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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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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贵妃随手抹下了左手臂上的翡翠手镯打发了先前那个看似唯唯诺诺的小太监,花解语看见她的眼睛里面流淌着的是嗜血的光芒。

宁妃方才还在担心心儿的安危,眼下她却成了阶下之囚,审判者成了被审判者,这样转瞬的变化,显然她还没有在短时间内接受。

“放开我,我要去见陛下,一定是宫里面的哪个贱人诬陷于我,先是故意绑架了心儿,眼下又把我也套入了局中。放开我,我要去见陛下,陛下他一定会听我解释的。”

宁妃的双臂已然被架住,而且因为水贵妃特意叮嘱过的缘故,此次前来擒拿她的都是些身强体壮的侍卫。宁妃被他们暴力地拉扯,觉得连骨头都有着撕裂的疼痛。

“虐待致死宫人之后抛尸、逼迫小太监****宫闱、还造假信无赖给七公主,这些种种的罪行,不管是拿出那一条来都是死罪了,宁妃娘娘。”

水贵妃把众人拨开,径直走到了宁妃的面前。

她们一人跪着,一人站着,高下立判。

凶狠的气息遍布了宁妃的全身。

“是你,你这个贱人,我与你无冤无仇,居然要置我于死地。”

“这一巴掌是本宫给你的。”

从留下来的红痕也可以看得出水贵妃用了多大的力气,她俯下身子捏住了宁妃的下巴,笑得有些冷意。

“这一巴掌,是本宫替我那未出生的孩儿打的。”

这样突如其来的两巴掌让宁妃有些发蒙,直到第二个巴掌挨完,她的面色才真正地有了灰暗。

“原来你一直都是知道的。”

“宁妃娘娘还是好好地享受着最后的时刻吧,我那未出生的孩儿还在等着喊您一声宁姨娘呢。”

她的声音简直是和来自地狱里的一般,宁妃颓败地低下了头,没有看见水贵妃站起身来时掉下来的泪花。这件针对花解语的、由丞相宋策发起的陷害事件,到了结尾处居然宁妃成了最大的恶人,众人不由地唏嘘,只有真正知道真相的几个局中人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的。

不管怎么样,花拢蕊算是稀里糊涂的被救了,她仅仅是去未央宫挨了一顿骂,就莫名其妙地成了最后的赢家。

而皇后自然是不清楚此事中间到底还有多少的曲折,为此她特意选了几个美貌的歌姬送到了宋策的府上。

为了向众人表明自己的光明磊落,替清苑枯井冤魂超度的那一天,花拢蕊居然带着宫人正大光明地到了那里。

花解语看着她从鸾车上抬头挺胸地走下来,暗暗地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

为了避免更多的人受害,或者是迷路失足的宫人,秦帝已经下令封住了这口枯井,而且此前被仍在这里的宫人尸体也由专人挖掘送了上来。

现在这些尸体都用黄布裹着,有灵隐寺好的高僧围坐在一旁唱着超度的唱词。

“长姐或许不清楚,这地下的亡灵可是会唱歌呢。这些人惨死在这暗无天日的枯井中,灵魂注定是无法超脱的。而恶鬼,是从来都不会放弃报仇的,它们一旦锁定了那个人,除了不死不休不会有其他的选择。”

花拢蕊就这样昂首挺胸地走过来,听到了花解语特意说给她的话语,不得不说,她的手心里、脊背上已经是满处都是大汗了。

“七妹你说什么?咱们这宫里最是忌讳这些神鬼之说。而且这些奴婢虽然都是被宁妃娘娘害死的,但是灵隐寺的长老佛法高深,就连是皇祖母,也是什么信任的。”

这是气势上的战争,若是谁此时有什么胆怯之意的话,那么谁便是输了,尤其是花拢蕊,她很明白自己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是了,皇祖母是很信任这些大师的,那么花解语也相信。长姐做事光明磊落,夜半了自然是不会害怕鬼敲门的。”

花解语居然有一瞬间的轻笑,宛如银铃一般,若是在平日里肯定是极其悦耳的,可是眼下,花拢蕊感觉到的是彻骨的含义。

废苑、青砖、枯叶、尸体,还有这声声不息的唱词声。

原来自己和花解语之间,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花拢蕊终于是看明白了这一点。

或许,如果不是宋策的全力帮忙的话,宁妃便是自己的榜样。

“听说宁妃娘娘惧怕黑暗已经疯掉了,即便是点了满殿的蜡烛也是不计其事的,长姐若是有慈悲之心的话,可以看看宁姨娘。”

“你也别得意得太早,今天晚上发生什么都尚且不清楚,何况是日后的事情呢?七妹也还是好自为之吧。”

为了避免自己在众人面前失态,花拢蕊用尖利的指甲在手掌心狠狠地过了几个来回,她勉强稳住心神,不让自己的心房有一丝的颤抖,虽然事实上现在她害怕得要死。

参加此次亡灵超度的除了花拢蕊花解语两姐妹,还有些自诩为善人的人,花解语一一略过他们的脸,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日后会发生什么,会有朝廷的太史令通过斗转星移探查,便不是小妹可以得知的秘密。”

花解语很清楚的是,这件事情所以不过宋丞相的策划,以及水贵妃阴差阳错之间的帮忙,那么此次就是一个打击花解语的绝对的好时机。

而现在,宁妃这个被自己设计的人居然真正地成了冤死鬼。

花解语不得不说是对这个人有极大的歉意的。

而宋策宋丞相,不仅是继承了他祖父三朝元老的衣钵,而且更为不可撼动的是眼下的宋家上下有三百多余人,其中便有三十余已经及冠的男子在大秦的各处担任紧要的官职,不仅是文职,更有甚者还担任着一些军事重镇的守将。宋家的影响力是可见一斑的。宋家是真正的钟鸣鼎食之家。

而以现在自己的微博之力去对抗宋家,其行为无异于以卵击石,花解语很明白这一点。

如果可能的话,只能是从细枝末节出着手。

花拢蕊和花解语的对话换来的自然是众人好奇的目光,其中近处些的甚至是可以听得见她们二人争执的内容。

这次清苑枯井一案,她们二人或许都有些牵连,身边的这位公主看了看正在填井口的工匠,聪明地选择了闭嘴。

这一夜,花解语回到了寝宫,却也几乎是一夜无眠。

而回到住处的花拢蕊,自然面对的也几乎是同样的场景。

白日里的劳累辛苦的是身体和精神,而在夜深了之后努力地闭住眼睛却睡不着劳累的却是心神。

花拢蕊在辗转了数次,结果只是发现被窝里有些潮湿,这样的潮湿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来人,送笔墨进来。”

第214章 月下私语

此时已经接近子时,一片的月朗星稀,门外守夜的宫婢虽然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变故,却也赶紧奉了命令进去。

女儿家的闺房里面一定是要用到珠帘的,目的就是为了把床帐和其他地方隔开,花拢蕊宫里自然是不会例外的,她的床帐外面用五尺的琉璃珠子穿串而成,西瓜粉的颜色一片少女色的气息。

可是如今那珠帘已经大半绞在一起,很显然是被人用手臂大力击打所致,而那床上的被褥混乱不堪,侍女在进去的第一瞬间,简直是要想起那位芈太后帷幔不修的可怕典故了。

私自张望是要被砍头的,虽然清苑弃尸的黑锅已经被背到了宁妃娘娘的脸上,宫人进来,也被不敢四处张望,只得是赶紧把托盘放到了桌案上便退出去了。

尽管她很好奇,是不是那帷帐之下是否真的藏着一个男人,长公主是不是和那位傅颜大人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侍女是如何想法,花拢蕊自然是顾及不到。

砚台里面的墨水已然化开,把笔尖浸染,花拢蕊便在洁白的宣纸上留下了几个词。

当脑子里面思绪乱飞乱混不堪的时候不如把他们一一写下来,慢慢理清楚关系,这是花拢蕊一贯的做法,而且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做法是有很大的用处。

清苑枯井弃尸、宋策宋丞相、花拢蕊、花解语、水贵妃、宁妃、信件、小太监。

此上是此次事件中的几个关键词,花拢蕊把他们随意地写了下来,在中间留下了缝隙。

她的字是跟着皇后学的,因此也是很漂亮的行书,只不过里面没有岁月遗留下的沉稳,反而是多了一些意气风发。不过这正好适用于行书的范围,因此她的字看起来更为的赏心悦目,和她此时的心情有着明显的不同。

弃尸是自己抛下去的,但是最后被禁足的却是宁妃。花拢蕊在三个词之间分别用了箭头连接,很快便开始了下一步思绪。

宋策是帮忙处理此事的,可是这件事情最终却是以宁妃的落马为结尾,可是宋策和宁妃素日里有什么过节是完全不可考的。

那么这件事情的最大疑点便是这里。

花拢蕊的思绪似乎是卷入了一个死胡同。

在花解语被那封所谓侍女遗留下来的信件被传召到御书房的时候,却是因为水贵妃的一己之力便扭转了乾坤。

而那个原先由宋策收买好的太监,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刻把事情颠倒了黑白,而且,宁妃是他侍候了许久的主子,除非是超越了他本身的更多的利益诱惑。

那么事情的主要原因就出在了水贵妃和这位小太监的身上。

当两条线索以上、甚至是更多的线索都集中在一个点上的时候,那么这个点只能是破解谜题的关键点,花拢蕊对这一点很有自信心。

浓重的墨水痕迹在水贵妃和小太监这两个词上面绕转,这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简直是令人兴奋。

花拢蕊几乎是奔到了门边。

“把白日里在陛下面前高密的那个小太监给本宫绑来,注意不要惊扰到任何人。”

那小太监很快就被绑来,在花拢蕊的严苛训练下,她的这些听话的下人做事很有效率。

从黑布袋里面被倒出来的时候,花拢蕊才看见他的模样,首先自然是背部了,因为手脚都被麻绳绑着的缘故,这小太监被摔了一个大马趴,却还是赶紧努力想要跪坐起身。

撞上来的是一个清秀的脸,若是细心打扮过或许是真的能把他当做是一个女子,花拢蕊顿时来了兴致,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小桂子。”

“知道卖主求荣是什么下场吗?据咱们这宫里不成文的规矩……”

果然,仅仅是这么一个词,他的脸色变彻底惨白了下来。花拢蕊看见他的表情变化,也知道自己的猜疑不仅仅是个人的臆断。

“奴才知道,是……是乱棍打死。”

“原来你也是知道的?本公主听闻宁妃娘娘素日里待你不错,不管是由于什么样的原因,很多她得到的珍玩之物都会赐予你一些,几乎没有那个太监还能有这样的殊荣了,因为这样的原因,你的家人也过得不错。毕竟那些珍玩之物普通的百姓留着也只能是祸害,因此他们拿到远处的一些县城的当铺去卖,由此得到了大价钱。可是你呢?据可靠消息,今日宁妃娘娘最禁足,小桂子你可是最大的功臣啊,难不成是贵妃娘娘许诺了你什么其他的好处么?”

由花拢蕊的卧房临时改造出来的审讯房自然是没有什么严肃可言,可是花拢蕊的话却每一个字都敲在了他的心口上,这样的感觉无异于被许多虫蚁啃咬,这样痛苦的感觉快要把他弄得崩溃了。

“生下来就长着一张倾城的脸,这要是在皇家贵族就是极大的筹码,可是若是仅仅生在普通人家的话就是极大的灾祸,甚至是杀身之祸。奴才和弟弟自幼一起长大,从小便听街坊邻居说这样的话,不仅是宁妃娘娘,而且水贵妃都是以奴才的弟弟为要挟的,贵妃娘娘允诺奴才如果此次帮助她绊倒宁妃娘娘,她就通知朝堂为官的亲族给我弟弟一个合适的官职,从此再也不会受到这样的委屈,所以奴才才权衡利弊到陛下面前告了御状,奴才该死,奴才千不该万不该出卖宁妃娘娘。”

说出真心话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花拢蕊自幼跟在皇后的身边自然是很清楚这一点的。她前几日还虐杀了那么多的奴婢,眼下却对一个跪在前面忏悔的小奴才动了恻隐之心,人心当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

“主子即便是赐予的恩宠再多,你们也不过仅仅是主仆罢了,自然和亲人是不能比的。你这样的做法其实是再为正常不过得了。”

花拢蕊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把手边的锦帕递到了她的手边,做完这个动作的时候,连她自己也有些诧异。

“长公主殿下饶命啊,奴才真的知道自己的错误了。”

她这样的举动简直是把这个小桂子给吓呆了,他连脸上的泪水也顾不得擦去,连忙跪倒在了花拢蕊的面前。

如果不是因为绳索的束缚,花拢蕊当真觉得他会做到五体投地的地步。

平日里对待手下的宫婢和太监都严苛无比,因此他们表现出来的自然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可是此时明明是施恩余人,却也遭到了这样的误会。

花拢蕊终于是按耐不住笑出声来。

“拿着吧,这锦帕上面又没有投毒,仅仅是熏染的兰花的香味罢了。”

小桂子好像是被人点了穴位一般,脸上充斥着不可置信。呆愣了半响,他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的到底是何事。

水贵妃和花解语穿的是同一条裤子,这是整个大秦帝国的后宫中人都知道的事情,经过今夜突袭的审训,花拢蕊得知了近日困扰自己的真正答案。

“今天晚上你一整夜都在自己的卧房安睡,其他的你什么都不知道,清楚了吗?”

随着小桂子唯唯诺诺的走远,花拢蕊的脸色又恢复了之前的凌厉。

宁妃和小桂子,无一不是被水贵妃和花解语推进了深渊,他们都是在一天之内轮番做了审判者和被审判者,而花解语和水贵妃,现在恐怕已经在吃着酒席庆祝着彼此的胜利了。

花拢蕊一想到此,就觉得连牙根都发软。就在白日里那场超度的法事中,花解语甚至还摇旗呐喊,充当了贼喊捉贼的角色,就如同是她扣到宁妃娘娘头上的高帽子一般。

自己的每一步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这当真是一个致命的问题,可是这件事情到底是如何解决呢?

花拢蕊不知道,面对她的自然也是一夜的无眠。

所以,第二日的花解语,两双乌青的脸四目相对的时候,情形是相当可笑的。

花拢蕊昨日想了一夜,除了来花解语这里寻找可靠的证据之外,她没有其他的做法,于是只能是付诸行动。

花解语刚刚洗漱完毕,指挥着莺儿把铜盆给搬出去,她刚刚走到门边,对上的便是花拢蕊的那张脸。

于是便出现了先前的这一幕。

“七公主来千鲤池吧,本公主在那里等你。”

说完了这话,花拢蕊几乎是立刻就走,完全没有给花解语说话的机会。

花解语的居所和从前安妃娘娘的住处几乎是比邻而居,而千鲤池是为安妃开凿而建成的,自然是离安妃的涟漪殿仅有几步的距离。

因此花解语仅仅是用了半盏茶的时间便赶到了这里。

“七公主,要不然我们回去吧,七公主她一向是盛气凌人,我们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在连岸边还有丁点距离的时候,花解语感觉到莺儿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衣袖。而后者给了莺儿一个安心的眼神,便带着她走过去了。

“安妃娘娘从前也是何等的荣光,仅仅是她说了一句江南多锦鲤,莲叶何盘盘,父皇便让匠人紧急赶工把这池子给建造了出来,甚至连千鲤池这三个字也是让人依着她自己的字体临摹拓制而成的,可是安妃娘娘的尸体从这池子里打捞出来的时候,可是连脸部都泡肿了,头皮都有些发白的迹象,谁又能记得她当日的荣光呢?七妹你说是不是。”

花拢蕊的手指在那三个字上面来回的浮动,嘴角也有一抹淡淡的嘲讽之意。

“是啊,这千鲤池三个字还在,人反而是已经化为了烟尘,可见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不知道这安妃娘娘的家人看到了这三个字,到底会做如何的感想。看来应该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才是正理。”

第215章 针锋相对

花解语接过了她的话头,顺势着身体也趴到了栏杆旁边,这千鲤池里面波光粼粼的水面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成片的荷花,仿佛看不到边,这是皇后娘娘驱邪的法子。

“每一个人都是一样的,就像是你、就像是我,还是水贵妃娘娘,不管是今日何等的荣光,来日离也是要被后人这样嘲弄的。今日我们嘲弄他人,又怎知后人不会像今天这样一样嘲弄我们。水贵妃娘娘现在风光无限,连指尖流出的金沙都够你们利用搬弄是非陷害宁妃娘娘,哪知道后日一旦东窗事发,那下场会不会比宁妃那个可怜人还惨。”

花拢蕊的手里还轻轻地搅动着帕子,现在她和花解语都靠着栏杆朝着远处望去,如果被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是一对好姐妹有赏荷花的闲情逸致。

可是莺儿自然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她虽然离着她们还有一段安全距离,但是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花拢蕊的动作。

兜来兜去,话题终于说到了正题上,看来是昨日的事情给予了花拢蕊小心谨慎的经验,花解语抿了抿嘴,防止腹中的嘲弄就这样流出来。

“长姐说的是什么?花解语却是连一个字都听不懂呢?我昨日被紧急召到了御书房,简直是连三魂七魄都惊掉了大半,可是不知怎的,一个小太监居然就冒出来说那是因为宁妃娘娘的胁迫还陷害于我,而且先前宫婢心儿的失踪本来就是宁妃娘娘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罢了。长姐没有庆幸我此次能够安全脱身,怎么反而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来呢?”

经过了一夜的冷静,花拢蕊以为自己已经能心平气和地揭开花解语的真面目。这个女人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一副弱女子的模样,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显示她最真实的一面。

花拢蕊本来是打着揭开此人的真正面目这样的心绪来的,可是眼下花解语镇定的眼神却让她慌神了。

原来她们之间的区别就体现在此时。

一个心急如焚。

另一个却显山不露水。

花解语脸上的镇定把花拢蕊彻底激怒了。

“我昨夜已经拿到了你和水贵妃具体的罪证,若是此事禀报到父皇那里,你一定会被削去公主的位份,而宁妃娘娘则会沉冤昭雪、大仇得报。”

花拢蕊在此时显然是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朝着花解语的方向推了一把,却发现对方仅仅是打了一个踉跄而已。

“长姐说的是小桂子吗?昨夜听闻他突发了咳疾,当下便吐血不止,掌事姑姑害怕由此感染他人,已经把人送回襄阳老家静养了,是否能全头全尾的回来,尤未可知。”

昨夜自己见到小桂子的时候已经是子时,而仅仅是今天的清晨,这件事情就已经被花解语超控了。

这只能说明在自己那座自以为固若金汤的公主府中,早已经有了花解语安排的细作,而且这个人隐藏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近日所以的疑惑被解开,真凶就在自己的眼前,花拢蕊几乎是用了大半的力气,朝着花解语的身子推去。

前面就是深不可见底的水池,若是掉下去只能是安妃一个下场,花解语下意识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说时迟,那时快。

花解语是已经做好了掉下去之后大声呼救的准备,哪知道身子一斜便撞到了一处高的栏杆。

胳膊的嫩肉被刮破了一点皮肉,花解语下意识地抬起来查看。却发现刚才推自己离开的是莺儿,而莺儿眼下正站在她们二人的中间,一脸的怒气。

很久没有被一个宫婢拦下来,甚至这可以说是花拢蕊第一次有了这样的体验,她几乎是没有发觉莺儿怎么绕过来的。总之是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莺儿已经捉住了她正在往外推的手臂。

“这池子水深,不管是哪位公主掉下去,奴婢都难以活命,所以奴婢奉劝长公主一句,以后可千万不要轻易地来水边了。”

莺儿的杏目圆瞪,明显的一副凶狠的样子,花拢蕊下意识地往回抽自己的手臂,哪知道根本只是徒劳。自己的手臂上面好像是被老鹰的利爪勾住一般动弹不得。

“你这个贱婢,竟敢以下犯上。”

花拢蕊怎么可能会受这样的委屈,她虽然胳膊被钳制动弹不得,但是嘴上却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花解语刚才被外力推到了栏杆的边沿,整个脑袋都有些发懵,她使劲地甩了甩头,费力地扶着栏杆站起身来,才明白刚才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花拢蕊她这样的性子,即便是受了皇后的训斥也会在自己的宫里找一些宫女来出气,或鞭笞或针刑,亦或者是其他更多的残忍手段。而莺儿今日这样的举动,简直是毫无意外地挑战了她的底线。下场是什么?花解语简直是不敢想象。

“莺儿你快住手,向长公主赔礼道歉,长姐她一向是宽宏的性子,不会因为此事而和你计较的。”

拖住了莺儿的手臂,花解语给了对方一个明显的眼神示意。

“公主,你……”

莺儿的性子在今日居然有了难得的刚烈,这和她平日里的作风简直是没有一点重叠的地方。可是柔刚要有度,此时她这样的做法,无异于以卵击石。

“莺儿你快停手,你看我也没发生什么事情,刚才长姐她也仅仅是不小心推到我而已,我们都仅仅是受了惊吓而已。”

“无意?奴婢刚才看地很清楚,若不是奴婢及时赶到,或许眼下我们主仆二人都在这池子里上下扑腾,而救兵只会在我们死去以后到来。”

莺儿现在的形象,让花解语想起了诗词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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