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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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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的眼睛里面有从来都没有过的凝重,月妃下意识地强迫自己站稳了脚跟。

花解语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母妃、花拢蕊、轻悦、太后、秦帝,这些人的脸夹杂着宫里的红墙绿瓦,一个个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们有时狰狞,有时和蔼,有时候笑眯眯地走进,却在她措手不及的时候给了她措不及防的一刀。

花解语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人狠狠地压住,身下是往下坠的力道。

最后的情景,是在一处悬崖的边上,花解语站在离悬崖不足三尺的地方,身前是花拢蕊带过来的追兵。

他们高举着长枪和火把,一下又一下地朝着自己的方向捅过来。

花解语想呼救,但是她喊不出来。喉咙处压抑的味道实在是太过于浓重。

一记长枪捅过来的时候,花解语下意识地朝着身后退了一步,脚下一空,花解语的身子便掉了下去。

忽然,右手臂处传来了上升的力道,这力道很大,就好像是已经下定了要把她拉上去的决心。

花解语在绝望中抬起头来向上看,看到的是傅颜的眼睛。

“解语,抓紧我,别放手。”

脚下是悬崖,傅颜虽然拉着自己,但是崖顶还有无尽的追兵。

花解语撑着手臂的胀痛感,看着傅颜已经稍稍扭曲的脸庞。

她觉得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便会觉得自己往上的力道更加的大一些。

身后的追兵也已经到了悬崖的位置,其中一个人踩上了傅颜的腰身。

“傅颜……”

“傅颜!!”

花解语猛地坐起身来,枕边的湿润显示了她梦中的惊魂未定。

有宫人应声跑进来,花解语端着水喝了,才明白刚才的险境只是一场梦而已。

但是这梦境又不免太过于真实,花解语想到梦中傅颜在悬崖上的那张脸,心房的位置传来大片的疼痛。

“公主,你幸好已经醒来了,月妃娘娘和宫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要快担心死了。”

莺儿本来在小厨房煎药,听到这边的消息已经跑了过来。花解语看着她惊喜的神色,才确定自己终于醒了过来。

“我怎么了?”

“您中了毒。”

“现在距离毒发已经几天了?咳……”

方才从梦中惊醒脱口而出时还带着惊魂未定,此时冷静下来花解语才发觉自己的嗓子有异常的疼痛,多半是睡梦中强行灌药所致吧。

第185章 异样体质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简直是让人担心死了呢。”

莺儿的手里还拿着勺子,她这样少有的莽撞,险些把花解语逗笑。

“刘太医说了,公主的身子还十分的虚弱,但是用一些去火的东西还是可以的,所以奴婢做了莲子粥,公主还是用一些吧。”

“莺儿,你去那边通知母妃一声,就说我已经醒过来了,请她不必担心。”

顺手把瓷碗接过,花解语理了一下思绪,吩咐着众人收拾残局。

这件事情是出于她所料的,花解语自己昏迷,不知道情况的危险性,也不知道她自己呕血的时候是多么惨烈的场景。但是从身边伺候的人的表现来看,她知道自己情况实在是凶险异常。

居然昏睡了整整的三天。

有人话系有人愁,花解语沉睡这几天,月妃等****盼着她睁眼,涟漪殿内,却有人急的夜夜不能安眠。

“花解语那里状况到底是如何了?她有没有继续呕血,有没有继续昏迷?”

安妃在涟漪殿里来回踱着步伐,看她的神情,几乎是要如同月妃一般焦急。

只不过一个盼着死,一个盼着生。

“陛下把本宫困在这里,外界的消息一点儿都打探不到,看来是真心怀疑到我身上了。”

“月妃娘娘不要惊慌,这蛊虫都是大师调教的,那果酒是未央宫皇后娘娘那里的,此事可是和您毫无关系呢?娘娘您现在这样自乱了阵脚,反而是容易让人怀疑。”

开口的是安妃自小服侍到大的侍女,可信度很高,安妃也一向依靠于她,但是现在这样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局面,实在是让她慌神。

“早晨的时候,奴婢说您病了,守门的侍卫便立刻把采莲给放出去了,采莲出去打探消息也有几个时辰了,想必很快就会回来。”

彩音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而又说道。

“看看那些守门侍卫的忌惮程度,说明皇上仅仅是把您禁足在这里,其他的是什么都没有的。”

“可是,宫里的女人若是真的想要一个依靠的话,势必是得有一个皇子傍身,琬嫔她不过是一个嫔位,但是陛下还是会去看六皇子。我先前还存了把六皇子接过来养着的心思,到了现在却是不可能了。”

烛火摇曳的宫室中,安妃的脸色愈发地惨白,她靠在了椅背的位置,眼角处有些水滴流出来。

“这次的事情一旦败露的话,陛下他一定会处我死罪的,弄不好还会累及母家,我当真是王家天大的罪人。”

安妃的情绪正是激动异常的时候,宫门被大力地推开,一个小宫人跌跌撞撞地闯进来,面色一片的惊慌。

“安妃娘娘,七公主她醒了,奴婢刚才溜进去查看,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由于动作的猛烈,采莲跑进来的时候身子有些歪斜,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便歪倒在了地上。

花解语醒了,那么接下来自己所做的事情必定会暴露无遗。

安妃听了消息之后,大片大片的惶恐从心底的位置溢出来。

早知如此,她也不该一时犯浑。

心之所至,她的手一松,茶盏便落到了地上。

“事到如今,恐怕只有封口这一条路了,只有死人才是真正令人可信的。”

采莲走过来,扑通跪在了安妃的脚边,若是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她们正在上演主仆情深的好戏。

灭口么?

安妃的心房不可抑制的颤动了一下,她止住自己发抖的手指,扶采莲起身。

这宫里最忌讳的便是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若是陛下真的把罪名落实了,自己只能是死路一条了。

看到主子透过来的眼神的那一刻,采莲便知道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安妃娘娘也劳累了一天,还是早早地休息吧,奴婢去泡些茶来。”

安妃神游一般,转身进了内阁。

花解语清醒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宫里,月妃到了花解语卧室的时候,花解语正要下地,下一刻就被硬拖着上去。

“你现在久病初愈,身子虚弱,连刘太医都说你要好好养着,怎么连这也不听呢?”

替女儿盖好了被子,月妃的脸上充斥着的,还是明显的劫后余生。她把被角也细细地掖了,顺势坐在了花解语的床头。

“你这丫头,真是要把母妃吓死了。”

前几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月妃只记得在那御花园中,有一片桃花枝被染红了,留下妖冶的色彩。

后来她自己昏睡了过去,却也是连绵不断的噩梦。

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恐怕自己也不可能独活。

此时看着她好好地躺在床上,月妃当真是感觉到做梦一般。

“母妃,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前几天是让您担心了,听莺儿说,我居然一连睡了三日之久。”

花解语适时地打断了接下来的唠叨,依旧沙哑的声音让月妃心疼至极。

“刘太医说你这是身中蛊毒,当时操持家宴的除了皇后还有安妃娘娘,恐怕她们二人都与此脱不清干系。如果不是你体内原先便中过毒的话,这次当真是凶多吉少。”

“这么一说,女儿还得感激安妃娘娘的救命之恩呢。”

花解语紧紧地捏着被角,绸缎因为用力的缘故都有些变形。

“你是说,蛊毒是安妃搞得鬼么?’

被花解语这么一提醒。月妃原先平静下去的思绪此时又翻滚上来。

她在这深宫里已经收起了锋芒,目的就是为了避开这些迫害,没想到一个柔柔弱弱的安妃,居然也能够如此的歹毒。

“母妃,在这深宫里面,很多问题不是只要我们谦让就能解决的。向安这样的人,出身低微,向上爬的时候,是完全不会顾及到手段是否卑劣的。”

说完这话的时候,连花解语也觉得不免有些伤感起来。

母女两个相顾无言。

良久,花解语才开了口。

“母妃,在我昏睡的时候,屡屡看见的,居然是那个人。”这句话说完的时候,连花解语自己也是感到一怔。面对母妃探究的目光,花解语下意识地偏过了头。

“我……我去喝水。”

“傅颜?”

女儿昏迷了数日,她绝大部分的时候都陪在了身边,听到最多的自然是这个名字。

屡屡推掉了皇帝的赐婚,偏偏有自己喜欢相与的,只不过女儿家到了这样的年纪,心思正是灵巧活泛的时候,她这个做母亲的,其实也管不了太多。

月妃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转身出去拿了调制好的蜂蜜膏过来。

“这东西是太后娘娘赐的,补气血润肺腑是最好的,你是要冲水喝,还是要煮在粥里?”

花解语醒来了,那么这边自然是皆大欢喜,连水贵妃都带着恰当的礼物赶过来探望,气氛难得的好,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而安妃那里则是一副愁云惨淡的景象。

这样的情况,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直到了现在这样的境遇,众人才知道先前的一切不过是暴雨之前的宁静而已。

此时正是请安的时辰,除了告假的嫔妃之外,几乎所有的女眷都集中在未央宫的正殿,乌泱泱地坐满了。

“蜀地那边新进贡上来的蜀绣内务府已经送上来了,我那会儿大致瞧了瞧,都是品称极好的,妹妹们如花似玉,穿上这蜀绣做的宫装,当真是锦上添花呢,等一会儿过了请安的时辰,妹妹们可以到未央宫的偏殿处随意看看,喜欢哪一样,就拿走好了。”

喝尽了茶盏中的茶汤,皇后指使着身边的宫人拿了几件样品在各宫娘娘面前展示,即刻获得大家的频频称赞。

“绿色的这匹轻灵剔透,正是担的贵妃姐姐水字的称号。再说姐姐你本来就肤若白雪,若是穿上它做的衣裳,效果一定会很好的。”

“这匹红色的大气,上面的凤凰当真是栩栩如生,肯定是内务府给皇后娘娘送的,以后有正式的宫宴,娘娘穿了她,一定可以傲视群芳。”

夹杂在众人中间左右逢源的是琬贵人,她为了保护自己唯一的依仗,近来和各宫的关系都走的很近。

“六皇子现在正是可爱的时候,这匹暗黄色的就先给他吧,本宫记得上次见的时候,还抱了六皇子许久呢。”

宫人应承着皇后的话,直接把托盘放到了琬贵人的桌子上,惹来了她连连的谢恩。

未央宫的气氛已经很久没有现在如此的融洽了,谁也没有注意到此时的殿内有一股异样的香气,大家只注意到,本来还笑容满面的安妃,一下子跪倒在大殿过道的中央位置。

众人本来今天还是抱着总算是没有出了什么岔子的心思,眼下却一下子出了这样的变故,其他人在惊叹之余,齐齐地把目光投到了她的位置。

“想必后宫中的各位姐妹和公主们都知道,前几天七公主身中蛊毒,性命垂危,今日却不药而愈。这分明就是存了蹊跷的。臣妾本来是怀着关心的由头派了宫人前去探望,哪知道居然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今天若不是各宫的娘娘们都在,臣妾都不敢把话说出来,忧心会被七公主灭口,今天臣妾说出来,希望皇后娘娘能给臣妾做主。”

安妃一直跪在那里,可是有那么一瞬间,皇后看着她的脸,居然有一瞬间的恍惚。她感觉安妃的身子虚晃了一下,但是很快地,那种感觉又没有了。

大约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吧,皇后这样想,赶紧坐好了身子。

在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又转移到了花解语的身上。

“什么时候受害的人居然也能成为被告者,安妃娘娘的意思,难道是我故意装病不成。那天我呕血、晕倒几乎都是在一瞬间的事情,后宫里面所有的女眷都能为我证明,还有当日轮值的负责安全的侍卫。”

这里所有人都能为我作证,这也就是花解语说了此番话的含义。她一出口就把所有人都和她绑在一条绳上,不可谓是一种狠绝的做法。

第186章 搬弄是非

“安妃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解语在宫内整整昏迷了三日,一直到昨天几近午时的时候才醒过来。在此期间,她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半步。”

花解语的情绪还算稳定,可是身边的月妃却瞬间就站起身来。

花解语此次的病症凶险,对于她来说,花解语简直是失而复得了。而如今女儿遭到了这样的污蔑,怎么可能不让她情绪愤愤呢!

“七公主身中蛊毒,连刘太医都说了如果没有持有母蛊的人来施救,那么七公主的性命大约只有半月的时间,这句话也是所有人都听到的。可是,七公主居然能够不药而愈,今天还能依时过来请安,这显然是不合常理的。难不成这世上还真的能有牛鬼蛇神之事吗?”

安妃的情绪激动异常,眼下的受害者已然是变成了她。安妃朝着身后一指,便有一个侍女朝着它的方向走了过来。

“皇后娘娘明鉴,这个是臣妾宫里的宫人采莲,她那日照着我的吩咐去给七公主送东阿阿胶,可是却听到了那样的话。”

说罢,安妃朝着身后道。

“采莲,现在皇后娘娘和各宫的娘娘都在,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就请直说吧,皇后娘娘会替你做主的。”跪过来的是一个约摸十六岁的小丫头,正和花解语的目光对上了,一副怯怯的样子。

原来又是这买凶杀人的把戏,花解语默不作声地盯着人看了一眼,小侍女立马就瑟瑟地朝着后面退后了一步。

看她们这样的状态,好像是真的花解语做了什么极为危险的事情一般。

“采莲,你说吧,母后就在这正殿,难道你还害怕没有人给你主持公道的么?七妹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出来,她们也好解除误会。”

花解语醒来的消息,花拢蕊自然是一手掌握的,通过这些日子的争斗,她对这个七妹的手段,也了解了些,自然知道此事还有转机。

“那日奴婢照着安妃娘娘的吩咐送东阿阿胶过去,正好到了七公主的卧房门口,听见她说……说因为安妃娘娘受尽了陛下的宠爱,她和月妃娘娘自觉失宠,为了挽回这个局面,所以自己服了蛊毒,目的就是为了嫁祸给安妃娘娘。奴婢当时听到了,惶恐异常,害怕七公主灭口,一路躲回了涟漪殿,一直到了现在才敢出来。”

“若是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本公主定会帮忙的,可是你如今这样选择,我也是毫无办法的。”

花解语站起身,拂开了月妃的胳膊径直走到了采莲的面前。

“可惜啊,你这谎言也着实是经不住推敲。所有的人都知道,本公主昏迷在卧房足足三日,在场的姐妹和各宫的娘娘大多都去探望过,太医院也一直有人轮班守着,从来没有人看见我醒来过,那么,你所谓的听到的谈话声是谁说的?”

话音刚落,花解语就蹲下身子,与采莲平移。

花解语揪住了她胸前的衣服,一股浓烈的压迫意味袭来。

“七公主您不要这样,奴婢只是照实说而已。那日奴婢听到的只是公主卧房内的谈话,又没有说一定是您口中的,兴许是您宫里的侍女也说不定。”

被提了脖子前面的衣服,呼吸定然不畅,这小侍女的脸颊都有些憋得通红。

这样的偷换概念也算是一种谋生的法子,只是花解语一直到了如今的地步,难道还要受这一个小丫头带来的不白之冤。花解语松开了她的衣领,施施然站起身来。

“好吧,既然你说你有证据,那便拿出来吧。口说无凭,眼见为实,这是自古都不变的道理。”

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尘土,花解语索性靠在了桌案的边沿。看她这样的态度,月妃也慢慢放下心来,重新在自己的座位上做好了。

“还有……还有这药渣,分明就是解除高热之物,七公主的蛊毒怎么会无药而医?最大的可能必定是你为了陷害安妃娘娘,又害怕自毙,所以预先服下了解药,所以前几天喝的汤药中才没有一丁点儿的解毒之物。”

随着话音出现的是一方帕子,上面盛放的是一些褐色的柴棍一样的东西,大家传着看了,发现果然没有金银花、连翘之类寻常的解毒药材。

一时之间,大殿内议论纷纷。

“我还一直以为自己的手段已经不错,宫内应该是没有其他人的客人才对,此时才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多么的愚蠢,居然是被照顾到了药罐子的地步还全然不知。”

花解语顺手端起手边的茶水喝了,面上的讽刺之意明显。

“若是我说这次的确是不药而愈的,大家可会相信么?就在几年前,安妃娘娘就在给我的饮食中加了蛊虫,若不是因为那次而产生的抗药性,这次我一定会弃世而去。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大概现在礼部已经在筹备本公主的葬礼了。安妃娘娘千算万算,怎么会遗漏了自己曾经做过的恶呢?”

最后的一句话,花解语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边说的,成功地换来对方的一哆嗦。

短短的半盏茶时间,居然也会有如此多的变故,皇后看完了这一出的好戏,只觉得连口舌都干燥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清晨她老觉得自己的头有些发晕。

“这伪装成茶香的**香制得极好,想来安妃也是花了不少的功夫才弄进宫里来的吧。”

收到了花解语的示意,水贵妃拿起小小的熏香炉轻轻地拂了几下,仅仅是几下而已,皇后的脸色已然大变。

“我说今日头部总是昏昏沉沉的,安妃真是好手段呢。妄图给我下药,以此来达成对七公主的诬告,你当真是好狠的心呐。索性是今日陛下和太后不在,否则的话,你今日不一定会被治什么样的重罪。”

安妃到了现在,已经是一败涂地,花解语看着她那张灰败的脸,心里却是一丝高兴的情绪都生不起来。

在进宫之前,安妃是一个活泼天真的小姑娘,在座的各位娘娘,又何尝不是呢?她们身上所有好的部分,都已经被深宫这张大口一下又一下地吞噬了。

自己会不会也全然没有了怜悯之心,说实话,花解语是全然不知的。

越是身处黑暗,就越懂得光明的可贵。

不知得为什么,花解语的脑海里出现了傅颜把玩扇子的影子,她一个激灵,终于还是清醒过来。

这个时候,已经听到皇后对安妃的发落了。

“鉴于此事与公主的安危有关,安妃便先囚禁在涟漪殿,此后等陛下和宗亲府定夺吧。”随着宣判的尾音一落,这件事情也算是暂时性的有了一个结果,安妃被拉出去的时候面容都有些扭曲,至于头饰什么的,因为动作有些猛烈的缘故所以散落了满地。

花解语再次一步又一步地走向了采莲,她的双臂已经被侍卫绑住了,花解语不得已只好半蹲下了身子。

“采莲,只要你现在能说出和你里应外合的人是谁,本公主可以保你一命。”

花解语的脸,此时如同从地狱来临的一般,采莲甚至开始央求她身后的侍卫。

“是……是小桃,七公主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也是受人胁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啊,奴婢不是真心要害公主的。”

采莲的身子大部分已经瘫软,脸色也面如死灰,因为被缚住了双臂,连磕头的动作都极为得不便。

“这种吃里扒外的贱婢,乱棍打死都不为过。为了警示宫婢,麻烦你们拖到最显眼的地方打一下午,只有最后一杖方可致命。”

采莲鼓足了勇气说出来的消息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就此躲过一劫,她哪知道,此事已经触及了花解语的逆鳞。

她这样的做法,换来的自然是对方愈发的厌恶。谁都不曾想到花解语可以做到如此狠心的地步,即便是月妃这个做母亲的。

她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缓解气氛,肩头的位置却被花解语轻轻地按住了。

“这样的人实在是死不足惜,还有您宫里头的小桃,最好也用这个法子惩治,否则的话,我们母女二人一向是默默无闻的,却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地被人害了也全然不知。”

这施加在肩头的力道还是如常,可是月妃还是从各宫嫔妃的眼神里面,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今天花解语给予她们的心里震撼。

早茶的时间就这样匆匆过去,花解语回宫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人拖了小桃行杖。

木杖沉重的击打声和她哀嚎的声音缠绵了近四个时辰之久,直到了太阳落山的前一刻,才一击毙命。

夜幕降临。

白天的皇宫,和入了夜之后的必然是有明显的区别。

和别处一样,这里许多肮脏的交易也发生在晚上,很快就随着夜风散去。

随着出来的,是诸人幻想中的鬼魅,潜行在公道上、灯笼下、屋檐下,还有床头的位置。

安妃的涟漪殿正殿自从被贴上了白纸黑字的封条,她就显得有些疑神疑鬼起来。

黑夜给予人的感觉向来是不安定的,这是每一个人都会体会到的事实。安妃缩在大床的一角,随手打翻了宫人递过来的瓷碗。

“采莲呢?啊,采莲呢?花解语那个贱人是不是把她捉了去,目的就是为了把我做的事情都给供出来?”

她的发丝都有些凌乱,外室把守的侍卫听了,只觉得陛下从前宠信的,原来是一个疯子。

“回安妃娘娘,采莲她已经去了,七公主……七公主让人给活活打死的。”

身边的宫人连碎瓷片也没有来得及收拾,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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