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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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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只是,拉了一堆言官、御史,直接上奏弹劾大理寺不作为之行。而,后党一族自是反驳。两派争吵之激烈,已到了水火不溶之势。

东宫一党中,以御史、言官居多,眼见被欺负到了家门口,已是退无可退之势。自古以文死谏的御史、言官们,终是拿出了压箱底的本领——当朝一撞,大殿之上血花四溅。

于是,争吵三月有余废弃太子之事,终于有结论。

秦帝当堂下旨:大理寺应在五日内拿出结论,否则以渎职罪论处。一时之间,躲着乘凉的大理寺众官员,终是忙碌起来。而众臣则只觉有了期盼,而水贵妃与太子也觉有了希望,终日无笑的面色中,终是带上了几分喜色。只是,这些却再也提不起花解语任何兴致。

自那日后,花解语不但对画作不再深究,就连朝堂之事似也失了兴致。一时之间,竟真似前世一般,做起了安心待嫁的公主。

花解语也不再想法出宫闲逛,似宫外再也无任何事可吸引她一般。虽是依旧如常,可不知为何,众人却都觉公主似有变化,只花解语不自知。

水贵妃身为女儿家,自然知道花解语现如今心思,也不为难她,每次过来,都是说些轻松话题,应付了事。

花解语凭借过人的手段,在宫里虽不说如日中天,但总压过其他公主一头,旁人看在眼底,心中愤愤,却不好撕破了脸皮。

花解语现在是宫里能巴结的都喜欢与她走一处,厌恶她的,看见她都绕路极远。

尤其安嫔去后,这现象越加明显起来。

这日午后,花解语正安逸在榻上,捧书闲来无事,不料一人影意外摇曳而来。

“四姐?”

“最近安妃的风头过去,我才赶来找你,不然,真的担心你连我一起灭口。”

“四姐这是在说什么。”

“七妹的计谋当真是宛若卧龙先生一般,现在你还要什么算计,不妨通通一起说出来,也让我这个做姐姐的见识一番。”

轻悦倒是秉持了她开门见山的行事作风,花解语看着她突然闯进来,突然说了这么些话,仅仅是觉得好笑罢了。

第207章 争斗无休

“给皇祖母身边的瑞兽下药,让丽妃也服下同样的药粉,然后先买通了皇后娘娘身边的婢女让她传递假的消息,最后在皇后以为胜利的最后时刻才把丽妃给揪出来,现在她们有如此狼狈的下场,想来都是拜你所赐,花解语,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你居然有如此歹毒的心肠。”

责备的话就这样劈头盖脸的砸下来,所幸是花解语不甚在意她的想法,也便觉得无所谓了。

“四姐到当真是道德楷模一般,当日你故意落水,若不是太傅把你救起来,父皇恐怕得把你的尸骨给送还到赵国去,怎么,你以为你的下场会比丽妃好多少的吗?不,丽妃娘娘好歹还能葬在妃陵里,而你的,即便是赵国收留也只能是顶着六皇子一家的永世咒骂。”

花解语向来是冷静的,即便眼下她的言语步步紧逼,也只不过是为了逼问对方最后握有的王牌罢了。她早知道这个四姐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如今得到她这样的胁迫也不算是意外。

“怎么,四姐觉得这些话听了很是冤屈吗?你当日生了重病,高烧不退,如果不是我和莺儿照料,你以为你能到了今天吗?”

花解语每说一句话,身子便靠的对方愈发地近,轻悦下意识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盏,霍然站起身来。

“你以为提从前的一些旧事,就能摆脱如今的劣势吗?我眼下有你作为的大部分证据,只要告到了父皇那里,想必你是知道结果的吧。”

看来今天轻悦在来之前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她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慌乱,有的反而是深思熟虑之后的坚毅。

“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已经闹到了如今的地步,再兜圈子也是一种笑柄,花解语所幸把腹中的话给问了出来。

她浅浅地抱着手臂坐在那里,就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受了胁迫一般。

“不过是自由而已,凭借七妹的本事,应该是手到擒来的吧。”

轻悦的眼睛里面是如火一般的光芒,花解语坐在那里,还是感觉到了里面的一片炽热之色。

在这宫里,自由成了最大的奢望,眼下却从轻悦的嘴里说出来,花解语抑制住了想要冷笑的冲动。

“我知道四姐经历了从前的一些事情,再也受不得任人摆布的苦楚,可是我想要劝告你的是,想要离开这里,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那道宫门一旦落锁,而你被关在门外的话,大概很长时间内都很难翻身了。

久在泥泞处的人必定会仰望飞在天空中的自由姿态,这是一个必然的结果,只是过程太惨烈了些。

花解语看着她这位四姐的脸色都有些狰狞之色,直接不客气地叫人送客。

“公主可是生气了?要不奴婢把你之前翻看的琴谱找出来解闷?”

把轻悦送出去之后,莺儿的脸色都是小心翼翼的。

“也好,那边翻出来吧。”

花解语挥挥手随意应允,眼睛却还在茶盘上。

“这个四公主的做派连奴婢都觉得实在是看不过眼去,她之前糟了那么大的劫难,如果不是公主您慷慨相助的话,恐怕都熬不过那段光景,眼下她自己刚刚有了转圆的机会,却偏偏跑来要咬您一口,这样的忘恩负义之人,奴婢当真是不清楚您为什么还要帮她。”

莺儿翻来了琴谱重重地掷在了桌案上,足以彰显她的怒气。

“你生气归生气,可这琴谱有什么错处?至于这忘恩负义之人,若是放在了合适的位置,也未必不可一试。”

花解语的心思自然不是莺儿可以猜到的,莺儿弯下身子把琴谱放正,转身便出去了。

御书房里面一片的静谧,堆在桌案上的是呈小山堆状的奏折,秦帝从最上面开始一本本拿起,大致端详了几处之后便简单地分开类别。

毕竟若是不简单归类,这些杂乱无章的奏折足以让人头疼。

秦帝挥了挥手,两侧添香的宫人便已经退下,他处理折子的时候总之不喜欢有人在身边,大概是过重的疑心病所致。

“都退下吧。”

秦帝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拿起了朱笔,换行的时候他下意识地一抬头,三皇子的下半身便入了他的眼帘。

紧接着随着目光的上移,便是他的上半身和略显紧张的表情。

三皇子无疑是紧张的,这位父皇以严苛著名,就连是他最喜欢的皇子,也很难在课业上获得他的称赞。

下意识地,他便有了退却的心思。也气愤之极乖乖听从了皇后的话,过来在秦帝面前卖弄。

“儿臣给父皇请安。”

三皇子抿了抿嘴,强迫自己的思绪镇定下来,他也左右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眼下的神态像是一个拘谨的孩子。

看到了他怀中的书册,秦帝随意地挥了挥手。

“起来吧,你现在是过来问策论的事情吗?”

“儿臣新做了几首诗,所以拿过来请父皇指教。”

他把怀中的书册拿开,像是供奉珍宝一般地把怀中的几张宣纸送到了秦帝的桌案上。

这皇后也是存了不少的心思,秦帝看了儿子一眼,就这样让他站在原地,自己拿了宣纸过来,观看上面的诗句。

或是议论当下的政事、或是歌颂秦国的壮丽山河、或是追随先人的隐逸之态,题材广泛而且造句精巧。只是从这里面秦帝看到的全然没有真情,有的只是刻意的炫技。

皇后也是才女出身,何时目光也这样短浅起来,秦帝生了她不能再继续抚养三皇子的心思,当下便冷笑一声。

“这些诗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么?把你的师父叫来,朕要问他一些事情。”

三皇子即便是再愚笨,也知道秦帝此时是生气了。

“朕倒是要看看,你们二人到底是谁更为懈怠?”

三皇子刚小心翼翼地避开秦帝的神色,哪知道下一句话吓得他直接跪在秦帝的面前。

“儿臣学艺不精,眼下还连累了夫子,是儿臣的不是。日后儿臣丁当发愤图强,再也不敢向现在这般无用了。”

三皇子眼下也不过十三岁,若是放在普通的人家,不过只是个顽劣的孩子。可是他声在皇家,这样的身份注定了他的不平凡。

秦帝何尝不知道现在他心中的苦楚,毕竟他也是从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心境中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沉默了半响,秦帝随后用眼前的情景做了一句诗让儿子对下句,换来的是他的哑口无言。

说不上是失望,也说不上是其他的情绪,秦帝挥了挥手,最后还是把目光放回了奏折上。

“以后这样的情况再次出现了,你给我小心些。”

三皇子看见御桌后面沉下来的脸色,只能是连连应是,后来只能是灰溜溜的出来。

趁兴而至,败兴而归,说得也不过是如此吧。

三皇子就这样一路溜回了未央宫,一踏进正殿的门就看见皇后阴沉的脸色,花拢蕊拿着最新调制好的颜料在指尖涂抹,一副等着看好戏的神色。

他刚刚受了秦帝的教训出来,眼下又遭遇了这样的情景,几乎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三皇子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转身问安。

“听李总管说你卖弄诗文不成,反而被陛下挑了错处,是不是?”

皇后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换来的是他明显的颤抖,他现在的神色,就好像是遭遇了天大的不幸一样。

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哪知道到了现在居然是这副窝囊的模样。左右不过是学业失利,日后在秦帝的面前扳回来一成就是了。皇后本来还存了激励一番的心思,可是眼下看到他这个样子,先前窝的火气一下子便涌到了胸膛里。

“母后问你话呢,是也不是?”

心中的怒气转化为实质,具体的表现便是皇后朝着三皇子的肩膀推了一下,后者下意识地朝着后面后退了一步。

“是……今天父皇说我课业不用心,如果还有下次被他知道的话,一定会重重地惩戒我。”

秦帝的这句话本来就存了威胁的心思,如今被三皇子这样战战兢兢的说出来,简直是更加地添了威力。

“让你到你父皇那里展示你的学识,没想到被你弄成了这个样子,啊。如果你胆敢不用功的话,难不成真的让你父皇叫了侍卫拉出去打板子吗?士可杀不可辱,因此凡事氏族之流,大秦从来都没有笞刑,你是非要知道了痛楚,才知道课业的重要性吗?”

皇后索性把儿子拉到了他的诗文面前,一字一句地把他作的诗文读给他听。

“你看看你这写的什么东西,都是些泛泛之语,你父皇要是看了以后还夸赞你,那才是天大的奇事。还有你的字,行书练了半年之久还是如此的不成气候。往日让你练字的时间,是不是都荒废了。”

一个母亲教训儿子,多半是存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更何况皇后她一向是心高气傲的,又怎么会容忍儿子会这般的无用。

她现在正在气头上,简直是恨不得找把戒尺狠狠地打他一顿了。

“母后你别生气了,儿臣以后努力读书就是了,定不会负母后的所托,前几日夫子都说我天资聪颖,日后堪当大任。”

左右是习惯了皇后这样的教育方式,三皇子原先皱在一起的脸皮如今已经有了慢慢的舒展,他朝着皇后行了一礼,起身后已经做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哟,看咱们三皇子,现在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还不自知,我前些天在御花园里闲逛,还看见你和一个年轻的女官混在一起。那女官所图的是什么你还不清楚吗?竟然还胆敢荒废了功课和她厮混了半天。”

因为三皇子是儿子的缘故,所以皇后用的心思总会是有些偏颇。花拢蕊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一点,因此,她此时正好是抓住了机会。

“长姐,你休要胡说。”

三皇子简直是要跳起来堵住花拢蕊的嘴,被皇后一瞪,又灰溜溜地站回了原位。

花拢蕊把知道的细枝末节都说了一遍,这才得意洋洋的朝着弟弟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本以为自己足以邀功,哪知道此举其实是引火烧身。

第208章 痛心训骂

“你还有脸说他吗,一个一个的,你们真当是让我丢尽了脸面。你以为你和百里离的事情,是天知地知的事情吗?先前你们所通的所有书信,此时就在我的妆奁盒子里面。”

“本宫辛辛苦苦地把你养大,为的是给我们母女整一个好前程,而你眼中的好前程就是和一个小官员厮混在一起吗?何况是你父皇最忌讳的是什么你不可能不知道吧,一旦他坐实了你的这项罪名,没人能救得了你。”

皇后教训这一对儿子,向来都是劈头盖脸的,从来都不会转圆,前几句话花拢蕊还尚且能忍受,可是扯到了百里离,她的神情也变得急躁了起来。

花拢蕊嚯地一起身,脚边的颜料便洒了满地,她站起身来直直地对着皇后,脸上一片的怒气。

“百里离怎么了,难道母后的打算就是把我作为和亲的筹码?还是说母后和外祖父已经密谋好了要把我送到谁的床上去?”

她站在寝殿的中央,语气又急又快,显然是皇后刚才的话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底线。

青春萌动时期自以为掉入爱河的少女,是任谁的话语都听不进去的。

只要一想到她和百里离情意绵绵的书信被第三个人看了去,她就感觉到浑身的不自在,这样的感觉,足以让她爆发了积攒了许久的怒气。

“百里离那样的小官员,即便是到了官途的顶峰也不过是个三品的官员罢了,能有什么出息?你再这样跟着他厮混下去,只能跟你这个弟弟一样无用,这就是你期冀的结果吗?”

今天也真是奇怪,简直是一个个商量好了要给她气受,皇后止住了自己想要冷笑出声的冲动,摔门而去。也大抵是只有这么一双儿女,能把她逼到如此的失态。

皇后刚和这一双儿女吵过架,心情正是不好到了极点,哪知道她一出门就被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宫女撞上。皇后还没来得及发作,便看见那宫人直直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皇后娘娘救命啊,四公主的宫里传了恶疾,好像是鼠疫,也好像是其他的病菌。总之是碧月宫此时除了四公主身染恶疾,还有许多太监宫人都开始发高烧了。现在只有奴婢和几个人没事,所以奴婢过来禀告,希望娘娘能够处理此事,千万不能让四公主有事啊。”

这小宫人的衣裳上带了许多的泥土,想来是一路奔到了这里路上摔跤所致。此时她跪在皇后的脚下,一副想哭又不敢哭出来的样子。

即使她是真心为主的,可是皇后还是下意识地做了一个躲得动作,包括身后的一大堆宫人,有的甚至已经掩了口鼻。毕竟这疫病发作起来实在是太过可怕,若是真的是鼠疫的话,此时这个小宫人也应该早早烧死才对。

皇后一个眼神扫过来,身边的姑姑便立刻心领神会拿起帕子掩了这小宫人的嘴。

“此事紧急,即便是陛下正在议论政事你们也要闯进去,你们,通知御林军把碧月宫封起来,不要让任何人出来。”

皇后的神色惶恐中带着不安,她草草地指挥了这场抗疾之事,便起身回了未央宫。

此时的宫里人心惶惶,不过在封闭了的碧月宫外围烧了了大量的艾草之后,确定没有人被继续感染,大家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了下来。

而此时花解语的寝殿里,却全然是另一副景象。

在这深宫里,恶疾的流言一经散开,太医院便开始忙碌起来了。而这样的大背景下,花解语却来回翻动着盒子里的灰色草药。

“那包东西是已经给轻悦送过去了是吧。”

花解语放下了手中的木棍,可是还有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个盒子,这些像灰渣一样的东西,居然能在此刻起到了如此关键的作用。

“是,奴婢已经于昨日凌晨送到了四公主的碧月宫那里。这草药平看着没什么特别,可是捣烂服下之后却是能在短时间内长出像鼠疫一样的斑点来。您又特意让她们宫里的人放出消息,现在宫里面人心惶惶,即便是我们采取下一步的行动,也不会有人疑心了。”

“看来此事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的事情,就要看她的临场发挥了,而我们所能做的,唯有一个等字。”

说罢,花解语当真撂下了手边所有的事情,径直翻到了软塌的里面,等到莺儿反应过来收拾了旁边的东西,已经听到了花解语浅浅的呼吸声音。

她真的是太累了。

只是,这样何苦呢?

四公主是恩将仇报之辈,莺儿简直是想象不到帮助这样的人出去,到底是有什么意义。

宫里关于碧月宫的传言传得愈来愈盛,有人说秦帝虽然爱女心切但是四公主偏偏是被赵国六皇子休弃回来的,所以索性不管了此事。或许这个女儿这样无声无息的自然死亡已经是一种最好的交代。

也有人说,有人冒着生命的危险翻墙进去碧月宫,发现里面的大部分人已经开始咳血,估计也就是这几天的光景了。

还有人说,为了避免更大的传染,皇后责令太医院的人不许进去,所以四公主现在做的只有等死。

这样的传言林林总总,也算是流传出许多的版本,直到了第四日,终于传出了四公主薨逝的消息。

皇后的脸上抹了两滴眼泪直逼碧月宫而去,到了半路上就已经看见被白布单掩盖的尸身。

“眼下四公主出事,是本宫照料不周啊。等轻悦的葬礼一完,本宫就向陛下和太后娘娘处请罪。”

她的神色唉呦,又真的扑着担架而去,直到她身边的宫人拼死拦住,她才没有冲过去。

“因为是疫病的缘故,所以四公主的尸身已经腐烂,娘娘即便是过来,也看不到什么东西了。”

为首的是碧月宫仅存的宫人,她朝着皇后行了一礼,转身便掉了许多的眼泪。

轻悦暴毙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大秦的后宫,葬礼由皇后操办,因为此时是春季,害怕病菌再次蔓延,所以从碧月宫抬出来的那具尸首,几乎是等着仪式一完就被草草地火化了。

花解语一身白衣,躬身站在花拢蕊的身后,她的脸上十分的平静,就好像是去世的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朋友而已。

在这些痛哭的公主们面前,一片火光通天的样子。由于有风的缘故,火舌漫天,谁也没有注意到,碧月宫的宫人也几乎被抬进了大火里。

说是殉葬,可是,这些人现在已经奄奄一息,只不过是留有一口气在罢了。

安妃的死在宫里不会掀起任何风浪,四公主也是如此。

宫里诸位嫔妃假装哀伤半日,还是该如何便如何,好似四公主从来没有回来过一般。

花解语早已看透一切,心中却不免荒凉。

未央宫建在主建筑的中轴线处,又与御花园相邻,实在是一个绝佳的场所,四公主去后,皇后说要去去宫里晦气,因此,今天主持的宫宴便设在了未央宫的主殿。

和水贵妃的水榭不同的是,未央宫是皇后娘娘这位一国之母的寝宫,因此它秉持了秦国大气恢弘的建筑风格。

红砖绿瓦。

在八角琉璃宫灯的掩映下愈发地壮观。

花解语和月妃随着前面领路的侍女绕过回廊的时候,由衷地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此时她们已经离未央宫的主殿仅仅有几丈的距离。

花解语先前还感叹着这场宴会的奢侈,此时到了主殿前面才意识到自己的见识短浅。

看得出来,清晨的那一批花已经被换回了花房或者是送到了各宫娘娘的寝宫,而此时铺陈在主殿前面的则是牡丹花的花海。

这些艳丽的花朵在宫灯的照射下愈发地娇艳,中间留出来的空隙大约仅容四个人一起通过,在这个时候,有未央宫的侍女脚步匆匆,她们的手上大多都是景德镇新出的瓷盘,而里面都是上好的珍馐。

花解语就走在月妃的旁边,她不知道母妃看到如此的场景心中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她很清楚的是,人都是害怕比较的,和自家的那个院落和庭下三三俩俩散落的月季花相比,这里实在是可以称得上是庄严中不失妩媚,当真是一位国母的住所。

“我们大概要迟到了,皇后娘娘会怪罪的。”

感觉到母妃下意识地小心翼翼,花解语觉得心房的位置泛出了一丝的苦涩。

皇后今日这个下马威已经足以,而且这默不作声的炫耀才是让人最为难堪的事情。

再走几步,便能看见站在前面迎接的主人,花拢蕊和三皇子站在大开的宫门前面,迎接前来的女眷,如果不是知情人的话,大概会以为这是一对璧人。

看得出来,今天花拢蕊的心情十分舒畅,好像是先前的阴霾都已经过去了。她穿着一身红色的宫装,头上的金步摇跟着她的动作随之摆动。

而三皇子站在他这位长姐的旁边,虽然模样上有些恭敬之处,但是也掩不住他眼睛里面的欢喜之色。

而花解语看了看自己和母妃身上几乎一致的水蓝色宫装,脸上是一副淡定的神色。

眼看着就要到宫门的位置了,花解语稍稍暂缓脚步使自己站到了母妃的身后。

“花拢蕊见过月妃娘娘,七妹也安好,眼下母妃已经布置好了宫宴,你们快进去吧,歌姬都已经快要入场了。”

明明是捎带些侮辱的话语,可是她却偏偏地把问安也夹杂在里头,花解语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发现母妃正在暗暗地拉着自己的袖子。

心下不免地涌出一丝的冷笑出来,花解语给了身旁的母妃一个安定的眼神,朝着花拢蕊回了一礼。

“谢谢长姐和三哥的提醒。”

花解语虽然之前也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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