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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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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拢蕊喊得撕心裂肺,声泪俱下,秦帝有一瞬间的恍惚。

此时还正是上午的时间,有阳光从窗柩处穿进来打在花拢蕊的身上的时候,那样的朦胧虚无之感,似脆弱的要随风化去。

大抵是因为需要配合眼前的戏码,花拢蕊今天特意卸下了素日里艳丽的妆容,普通的黄色宫装,头上也仅仅是简单的碧色步摇,甚至地,连压裙摆的禁步都没有佩戴。

明明已经是摆出了要认错的架势,偏偏嘴上还如此的不饶人。

秦帝的手下意识地去摸了摸御案的边沿,几乎是下意识地,他想到了这个长女在表演茶艺的时候,也是这样轻轻巧巧的拂过了茶盘的边沿。

第141章 长次有别

在那个时候,她的眼睛里面有一片的平和。

和此时歇斯底里的花拢蕊,没有一丝一毫相像的地方。

是自己太过偏爱了吗?

秦帝觉得自己有些头疼,皇后所出,长女出身的花拢蕊对于他这个做父亲的人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虽然做错,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教导无方,也有自己过错。

“还望长公主能够谨言慎行。”

和皇帝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不同,皇后就那样端端正正地继续坐在她的中间的位置,只不过抢先了皇帝的话语,言语中也带着明显的严厉。

倒是一向以皇后马首是瞻的几位皇妃,大着胆子把锦帕递给了花拢蕊。

“现在是在大殿上,长公主您还是要注意些才好。”

把帕子接过来,对方轻浅的声音落到了二中,花拢蕊把脸上的不堪通通擦掉,等到众人收拾了自己看好戏的心情之后,发现她已经端端正正地跪直了自己的身子。

由于动作幅度大了一些的缘故,头上的步摇有些轻微的摆动。

花解语一抬头,对方的情景便通通落入了她的眼中。

此时花解语和花拢蕊这久闻不和的姐妹俩正好是一条直线,只不过一个端端正正地坐在秦帝的身边,另一个跪在他们面前而已。

花拢蕊的眼睛里面,刚才的愤愤已经压了下去,她的眼睛往上边瞟了一眼的时候,花解语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咯噔一下。

好像……这件事情的发展实在是太过于容易了些。

她先前是得意于自己的布局态势,眼下花拢蕊反常地镇静突然让她心慌得很。

花解语下意识地朝着左边下首位置的母妃看了一眼,同样在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到了焦急。

“母后教训的对,方才是儿臣的不是,日后自当自省,还望父皇和母后能够谅解儿臣这一回。”

花拢蕊就那样端端正正地跪在那里,眼睛里面恢复了一种难得的平和。

皇后瞪了身后的嬷嬷一眼,那妇人便赶紧把手中的软垫给扔在了地上。

“儿臣自己犯的错误,一定会自己承担。但是如果是别人诬陷,那孩儿实在是万万不敢承受。孩儿可以扛一个不睦姐妹的罪名,但是父皇和母后却不能承担骄纵女儿的名头。”

花拢蕊将手臂拢了拢,上身直直地弯下去,几乎是贴到了青石的地板上。

“就在昨日晚膳时分,有水贵妃的掌宫侍女拿着大量的伤药出入七妹的住处,孩儿本以为她生病所以前去探望,哪知听到她与婢女说话,要换药加重伤势……这明显就是为了陷害儿臣。”

水贵妃现在和花解语早已经站在了一个旗帜下面,长公主此话一出,位列的各位命妇的脸上可谓是七彩的颜色,只不过是碍于皇家的颜面,此时又站在如此严肃的场合,所以才拼命忍住了切切的私语。

花解语暗暗吩咐自己一定要忍住,但是身体已经给了最基本的反应。等她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她和这个长姐一样,也跪在了过道的中央。

秦帝觉得自己简直是要笑出了声。

即便是宫里最出色的师傅,也绝唱不出这样绝妙的曲子来。

他朝着左边坐了坐,才补好了刚才花解语的空缺。

和男子相比,女孩子总是要娇气些,爱吃醋或者是耍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寻常的人家都是这样,何况是她们都出身在皇家。

更何况是,花拢蕊是秦帝的长女。

花拢蕊一抬头,正好对上了父皇的眼睛。

她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他们本来是血缘关系最为亲近的父女,怎么会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

“长姐的意思,是花解语预先做了眼帘,为了就是陷害与你吗?可是,长姐的掌宫侍女却偏偏不是这样的说辞。”

花解语率先转了转身子,她的目光对上的正好是这位长姐的侧脸。

那双眸子里掩藏着的,该有多大的怒火?

花解语有些不是很清楚。

“长姐,若是下次再争风吃醋的话,麻烦也换一个新奇的方式。还有,你放在我宫里的钉子,此时就在京城郊外的乱葬岗呢?”

花解语几乎是附在了花拢蕊的耳际,所以她的这番话,也只有她们姐妹俩才能听得见,也才能听得懂。

“这事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单听你们两个之言难免有偏差,不如宣那侍女进……”

“母后,不必了。”

皇后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花拢蕊给打断,她垂下了眸子,一言一语地一字一句地说出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花拢蕊虽承认自己妒忌花解语所为,但一口咬定花解语不是善类。

大不了两人同归于尽,但她毕竟有长公主的位置撑腰,母后身为后宫皇后,而她花解语,却什么都没有。

自己有翻身的一天,花解语却不会那么轻易。

秦帝在高坐上听得心乱如麻,花拢蕊朦朦胧胧也承认了自己作为,但言语间一直在墨黑花解语。

花拢蕊生的巧嘴,一时间真假难辨。

清官难断家务事,秦帝最终深深看两人一眼,拂袖起身:“此时也不过是小女儿吃醋罢了,皇后看着处理。”

花拢蕊一心为自己洗脱,待她自以为足以挽回局面时,抬头等待宣判,才发现御座上面已经空空如也。

“长公主禁足一月,这是陛下亲自下的旨意。”

留在花拢蕊眼中的背影,居然是太监总管的倨傲的那一个。

不是父皇对着自己亲口说的,总管说的也是陛下。花拢蕊觉得眼眶的里处有些湿润,她连忙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偏过头去。

莫名地,委屈一股脑给涌了上来。

离开大殿的时候,花拢蕊只看见身后了一大片的光雾,眼中泪水将落未落。

另一边花解语回到宫中后,母妃所说第一句话不是安慰,而是训斥。

“去那儿跪着去。”

角落处的蒲团,母妃愠怒的眉眼,记忆中从来没有这样过。

即便是幼时贪玩误了功课,花解语也没有见识过这样的世面。

“母妃,我……。”

“跪着去。”

依旧是冷冰冰的调子,花解语没有发现月妃的脸上有什么柔和的情绪出现,只能悻悻地跪在那里。

一开始是隐隐的疼痛,接着是酸麻,到后来是尖锐的疼痛。

母妃从来没有这样严厉的时候,她一向是和和气气的,没想到也有发狠的时候。

生平第一次的,花解语察觉出一个时辰的漫长来。

月妃就在不远处坐着,手边放着茶杯,却不饮用,一双眸子始终在放空。

花解语知道母妃心疼自己,也知道自己之前答应了母妃什么,如今反悔了什么,只得静静跪在一边,缄默不言。

一炷香时间后,月妃扫了花解语一眼,到底心疼自己女儿,但深知在不教训她,这做派日后必伤及自己,遂狠了狠心。

估摸到了一个时辰后,月妃这才扫花解语一眼,压下心中心疼。

“反省得怎么样了?”

她一向是温和得很,如今管教女儿,倒是有了些许的英气,又或许是逼迫自己不得不拿出长辈的样子来。

“孩儿知错了。”

得到了眼神的允准,花解语勉强站起身来。即便是扶住了墙壁,但是其中酸疼的滋味,对于一个女儿家来说实在是难以承受。

“说说看吧,错在哪里。”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一个素日里对你温言柔语说话的人,絮絮叨叨的样子,其实到了耳朵里大概就是羽毛的分量,可是等到她真的拿了性子,言简意赅准备好了的时候,她的话明显就被赋予了不可抗拒的力量。

“其一,孩儿不该以身犯险,甚至是拿着自己的身体去做赌注;其二,万不该大意轻敌,险些把自己搭了进去。”

说这些话的时候,花解语的下巴几乎是抵到了胸口的位置,她有些不敢面对母亲的眼睛。

“看来你都懂不是吗?”

“懂。”

“母亲从前就和你说过,在这个宫里,一直能留着的毕竟是那个韬光养晦的人,可是你不同,你为人处世实在是太过偏激。这样下去,绝对不是长久之计。”

这番谈话当真是出了花解语的意料,也让她对这个母妃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观。

“我知道母妃心疼我。”

“我不希望你有什么大富大贵,你的出身在这里,说来也是母妃无用……”月妃咳了一声,眼中难掩悲戚:“是我害了你。”

“不母妃,您别这么说。”

“解语,你身为公主,我只求你能嫁给一个能照顾你的人,他不欺你,如此安好,你明白,记住了吗?”

花解语对视母妃眼睛,一时悲怆。

如果没有发生百里离背叛自己的事,或许一切都可以按照母妃所说,安静度过一生。

但仇恨在心尖,想起之前母妃的情况,她难以压下心中恨意。

然而在月妃面前,又不好表现出来,花解语只得垂头,再三的保证,才算做了结。

月妃这次估计是气的狠了,破天荒的,花解语的膝盖也算是受伤,月妃也仅仅是让侍女把伤药送到了她房里而已。

慌慌张张的一上午过去,花解语好不容易歇了一个午觉,也就是约摸半个时辰,便有宫女进来通传,说五皇子到了。

估摸着他是知道了自己和花拢蕊的事,这才过来探望。

也对,自己和花拢蕊争风吃醋,殴打婢女的事估计已经沦为宫中笑谈。

但父皇离开前,应该也是心知肚明,自己这回没有捞到什么实际好处,但好在没有亏损。

至于五皇子这边,她虽然此刻没有心思接见,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片刻后,花解语换了一件外裳,做了简单的梳洗,便到了接待客人的外室。

五皇子一直在殿内等待,见花解语来时,微微起身。

这个七妹看来是身子还没有好利落,五皇子是从屏风透光的那处看到花解语是被人扶出来的,他下意识想要搀扶,但考虑到男女有别还是悻悻地站在了原处。

第142章 以证清白

“来我这里,五哥实在不需要太过于拘着。”

挥手,便命琴操将糕点端来:“我这没有什么好东西,但这个是水贵妃送来的糕点,五哥可以尝尝。”

顺势着把茶点推过去,花解语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听闻七妹受了伤,本来是探望病情的,怎么现在成了七妹招待我,实在是对不住。”

说这句话的时候,五皇子甚至是露出了担忧。

“伤势如何?”

“无妨,你看不我是好好的?”

“所幸没有大碍,听说父皇亲自派了太医过来,但我还是不放心,特意给你送了伤药。”

“谢五哥了。”

“这是什么话。”

在花解语额头的位置上,眼下有一个小小的疤痕正在结痂,应该是快要好了的标志,五皇子细细地瞧了瞧,方才才放心。

“日后宫中行事,要万分小心,你之前怎么没有和我们商量一下。”

“原本想只是一个婢女而已,谁知道花拢蕊竟然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

“她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逼急了,仗着身份什么都做的出来,她现在是没事了,但你的伤却在额头……”

“谢谢五哥的记挂,好在有徐太医的照料,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倒是长姐那里,当真是不知道那边有什么动静。”

花解语抿了一口茶,做了一个掩风的动作,端庄静雅不失。

“近日我被母妃看得死,几乎是不能出房门了。”

“听说她回去之后就被皇后娘娘训斥,具体的责罚我这边的人也听不清楚。只是说她受了父皇和母后两个人的责罚之后,便一直郁郁寡欢,先是写了诗句送到父皇那里表明心意,没有得到父皇的回应之后便绝食。”

花解语翘了翘眉梢:“绝食?”

“是的,我刚从她宫门那里路过的时候,听到了庭院内一片责打下人的声音。看来长公主这次,实在是气得紧了。”

所幸现在就他们盟友之间,五皇子说话也算是洒脱。

长公主从小就被所有人捧在手掌心里面,便难以承受这样的委屈。到了没有办法的境地,居然也能想出这样的昏招来。

“父皇一向厌恶如此做派。”

花解语悠悠一叹:“可是五哥,长姐她与我们最大的不同,便是她是长公主,父皇厌恶,也是分人的。”

花解语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两个人进行了长达片刻的对视,似乎彼此听到了对方的叹气声。

花拢蕊她在秦帝的心里面,从来都是不同的。

秦帝有这么些儿女,还是难以忘记自己初为人父时的喜悦。

花解语与五皇子攀谈,也算是应了秦帝的心思。

御书房内,本来急笔如飞的皇帝手腕抖了抖,紧接着,便有大片的墨在宣纸上晕开。

“听说长公主现在闭口不食,已经长达十二个时辰了?”

“回陛下的话,长公主她那里,情况确实是如此。从昨天开始,就已经是这样了。”

立在身侧的总管当然知道皇帝的心思,在这个时候,他也应该扇着点儿火才是,毕竟长公主的身份,不是谁都能撼动的。

“之前温着的养身粥还在吗?端着陪朕去一趟拢蕊那里吧。”

到底还是不忍心了。

秦帝眼下着实是有些想要嘲笑自己的心思,这种感觉,等到他到了花拢蕊的面前才愈发地强烈。

大概真的是十二个时辰水米未进的缘故,长女的面容有些镐枯,这样外形上的明显差异,让秦帝的心里默默地捏了一把汗。

正是因为对这个孩子寄予了莫大的期望,所以才怒其小手段欺骗其父。

秦帝到来后,几乎是有半盏茶的时间,花拢蕊才给了一个最为明显的反应,泪水在眼中打转。

此时的殿内,所有的下人都被遣散了出去,除了父女二人,除了热气腾腾的一碗粥与几道小菜,殿内便没有其他什么可以注意的了。

“孩儿见过父皇,给父皇请……”

花拢蕊本来已经行了一半的礼节,可是下一刻秦帝直直地走了过来,她头晕目眩,下意识地就抱住了对方的腰身,方才免于摔倒。

秦帝见状,不禁又是一阵心疼。

花解语胜在聪慧玲珑,而花拢蕊胜在柔弱易得人心。

花拢蕊察觉到秦帝叹息,心中不免一阵得意,面上却是一派凄苦模样。

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花拢蕊敛下眸子,声音哽咽。

秦帝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微微弓了腰身,终于还是忍不住拍了拍女儿的背部。

“起来吃点东西吧,伤了胃不容易养回来。”

煽情很快就过去,秦帝也重新回到了父皇而不是父亲的身份,但是不知怎么的,他还是亲自执起了汤匙。

勺子里面是新鲜的粳米,个别处有些微小的气泡,这样的一口粥送到了嘴边,花拢蕊没有接过,而是垂眸。

“儿臣有错,怎能让父亲如此照料。”

“日后听话便好,你毕竟是长公主,身份不同,怎么能随意使小性子。”

“父皇教训的是。”

“用膳吧。”

秦帝又劝说两句,花拢蕊这才露出笑容,在秦帝注视下,用了小半碗粥。

“朕还有些折子没看,今天就不陪着你了。”

“是。”

“好好休息。”秦帝看了看剩下的小菜,无奈一声叹息,摆架离去。

在秦帝走了的半盏茶时间之内,花拢蕊自己捧起了碗,很快,一碗粥便见底了。

做戏,也只是给秦帝看,她怎么可能真的苦了自己。

像撞柱子伤害己身的事,也只有花解语这个傻子能做的出来。

得了秦帝关怀,花拢蕊便重新得意起来,秦帝虽然不允她出去,但是外面的人还是进的来。

这些人是颇有眼力劲儿的,毕竟他们也实在知道长公主这个称号的不同。

于是,斗酒赋诗、击鼓传花甚至是做一些女眷们喜欢的投掷游戏,花拢蕊在被禁足期间,可谓逍遥自在。

这些个言语,自然也能传到月妃和花解语的耳朵里。

这样的日子,大抵过了将近大半月有余。

只要秦帝认为花拢蕊是无罪的,那么她便是无罪的,此时若是做一个顺水的人情,也能让自己在皇帝的眼里好些。

花解语就是笃定了这样的主意,才敢领着侍从进了御书房的偏殿。

行过礼节之后,花解语把随身携带的盒子打开,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对面那个人眼中的诧异之色。

这种诧异来源于御书房偏殿的傅颜与花拢蕊。

不过很快地,几人的表情都恢复了正常的样,毕竟按花解语的身份,她不可能与当朝太傅有什么关系,而花拢蕊能出来,也是意料之中。

秦帝坐在中间的位置,花拢蕊坐在了他的左下手位置,紧接着的便是花解语自己的位置,而在过道的另一端,则是傅颜的,正好设在了花解语位置的正对面。

秦帝似乎在问什么话,花解语进来时,还能听见一阵欢笑声,而她的到来,似乎打断了什么。

好在花解语现在的地位今非昔比,秦帝见她过来,也没有多问什么,直接挥手词作。

此时四个人的目光齐齐地投向了盒子。

花解语笑的怡然大方。

“前段时间我额头受伤,是长姐送过去了伤药。而且用过之后完全是没有疤痕的,长姐尽心了,我正想着来看完父皇之后,便去瞧长姐。”

花拢蕊见花解语出了一招软棋,表面附和:“妹妹用的惯就好。长姐自身行动不便,但还是遣着掌宫侍女来看过几次。”

“呵。”花解语意味不明一笑,旋即挥手,令身侧的琴操上前:“这东西原本是想给长姐送去的,但既然长姐在这里,那就直接送与你吧。”

花解语声音落下,身后琴操垂头上前。

琴操本是秦帝身边没有宠幸的婢女,得罪了皇后等人才被贬谪,如今成为花解语的近身丫鬟。

花解语今天特意带琴操过来,就是想看看秦帝的意思,琴操虽然面容已毁,但琴声歌喉依然,如果秦帝能估计旧面,或许……

然而花解语一袭猜想全部落空,琴操低头上前时,正经过秦帝面前,后者完全没有认出她,********都在花解语带来的食盒上。

花解语见状,递给琴操一记眼色,后者心中明了,无声站在一边。

“之前是妹妹莽撞了,妹妹宫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就这步摇是碧玉坊新出的款式,承蒙父皇赏赐,若是姐姐喜欢,便送与姐姐吧。”

素白的手指揭开了盒子,躺在里面的是一支金镶玉步摇,里面缀着的流苏实在是精致大方。

“妹妹实在是细心。其实算算日子,此时姐姐还没有过了禁足的时间,今日的情况不过是父皇法外开恩罢了。”

“若父皇不开恩,我都要亲自过去瞧瞧呢,姐姐国色天香,父皇怎么忍心禁着姐姐。”

花拢蕊毕竟是一国长公主,照眼前的情况看来,将来她必是他国皇后,而皇后,自然不能受任何委屈。

之前秦帝将其禁足,也算是给足了花解语面子,花解语自然不会在深求。

姐妹俩你一言我一语搭着话,花解语顺势把步摇挂在了花拢蕊的发髻上,她们的姐妹之情,几乎是要和这金步摇一般闪闪发亮。

秦帝在一边自然乐得见此其乐融融,抚掌而笑时讲与傅颜说:“朕记得幼时,她们姐妹俩经常在一起待着,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连天快黑了都没有察觉。”

花解语抿唇不语,似是含笑,心中却别是一番滋味。

年幼的事,谁又说得清。

大殿一时沉寂,众人纷纷含笑不知如何应答,唯有碎玉一声接话。

“公主姐妹情深,是皇上之福,是后宫之福。”

傅颜平时不语,但一开口必然换的龙颜大悦。

“太傅说的是,说的是。”

秦帝当然知道事到如今很多东西都没有办法来挽回,只不过眼下的祥和气氛,对于他这个做父亲的来说实在是想要去尽力维护。

“以前可以做到的,我和长姐现在也可以做到。”

花解语忍住心底的不快去拉对方的手,花拢蕊自然也给了反应。

第143章 气氛微妙

两人彼此私下较劲,面上却是一片祥和。

这样的情景,对于坐在他们三人之外的傅颜,简直是一种莫大的尴尬,也难得他能笑的一脸自然。

他作为太子太傅本来和这御书房毫无关系,只不过今日正好有事来报,居然就碰到了花拢蕊,紧接着又是这样……

实在是有些让人哭笑不得。

花解语那样清冷的性子,傅颜又何尝不知。

她在素日里连琐碎的招呼都会觉得烦闷,又何况此时是面对一个自己完全不喜欢的,和自己争锋相对的长姐。

可是花解语居然还能好好地拉着她的手,轻言细语地说上几句温柔的话来,在这个时候,傅颜得不得佩服起这些小女子的虚与委蛇来,连他自己还算是做不到如此。

花解语还是有着自己的骄傲,但这骄傲也分时段。

这也是傅颜最初注意到花解语的原因,她能分析出利弊,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即便这决定非她所喜。

眼下的情景有些微妙,即便是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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