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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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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心中一惊,跟着有股子异样情绪在心头翻涌,竟没有将傅颜推开。
花解语此时自是很想看看傅颜,只是傅颜一直紧紧将她压在怀中。因而只得作罢,可心中喜悦却让花解语不再挣扎,只依偎于傅颜怀中,享受难得情深。是以,花解语到底错过了傅颜满目的清明之色。
那日后,花解语自是不会再疑傅颜,甚至此前所留诸多疑点,花解语也自行美化,将种种不合理处变为合理。并暗暗发誓,定要离宋裴远些。
与五皇子之约,十日之期转瞬即到,花解语思索良久,想到宫中母妃,终究还是决定回宫。现下,百里离还未将那两美献上,想来正在寻个适合时机。眼见,秦帝万寿节即到,此时应是最适合之机。如此一来,花解语此时回宫,想来还能见证那二位新宠的崛起。只是,现下花解语到是好奇,百里离要以何种方式献出二美?
秦帝万寿节前夕,突然京都大街小巷都在传唱一首歌谣:“夜州有二美,倾国又倾城。合什慈悲手,合掌握乾坤。得此二美者,一统天下归。”
此歌谣传唱太广,一时竟传入秦帝耳中。正值此时,朝中钦天监上奏,称天降异象,景星移动,五彩景云已围于景星四周,此来大吉之兆,主女贵降临助秦,贵人地处正东方向。
秦帝一听,顿时龙颜大悦,遂想起街头巷尾流传的歌谣,夜州正处于秦国正东。秦帝一思,大喜过望,派人前去夜州召来此歌之中二女,领旨前去自是百里离。朝中一时赞扬秦帝之声不断,顿时让秦帝有些飘飘然。
花解语与五皇子再见之地为一茶舍,花解语此时一界布衣白身,若总是出入皇子府邸到底有些不便。所以,自是约了五皇子茶舍一聚。
此次,花解语与五皇子再见,其一是为了应五皇子之约,其二自然需要商讨后回宫诸事。索性,五皇子也是爽朗之人,见花解语应了回宫助他之情,自是喜出望外,其他一应条件自是好谈。
一切谈定后,五皇子还笑道一定要让花解语风光回宫。花解语到是不在意,反正不管怎样,她与花拢蕊之间都是不死不休。若能压花拢蕊一头,自然最好。
两人商议好,回宫细节之处以后,五皇子就将一块蝶形玉佩递于花解语,交待此为调遣宫中之势的信物,而后又嘱咐花解语待回宫后,自会有人前来。花解语一一记住。随后,二人就准备离去。
毕竟二人在京都之中,都有几分薄名。自是不愿惹人注意。
花解语与五皇子在茶舍门口分别,正待前去弱柳扶风。却见宋裴正立于街之对面。还是一样摇着扇,不过笑容却有些牵强了。
宋裴应是也看见了她。花解语见宋裴微微向前行了几步,又似想起什么一般,终是停在原地未动。花解语本已决定要疏远一些宋裴,或者应是保持一些距离,花解语只是不想让傅颜有什么想法。
只是,花解语在看到宋裴从未见的犹豫之时。突然,她就有一些心酸。于是,本来准备离去花解语,到底向宋裴走去。只一瞬间,宋裴突然又笑得桃眼闪烁。花解语行至宋裴面前,两人对望,花解语也不知此时应说些什么。最后,到底还是宋裴开了口:“宋某现在应是唤你易兄了,还是唤公主?”
没有嘲讽,只有一些心酸。
花解语也不知如何答好。默了一会,她轻叹道:“我在外,自是易染。宋兄不必拘谨才是。”
第128章 并非良人
“如此最好。”宋裴道,随又说到:“我今日是特意来寻你的。在府邸门前,遇见就跟你一路来了这里……”
宋裴顿了顿:“你是要回宫了吗?”
“圣上万寿节快到,我自是会回宫的。”花解语答道。
“需要我帮什么?……”
“多谢宋兄好意,暂时没有。”
“你……”宋裴犹犹豫豫很久,终是出口:“我此次来,就想告知你,此次傅颜拆穿你之身份,原是我逼他的。原由……”
“你应是了解。”宋裴看着花解语道。
“……”
“解语,他不是良人。”
花解语没想到,宋裴来寻她,只是为此事。花解语突然心中很不舒服,只觉得有些胸闷气短。花解语只觉适才就不应该留下,应该与宋裴保持距离才好。
花解语觉得现下宋裴所说之言,很是荒谬。自是不想再听,有些冷笑道:“噢,即是宋公子要求傅太傅拆除我之身份,宋公子又意欲何为呢?”
“因为。”宋裴收了笑脸,一脸认真看着花解语:“我想光明正大告知你,花解语,我心悦与你。”
“……”
花解语从来不知宋裴有些心思,从刚才到现在,她一直当宋裴为朋友。此时,花解语只觉得震惊,她看着宋裴,不只应该有如何反应。
花解语微怔,让宋裴苦笑:“你放心,我心悦你,是我之事,你不必放在心中。”
“花解语,虽是我可以请父亲求皇上赐婚。不过,我不会逼你。”宋裴认真看着花解语说到:“我想要你心甘情愿嫁与我……”
“我知你此番回宫,必是有所图,”宋裴顿了顿道:“我会全力助你。”
宋裴说完此话,深深看了花解语一眼,苦笑一声,终是离去了……
花解语一直沉浸在宋裴之言中,无法回神。花解语未想到宋裴会跟她表白,开始觉得震惊,现下却觉得心酸。
不是尴尬,只是心酸。花解语很清楚,自己的感情给了傅颜,对宋裴她只剩知己之位予他。花解语心绪很烦乱,她对宋裴有一种天生的信任感。而且,她知道,无论如何宋裴没有骗她。宋裴刚才的话,再次带出的傅颜那本就不清楚的各色疑点。
花解语很纠结,她即不知如何回复宋裴,心中又被宋裴挑起的傅颜的疑点。这些种种都让花解语觉得有些混乱。花解语一时只觉理不清,于是干脆一路走了回去。半路之上,突然,天空下起了雨,花解语不想躲。只觉难得冬雨,许是淋淋就清醒,也未可知。于是,就淋着雨慢慢地在这街上行着。
走着走着,眼看雨越下越大,街边上的人都在纷纷躲雨,或者撑伞而行。只有,花解语独自一人行在街上,孤单走在雨中。也不知走了久,花解语都觉满脸都是雨水,可为何雨水却是热的……
雨蒙蒙,花解语走在路上,似透过雨滴,看到了一片白色身影。突然,花解语眼前一黑,就再也没了知觉……
后来,花解语一直觉得很热,只觉全身都处在火里一般,鲜血外溢,她感觉到了前世在最后生命中,那撕心裂肺的杖责疼痛。花解语很害怕,她不要被打死,她没有不洁。
“不要!”
花解语大叫,救她。花解语就像在前世最后一刻一般,希望有人救她,一定要救。于是,她拼命挣扎。突然,一只带来凉气的手,握住了她。好凉,舒服,花解语突然就心定了,她得救了。她不会被打死了。
真好。
接着,花解语又没有知觉……
等花解语彻底清醒后,花解语只觉得她睡了很长时间,睡得浑身都疼。想来似睡得人都糊涂了,不然怎么会出现在傅颜的府邸之中,而且这是傅颜的卧室才对。
花解语只觉这一切都是幻觉,很是揉了揉眼。直到听到微哑、略带调侃的声音响起:“别揉了,已是脑子笨了,再把眼睛揉坏了,如何是好?”
花解语顺着声音望去,居然是傅颜。只是,此时的傅颜虽是啜着平日里温润如玉的笑意,那眼下的黑青,略嫌憔悴的容颜,都让傅颜显得别样。
花解语启了启唇,想开口反驳,才开口就觉得嗓音干疼,似很久未喝水一般。
傅颜见状,轻叹一口气,斟了一杯温水端了来。来到床前,将花解语扶了起来,将水喂与她。
傅颜动作很轻,花解语当下也顾不得客气了,就着傅颜之手,就喝了好几口。然后,才觉干得有些疼痛的嗓子,有了一丝好转。刚好一点。此时,花解语才觉清醒过来。她看着傅颜,眼中有些复杂。
不久前,她才说服自己要相信傅颜。可是现下宋裴之言,却让她的相信变得如何不堪一击。
花解语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只是看到傅颜明显憔悴的面容之时,花解语又觉或者不是她所想。此时,花解语极其矛盾,连她未知不该如何是好了。
“唉……”
傅颜叹气:“好端端的去淋什么雨?嫌身体太好?”
傅颜的话语里有一丝嗔怪,可花解语却听得很是舒心。
天底下,想来只有在最为亲近之人前,才会不再注意礼数,不再注意分寸,才会真的再不注意各种所谓的礼数。前世,直到她死前,百里离都一直待她极其客气,她一直以为这是礼数,这也就是所谓的相敬如宾。后来,她才发现,想来不是。所谓相敬如宾,不过是没爱,所以才能敬。那么,傅颜现的语气,是将她划入了自己人行列吗?
花解语一时不知如何答话。于是,又干脆不答。
傅颜又叹气道:“你现在这样的性子,如何回宫呢?”
“我自是要回宫的。”花解语有些赌气的成分说到,然后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有些不确定道:“我病了?”
“嗯,”傅颜点点头,然后又叹气道:“你要回宫,是一时还是住回宫中?”
花解语看着傅颜想了想,突然很问傅颜,“你会欺我吗?”可是,花解语终究没有问出。
花解语低头又抬头,眼中似下了重要决定一般,看定定的看着傅颜道:“我此次回宫,会一直住于宫中。”
顿了顿,花解语看着傅颜,斩钉截铁地道:“我答应五哥,助他问鼎九五至尊之位。”
花解语说完,就细细看着傅颜表情。傅颜似有些意外,花解语突然说起此事。花解语与五皇子之盟,傅颜自是知晓。只是他没想到花解语会直接告知于他。
傅颜此时心中快速思索着,想来想去,总觉这应是花解语的试探吧。于是,傅颜笑道:“那我是否应该另投明主了?”
“你是太子太傅……”花解语低叹。
“嗯,我自然知晓。”傅颜点头:“可,我不愿与你为敌。”
花解语抬头,傅颜将花解语拥入怀中,依旧将她紧紧压入怀中,不若平时声音的温润,略哑的声音响起:“花解语,你要记住,我不愿与你为敌。”
此话一出,傅颜就感到衣衫上有些湿润,明明是温润地,不如为何却让他感觉很是烫人。
他感到怀中之人,紧紧地抓住他的衣巾。傅颜心下一松,就知此次他又涉险过关了。可是,不知明的情绪却又汹涌的冒了出来,一次比一次来势汹涌,快让他招架不住。
花解语从不轻易展现自己脆弱,可此时此刻,加之那犹然在眼前的前世,让她脆弱变得不堪一击。
她是多么希望自己有一个可以信任之人,依靠,倾诉,哪怕片刻也好。
而傅颜,时间态度,来的都对。
花解语淋了一场雨,发烧风寒,整整让她休整了七日,才算堪堪好起来。
花解语后来才知,当日她淋雨晕倒之时,正好傅颜路过,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花解语还未想到如何对待宋裴之时,宋裴就已经恢复了常态。仿佛那日之事未曾发生过一般,看她生病,还来看望了她一番。一切似乎都恢复到了原点。
花解语自是认为这样很好,恨不得日子就这样下去才好。
只是既已是应五皇子之事,花解语自是吩咐莺儿准备起来。可是,过些时日,就必须先回宫了。莺儿到是开心,想来也是,莺儿无父无母,自小在宫中长大。宫中虽是龌龊阴私之事甚多。可是,到底是莺儿生活了近十六年之地。想来,她是想回宫的。
花解语生病期间,五皇子也来看过,跟着前来的还有林栋小将军。
不过花解语也没太在意。毕竟,五皇子与林栋两人,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而且五皇子还告知花解语,傅颜突然向他投诚。五皇子自是欣喜,如他真得了傅颜之助,想来他之所愿,不远矣。
其实,花解语对于五皇子也有一种天生的信任,就似宋裴。或许正是因为,前世五皇子的英年早逝。所以,才会让花解语自是觉得经历相似。因而,对他也一种天生的信任之感。
而五皇子亦然,也许基于花解语两次出手相救。所以,五皇子对花解语也有一种道不明的信任之感。
此时五皇子将傅颜之事告知花解语,想来是想要听听花解语之言。毕竟,花解语之前在傅颜府邸住了许久,这是五皇子也知之事。
花解语自是知晓五皇子心中所想,对于傅颜突投五皇子之事,花解语心中有一丝甜蜜。花解语想到傅颜那日之言,心中就涌出感动。但是,她与傅颜之情,毕竟不好对人宣之于口。于是,花解语只对五皇子道,但用无妨。后想想又道,如有何疑虑,可以一试。
五皇子听此言,到是不太在意。他人本豪爽,加之花解语又救了他两次。所以,花解语如此说,他自觉傅颜自是可用的。到是林栋听了若有所思,只是他一向冷俊,倒也无人看出。
第129章 解除厄运
接下来几天,花解语自是将弱柳扶风之事交与了宋裴。还有现下买下的府邸,自是吩咐由管事打理。
如若有事,让他弱柳扶风寻宋裴即可。
花解语本想交待管事寻了傅颜或者五皇子。只是到底二人为朝中显贵,身份太过显眼。所以花解语只能管事去弱柳扶风寻宋裴。
待安排好后,花解语安心在家休养,只等五皇子他们办妥之后,就起程前往清心庵。毕竟,她现在可是在清心庵清修。
冬月十九,秦帝突微感风寒,众皇子皇女纷纷为帝祈福。
皇五子上奏,皇七女花解语不顾病弱之身,亲为帝以己身之血,抄写《金刚经》,以祈帝之身体康健,特转他递经书于帝前。一时朝中哗然,纷纷称皇七女至纯至孝之心,乃众皇女之表率。
秦帝心中也颇多感慨,只是心中想着花解语灾厄之名,到底心有顾忌。
皇五子上奏第二日,饮天监例行占星,随上秦帝曰,皇七女花解语之灾厄已解,现下正是应了景星移位的祥瑞之象,应是秦国运势的助运之人。满朝文武一时纷纷上奏,奏请秦帝迎回皇七女花解语,并赐予长公主之尊,以表彰皇七女之至孝至纯之举,以尊秦国助运之使。
帝大恸,下旨择吉日,召皇七女花解语回宫,赐封德孝长公主,一应礼制比肩嫡长公主之尊。
腊月初一,凤车鸾驾停于清心庵前。庵内早已焚香清扫,红红的地毯从祺莲峰一直铺于清心庵山下。花解语身着杏黄色五凤朝阳裙,头黄五尾凤冠立于清心庵前,一时迎驾之人,口呼千岁。迎驾队伍绵延百里,呼声震天。
花解语手扶莺儿之手,右侧跟着默默无闻的琴操,登上凤车鸾驾,太监一声:“起。”
花解语知晓,她在秦宫中的争斗又开始了……
窗外,百鸟轻啼。
若大的宫殿,一樽五福瑞兽青铜熏炉中,白烟袅袅升起。大大的罗汉八拔床上,垂着白色纱帐。一道凹凸有致的身影,正于纱账之中沉沉入睡。
莺儿进殿之时,见那身影似在还在沉睡之中。于是,缓步来到床前,唤到:“公主,该起身了。”
花解语睡得本就不熟。花解语也不知为何,只要一回到宫中,她就没有办法陷入沉睡之中。因而,莺儿一唤,花解语就醒了过来。
宫中规矩,未成年出宫的皇子皇女,每日寅时后,卯时前都需前往皇后宫请安见礼,是以花解语回宫中,有好一段时间不习惯。
花解语弱弱轻叹一声,到底在宫外自由惯了。现下突然回了宫,竟有些不习惯。
花解语缓缓起身,歪在床榻之上,莺儿见此轻拍二下,一众宫女就端了洗漱之物前来。
莺儿一一侍候着花解语洗漱,待洗漱完毕,便打发小宫女去传了早膳。这才回到花解语身旁,准备替花解语挽发,更衣。
莺儿替花解语轻梳着如墨长发,看着镜中正无聊挑着胭脂的花解语,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公主,此次我们回宫,先前宫中之人,因此前之事散去大半。现下,宫中侍候之人,全是内务府才送新挑之人,奴婢怕……”
“无妨,”花解语慵懒地试着口脂,随道:“不是母妃处,送了两人来吗?你和琴操看着,就先用这两人即可。”
“至于其他之人,”花解语想了想:“你照用,安排一些洒扫之事与他们,不让他们进内殿即可。”
“可,现在公主才封长公主,按例……”莺儿忧心道。
“傻莺儿,”花解语轻笑:“不出三日,本主必有可用之人,你信与不信?”
“信---”莺儿无奈,只觉她这个主子,出了趟宫后,更是无赖了几分。
很快,莺儿替花解语挽好发,又侍候花解语更衣,准备挂了身上佩饰,就见花解语指了指梳妆台上,一只玉蝶挂配,示意莺儿替她挂起来。
莺儿看了看,自是符合花解语品阶,这才替花解语挂上。待一切完毕后,又用了早膳之后,花解语这才领了瑶姬前去皇后宫中见礼问安。
皇后宫殿名曰“凤鸾宫”,坐于秦宫之正东方位。与花解语所居的“明光宫”尚远。皇子皇女居所,一般都设于秦宫西端。秦国皇子十五岁后,自会出宫开衙建府。而秦国皇女,则会在宫中赐居单独宫殿居住,以待出嫁。
花解语此时早已及笄,自然应有自己宫殿,加之此次回宫,她赐封长公主,礼制又比照嫡长公主。所以,自是换居了更大的宫殿。是以,现在花解语所居之地,并非出宫之前所居之地。
花解语带着瑶姬缓缓穿过御花园之地,来到皇后凤鸾宫,正欲遣瑶姬前去报与,就见皇后身前的大宫女匆匆而到,见她即见礼问安后,随后就告知花解语,皇后娘娘凤体欠安,今日不必请安见礼。
又不见?
花解语已回宫三日有余,皇后却通通称病不见,如斯做法,到是让花解语不懂。
花解语低眸浅笑,既然她不让请安见礼,花解语也自是不会委屈自己。太后现下只初一、十五两日才需请安。于是,花解语就带了瑶姬去了月华宫,待与母妃问安完毕,这才回了明光宫之中。
花解语一进明光安中,就自觉宫中之人,似在严阵以待一般。
花解语顿了顿行至宫中正殿脚步,就听殿内,似有喝斥之声。花解语到也不急,遂缓缓地向那正殿行去。
花解语行至门口一看,正殿之中,一老嬷嬷正喝斥着明光宫诸人,只有琴操立于老嬷嬷旁侧。花解语止了一旁小太监见礼问安,正于在殿门之前听个壁角,却没想那老嬷嬷眼尖,竟是一眼就见到花解语。遂立即收了脸间厉色,向花解语快步行来,恭敬跪地,口呼:“公主千岁。”
内宫之中,本不用行此大礼。可花解语见老嬷嬷如此,只点头。一旁琴操连唤到“免”。
琴操做事一向稳重,之前花解语在山下,独自将琴操留在山上,几乎半年时光,如今回到宫中,自己没有安抚之语,琴操也不过问,可见是个可用之人。
心中对琴操有所判断,花解语不动声色,打量对面嬷嬷一眼。
想要一方之势,自是需有一方气度。花解语缓步行于殿中,明光宫众人早在她的示意之下,鱼贯退出。那嬷嬷立于殿中,虽是半躬着腰,却是不卑不亢。到是有几分历经浮沉世事的精明,大约是在宫中待得久了,自然有一番进退有度的举止。
花解语行至正殿鸾座之上,扶手端坐。大殿中早已无一人。花解语启唇低笑:“嬷嬷贵姓?”
“公主驾前,不敢当贵。老奴姓木。”那老嬷嬷低头顺眉,却不失气度的回话。
花解语有些讶然,这与当日五皇子所约不同。花解语看着木嬷嬷所挂的配饰,心中自有思量,“不是应姓林吗?”
那木嬷嬷听花解语如此问话,似有些激动,但却不失礼。
她控制着激动的心绪,再次跪倒大拜于花解语座前,眼中还似有着湿润的水气:“老奴护主不力,又岂配再用主家之姓。”
“所以,木嬷嬷去林除为木?”顿了顿,花解语看似不经意间又问道:“嬷嬷有何心愿?”
“主子之愿即是老奴之愿。”
木嬷嬷答之铿锵有力。此时,到有几分风骨。
花解语重生之后用人,一向贵精不贵多。向来也偏好有着几分风骨之人,所以,心腹之人她宁选圆滑不够,也必选有骨之人。
花解语倒是对老嬷嬷有几分满意。于是笑道:“如此甚好。从今日起,木嬷嬷即为明光宫的掌事嬷嬷。”
“这明光宫乃父皇新赐,来了不少新人,木嬷嬷在宫中年事已久,想来这识人断物之能,自是精通。如此,就请嬷嬷从明光宫起,好好清理一番吧。”
“老奴领命。”木嬷嬷恭敬领命退下。
此乃花解语回宫第三日,花解语终是将五皇子之势归于已处。只是此次回宫后,到底透前几处诡异花解语自是不安。皇后已是三日不曾见她,这本就不符合常理。而且,不但皇后未见,就连花拢蕊也未出现,如此行事作风到底与花拢蕊往日所为有异,花解语眼睛微眯,这位皇后之疾到是让她觉得甚是古怪。
花解语看着木嬷嬷静静退下,却只是静静坐于殿中。直到,莺儿自殿外而入,才扶了花解语回了内殿。莺儿为花解语卸了头上簪花饰衣,见花解语不语。莺儿到是难得没有聒噪不已。
花解语见莺儿如此,心中到是对莺儿性子更是满意几分。
现下明光宫中可用之人极少。此次,莺儿随她出宫历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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