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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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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花子轩终是明白,诸人无奈摇头。
花解语接待耶律若音细节,每日皆有专人报与秦帝。此时,秦帝正坐于政和殿内,派出辅助接待的两名礼部官员,正在惴惴不安地向秦帝上报今日之事。秦帝面无表情,只听得耶律若音坚持提前看选婿名册之事上,有些讶然。而后,则再次面无表情。
殿外,水贵妃求见之声又起,秦帝深叹一口气。宫侍们与水贵妃之间的争执之声传入殿中,秦帝向一旁宫九瞟了一眼,宫九会意领命而出
水贵妃见宫九出来,自是知晓应是秦帝有了旨意。当下满怀期待之色,也不再吵闹,安静等待谕旨。
“贵妃娘娘请回吧,陛下现下正忙,无空见您。嘱咐您小心在自儿身子,小心照顾太子殿下。”
水贵妃面上期待之色,瞬时消失,半晌收拾了心情,终是再次有离了政和殿。宫九打发了水贵妃,自是进殿复旨,刚想上报秦帝,就听秦帝言:“下旨今年春围提早,下旨三品以上家中未婚儿郎,都应参加此次春狩。”
“是,老奴安排传旨。”宫九安静退下。
花解语接下来几日,就带着耶律若音在京都之中,四处瞎逛。为了方便,更是干脆换了便装,弃了鸾驾,打扮成一般官宦小姐在这个京都四处闲逛着。二人脾气都还算直爽,于是到还算谈得来。当下,也如小女子般,四处闲逛瞎买一通。
花解语难得出宫自由几日,自然很有乐不思蜀之感。只是,心中到底挂念傅颜,总觉现下什么都好,都是少了与他单独会面之时,不由地花解语就想起宋裴。
宋裴会武自然可以夜里偷会于她,而傅颜自来体弱,又是文弱书生。现下,二人虽生情愫,只到底未明,因而总是寻不得良机,让二人单独一见,如此到是勾得花解语相思之苦,越发旺盛起来。
花解语很想单独见见傅颜,心中只觉那怕何事不做,也觉心喜。这一日,难得陪了耶律若音半日就回了府,眼见才是午时刚过,林栋因兵部之事,先行离去,花解语就升起了一探傅府之心。于是,花解语换了平常之衣,只叫管家寻了一辆平常马车,就一人乘马车前去傅府。
到了傅颜府邸,花解语下了马车这才有些迟疑。现下,她未变装,又未送在拜贴,想来府邸之外看门仆从,也识不得她七公主,可现下她要如何进府呢?花解语正犹豫,突然被推一倒,眼见一个鹅黄色的身影冲了过来,直扑到那在看门小厮面前,一道娇俏而熟悉声音响起:“喂,快快前去通报,让傅颜出来见我。”
花解语被一推之后,勘勘站稳,忙向那处一看,才发现竟是会仙居愿桃……
“愿桃——”花解语惊讶不已,不由失声叫出。
只是,愿桃想来目的明确,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只抓了那看门小厮,就娇蛮道:“你不去通报,我就把我与傅太傅之间风流韵事,传遍京都大街小巷,哼,看他傅颜日后如何在京都之立足。”
花解语看到愿桃本就惊讶无比,现下听到愿桃如此说辞,只觉震惊不已。当下,就觉心里酸酸涩涩,似食了早熟清梅一般,酸得让她有些心涩之感。此时,花解语只想离了这事非之地,也顾不得愿桃还在吵闹之中,转身就想离去。
也不知怎地,许是花解语转身动作太多,本一心一意欲入傅府邸的愿桃。突然,又跑到花解语面前,伸手欲捉花解语之手。花解语自不想如她所愿,只是想到愿桃会武,自已当下又未带护卫前来,心中暗恨自己草率,否则怎会陷入如斯境地。
愿桃依旧出手很快,花解语依旧躲得狼狈,就在花解语力有不怠之时,突然闻到一股熟悉香气,落入一个温暖怀抱。
“喂,傅太傅,你终算肯见奴家了呢?”
扯过花解语的自是傅颜,花解语当下感叹还好有他及时。否则,也许她这当朝七公主就被结果于傅底邸前,也是不可预测之事。只是,还未待她感叹完毕,愿桃娇蛮的声音又响起,让花解语很快想起她先前之语。顿时,因紧张而忘记的感觉,瞬间回到了心中。
花解语心头又气,自是没了好脸。于是,也不管傅颜是否救她,毫不犹豫一把推开,就想离去。只没想,傅颜似知晓她反应一般,收紧了圈住她纤腰的手,用力带着她向府内行去。
显然,傅颜自不会愿桃看在眼中,虽然愿桃之声引来一堆无聊之士围观。不过,傅颜似有些难得理她之态,只携了花解语,半强迫将她搂进了府中。
花解语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只觉自己又上当了、受骗了。偏偏还被这凉薄之人,强行掳入了府中。此时,花解语自是恨地痒痒,恨不得三两口撕了傅颜才好。
傅颜此将花解语带入了花厅之内,一挥手,一旁仆从就连忙退了出去。花解语被圈在一把大椅中,眼前是傅颜惯有温润笑脸。也不如为何,明明平日里如沐春风的笑容,现下只剩薄情可恶四字。
花解语心里气极傅颜类似无赖的行径,心一狠,就一脚踩在了傅颜脚上。傅颜面上依旧如沐春风,只是心中却是苦笑不已。
美人如斯,傅颜当下也顾不得脚痛,为免脚上再受无谓攻击,干脆起身过来拽她。
“放肆,还不放下本宫!”花解语大怒,当下摆了公主的派头,想从傅颜身侧离开。
傅颜却轻笑出声:“公主有心上人?”
“胡说什么!”
“公主厌恶微尘?”
“你----”
眼见傅颜漫不经心的态度,花解语很是糟心,当下心火更旺,一气之下干脆抓了傅颜之手,一口咬了下去。
花解语发了狠,自是没管力度,没管地方,只是口中突然有了腥甜味道,这才反应过来。花解语慌忙松口,拿起一看,眼见伤情突突地冒血,血流不止的模样,让她又气又急,一面按住傅颜伤处,一面低吼道:“不知躲开?!”
傅颜抚着花解语之头,低笑道:“我若是躲了,我们七公主这口气,憋在心中,憋坏了可如何是好?”
花解语恨死了傅颜有时不正经与无赖,被他一说,到一时无言。花解语到底恨不下心,本欲下去召来仆从,送些伤药有来,却听傅颜道:“我与愿桃无关系……”傅颜轻叹:“不过,她想见逐云罢了。”
“逐云?……”花解语吃惊,实在没想到一个清清白白的逐云小和尚,为何就突然与名妓愿桃扯上了关系。不过,心下虽是疑惑,到底还是因傅颜解释,散了憋闷。又看了看,还在冒血的伤情,当下也觉自己下口狠了些,有不好意思道:“哪个……你还是唤人送来伤药处理一下,比较妥当。”
“怎么?现下知晓心疼了?”傅颜挑眉调侃,:“晚了,流血而亡吧……”
“傅颜!——”花解语有些恼羞成怒。
“好了。”傅颜又抚了抚花解语发顶,安抚道:“看你以后还敢,随处乱误会人?”说完,唤来门口守候的仆从,去取伤药。
花解语未发一言。
两人距离太近,那股熟悉的香气再次扑鼻而来,花解语抓住傅颜衣衫,使劲闻了闻,心中有些疑惑,有些踌躇,但终是下决心问道:“你身上可用有什么特殊香料?”
傅颜突听花解语一语,有些微怔,随后笑道:“不知者,还当你属小狗,鼻子到是灵光。”而后,又笑道:“这是楚国特有梨落香,据传是楚国皇族专用。”
梨落香?
楚国!
他和楚国有什么关系。
花解语静静看向傅颜,愣怔。
当夜,花解语用过晚膳,方被傅颜送回了五皇子府中。只没想到,刚刚踏入府邸,在一花园小亭中,正遇独饮自酌的林栋,月色很冷,独饮背影更添孤寂。花解语见此不忍打扰,终是离去。而隐于暗处的五皇子却是一声轻叹。
五皇子终于履行自身诺言,找到机会,向秦帝处上呈应为已及笄公主、皇子选婿之事。五皇子所选时间,很是恰当。现下,正处于梁国公主和亲之事。秦国为显对此事之重视,并会将在和亲之前,让梁国公主选观夫婿人选。因而,若此时将秦国皇子皇女亲事一同协办,反而有几喜临门之事。所以,秦帝自是应是爽快。
秦帝一应,各家有儿子,还有意尚公主,嫁皇子之家,自是快速走动了起来。现下,此任秦帝儿孙不算旺盛,现已成年尚为婚配的皇子,只有太子、三皇子、五皇子三人,皇子娶妻除娶贤外,自是两方势力联合。
第201章 公主选亲
因而,秦帝一允,各方人马就四处相看起来,由此也让京都贵族之宴,比往年多几倍。而及笄而尚未婚配的皇女中,也只有嫡长公主、五公主以及七公主三人。
现下,朝人众人皆知,嫡长公主花拢蕊虽是秦国唯一嫡女,只是现下却失了圣宠、圣心,况又是梁国上呈中欲娶之人,因而此次为公主选婿也不会参与其中。而五公主乃庶出公主,母族不显,生母更不得帝宠,向来存在感不强。
此次选婿不过过场。如此,看来秦帝此次欲选驸马之意,想来是为正得圣宠的七公主。如今,七公主花解语得帝宠,灸手可热的程度,自是让京中各家有心攀驸之人心痒难耐。
思度七公主如今圣宠,想来尚了七公主之人,必能得秦帝赏识。因而,各家有儿子,年纪相当的者都纷纷打点,只求此次能放了公主青眼。
关于五皇子花子轩突然上呈忧心皇女皇子亲事一举,花解语实未先知。只是,等花解语知晓之时,已是晚矣。
花解语初听此消息之时,很是郁闷了一番。甚至突然生出,与五皇子联盟原是错误之感。
花解语实在不明白花子轩之想法,她不明白,若是为了太子与他之亲事,只要上奏皇子之事便可,何必拉扯上她。明明知晓她暂无嫁人之意,何苦静静相必。为此,花解语连续两日皆未给花子轩好脸。
花子轩很委屈,现下府邸常驻三尊大佛,一名傅颜,一名宋裴,一名林栋。尊尊皆能让他胆颤心惊,让他夜不能寐。
他自是知晓,现下花解语不愿论及婚事之情。只是,一面是三,一面是一。于是,花子轩一狠心终是开了口。眼见,花解语不想搭理他,花子轩只想无语问天,为何面面俱到如何艰难?
此时,离春狩之日还有三日,花解语有些无聊坐于院中,只看着春日发呆。阳光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炫目而多彩。
可花解语却想着如何不着痕迹前往国寺。花解语无奈看向对面那尊大佛,自从那****从傅颜府邸晚归后,林栋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还美名其曰为职责所在。
花解语微微叹气,思度半日,终是看向林栋道:“林将军,今日耶律公主休憩,不愿出行。本宫想前往国寺一游,将军也自行休沐一日?”
“末将之职,为守护公主,公主哪里,末将自当同在。”林栋冷面答道。
“无妨,本宫前往国寺只是欲一般踏春,游玩,实不用林将军卫护,本宫自觉林将军天天跟随本宫侧,实在大材小用,委屈将军了。”
花解语客气道完此番话,只期望林栋能懂她之意,不再随着她出行。却未想,林栋却突然勾了勾唇角,似在笑般,:“此次护卫公主之职,本就是末将向陛上求来,心甘情愿又何来委屈之说?”顿了顿,又道:“林栋心悦公主多时,能跟随公主自是求之不得,不求公主回应,只求能陪于公主之侧。”
“你?——”
花解语甚是讶然,未成想林栋竟会表白于她。花解语仔细看向眼前这个有冷面将军之称男人,他面上全是真诚之色,眼中情意直白的吓人。花解语有些心惊,只因她从想过,林栋会心悦于她。
她与林栋交集及少,见面次数更是有限。是以,花解语自不知林栋于她,何时生出了爱意。花解语看着眼前满面真诚之意男人,心中不觉尴尬,只觉抱歉。她已有心悦之人,她无法回应于他。
动了动唇,花解语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大约太过震惊,竟无法在说起妥当的话来。
而林栋似知晓她之意般,道:“我将情意告知于你,只期有个机会。我知你现下有心悦之人……”
“不过,我想说,或许我非你心悦之人,可我却是你最应嫁之人……”
花解语被林栋一番告白弄得有些头昏脑胀,后来还是要林栋将昏昏沉沉的她,扶上了马车,与宋裴、逐云二人汇合后,而后才一起去了国寺。林栋依旧坚持将护卫于她,花解语也知无法说服这位冷面将军,只好默认让他跟随。
马车缓缓行于道路之上,不快不慢行程让花解语有些昏昏欲睡。不过,有宋裴之地,自是不可能冷场。是以,花解语一路之上,虽是有些沉默不言,只是到底因有宋裴,也不算了默然无声地让人尴尬。
很快,马车就带着几人来到庄严古朴的国寺门前,依旧只有一个小小和尚,立于门前。应是逐云早已传了话,因而一见众人等,就连道了声佛号,合什施礼后,就领了众人进了寺中。
国寺从建至今,约有两百年历史,更不是出了不少大德高僧。是以,国寺现下佛界威望更甚。花解语随领路小和尚向正殿行去,一旁自然跟着林栋等人。花解语有心想要见见那老和尚,自然不想让林栋等人跟在身侧。
不过,花解语也知晓林栋素来固执,自是不易说通,否则现下也不会跟她到此地。花解语一时也不想支开林栋好借口,正为难之际,就听宋裴道:“听闻贵寺曾经出过一位武僧,传说这位大师,武功极高。不过,练功之处却极为奇特,不知宋某可否有幸前去一观?”
“阿弥陀佛,自是可以……那处练功之所……”逐云刚道佛号,还未说完,就被一向惜字如金的林栋打断了。
“有何奇异?”林栋冷面之上,难得露出好奇之色。
“噢,听闻这位大师能修得旷世奇功,就是因其练功之所,与别人不同。宋某一向好武,此次前来,自想好好验证一番。”宋裴笑望林栋,而后又道:“林兄也有此兴致?”
林栋面色有些纠结,显然此事应是他极有兴致之事,只是到底记得自身职责。因而,显得有些拿不主意。花解语见此,自然善解人意地笑道:“林将军,既然有此兴趣,自随他们前去观看即可。不用顾虑我。若是将军还不放心,不若将我送至逐云禅房之中,我就他禅房之中,与逐云谈道论禅,可好?”
花解语不着痕迹打量林栋,显然林栋极其爱武,想来与武学有关之事,都会让林栋觉得有趣。所以,林栋一听此言,自是按捺不住。轻蹙眉,林栋思索了半晌后,终是同意此种提议。于是,林栋将花解语送入了逐云禅室后,这才离开随宋裴而去。
花解语见人已走,当下也难得客气,对逐云道:“逐云,如是现今方便,可否带我前去面见大师?”
“阿弥陀佛,自然可以。公主,请随小僧来。”说完,逐云起了身,领着花解语向外而去。
逐云依旧领着花解语走了很久很久的路,这些纤陌小道在花解语眼中,总是有着相似的模样。只是,虽是相似,不过到底却有不同。花解语随着逐云不快不慢的走着,直到看到眼见再次出现那片梅林。
现下,早已进入春季,自然看不到梅花全景盛开之时模样,苍劲有力的枝节上除了几条固执于春、已尽败落的花朵外,只剩下淡淡绿芽。这是花解语第二次来此处,只是整个梅林却显得有些萧条。
花解语曾经暗自思忖,猜测此处应有难见的机关阵法,否则那老和尚隐居于此数十年,又怎会未见任何端倪露出。随着逐云东拐西晃的行走于梅林中,最后终于到达看似平静却神秘的小木屋中。
花解语再次立于此次,心绪确是百转千回,她打定主意,此次定要让那和尚将事情言明,她再也不想陷入无境的猜测中。逐云合什见礼,向内通报二人到来。木屋依旧无风自开,花解语随着逐云向内而行。
一切都在一模一样,似花解语上次离去后,就未有所变,就连那白须及地的老和尚所坐的位置,似乎都没有变。
“你来了?”老和尚声音响起。
“是,大师召唤,花解语自当前来,只不知大师有何吩咐?”虽是解了心中疑惑,只是到底压制心绪,让自己平静而对,否则就失了先机。
“嘿,”老和尚睁眼,口吻之中带有兴趣,:“到底历练了一番,没一点就着。”
“又贪长一岁,虽未得多得几分智慧,只脾性还是收敛许多。”
花解语如此平淡,老和尚却似见到珍宝一般,细细打量她半晌,道:“小丫头,你的本心可还在?”
“自然,”花解语肃然答道。
“可老和尚却知,过去一年,你设计谋害皇后,为此不惜伤了己身。你讨好你父亲,却为夺你姐姐圣宠。如此说来,小丫头本心想来也是坏的,否则怎会步步皆是谋算,招招皆是血泪。”
“花解语到不认为,”顿了顿,又平静说道:“佛曰:用霹雳手段,方显菩萨心肠。若是只为怕犯戒,而留下恶人在世间纵横。想来才是有违我之本心。”
“哈哈哈——你这丫头果与我佛有缘。”老和尚听此不由抚掌大笑。待笑完又道:“丫头,我送予你的画作,你观后可有心得?”
花解语神色一凝,蹲身半福,:“实才愚钝,辜负前辈好意,现下花解语****观赏,依旧不得大师其意。请大师教我。”
“哼,丫头你到谦虚,老僧每一幅画作送予了人,自要受礼之人,自去领会。老衲每一幅画都只此世间一幅,绝对珍品,小丫头你脸面大了。”老和尚长眉一挑,得色愈显。
花解语静默不语,半晌又道:“大师上次言到我一劫,不知现下,大师可否告诉此劫数是否已化解?”
“阿弥陀佛,小丫头,你又何必再过于在意。凡事随缘即可……”老和尚顿了顿又笑道,:“不过,小丫头,你此次前来陪老衲聊了半日,我修佛一世,也生无长物,就送再送你一幅自作之画,供你观赏,可好?”
老和尚话音刚落,又是一卷画落入花解语怀中。花解语刚要言谢,就见木屋之门再度开启,一股力量将送出木屋,耳边还回荡老和尚话语:“去吧,丫头,记住坚持本心即可。”
第202章 大道禅理
老和尚的话音还在耳边萦绕,可是花解语与逐云二人,却已在木屋之外。
眼前梅林,虽无梅香,却绿芽点点,一派生机勃勃。花解语怀抱画卷,愣怔半日,似无法从方才之境中醒来一般,只愣怔于原地,一动也不动。花解语此模样,逐云也不急,只是站于身侧,静默无语。
半晌,花解语轻叹,逐云道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公主可悟了?……”
“我到底愚钝……”
花解语面显无奈,对逐云道,:“大师之言,我竟无半点领会,就连大师上次所送画作,现下也未参悟,想来要辜负大师一片苦心才是。”
“公主,何必妄自菲薄,一切皆是机缘罢了,想来机缘一到,公主自会有所悟。”
“如此最好。”
花解语面露有些许勉强之色,只是现下一切之事,皆无头绪可言,她也只好无奈放下。半绿梅林也有另一番景致可赏,虽有心赏景,只是思及宋裴等人,花解语还是与逐云回了禅房。之后,两人禅房之中谈道论佛,待近黄昏之时,终见小和尚领了宋裴与林栋两人回来。于是,众人又收拾一番,与主持告辞后,又赶了马车回了京都。
路上,宋裴与林栋二人热议着国寺中,那处极为特殊的练武之所。男儿生性自喜剑戈刀戟,如此二人到是越聊越投机。末了,花解语还自二人眼中,看出几分心心相惜之意,一改之前有些莫明的剑拔弩张之势。
花解语见二人兴致勃勃的聊着,一时有些好笑,也不愿扰了二人难得兴致。于是,干脆挑了车窗布帘向外观景。
从国寺到京都,虽道路平坦,四周却竟是田园之色,一派炊烟袅袅的乡村之景,与花解语自小在宫常见的精致人工景致,自是不同。夕阳西下,农田纤陌小道上不时有归家农人身影,日出而作、日落而歇。没有纷争,没有权谋,如此人生让花解语难得生出向往之色。
“嘀嗒、嘀嗒”
一阵马蹄声传来,在空旷的大路上,格外引人注目。花解语回收看向四周之景的目光,向那马蹄声处望去——
距离花解语所乘马车前方不远处,一匹枣红色骏马,驮着一名女子正缓步前行。那女子身着玄色劲装,高高束起马尾。虽只可观背影,也能让人生出窈窕淑女之感。那纤细身影挺直坐于马背之上,不知为何,就让花解语深觉眼熟,总觉应何处见过。
大约花解语视线过于直白,让那玄衣女子也有所感。突然回首,与花解语视线撞个正着。那女子妩媚地对着花解语勾唇一笑,明明充满诱惑笑容,花解语却觉得有些诡异,且熟悉感更甚。
马车的速度到底快于骏马,加之玄衣女子本无意快行。因而,很快花解语所乘马车就赶上了那名玄衣女子。马车从那匹枣红色骏马旁奔驰而过,擦身而过间,花解语看到那女子似有深意的笑脸,心中感惴惴不安……
花解语等人回到五皇子府邸之时,已是月上柳梢之时。花解语随众人被管家迎回府邸之中,又将众人领至花厅之上。待花解语等人站定,却见傅颜与五皇子花子轩二人,正举杯对饮。见众人回府,花子轩笑道:“你们到是有兴致,只是游国寺,怎就不知叫上我与傅大人啊?”
“殿下政事繁忙,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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