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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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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兆尹府转悠第三日,到底上天垂怜,也许感动于花解语天天满街不辞辛苦的闲逛,到底还是让那越恒之现了身影。

这天,花解语正准备回傅颜府邸,行止京兆尹府衙之前,就见一男子身着浅蓝布衣,站在府门前游说,说了半晌见无人应,只得叹息称天道不公。

男子模样眉眼平凡,但也干净清爽。

花解语站在男子身后,见他心灰意冷下,拿着木锤似要敲那鸣冤鼓。

京兆尹乃京都父母官,自也负责京都刑事安全。眼见那男人敲响鸣冤鼓,京兆尹府衙之中,很快就跑出一衙役,不耐烦与他说了什么,见拗不过他,便寻了那男人问话让他呈上状纸,以便大人升堂查案。

花解语看到此处,原本以为只是普通击鼓鸣冤,正要离去。谁知那男子,却对那衙役说到不是告状,却要见京兆尹大人。衙役问他缘由,他却不说。这男子此时表现,让花解语住了脚步,她有预感这应该就是她要寻的越恒之。

前世花解语身在深宫,自是无缘得见越恒之真容,只偶尔从他人言谈中得知,这位父母官衣着干净清爽,有点迂腐不知变通。

此时这男子身型,表现都应了前世诸人嘴中闲谈。

找了这么久,眼看就在眼前,花解语内心自是激动不已。

只是现下,那男子还要固执与衙役争执,要求见京兆尹大人,却并不说清所为何事。

男子的言行自然让那衙役不快了,花解语眼看那衙役就要动怒。想了一想,就冲上前去那男子面前,喊到:“兄长,你为何在此处?姨母病重,你快随我归家吧。”

“你……”那男子大概没想到,会突然冲出一人,眼看还跟他关系密切,可是他并不认识。于是,想都未想就要反驳。

花解语当然不会让他反驳,扯了扯他的衣袖,用眼色示意让他看向那衙役。衙役一脸不快之色,手中已是握拳待发,想来花解语如若不上来打断两人纠缠。此时,那衙役早已动手。

那男子看到此时此景,才想当时他一心只顾求见,竟未观察眼下之势。如若再此下去,想来他今日又免不了一顿好打。

男子眼神暗了暗,终是叹了一口气,离了京兆尹府衙门口,向外走去。花解语看他已走,自然也不停留。

怕那衙役还找麻烦,走前花解语暗里递了几两碎银于那衙役之手,那衙役这才眉开眼笑,假装喝斥几句,就转身回了府衙。

花解语自是追上那男子,嘴里一边唤兄台,一边想着如何让他报了自家姓名才好。只没想到,花解语刚刚追到那男子身旁,还在喘气就被那男子一手扶住,帮她立稳后。那男子就拱手一礼:“刚才多谢兄台相助,在下越恒之。兄台大恩,在下铭记。”

花解语现下只觉得这应是世界上最好听声音,她果然找到越恒之了。

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欣喜。只是表面还得维系一派清冷之像。于是学着宋裴时常一副豪气干云般的模样道:“区区小事,何需挂齿。”

说完,花解语又摆了摆手,一副举手之劳,毫不在意的模样。

越恒之看花解语如此,也是明白这事于她是小,只是于他却是大事:“今日若非兄台,想来我又要挨上一顿好打了。”

花解语正想如何套他之话,没想他就递了梯子前来。于是,花解语又装作不解道:“我见兄台击鼓鸣冤,又不拿那状纸诉冤,想来衙役都会觉得兄台戏耍他们。只是,兄台是有冤要鸣吗?”

越恒之苦笑:“我无冤,只是……”

“什么?”花解语眼中一派不解,又想第一次相见,越恒之肯定无法放下戒心。于是,就作出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气派,拉了越恒之要去酒楼喝酒。

越恒之本就怀才不遇,心中苦闷。在花解语的强扯拉据间,自是应了下来。

男人们加深感情的最好方法有三:喝酒、**、上战场。大约只要男人一起做了以上三事,感情就自发好了起来。与越恒之一起**、上战场,花解语约莫是做不到的。故而,花解语就拉了越恒之喝酒解闷。

越恒之近日也是真的闷狠了,到了酒楼就抱着酒坛喝了起来。

花解语本就为拉拢越恒之而来,且从上次宋裴酒醉之后言语,也让花解语明了醉后吐真言的真谛。

春季旱灾现下已过一月,如若在是耽搁下去,就会误了春耕时节。想到此,花解语也就做一副为友两肋插刀,奉陪到底的模样,也端起酒碗于越恒之对喝了起来。

越恒之喝酒自是实打实举坛对饮,花解语所喝之酒大多却是倒在衣衫、地下。一时间两人也未言语,只是等越恒之终于喝不动了,有些人事不醒之时。花解语这才起身,唤来洒楼小二寻两顶软轿,又给了银子,欲将越恒之送回家中。

软轿来了之后,花解语让众人帮忙将越恒之抬入软轿,刚想告之轿夫欲去之地,花解语才发现她就忘问越恒之家中住址。也没办法,只得去摇那越恒之,索性越恒之虽然醉得深,到底在花解语大力摇晃之下还是勉强醒来,迷迷糊糊道出家中住址,这才又醉了过去。

到了越恒之家中。待将一切都安顿好,花解语看着熟睡的越恒之,来到那桌案之前。随手拿起一支已经有些掉毛之笔,寻一纸,在上面急书到:“越兄,你所求之事,我已明了。勿在擅闯府衙,为弟自有办法助你。现弟先回家中,明日未时再来。”落款易染。

看着手中所纸要,花解语面露满意之色。放在桌案之前,用一方小石块压好,这才离开越恒之家中,回到傅颜府邸。

只是,她离去之后也没回身自然没见,越恒之房舍中出现一黑影,在那纸条看了一看,再细细打量一番越恒之。终于,闪身离去。

花解语回傅颜府邸之时,已是接近亥时。她今日出门既未带上莺儿,也未有宋裴陪伴,自是也无人提醒时辰。

等她忙完,这才发现月上柳梢。

花解语回来的匆匆忙忙着急回到房梳洗,为陪越恒之喝酒,她将酒大部分都喂了衣衫。刚刚忙着越恒之事,还未觉得。现下一身酒气连自己也觉难过,恨不得立即换了沐浴更衣才好。

只是她才回府邸,正匆匆向所住小院行去之时,就在必经花架下,不曾想又见一袭白衣的傅颜。

时辰已近亥时,花解语自以为傅颜早已睡去,谁知却又在花架之下遇见了他,神色有些诧异甚至慌乱。

她到现在为止一步步都是依靠傅颜帮忙,唯有找越恒之的事没有通知,忽然瞒着他,心里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但内心最深处的戒备又在时刻提醒着她,必须这么做。

自知说多错多,但她到底暂居他的府上,今日又闹得如此之晚,如果就此过去到底有失礼数。

无奈只能硬撑着上前,拱了拱手向傅颜道:“天色已晚,太傅有心事,还未睡?”

花解语本是准备招呼一下就离去,谁知立在花架边的傅颜竟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在花架之下另一处的石凳上坐下。

此时银月如勾,如练月华泼洒在蔷薇花架上,如今春末天气,蔷薇开得正好,红火绽在月色下竟有两分妖艳的味道。

连带着那花下人影,都惊艳无比。

花解语迟疑片刻,上前:“太傅,您这是?”

“坐吧。”

傅颜指她到石凳上坐下,自己则悠闲的撩了撩火炉之上碳火,开始烹起茶来。

花解语有些讶然,傅颜今夜似乎兴致很好,可又似乎不是……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一样,但她从未看穿他,纵然此刻万般思绪涌上心头,依旧难以悟透。

第91章 月夜茶香

若是平时,想到能喝傅颜所烹之茶,到是觉得幸运。只是眼下花解语满身酒气,竟熏得她自己都有些头晕,这模样再坐在谪仙般傅颜面前,怕是不妥。

花解语妄图想要开口,但转念一想她满身酒气难掩,玲珑如傅颜他岂会不知。

再看向傅颜,竟然觉得有点心虚。

可是,他又不是她的谁,顶多她现在算是他的收留者。如此利益关系,他俩最终应是分断而行,如此又何必事事禀报,搁在心上。

本来花解语还觉得有些心虚尴尬,此时一想,又有些坦然。

一些细微表情展露在脸上,全然不知被傅颜尽收眼底。

现下回到傅颜府邸,坐着花架之下,花解语倒也感觉内心安宁。

这是从重生以来没有感觉,重生以后,她忙了很多事,忙着摆脱前世命运,忙着算计他人,忙着拉拢权践,就是忘了那颗安宁的心。

夜风习习,但到底有些偏凉,只是花解语仗着酒劲就不觉得。周遭很安静,偶有有两声虫鸣,夜色静谧倒比酒水醉人。

“是醉仙楼的琼花酿?”

花解语微微愕然:“你怎么知道?”

“味道清冽而不燥烈,这酒平时最适宜灌人用。”

花解语紧了紧手指,有些慌。

不论她做什么,费多少的心思,绕多少的弯,只要最终被他遇见,期间都是徒劳。

她叹息一声:“是。”

也不知是在答应酒名,还是在承认越恒之的事。

傅颜倒也不追问,只是唇角勾着一抹浅笑,有些意味深长。

两人静默无言,倒是傅颜烹茶之时,偶尔发出一些响动,火炭噼啪,照暖他一袭赛雪寒袍。

“你身子一直都不好?”

花解语见他比旁人畏寒,好奇问了一句,后者也没有推辞回答的意思:“自小体弱些。”

“哦。”托腮,静静望着面前祥和的景致,也不再多言。

煮茶是一道讲究韵律的过程,花解语侯了片刻,听那些细微声响,宛若催人入眠之意。

不知不觉,渐渐变得困顿起来。

连对面的傅颜似乎都有些重影,花解语伸手在傅颜面前晃了晃。惹来傅颜一看,又似小孩子做错事一般,一下子就把的收了回去。

傅颜也只是看她一眼,又继续煮着茶,一派举止行云流水,看起来到是赏心悦目之极。

不多时,一杯冒着热气的热茶出现在花解语面前。茶汤透明清澈、浅绿鲜亮,茶香袅袅绕绕间却似无似有撩人心肺,到是真的应了那句淡若微风。

花解语休息片刻,此时酒劲完全上头,正是昏昏欲睡之间,双颊微微酡红,带着一丝憨态。

傅颜对此并无意外之色,似乎从他嗅到琼花酿的香气时,便晓得她会有此刻这模样,估计再用不了一时半刻,自己不问什么,她自己也全都招了。

“来,尝尝吧。”

修长是手指将瓷杯推到她面前,连语气都染上了一层哄骗诱导。

他之前就好奇她是如何提前得知江南旱灾一事,今夜夜色独好,多留她一时半刻谈谈心,正是绝佳实际。

花解语脑中有些混沌,突见面前了多了一个陶瓷小杯,想也不想就拿了过来,看也没看一眼就直接倒入口中。

许是醉了,花解语的动作中竟少了几分矜持,多一分孩子气。

才煮好之茶,茶温甚高,那里经得起花解语如此喝法。傅颜看见花解语动作就想阻止,却到底是晚了一步,眼看花解语就将滚烫的茶水倒入口中。傅颜一时静默,只静静看着花解语。

果然,茶水入口后,花解语那本没什么表情的小脸上,顿时呛咳起来。

傅颜时机刚好递上一杯井水给她:“喏。”

娇小的人儿接过井水饮了下去,好半晌,这才以衣袖抿去嘴角的水渍。

那一刻傅颜有些怀疑,他递给她一杯辣椒水,她都不会设防。

这般真实的花解语,倒也少见。

甘甜的井水压下舌尖滚烫,花解语皱了皱眉头,一双水润的大眼就看向傅颜,眼中还带着明晃晃的遣责,似他太过居心不良,居然给吃了如斯难吃东西。

“不好吃。”花解语斩钉截铁下了句评语。

傅颜听后,彻底有点哭笑不得了。他发现他这辈子许是没什么做好人的天分。

难得他忆起当日她眼馋他的茶艺,今日才好心烹了茶,却没想得她这个评语。傅颜看着对面花解语,借着月光,这才发现原来花解语面颊两侧极红,露出的皮肤都变成了淡淡粉色。周遭早被茶香与酒气围绕,傅颜恍悟含笑,时候到了……

“公主要点心吗?”

“不要。”

“桂花糕还是绿豆酥?”

花解语白了他一眼:“桂花糕。”

“好。”

傅颜颔首,吩咐下人过去取,两人又琐碎说了些话,傅颜却始终没有往正事上提,倒是花解语开始觉得他今日比寻常亲近,主动抱怨了两声。

“越恒之是个闷葫芦啊。”

“哦。”意味深长。

“你说他这样的人,怎么能入朝为官的呢?”

“此话怎讲?”

花解语酒楼豪饮之事,花解语还在回府路上之时,傅颜就已知晓。只是暗卫回报,她耍了心眼将大半之酒倒掉并未真饮,他也就不曾在意。

他刻意在此处恭候,片刻便见花解语回府。

她虽然周遭酒气环绕,可傅颜又见她步伐稳健,一也没有急着开口。

眼看着花解语一派悠然之姿立于花架之下,眼中一片波光潋滟,明明已经酒醉,却似在闲庭赏花一般。

看着如斯花解语,傅颜下意识就抚了抚手心那处印记,他明明已经涂抹了膏药,却不知是不是阿厌在其中动了手脚,伤口基本已经愈合,却留下一道浅淡的疤痕。

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但他却清晰晓得位置。

“你刚刚说越恒之,他……”

“都听说太傅茶艺精湛,机智过人,骗人。”

又跳开了话题,傅颜心中叹息一声,和醉鬼说话是个麻烦差事,却没有着急,继续徐徐善诱。

“哦?什么骗人。”

她却不肯做声,伸手去拨弄桌上瓷杯。

傅颜就笑的温润如水,跟着矮身坐到她对面:“近日朝中之事甚忙,你与宋裴玩得可好?”

酒醉之后花解语自是不懂伪装,听了傅颜之话。似认真想了想,只见她眉头轻蹩,嘟了嘟嘴:“不好。”

这个答案到是出乎傅颜的意料之外,于是他不动声色又问道:“为何?”

“他老跟我!”花解语语气极为不满,似什么烦恼之事,得不到解决。

傅颜嘴角勾了起来,他挑了挑眉,突然就生出今夜月色还算不错之感。

“你指宋兄跟着你?”

“自然,我原本带着他是为了方便,谁料反而碍事,你说他是真的傻,还是太会伪装?!”

“傅某不知,不过公主为何带上他呢?”

“……”

花解语恨恨瞪了傅颜一眼,似他问了什么很白的问题。

“傅颜,你真人当真是笨啊,千金茶楼那地方都是权贵,我去两次银子都掏不起了,自然带着他结账啊。”

“倘若是银子的问题,或许日后我可以帮上忙。”

“你?”她上下打量傅颜一眼:“不行,你这个人,我到现在都没有看透。”

傅颜到也不在意,又抚了抚掌心那枚印记:“琼花酒好喝吗?”

“不好喝,偏偏那个越恒之又一个劲倒苦水,要是不为了江南干旱一事,我需要他,我才不会跟他唠叨那么长时间。”

傅颜颔首:“是么。”

“是啊,可是越恒之当真不能放弃,日后我的转机,都仪仗这他呢。”

花解语说话七零八落,但聪慧如傅颜,心中已经了大概,瞧花解语一眼,好似全然了解道:“越恒之治理干旱的确有自己的办法,但是为人太死板了些。”

花解语仿佛遇到了知音,连连点头:“对对对,他是个木头啊,他但凡会变通一点点,也不会被十七王爷搁置那么久。”

“你说十七王爷?”

“就是,此事要是说起来,朝中怕是没有哪个有十七王爷有远见卓识。”

傅颜颔首,不动声色扫了一眼花架后阴影处的阿厌,后者耸肩,表示自己从没有听说十七王爷和这个越恒之有什么关联。

傅颜皱眉,觉得自己越发难以理解花解语。

她似乎知道一些旁人无法预知的事情。

他知道江南干旱,是因为自己在其中改了河道做了手脚,但这件事极其机密,甚至连太子都不知道,这个花解语却一语道了出来。

他当时还以为是自己手下出了奸细,回去彻查一番,发现并没有人和花解语联系。

倘若是江南干旱一事是花解语胡乱说中,那五皇子遇刺一事呢?那越恒之呢?

她一介深宫女子,又是如何得知越恒之的才华,千里迢迢出宫,只为了寻找这么个人。

傅颜皱眉,凝眸打量花解语一眼,后者已经趴在了桌子上,昏昏欲睡。

“花解语,醒醒。”

从前他对花解语都恭敬中带着疏离,故从来都是不远不近称呼的公主,但今日,他却对花解语这个人完全好奇起来。

抛弃了身份,抛弃宫中复杂的关系,只是完全好奇这个人。

正思索着要再接再力问点什么,就听“扑通”一声,只见坐在石凳上的花解语,失去意识身子一歪,倒了下来。

这次傅颜到也反应甚快,他之前注意力就在花解语身上,一见她有些滑到迹象,立即飞身一把扶住花解语。

华丽人嘀咕几句什么,他没有听清。

人被接住,傅颜拿手轻把了一下花解语之脉,确定她只是醉酒后,就觉得有些无奈。

男女授受不亲,何况不远处有个多事的阿厌在那站着。

“还不过来帮忙。”

第92章 追悔莫及

“这么行呢?”阿厌笑的贼兮兮:“我见这公主不同于常人,都说利用女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其感情,不如你……”

“胡言。”

“我倒是没见你对谁如此认真过,总之不过是棋子,你何必顾虑那么多。”

“你以为她是那种容易亲信于人的?”

“也是。”

此时花解语就在傅颜怀中有些人事不醒,按常理傅颜自是应该将之放下,唤来府邸侍女扶她回去。

站着花架之下傅颜环着花解语想了些许。看着月色,就觉得现下天色已晚,再瞧怀里人,今晚借着酒劲好糊弄,待明日醒来,怕是要找自己理论一番。

思及至此,心中有了定夺,干脆横抱了花解语就去往她小院中去。

西院中月光清冷镀到窗前梨树上,一层皎洁。

花解语未归。莺儿自是燃灯等待,此时她正坐着厅前一小凳之上,一听响动就跑了出去。近才看到傅颜就抱着花解语回来,莺儿心中一惊,连忙上前帮忙就花解语扶了下来。

跟着就听傅颜比月光还清冷的声音:“你家公子醉了,你先替她换衣物,等下有人会送醒酒汤,你可喂她喝下。”

“多谢太傅。”莺儿想福一福,却扶着花解语多有不便,最终只是低头颔首以示尊敬。

傅颜交待完毕,就转身离开。行到一半,似又想起什么一顿。

但终是没有回头,转身离去。

莺儿看傅颜背影,连忙将花解语扶了进内阁,替她梳洗换衣好一番整理,饶是这样花解语竟也未醒。许是有傅颜吩咐,很快就有人送来了醒酒汤,还有一瓶不知名药物,说是用于烫伤最好不过。莺儿为花解语换衣之时,未见花解语身上有伤,自是未将那人之话听到心中。只是扶了花解语,端了醒酒汤欲喂给花解语。可是,花解语如何都唤不醒。莺儿无奈,只得任她沉沉就此睡去。

第二日,快近午时,花解语这才堪堪醒来。

刚刚睁眼,花解语就觉得头疼欲裂,这分明醉酒之后表现,花解语回忆之夜事,只记得她找到越恒之,她用计将越恒之灌酒,她给越恒之留下字条,回来的时候好似遇到了傅颜……

想到此,花解语就再也坐不住,看向外面天色。她连忙唤来莺儿,问着现在时辰。

莺儿送来崭新的衣裳放下:“您昨个儿回来的晚,现如今已经午时,日头正好,要出去走走?”

“都这般时候了?怎么都不叫我。”

听到已午时,花解语连催莺儿替她梳洗更衣。莺儿连忙上前,一边伺候花解语,一边嘴里念叨着,花解语被傅颜抱回之事。

听着莺儿念叨,花解语顿时一愣。

“你说什么?”

“昨晚你昏睡回来,一身的酒气,是太傅将你送回来。”

“他有说什么没有?”

“这个,倒是不曾。”

花解语皱了眉头,昨夜她回府遇到傅颜,他们似在煮茶赏月,然后……然后,花解语就没了记忆,或者记忆纷乱,根本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

“你说傅颜抱着我回来?”

“看样子,似乎是您缠着太傅的。”

“什么?”

莺儿跟着花解语时间久了,胆子自然大些,见她这般模样,便知道她不记得,于是细致形容一番,花解语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你说,是我自己挂在傅颜身上,他是一脸的无奈之色?”

“似是如此吧。”

花解语听了莺儿之语,心中有些惊讶,一边是因傅颜抱她回房之事,另一则,她只是总觉得昨夜,傅颜似问过她什么,她却记不起来。

不过,当下她顾不得许多,眼下最重要之事,当然还是越恒之。

梳洗完毕,花解语就离开,却想起今天是大朝之日,宋宰辅必定上朝了去,那宋裴是不是已经来了?

想到此,花解语就有些慌乱,今日必是不能带了宋裴。可是,要怎么说服宋裴不跟呢?

之前那宋裴便一直跟着插科打诨,花解语只当他是习惯无聊,现在仔细想想,却可能是自己大意。

他们这种官场上混的,怕是自己一开口,他便知道了自己日后目的,跟着自己或许早已跟着好奇了越恒之。

担心宋裴坏事,花解语皱眉,抱着侥幸问莺儿:“宋裴今日是否过府?”

“来了,见公主你正睡着,就被百里太傅邀了过去。”

果然如此。

本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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