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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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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竟是朝着花解语一揖,笑道:“兄台,佩服。”

傅颜早以起身,此时,手中正是拿一白色丝帕擦拭着刚才摸过书生之手。只是面上依旧一派清冷,看来也与平时没什么两样。不过,花解语证实所想,当然惊喜不已,此时更是卯足全力四周打量那玉佩的藏匿之所。

秦国以尊佛教为尊,皇室尊奉佛教,秦国臣民自然信奉佛教,自是相信那因果轮回之说。

秦国开国刑罚极酷,腰斩、车裂等极刑皆有。直至秦太宗信奉佛教之后,为示慈悲,废除此等酷刑。

之此,秦国最酷刑罚不过砍头而已,但为示公平。

刑罚规定,凡犯罪大恶极之罪者,应在处以极刑前,在心口处刺以“夺”字,是以罪大恶极夺其轮回转生之意。那禁羽军将官为立威慑,看似不分青红皂白,可所杀之人竟一个极刑死囚之犯。

如此,不是有人提前布局,又何必此等作法?

花解语仔细观察着四周,此时牡丹苑早因花解语等人举动而四下私语声起,只是到底摄于那将官之威,也不敢大声喧哗。花解语将这牡丹苑内苑绕了一周,只是回到那停在那书生尸首处,又立于那书生尸首之处,宋裴看她此种表情,笑问:“兄台,怎不会见得玉佩还在这书生处吧?”

花解语不语,只是向那尸首又走两步,就在众人以为她要又去搜那书生尸首之时。她却突然脚步一转,几步来到那供奉皇家彩礼的桌前,一把掀开那彩头上的黄色丝绸,看也不看,就对着那将官道:“大人,玉佩在此!”

那将官还没说话,一声大笑却是由远及近:“哈哈,此次诗魁当如是。”

一道深紫身影极行入内来到那供桌旁,谢晖阳光下,金丝镶玉的如意散发的柔和光芒,玉如意玉柄上挂着带着和欢结的玉佩时,竟大叹三声:“好好好!”

说完,拿起手中如意与玉佩,一起塞入花解语手中,竟还想拉起花解语就往外走。

“王爷千岁。”一旁傅颜与宋裴突一起请安。

“哈哈,你们也在,如此最好,此界诗魁已出,正好咱们几人可去会仙居,饮个痛快!”

来人正是十七王爷,他刚刚邀约完备,似想起什么一般,轻咳两声,对着牡丹苑众人道:“此次诗魁,不比寻常诗词歌赋,不比吟诗作对。只比急智才思,哼,各位当初表现本王与十二花判早已观得,如此做法,果然斯文扫地,绣花枕头!”

说完,再一拂袖,竟拉了花解语一干人等就这么大摇大摆离开了牡丹苑。

苑中众人想到此种情景与先期种种,自然又怒又恼,那些已被搜身之人,想到此次之后名誉扫地,更是恼怒之急。

只是十七王爷发话,众人又不得违背,只好收起恼怒之心,也渐渐散去。

不,经此一事,花解语却是声名雀起,在京都也算一战成名,尤其是宋裴与十七王爷,极其欣赏她的急智,当天拉了她出门,想要去那会仙居大饮特饮。

本来花解语就是为结交权贵之士而来,可是,这京都谁都可以成为她之后盾,唯独这十七皇叔却是决不可能。

此人性情古怪又深不可测,自己与他走近,日后极有可能被利用为伤人兵器,若身份暴露,保不齐他是第一个站出来杀自己。

而她现今状况,虽有心攀交权贵之势,发展朝中势力,但碍于十七王爷身份,花解语只得请辞。

那十七王爷原本还欲留她,但见花解语言语坚决,并且理由妥当,无奈只得一声叹息。

“也罢,看来今日小聚不成,不过这位少年人究竟是和大名?如此才俊,日后朝中必然有你一席之地。”

花解语连忙朝十七王爷俯身:“在下,易染。”

花解语的身份不能告知众人,连皇姓都不能透露分毫。

“易染。”十七王爷颔首:“好,期待你日后在朝中大展拳脚。”

“多谢王爷抬爱。”

花解语离开时,十七王爷正在与傅颜谈笑,言语间尽是称赞之意。

花解语知道他一直都有拉拢傅颜的意思,但后者却始终都是中立的状态,并且不知是如何婉拒的十七王爷,对方待傅颜始终如初,没有妒才的意思。

花解语与莺儿回到山上的时候已经天黑,周围寂静只有偶尔的虫鸣声,莺儿胆小跟在花解语身后,一直扯着花解语的衣袖。

“公主,今天那个死人那么吓人,您怎么敢,怎么敢上前的?”

“死人不可怕,活人才可怕。”

花解语伸手拍了拍莺儿肩膀:“这山中清幽,你不用时刻拽着我的袖子。”

“可是公主,你今天的表现,会不会引起十七王爷的注意?他一直和皇上关系都不大好。”

“今日一切都是意外,估计日后是不会见了。”

花解语抬头望望彻底沉下来的天色,叹息一声:“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皇后当初将我送出宫来,本是想让我自生自灭,只可惜,不能如她的愿了。”

莺儿在一边也不知道花解语究竟在说什么,只得默默跟在身后。

回到山上的时候,琴操正在百无聊赖抚琴,匆匆琴音从指间下流出,在见到花解语二人时顿住。

“回来了?”

“嗯,今天有人过来吗?”

“没有,大概是已经将我们遗忘在这里了吧。”花解语心头一喜:“如果这般,日后我们或许可以小住在山下。”

又看向琴操:“下次下山,我可以带着你,让莺儿留下来。”

不料琴操只是莞尔一笑,伸手摸向脸上的疤痕:“我不会去人多闹腾的地方。”

花解语恍然,心中有些愧疚:“或许,日后我可以帮你找到去除的办法。”

“不必,这样很好。”

琴操抱起古琴离开,花解语目送她纤细的背影,有些后悔自己言语太急。

倒是莺儿,见琴操未曾理会花解语,有些愤愤不平。

山上被皇后提点过的小尼不愿意行路,自天气转暖后便再也没有来过,如此倒方便了花解语,第一次大着胆子与莺儿下山,准备入住一间客栈。

头一日只是大概安顿,次日便急着去宋裴那里打听下消息,谁料各处花楼走遍,都没有看到那风流的身影。

傍晚日影西斜,花解语带着莺儿打算早些休息,不料人刚到门口,眼角余光却见到一白衣墨发的身影,远远立于客栈处街道中。

四周人声鼎沸,各色行人来来往往,但凡尘俗气丝毫不能沾染他身,仿佛局外人。

周围孩童三三两两的玩闹,甚至有人扯花解语衣袖,但她眼中却只剩下那白衣身影,独立于天地之间。

花解语没有想到傅颜会来找她,愣神片刻,才意识到傅颜在向她招手。

莺儿先反应过来,低声在花解语耳边耳语:“那个不是太傅?”

“莺儿,你先回客栈去。”

花解语吩咐完莺儿,这才缓步来到傅颜面前。

“上车吧。”

傅颜略微侧身,花解语顺着他手势方向看去,见街未拐角处正有一华丽内敛的马车。

马车空间很大,中间有一小几,傅颜正扶几摆棋,神色怡然:“之前你给十七王爷印象很深,他到现在都没有放下。”

当时情急,如果真的被搜身的话,我恐怕就要……”

“我知道。”傅颜摆好一残局,向花解语招了招手:“来,试试这一残局,这局可破,天下事尽在掌握之中。”

“什么时候棋局也关天下之事。”花解语挑眉,垂眸打量。

最近在山上她和琴操在一起,无聊时便相互切磋棋艺,最近已经大有长进。

见傅颜也没有多说什么,花解语来了兴致,手中执一白子往那棋盘一角放下。

“人生如棋局,人在棋局中,身在局中,自然不知是局。”傅颜落下一黑子:“今日之后,七公主名满天下,傅某提前恭喜公主心愿达成。”

花解语顿了顿,知是瞒他不过,到也爽快承认:“太傅慧眼如炬,解语应是谢过太傅相助之情。”

第82章 入住傅府

“噢,我何时助你?”傅颜快速又落一子。

“如若没有太傅授意,想来宋公子也不会为花解语作保。”花解语对着棋盘,执子看棋似在思索。

“噢,为什么不是宋裴自己愿意呢?”

“宋裴看似随和,其实做事自成一派,凡事都疯到恰到好处。否则,以宋宰相之高位,宋裴如此行事,怎会没人非议。”

“也许他也发现你的身份。”

“嗒”花解语将棋子投入一旁棋罐之中,示意认输。

抬头看向傅颜,突然抿唇一笑:“若是如此……他肯定不会拉我去会仙居……”

傅颜一愣,也笑了起来,仿佛冰雪初融。

一时间,马车内竟传出两人笑声,让坐在车前的赶车人不敢相信。

“你住在客栈,到底不安全。”傅颜拍了拍手:“我在宫外有一处府邸,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暂时借与公主。”

“那你呢?”

“我因为太子的缘故,并不长出宫来,一般都会在锁心殿,这宫外的府邸闲着也是闲着。”

花解语也是豪爽之人,加之她清楚知道眼前局势利弊,略一思忖便知了选择。

“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客栈小住一日后,花解语便带着莺儿到了傅颜太傅府,以易染之名在他府邸住了下来。

本来,花解语也不想留下傅颜府邸内。可她身上没有太多的银子,之前得的魁首如意太具象征性,不能轻易典当,带在身上也是祸害,那日之后,直接让花解语扔给了琴操,再未提起。

一则无银钱难行路,另一则傅颜助她多次,可他身份神秘之极,这点也让花解语心中十分好奇。

花解语此番顺水推舟,也是也算为了查清傅颜身份。

花解语自搬到傅府上之后,大有长住打算,毫不把自己当客人,闲着没事就在傅颜府邸四处乱走。大约是傅颜早有交代,府中之人竟也不拦她,随她四处闲逛。

这样的日子大约了十日,正是花解语觉得日子有着发霉之时,宋裴却突然递了拜贴到傅颜府上找她,想约她明日,一起桃花林赏花。

花解语看着手中拜贴,这才想起,竟是到了这百花大会最后一日“桃花会”,跟着挑唇一笑,神色怡然。

片刻后,察觉周围气氛不对,捏着帖子回眸,正见傅颜不知何时归来,站在不远处杏树下看她。

一袭白衣随风而舞,肩头有两片坠落的杏花尚未拂去。

“傅颜?”

因为诧异,她第一反应喊了他的名字,旋即意识到错处,连忙恭谨重喊一声太傅。

树下人影神色怡然,没有丝毫变化,最后视线落在她手中拜贴上,问道:“你想去?”

花解语未答只是嘴角笑意未散,傅颜倒也不在意:“你出来已久,想回宫吗?”

花解语手一紧,拜贴一皱,片刻后她的脸上又恢复到了一片清冷之色:“太傅忘了?我现在是易染,堂堂男儿,又怎想回宫?”

傅颜浅笑来到花解语面前,她正坐在石凳上,故而傅颜高出大半个身子,花解语正要站起身来时,却见他缓缓伸手向她头顶。跟着捏下来一片花瓣。

细嫩的花瓣被弹飞,他则垂眸俯视她:“生气了?”

语气竟然温和的似要滴出水来,加之那眼底难得一见蓄着笑意,一时间令花解语有些愣神。

“太傅嫌我在你这碍事?”

“不过担心你想念你母妃。”

花解语神色复杂错开视线,转为凝视不远处刚刚处绽的蔷薇:“我现在还不能回去。”一旦回宫,那她之前在花会上堆积的名声,将随着时间推移而消散。

那这些付出,都将功亏一篑。

“也罢。”

傅颜好似看穿了什么一般,最终叹息一声:“等你想回去的时候,告诉我一声便是。”

“谢太傅美意。”

花解语起身,最后凝视傅颜一眼。

纵然条件诱人,但他站的太高,让人捉摸不透,不敢轻易相信。

“忽然有些困倦,我先回去休息了。”说完也不等他反应,竟丢下傅颜一个人离开……

傅颜到也不在意,看着远去的背影,坐在一旁的石凳上,自顾斟了一杯茶,饮了一会。才似自言自语般说道:“找两个人先去祺莲峰打点一下吧。”

一道黑影从空中闪过,似乎要从灌木林中踏出,奈何恰逢一丫鬟路过,那黑影又重新缩回了暗处。

傅颜继续斟茶、饮茶,动作行云流水,神色悠然,好似仿似今日之茶,极合他的口味一般。

另一边,花解语回到屋中仍有些气恼,这是重生以为不曾有过之事。

重生之后的花解语,会恨,也伶俐够狠,但绝对不会气。

但一切所有的建设,到了傅颜这里统统不管用,他说什么,平淡的语气三言两语便能搅乱她的计划,他想要她做什么,她不论如何反抗最后都要乖乖的遵计行事。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花解语觉得自己被圈养了一般,如今他放自己离开,自己竟然主动留在这牢笼。

所有的愠怒抑郁在心,侧眼正好瞧见桌上的茶具,挥手,想要将其全部扫到地上。

但眼见手臂就要碰到茶杯时,动作却猛然收住。

上世之事就以教会花解语,生气于事无易,只剩伤己而已。

纤细的手指慢慢收拢,花解语深深呼吸,站直了身子。

其实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气,她只心中恼怒傅颜居然会问是否想要回宫?

花解语心中觉得傅颜应是最为清楚才是,他……

想到此处,花解语却觉得心惊,为何傅颜一定知道她心中所想?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理所应当的认为傅颜,应该知她、懂她。花解语想到此时,脸色刹白,吓得从外回来的莺儿以为她突发急病,伸手就向她额上一覆。

莺儿这一覆到让花解语清醒过来,想到刚才之思,竟觉得自己有些魔障了。

既然已经决定报仇,就应一心一意往下走去便是,其他旁骛,都该铲除。

她现今最要紧的应是寻找属于自己一方的势力,如是可以自然最好能拢络一些权贵之士,以便以后在朝中能说上话。

最近因为市场在街上游走,她已经停了不少关于百里离的消息,皇后自打将自己送出宫外之后,似乎又要举荐他。

之前因为花拢蕊的关系,皇后一直看不上百里离,最近却不知是什么眯了心眼,一副拉拢。

如此下去,百里离要比自己发展更快,自己一介深宫女子,有太多身不由己,到时候他想要碾死自己,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心中情绪杂乱,花解语叹息一声坐到椅子上。

宫中母妃还在等她回去,为了她们母女日后之路,她应是加紧时间将计划一一落实才好。

花解语将心中思绪,忙忙理了一遍。才发现自己此次虽得了才名,却也无法再进一步。除非,她可入国子监。

只是,如是不到最后,花解语毕竟还是不想进入国子监就读。国子监读书同吃同住,无论是何身份入读,必按监中规矩:歇在监中、吃在监中,待十日一休沐方可离开。至此,花解语身份进入到底不便。

是夜,月上柳梢,寒星满天。

厢房内,花解语倒在榻上翻来覆去,到底没想出可行之策。

大概一日中情绪起伏,睡前又不停反动,直到后半夜耗得体力全无,这才勉强睡去,但梦中依然不安稳,隐隐约约,竟似乎看到曾经的寝宫。

那寝宫模样似是与母妃同住的朝霞宫,又好似前世嫁给百里离的将军府。

此刻雕花木窗半开,她正依在窗边,低头绣着一张荷包,荷包之上是一双成对的鸳鸯,花解语站在窗口眉心一皱,这是她出嫁前为百里离所绣。当时,她心心念念要与那百里离做一对长久恩爱,白头偕老的夫妻。为此,她贵为公主之尊,却念着以普通妻子身份,为他绣一对定情绣包。

只是世事无常,没想到她的一片痴情,最终得此下场。

花解语看着前世的她笑得甜蜜,一针一线密密缝着那绣包线脚。花解语冲了上前去,她想摇醒傻子似的自己,刚冲一步,就见母妃从外而入,步履无比匆忙,一进门竟从花解语身体处穿了过去。

花解语看见母妃冲进门后,就一把搂过前世的自己,似乎有何事让母妃感到无比的惊慌、甚至害怕,以至母妃来此时,身后竟然没跟一人侍候。花解语记忆中的母妃,虽不得父皇之宠,却能淡然处之,何事尽会让母妃都失了淡定。

前世自己似乎也觉得母妃情绪不对。拉过母妃想问何事。只是母妃已经重新变回那个淡然如菊的月妃娘娘,清冷如月光的她,似乎刚才慌乱都是她们的错觉。

母妃拿起还在绣的那对鸳鸯荷包,细细看了起来,不时还打趣几句。又待一会儿,母妃看看天色,嘱咐了几句,就向外走去了。只是行到门口,母妃突然停下道:“这几日,穿素些吧,你七皇兄走了,好歹为他尽一尽心。”

七皇兄?

花解语看向前世那懵懂的表情,看着母妃渐行渐远的身影,她的脑里、心里全部都是七皇兄在三个字。花解语突然觉得头疼欲裂,抱头蹲下,却见前世自己看着窗外那棵桃花树,自言自语道:“五皇兄走了……他不是去参加百花大会吗?”

百花大会,桃花?

五皇兄……

这三个词开始不停的在花解语脑中转换,花解语此时只觉得头是越来越疼。

鼻前似乎飘来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气,花解语抬头,却发现窗外那棵桃花树上的桃花纷纷掉落,却不落在地上,只是拧成一股花流,就是向她迎面袭来。

“啊——”

花解语一声尖叫,捂头想躲,却感觉身体一阵晃动,耳边传来了莺儿的声音。

第83章 挺身相救

“公主,公主,快醒醒啊!”

花解语缓缓睁开眼睛,额上冷汗淋漓。她缓缓转头,看着莺儿担心的脸庞。

半晌后回头,她终是朝着莺儿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再看窗外天色,此时大概还未到寅时。

莺儿倒了一杯热茶与她,茶中飘中几瓣粉色桃瓣。桃花素有美容之功效,因而宫中女子在桃花盛开之际,皆会在所饮之茶中加入几瓣桃花,以便美容养颜。

本来,花解语对于桃花所泡之茶也是有着几分喜爱,只是刚在梦中一幕,到底还是让她对桃花心生恐惧。

花解语叹气,玉指勾起杯中一瓣桃花,看得出神。

明明大梦已经醒来,她耳旁好像又听到前世自己在说:“五皇兄走了……他不是去参加百花大会吗?”

花解语紧握茶杯,仔细琢磨半晌,眼中跟着溢出一片恨然。

如果她没有记错,前世皇兄正是在此次百花大会被刺身亡的。而且,死得极不光彩。据说,五皇兄参加桃花会时,与人争抢花魁,争抢不过,竟仗着自己皇子身份动手不成,反被打死的。

当时,在场文人士子极多,纷纷情起激愤,觉得皇家仗势欺人。父皇知道此事后极为震怒,为安抚这些文人士子,不但没有追究刺死五皇兄之人的罪责,反而下旨将五皇兄贬为庶民,草草发丧……

花解语此次重生在及笈之时,她记得此时七皇兄早被派去海州一带查探一桩贪腐大案,直到百花大会前夕才回京都。

只是,五皇兄只向父皇交旨谢恩,就去了百花大会,然后再未回来……

五皇子花宴自小聪慧,从小对花解语多有照拂,生母为当朝已逝皇贵妃,外家是军功赫赫林氏家族。身份尊贵,又得父皇宠爱。年满十五岁开府建衙,十八岁已是秦国一品亲王,封地又为富庶之地。就算一辈子登不上那九五至尊之位,又怎么可能因一个女人而杀人?

皇后,看来又是你布下之局吧?

为让你手中无能的三皇子登上帝位,你到是无所不用其及。

既如此,我必破局!

既已打定主意要救下五皇兄,那这百花大会最后一会——桃花会,花解语就必去无疑。

本来以花解语身份这样的场合应是避嫌。但现在情势比人强,为破皇后此局,此去便是龙潭虎穴,花解语也是要去闯上一闯。

只是那桃花会……想到这里花解语又想要一叹。

桃花会位于十二花会之末,素有“美人会”之称。

一切皆因那桃花会当日所赏之花,并非一般桃花,而是由京都各家青楼花魁组成的朵朵娇花。

在桃花会当日之宴上,京都有些名气的青楼都会将自家花魁送到桃花宴之中,花魁们各展所长以博宴上公子一笑,若花魁们在桃花会有中意的公子还可肆意邀请一度**。因此原由,桃花会虽排十二花会之末,其名声响亮却不亚于百花正会。

一夜过去,天刚蒙蒙亮。花解语就唤来莺儿替她梳洗、换装,然后就对着莺儿细细叮嘱了一番,莺儿听着花解语的话,眼中全是惊讶,但终是守着本分没有问出。

花解语刚刚向莺儿交待完,府上的小侍就送来早膳,简单青菜,却精致异常。

花解语本也没什么胃口,只是想到接下之事,还是堪堪用了一些。刚刚用完,就听到报宋府马车已到了。

花解语细细思索过,即要去那桃花会,自然与人同去更好。宋裴本邀约,花解语自然顺口答应,如此绝不会引人生疑。

花解语一夜到底没有睡好,恶梦、思虑都让她觉得心神不安,听见来报声,她连忙收起七拐八弯的心思,确定莺儿已记清她所嘱咐之事后,就带着莺儿出了府。

此时,傅府邸门口,停着一辆藏蓝色硬布的马车,上面标了一个“宋”字,花解语带着莺儿缓缓向着马车走去,刚走到马车前,一旁的小厮就连忙拿出小凳放在车下。

“公子请……”

花解语颔首,踩着小凳上了马车,一旁小厮早把帘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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