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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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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奴婢刚才看地很清楚,若不是奴婢及时赶到,或许眼下我们主仆二人都在这池子里上下扑腾,而救兵只会在我们死去以后到来。”

莺儿现在的形象,让花解语想起了诗词话本里面的烈女,只不过这样的场合,她确实是错了。

“莺儿你住口。”

在这个时候,花解语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力气,她几乎是一下子便把莺儿抓住花拢蕊的手臂给松开。

“我和长姐两位公主都站在这里,哪里容得你在这里大放厥词。今日这事,幸好是长姐她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否则的话连我也要罚你。”

拉着莺儿站到了一边,花解语的脸上难得的堆满了怒气,但是花拢蕊很明白的是,眼下的花解语当真是一个说违心话的高手。

“宽宏大量进退有度那是面对长辈亲友,而不是一个贱婢,七妹和我受的几乎是一样的教育训导,怎么如今也能如此的是非不分起来?还是说在七妹的宫里完全是没有宫规可言的,而是完全由这些贱婢来上蹿下跳的,今天七妹这御下的手段可当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手腕被人像是钢铁一般钳制许久,任谁也是要酸麻半天的,花拢蕊揉了揉手臂的关节处,甩手给了莺儿一个巴掌。

“就凭你这个贱婢,也敢对本公主如此无礼,既然七妹宅心仁厚不忍心责罚自己的奴婢,还是让我这个做姐姐的代劳好了。”

如果不是刚才莺儿这个贱婢的阻拦,或许花解语眼下已经和安妃是一个下场,或许是自己等她喝够了这池子里的水,再大声呼喊把周围的侍卫给引过来救她上来。

可是今天,自己反而是成了那个被教育的人,花拢蕊一想到此,就怒火中烧了。

“贱婢你给我跪下。”

花拢蕊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去按莺儿的肩膀,却受到了来自花解语的阻力,她看到了花解语的眼睛里面明显的求情的意味。

“母后经常教导我要爱护姐妹,善待亲友,尤其是七妹你,有这样的恶仆在侧我这个做姐姐的当真是不放心,所以作为长姐我才要帮助你惩治这恶仆,何况是她刚才以下犯上,若是报到了内务府,她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呢?长姐这是爱护于你,七妹难道还不领情吗?”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和男人的周旋增强了她能言善辩的本事,还是说单纯地要惩治自己而已,总之面对花拢蕊这样一顶又一顶的高帽子压下来,花解语眼下简直是无力反驳。

“花解语谢长姐的好意,只是这莺儿身体孱弱,长姐要惩治下人,也要注意分寸才是。”

花解语的手几乎是顷刻间便放开了,她稍稍退后了一步,没有敢朝着莺儿的方向再看一眼。

“七妹你放心吧,必定不会有伤口的,毕竟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若是以后被哪位达官贵人看上,也算是幸运,长姐可不能坏了她的好运。”

“啊……啊……”

几乎是话音刚落,花解语便听见了莺儿凄厉的喊声,花解语可以听得出来这里面撕心裂肺的感觉。

这该有多大的痛楚啊,花解语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发现有一根银针已经被扎进去了大半,银针的顶端还在花拢蕊的手中。

那银针插在莺儿胸口的位置,花解语单单是看她的表情,就已经猜到了莺儿她所承受的巨大痛楚,当然这和她实际上所受到的痛楚是万万不及的,甚至是不及万分之一。

这宫里惩治人的阴招简直是防不胜防,花解语没有想到花拢蕊居然会有如此狠毒的招数,这银针扎在皮肉李,拔出来以后留下的仅仅是细小的针眼,若不是有心人的话,恐怕是任谁也不会发现的。而这银针带来的痛苦,却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

本来是治病救人的医疗用具,眼下却成了惩治人的手段,若不是亲眼看见的话,花解语是万万都想不到的。

就在她愣神的间隙,又是几枚银针插入了莺儿的身体,可是她的肩头被花拢蕊压住,所以不能大幅度的摆动,因为如此,这样带来的痛楚得不到缓解,莺儿受到的痛楚只能是更多了几分。

第216章 深夜祸事

眼见莺儿受伤,而且还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花解语的心里自然是无比的愧疚,现在她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清苑枯井的弃尸,如果不是自己也在场的话,莺儿一定会被扔下去和那些冤魂作伴的。

巨大的恐惧就这样袭来,花解语按住了双膝的位置,才没有让自己因为颤抖而跪倒在地。

“长姐,算我求你……”

花解语的话还没有说完,背后已经传来兵器相撞的声音,连带着还有零零碎碎的脚步声。

原来是因为莺儿的惨叫所以引来了附近侍卫的注意,他们集体跑了过来。

“末将敢问长公主一句是不是看见了刺客?眼下您的安危是极其重要的,末将护送您回未央宫吧。”

那侍卫也仅仅是一个愣神的功夫,便已经抱拳跪倒在地。他的头部压得低低的,以显示自己是什么都没有看见的。

“没有刺客,刚才不过是本公主在惩治犯了错误的宫人而已,麻烦各位白跑一趟了。”

在这个时候,花拢蕊的手已经离开了莺儿,她的声音亲和而不失威严,和刚才表现出来的样子就好像是两个人一般。

花拢蕊带着一大帮侍卫走远,留在花解语眼睛里面的,只有她那洋洋得意四下摆动的金色步摇。

莺儿的脸色已经惨白,明显是因为疼痛所致。花解语使了力道把镶嵌在里面的银针一根根拔出来,换来的是她的惨叫。

因为疼痛的缘故,莺儿昔日里可爱的宫女发髻已然不见,她的头发胡乱地散开,鬓间的发丝都已经被汗水给打湿了全数黏在了上面,一缕一缕的。

花解语看见她这个样子,原先便已经有的内疚此时更像是涌起来的潮水一般。

“我们先回宫吧,等一会儿我请一位太医给你诊治,眼下我们不知道具体情况,贸然救治恐怕会出什么大的问题。”

莺儿的身子已经摇摇欲坠,多亏了栏杆的支撑和花解语的手臂才得以站起。

“奴婢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就和墙角处的尘埃一般,又怎么会有人来管奴婢的死活呢?我们快些回宫去吧,长公主眼下没有得手,说不准会另外派人过来。”

尽管体力因为疼痛已经削去了大半,但是莺儿还是勉强地站起身来,从千鲤池到花解语的住处,原先不过是几步的距离而已,眼下她们回到了寝殿,已经是过去近一盏茶的时间了。

由于莺儿的极力阻止,所以花解语最后还是让人去太医院请了一个学生过来,这些学徒还没有正式的太医职位,所以相处起来还不算太难。

来人是一个和莺儿年龄相差无几的少年,花解语在简单地交代了一下事情的情况之后,他便已经主动地帮莺儿诊脉。

“这位姐姐仅仅是受了些皮肉伤,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最近千万不要干一些重活便是了,洗菜浇花这样的轻便之事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是消炎止痛的药膏,只要擦上一点就没有什么大碍了,如果宫女姐姐觉得好用的话,可以直接去太医院找我要就是了。”

或许是年龄相仿的缘故,这小学徒的神色也轻松很多。

“对了,我姓氏是刘,如果宫女姐姐去找我,可千万不要找错人。”

看他还有开玩笑的心思,花解语得知莺儿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便调笑了几句,客客气气地把人送出去了。

“我听说刘公子是江南之地的人,下次我们去成为吃糖醋鱼的时候,一定要叫上你一起。”

那小学徒一脚已经踏过了门槛,听见了花解语的招呼却又退回来。

“好嘞,吃东西的时候一定要叫上我。”莺儿此时躺的地方是花解语平日里用来看书的暖塌之处,或许是因为这小学徒出人意料的盛情,她原先惨白的脸色有了些微微的发红。

花解语本想上前调笑几句,可是。

奴婢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就和墙角处的尘埃一般,又怎么会有人来管奴婢的死活呢?

莺儿的话还尤言在耳,花解语踌躇了片刻最终还是去了自己的卧房。

她和莺儿,中间有着主仆之分的巨大鸿沟吧。

这是花解语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一想到此事,她居然也有了些闷闷不乐。

随手拿起昨天的书册,花解语索性躺在了床上来回地翻阅,只是像昨日那样看书的平静心态却再也没有了。

今日也不完全是全然没有收获,至少是惩治了那个恶奴就已经大大的出了一口气,花拢蕊即便是独身一人走在回宫的路上,也觉得心情格外的畅快。

毕竟经历了这么一件事情之后,花解语总归是能够消停一阵子的。

只是她没有预料到的是,居然会碰见傅颜。

自己和花解语都几乎是天一刚亮就碰面的,从花解语眼睛处的青色花拢蕊可以轻易判断的是,花解语和她自己一样,都是一夜未眠。

而此时仅仅是与事发隔了半个时辰而已,眼下几乎正好是父皇上早朝的时间,在这个时候,傅颜出现在这里,实在是有些奇怪。

“在下见过长公主。”

傅颜前进的步子一顿,他站在了花拢蕊的面前,神色有些迟疑。

“百里公子早。”

花拢蕊也回了一个相应的女眷礼节。

“只不过眼下正是群臣上早朝的时间,百里大人出现在这里好像是有点奇怪。”

在花拢蕊探查到的消息中,花解语和她好像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虽然她已经得到了傅颜的爱慕,但是女人总是奇怪的,傅颜这个人,花解语是万万不及的。

花拢蕊的心里有这样的念头,所以此时见了傅颜,就不免愈发地有了探究的意味。

“在下是太子太傅,主要的职责是负责皇子们的一些教导,至于早朝没事禀告的话就不必每日都去,这是陛下应允过得。”

眼下他们的位置正好是离御花园最近的一条回廊,而这个回廊回廊是从花解语住处出来的一条必经之路。而且在这个回廊处,傅颜和花解语曾经有一次印象极为深刻的谈话。

傅颜自然是很清楚的。

眼下花拢蕊从那边走过来,最大的可能就是刚刚在花解语那里起了什么争执,她们虽然是姐妹,但是不和的传言传了许久已然成为了事实。

而依花拢蕊这样嚣张跋扈的性子,只可能是花解语受了什么委屈。

不知道为什么,傅颜感觉自己只要是想到了这一点就觉得心中有些着急,虽然他也很困惑自己的思绪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程度。

因此眼下他虽然和花拢蕊搭着话,但是也仅仅是搭话而已,话语里面客气的成分居多,而且花拢蕊从中听出了赶人的意思。

这样的感觉让花拢蕊的心中生出的不仅仅是酸味还有愤懑。

“我刚才才从千鲤池那边过来,安妃娘娘也算是一个可怜之人,而且她就那样不明不白的溺水而亡,灵魂永远到达不了彼岸,我想着正好宫中没事,就去池边给她烧了元宝纸钱,也算是给她添一丁点儿的微薄之力罢了,怎么,难不成百利达人也要过去么?”

“不是,前些日子七公主在一卷策论上有不明白的意思所以特意来问我,我昨天通读之后做了批注,所以把这策论给她送去,免得耽误了时间。”

先前还算是客气的搭话,眼下却确确实实地在赶人了,花拢蕊即便是心里面窝了多大的火气,也不想在傅颜的面前失态,只好掩住了满肚子的酸水转身告辞了。

近日里确实是和花解语断了联系,虽然说她的一些所作所为大半都会出现在自己的桌案之上,但是毕竟是自己亲眼见过的话才可以放心,这样想着,傅颜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可是当他走到花解语的门前,换来的却是闭门羹。

傅颜着实没有想到,第一次来花解语的住处献殷勤居然就遭到了这样的情景,他一向是不知道如何处理此事,只得是呆愣楞的站在那里。

什么策论之类只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就连是来这里也仅仅是看见了花拢蕊行走的方向的临时起意。

傅颜也不清楚自己目前的心态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种不管不顾的临时起意,让他觉得心下有些羞耻。

毕竟这种少年少女的浪漫好像已经不属于他这种经历过一些事情的人了。

傅颜有些懊恼,却又觉得看不见花解语的话委实放不下心来,几乎已经开始有了改日再来探望的念头了,结果就在他快要转身的那一刹那,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唤住了他的脚步。

白露本来在院中浇花,这原先是莺儿的活计只不过她眼下的身体虚荣的很,所以她便自告奋勇地选择了自己来做。

方前的门口好像有一道白色的身影来来回回地走动,白露怕是哪位公主请来的客人担待不得,便放下了木质的水壶跑到了门口的位置。

“请问您是公主的朋友吗?我先前便看见了您在门口踌躇了片刻,需要我去通传吗?”

木质的宫门被打开,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少女,傅颜简单地看了一下她的装束,断定他是花解语身边的侍女。

“那劳驾。”

眼下已经到了门口,若是这样退出去好像也不是什么回事,而且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出于习惯,傅颜甚至做了一个抱拳的姿势。

“公子您别这样客气,七公主她素日里都是开门迎客的,只是今日有莺儿姐姐因为她受了伤,所以她心情郁郁,奴婢不敢直接带您进去,只好,麻烦您在这里等候片刻了。”

居然还有人受伤,傅颜的心好像一瞬间就被提起,等他回过神来,发现那侍女已经蹦蹦跳跳地跑远了。

经过了半个时辰,莺儿的情形已经稳定了下来,而且止痛消炎的药膏已经抹了上去,此时的莺儿的身上被搭了一条薄被,她的眉头虽然还紧紧地皱着,但总算是睡着了。

第217章 昔日旧友

近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当日高高在上的宁妃眼下已经低到了尘埃里面,如果不是水贵妃阴差阳错的帮助,眼下自己或许也和她一样了。

自己虽然已经抓住了小桂子戳破了花拢蕊的阴谋,但是莺儿却因为自己受伤。

这些事情连连地叠加了起来,对花解语的精神造成了极大的困扰。花解语觉得整个脑袋都有些闷闷的发晕,这样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感觉到无力极了。

“启禀公主,门外有一个人求见,奴婢看着应该还是公主的旧友。”

若是从前的话,花解语对于这样的事情几乎是来者不拒。

可是今日偏偏却是一个例外。

“就说我有事,改日再向他赔罪。”

花解语的手臂简单地一挥,但是拒绝的意味已是明显,那侍女还想要说些什么,看见她隐隐有些发青的脸色变赶忙退出去了。

有人为保护花解语而受了伤!那么说明如果不是此人拼死保护的话,那么眼下或许出了事情的就是花解语。

不知道她此时是否安全?

还是说也受了伤?

傅颜在等在门外的片刻时间,几乎是思绪纷飞的。

“这位公子,抱歉,公主她今日有其他的事情所以不能见您,她说改日一定请客赔罪,由此给您产生的困扰还希望您能够理解。”

在自己的对面,迎上来的是一个小姑娘明显歉意的神色。

从前一直都是花解语主动联系自己的,这源于她经常地需要自己的帮助,亦或者是因为一些私人的原因。

所以今日吃了这闭门羹傅颜的心里第一个感受到的是诧异,随后便释然了。

“今日多些姑娘的帮忙,改日再见。”

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傅颜转身便走,等白露回过神,看见的便仅仅是他的背影了。

青县告急。

这样的公文握在手里,宋策简直是生出了要把它撕碎的冲动。

因为洪水的威胁,沿岸已经有不少死去的人,这是尸体没有经过妥当的处理眼下已经衍生了瘟疫出来。

这种瘟疫是极其可怕的,即便是家境殷实之家,也要小心应付才能度过难关,更何况眼下是饥民遍野的境地。

眼下侄子宋寅命人送来的加急公文已经有了三次之多。

可是如果仅仅是自然灾害便也就罢了,关键是当日堤坝的决堤是因为他贪墨了银两所致。

这样的事情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他们宋家一定会大受损伤,可是宋寅是自己的内侄,不到最后关头也不可能把他抛出去。

一方面是青县的灾民,一方面是自己的内侄。

宋策思付了良久还是决定陈清此事,而且给秦帝的折子中表明了救此灾祸的决心,只不过希望因为他的鞠躬尽瘁可以减免宋寅的一部分罪孽,希望陛下可以从轻发落。

而让宋策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同样的一份公文,也出现在了花解语的桌案上,只不过是一份拓本罢了,因为这样的原因,自己有些许的扭捏,不过不会影响阅读就是了。

先前如果不是宋策的搅局,那么眼下花拢蕊早已经受到了秦帝的苛责,而不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可以作壁上观。

花解语很清楚的是,宋丞相的存在对于她和水贵妃已经是极大的威胁,而且如果不是水贵妃帮忙的话,自己反而是要替花拢蕊背那口锅了。

撼动宋策大约需要几年的光景,却也已经是刻不容缓的事情,花解语不得已,只得字选择先清除他的爪牙。

所以,等到莺儿的身体有了好转之后,花解语便写信给傅颜,言语间说了需要帮忙的事情。

花解语也不知道傅颜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她所知道的是,仅仅三日之后,便有这样的一封书信放在了自己的桌案上。

虽然对傅颜的身份有了更加一层的怀疑,但是眼下花解语还是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到了信件上。

“叔父,青县告急,洪水泛滥,瘟疫肆虐,百姓流连失所,陛下已经派人,此时钦差大臣已经在来青县的路上。小侄自知罪孽深重,****惶恐不安,望叔父尽力帮忙,寻找施救之法。”

信件仅仅是几行字而已,但是里面包含的信息却是巨大的,花解语看了看底端小侄宋寅几个字之后,几日来紧皱的眉头终于有了些许的舒展。

这个宋寅是宋策大哥的长子,颇有些才华,只是不用在正道上,此次抓住了她的把柄,那么对于宋策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花解语临了一份夹在了一个书卷中,把原先的信件放在了香炉里面。

对方是大秦帝国的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己是完全没有能力与之匹敌的,花解语懂得自量力的好处,所以当下便把五皇子给约了出来。

五皇子身为水贵妃的皇子,既然水贵妃已经和自己站在了一条船上,那么他必然是没有逃脱的道理。

而且五皇子他自从出生就已经背上了夺嫡的名头,不管他如何去做,别人都会这样看待,所以对于此次对五皇子的利用,花解语没有半分的愧疚之心,而是十分大方地吩咐宫人把晚宴摆在那凉亭之中。

而且为了显示她的诚意,花解语特意吩咐工匠把凉亭重新修葺,就连平日素素淡淡的亭子,今日也被披上了鹅黄色的纱绸,在这融融光景里,独独地添了一分的妩媚。

接到了传话的五皇子,很快便盛装二来,花解语看见他的时候,几乎是一个愣神。

他今日穿着的是皇子的常服,头上确是紫玉的王冠,端的风流倜傥,花解语看着他的样子,简直是看见了怡红院外面为了博花魁姑娘一笑而故作风流的公子哥。

花解语被自己奇葩的幻想给惊了一下,连忙起身接待,此时已经是日落西宸,在远处的天边还有星星点点,颇有零落之意。

“五哥快坐,怪七妹行动慢些,所以才没能前去迎接。”

愣神的自然不是花解语一个人,花解语素日里一向是只肯点缀一些素淡的装扮,说的不好听了些,简直是和她的母妃月妃娘娘一个风格。

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和自己的母亲有一样的穿衣风格肯定是过于素淡了些。

但是她今日却是穿着一件正粉色的宫装,头上是一只蝶恋花的步摇,就连耳垂上,也紧扣着一对翡翠制成的耳坠。

说实话,这样的她虽然让五皇子觉得有些不习惯,但更多的却是惊叹,不得不说,平日里淡妆素裹的人此时稍稍打扮却也是这宫里说得上的美人一个了。

“你我兄妹之间又何须这般客气,七妹一起坐吧。”

多亏了平日里的涵养拘着,五皇子才没有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出来。

两人谈着闲话的间隙,宫人们已经把菜肴全部布好,五皇子看着花解语把宫人都挥退,便知道此时才是正题。

“五哥,我近日里得了一封信件,是关于宋家宋寅的,他是丞相宋策的内侄,也是青县的县令,眼下青县发了洪灾,起初他为了逃避责任隐瞒不报,结果现在百姓流离失所瘟疫横行,他看见事态扩大了,所以才写信求救,目的就是为了请宋丞相摆平此事。五哥,你也很清楚,我一个女子,是不方便插手朝堂之事的,而且父皇也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你身为皇子,本来就有如此的权利,更何况如果你能顺利地解决此事的话,父皇他一定会更加地看重你的。所以我此次请五哥赴宴,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接手此事,而这个信件,也是我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

花解语此时的话语,颇具循循善诱的感觉,五皇子看着这个七妹的嘴唇上下一合一动,只觉得很多事情都偏离了他所掌握的范围。

花解语和她一直是站在一条线上的不假,可是什么时候她们居然接触到了这的事情。

“七妹就以为我一定能够解决此事么?亦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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