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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7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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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的事情?”秦钰看着她,“你伤刚养好一点儿,有什么事情不能交给别人办?非要自己亲自去?”

谢芳华点头,“必须去。”

秦钰看蹙眉,“必须去?”

谢芳华看着他,“我现在必须立即去谢氏六房一趟。”

秦钰脚步匆匆,脸色不好,见到谢芳华穿戴妥当,立即问,“出了什么事儿?让你这般着急要出宫?”

没多久,她穿戴妥当之后,侍画匆匆折返了回来,与她一起回来的还有秦钰。

谢芳华吩咐侍墨,为她穿戴收拾,准备出宫。

“是。”侍画也知道这是大事儿,立即跑了出去。

“我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再在这皇宫闷下去,不说我自己会憋疯,谢氏多少代的根基也会毁于一旦。一旦毁于一旦的话,即便秦铮辛辛苦苦除了荥阳郑氏遍布南秦的北齐暗桩,又有什么用?半斤对八两,得不偿失。”谢芳华站起身,“快去找秦钰。”

侍画看着谢芳华,“小姐,可是您的身体……”

“真是精于算计。”谢芳华说罢,长吁了一口气,“六婶母多年来手里攥着谢氏暗探,能保全,就是最大的能力了。她能做到这样谨慎,已经是不易。我受伤养伤之下,她不敢来扰我,却又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才忧急得病了。”话落,她对侍画道,“你现在就去找皇上,告诉他,我要出宫。”

侍画脸又白了白。

谢芳华又道,“秦铮铲除荥阳郑氏北齐的暗桩,而北齐不紧暗中铲除南秦在北齐的暗桩,还另外在南秦搅动背后的泥潭,要铲除的是谢氏的暗桩。北齐深知道,谢氏和南秦皇上捆绑极深,谢氏这颗大树一倒,南秦这座靠着大树的殿堂也就朝不保夕了。所以,这是要对付谢氏。而对付谢氏,要从谢氏暗探来入手。”

侍画点头,“这样步步算计,筹谋得天衣无缝,真是可怕。”

谢芳华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道,“玉兆天背后,应该还有人。玉兆天将京城诸人的视线,都引到了李如碧和右相府以及我受伤上,之后,他离开京城,一路前往漠北,挟持秦怜,又将众人的视线引去了漠北。这是在给另外留在南秦的暗势力趁机作为。”

侍画看着谢芳华。

谢芳华点头,冷声道,“自然不能毁于一旦。”

侍画面色一变,“小姐,那如今该怎么办?我们谢氏暗探多少年的暗桩,不能毁于一旦。”

谢芳华叹了口气,“玉兆天指使李如碧伤我,又牵扯了翠荷的事情,这是声东击西,混淆我们的视线,将视线引向李如碧和右相府,以及我的受伤上。实际上,玉兆天不是要真的杀死我,而真正要对付的是谢氏暗探。”

侍画看着她。

谢芳华思索片刻,忽然眯起眼睛,恍然道,“我明白了。”

侍画点头,“明夫人派出了两批谢氏暗探,都没传消息回来,被人斩断了。想必,背后人在对整个谢氏暗探动手。明夫人不敢再轻举妄动,怕一有动作,谢氏暗探深埋的暗桩都被找出,都会折进去。”

谢芳华抿唇,“也就是说,这事情已经发生了十多日了?”

侍画摇头,“我回府后,与王妃提了之后,王妃便派人去打听了,最近谢氏六房的老太太和明夫人都病了,谢氏六房死气沉沉,王妃暗中派去的人在外围没查出所以然,回来禀王妃,王妃想了想,便让那人直接去见了明夫人,明夫人才传回来的话。”

谢芳华脸色微沉,“是什么人对谢氏暗探出手?六婶母可有所查?”

侍画点头,“明夫人是这样说,她如今不敢轻易再派人出去,正想法子呢。”

谢芳华一怔,“有人对谢氏暗探暗中出手?悄无声息?”

侍画看了谢芳华一眼,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小姐,似乎有人在对咱们谢氏暗探暗中出手,明夫人派出去的两批人,都悄无声息地折损了。因为这十多日您养伤,明夫人没敢知会您。”

谢芳华看着她,立即问,“怎么去了这么久?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一个时辰后,侍画从宫外回来,脸色有些不好。

谢芳华今日无心午睡,便坐在桌前,一笔一笔地写秦铮的名字。

侍画出了皇宫。

“去吧。”谢芳华摆手。

侍画点头,“那奴婢这就出宫。”

“你是我身边的近身之人,你出宫,也就是告诉人,我和谢氏六房过往甚密,定有事情。”谢芳华想了想道,“这样,你回府一趟,帮我取点儿东西,顺便去看看娘,与她提两句,让娘去问问。”

侍画闻言立即说,“要不奴婢出宫去谢氏六房一趟?问问?”

谢芳华蹙眉,“是啊,你不说我还忘了,我进宫那日,就知会六婶母了,可是六婶母那里至今也没消息。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侍画小声说,“明夫人那里十多日了,也没有消息呢。”

谢芳华闻言叹了口气,看着巍巍宫墙,“这皇宫就像是一个牢笼,外面人虽然迫害不到,但是这里密不透风,也憋得让人透不过气来,自困局里,什么消息也得不到,也让人难受。”

侍画依然摇头,轻声说,“自从小王爷为了您,找到齐云雪对付言宸公子,自此后,便没了二人消息。数日前,您给了小王爷那只鹰鸟,不知道小王爷找到人没有。如今我们这里,是没办法找到言宸公子了。”

“轻歌那里也没有言宸的消息吗?”谢芳华又问。

侍画依旧摇头。

“言宸呢?言宸可有消息?”谢芳华又问。

侍画摇摇头,“没消息,派出去的人连二人的蛛丝马迹都寻不到,就跟人间蒸发了一般。”

“云澜哥哥和云继哥哥呢?也还没消息?”谢芳华又问。

侍画摇摇头,“崔前辈从北齐离开,一直向西北方向走了,再没消息传来。”

谢芳华待李沐清走后,对侍画说,“外公走了大半年了吧?有消息吗?”

李沐清也知道他的提议做不得准,一切要等秦铮处理完事情回京再说,点点头,又坐着闲聊了片刻,有人说时间快到了,下午武考快开场来,来请他,他才起身,又嘱咐了谢芳华两句,出了皇宫。

谢芳华想了想道,“等秦铮回来再谈论这件事情吧。”

“能。”李沐清肯定地道,“什么也不如你们活着重要,一年打不下来,怕什么?北齐即便筹谋多年,也禁不住被拖垮。我想皇上应该也会对你们另有安排。”

谢芳华抿唇,“北齐准备这么久,你和燕亭前去,能应付得来吗?”

李沐清脸色稍缓,压低声音道,“你的身体也不能拖太久,待秦铮兄回来,我便与皇上建议,皇上最好还是不要御驾亲征了,他坐镇京中,我和燕亭筹备好粮草军饷前往漠北。你和秦铮兄你们二人,便去寻找解掉魅族血脉规训的办法。”

“好好,我不胡说。”谢芳华连忙抬起手。

李沐清面色一变,绷起脸,“不准胡说。”

谢芳华皱眉看着他,“你又扯我的身体干什么?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李沐清感慨,“芳华,我说你善良,你还不承认。你看,你身体如今即便这样,还想着天下百姓。”

谢芳华浅淡地道,“也不是我想要北齐,只是,总要让北齐知道知道南秦的厉害。虽然姑姑多年来和北齐王情深,但当年毕竟还是有被迫的成分。北齐野心筹谋太久,南秦居安不思危。这么多年下来,终于要打仗了。总要让这仗打得值不是吗?不能打来打去,没个结果,不了了之。那么,过五年,十年,十五年,二十年……以后,很多年,难道一直不安平?屡屡想开战就开战?想打就打,那百姓们呢?谁来顾忌百姓们?”

李沐清看着她,压低声音,“你想要北齐?”

“不能再多些?除了民生之力,别处就没可为了?”谢芳华道。

“是啊,一年不够。”李沐清道。

谢芳华捻了捻手指,“一年不够。”

“民生之力,不能亏损太重,往前走这一步可以,但还是要看我们南秦负荷不负荷得起。”李沐清道,“依照目前天下的情形来看,这一仗,月内开打,只够我们南秦支撑一年的军饷。”

“为何?”谢芳华看着他。

李沐清仔细看了片刻,道,“说不准。”

谢芳华做完复盘,对李沐清问,“你看看,这样的一局棋,结局是否能再多往前走一步?”

李沐清看着她,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好。”

“知道了。”谢芳华嘀咕,“你也学得婆妈了,等下次再见你时,你别再这么瘦下去将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再来说我,才有资格。”

李沐清失笑,“你要知道多少人为了你的身子忧急,你若是不好,多少人也会跟着不好了。南秦江山是重要,家国天下是重要,但我觉得,多少人的心里,你的命更重要。”

谢芳华眼皮翻了翻,“这些日子,我听的最多的话便是这个,本以为你能有点儿新鲜的。”

李沐清看着谢芳华,“你在养伤,切忌多思多虑。”

“我也觉得他会成为一个好皇帝的。”谢芳华莞尔一笑,“有多少人齐心协力辅佐他,南秦的历史会由他改写的。北齐不可能也踏不过南秦的山河,只看南秦想不想要更多了。”

李沐清颔首,“皇上会成为一个好皇帝的。”

谢芳华点点头,“皇帝也不是寻常人能做的,他不为富贵荣华享受,想要稳住南秦朝局,打败北齐,甚至有更高的目标。那么,就要励精图治,以谋国富兵强,再创南秦盛世,千载功勋。如何能易?”

“做帝王不易。”李沐清叹了口气。

谢芳华笑了笑,“南秦如今面临生死攸关的转折点,他肩负着至关重要的拱梁,由他这一代开始,他能扭转乾坤,南秦再盛世三百年不成问题,若是他扭不转乾坤,南秦用不了十几二十年,就会没落,被北齐吞并。他何尝没有压力?”

李沐清认真地看向棋盘,又过了半响,说道,“皇上胸腹中好大的郁气。”

“嗯。”谢芳华点头。

“哦?”李沐清一怔,“谁下的?”话落,又问,“皇上?”

谢芳华摇头,“这局棋不是我下的,我这是在做复盘。”

李沐清也跟着她一起看向棋盘,看她一步步落子,好半响,才又开口道,“你还在养伤期间,怎么有这么大的杀气?对身子不好。”

谢芳华低下头,重新看向棋盘。

李沐清抿唇,不再言语。

“善良?”谢芳华摇摇头,“我不是善良,有时候,人活着,比一死百了要难。”

李沐清叹了口气,“芳华,你这样善良,她若是有你一半能看得开,也不至于这个下场。”

谢芳华看着他,眼皮下一层青影,她笑了笑,“爱一个人没有错,强求才是错了。世上谁喜欢谁,谁不喜欢谁,我倒是觉得,月老庙前,三生石上,都是早已经牵好的红线,刻在一起的名字。若是得不到,一味执着,毁的就是自己。她毁了自己一辈子,这个代价,已经够大了,你就不必为她再背负自责了。”

“你不怪我,我怪我自己。”李沐清道。

谢芳华摆摆手,示意他坐下,云淡风轻地道,“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做什么?我又没有怪你。”

李沐清摇摇头,“我也有责任。”

谢芳华失笑,“你妹妹做的事情,与你无关,你没脸什么?”

李沐清揉揉眉心,缓步走了进来,苦笑道,“看来你伤养得还不错,没脸来看你。”

谢芳华察觉时,抬头看来,见李沐清清瘦得不是一点半点儿,昔日清逸的俊秀公子,如今有几分疲惫和颓废。她挑了挑眉,柔和地开口,“十多日不见你,怎么瘦成了这个样子?”

李沐清在门口停住脚步,静静地看着她。

斑驳的树荫光影落下,她看起来娴静柔美。

当时秦钰虽然下得快速,但她记忆极好,过目不忘,自然记得清楚。

李沐清来到时,谢芳华正在做昨日秦钰下的那局棋的复盘。

第五十四章催心之毒

一万御林军得到皇命,以最快的速度围住了谢氏六房。

森冷的兵器,肃杀的表情,使得谢氏六房顿时如被铜墙铁壁罩住,周围街道转眼间就降低了几个温度,炎热的夏季在这里如进入了数九寒天。

谢氏六房内的人大惊失色,不明白出了什么事儿,怎么会来了御林军?

守门的人吓得腿都软了,连忙跑里面禀告,生病的谢氏六房老太太、明夫人都被惊怔住。

谢伊茫然地看向明夫人,“娘,我们家为什么来了御林军?”

明夫人对她摇摇头,“你快出去看看,是哪位统领?为什么而来?”

谢伊点头,立即跑了出去。

谢氏六房老太太咳嗽了两声,握住明夫人的手,有些颤抖,“当初谢氏长房也被御林军突然围住,我们六房不会也跟长房一般吧?皇上如今这是要对我们谢氏六房出手?”

明夫人奇怪地道,“儿媳也不明白,伊姐儿出去问了,一会儿她问回来就知道了。”顿了顿,道,“芳华在宫中养伤,不会出了什么事儿吧?按理说,从先皇驾崩,新皇也表了态,不会对谢氏出手了,而且如今朝野上下筹备打仗,稳住朝局还来不及,不该对我们出手才是。”

“你说得有道理。难道真是芳华又出了事儿?”六房老太太提着心道,“皇上紧张芳华,只有事关她的事情现在牵扯我们六房了。”

明夫人忽然想起今日英亲王妃派来的人,回握住老太太的手,“娘,您且宽心,我们六房应该不会有事儿。”

六房老太太又咳嗽了两声,“且等伊姐儿回来吧,这么多年来,咱们六房谨慎小心,低调做人,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儿,弱儿寡母的,即便有什么事儿,也没什么可怕的。”

明夫人点了点头。

不多时,谢伊从外面回来,对明夫人摇头,“娘,御林军来的是李统领,说只是奉了皇命,围住我们,任何人不准进出。李统领说皇上没说缘由。”

“既然如此,我们就等着吧。”明夫人想了想,对谢伊道,“你吩咐下去,阖府上下,不得慌张。”

谢伊点点头,又走了出去。

六房老太太道,“一般的寻常女儿家,一听说御林军围住府外,早就吓哭了,伊姐儿却不慌不乱,能稳住气性,不错。”话落,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皇上那里,不知道能不能等到,能等到的话,不知是何年月了。好好的孩子,怎么当初就被皇上给救了?如今一头扎进去,拽都拽不出来。”

明夫人看着老太太,哭笑不得,“娘,现在是什么时候?您怎么还想这个?御林军来围困咱们府,还不知道原因呢。没准六房自此就完了。”

六房老太太闻言也觉得自己这时候想这个不应该,叹了口气,“自从那天英亲王府赏会上出了那档子事儿,我这脑袋瓜子就开始糊涂着。”话落,摇摇头,咳嗽着喘道,“不想了,不想了,六房在这时局中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未知数,儿女子孙有没有那个福气,全在命。命里说有,就是有。命里说无,就是无。我就是希望,我闭眼睛那天,六房还能安稳着,我就知足了。”

明夫人起身给老太太倒了一杯水,“娘,别胡思乱想了,先喝口水吧。”

“让丫头们倒水就行,你也病着呢。”老太太接过水杯,喝了两口。

明夫人将水杯放下,外面又有人跑了进来,大声说,“老夫人、夫人,皇……皇上来了。”

六房老太太一惊,立即问,“你说什么?皇上来了?”

“是,是皇上来了,已经进了门口了。”那人立即道。

“快,快扶我出去迎接。”六房老太太连忙对人招手。

有丫鬟婆子连忙上前,扶着她下了**。

明夫人也整理了一下衣摆,一行人连忙向外迎去。

谢伊走回来,听到皇上来了,抓住那守门人问,“只皇上自己来了?芳华姐姐呢?”

那人连忙道,“小王妃也来了。”

谢伊立即跑了出去。

六房老太太顿时放下了提着的心,对明夫人道,“既然芳华也来了,她看来没事儿,应该不是来问罪我们六房的。”

明夫人点点头,低声说,“怕是为了谢氏暗探而来。”

六房老太太脚步一顿,看向前方,也压低了声音,“芳华竟然和皇上一起来,若是为了谢氏暗探,芳华可真信任皇上啊。”

明夫人颔首,“如今铮小王爷和皇上握手言和,谢氏和皇室也共同御敌。有人暗中对付我们谢氏……若皇上和芳华为了这个而来,那么想必有了一定的办法。”

“老侯爷当初将谢氏暗探交给你,也是迫不得已之举。”六房老太太道,“伊姐儿如今不成熟,谢氏暗探不能交到她的手里。谢氏暗探不能在你手里折损,成为谢氏的罪人。芳华小姐虽然嫁入了英亲王府,但她才是真正的谢氏嫡系的女儿。若是芳华小姐能接手谢氏暗探最好。你就给了她吧。”

明夫人点头,“儿媳早有此意,只是芳华身体……”她正说着,见秦钰和谢芳华已经走来,她打住话,“娘,先看看芳华和皇上的意思再说。”

六房老太太点点头。

不多时,秦钰和谢芳华来到近前,六房老太太和明夫人以及一众仆从哗啦啦跪到了地上。

秦钰温和地摆手,“老夫人免礼,夫人平身吧。”

六房老太太和明夫人都站起身。

谢芳华见六房老太太脸色苍白,气血虚喘,呼吸浊重,显然是在大病之中,问明夫人虽然没六房老太太这般模样,却脸色也奇差,显然也在病中,她上前一步,握住老太太的手,“六婶祖母这是怎么了?病的这么严重?”

“身子骨老了,不抵用了,染了小小的风寒,倒成了大毛病。”六房老太太刚刚走得及了,又咳嗽起来,“不碍……事儿……”

“您快进屋,我给您把把脉。”谢芳华道。

“一直都吃着药了。”老太太连忙道。

“吃着药还这样,便是没对症入药。”谢芳华说着,看向明夫人,“六婶母,我也给您把把脉。”

明夫人点点头,“我还一直担心着你,如今见你气色好,看来伤势养好了大半,我就放心了。”话落,连忙请秦钰和谢芳华入内。

一行人来到厅堂,将秦钰请到了上首。

谢芳华给六房老太太把脉,片刻后,她皱眉道,“六婶母是暑热之症,不是风寒之症,您的病一直以来用错了药,又拖的太久,幸好今日我来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给您开个药方子,吃十日,也就好了。”

“这位大夫是我们府中的老大夫了,医术虽然及不上太医院的太医,但也是不错。怎么会连暑热之症和风寒之症都分辨不出?”明夫人看向六房老太太道。

“是啊。”六房老太太咳嗽起来,“回头去问问他。”

谢芳华转身给明夫人把脉,手刚碰到她脉搏,抖了一下,应激性地撤开,身子退后了一步。

秦钰一直注意着谢芳华的动静,此时立即从座上起身,来到她身边,将她护住,沉声问,“怎么了?”

明夫人讶异地看着谢芳华,“芳华,怎么了?我这脉可有不对?”

谢芳华盯着明夫人的手腕看了一会儿,又抬起头,仔细打量她的眉目,片刻后,对她郑重地问,“六婶母,这两日,你可有接触什么人?”

“接触什么人?”明夫人也觉得怕是出了什么事儿,想了想道,“除了家里的人,也就今日王妃派来的人了,不过当时是隔着珠帘,那人距离我不近。”

“是就近与你接触的人,这三日内,你都接触了什么人?”谢芳华问。

“这三日内?”明夫人看了一眼六房老太太和谢伊,“也就娘和你六叔,还有伊儿和惜儿。以及近身侍候我的两个大丫头。”话落,她伸手指了指,“就是这两个丫头,除了惜儿,都在这里。”

谢芳华看向那两名婢女,那两名婢女也是一脸的茫然。

六房老太太紧张地问,“芳华丫头,怎么了?你六婶母可有哪里不对?”

“我身上是沾染了什么吗?”明夫人也紧张地问。

谢伊走上前,“芳华姐姐,我娘她怎么了?”

谢芳华看着几人,想了想,问道,“六婶母,您确定您只接触过着几个人?没再接触别的什么人?”话落,她道,“您也病了,难道没和六婶祖母一样吃药?”

明夫人恍然,“啊,你这样一说,我想起来了,还有府中的老大夫,是府中的老人,我也吃他的药。”

谢芳华面色一沉,对她道,“现在就将那个人带来这里。”

“他……难道……害我们?”六房老太太脸色顿时变了,“他在这府中都三四十年了,是府中的家用大夫,六房一直以来,有个病啊灾啊的,都是他给治。”

谢芳华面色肃然,“六婶母身上隐约有当日我在英亲王府碰了那盆金玉兰的催动心血发作之毒。我因为被重伤了一次,对这种毒甚是敏感。”

明夫人面色一变,腾地站起身,“怎么会这样?”

秦钰脸色顿时青了,一把将谢芳华又拽得远了些,怒道,“来人,去将这府中的那个老大夫给朕拿来。”

“是!”外面立即有人应声去了。

明夫人脸色发白,看着谢芳华,“芳华,你刚刚没伤到吧?”谢芳华摇摇头,“我没伤到。”话落,她道,“六婶母,你吃他的药几日了?”

“就是三日前,我身子有些不适,便找他来给我把把脉,看看是不是同娘一样染了风寒。他说我没打紧,开三副药,吃了就好。”明夫人道,“我如今刚吃了两副半,倒是感觉身子轻松了。”

谢芳华抿唇,“将那没吃完的药拿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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