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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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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果然有本事。”
“去将这件事彻查。”
黑影含笑俯身:“是,属于立即前去查个清楚。”
黑影一闪而过,四周又重新变得安静起来。
傅颜抚摸着手上伤处,眼中突然闪一丝凉意。
他精心拉拢她这么久,现在却因为一个未曾谋面几回的五皇子,她违背了他。
“花解语……”
傅颜垂眸,眼底闪过一丝别样深意。
按照传统惯例,桃花宴从白日一直到午夜,花解语回到宴席之时,天色已晚,华灯初上。
宋裴与十七王爷二人,似乎饮了不少,此时两人正愉快的讨论着台上斗美的种种情节,评论哪一位才是今天的魁首。
花解语回去时,宋裴第一个发现她,眼底蓄着笑意,立即拉住花解语说不停。
“你出去这么久,当真错过很多美人好戏。”
“那可惜了。”花解语故作惋惜,跟着四周看看了,没有见到莺儿。
再看到她旁边那个空位,连傅颜似乎也没回来。
花解语想起她适才情急,竟然咬了傅颜一口,只是当时一心只想劝服五皇兄离开,也没细看傅颜的伤口。回想当时,她似乎下口有点重,且似乎当时还感觉到嘴里有股腥甜的味道……
难道她竟将傅颜咬伤了?
想到这里,花解语有点心虚。可一想到傅颜的举动,当时人命关天,花解语又觉得自己举动并不过分……
不过傅颜到底为何要这样做呢?他与五皇子无仇怨,而五皇子虽有才华,却不足以成为太子的绊脚石。
花解语对于此是真的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便被吸收过去,让她再也无法分出思绪。
一道清越的笛音飘忽传来,回荡耳边,丝丝入扣,宛若来自空有山林。
花解语相信在座此时都被那笛声给吸了心神,从那笛声一起,整个宴席就变得鸦雀无声。
笛声清越婉转,待笛声最后一音而落,一蓝衣女子飞身宴席周围一桃花深入冲天而出,那女子向天空一冲,随后飘飘落下,落在了桃花枝上,晚风吹着衣裙,使她看起来似凌空而降的仙子。
所有人都因女子突然出现而愣神,被她所吸引时,另一道流畅的古筝声响声,与那笛音相互纠缠。
那女子随着如泉水一般清澈的乐曲,舞动起来。
她就站一大花桃花树枝上,身子轻盈如蝶,随着乐曲仿佛随时要随风而去……
桃树上的桃花随着她的舞动,枝桠颤动,粉嫩纷纷飘落。
凉风吹过,卷起掉落的桃花瓣倒飞上天,人影立于万千浮花之中,不染凡尘。
满宴满席之人都这样的画面之美所震撼,至乐曲停,那女子舞完福身行礼之时,众人似乎才回过神来。
一时间各色眼光射向那蓝衣女子,不过那女子到是不慌不忙,福礼谢过后竟飞身又上了高台后,又福一礼后,才道:“小女子愿桃,千里至桃花会,今日在此择一良婿,愿做一场夫妻。”
愿桃此话一出,宴中众多世家公子惊愕,再一瞧女子脸蛋,顿时跃跃欲试。
第86章 美人心计
只是在此时,花解语却发现那蓝衣女子居然是刚才五皇子解救的女子,所谓的礼部尚书之女。
她倒是不知道,礼部什么时候有这么豪放的女儿了,五哥也是,一副耿直心肠,旁人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愿桃道出愿由之后,底下片刻骚动,花解语侧脸看向身边的宋裴,他已经笑眯眯看向花解语,一脸意味深长。
“我们是朋友不是?”
这话背后明显有套,但花解语还是要硬着头皮颔首:“是。”
“那便好了。”宋裴合拢折扇,缓缓敲打掌心:“今日这姑娘我要定了,你可不许与我抢。”
花解语有些啼笑皆非,但一想到之前她对五皇子的行刺,又心头隐隐忧虑。
再侧脸看傅颜的意思,至少他看样子和宋裴应该有些交情,不能放任他涉险。
谁料视线所及,却是一处空位。
花解语叹息一声,想要奉劝什么,宋裴却已经笑意冉冉看向台上。
那姑娘道出原有后,在台上讲了一些条件,当真开始了择婿。
一双流水藏情的眸子,不时打量下方宴席之处世家公子,似乎有些许犹豫而选择不了。
花解语不想参与其中,正想要起身离开去找莺儿时,人影刚刚站起,便觉一道目光投来,跟着一段斑斓花绳投到她面前。
那投花绳之人目光泛着丝丝凉意,就如她梦中出现的一般。
一时间,花解语愣在了那里。
梦里恐惧的记忆太深刻,此时面对突然出现的视线,花解语只觉窒息一般。
此刻灼灼芬华、粉红娇嫩的桃花汇集于一处,竟有似云如火般的错觉。
桃花的香气迎面袭来,她的心中因为这突如其来变化,脑中竟是一片空白。
此时,本应喧闹异常的桃会宴,约是众人都被眼前景色所诱,四周竟是压雀无声。
众人见那愿桃踏花临空而过,来至花解语之前,飘然而下间,看着花解语凝眸戒备,似觉得有什么好笑之事,竟是发出一串银铃般轻笑。
也不见她落地,足见一点,就挽了花解语之手:“愿桃心悦这位公子,公子可愿与愿桃共赴巫山?”
此话说的露骨,若是平日花解语闻得自是会面红耳一番。只是,现今花解语的心神似梦非梦的情景所吸引,自然无平时般的羞涩反应。
一时间看在众人眼中,也当花解语本是游花觅蝶的风流之辈,此间之事自是驾轻就熟,怎会做那纯情害羞之状。因此,众人听后更是放肆,就有好事之人纷纷起哄,打趣花解语与愿桃,竟有让他们早成好事的。
花解语是被空中飘落的桃花瓣给惊醒的,那桃花花绳于花解语面前之后,愿桃含笑挥手,安绳子宛若幻术炸开。
本是拧成一股的桃花瓣就这样分解开来,从空中纷扬而下,一时空中竟似下起了花雨,轻轻落在花解语面上。花解语只觉脸上有些轻痒,她戒备以为女子会给自己什么实质伤害,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让花解语有些讶然,心中才觉得一丝安定,跟着就听到众人打趣起哄之语。
花解语暗道不好,转眸见愿桃俏生生的立于她面前,一双秋水翦瞳正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双手间竟捧着桃枝,递于她的面前。
四周全是起哄声,就连宋裴与十七王爷也大笑叹她艳福无边。
桃花宴花魁选婿,素以桃枝为媒,将桃枝递与雀屏中选者。若愿成就一段好事,中选者自然接过桃枝,反之则不接就是。
花解语自不会接那桃枝,但周边起哄声四起,让花解语也不得不将婉拒借口再慎重思虑几番,才肯说出口。
眼看花解语脸色恢复如常,心中渐渐安稳,正当要将心中百转千折想了几遍的借口说了出来。却没想,那愿桃却突然欺身而上,就将整个身体都贴在花解语身上,花解语慌忙间就想推开她,却见愿桃娇娇怯怯的样子,对她抚耳道:“公子,先别拒奴……公子请往高台左边一观。”
愿桃这话,说的奇怪。花解语自觉一看之后,她也不会有何损失。何况,花解语其实对这个会仙居花魁自然也有几分好奇。于是,竟随她话往左方高台一看。
左方高台正是刚才花魁展示之处,此时正有几个风姿绰约的小舞娘约莫在为自家花魁准备表演道具,看动作大概忆是准备完,此时正欲退下台去。花解语看着那群舞娘一点一点躬身后退,无比卑微。
直之此处,花解语也未发现有何特别之处,正当她以为此为愿桃捉弄于她,欲回头之际。却发现那群退到后台舞娘身影中,竟是多一个小厮的身影混于其中,那服色、那身段,这分明是就是莺儿!
花解语大惊,面色却越发清冷,她低头看向愿桃,愿桃到是依旧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只含泪将手中桃枝送与她的手中。花解语一时无法,想着莺儿,只得任由她将桃枝塞入手中。随后,竟被愿桃就着桃枝,就这样拉了过去。
众人见花解语不语,竟以为花解语被愿桃勾了魂。一时间,宴席上又是一阵哄笑,打趣声再次四起,唯有宋裴摇头晃脑,称自己艳福没有花解语深厚。
每年桃花宴的花魁选婿之后,才子佳人都恨不能立马寻一秘密之地,互诉衷肠共赴巫山**。因而,桃花宴旁自是准备了不少情趣雅致的房舍,以供世家公子们游玩。
此时花解语正被愿桃挽着前往,一路穿过桃花林,没有半点主动权。
花解语担心莺儿自是十分焦急,恨不得现在抓住愿桃问个清楚。只是一路行来,这条路上来来往往之人甚多,让花解语只能忍耐。
只是眼看就要到一处房舍之前,花解语心里就有些慌乱起来。
愿桃在桃花宴上说的露骨,如若她真起了如此心思,花解语身份肯定会拆穿。故此,花解语觉得自己去也不是,不去亦不是。不去她又没办法搞清楚莺儿下落,去又有什么身份被暴露。一时间,花解语走路两条腿竟然觉得有千斤重般。
花解语正觉得进退两难,于是着故意将步子迈小、想以此拖拖时间,再另行想办法。谁知,那愿桃力气却是其大无比,似乎看出花解语故意拖延,竟就这样扯着花解语往向走。
明明只是个弱女子,力气大的让花解语根本无法反抗。眼看着再过一廊,就要到达前面一处房舍,花解语正在心急。突然,从前面廊下闯出两人,其中一人见她就哭喊着,扶着另一个跑了过来:“公子!”
那衣服、那身形,竟又是莺儿!
而旁边那人看衣衫颜色,竟是宋裴。莺儿扶着宋裴飞快向她们跑来,大约真的很急,莺儿带着宋裴一下子就跑了花解语面前。哭着拉住花解语的衣衫想要开口。
没想她一直被搀扶,不醒人世的宋裴此刻却突然动了。他似乎醉得很厉害,站也站不稳,听到莺儿说话竟是一把推开了莺儿,向着花解语扑来,嘴里还嚷嚷着:“易兄,易兄,**一刻值千金。小弟,我也得来沾沾喜气啊……”
宋裴把着花解语的肩膀,摇摇晃晃的说到,一看就是醉的不轻。
花解语一见宋裴如此作派,再加莺儿已经出现,自然不肯再跟愿桃前去。她一见宋裴凑了上来,连忙此前扶住宋裴,对着愿桃道:“姑娘美意,在下心意。只是,宋公子现在醉酒,在下也不便多留,还请姑娘原谅。”
花解语客气有礼地告了罪,也不等愿桃答应。就给莺儿递了眼色,两人一起转身扶着宋裴离去。愿桃自是不肯,飞身上前就欲拦住花解语去处。只没想到,愿桃刚转到花解语等人面前,伸手就要抓花解语之时,就听“呕”一声——
一股酸腐之气就弥漫开来,愿桃瞪到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胸口处的污垢。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无知无觉,吐完了又趴回花解语身侧。花解语忍笑看向愿桃,:“愿桃姑娘,宋兄非有意为之,你看这?”
花解语话还未完,就见愿桃一闪而过,迅速消失在她面前。
此时此景,想是也顾不上她。
花解语看着一下子似乎空旷很多的长廊,似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到底还是怕愿桃不甘心追来,花解语终是扶着宋裴离开了此处……
其实花解语对于近来发现之事,都有一种荒唐感。
想她从祺莲峰下山后,似乎一切事情都朝着不可预测的轨迹展开。现下,在想想今日发现之事,竟让花解语心生一股无力之感。此时,花解语看着马车里,嚷着一定要登高谈心的宋裴正头疼不已。
花解语欲将宋裴快速送回家中,只是一上马车,宋裴就清醒过来,不停吵嚷着赏月。
花解语扭他不过,只得低声诱哄于他。花解语对于宋裴喝的如此之醉,觉得很头疼,桃花宴发现之事更是早已经超出她接受范围。明明她离去之前,宋裴与十七王爷也只是微醺而已。
她走之后,不过短短一刻钟时间,宋裴为何又会喝得如此之醉?这一切都无法理清之事,让花解语心生疑窦,却也找不到人来解答。看着又唱又跳地宋裴,花解语只得答应其要求。谁知,刚刚应下宋裴,就被他突然抓住,飞身而起……
花解语还来不及害怕,宋裴已经带她从马车飞出,点足而跃。
自至见了青瓦整齐,阡陌纵横的街道,花解语这才知道宋裴竟将她带上了一处屋顶。
花解语站在屋顶,往下看去,一眼望去正是京都繁华之景象。侧脸看看身边人,也不知道宋裴是何意。
“你今天这是干什么?”
他也不答,一个转身,不知从那里又摸出一壶酒,仰躺下来,酒嘴对口竟如此又喝了起来。
第87章 月下长谈
花解语有些无奈,甚至有些头疼了。她原本想早点将宋裴送回宋府,却没想到宋裴醉酒之后,却是如斯情景。
宋裴到是惬意,他带花解语飞身来到此处后,竟就真是对酒赏月,一副喝酒上瘾的情景。宋裴似不知道一旁花解语的纠结一般,拿酒不停的往口倒去,待手中之酒似喝完之际,却突然将酒壶往下一扔,枕头看天问道:“易兄,觉得此处如何?”
神色清明,倒不像是烂醉之人,可若说没醉,又从未见他这般模样。
花解语正在想着如何劝宋裴一劝,就听宋裴问话,于是有了一瞬间失神:“这里……自是很好。”
“本公子找的地方自然好。”宋裴到也不客气:“易兄,你看,从此处看去,可见一览整个京都之貌,如何?”
说完竟站了起来,豪气干云的指着身下之景,叹道:“看,这整片都是京都最为繁华之地。”
花解语顺着宋裴所指看去,虽是已近宵禁时间,可下方一片正是灯光辉煌、绰绰缈缈间,让人感到一副繁华景象。
“只是,登高才可望远。易兄,你可喜眼前之景?”
“自然。”花解语有些惊讶,宋裴此话有些试探意味,不过花解语却不想隐瞒。
“高处虽是可览美景,可是高处不胜寒,如此易兄还喜欢吗?”
“世间之事,自是有舍有得。既是想要高处之景,又何惧高处之寒。”
“也是,”宋裴笑道:“好男儿自然应是站在高处,俯看天下美景。”
“宋兄不愿?”
“我自是不愿的……”
自是不愿,却终是站在高处。不管是因何原因,宋裴都注定是俯身看景之人,只是今日他所做之事,却让让人无法意断,他究竟为何?
“今日你出现,是为了帮我?”
“傅兄称你可能不喜欢那姑娘,担心你糟蹋了人家,你知我一向是怜惜美人……”
“此事他是如何得知?”
“说来话长……不过今日之事,你可会怪我?”
怪?怎会怪?
今日要是没有傅颜及时提点,自己身份恐怕都要暴露了。
花解语思绪自纷纷绕绕的,完全没有注意一旁宋裴大抒感慨后,竟又躺了下来。等花解语想想回头,才发现宋裴竟然已经睡了过去。
于是,花解语就在那个可以俯瞰整个京都繁华的屋顶,等了一整夜……
第二日,花解语满面倦容的回了傅颜府邸。
让花解语在屋顶吹一夜冷风,一路上送她回来的宋裴到底不好意思。向花解语直言,他一醉酒就喜往高处爬,故而希望花解语原谅。
花解语无言,昨晚他究竟喝醉与否她都没有摸透,此刻只好有些敷衍地应着宋裴。
一夜未眠让花解语思绪有些恍惚,只是此次桃花宴发生事情之多,又让她心被纠起,提地更高。
想想昨夜之事,花解语发现傅颜竟是随她离去之后,竟再未回席。又想桃花宴间,傅颜跟至她的身后所作所为,就让花解语觉得心惊不已。
此前,花解语一直都知傅颜身份不同,可是现今之事,却让花解语对傅颜身份猜测更为心惊。
“宋公子可知,傅公子昨夜为何不见踪影?”
“他的身份是东宫太傅,你可知?”
花解语摆出一副诧异模样:“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
宋裴到也未觉得有异,只告诉花解语昨夜太子急召傅颜,因故傅颜才先离了席。
花解语听到此处觉得诧异,总觉太子处应是出了大事,否则怎会急召傅颜。须知,桃花宴次日,即是傅颜东宫出阁讲学之日,太子又有何事竟一晚都不愿再等?
花解语心中有惑,却也未再多问宋裴。只因她知现下再问,估计宋裴对其中原由也未必知晓。抑或者,知道了也不说。
马车走得很快,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左右,终是走到了傅颜府邸,门口两只石狮,威风凛凛。
花解语谢过宋裴后,进了府邸。
花解语回来的时辰,约在辰时左右。平时,傅颜不是在书房阅经,就是还在上朝未归。今日,本又是傅颜东宫讲学之日。因此花解语从未想过此时会在府邸之中见到傅颜。更未想过,太子居然也在此处。
花解语见到傅颜与太子之时,他两人坐于一处花架之下,那处花架地点正是花解语回院之路必经之地,花解语见此只得上前问礼。
自然她假装成现在的身份,是不能知太子的,因而也只向傅颜这个主人打了招呼。
傅颜似乎也没准备让太子身份曝光于此,自是向她介绍此乃朋友故交。
花解语见此顺势装傻充愣,随意见一礼,就想离去。却没想,一旁太子却是积极。嘴里称道她之盛名,久闻京都,神交已久,如她所愿自是可以归于他之麾下。
太子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花解语看了暗笑不已,太子到是辜负傅颜为他谋划打算。
身为一名储君,自是应摆出礼贤下士姿势,只是这姿势却不能摆与她,而该受益属下转告,自己置身事外。
这其中原因,还是因为那父皇向来性子多疑,太子身为国之储君,只要表现中庸则好,礼贤下士太过,让还在皇位之上的秦帝应是如何自处?想来太子现下依然未能明白储君之道。
花解语自知自己现在不能涉朝太深一步登天,因而也就未回太子之话。
反正傅颜也未正式介绍,她现在不知太子身份,他无怪罪的理由。
一旁太子还在喋喋不休的游说花解语,花解语的目光却是在花架处打量起来,现下花架处的四周石凳、石桌之上,还留有烹茶用具,玩应精致,处处可见主人用心。
此刻一只杯子里还有热气袅袅,想来在花解语走进之时,他二人正在烹茶。
之前听说傅颜茶技了得,不过此番她似来晚了,不然也能讨得一杯傅颜所烹之茶,心下想着未免面上就显出遗憾之色。
傅颜在一旁却将花解语之色竟收眼底,一时只见她看看茶具又巴巴看向自己,不难猜出其的心思。
心中顿觉好笑,这花解语倒是有几分茶痴本色。
看到花解语看向那茶具神色,越来越深,一时恐她陷入太深,随即轻咳一声将花解语思绪拉了回来。
花解语回神之际,正听太子在问是否知道开春干旱之事,是否有什么应对之法云云。
开春干旱?花解语心神一凝,顿时警惕。
联想起之前种种,想来太子昨夜急召傅颜应是为了此事。
农为立国之本,现下开春正是春耕季节,没想此时却突遇大旱,此时如若谁能解决大旱之事,想来不但可获秦帝之欢心,又可得亿万民心。
如此好事,太子自是不想错过。
之前干旱一事已被傅颜巧妙利用,绊倒了一个三皇子,现在太子还想抓着这油水不放。
只是此刻听太子滔滔不绝,未免让花解语想起她前世之事。太子虽有治世之心,可叹没有治国之才。
花解语始终神色淡淡,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许是太子求贤若渴,此次竟做足了一番之礼贤下士之名。太子虽未自报家门,只是眼见所做之承诺,也足已让人猜测他的身份。
但花解语当真无意与他有着过多纠葛,一是宫中她已与贵妃交好;二是看太子今日之表现真非贤主。不过,现下看着太子举动,花解语到底有些不明白,以傅颜如此多智之人,如何会将太子教成此种模样。
看着太子会如此迫不及待招揽于她,傅颜还在他的身旁却不加以阻止。太子不曾细想,她身在傅颜府邸,此时如若有心,她自会傅颜所用,又那须太子一再结交呢?
如若傅颜心胸不够宽大,太子此举,也许还会寒了傅颜之心。
太子还在喋喋不休,说着一些称赞花解语之话。不过,花解语却并未再注意,而是将心思又飘到了远处。
从刚才太子提到开春干旱之时,花解语心中已成计划。而据她前世记忆,解决此次干旱之事者,却非傅颜。因而此事她要占得先机好好筹谋,也许她下山之愿也能让她一得所偿。
花解语想着就有些按捺不住,但却不得不再听太子讲一堆宏图大志,太子说话本身爱拉京腔长音,加之她又是一夜未眠,此时想多自是有些困顿。
半柱香时间后,太子大概觉得口干,伸手去端茶水时,花解语乘机起身,向傅颜和太子两人告了一罪,转身步伐虚浮向后院。
看见远去的身影,傅颜心中有些好笑,他装模作样不介绍太子身份,她还真不把太子当太子。
看她一副大摇大摆着急补眠的样子,让人看了都觉可乐。不过,也能不怪她,太子一番陈词烂调,却让他听了也觉困乏。
太子看着花解语远去之影,也不太在意。也许是傅颜教的好,也许是天性如此,太子本性里还真有几分纯良之色。只是,这样的性情,如若不生于帝王之家,自然是好。可是,现今他周遭群狼环伺,太子如此终究走不长远……
花解语回到小院之中,唤了莺儿赶紧打水为她梳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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