了车,随着他下车,帘幕落下,遮住了谢芳华的身影。
看到秦钰,谢芳华就不准备下车了。
第二十五章围墙记事
谢谢亲爱的们通过各种方式送来的祝福,千言万语,一切尽是温暖和感动。爱你们~深深爱!
------题外话------
谢芳华眼眶忽然湿润,伸手去摸那行字,手指碰到匕首划痕极深,写的是,“谢芳华,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秦铮抬眼去看,目光落在那行字上,抿起唇角,没说话。
当看完一副,又往前走一步时,忽然看到了一行字,她笑容顿时僵在了嘴角,盯着那行字,许久不动。
就这样,她围着院墙走了大半,一直看得兴味盈然。
谢芳华又点点头,看了片刻,又往前走了一步,前面还有,她又问,秦铮又答。
“皇祖母寿辰,在德安宫。”秦铮道。
谢芳华点点头,觉得有趣儿,又往前走了一步,前面还有图画,她问,“这呢?什么时候?”
“落梅居刚建成时,皇祖母来落梅居。”秦铮说。
“这是你什么时候画的?像是小时候?”谢芳华觉得有意思,依照着刻画的言语意思,小人是他,大人是英亲王妃,老人应该是德慈太后。
秦铮“嗯”了一声。
她看了片刻,好笑,“这是你画的。”
谢芳华蹲下神,凑近了,这才看清墙上的划痕,似乎是拿匕首划的,堆砌的方石上,有小人像,有大人像,有老人像,还有字。
秦铮慢慢地松开她的手。
谢芳华看着那些划痕,在墙根下的部分,要想看清,必须得蹲下身子去看,她隐隐觉得划痕熟悉,点点头,“嗯,我想看看。”
秦铮看着她,“你想看?”
走着走着,谢芳华忽然主意到墙上似乎刻画着东西,她拽住秦铮,“这墙上画着东西了。”
秦铮拉着谢芳华,二人沿着房檐过去,走到最西边的院墙,开始沿着院墙下散步。
谢芳华默了一下,笑着点头,“好,听你的。”
“围着院墙绕三圈吧!”秦铮说。
谢芳华小声问,“去哪里散步?”
傍晚,微风轻拂,丝丝清爽,落梅居梅花淡淡清香。
秦铮轻笑,“好,去散步。”话落,伸手拉起了她,出了房门。
“我们出去散步。”谢芳华立即拦住他的话,吃了这么多东西,怎么能继续上床睡觉。
秦铮放下筷子,拿过茶盏给她漱口,然后自己也漱了口,歪着头看她,眸光颇深,“如今吃完了,我们……”
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吃了半个时辰,谢芳华吃不动了,才摇头,“不吃了。”
谢芳华红着脸看了他一眼,张嘴吃了,然后在秦铮的示意下,也给他夹了一筷子菜。
秦铮握住她的手,拿起筷子夹了菜递到她嘴边。
谢芳华伸手掐秦铮。
秦铮“唔”了一声,“是该多吃些,否则没力气。”
谢芳华顿时哭笑不得,扭头看秦铮。
“王妃说您和小王爷要好好养身子。”侍画说完,笑着走了下去,意思不言而喻。
谢芳华愣了一下,“可是我们哪里吃得了这么多?”
“回小姐,我们都吃过了。这是王妃吩咐兰姨特意让大厨房给您和小王爷做的。”侍画抿着嘴笑。
谢芳华看到这些菜,偏头问侍画,“你们……”
满桌子的荤素搭配,其中还有两大碗鸡汤。
不多时,二人端着饭菜进了屋。
侍画、侍墨早就等着二人醒来了,闻言立即应声,向小厨房跑去。
片刻后,谢芳华浑身虚软,秦铮慢慢地放开她,将虚软的她拖下地,拖到了桌前坐好。对外面吩咐了一句。
谢芳华只能红着脸任他吻,想着他们两个人到底谁吃甜点啊。
“就算吃饭前,也该先吃点甜点吧?”秦铮果断地拿开她的手,低头将她吻住。
“先吃饭,我饿了。”谢芳华立即用手挡住。
秦铮忽然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低头吻她,“是谁耍赖?天已经黑了,你说,我们是先吃饭,还是……”
谢芳华伸手推了他一把,“明明就好了,还耍赖。”
“没好。”秦铮摇头。
谢芳华笑着俯下头,轻轻吻了他唇一下,然后又快速移开,伸手将他拽起,轻轻给他捶肩、捶腿、捶胳膊,他身子僵硬的地方,都给他捶了一通,才柔声问,“好了吗?”。
秦铮轻轻哼了一声。
谢芳华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他还保持着她睡着时的姿势,她枕着的那只胳膊平直地伸着,她忽然了然,笑着伸手给他揉按胳膊,“是不是被我压麻了?”
秦铮不说话。
谢芳华眨眨眼睛,“怎么了?”
秦铮眸光忽然幽幽。
谢芳华“嗯”了一声,从他怀里退出来,坐起身,见他还躺着不动,奇怪,“你不吃?”
“睡够了就起来吃饭吧!”秦铮看着她。
谢芳华点点头。
“睡够了?”秦铮不答反问。
谢芳华心下温暖,露出笑意,“你什么时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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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梅居内十分安静,侍画等人无声无息,不弄出一点儿动静。
谢芳华躺在秦铮怀里,睡得纯熟,自然没被惊动。秦铮醒来,听了一会儿,没别的事儿,不理会,又继续睡去。
二人说话声音都压到最低,又是在落梅居大门口,所以,几乎没弄出动静。
春兰又出了落梅居。
侍画点点头。
春兰立即摇头,笑着道,“既然都歇着,就不用喊了,我去回了王爷和王妃,等小王爷和小王妃醒了,自己吃吧。”
侍画回头看了一眼,正屋没动静,“如今都还歇着呢,小王妃昨天几乎一夜没睡,今天还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这……”她看着春兰,“要不奴婢去喊醒他们?”
春兰一愣,没想到王妃让二人回来歇着,二人还真回来歇着,她也压低声音,小声说,“左相和夫人将大少奶奶接回府去了,王爷罚了大公子去跪祠堂,刘侧妃闭门思过三个月。王爷和王妃请小王爷和小王妃去正院用膳。”
响午时分,春兰来了落梅居,侍画立即迎上前,小声说,“兰姨,您有事儿吗?小王爷和小王妃昨日都没睡好,如今歇着呢。”
不多时,秦铮也陪谢芳华一起睡着了。
最安宁的幸福,莫不是爱的人在自己的怀中安然地熟睡。
他看了她片刻,也闭上了眼睛。
秦铮偏头,看着怀里的人儿,这么快就睡着了,说明她昨天真的没睡好,他昨天也没睡好,后来还是半夜找了一壶烈酒,喝了才睡着了。
她是真的困了,身边的人气息熟悉温暖,让她觉得安心,很快就睡着了。
谢芳华闭上眼睛,安心地窝在他怀里睡去。
秦铮脸色动了动,似乎无奈地叹息,搂着她说,“好吧,我抱着你,就在你身边,你睡吧。”
谢芳华拿掉他的手,抬眼看他,“昨天就是因为你没在我身边,我没睡好,你若是不陪着我,我大约也睡不着。”
秦铮呼吸一窒,有些难受地说,“你自己睡吧。”
谢芳华点点头,身子往他怀里靠了靠,小声说,“你抱着我睡。”
秦铮伸手盖住她眼睛,“你昨天不是没睡好吗?现在赶紧睡。”
谢芳华松了一口气。
秦铮看着她,见她脸红得不像话,脖颈下的皮肤也露出比往日更深的粉色,这样的谢芳华,实在让他想做些什么,可是看她那一副若是做了什么,便没脸见人了的样子,不由失笑,从她身上滑下,“算了,忍到天黑吧。”
谢芳华心里做着挣扎,“那也不太好吧。”
“没人敢来打扰。”秦铮摸着她的脸。
谢芳华偏开头,小声说,“现在是白天……”
过了片刻,秦铮哑着嗓子低声问,“你累不累?”
谢芳华红着脸,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进了房间,秦铮将谢芳华放在床上,他身子随着压下来,吻她。
回到落梅居,玉灼、林七、品竹等见了,也都当没看见地避开,不打扰二人。
一路上,有府中的下人看到二人,都露出惊异的目光,可是不过一会儿,都觉得小王爷和小王妃这样的情形理所当然,远远地避开。
秦铮抱着她,脚步缓缓的,稳稳的向落梅居走去。
谢芳华身子彻底烧起来,不再说话。
秦铮脚步一顿,沉默片刻,“这才多远的路,回到落梅居后,我还能更累。”
谢芳华又揪住他衣襟,小声说,“我是怕你累到。”
秦铮感觉到了她的安静,低头看她。
谢芳华感觉心口渐渐发烫,身子动了动,被他抱得紧,她下不来,刚要着恼,忽然觉得这样的秦铮似乎回到了以前张扬轻狂的影子,她的心忽然沉淀了下来,安静地任他抱在怀里。
“我还怕传出去?”秦铮不依她,抬起头,抱着她往里落梅居走,脚步刻意放慢。
谢芳华感觉额头发烫,伸手揪住她衣袍,小声说,“你先放我下来,这是白天,这样在府内,若是传出去……”
秦铮低头看她,只看到她贴着他心口的头,看不到她的脸,就如大婚那一日,她这样依赖地埋在他胸前,他慢慢地低头,去吻她额头。
谢芳华被秦铮抱着,脸红如火烧,她将脸埋进他怀里。
第二十六章结发夫妻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题外话------
秦铮微微哼了一声,三人一起出了英亲王府。
谢芳华知道她是不放心他和秦铮进宫,心里一暖,上前挽住她。
英亲王妃早已经收拾妥当,见二人来到,笑着说,“我也有好些日子没进宫了,今日跟你们一起进宫。皇上给了我一个好儿媳妇儿,我不去谢谢怎么行?”
吃过早饭,二人一起出了房门,先去了正院。
谢芳华无奈。
侍画笑着说,“王妃吩咐的。”
梳洗妥当,林七端来饭菜,谢芳华蹙眉,“怎么又是鸡汤?”
秦铮不置可否。
谢芳华笑着点头,“这没什么不好。听言就被你曾经保护的太好了。”
“玉家和王家将来求他,他都不去的。”秦铮又道,“我总不能护他一辈子,他自己若是有了本事,何惧玉家和王家的人找来?受制于人和凌驾于人上,他懂得很。”
谢芳华“嗯?”了一声。
“从到我身边,他时常趁我不注意,去找隐卫过招,何止是悟性高?”秦铮给她绾好发,又画眉,漫不经心地道,“心思深着呢。”
谢芳华从屋内看着院外,失笑,“玉灼悟性真高。”
玉灼正耍的过瘾,大大的扫把一扫把扫过去,一片梅花飘落,实在太忘情。听到秦铮突然的喊声,他立即停住手,看了一眼,吓了一跳,立即扔了扫把,须臾,又拾起扫把,对着正屋方向吐吐舌头,默默地扫院子。
秦铮忽然在室内说,“玉灼,你把我落梅居的梅花都扫没了的话,我就把你插在枝头当梅花。”
既然齐齐点了点头。
品竹笑着说,“人比人气死人。不过我们也不用羡慕他,他是什么身份?自小就得王卿媚和玉启言培养。一个是王氏家族的人,一个是玉家的人。”
侍画说,“玉灼比我们八人的悟性好多了。”
他弄出的动静第一时间就惊动了侍画等人,八人都看着他,看了片刻,忽然惊叹。
几人悄声谈论时,玉灼仰脸望天地看了片刻,忽然拿起扔在地上的扫把,在院中耍起来。
几人听罢,无奈地叹息,武功剑术一道,贵在悟性,她们没有那个天赋。不过今天看二人过招,真是觉得酣畅淋漓,受益匪浅。
“十招都是抬举我们了。”品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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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小姐的招式实在是太熟悉了。”品竹道。
侍墨点点头,“小王爷的剑法花样虽然比较多,但是繁而不杂,任人看不出深浅,正好是能克制小姐的剑招。”
侍画悄声道,“若是小王爷手里拿的不是梅枝,而是剑的话,小姐赢不了小王爷。”
这样的早上,安静和美好。
谢芳华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忍不住笑起来。
秦铮伸手拉起她,向内室走去,“消气了吗?那我给你绾发。”
谢芳华甩开,又气又笑,“我才不要一个秃子丈夫,怪难看的。”
秦铮将头发散开,全部放在她手里,“你要是要的话,都给你消掉了做荷包。”
谢芳华脑中想象他若是绣荷包,拿着针线,刚一想,顿时扑哧一声笑了,伸手捶他,“可是你也太欺负人了。”
秦铮伸手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低头吻她,“男人绣荷包像什么样子?”
他话音未落,谢芳华伸手打开房门,看着他,“怎么不是你来做荷包?”
秦铮又道,“我销断你的头发是有目的的,稍后我们把你销掉的我的头发和我消掉的你的头发结发在一起,你做两个荷包,一个我挂着,一个你挂着……”
谢芳华在门内不吭声。
秦铮跟在她身后,来到门口,他还没进门,谢芳华“碰”地将门关上了,将他挡在了门外,他讶然片刻,伸手推门,推不动,门从里面插上了,他失笑,“你将我关在外面,谁来帮你梳头?”
谢芳华还是不满,轻轻哼了一声,收了袖剑,扭头往里屋走。
“我给你梳。”秦铮道。
谢芳华伸手去摸耳旁半截青丝,不满地蹙眉,“被你这样销断,我这一缕头发还怎么梳?我销断你的可没有这么多。”
“输了就输了,输给自己媳妇儿,也不丢人。”秦铮扬了扬手中的一缕青丝。
“你输了。”谢芳华指着地上被她袖剑销断的梅枝。
“兵不厌诈。”秦铮气定神闲。
谢芳华瞪眼,“你耍诈!”
半个时辰后,谢芳华的袖剑割掉了秦铮一缕青丝,刚要得意地收手,秦铮丢了梅枝,抬手用气劲也销断了她一缕青丝,握在了手中。
林七也在小厨房待不住了,拿着菜刀站在门口看。
玉灼早已经扔了扫把,看到精彩处,大声叫“好”。
八人看的目不转睛。
一时间剑影翻花,衣袂纷飞,二人招式都极快,令人眼花缭乱。
侍画、侍墨等八人被惊动,都齐齐地出来观看。
谢芳华一招不得手,随后追到了院中,秦铮随手折了一株梅枝,转眼间,二人便围着梅树之间的空隙间隔打了起来。
秦铮顷刻间便退去了院中,堪堪避过。
谢芳华闻言挑眉,须臾,伸手抽出袖剑,对着他斜刺过去。
秦铮轻笑,“好啊,你可别舍不得打我。”
谢芳华嗔他,“一会儿让你试试我的厉害。”
“看你这副样子,剑还会拿吗?”。秦铮瞅着她软绵绵的,想着昨夜的温香软玉在怀,眸光渐渐地又染上了颜色。
“好啊!”谢芳华点头。
“练会儿剑?”秦铮回头问。
谢芳华随后从内室走出来,懒洋洋地靠着秦铮的身子看着满院落梅。
“是,小王爷。”喜顺立即应声,转身出了落梅居。
玉灼点点头,刚要说话,正屋的房门打开了,秦铮从里面走出来,身子靠在门框上,看着门口说,“去告诉来传话的人,我们吃过早饭后就进宫。”
“宫里刚刚派人来传话,请小王爷和小王妃今日进宫。”喜顺小声说。
第二日一早,天刚微亮,喜顺便来到了落梅居,林七和玉灼都刚刚醒,一个正准备去小厨房做早饭,一个拿扫把扫院子。见他来了,玉灼迎上前。
一夜好睡。
秦铮“嗯”了一声,也闭上了眼睛。
谢芳华闻言闭上眼睛,“既然非进宫不可,那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
秦铮拍拍她的脸,“你若是不想进宫,我一个人去就是了。以前,我没承袭小王爷的爵位,可以任性无所顾忌。可是如今我承袭了爵位,又大婚成人了。便不能再让人诟病。”顿了顿,他冷笑,“好话和名声不能全被他占了,天下也不是只有他太子会做人。”
谢芳华不想进宫,嘟起嘴,“听秦钰的做什么?不进宫不行吗?”。
“睡吧!”过了半响,秦铮拍拍她,“明日要进宫。”
谢芳华静静地靠在他怀里,除了新婚之夜,这是第一次两个人再度谈心,平静坦然。
秦铮闻言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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