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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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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笑一声,道:“既然如此,愿闻其详。”
话虽如此,可是南飞雁心中还是防备着花解语。
她是不肯定相信花解语会心甘情愿的做她的药人,这就必须得用些手段才行。南飞雁垂眸,心中思忖着几种方案的可行性。
“我这具身体,对于养蛊人来说,可是巨大的宝藏。对否?”此时的花解语就像恶魔一般,露出獠牙,循循善诱。
点头,南飞雁眸色困惑,不明白她要说什么。
“阁下不觉得,仅仅做成药人,实在是太过于浪费了吗?”花解语不着痕迹地转了个身,向南飞雁展示自己的健康。
身中蛊毒,不治自愈!
天知道这对养蛊人来说是多么巨大的诱惑,端看南飞雁宁可夜探公主府就知道其中厉害了。
“你所言不假,不过夺舍我目前还做不到。”南飞雁垂眸思索,果真将花解语的话听进去了。
或许,她可以试着将花解语的四肢割下来喂养蛊虫,期间暗自观察,做出更厉害的蛊虫来。这样,她也算是物尽其用了。这具身体可是个好材料啊。
“那么,阁下可否考虑,收我为徒?”
言罢,花解语有些急切的看着南飞雁,心中紧张,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当赞一声,年少有为。
“什么?”
“传承衣钵,不考虑吗?”
“听你的意思,如此笃定,我似乎不应该拒绝,否则就是太过于暴殄天物了?”南飞雁几乎气乐了。
亏得花解语能够想出这么一件事儿,着实让她佩服。
收她为徒,自己不仅什么都得不到,还要将毕生所学教于她,护她安危?
这样赔本的买卖,她是傻了才会同意。还不如直接将花解语练成药人,供她研究。
不过有一点,花解语胆大啊。
古往今来,还没有人敢对蛊师提出这种要求,不管其他,就单论这份胆气,那也是丝毫不输的。
这番话,引得南飞雁自己都不由得思索,到底该将花解语如何才好。
对于南飞雁的不满,花解语当然知晓,不过她也不会因为这样就放任眼前大好机会逃脱的。
“阁下你想,我若成了你的徒弟,这身血肉,还不是任你施为?你想要怎么研究不成?我这身体就一具,那是活生生的绝种材料,用完就没有了。”
花解语不动声色靠近南飞雁:“您也不希望什么都还没得到,我就已经死透了吧?再者说了,我这体质,若是传出去,你收了我做徒弟,那您脸上也有光不是?凡事要将眼光放长远,莫要拘泥于眼前这点儿微小利益。”
言罢,两手一摊,静待南飞雁做出选择来。
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剩下的就看南飞雁的了。
不得不说,花解语这一番分析,有理有据,还倒真就是这么个理儿。
南飞雁一开始还是垂眸嗤笑,不屑一顾,转眼间就低头仔细思索,如何将花解语这具身体利益最大化。
越想越觉得花解语所言可行。旁的不说,就单说这么一个徒弟,传出去那些养蛊人得羡慕死她不可。
要知道这种体质,百年难得一遇啊。
却没成想是个人间富贵公主。
“如何?您考虑的太久了。”眼见着日头毒辣,花解语有些受不住,不由得开口催促。
南飞雁瞪了花解语一眼,眸中带火,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见此,花解语大喜。
“可是,做我的徒弟,并非你拥有这种特殊的体质就足够的。”南飞雁不死心,又加上了一个条件。
须知,收徒可是大事儿,那可是要替徒弟担责任的。努力很重要,天赋更重要。
若是花解语毫无天赋,学艺不精,出去砸的可就是她南飞雁一手建立起来的招牌,她宁可放着不动,也不会容易花解语砸了她的招牌。
故而小小的考核,也是很需要的。
微微一笑,南飞雁和蔼的看着花解语,面色温和。可是看在花解语眼中,却如同猛虎咧嘴,露出獠牙一般恐怖。
对此,花解语微微挑眉,唇角含笑,仿佛早知如此一般,丝毫不意外。
“哦?不知阁下的条件,是什么?”
拜南飞雁为师一事,她已经确定,绝对不会白白浪费这个机会的。对于南飞雁所说的条件,花解语半点也不意外。
毕竟如南飞雁这般的人,怎么可能会随便就收徒?故此,她一点也不意外。
闻言,南飞雁赞赏的点头。不愧是七公主,这见识确实非同一般。
“如此我便直言,你若能得两件天才地宝,我就收你为徒。”
闻言,花解语倒抽一口冷气,心下大惊。
两件天才地宝?
南飞雁可真是老实不客气。这世上,能被称为天材地宝的是什么?
雪莲灵芝都要被比下去。
天才地宝一共才能得几件?南飞雁张口就想得到两件,这可真是狮子大开口。
“师父,你可真是不客气。”淡漠如花解语,也不由得抚额,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无力感。“两件天才地宝啊,我去哪里找?”
这说小了,是南飞雁在考验她。说大了,那直接就是南飞雁不想收她为徒,故意在为难她。
嗤笑一声,南飞雁好整以暇的斜靠在石柱上,道:“那可就不关我的事儿了,提醒你一句,还未得到两件天才地宝,我可不算你的师父,七公主慎言。”
深吸两口气,花解语告诉自己要冷静,绝对不能这么轻易就被南飞雁打败了。
挑眉,又恢复了方才的雍容华贵,面含笑意,整张面容如同活了一般。
“好,不就是两件天才地宝吗?本宫自然给你寻得。你且静静等待便是。”
冷哼一声,南飞雁立正,双手隐于宽大的绣袍内,道:“既如此,我在这里祝七公主旗开得胜,早日寻得两件天才地宝,拜师学艺。”
言罢,便飞身离去,激起微风一片。
微风拂过面颊,温柔似水。
须臾,御花园便只剩下花解语一人。抖了抖宽大的绣袍,轻拍面颊,待面上重又扬起得体的笑意,花解语这才拂袖离去。
自那日拜师被拒,花解语这几日一直无精打采,满脑子都是如何才能得到两件天才地宝,已经快要疯魔一般。
婢女着实有些看不下去了,替花解语更衣后,忙于耳边催促。
“主子,莫要在发呆了,今日是苗疆使者来此,皇上设宴款待,各宫的主子都要去呢。”
闻言,花解语这才后知后觉的得知此事,心中有些迟疑。
“苗疆使者?”垂眸低喃。
这苗疆之地,向来没有好名声。苗疆乃尸家重地,更是蛊毒盛行之地,人人皆知。因其太过阴邪,故而对于苗疆之人,都有些不待见。
想起自己体内的蛊毒,花解语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起身,待婢女整理了衣襟,花解语转身,道:“看着日头也不早了,快些随本宫去宫宴吧,免得误了时辰,惹来皇帝责罚,那可就不好了。”
“是。”婢女忙躬身跟上,生怕被责罚。
宴会之上,篝筹交错,歌舞升平。
花解语见自己并未来迟,松了一口气,悄悄寻了一处坐下,各宫的人已经坐下,兴致勃勃的看着大殿之上的歌舞。
第192章 假装不知
“呦,本宫与公主真是有缘,随便一坐,就与公主邻座了。”
熟悉的娇媚声音传来,花解语皱眉,心中厌恶,面上却不好表露出来,带着笑意,转身看向安嫔,道:“安嫔所言极是,你我二人,当真是,有缘。”
有的,怕是孽缘吧。
彼此对视,皆看到对方眼中的不屑。
一舞作罢,皇帝端坐高位,霸气威严地扫视下首,见人都到齐,挥手道:“传苗疆使者上殿。”
歌舞毕,大殿悄然,静待。
须臾,苗疆使者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大殿上。
随着身影逐渐靠近,花解语睁大眼眸,不可置信。
南飞雁,她竟然是苗疆使者的带头人?
“皇帝陛下万岁,谨代表我国国君,向天朝皇帝陛下问安。”
南飞雁一行人皆微微颔首,左臂手指扺向右侧,躬身行了一礼。
恨恨地瞪了南飞雁一眼,花解语心中不由得暗恨。
她真是傻,养蛊手法这般精湛,还能师承何处?当然是素来以养蛊闻名的苗疆了。
而南飞雁这般,怎么可能只是一游人?自然是官居要职了。而能够随意来他国,除了使者,还能是什么身份?
此刻,花解语心中懊悔不已。
她早该猜到的。
“公主,你这是怎地了?”安嫔问道。
原来,花解语面色微变,被一旁的安嫔察觉到了。
虽是关心的语气,可那嘴角笑意却怎地也无法略去,花解语对此嗤笑不已。
垂眸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执起酒盅,轻啜一杯。
“无事。”
复而,又似是忆起什么一般,抬眸看向安嫔,眼中揶揄满布,道:“那****问安嫔娘娘,可听闻南飞雁此人,娘娘答作不知。如今,可知南飞雁此人是谁了?”
言罢,一双灵动的凤眸瞥向南飞雁处,意有所指。
即便如此,安嫔也不再多言,轻咳一声,装作吃酒,手中酒盅左右摇晃,面色铁青。
“公主当时问,我自然不知。此时此刻,倒是知晓了,原来南飞雁此人就是苗疆使者,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令人惊讶。”
闻言,花解语越发厌恶安嫔的装相,可是又不得不虚与委蛇,心中着实烦闷不已。加之,方才得知南飞雁,自己一直想要拜作师父的人,竟然是苗疆使者,只觉心情交错,不知是何滋味。
“娘娘,苗疆使者还未自我介绍,你怎就知道,她名曰南飞雁?”眼眸已经不屑于落到安嫔身上,只将注意力放在南飞雁身上,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此言一出,安嫔手中动作一顿,面色有些慌乱,忙道:“这……方才我来的早,听闻其他各宫言语间谈论到了,苗疆使者南飞雁大名,自然她明了了。”
该死,这花解语今日怎地如此难缠?安嫔心中郁结,面色铁青,摆明了是不想与花解语多言。
担心再这样被问下去,会露出马脚,安妃假装头痛起身,早早离宴。
而花解语在宴上表现其乐融融,奈何等到宴散时,她前去找南飞雁,后者连影子都没有让她抓到。
后来倒是一宫女为花解语带来消息,大意是没有找到天材地宝前,花解语都别想在她身上捞得好处。
果然是个精明的人。
花解语没有放弃,后两天一直在追寻,直到送走苗疆使者,她都没有和南飞雁再说上一句话。
果然是个古怪的人。
花解语没有达到目的,悻怏怏回到宫中,摆弄空置的茶杯。
“安妃怎么样了?”
琴操上前,压低了声音:“南飞雁走时,给公主留下一份礼物。”
“什么?”
“之前公主中毒的事,安妃做的干净,南飞雁走时去了一趟太医院,所以……”
花解语顿时扬起唇角:“我明白了,走吧,去看看我们风光的安妃。”
“是。”
花解语没有带什么婢女,身边只跟着琴操和莺儿。
“安妃娘娘现在,当真可怜。”
自打花解语一进门,对着殿内打量了些许,便说出了这样的话,她一向是凌厉中不失谦和,如今这样一出口便是实打实的讽刺,还当真是少见。
“你这个小贱人,你胡说什么?”
安妃几乎是下意识地扑过来的,她到了花解语的脚边,三日没有打理的头发像稻草一般枯黄凌乱。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请安妃娘娘看看您现在自己的样子吧。”
不由分说,花解语几乎是把人拖到了铜镜前面。
头发乱成了什么样子已经不需要再提,暗黄色的脸色已经足以让安妃发疯。
“本宫的脸这是怎么了,这让陛下看见了可怎么了得,快拿本宫的驻颜膏进来。”
安妃说这番话的时候是下意识的,所以没有顾及到周围还有旁人,等到她反应过来花解语还在旁边的时候,立马就把驻颜膏的盒子夺过来抱在怀里了。
“父皇?安妃娘娘真是会讲笑话?你以为到了如今的地步,你还是父皇口中的爱妃吗?”
花解语顺势就着她的目光一指。
“至于这驻颜膏,你以为在我面前还是一个秘密吗?”
“我现在落到了如今的地步,全是拜你所赐,你想要做什么,不如痛快地说出来。”
拿冷巾擦了脸,又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之后,久违的理智终于回来了,安妃背靠着梳妆的台子,一脸戒备的神色。
“你实在是不必如此的紧张,因为我此番前来,是为了讲和。难不成我只身前来,还不足以表明我的诚意吗?还有,我今天来并不仅仅是为了表明我一个人的立场,连带着我母妃的,也一并告知。”
花解语自己拉了椅子坐着,选择了坐在安妃的对面。
花解语今日特地换了一件素色的衣服,显得她整个人平和了许多。
“讲和?不过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我如今落败到了这般的地步,难道对你还有什么好处不成。”
“之前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有把柄握在我手里,因此,这不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你别无选择的问题。”
甚至地,花解语拿起原先晾在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你之前所做的事情,其实也不能完全说你是全凭自愿,毕竟你需要得到皇后娘娘的庇佑,为其做事,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我可以理解。”
而且,花解语拉了拉一直,靠着对方的距离又近了些。
“你待在皇后的阵营如此之久,难道手里一点她的把柄都没有吗?我不信,一个人即便是再蠢笨,也不会到了如此地步。”
“你需要我做什么,还是明说吧。”
安妃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些许的红润,情绪也晴朗了几分。她坐直了直接的身子,离着花解语远了些许。
“水贵妃娘娘羽翼丰足,对待同盟又亲和得很,我从前的诸多事情,都是她帮忙的结果。眼下我们如果达成了联手,能否对抗皇后一党,也未曾可知。”
“安妃娘娘前段时间明明圣眷正浓,偏偏没有怀孕,这个中缘由,难道还需要我仔细地剥开说明吗?”
这最后一记才是猛药,安妃的神色明显地有了变化。
“每日的汤药,那位姑姑都恨不得亲自灌下去,我虽然愤恨,却又能有什么办法。”
临时的盟约就这样结成,为了避人耳目,由花解语做东,三个人在清凉殿内吃过饭,此外的眼神便能体会到了。
为了表明自己投诚的决心,安妃甚至是透露了皇后的一个把柄给她们,这样的情报对于花解语和水贵妃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几日。
直到,安妃突然被召集到了未央殿。
此时已经是日落时分,平日里大多数没有受到召幸的妃嫔已经安寝。可是安妃却坐在未央殿的硬板凳上,坐立难安。
未央殿已经摆满了烛火,宫人们关了门窗很快便已经悉数地退出去。殿内只剩下了皇后、安妃和丽妃。
这样的情势以前也是常有的,在这个殿内,在这个特殊的时间,溜过去许多皇子公主们的性命,甚至是冷宫的门窗。她们再此生出的毒计,是许多人都无法想象出来的。
可是安妃很清楚的是,眼下的情势和之前的,是截然相反的了。
“这主子是卖主求荣的东西,连带着跟着侍候的贱婢也是一样的德行。那贱婢眼看着安妃指定是受不了宠信了,居然一路巴巴地跟着我,说要投诚。我刚假意同意,那宫婢就说出了一个天大的消息。安妃居然已经和七公主、水贵妃连成了一线,至于把我们之前的事情说出了多少,还是不得而知的。”
丽妃上前来直直地顶着安妃的额头,面上一片的愤愤之色。她现在的模样,简直是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给生吞活剥了。
安妃下意识地有一瞬间的瑟缩。
她已经察觉到今日的气氛有着明显的不对,却也不知道居然是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
皇后的脸色大变。
天要亡我。
这是安妃的心里仅存的念头,她从椅子上下来,猛地跪在了皇后的脚下,因为动作有些猛烈的缘故,脸色都有些发白。
“臣妾冤枉啊,当日臣妾被您囚禁在涟漪殿,陛下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关怀,臣妾以为已经到了末日,哪知道七公主那个贱人,居然会踏足涟漪殿,还说了许多安抚的话,甚至还保证了说臣妾在日后一定能重新得到陛下的宠信。”
“呵,说的无辜。”
“皇……皇后娘娘,臣妾当时有一时间的鬼迷心窍,却也及时反应过来她是臣妾最大的仇人,她这样的做法,分明就是为了离间我们三人的关系。现在的情景,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皇后娘娘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臣妾决然没有背叛您的念想。”
由于情绪激动的缘故,连皇后的裙角都被她拉得一晃,安妃此时的行为,和一个疯妇无异。
第193章 以儆效尤
“来人,传杖。”
伸手把安妃推开,皇后朝着殿外喊道,她这声音十分凄厉,不仅是安妃一个人落下泪来,连丽妃也腿脚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由于是责打妃嫔的用具,所以红色的木杖被换了去,拿进来的是相对轻巧的翠绿色竹板。朱红色的春凳摆在那里,侍卫们便退出去了,留下来的是几个腿粗腰圆的粗使嬷嬷。
安妃即使是有片刻的挣扎,但是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很快地,她就被押在了春凳上面,解去了腰带。
“皇后娘娘不可,安妃她虽然是应该训斥,却也不能受到如此****。您这样做,恐怕是有些过分了吧。”
丽妃几乎是一瞬间就跪了下去,她的额际也一样布满了汗水。
“她卖主求荣也委实犯了家法,家法就是打在裸露的肌肤才会带给她真正的羞耻感,本宫也是依着家法行事的。”
“丽妃你也跪在旁边吧,今天的事情,也算是给你一个警醒。”
说话的间隙,安妃身后的最后一块布料已经被除去,竹板一下又一下打在光裸的肌肤上,连丽妃都觉得这是一场艰难的熬邢。
丽妃的身后已经是红肿不堪,可是那唱数还不过是短短的几下,这顿毒打以及夫家的羞耻感,把安妃所有的情绪都给打掉了。
行刑完毕之后,里裤和裙子被粗鲁地提上,裙子的边沿都沾染了血迹。
皇后关于责骂的话一句都没有说出口,却已经是给足了她教训。
缓了片刻之后,安妃起来谢恩,神色都是诚惶诚恐的。
“你们以后若还是像之前一样尽心尽力的,本宫自然会好好对待你们。若是不小心被我抓到了什么把柄,下场你们自然也是清楚的。”
幽暗的烛火下面,皇后用她那绿色的护甲拂过了两个人的脸颊,换来两个人的颤粟。
安妃是被人抬回去的,为了掩人耳目,皇后甚至是用了未央宫的撵车,至于丽妃,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她被眼下的一番敲打给吓得面如死灰,由侍女搀扶着,才好不容易回了自己的寝宫。
至于她们二人回去之后是否又受了教训,这些是不得而知的。总之是等三日后的家宴,两个人又坐在了皇后的下手,看她们的模样,好像是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今日这家宴是为了给七公主压惊所设,陛下本来要打算过来的,可惜被中书省的几位大人给拖住了,眼下还是我们自己先用着吧。”
随着皇后的话音,便有宫人把第一份菜式放到了花解语的桌子上,花解语站起来谢恩,却看见坐在妃嫔席位上的水贵妃冲她摇了摇头,花解语心下了然,回了一个双方都懂的眼神给她。
这样菜式大概是安妃为了表明对于皇后忠心的第一个礼物,只是自己偏偏却做了人家的垫脚石。花解语除了说一句人心难测,剩下的也仅仅是苦笑了。
“对于安妃娘娘的故乡苏州,花解语也是早有耳闻的,毕竟是钟灵敏秀之地。我看这道菜,像极了是安妃娘娘的手笔。花解语谢安妃娘娘厚爱。”
那日的蛊毒极有可能是安妃做的,而且这在众人的心里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可是花解语如今还能和她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还是这样笑意盈盈的神态,她这样的表现让众人的心里都有些恐慌。
今日这家宴依然是设在了御花园的桃花林中,当日为了施救毁坏掉的低矮桃树现在已经全部移除,这里又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菜式是臣妾未及笄时特别喜欢的,在苏州也是传了很久的名菜,母亲见我喜欢,便把方法教给了我。”
“七公主或许有所不知,这菜式本来是翠绿色的,因此外地人都以为这菜式只有一种颜色,其实为了口感的香浓,在必要的时候是要加了煎制而成的砂糖,因此菜式才会有红色的鲜艳光泽。”
安妃拿起手边的果酒一饮而尽,示意她尝一下她的手艺。
桌案上的菜式确实是鲜美可口,在宫灯光芒的映衬下愈发地吸引人的眼球,花解语却指使着宫人递到了皇后的桌子前。
“既然是这么稀罕的菜品,花解语便不敢独享了,还是孝敬母后,这样花解语才可以安心。”这样的情形简直是让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花解语随着众人的目光望向了皇后,只见安妃突然站起身来夺回了那道菜氏。
“臣妾突然想起来这里面没有加母亲送过来的家乡独有的香醋,怕是口感上会落了下乘,皇后娘娘若是喜欢的话,臣妾改日做了一定会送到未央宫。”
这到底是为了试探花解语,还是安妃听从了花解语的话故意演给自己的把戏,说实话,皇后的心里此时几近心乱如麻。
最近在这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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