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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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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一切只是博个噱头,花解语私下已经商议好,若扶柳不愿,自己将会直接告知,恩客只需听曲喝酒,扶柳并不卖身。

不料花解语将自己意思转达后,扶柳却似变戏法似得,从袖中掏出一只玉瓶。

“公子瞧瞧,这是什么?”

扶柳声音生来便带着三分娇媚柔软,听得身为女子的花解语都心神一荡,跟着低头看去,玉瓶也不见什么奇怪。

“怎么?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扶柳羞赧一笑:“这是我自药贩子手中得的,里面是迷药,只要涂抹到指尖唇上,到时客人过来亲热,我只要略是小计,便可将对方迷晕,自己却全身而退。”

花解语一时好奇,伸过手去:“当真如此神奇,我试试看……”

“哎?”

扶柳连忙将手拿开:“这个不能乱试,药性很烈,一般都是给五大三粗男人用的分量,你……”

说着上下打量花解语一眼:“你还是算了吧。”

花解语低头看看自己纤弱的身子,只得无奈耸肩:“那也好,只要你确定这东西有用,能帮到你就可以。”

“嗯,扶柳最近也让公子费心了。”

“哪里话。”

有了商议对策,花解语一切照常对外宣传,一切下了狠功夫,故而此次准备扶柳首秀,自是不怕无人捧场。

花解语将清心园正式更名为弱柳扶风,取扶柳之名为店名,更是暗喻怜惜,弱柳借风,青云直上之意。

除扶柳之外,花解语也找过园子里姑娘谈话,并未强制弱柳扶风之中,每一个姑娘都需如妓馆妓子一般卖身接客。

说来,花解语到底对经营纯粹妓馆还有些抵触,终是将弱柳扶风改为歌舞坊似营生,卖笑卖唱。

自此,花解语终是定下日子广发花贴,加之有宋裴的帮衬,宣传效果极快。

扶柳首秀选在晚上,花解语特意安排了八角琉璃灯摆在舞台之下,扶柳上台之时,面纱遮脸,大厅里灯火俱熄,只剩下舞台下点点微光,将扶柳衬得宛若仙子。

该说扶柳就是吃这口饭的人,什么样的角色都手到擒来,之前在花解语面前,一直都是娇弱模样,而今为了今天舞台,特意换上白衣长裙,倒退去了一身胭脂气息,显得格外空灵出尘。

花解语一身锦绣长袍站在角落位置,扶柳眼波流转,纵然脸上遮着面纱,但却会眉目传情一般,底下男子见状,皆是倒吸冷气。

花解语自知自己身份难以抛头露面,加之之前答应了五皇子,绝不给皇族丢脸,故而自己一直是幕后老板,台上她特意花重金雇佣了一位老鸨,做姑娘们的妈妈,照料她们起居。

花解语原是不懂这些的,都是宋裴笑嘻嘻谈天,让花解语意识到自己还缺什么,一步步走到今日。

灯光下,花瓣泼洒,老鸨一身花哨站在台上,抖着都怕舌灿生花,尽是称赞扶柳芸芸。

花解语含笑打量周围,正听老鸨称扶柳要献舞时,肩膀蓦然被人拍了一下。

悠悠琴声如流水响起,花解语就在这空灵琴音中,蓦然回首,见傅颜正一身白衣站在自己身后。

眉目清远,仿佛自天边而来,即便身处红尘胭脂之中,依然不沾俗气。

花解语扬了扬眉梢:“怎么有时间过来?”

“来看看有什么需要的,我带了两个家丁,需要的话就让他们来帮忙。”

花解语一开始还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与傅颜闲闲聊了两句。

片刻后,扶柳身影渐与乐声融为一体,牵动人心,整个大厅除却喝彩便都是掏腰包,估算银钱的声音。

“自古食色性也。”

傅颜侧脸看看花解语,柔和的烛光打在她脸上,更让其清俊的眉眼变得别有韵味,那是一种女子难见的英气,自信令人移不开眼睛。

察觉傅颜在瞧自己,花解语下意识摸了摸脸蛋:“怎么了?”

“无事。”

一曲毕,台上扶柳不动声色瞧花解语这边一眼,弯腰退下。

“真美。”

花解由衷感叹,傅颜顺便一问:“听说你是在长街上将她捡回来的?”

“嗯。”

“为何会看中这姑娘?”

傅颜声音低沉,带着无害柔和,花解语未曾设防,加之她聚精会神正在看台上,下意识应了一声:“她可是未来花魁啊,我这次提前抢了,算是赚到了。”

这话说的不免有些奇怪,扶柳是未来花魁的事,花解语又是如何得知。

傅颜沉吟的时候,台下富家公子已经开始纷纷竞价。

一番热闹飙价之后,扶柳最终被一名叫张程的男子所得,足足千金,黄金。

此价位一出,台下鸦雀无声。

花解语给老鸨使个眼色,叫她带着张程去缴纳银钱,老鸨会意招了招手,谁料这片刻时候,花解语身边忽然有人奋起,抡起凳子就砸。

“小爷我今天特意来看扶柳!谁都不许跟我抢!”

台上老鸨对这场面似乎早有预料,面不改色:“扶柳姑娘价高者得。”

“呵,今天要是扶柳不跟我走,我就砸了你这破院子!”

说着就挥手,想让身边的仆人上前抢人。

花解语蹙眉,侧脸看向傅颜:“你可真的神了,赶紧的,你的家丁呢!”

傅颜不紧不慢:“就在外面候着。”

声音刚落下,便见已一队训练有素的仆人冲进来,将男子二话不说押走。

大概是因为这变故转折太快,一边想要跟着一起起哄的人,纷纷愣怔。

台上老鸨也反应过来,整了脸色:“各位公子大爷都是贵客,但我们弱柳扶风,也不是谁都能撒野的是不是?毕竟这是帝都,天子脚下呢。”

老鸨此言一出,明事理的人也都明白这弱柳扶风是有靠山,顿时敛了周身脾气,改为假装喝酒谈笑。

“杀一儆百。”

花解语有些钦佩看向傅颜:“还是你想的长远。”

后者温润一笑,仿佛事不关己。

第115章 名满京都

而扶柳自是首秀成名,从此更是挤身京都花魁之列,名满京都。更有甚者,将她与会仙居愿桃,并称为花魁双姝。

一时之间,花解语终是心想事成,日进斗金起来,如此花解语自然也将购居之事提上日程。

花解语为了扶柳园的事忙的马不停蹄,另一边,浩大而利民的水利灌溉工程终是完工,而工程实际所出效果更是让秦帝大喜过望,想着秦国此后再也无灌溉之难,秦帝自是愉悦不已。

秦帝自觉此次自己做了些功绩,心里很是得意。于是,搬下圣旨欲祭天地,拜列祖列宗,希与祖宗同享此等不世之功。

最终,在钦天监夜观天象后定下祭祀之日。于是月初,秦帝自是带着众臣浩浩荡荡地向祭台所在之地出发。

秦国祭台建于京都周边一处山灵水秀之地,此地据说为秦国龙气与国运所在之地,因而才将祭台建于那处。

祭台所在之地,如若快马加鞭,从京都前往自是一日即可行到。

只是此次秦帝为祭祀而来,自是带了全副御驾仪仗,外加众多朝臣随行。于是,一日之行自是变成了三日。

花解语听说此事之后,嘴角有些讥诮的笑声,心中对秦帝心急表功的举动颇有些不以为然。

秦帝原计划三日行程,只是到底未用三日,就回了秦宫。行程突然缩短,到不是秦帝突然带着众臣策马狂奔起来,而是秦帝此行遇到了刺杀。

消息被皇家死守严密,但还是被花解语听到了风声。

据说当时刺客人数众多,且高手如云,当时秦帝极其危险,更是差点命殒当地……

关于此场刺杀之事的传言很多,一时更是流言纷纷,真假难辩。同去官员更是讳莫如深,一副有口难言之态。

不过在众多传言中,傅颜以身挡刀救驾,现生命垂危之事,却是刺杀传言中唯一的真实所在。

花解语知晓百凉里救驾受伤的消息时,正忙着四处选居、看房,而弱若扶风中日常经营之事已上轨道,花解语自是交予之前培养的一个管事进行处理,闲下之后,自是又开始与宋裴四处闲逛看居。

这日,花解语才与宋裴分别,回了府邸之中。一进府邸就发现府中不同以往的情绪所在。

花解语自是心生疑窦,正欲拉个侍仆问上一问,就见宫中几个相熟的太医正从快速走来。花解语当下也顾不得询问,连忙寻了一个隐蔽之所躲藏起来。待太医走后,为防节外生枝,也息了好奇之心,赶紧回了自居的小院之中。

才回小院,就见莺儿之态与平日有些不同,似很焦急正来回踱步。

见此花解语当下就生不好之感。果然,莺儿见她回来,连见礼都顾不上,就着急拉她。

“公子,太傅为救秦帝,现正性命垂危,生死不明。”

莺儿一向将傅府邸当作她与花解语在外栖身之所,因此对于傅颜的安危也格外看重,现下得此消息自是焦急。只是,花解语听闻此言,却只觉脑中一惊,似被万雷齐轰,炸得她无法思考。

花解语此时只想马上见到傅颜,才回过一丝神魂,就跌跌撞撞往外跑去。一旁莺儿见状,见花解语反应自是心惊,却也不敢多想,只是扯着花解语,拦住花解语欲往之路。

花解语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莺儿,想也未想就将拦住路程的莺儿推开。接着,又欲往外走去。莺儿顾不得此时狼狈之态,一把扯住花解语,嘭一声直直跪下,哭喊道:“公子,此时御医皆在,公子不可前往!”

花解语听此话,呆呆回头看着跪倒在地莺儿,突然像被抽干全身力气一般。

最近忙于则居四处奔波,身心俱疲,如今又听闻这消息一时着急,一下子就后倒去,眼前一黑,就此不醒人事。

花解语又在做梦了。

只是此次的梦里全是傅颜。有前世的手持玉笏居于众官之首,于朝堂之上侃侃而谈的傅颜;也有浑身似血染红白衣的傅颜……梦中各式傅颜不断交错、交换出现,只要花解语伸手欲拉,就会化烟消失不见。

末了只剩下鲜血淋漓的人影,浑身满是鲜血的向她走来,他依旧笑得温润如玉,一身白衣却被不断流出的鲜血染成红色,红的似嫁衣一般。他向花解语伸了手,花解语欲抓住。他却深深看了花解语一眼。然后,回首离去……

“别走!”

花解语急追,却发现傅颜身影也消失不见。花解语不由慌张失措,正欲四下寻找,耳边却传来梵音吟唱。一道金色佛光闪过,花解语心下一慌勘勘一躲,却是醒将过来……

一睁眼,花解语甚至来不及确定当下时辰,就急唤莺儿。莺儿早已听到房中响动,自是花解语刚唤,就见莺儿身影急行而来。花解语见莺儿,也顾不得其他,忙问道:“可有消息?”

虽有些没头没脑,莺儿自是知晓花解语所问何事。因而,匆匆福了礼后,就连忙回道:“御医已在轮班值守,想来是情况已稳。”

“想来?”

花解语心中着急,自是对这个不太确定的答案有些许不满。

莺儿见此忙道:“府中仆役皆前太傅院中当差,此时皆忙,消息也自不好打听。”

花解语未再理莺儿之言,心中只是懊恼。

此时花解语这一睡到也回过神来。俗语曰“关心则乱”,花解语自发现对傅颜的好感后,自是无法忽略傅颜的所在。

只是到底也是失了冷静,现下花解语静心一想,心中知莺儿应是判断无误,只是未能亲自前去确认傅颜安危,花解语到底还是十分沮丧……

花解语就这样患得患失的过了数几日,之间宋裴自来看望过她,见她如此终轻叹,而后亲去见傅颜,这才将傅颜此间情景告知之于她,如此才算勉强让花解语之心安了几分。

只是到底没有亲自确认,还是让花解语无法真正放下心来,故而一直处于心慌意乱之中,直到傅颜之伤情似已稳定,御医都已集体撤离之时,花解语这才见到了傅颜。

与之前傅颜染风寒之疾时一样,花解语见傅颜之时,傅颜依旧卧于床榻之上。花解语前来之时,傅颜正被人持勺喂药。见花解语前来,依旧笑得一派轻浅,仿佛天边一道浮云,轻的令人握不住。

瞧见花解语,傅颜调侃道:“又来监督我喝药与否?”

花解语见眼前的傅颜,身着雪白亵衣。此番受刺重伤自是受了一番折磨,此时自然更为消瘦,眼见他连持勺力气也未有,还需让人持勺喂哺。

花解语只觉鼻头一酸,心中悲恸万分,一时也忘记相避。于是,花解语此番情态自是落入傅颜之眼。

不知怎的,傅颜就想起之前他染病睡醒之时,花解语守在身边之事。

此事他自是从暗卫之中也得知,将当时花解语反应汇报,事无巨细。

傅颜现下早已不记得当下心情,只是现下真见花解语为他担忧,心中微动,一时就有让傅颜也未懂的情绪拥上心头。

傅颜一向不喜任何不易掌控之物,当然也包括自身情绪。

看到花解语哭泣有愈演愈烈之势。终于无力轻叹道:“我无事。”

然后,傅颜艰难露了一手,向花解语招了招,示意她过去。花解语见他如此,自是不欲他在伤神,连忙摸了泪急急向他行去。花解语行至傅颜床榻之边,见旁边有一小圆凳,刚欲坐下。却见傅颜又艰难的轻轻拍了拍床沿,花解语会意连忙坐在他的床沿之上。

花解语刚刚坐下,突然就觉手被握住,力道拿捏有度。让人感觉不到是伤病中人。

花解语忙看向傅颜,只见他似费了好多力气,又是轻笑道:“我无事。”

眼见如此,花解语才堪堪止住担忧,又有泛滥之势。

花解语几日郁结之气,直到看见傅颜才发泄出来,此时恢复理智,眼见自己失态,想到傅颜正在身前,又将情绪憋了回去。

花解语看着傅颜,此时虽是无言,却怕之前悲态影响了傅颜。于是,努力将自己装成平常之貌。只是到底心下挂事,无论怎样都无法恢复到平日里的清冷淡然。

直此,花解语一副不伦不类的模样自是取悦了傅颜。

“呵……”傅颜忍不住想笑,却又扯动了伤口。一时不由觉得自己有点乐极生悲。花解语一见连忙上手,急急地就想扯开傅颜衣襟查看伤口,只是刚刚拉上领口,才觉自己竟是干了什么,一下子放下,急忙背过身去,一张脸被羞得通红。

花解语此番作态又惹地傅颜有些忍俊不禁,只是到底顾忌自身伤情,刚笑就连忙止住了。

倒是傅颜短笑之声传入花解语耳中,一时花解语连耳朵都红了个彻底。眼见傅颜无事,花解语此时又觉在这里羞赧难捱,自是快速向房外行去。

花解语行到房门处,正是欲拉门离去,却听傅颜声音飘来:“我每日辰时、未时、寅时用药……”

剩下之语傅颜未再言出,花解语却懂,这是让她可随时过来监督他用药与否?

一时傅颜的调侃之语,让花解语脸红的发烫,似发烧一般。于是,花解语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拉房门就匆匆离去了。

身后,一阵隐忍而愉悦的笑声响起。傅颜难道情绪浮于脸上,让整个人瞬间鲜活起来。

傅颜此次受伤,伤及要害之处,因而伤情危险,索性救助及时,到底还是救了回来。

只是,傅颜此次到是修养了极久,伤情这才堪堪恢复。等伤势完全恢复,可以上朝参政之际,已是夏末秋初之季。

此番傅颜救驾有功,上朝首日秦帝就下旨又赏了无数奇珍异宝,并傅颜领户部侍郎之职,一时傅颜自是风光无限,到此傅颜于秦国朝堂之上,终是有了实权之职。

第116章 心上红颜

傅颜对此却是没有多大反应,倒是太子着实为他高兴了一番。

毕竟太子太傅官品虽高,却无任何实权,每日只是讲经论道,实于心中之志不符。现下,谋得此职,在不变官品情况下,还能得一实权之缺。太子自是满意之极。

而花解语听闻此事沉默过后,终是一声轻叹,现实依旧照着曾经的轨迹发展,甚至比自己预期还要快些。

花解语送去补药之时,傅颜正在书案之前抚案而奋笔急书。刚一踏入书房之门,花解语就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气。近来,傅颜书房之中常有这样的香气出现,花解语觉得此香气很是熟悉,却又不知在何处闻过。

花解语托了手中之碗走近傅颜,眼见傅颜正对着书案,一时玩心突起。她突然伸一手去捉傅颜手中正急书之笔,眼见就要得逞,就突地只觉手腕一紧,等回神间,就见自己双手已被傅颜单手捉住,本在手中之碗已落入傅颜另一只手里。

傅颜刚刚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到花解语,蹙眉朝她看来,瞧清人影后,顿时换做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如何?又输了吧。”

花解语此时脸上却颇不服气之感,咬了咬唇,很想耍赖之时,却见傅颜突地又笑出声,放了花解语之手,猛地将手中之药一口饮下,就笑意盈盈地看着花解语不再言语。花解语被傅颜看得心虚,当下就想离去,甫一转身,就感再被傅颜拉住。

“等等。”

傅颜递了一盏精巧灯笼于她手上,轻轻将一件白色大氅披于花解语之身。待这一切完成,傅颜才笑着叮嘱:“小心。”然后,才放了花解语离去。

花解语出屋,这才发现天色已暗,看到手中灯笼与身上大氅,突然就觉得心中有了一丝甜意。

花解语离去之后,傅颜又坐于案上奋笔疾书起来。只是,刚过不久书房内一道黑影闪过。那黑影身形凹凸有致,应是一个女子,只见她极快来到了傅颜的书案之前。动作似刚才花解语一般,一把就捉向傅颜手中之笔,很快傅颜看着空空如也之手,无奈轻叹:“谣儿……”

女子此时满脸不悦之色,见傅颜如此,嘴嘟起道:“为何要对她如何之好?”

傅颜拉过女子之手,顺势将扯过抱入怀中,一股梨落香的气息扑满而来。傅颜深深吸了口气后,轻抚着女子满头乌丝:“之前,不是已经告诉于你,她很特殊,于我们计划有益。”

“可我到现在为止,未看处这个秦国公主任何特殊之处。”女子不愤说道。

“傻。”傅颜宠溺的轻点了点女子的额头,笑得一派温润,只是眼中却开始冷霜凝结:“她能知晓五皇子被皇后刺杀之事,能知晓逐云遇险之事,能知当日佛诞布局会因你之意外出现,扶柳自小学习青楼技艺,本欲日后放入青楼为我所用。现下,我派出扶柳试探于她,她却捡了扶柳,欲作青楼花魁……”

“……”

“如此诸事,难道还不特殊?”傅颜说到此,眼中已是一派冰霜。

“哦?”女子似有些惊讶:“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手中竟有如此势力?”

傅颜点了点头:“的确让人惊讶。不过,这样势力若不是能为我所用,到底还是应该毁去才好。”

“如此,是我多疑。”女子至此脸色总算舒缓了一些,但到底有些还是些不悦,依旧嘟了个嘴。半晌,回头抓了傅颜脸颊,气呼呼威胁到:“我知你心怀天下,但我只是一个女子,没有过多的期盼,我惟愿,你不心悦她。”

傅颜看此中情景,温润叹道:“谣儿……”

女子将怀抱又紧了紧,抱着傅颜似绝世珍宝一般,后者脸上温润淡笑,眼中渐有宠溺之色。

女子又呆了一会,见时候不早,终是离去了。

傅颜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空气还有淡淡梨落香气,终是无奈一笑。看着案前依旧摊开,写了一半的奏本,上面早被墨汁染黑,看不出来本来颜色。刚刚被女子夺过之笔,现下正随意丢于书案之上。

不知为何,此时傅颜竟又想起花解语。

秦帝遇刺,虽是有惊无险,但自然也要追查。

在秦帝带队急行回宫的当日,就命暗卫追查此案。同时,又发明旨命刑部尚书刑侦此案。一时,京都闹得人人自危。

此次,追查刺杀之案,许是畏于秦帝怒气。暗卫很快就查到了线索,而一向能拖则拖的刑部竟然也呈上证据。秦帝将两方奏章一看,大怒不已。秦帝没想到此事竟是燕国所为。

在这块土地之上,自200余年前的大武朝之后,天下就再无统一之势。现天下五分,秦、楚、燕、梁、魏五国并立。五国初建之时,实力本是旗鼓相当。后经如斯岁月,自是国力有增有减。现下,以综合国力论,自是以秦国为尊。

若论富庶之地,则以楚国为首。至于梁国,则是游牧民族起家,虽是战斗之力强悍,但建国时间较短,且生产技术落后,是而国力到底不如其他诸国。

剩下燕、魏两国,则是与秦楚两国一样,只是到底国土之所在之地,土地不够肥沃,国境之中丘陵、山脉较多,这些都于农耕不宜,于是国力昌盛自然无法与秦楚两国相提并论。

只是楚国虽是富庶,三十年前却突起党派之争,后虽有弹压下去,却终是元气大伤。是而,现下其余四国皆盯住楚国这块富庶之地,似这里已无主一般。

秦国建国200年间,大大小小战争自是不少。尤其是秦燕之战,秦国竟从未有过败迹。之后,燕国凡与秦国之争,都似没了底气。

此次遇刺一事,秦帝想遍所有对手,也未想过竟是燕国。从未赢过的手下败将,竟想挑衅。秦帝愤怒,朝堂之上毫不犹豫要发兵燕国,誓要讨还这受刺之辱。

朝臣们自是见风使舵,纷纷赞誉秦帝决策圣明。此任秦帝一向是个得过且过之人,难得热血,此番冲动开口,没想到竟获斯赞誉。于是,一时之间秦帝瞬间热血沸腾,恨不能现在就披甲上阵,金戈铁马一番。

秦帝被一群朝臣夸得飘飘欲仙,眼看就要下旨,却被宰辅——宋尚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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