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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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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华走到药柜前挑挑选选了几样药材,放在砂锅里煎了。不多时,隐隐药香便冒了出来。她坐在火炉旁守着。

因为她前一阵子喝药,为了方便,听言在小厨房内储备了不少药材。

谢芳华出了里屋,在窗前站了半响,眸光忽明忽灭,须臾,抿了抿唇,出了房门,去了小厨房。

秦铮在她刚走出时攸地睁开眼睛,看了她纤细的背影一眼,嘴角勾起,无声地笑了。须臾,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谢芳华走到床前,低头检查了一下的他的伤口,只见外围隐隐溢出些血迹,但是还好。不至于重新包扎的地步,她转身出了房门。

只见秦铮已经躺在了床上,手臂搭在床头,这么半会儿的功夫,他已经睡着,呼吸均匀,显然这几日的确是没有睡好。如今在补觉。

谢芳华想起他刚才抱着膀子,恐怕动了伤口,挑开帘幕,进了他的里屋。

秦铮已经回了自己的里屋,外屋的画堂和她的中屋并不见他的人影。

谢芳华站在落梅居门口,大口地舒了一口气。无论英亲王妃是相信还是不相信,也算是躲过一劫了。她提着木桶将脏水泼掉,洗干净手,进了屋。

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离开了落梅居,走远了。

“您哪里老了?奴婢才是真比您老才是。”春兰摇头。

“嗯,下次就知道了。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我不知不觉竟然老了,连这个道理也不懂了。”英亲王妃笑着叹息地摇头。

“奴婢就说让您放心,别白跑一趟。如今怎样?您亲眼见了,二公子和听音姑娘好得很。怎么会打架?”春兰笑着道。

“也是!”英亲王妃拿出手帕掩嘴好笑,“那个死孩子最是聪明,该学的,不该学的,他都学会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话落,她转身将手搭在春兰手里,“行了,我们走吧!他们俩挺好,我们来了也是招人嫌弃。”

“王妃,二公子自小被您教养带在身边,这些事情他大约都知道,都会告诉听音的。”春兰笑着插话道。

英亲王妃回过神来,看着她羞红了脸的模样,顿时笑了,摆摆手,和蔼地道,“快回去吧!既然来了葵水,就不易操劳,也不宜干活,更不宜沾染凉水……”

谢芳华硬着头皮看了英亲王妃一眼,细若蚊蝇地道,“王妃,我……我进屋了!”

“那就回来吧!”秦铮丢下一句话,转身进了屋。

谢芳华闭了闭眼睛,硬邦邦地道,“擦完了!”

“行了,娘,您若是没什么事儿,就赶快回去吧!您在这里,忒碍事儿。”秦铮挥手赶完人,又对谢芳华招手,“都擦完了吗?擦完了的话,还不快回来?还在那里干什么?”

春兰也呆了。

英亲王妃显然也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事情,不由睁大眼睛,愕然地看着秦铮和谢芳华。

谢芳华一愣,须臾,反应过来,脸顿时黑了,猛地背转过了身子,她就算再迷糊,也不至于让葵水……滴的满院都是吧?他是怎么张嘴就说出来的?

秦铮莞尔一笑,忽然揶揄地看了谢芳华一眼,懒洋洋地道,“娘,她来葵水了,自己竟然不知道,弄了我的落梅居到处都是血迹,这么迷糊的女人,我欺负他都觉得下不去手。”

英亲王妃向门口看去,上下打量了秦铮一眼,嗔怒地道,“我听说你欺负了听音,惹了听音不快,不放心,过来看看。你个死孩子,巴不得娘离你远些是不是?”

谢芳华一惊,猛地转身,只见秦铮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锦袍,宽服大袖,抱着膀子的模样镇定自若,根本看不出受伤的样子,她顿时住了嘴。

“娘,您不是不让儿子在您面前碍眼吗?怎么一会儿不见,您自己到送上门让我碍您眼了?”秦铮忽然从屋中走出来,抱着膀子站在门口,挑眉看着英亲王妃。

谢芳华想着若是实话实说英亲王妃会如何?恐怕会心疼儿子,对她不喜,说她言而无信。若是不实话实说的话,让她对着她撒谎,她还真撒不出来,关键是秦铮的伤可不轻,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好的,早晚会看出来。她权衡片刻,硬着头皮道,“回王妃,是……”

“嗯?”英亲王妃关心地打量她,“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谢芳华垂下头,不言声。

英亲王妃笑着走到近前,一眼便看到了她身边的水桶,里面红色的泥土的血水分外污浊,她顿时蹙眉,“哪里来的血?”

谢芳华收拾完门口最后一滴血迹,将棉布扔进水桶里,缓缓站起身,福了福身,喊了一声,“王妃!”

不多时,英亲王妃来到,还有些距离的地方就笑着对她道,“听音,你在门口做什么?”

她的头顿时疼了起来。

谢芳华刚蹲下收拾了片刻,便见英亲王妃由春兰陪同着远远走来,她蓦地想起,曾经的某一日,英亲王妃站在这门口,对她说了一番话,让她保证不伤害秦铮。她说好。可是……

不多时,便擦到了大门口,早先二人打斗的地方一滩血迹。

谢芳华离开菱花镜前,拿了一块干净的棉布,走出中屋,将画堂外地面上的血迹擦净。然后出了房门,看向院中,从大门口到屋门口,一道血线,触目惊心。她抿唇看了片刻,迈出门槛,提了半桶水,将青玉石砖上落着的已经干枯了的血迹逐一擦干。

里屋传出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凭感知,缓慢而费力。

谢芳华转身盯着里屋晃动的帘幕看了片刻,慢慢地放下水壶,走到菱花镜前,果然见镜中的自己眼底有一片淡淡的青影,不太显眼,不仔细瞅根本就看不出来。她不由沉下脸,他对她看得有多仔细?连一点儿青影也发现了。眼睛可真毒!

珠帘翠幕因为他的进入哗哗脆响。

秦铮皱了皱眉,放下手,蓦地瞪眼道,“你乱想什么呢?我不过是看你眼下也有青影,想你休息一会儿,我住里屋,你住中屋,各睡各的。不过是一同入睡而已。你既然不想,就算了。”话落,转身进了里屋。

谢芳华甩开他的手,警告他,“若是不想这只手臂也受伤,你最好别得寸进尺。”

秦铮揉揉额头,伸手去拉她的手,“那怎么能一样?”

“我才到这里不过一个半月吧?您以前十几年都没睡觉困着了?”谢芳华轻哼了一声。

“这几日我都没睡好。”秦铮嘟囔了一句,“因为你没在。”

谢芳华瞪了他一眼,向窗外看了一眼天色,天还早着呢!

秦铮站在她身后看了片刻,打了个哈欠,对她道,“别弄了,既然三天干旱都没死,就死不了了。走,陪我睡觉。”

谢芳华将仙客来因为干旱而泛黄的叶子摘掉,分外仔细和认真,再不如早些时候见到就退避三舍了。

秦铮弯了弯嘴角。

谢芳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当然不是,我是觉得终于让你发现了它们其实也没那么需要你像伺候祖宗一样地伺候。你该高兴。”秦铮道。

谢芳华回头瞅了他一眼,“你很希望它们死吗?”。

秦铮走到她身边,低头审视了一眼,慢悠悠地道,“这两盆东西也不是那么娇气嘛!几日没人料理,也没死了。”

谢芳华站在窗前给那两盆仙客来浇水。

秦铮见她进了中屋,收回视线,看了一眼包扎得跟粽子的手臂,扁了扁嘴角,放下茶盏,站起身,也跟进了中屋。

谢芳华哼了一声,进了中屋。到底是不是三日没见,他心中清楚!

秦铮悠悠然地翘着二郎腿,看着谢芳华挑眉不满,“你那是什么表情?爷不去还不是为了你?三日没见了,爷想你想的紧,以后这些日子都在家里陪你。难道不好?”

那小厮闻言连连应声,不敢耽误,匆匆离开去回话了。

谢芳华闻言猛地翻了一个白眼。绝交?可真有他的!

第八十四章夫妻

今日上墙者:我尤记得,第一本文几个人看,我依然写完;第二本文刚开文就发现怀孕,写到生前半个月完结;第三本文做完月子后没休息就开始,自此落下了腰疼;第四本文因为出版跟不上更新日日被攻击谩骂直到我和出版社大闹起来完结才结束;第五本文被人嘲笑圣母白莲花吐槽裹脚布,我依然写出了我最想写的故事和最完满的结局;第六本书顶着网络流量下滑和纨绔没出版完以及快到年底忙以及大家一再追问新文下而换了个风格重头开始。这么些年,我从未忘记走过的这些路,陪伴过我的那些人。喜欢才是我最大的坚持!

今日上墙:安静地午后,LV2,贡士:“告诉自已:不管如何,勿忘初衷!”

------题外话------

崔意芝摆摆手,那人退了下去,他看着窗外,久久站立。

“是!”那人垂首应声。

“你没靠近是对的。”崔意芝站在窗前思索片刻,吩咐道,“将府中再安排多一倍的人手,尤其是密切注意书房和我爹的动向,另外在府外也安排人手,今日一日外加晚上一夜,有任何风吹草动都来禀告我知晓。”

不多时,那人回来,低声禀告道,“回二公子,老爷带着三公子去了书房。的确如公子您所说,咱们府中是来了两个人,但是属下查探不到那两个人的任何消息,只远远看到了两个人影。武功显然很高,避开了咱们府中的所有府卫。属下怕被他们发现,没敢靠近。”

“是!”那人出了院落,跟随刚离开的二老爷而去。

“暗中去盯着,看我爹去了哪里,回来告诉我。”崔意芝吩咐。

那人沉默不语。

崔意芝眯了眯眼睛,“不可能!”

那人摇头,“回二公子,未曾见到有人来咱们府。”

“咱们府中来了何人?”崔意芝看着窗外浓郁的夜幕询问。

“二公子!”外面一人应声出现,低低地应了一声。

崔意芝在昏暗的房间站了片刻,来到床前,轻声开口,“来人!”

二老爷背着他的小儿子很快便出了房门。

崔意芝本来还想说什么,闻言住了口。

二老爷脚步顿了一下,脊背有些许僵硬,沉默半响,微微叹了一口气,“你娘……权利心太重了。有些事情,爹不是不知道。”话落,他向门外走去,语气有些昏暗地道,“你向来很是聪明,相信你也不是不知道。”

“难道您连我娘也不相信?”崔意芝抿唇,语气有些质问的味道。

“你娘睡着呢!我给她吃了昏睡的药,大约会睡一日夜。”二老爷道。

“我娘呢?”崔意芝抬起头,看着二老爷。

“让你别问就别问了,听话!这件事情不是你能过问的。”二老爷瞪了他一眼,见他垂下头,他缓和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意芝,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别看爹日日捧着书本,被人称作书呆子,但是有些事情,爹不是不懂,若是真不懂的话,也就不配做这清河崔氏的嫡子了。这件事你别插手了。你从现在起,好好地守在你弟弟这里,任何人来了,都不让探视。知道吗?”。

“父亲,我既然碰到了,怎么能当做不知道?”崔意芝不赞同地看着二老爷,“您从昨日深夜回来就怪怪的,说弟弟会好的,会有人来救他,是不是救他的人来了?”

“你别问了,快去睡,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二老爷对他命令。

“父亲?您背弟弟要去哪里?”崔意芝并没有离开,见二老爷如此动作,立即询问。

二老爷闻言缓和了神色,有些感动地拍拍崔意的肩膀,对他摆摆手,“你弟弟会好的,你去睡吧!”话落,他走到床前,见小儿子昏昏沉沉瘦成皮包骨的模样,几乎落泪,停留半响,伸手扶起他,放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我不放心弟弟,怕下人照顾不好,便自己在这里守着了。”崔意道。

“我……”二老爷刚要回答,想起谢芳华的告诫,立即反问,“我问你怎么在这里?”

“父亲?”那人一愣,看着二老爷,“您怎么这时候来了?”

二老爷一怔,看清守夜的人,顿时蹙眉,“意芝?你怎么在这里?”

不多时,便来到他小儿子的院落,推开门走了进去,惊醒了看夜的人,只听那人立即出声喝问,“谁?”

眼看那二人轻巧地避开府卫,去了他的书房,他立即向他小儿子的院落走去。

二老爷自然也看到了李沐清,他定了定神,仔细地打量了二人一眼,见二人装扮显然就是一对老夫妻,虽然老迈,但是走起路来轻巧无声无息,显然是武功高绝。南秦历代帝王崇文尚武,文武兼备,举国民风也是如此。江湖上时常会出现一些能人异士,武功高绝隐世之人颇多。依照忠勇侯府的势力来说,请来这样的两个人来解血毒,他自然丝毫不稀奇。

谢芳华颔首,出了房门,对守在门口的李沐清示意,李沐清看了二老爷一眼,跟着谢芳华向书房走去。

“我的书房里有一间暗室!”二老爷走到门口,伸手向一处地方一指,低声道,“那里就是我的书房,你先过去,我这就去悄悄去带犬子送到书房的暗室里。”

“走吧!你带路!”谢芳华道。

二老爷闻言点点头。

谢芳华重新走回到床前,从怀中掏出一颗药,掰开二夫人的嘴,给她塞了进去,二老爷想要阻止,她道,“只不过是昏睡的药,让她可以睡一日一夜。你的夫人太碍事儿,等我治好你的儿子,她自然也就醒来了。”

不多时,二老爷穿戴妥当,看了一眼里侧她的夫人,担忧地道,“你将她怎么了?”

谢芳华不再说话,等着他。

“你既然是谢世子派来的,凭借谢氏和忠勇侯府,我自然不敢不信。你放心,只要能救活我的儿子,我是文人,最讲究信诺。”二老爷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快速地穿衣。

“你最好信!”谢芳华背转过身子,走出里屋,隔着门口的帘幕道,“你快些起身准备。老夫的时间有限,只一日,没那么多时间耗在你这里。”

“我信!”二老爷连忙道。

“有三点!第一,我需要一间暗室;第二,除了你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知道这件事情;第三,按照约定所说,哪怕你死了,这件事情也不能透露丝毫。否则,你清楚后果。”谢芳华比划了一个杀的手势,警告道,“我既然能悄无声息地进入你的家宅,你的房间,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杀了你。当然,杀你太容易了,主要是可以杀你家宅一门。”

“怎么配合?”二老爷颤抖着问。

“老夫自有办法,只要你配合就行!”谢芳华道。

“你……你怎么救?”二老爷坐起身。

谢芳华点点头。

那二老爷本来要喊叫人,闻言顿时哑口,不敢置信地看着谢芳华,“你……不是三日吗?我入夜才到家,你……这么快?”

“二老爷,老夫是受人之邀,前来给你的小公子解血毒的。”谢芳华立即转换成苍老的声音,“你可还记得和谢世子立的约?别惊动了别人!”

“谁?”那男子忽然醒来,只见眼前一抹黑影,顿时惊得低喝了一声。

谢芳华来到床前,挑开帘帐,伸手快速地点了那女子的穴道。

主屋的大床上睡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幸好是冬日,盖得算严实。

李沐清见谢芳华如此轻易地便打开了门锁,摇了摇头,似敬佩,又似叹息。

“你在这里等着!”谢芳华对他低声嘱咐了一句,越过她,进了院子,很快便来到了门口,从怀中拿出一根簪子,轻轻一跳,门栓被挑开,她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李沐清在院外停住脚步,看向谢芳华。

主院分外安静。

幸好李沐清和谢芳华武功都极好,显然都是夜行之能手,所以,很轻松地避开了府兵,来到了二老爷的主院。

清河崔氏,几百年的名门望族,府中的护院自然是不少的,而且私自暗中养了府兵。所以,自然也堪比京城各大府邸的府宅,三步一哨,五步一岗。

谢芳华跟在李沐清身后。对他的背影多看了几眼,有谁能知道右相府的李公子除了文武全才外,竟然还懂得夜行探路之事?比起平民家的孩子来说,富贵家的孩子其实才更不容易。

李沐清点头,当先向一处院落悄悄走去。

“那你带路!先去找二老爷!”谢芳华低声道。

“我虽然没来过二老爷的院落,但是去过清河崔氏族长的院落。清河崔氏是几百年的望族。每房每院按照最初的设定,都是相同的。”李沐清解释。

谢芳华偏头看他。

李沐清低声道,“清河崔氏我以前来过一次,我知道主院在哪里。”

谢芳华站在树下,静静地观察这一处宅院,猜测哪个是主院。

谢芳华选择的这一处落脚之处正巧有一棵树木,二人落地之后,站在了树下,本就天幕昏暗,又因为树荫遮掩,所以,又因为动作轻巧,似乎没惊动府中的护院。

李沐清立即接过攀墙锁,轻松地上了高墙,也跳进了院落。

在她进入宅院后,攀墙锁从里面扔了出来。

走了两条街,来到一处绵延足足有一里地的府宅院落后门,谢芳华前后左右看了一眼,从怀中掏出攀墙锁,轻松地上了墙,转眼便跳进了宅院。

李沐清沉默半响,挪动脚步跟在了她的身后。

谢芳华转回身继续走。

“自然……没问题!”李沐清摇摇头。

“有问题吗?”。谢芳华回头看了他一眼,“若是有问题的话,你可以不跟着我去。”

李沐清身子猛地僵住。

谢芳华做完一切,见再无破绽,向崔氏走去,一边走一边道,“隐世的老夫老妻!”

李沐清嘴角抽了抽,见她帮他做完一切放开他,也将自己的手易容一番弄成枯槁的模样,他盯着她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自己,以他的聪明,虽然没有镜子,但是也发现了特别之处,就是她将自己易容成了一个老丈,将他易容成了一个老婆婆。他忍不住道,“我们……这是什么关系?”

谢芳华给他的手也带了两个丝薄的膜,眨眼间,一双漂亮的手就变成了一双枯槁的手。

李沐清看了她一眼,慢慢地将手伸出递给她。

过了片刻,谢芳华将李沐清收拾妥当,对他道,“手拿出来!”

谢芳华不再言语。

李沐清顿了一下,“那是不同的。”

谢芳华嗤笑了一声,“李公子的手里应该不是从来没死过人吧?还怕这个?”

李沐清轻舒了一口气,“不是就好!否则我估计几天吃不下饭。”

“不是,蚕丝做的而已。”谢芳华道。

李沐清静静地站着,只感觉一双纤柔的手在他脸上贴了一层薄薄的东西,那东西纤薄得让人想到某种东西,顿时蹙眉问,“你用的是不是人的……”

谢芳华不答话,开始给他易容。

李沐清回过神,仔细地看了她片刻,他自诩聪明,但也寻不到丝毫破绽,他不由敬佩,走近了些,唏嘘道,“你若是不开口说话,我还真以为你不是我认识的听音姑娘了。”

“你过来,我帮你!”谢芳华对他招手。

李沐清虽然自诩镇定沉稳,但看到她在他眼前扎眼就由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女换成了一个年老迈迈的老丈的模样,顿时睁大了眼睛。

不多时,谢芳华住了手,脱了外衣,转回头。

谢芳华背转过身子,对着墙壁,在黑暗的阴影下,从怀中掏出东西,在脸上头上一阵忙活,她的动作极快,又是背着身子在阴影下,所以,李沐清只能看到她的手在动,却看不到她做什么,有些好奇,但又觉得很有意思。

“好!”李沐清颔首。

“日子太无聊了?”谢芳华收回视线,谢云继也说日子太无聊,他们果然都是富贵舒坦的日子过久了,想过不舒坦的日子吗?她沉默片刻道,“既然如此,你就要听我的。”

李沐清斟酌了一下,褪去温和,鲜有的清然,“大约是日子太无聊了,想做些什么。你做的事情正巧都有趣,我便跟着做了。到不为别的,你无需有负担和想法。”

“我不明白李公子为何要帮我!”谢芳华看向漆黑的天幕。

“我爹可能对皇室忠心,但我未必,你该相信我。”李沐清看着她道,“从除夕夜晚,我帮你拿了那本皇上也要的《心经》,也算是欺君之罪了。所以,你到无需顾忌。”

谢芳华认真地看着李沐清,没说话。

李沐清失笑,“难得你夸我!没问题!易容术我虽然不精通,但也是会些。”话落,她看着谢芳华,“或者,你易容术若是精通的话,帮我易容吧!”

谢芳华笑了笑,“李公子聪明!”

“所以,我必须守口如瓶!而且不能让清河崔氏的人知道我的身份。”李沐清接过话,看着谢芳华,眸光轻闪,“我们需要易容?而且还必须要悄无声息地去,悄无声息地离开,全身而退?”

谢芳华偏头看着他,眸光神色难辨,语调平缓却是有些冷冽清冷,“清河向来被皇室看重,历代皇后王妃大多出在清河崔氏,与皇室牵扯甚深,二老爷续娶的夫人的母族是当今皇上已亡的亲母族妹。此番要救的人,也就是她的小儿子。换句话说,破解血毒之法,皇上也很想得到。但是我还不想被皇上知道我能解血毒。所以……”

李沐清笑了笑,“现在就去?那就走吧!”

“总要试试。”谢芳华看向崔氏所住的一条街,漫不经心地道。

李沐清显然是早就做好的心里准备,闻言到是不曾惊异,只看着她若有所思地道,“据说中了血毒者无解。你能治得了血毒?”

“清河崔氏嫡出一脉,二老爷家的小儿子染了血毒,我去给他治病。”谢芳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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