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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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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若是旁人来说,恐怕是要掉脑袋,偏偏这门婚姻是皇后举荐。
皇上最后深深看百里离一眼,有些皮笑肉不笑。
“也好,百善孝为先,是接语没有这等福气。”
老太监伺候皇上多年,看出这微妙的局势,连忙宣布下朝。
众人等皇上离开后,纷纷鱼贯而出,之前与百里离巴结说话的,此刻躲得三步开外,假装不认识一般。
花解语他再不济,也是皇室的公主,难道还要发愁婚事么?如今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居然拒皇上赐婚……
百里离这样的举动,简直开罪了皇上,毕竟拒婚这样的大事,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理由这样直白地讲出来。
散朝回府的路上,群臣有着各种各样的议论。
说百里离另攀高枝儿的有之,说他年少归隐的有之,倒是有几个知情的人,把锦帕的事情给捅了出来,立刻就掀起了一阵的轩然大波。
朝堂和后宫向来是俱为一体的,早朝的时候就发生了那么一件事情,自然是立刻就传遍了后宫里面每个人的耳朵。
嘲讽的居多一点,总之就是皇后一派和长公主一派。
在他们眼里,花解语她那样寒酸的身世,确实是给了百里离拒婚的理由。
花解语的母妃一向是柔柔弱弱的性子,眼下这个打击对于她来说,简直可以说是致命的。
而在这个时候,花解语作为唯一的受害者,听闻消息,居然是第一个露出笑容的。
几个侍女看见主子一副欣喜的模样,心里也不敢猜度,只能是赶紧起身退了出去。
花解语母亲向来文弱怕事,得知拒婚一事后,担心花解语想不开,立即将她传召到宫里来。
与预料中相反,花解语却是一身轻松模样。
“母妃,这次的拒婚本来就是极正常的事情,百里离那高傲的人,我早猜到了,希望您也能宽心。”
妙龄的女孩子被拒婚或退婚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甚至有人会从此青灯古佛地过一辈子,可这花解语,却神色自然一副了了心愿模样。
这样的反应,实在是让她这个做娘亲的都不解。
“解语,你真的没事吗?有什么话就和母妃说,这宫里你没有什么亲近的人,母妃还是愿意为你分忧的。”
面对母亲怜惜的目光,花解语只是摇了摇头。
不嫁给百里离那个人渣简直是重生以来的一大快事,她又怎么可能会发愁。
但其中波折过程,具体原有,花解语不便与水氏多说。
片刻,为了错开话题,花解语将一盏热茶递到了水氏的手中。
“您放心,我没事。”
“解语……”
“母妃,有些事并不能只看表面的,解语这么长时间做的,难道您还没有看到吗?”
水氏闻言一愣。
是了,之前花解语落水之后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做事说话伶俐非常,即便是自己这个活在宫里半辈子的人,都自愧不如。
或许,她是真的有自己打算吧。
“母妃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母妃老了,但唯一的期望,就是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只要平顺一生,就是我今生所求。”
“您放心,我自有打算。”
又说些宽缓的话,花解语才将水氏哄睡着。
离开水氏寝殿后,花解语原本想去找傅颜,但左右担心昨晚的事,犹豫到底改为回到自己寝宫。
绣架上面的花鱼图已经是接近完工的地步了,花解语伏在绣架的旁边穿针引线,脑子却转得飞快。
这次赐婚,说白了还是因为自己的势力薄弱,否则皇后那一派,又怎么敢任意地摆布她的将来。
如果不是宋裴出手相助的话,花解语甚至看到自己重蹈前世的悲剧的结果。
一个人想要强大起来,势必是需要别人的帮助的,闭门造车到底不可行。
针线穿插过绣面,花解语出神,针眼蓦然刺破手指。
殷虹的血迹滴落,花解语凝视白娟上的血迹,在此时下了决心。
总之这辈子的白捡来的,她没有什么可顾忌。
如今百里离已经站到皇后一边,自己若再维持原状,恐怕很快就要被他耍的团团转。
看来也是时候,在朝中发展属于自己的势力了……
花解语被解除婚约的事,足够后宫众人笑一段时间。
在这样嘲讽的声线议论中,不知不觉已经迎来除夕。
除夕宫宴一向是举国的盛世,只要是五品之上的官员,都可以带着家里面的女眷参加。
大典上热热闹闹,底下女眷们轻声细语,外面官员相互恭贺,但恭祝之词,无外于就是互相拍几声马屁,彼此寒暄谁是皇上面前红人。
今日盛典花解语原是不想过来,奈何贵妃以为花解语被拒婚受了伤,亲自点名叫她来热闹。
第66章 锋芒尽敛
无奈,盛情难却,只好跟着众人一起赴宴,只等熬过了时间便回宫休息。
花解语坐在角落里,捻起了手边的淡绿色茶点,神色无波无澜。
她虽然是恢复了公主的位份,但是毕竟这宫宴是皇后主持的,因此她的座位,还是设在了角落处,几乎要与宗族里的姐妹挨在一起了。
但也正因如此,让她难得自在。
转身,便和旁边的族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在一起。
宗族的姐妹逼近是皇家远亲,碍于花解语身份,说话还是客气三分。
不远不近,也正是花解语想要的效果。
她原是想熬到时间便离开,但偏偏有人爱惹是生非。
花解语提着酒壶倒酒时,便听前面有人掐着献媚的嗓子朝长公主笑。
“长姐的舞姿放眼京城也是无人可比的,趁着年末的好兴致,就让妹妹们开开眼吧?”
起身说话的是一位宗族里的妹妹,平日里就很自觉地做了长公主的跟班,眼下她这样的举动也没有人意外,大家都很给面子的鼓了掌。
“母后?”
花拢蕊虽然已经站起身来,但还是朝着高座上的皇后询问,在很多时候,多余的客套是可以称之为礼貌的。
“去吧,本宫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你跳舞了。”
皇后拿开了酒盏,脸上带了难得的笑意。
“那七妹给我弹琴可好?七妹的琴技可是一绝,宫中的姐妹都是知道的。”
花解语本来以为长公主只要跳个舞这件事情就算完了,没想到居然把火势给引导了自己这边。
你跳舞我伴奏,这明显就是红花配绿叶的打脸的事情。
花解语还没有来得及拒绝,便看见花拢蕊身后的侍女在调琴弦了。
“谢谢长姐夸赞,只要您不嫌弃我手拙便好。”
已经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自己的身上,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来。
花拢蕊的舞姿是在幼时便有专门的师父专心教导的,到了眼下几乎是炉火纯青的地步。
一行一步,都曼妙好似踩在人心尖上。
花解语不想在年关也闹出麻烦,故而琴声极力配合花拢蕊,花解语弹到了**的部分,花拢蕊也正跳到了最精彩的部分。
广袖如仙,衣袂飞扬。
花拢蕊今日的罗裙特意换成了喜人的大红,宽大的裙摆转起来,带动了衣服上的玉环佩饰,几乎把大殿内的气氛也掀到了**。
环佩叮当,馥郁芬芳,姿色天然。
一舞毕,大殿内的掌声经久不息。
想必明年京城内最流行的一定是这支舞蹈了。
宫里的时尚直接引导着京城的风尚,这在历朝历代都是如此,只可惜所有人都注意到花拢推的貌美,未曾有人留意花解语琴艺的高超。
花拢蕊为了今天这样的场面,她前半个月的练习,但令她懊恼的是,花解语与她第一次配合,居然半丝都没有落下。
原想乘机找她错处,却被这丫头看破了。
舞毕,又说了些场面话,花拢蕊行了一个女眷的礼下台,转身走到了花解语的面前。
花拢蕊是站着的,而花解语恰巧刚刚压住了琴弦的最后一个音符。这两个人一站一坐,高下立刻便能判断的出来了。
花解语暗暗地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觉得有些隐隐的疼意,以此提醒自己时刻忍着。
“七妹的这首曲子实在是妙得很,也怪我,刚才偏偏要你伴奏,要不七妹你自己再来一曲吧。”
她就那么俯下身子,花解语从她的眼睛里面看见的是满满的挑衅。
花解语知道,如果此时自己有些微微的放肆,那么自己和母妃将要面临的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她刚被拒婚没多久,现在正是被宫人踩在脚底下议论的时候。
“长姐抬爱,花解语的琴技不佳,还是看着其他的姐妹表演吧。”
花解语的眼睛里面都是憔悴,似乎被百里离拒绝,当真是一件意外伤神的事。
这样的神色看在花拢蕊的眼里,自然是满心的欢喜。
在花拢蕊看来,花解语本就是一个落魄的妃嫔的女儿,怎么也不敢和自己抢风头,如今又被百里离拒婚,恐怕之前的风光早已不在。
“呵,最近百里离给你上了一课,你到时学聪明了许多。”
花拢蕊细声细语地把妹妹从古琴的旁边扶起来,旁人见了,都以为她们是相处得最好的姐妹。
“姐姐抬爱。”
“母后,我见解语妹妹似乎身子不适,便先送她回宫去了。”
皇后露出一抹了然笑意:“去吧,多照顾你妹妹些。”
“拢蕊明白。”
花解语原不想和长公主纠缠,来到宴上,也不过靠时间,没成想花拢蕊是个这么没趣的,竟然追自己到这里。
两人一直来到花园内,见周围无人,花拢蕊才露出自己真正嘴脸,伸手推花解语肩膀,冷笑森然。
“没成想啊花解语,你也有今天。”
之前花解语一直窝在宫里称病不出来,她想去找麻烦,又找不到什么借口。
如今大典上见一面,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百里离还是有眼光的,否则娶了你这样的扫把星,日后可怎么办。”
“是呢,他有眼光,正在等天上的明月垂爱,奈何那明月站的太高,也是身不由己。”
花解语早就知道花拢蕊对百里离有意,一番话点到为止,令不肯承认自己行为的花拢蕊找不到什么错处。
半晌,见花解语还是一副清冷模样,心中愠怒难平,干脆冷笑:“你说我在送你回去的路上受了伤,旁人会怎么想?”
“大概是长公主眼神不济,摔倒了吧。”
“那不如试试看?”
“你要小心自己的脸蛋,毕竟你的脸蛋是举国之宝。”
花拢蕊听不出这话是褒是贬,一时蹙眉。
两人正僵持的时候,不远处听两位朝臣闲散三步声,花拢蕊担心自己行为被撞破,立即转身离开。
花解语则站在原地,等那两人走的近了,这才扬起下颚。
“每次都是这么巧啊,太傅。”
“是吧。”
傅颜不动声色浅笑:“真是缘分,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公主。”
“人生何处不相逢。”
话是如此说,但自上次两人花楼相遇后,花解语担心再见傅颜丢人,一直都是绕着傅颜走。
今天相遇,也算是一场意外。
花解语见傅颜身边还有外臣在,纵然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都没有说。
转身,干脆告辞。
纤细的人影走后没多久,那礼部尚书便一脸疑惑看向傅颜:“刚刚长公主,是在要挟七公主吗?”
“孙尚书眼花了吧。”
“是是,老臣眼拙,眼拙,太傅请。”
傅颜眼角余光瞄了花解语方向一眼,这才与礼部尚书相互说笑离开。
刚刚那情况,他是可以假装不见不帮忙的,但脚下动作不知不觉,还是走到了这里来。
不过看花解语那反应,似乎并不领情。
傅颜失声一笑,与礼部尚书攀谈走远。
皇家宴席一向是以华丽著称,少了花解语一个,气氛也不会有丝毫的变化。
外面烟花不断,花解语回到宫中便到了母妃月氏处。
花解语进入大殿的时候并没有叫人通报,故而撩开珠帘时,正见月氏黯然的眼神,想要收起,已经来不及。
“解语,你怎么回来这么早?莫不是……长公主她们又欺辱你?”
“没有,我是担心母妃自己在宫中清冷,所以提前回来罢了。”
“真的吗?”
“母妃还不信我?”
月氏伸手,花解语将其搀扶下床来。
“近来您身子大好,开春也该到外面走走看看了。”
“我到外面,是个笨嘴拙舌的,只怕被人抓住什么不是,又找你的麻烦。”
“只在自家宫里,哪有什么人来。”
“自家宫里,不也是皇后掌管吗。”
花解语一听这话,顿时觉得心酸。
“母亲,您放心,总有一日您会在宫中来去自如。”
月氏也知道最近花解语变得不一样,做了些常人所不能及的事,心中又是欣慰又是担心。
但孩子长大总归是好事。
月氏叹息一声:“只要你平平顺顺依照本心,母亲什么都支持你。”
御花园那边又放起了烟花,绚烂绽放在夜空,花解语却没有什么观赏的心思。
从月氏寝殿出来后,花解语直奔自己寝殿而去,莺儿跟在花解语身后,一直嚷着要花解语守岁才吉利,花解语却当做耳旁风。
拖着一身的疲惫,人刚回到园子,便见银月树影为背影,一霜白画中人站在面前。
花解语蹙眉,好半晌才辨别清不是幻觉。
“傅颜?”
他怎么在这里。
“还没有到子时守岁,公主这么早就打算休息吗?”
莺儿最近常帮花解语办事,多少也知道傅颜和花解语关系,不用花解语吩咐,已经无声退走到一边。
远处夜空烟花还在不断的绽放,消失,在人们的期待注视中,再次喧嚣冲上夜空。
花解语仰头看了半晌,收回视线转为睇视傅颜:“太傅可不像悠闲会逛园子的人。”
“偷得片刻清闲罢了。”
“你在这里偷清闲,想必朝臣都在四处找你,排队向你敬酒。”
“真是奇怪,你明明身在后宫,却好像对前朝的事了如指掌。”
花解语噎了噎,旋即浅笑:“太傅的名声是渊博在外的,我知道也没有什么好奇。”
“是吗?”虽然是反问,但花解语明显感觉到里面质疑的味道。
“我人已经到了院子,难道公主打算一直在外面接待吗?”
“太傅误会,我并没有接待你的意思。万一片刻太子等人找来,发现太傅在我这里,恐怕解语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我今日过来本是有事和公主相商的,既然公主无意,那在下……”
说着,也不等花解语反应,傅颜已经转身作势离开。
第67章 一起守岁
花解语闻言连忙上前,眼角眉梢皆是喜色:“不知太傅有何事吩咐?”
“公主这神色变化会不会太明显?看样子,似乎日后我若对公主没有什么用处,公主会立即与我断绝关系。”
“我以为太傅并不是愿意开玩笑的人,太傅有话不妨直说。”
傅颜闻言低头勾唇一笑:“不愧是花解语。”
眼见四周无人,难得清闲,干脆信步走到院中石凳上坐下,一袭白衣沐浴月光,独处世外一副脱俗模样。
偏偏嘴里吐出的字眼,字字句句关乎朝廷党政。
“想必经过最近这些事后,解语公主也意识到自己势单力薄。”
“还好有太傅可以仪仗。”
“伶牙俐齿,只要应付皇后便够了。”傅颜抬眸凝视花解语:“我总觉得公主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想必公主也有自己的故事和目的,只是眼下还不知公主为了这个目的,愿意愿意吃苦。”
“只要能救我母妃与水火,一切在所不惜。”
“如此,那日后总有公主出头之日。”
“不知太傅能够明示。”
“用不了多久,皇后不会甘心将你放任在宫中,至于她下次动作你能不能抓住,就全凭公主的本事了。”
花解语蹙眉,有些不能理解傅颜的话,但想要细细追问,后者却始终都是浅笑模样,不肯深说。
她知道他有自己的计划,甚至今天过来提点,也未必的信得过自己,而是在他的计划中,有自己出现的必要。
花解语一直担心这样的事情出现,不知不觉被他引到局中难以脱身,到现在战战兢兢的或者,再回首时发现一切为时已晚。
在自己请他几次三番帮忙的时候,或许已经注定了结果。
但好在自己还能选择,不必一直委屈活在皇后的威压下。
傅颜只是简单提醒花解语两句,后来不论她如何套话,他都不肯轻易松口。
不知不觉,竟然过了子时。
御花园渐渐安静下去,一旦过了守岁,所有人便开始准备回宫。
花解语凝望月下白衣人影,神色有些微妙。
她没有想到,今年陪自己守岁的人会是他。
“太傅没有家人吗?”
一时好奇,花解语忍不住相问,话一出口便觉得有些唐突。
好在傅颜没有怪罪的意思,侧脸看向花解语,神色淡然无波:“洁身一人。”
“不知太傅当初是如何与太子相遇?听闻您还救过太子一命。”
“山中。”
回答简练,便显然是不愿意深说了。
“今日长公主起舞,你为她奏琴,明明有机会压住她的风头,到后来却为何一直附和着她了?”
“我母妃身子不好,长公主的性格,并不会顾忌什么日子时节的,万一她闹到朝霞宫来,旁的时候我到不怕,只是今日……说起来,我还要谢过太傅当时出现,帮我解围。”
“不过碰巧罢了。”
他既然如此说,花解语也没有深究的意思。
花解语识趣,朝傅颜俯身行礼:“时候不早,今日解语也谢过太傅作陪了。”
“这里距离公主寝殿还有些距离,不如我送你回去。”
“不必,莺儿就在不远处候着。”
“你身边只有一个称心的丫鬟,使唤起来不觉得有些分身乏术吗?”
花解语愣了愣,旋即浅笑:“多谢太傅指点。”
傅颜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起身离开。
一袭白衣摇曳远去,似乎要消失在月下天地间。
那一刻花解语忽觉他看似悠闲的步伐,自己可能一辈子都追不上。
回到寝殿之后,花解语左思右想傅颜的话,连夜叫宫女煮了水饺给琴操送去,莺儿好奇追问花解语这个琴操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花解语笑而不答。
东西她是派人送过去了,至于心意琴操领不领,还要看她自己。
花解语也没指望一顿饭能收买人心,只不过昨夜和傅颜谈话之后,她倒觉得这个琴操是个可用之人。
过了子夜花解语才折腾回到寝殿,躺在榻上感觉休息不过片刻,天便蒙蒙亮了起来。
大年初一,花解语带着小点心各宫参拜,为了不落人口舌,连皇后都没落下。
皇后自然不会给花解语什么好脸色,两人明枪暗箭说了几句话,花解语便施施然告辞。
皇后气的将糕点直接摔到地上,使得周围宫人轰动跪倒一大片。
“贱人!嫁了两次都没有嫁出去,难不成要老死在宫里,碍眼一辈子!”
对于皇后的恶语相向,花解语并没有听到,也没有什么猜想的意思。
她今日来这,不过是证明给太后和后宫的人看,自己的确有和长公主求和的意思,至于对方接不接受,完全是对方气节问题。
因为年关,宫里一直都张灯结彩,到处洋溢着喜悦的气氛。
平日里连一些下等宫人的笑容,都比寻常多了不少,但最近花解语给琴操送去东西渐多,对方身影却很难看到。
甚至几次,莺儿亲眼看到琴操将食盒扔出窗外,险些砸到过路丫鬟的脑袋。
莺儿为此也向花解语抱怨过,这朝霞宫不是来一位受伤的奴婢,完全就是一骄纵的嫔妃。
对此花解语也不过抿唇一笑:“她曾经的确是嫔妃,不过没来得及侍寝便被贬为宫女而已。”
顿了顿,又顺便安慰莺儿两声:“现在看来,她比你们更可怜,曾经站到高处,现在连容貌都毁了,你也该体谅才是。”
“公主,就您心善,这要是放在长公主那,恐怕早就把她而死了。”
花解语闻言,笑而不应。
她不是心善,她也不过是另有图谋罢了,想要活在这深宫里,谁能说谁是没有私心的?
“罢了,你快去吧。”
有些事不必和莺儿细致解释,莺儿也是个没心眼的,花解语宽慰夸奖两声,便转身欢喜去了。
正月里每日过的日子都差不多,直到初十,依照秦国先皇留下的惯例,皇亲皆要上山到庙里祈福。
入祠堂祈福,关乎皇族子嗣们的福佑,故而皇帝亲自开口,选在了宫外远近闻名的中山寺。
等皇亲再浩浩荡荡动身的时候,已经是大约半月以后了。
几乎与元宵节撞上。
此时已经是开春,一路上皆是郁郁葱葱的模样,花解语一扫往日的郁郁,因为自己轿子给在后面,左右无人看见,干脆把手放在了轿帘的外面。
偶尔手掌心能碰到一弯新绿,令她不自觉翘起唇角。
此次来山中的寺庙祈福,由位份高低而定,最上还是由皇后娘娘带领。
太后则因最近身子不适,受不得歩辇轿子颠簸,而留在了宫中。
连续两日行路,寺庙影影绰绰出现在众人眼前,隐在山中翠绿之后。
为了表示信仰至诚,祈福真挚,皇上自万步开外下了歩辇,带着众人改为步行。
庙中的主持和主事的全部都等在外面,花解语等一行人跟着皇后的脚步进去,入眼先是一道一张高门。
据说这门的位置,还是当时先祖皇帝亲选的位置。
门开,众人缓步而出,里面抬眼便是大罗金殿了。
中山寺虽说是寺院,但因为常年有皇亲往来,装修华丽不说堪比宫殿,却足底抵得上朝中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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