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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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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梁国公主欲来之际,却让傅颜思及大年二十九那日,五皇子许下之事。

眼下,想来正是提及此事的最佳时机,想来同岁梁国公主来秦和亲,疼爱女儿的秦帝自是容易思及同岁的未嫁女儿。若要秦帝为公主择驸马,就应在此时提了此事才行。

思及此,傅颜自是眼中暗芒浮动,又想到正月初三之事,他手上轻抚印记,终是下了决心,于是吩咐备了车马,去了五皇子府邸。

宋裴、林栋、傅颜三方一向不和,不过对于花解语议亲之事,到是难得意见统一。

五皇子慕子轩书房之中,再次迎来三尊大佛,喝茶聊天说八卦。

好在慕子轩到底不是愚笨之人,有了前例,随便一想就明了三人作态为何。于是,这次没让三人开口,就自行保证会尽快将此事提及议程,以此让三人得偿所愿。

如此这番才送走了三位大佛,一时让慕子轩感叹花解语的抢手程度。

宫中生活到底规律,一日似一日,没有什么不同。

这一日,花解语正在宫中待得无聊之时,就听了木嬷嬷突然而至,说是太后突发病疾,众人正纷纷赶去。

太后一向康健,如何会突发病疾。而且,花解语前日才见过太后,明明面色红润,又怎会如此?

花解语摸不清此事深浅,自是吩咐莺儿等人给她换素净的裙衫,如此才往太后的慈安宫去。

花解语到慈安宫之时,宫中妃嫔、皇子、皇女等都到了大半。

不过大多数还算脑筋清醒,装扮与她无异,都是以素净的服饰为主,没人敢在此时争奇斗艳。

花解语打量了众人神色,个个到是心急如焚,当真一副担心长辈病疾模样。只是,此中到底几分真假,只有自己心中才知。

太后此时正在床上安睡,但并未深眠,只是仰卧养神。眼见花解语前来,自是召了花解语于床旁就坐,一时又引来无限嫉妒羡慕的眼光。

花解语自是知晓,不过到也惯了,于是踩着莲步,急步向太后奔去,一副欲哭不哭样子,一副祖孙孺慕的天伦画卷,就此呈现于众人之眼前。

花解语扑于太后床前,细细打量着太后。只见太后脸色果然有些腊瘦,甚至肌肤也不若从前丰润,与两日之前,更判若两人。

此时太后细声与花解语说着话,许是精神不济,到底有气力不足,不若平日里声音清亮。不时,还会传来几声咳嗽。难道是真病了?

花解语当下自思,突听殿外突传秦帝已至。众人一时自是见驾请安,然后秦帝才来到在太后身前,问了一旁侍候在侧的太医,而后才细语安慰了太后一番。

花解语一直在坐于两人身处,秦帝与太后聊了半晌,眼见太后似有倦意,正欲携众人离去,让太后安眠。没想,太后却突然提出,希望花拢蕊能来慈安宫侍疾……

到底是偏爱的。

花解语心中冷笑,只是面色如常,立于一旁。

秦帝似看了看花解语,终是应了太后之请。于是,即刻让宫九前去传旨,而后携了众人离了慈安宫。

待出了慈安宫,秦帝就携了花解语一人于御花园中。此时,秦帝面色冷俊,带着花解语在御花园处逛了半晌,终是笑着回首,道:“小七,父皇后日领你去学马,如何?”

花解语心知此乃秦帝补偿之举。不过,能达成心愿自是好的。所以,花解语笑得格外灿烂,牵着秦帝之手,开心应了。

秦国朝堂之新年伊始,就开始了各种党派之争。

现下明面之上党派自是以太子为首东宫,与后党之派。新年以后,许是皇后因身体之疾,花拢蕊之事,打击过大,一向只暗中经营势力的后党,竟开始不断推举三皇子花子轶出仕。

三皇子花子轶身世到是与秦帝身世颇像。生母家世具是卑微,都是离了襁褓才到养母之处。可花子轶到底不是秦帝,起码不是现下秦帝。

花子轶不喜多言,既不争宠,也不与人过多交往。

如不是养在皇后名下,此人在秦宫之中,可算是默默无闻之辈。而且传闻花子轶生性软弱,因而也不得养母皇后欢心,所以多年以来,虽是皇后唯一养子,皇后从未因他向秦帝提过何种要求,更不用说让花子轶出仕,立足于秦国朝堂之中。

可是,此番皇后一反先前作态,突然让花子轶出仕。而后党也在一反前态,卯足了劲,似欲将花子轶推入朝堂。

突然之举,自是让众人琢摸不透。只是,如此就让有秦朝朝堂之上,有了开年的第一次党派之争。争端之因是为,派何人前往景州视察、抚慰雪灾之重建后事而起。为了此事,众臣上朝就开始吵吵嚷嚷,一时让秦帝也是心烦不已。

景州灾后重建抚慰之事,自是一份美差。

先前皇室酬银让景州雪灾得到及时的救助,让灾民过了一个好年,此时正时灾民感恩之际,抚慰之人必得灾民的爱戴之心,因而谁若此时前去,自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一片民心。

如此好事,自是各方在争抢。

五皇子慕子轩与三皇子花子轶两个热门人选,纷纷被人推上前来,天天在朝吵闹不已,终是让秦帝大怒之后,拂袖而去,想着日前应了小女儿的骑马之约,于是心烦的秦帝干脆携了花解语出宫,去了皇家马场。

第159章 重回疼爱

花解语****念让秦帝教授马术,欲学骑术。到底不过是在虚晃一招,其根本还是想让秦帝允了她,可没事出宫玩耍一番。

现下宫中布局已定,有木嬷嬷与万安盯着,如此花解语只需遥摇指挥即可,哪里需每日于宫中安坐。

每每想到宫外自由的日子,就让花解语心中向往不已,恨不能生了翅膀,就此飞出宫外才好。

只是秦国不比梁国,最重礼教。因而贵族女子自是不可随意出家玩耍。

而皇家公主也不若前朝,待及笄可同皇子一般,出宫建府。所以,花解语听闻梁国公主欲来之事,就开始布了此局。

梁国乃游牧民族起家,一向没有这么多礼仪规矩。于是,花解语自是欲借梁国公主之事,让秦帝允了她出宫游玩之事。

花解语随秦帝到了皇家马场之时,马场侍候的宫侍自是早已接了旨。相关一应马匹、马具等已经检查再三,只等君王驾临。

花解语今日着了一件大红的骑马装,将发髻高高束起,用银色丝带束了起来。整个人显得精神不已。

难得见到马场,也让花解语有些兴奋。秦国公主自是不会学习骑射,只会学习女子六艺为主的技艺,以娴静优雅为贵。因而,花解语自小到大,自是从未到过马场,看着一切都新鲜生动。

眼见花解语如此,秦帝因朝堂之上而郁结的心气,也消散不少。只觉到底自家女儿可爱非常。因而自是摆了一副慈父模样,唤人牵了马,有模有样的教授起女儿马术来。

花解语虽是初学马术,可是天份却高,秦帝教授要领,没学几遍。被秦帝带着跑了几圈,又让人骑马遛了几圈之后,竟可以渐渐自己骑马慢行。

只是到底未有专属马匹,所骑马匹过于高大,让花解语无法放心跑马。

不过如此成绩,自是让父女两女开心不已,加之一旁宫人见势拍马,一时之间竟让秦帝郁结之气,也消失怠尽,马场之上一时笑声连连,氛围极好。

众人见秦帝龙颜大悦,自是心中喜悦。

眼见花解语已是跑了好几圈,怕花解语累着,秦帝唤人摆了糕点,又唤人将花解语喊过来。

花解语听了秦帝之唤,自是回秦帝身前,正欲下马,却见马场入口处,走进一帮人。

一时之间,本欲接了女儿下马的秦帝,与马上的花解语都微怔。待那帮人走近,花解语才看清,居然五皇子、傅颜、林栋等人。

想来秦帝也看清来人,满面暖意的笑脸,瞬时变成冰冷如霜。

想来几人也不知秦帝在此,连忙上前见驾请安。一时之间,本来春意暖暖的马场瞬时变成了寒意刺骨的冬季。秦帝见几人请客,冷着脸,也不叫起。只是背手而立,马场气氛甚是尴尬,有胆小宫侍已经滴汗摸泪。

花解语此时立于马上,自是看到此间之事。心中感叹五皇子等人闯入不合时宜,但又不能见死不救。于是,花解语自是娇声道:“五哥,你们也来骑马?”

花解语语声很是欢快,似不见周遭气氛一般。她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气氛,秦帝听花解语之声,冷哼一声,终是抬了抬手,让众人起身。随后,又抱了还兴奋坐于马上的花解语下马。

花解语一下马就如飞燕般,似急于与人分享喜悦的孩子一般,扑到了五皇子身侧:“五哥,你可看见,我可学会骑马了。我可厉害?”

“嗯,皇妹自是不错。”

五皇子斜眼偷窥着秦帝的面色,抹着冷汗连连赞道,大气也不敢出。

“自是当然了,我的骑术可是父皇亲自教导,名师出高徒。”

说着,花解语骄傲地蹦到秦帝身侧,拉了秦帝之手,很是骄傲模样,一下子就取悦秦帝。

“父皇,待我学了那骑术之后,就与那梁国公主比上一比,你说如何?”

秦帝惊讶看着花解语:“我儿怎会有如此想法?”

“我听闻那梁国公主打小精通马术,也是她父皇亲自传授。而且,听闻她为人很是骄傲,说什么诸国之中第一公主。我偏是不服!”

花解语骄傲地扬了扬下巴:“待打败她,拿了第一公主之名,给父皇争脸可好?”

“你呀……”

秦帝一阵大笑,只觉自家女儿可爱非常,于是自是鼓励到:“好好好,父皇等着小七,为父皇争脸。”

说完竟又笑开了,宫九见此,自是很有眼色上前又合了几句,马场之中冰冷之气一扫而空,一时之间众人围了秦帝,气氛回到先前和乐融融之象。

此时宫侍之人更是高看花解语,而五皇子等人却各具心思,陪了秦帝在马场半个下午后,终是在太阳下山之际,恭送了秦帝回宫。

花解语与秦帝一起回了秦宫,又与秦帝用于晚膳之后,才回了明光宫中,只听木嬷嬷来报,百里离又与长公主见面了。

两人见面越来越频繁,花解语听闻自是心喜,只是叮嘱木嬷嬷要小心盯着,千万不可轻举妄动,而后自是若平日一般,梳洗入睡。

可花解语不知,她在马场此番表现,竟是给众人带来不小的震撼。

第二日,花解语照例于太后处请安,花拢蕊正侍疾,一身白衣收敛了娇纵之气的花拢蕊,远远看来很是惹人怜爱。花解语问询了太后疾病之事后,就坐于一侧,陪着太后打趣解闷。

太后依旧一副慈眉善眉之样子,扯着花解语之手,很是亲热地说一番话,而后才让花解语离去。

太后与花解语此番作态自是落入了花拢蕊眼中,如此,花拢蕊更是怨恨不已。

正月初三之事,她设计花解语不成,反被父皇斥责禁足,甚至连累母后名声。现下,她虽解了禁足,可是太后、父皇却通通,只将花解语看在眼中,如珠似宝。

思及从前一切,花拢蕊自是心中不甘欲盛。

自小骄纵,忍不得气,花拢蕊将不忿又发泄到了自家宫侍身上,嫉妒之言自是被有心之人很快传遍了整个秦宫。

一时之间,太后、皇后只觉有些烂泥扶不上墙之感,但终是无法。于是,不待秦帝出面,太后就出面狠狠斥责了花拢蕊,又压了满宫流言,这才扫完此事尾巴。

而花解语知晓此事之时,只是笑而不语。让木嬷嬷一定要盯紧此时花拢蕊,花解语有预感,花拢蕊与百里离之事,很快就有着落了。

眼看,梁国公主就要来秦国,结果众臣还吵闹着去景州的人选问题。一时之间,秦国朝堂之上,跟菜市一般,就见一波身着紫色宽袖朝服的大臣们,挽袖丢帽在朝堂对骂。

大臣们自是学贯古今,对骂也是引经据典,与菜场泼妇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只是人选****不决,秦帝面色也一日赛一日冰冷,一时之间,京都之中众大臣们突然就摸不准这位皇帝的心思。

这一日,五皇子慕子轩才回府邸,就听闻林栋前来。

慕子轩虽是面有倦色,但还是打起精神见了林栋。

近日为景州安抚人选一事,人人都拼全力,如此让自是竞争激烈。而且,现下后党推出花子轶,摆明要为其塑立威望。而太子一党自是不会让后党得手,如此就有了现下在局面。

慕子轩现下只觉心累,而林栋又是母族之人,打小一块长大。自是就少了寒喧之词,开门见山道:“子珏,有何事?”

林栋小字子珏,二人关系密切,无人时自是如此唤。林栋坐于圈椅内,也直接道:“想问,殿下何时向陛下提及公主议亲之事?”

“你——”

五皇子愤怒了,出离的愤怒。只觉自家打小长大的兄弟,现下真真成了见色忘义之辈。

五皇子只觉现下的林栋,真是为爱什么都不顾的痴情之人。当前如此形势,他不思及如何抢了景州之行的人选,反而有心追问七妹议亲之事。他才见了七妹几面啊?若是傅颜、宋裴还好说,他……

对啊,慕子轩思及此突然脑中灵光一闲,有些激动地看向林栋道:“你想娶七妹,是因七妹的帝宠?”

“如此说对一半。以七公主现有帝宠与她之聪慧,如我得了她,自是对林家,对殿下更是最为有利之势。如此助力,自是不可以落下他人之手。而且……”林栋依旧在面色冷俊。

慕子轩目光灼灼看向林栋,似在等他下文。林栋难得叹气,而后面色有些微红:“我心悦于她。”

“你才见过七妹几面?”慕子轩惊到了。

“一眼即可。”

“你真不是,只为了七妹现有的帝宠?”慕子轩怀疑的问道。

林栋定定的看着幕子轩,说了此生最长的一段话:“我出生世家,虽比不得皇族尊贵,但依旧高于众人之上,我享受了其间的荣华,自是应担起其间之责任……”

“殿下,我就很欣喜。我心悦之人,既是家族可接受之人,又是可为家族带来利益之人,如此两全之事,爱情可与权谋并存,如此一生,我林栋还有何求?所以……“林栋求殿下成全。”

说完,林栋对着慕子轩单膝跪下,以君臣之礼而拜,眼神之中透着有前所未全坚定与志在必得。

林栋此番言语自是慕子轩带来不小的震动。

若是可能,慕子轩自是愿意林栋娶了花解语。

只是慕子轩虽是不太确切,却也是知晓,花解语与傅颜之间若有若无的情意。

而且,宋裴对于花解语之情,也是昭然若揭。

他自是偏向林栋,只是现下以花解语的帝宠,想来秦帝也会听从她之建议,才会为她招选驸马。

想着此间之事,慕子轩突然就对于林栋有了几分同情。

想要尚七妹,林栋此生情路想来也是艰辛不已,难度不小于攻克一座城池。不知为何,慕子轩突然就有些想笑,想在到这位从小以早智,稳重闻名的世兄,突然就这样坠入情网,而且情敌还多不胜数,个个来历非凡,他就很有几分幸灾乐祸。

第160章 太后之疾

不过素来以冷俊著称林栋,自是不会与他之计较。完成此事之后,悠悠丢下一句,他有夺景州人选之策,说完不待慕子轩反应,就飘然而去了……

太后之疾,似越来越重。花解语虽是每日问安,也未发现在可疑之处。

而且暗地里,花解语自是派了木嬷嬷等人暗察太后之疾。花解语现下心中总觉不安,对于太后突发之疾,她原以为是伪装,帮花拢蕊重回荣耀。

可现下太后之疾却未有好转之象,难道竟是人为呢?

花解语此时身前桌上堆满各色礼盒,这些全是年节秦帝赐赏以及因额上之伤,而各宫送赏的。新年开头一直忙碌,之后又是受伤。因而,花解语自早无闲观看这些礼物。

现下无事,花解语就思量看看自己有些何物。于是,唤了莺儿等人将礼物搬出,而后一个人无聊的看着这些贵重而冰冷的物什。

各色精巧的盒子,堆了满桌。花解语坐于桌前,饮着茶,一旁琴操正一个一个打开,给她观看。

花解语正看得无聊,就见木嬷嬷匆匆入门,似有大事一般。

花解语挥了挥手,莺儿连忙与琴操一起收了这些盒子,退了下去。

谁知,莺儿这家伙贪多懒步,一下子拿了太多,一个精巧的木盒就此摔落于地。

盒子被摔开,一股淡淡的幽香一下子布满殿内。莺儿惊喜道:“好香。”

花解语见她如此,又急于与木嬷嬷详谈,于是干脆就把那木盒之礼,赏给了莺儿。

莺儿如此自是欢天喜地的离去,花解语这才看向木嬷嬷。

只见,木嬷嬷慎重地,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花解语接过一看。那字条之上,字迹她自是认得,那是五皇子慕子轩的字迹。

但是字条之上所言之事,却是让花解语看了有些惊讶,思索半晌,她轻笑道:“既然五哥如此信任于我,我定当尽量为之。传话给五哥,我自会安排。”

“是。”

木嬷嬷见花解语如此,这才神色一变,然后退后离去。

一时之间,殿中又剩下花解语一人,她悠悠叹了一气。

一股熟悉而又浅淡的香气,似在殿中环绕。

花解语有些惊讶,仔细闻了闻,似那股香气又不见一般。

她摇了摇头,想到五皇子所言之事,心下自是开始思量布局之策,于是自然放下了那股熟悉而又似有似无的香气之事。

五皇子所求之事,自是朝中现下最有争议的景州人选。

秦国朝堂之上,此时两个党派,竟是互不相让,似要斗个你死我活。而秦帝此番态度奇怪,明明可以乾坤独断之事,他却偏偏坐于朝堂,天天被烦死,也不愿独断专行决定景州安抚的人选。

秦帝的不作为,自是助长了朝堂之上,两派相争的气焰。

花解语冷眼旁观,此番想来是秦帝应在试探。想看看有多少人,在他正值春秋鼎盛之时,已在连边站队,如此才是秦帝此间真意。

她本无意参与此事,不过如若在三皇子前去景州,自然会让后党一派多了助力。

花解语现下有一种很深预感,总觉皇后在筹谋什么。不过皇后在筹谋何事都不紧要,只要堵死她所有棋路,自然就是一片死气,就算成功布局,也是一片死局,又有何用?

思虑之后,到底应下了五皇子之事。

花解语为五皇子之事奔波,自是跑得政和殿更勤,索性秦帝现下也愿见她,父女两人正是感情融洽之时。所以两人相处自是和乐融融。

当然,花解语自是不会傻到直接向秦帝提了景州人选之事,只是每日依旧扭着秦帝四处玩乐。

这一日,花解语见秦帝下朝早,天气又格外好,干脆缠了秦帝往马场去,说要让秦帝检查一下自己的马术。

秦帝自是愿意,只想到小女儿上次骑马趣事,因而就允了此事,自是领了花解语又去了皇家马场。

花解语经上次秦帝教授之后,而后缠了秦帝,自己带了人来了马场几次。如此,现下马术自是熟练不少。

秦帝自那次后,因宫中琐事,自是无法次次都陪她。所以现下花解语骑于高头骏马之上,大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时,让秦帝既是惊喜又是骄傲。

花解语跑了几圈,就跳下马,缠着秦帝夸奖自己。种种作态,一时之间让秦帝愉悦不已,二人正是开心之际,竟见在马场入口又进了几人。

花解语很是好奇向远处张望,似要望清来人。到是秦帝似无任何惊异之色,见花解语如此,只是抚了抚她之发,很是肯定地道:“是你五哥。”

“父皇如何知晓?”花解语很是惊讶。

秦帝不答只笑,到是宫九笑道:“公主,有所不知,近来五殿下常来此处打马球。”

“哎——”花解语疑惑:“我多次来,怎会未遇见他们……”

秦帝依旧笑而不语,只是抚了抚花解语之发,面色有些微冷看向走来之人。

五皇子慕子轩此时手中拿了马球杆,后面还跟一堆世家子弟,看来似有在此厮杀一场之意,只没到,又此遇了秦帝。

慕子轩面色有些尴尬,到底还是领了人上前见礼请安:“参见父皇,父皇万安。”

随着慕子轩之声,一时周围一片见礼问安之声,听起来到时见有些声势浩大。秦帝此次虽是面色发冷,却也没难他们,只是轻吐了一句:“起吧。”而后打量起五皇子所带之人。

秦帝虽未像那日一般冷脸,只是久居上位之人的威势,还是让他看起来,极具威压。一时间,少有面圣的子弟,有些胆小之人,竟有些面色发白。

如此作态入了秦帝之眼,秦帝面色似更冷。半晌,看向慕子轩冷哼道:“你到清闲,景州抚慰人选已有决断了?”

“父皇,你知我……”慕子轩似有一些为难。

“哼。”秦帝似有些恨铁不成钢,半晌道:“你觉得景州人选应由谁去?”

慕子轩似有甚是为难,只低着头不言语。一时之间,秦帝面色更沉,刚要发怒,就突然听道花解语之语:“父皇,景州抚慰灾民,当然是五哥去啊。”

“噢?为何?”

秦帝突然被花解语之语吸引过来,面色有些复杂的看向她。

只是,花解语面上依旧如常一派天真道:“因为景州很远,五哥近来喜欢打马球,想来身体甚好,如此自是应该去远地啊。至于,三哥嘛?”

花解语顿了顿,向秦帝眨了眨眼,道:“三哥最是喜欢经史子籍,自是寻一份他心悦之事去做才好。”

“你又是如何得知?”

“我无聊在宫中闲逛,碰见好几次三哥。每次他手里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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