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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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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得知了月妃娘娘病重的消息,整日劳心费神,想必眼下七公主这里正是缺人手的时候,故而皇后娘娘特命奴才拨几个人到这里帮忙,这些宫女之前都是御药房帮忙看管药材的宫女,耳濡目染自然是略通一些医理的,眼下她们来这里服侍月妃娘娘正是再好不过了,皇后娘娘当真是兰心惠质,而且皇后娘娘特意交代过,七公主也要代替月妃娘娘接受这份好意才是。”

花解语刚刚一转身,便看见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五个人,其中一个站在最前面的便是方才说话之人,他身后的右侧是一个低垂着头部的小太监,想必是他自己的跟班。而在他们二人的身后,则是三个低垂着头的宫人,她们看起来年龄有些年长,衣物又有些御药房特有的云纹,表示与普通宫人的不同。

小尹子想必是一位极能左右逢源之人,眼下虽然嘴里面说着谦卑的话,但是神色却是不卑不亢的,说完这番话,他甚至是回身指使着那些个宫女一一地抬起头来。

“你们都打起精神来,眼下月妃娘娘和七公主这里正是用人之际,若是你们能打理的好了,月妃娘娘和七公主一定会厚待于你们的,就连是你们的家人,也会受些恩惠,你们可要牢牢的记住了。”

率先应声抬头的是最左侧的宫人,随后身边的两个也很快跟着抬头,花解语定定地看着她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

皇后娘娘一直巴望着她们母女俩能够悄声无息地死在这里,又怎么会有如此的好心,除非是别有用心,眼下细心的母妃病重,她们在这里若是做些什么事情的话,简直是防不胜防的事情。这样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没底。

花解语虽然心里的思绪涌动,但是面上却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这个小尹子看来是内务府的管事,更是皇后娘娘的心腹,再不济也是一个可用之人,花解语明白此人的分量,尤其是现在这样特殊的时刻。

“花解语谢母后给予的恩惠,想必母后授意御药房挑选的宫人必定是傅挑一的,花解语在这里代母妃答应此事,也谢谢尹公公能来这里特意跑一趟。”

“奴才不过是帮人跑腿的下人罢了,七公主记住皇后娘娘的恩德便是可以了,恕奴才在内务府还有分内之事没有做完,便起身退下了,这几个宫女就留给您调教了。”

三言两语之间,既巧妙地巴结了皇后,言语间却又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花解语在深宫里面活了这么些年,却还是自认不如这些奴才们有圆滑的本事。事实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是,这些个奴才们在最底下爬摸滚打,自然是把看人下菜碟的本事练到了极致。

余下的不过是些客气的虚话,花解语让莺儿亲自把人送出去,还特意让她带了一大一小两个鼓囊囊的荷包,里面的东西是什么,简直是完全不用猜测。

母妃眼下已经昏睡,花解语明白自己留在屋内也没有什么用处,在额上换了另一条冷巾之后便直接来到了院子里。

这些个宫人之前在御药房负责看管药材,想必对大半的草药都有基本的概念,这个时候皇后的心意简直是令人玩味。花解语朝着她们直直地走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离她们三人有三步的距离。

“抬起头来看着我,刚才那位管事公公说的全然都是实情吗?”

声音谈不上严厉,却也说不上温和,但是看对面三个人的反应,花解语知道自己已经取得了预料的效果,莺儿绕着她们几人打转,眼睛却还是红红的,面上也没有多少的轻松之色。

“奴婢和姐妹们本来是一共四人,御药房的大人有一些雅兴,所以给我们四人分别取名为琴棋书画,可是小书在上个月的时候被指派到太后娘娘那里负责晾晒药材了,所以只剩下我们三人才被分到这里来服侍月妃娘娘和七公主。刚才那位管事公公所说的句句属实,全然都是实情,奴婢们既然已经被指派到了这里,就明白自己的本分,一定会忠心为主,万万不敢有任何不敬的思想。”

开口说话的是先前便率先抬起头来的那个最左边的侍女,花解语不动声色地注意着她脸上的表情,发现此人面色平静,好像是真的胸怀坦荡绝无私情一般,而且很显然剩下的那二人是为此人马首是瞻的。

花解语点了点头,便算是接纳了她们三个人的意思,随后她向莺儿示意,很快地,莺儿便端着一个托盘出来了,托盘上面静静地躺着三个木兰釵。

“想必你们也看见了,在这里做事的宫人都是姐妹,这木兰釵也算是大家之间的信物,从此以后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其中的道理你们若是明白了,现在就佩戴上此物吧。”

人和人之间若是有了共同点,难免是会生出些亲切之意的,花解语正是摸透了这一点,故而才特意吩咐宫里的珠宝坊为她多打造一些木兰釵的,眼下正是派上了用场。

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的,她们便立刻带上了此物。可是她们越是这样,花解语对她们的怀疑便越是多了一分。

很快那三人便退出去了,花解语指派着她们去做一些浇花之类的活计,却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把莺儿一个人叫到了自己的房里。若是平时的话,花解语的屋内一向是极其清整的,而且是她向来不喜欢别人接触随身的衣被之类,所以这个卧房内几乎一切琐碎的事情都由她自己打理。

眼下,由于连日的操劳以及费神,花解语的卧房虽然不能算是凌乱不堪,但是仔细去看的话也能在桌椅处看见些细密的灰尘出来。这样的情况对于生活一向是自持的花解语来说,已经是十分逾越的事情了,但是眼下很显然的是,对于此事花解语是无暇顾及的。

莺儿跟着花解语的步子走进来,很快掩住了门之后把脚边的椅子摆放到了桌子边沿的位置。

“公主唤莺儿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和花解语相比,莺儿还是小孩子心性,她隐约猜到了花解语要说的事情,便按耐不住先开了口。

“方才内务府送进来的三个宫人你也看见了,对这三人你可有什么看法么?”

花解语的神色已然不同,她今日早起却遇上了这样两件事情,简直是哭笑不得,眼下却只能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皇后这样明目张胆的态度,让花解语心中的担忧愈发地盛了几分。她就这样明摆着和她说人是被她指派进来的,但是这个人到底是谁,不知道。这样的虚虚实实比全无消息来的危险许多。花解语觉得头部传来隐隐的疼痛。

“奴婢瞧着小琴的名字排在前面,而且看她答话的态度显然剩下的两人也是以她为首的,但是这样明显的错误皇后娘娘是不会犯得,可是也正是因为错误明显,我们也不清楚皇后娘娘是不是故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样的情势,到当真是险峻,公主您眼下虽然把她们指派到了外面干活,但是眼下她们已经与我们一起,简直是防不胜防的。”

说话的间隙,莺儿甚至是特意压低了声音,偶尔还朝着窗外略微地瞥上几眼,若是她平日里有这样滑稽的神态,恐怕连花解语本人也会笑出声来,可是眼下主仆二人很明显已经没有了这样的心思。

第223章 心烦意乱

“总之你要好好地提防她们,像是膳房药罐之类的地方,万万不能让她们接近,倒像是一个多事之秋,眼下我们已经再也不能出什么事端了。”

第一日,还算是太平无事。

花解语劳累些这么日子,当真是受不住绵绵不断的困意,甚至险些在椅子上睡着。还是幸于得到了莺儿的提醒,才磕磕绊绊的回了卧房。

临睡前,花解语以冷水泼脸强迫自己得了些清醒,起身去了母妃的卧房探望。

结果发现情况只能是只坏不好,随在屋内侍候的宫人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花解语被这么一激,睡意消散了大半,等到回了自己的卧房确实辗转反侧,一直到了深夜才勉强睡去,即便是这样,也是一连的噩梦,估计是母女连心的关系吧,花解语这样安慰着自己。

没想到在送来侍女的第二日,花解语这里居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花解语几乎是把自己从被窝中挖出来的,她这几日夜夜都睡不好,偏偏是天亮之后才能有些清浅的睡意,眼下让她起床,简直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皇后娘娘来了,说是要探望月妃娘娘的病情,公主还是赶紧起身去接待吧,免得耽误了时辰惹了什么祸端。”

花解语本来把大半个头部都包裹在了被子中,可是眼下莺儿这一道催促的声音简直是一道的惊雷瞬间就把她刺激醒了,花解语几乎是用了最快的速度收拾了一下仪容,便起身到了会客的大堂。因为是女眷的缘故,所以一进门便是一道屏风,花解语隔着屏风还能看到皇后眉梢处张扬的得意,等到越过了屏风站在她面前行礼,那丝得意却陡然不见,随之换的是一股子担忧之色。

“前日我头疾发作,花拢蕊和三皇子虽然在平时一向是懒散惯了,可是却还能在我床头勤勤恳恳的侍弄汤药不敢有一分的懈怠,眼下你母妃生病,你却眼下才起来,本宫从未央宫过来也有约摸半盏茶的时间,想必花解语你昨夜肯定是一整夜都在服侍你母妃吧,所以眼下才有如此的困顿,若是早知如此的话,本宫就不这么早过来打扰你休息了。”

这样明褒暗贬的话说出来实在是让人讨厌,何况今日皇后娘娘明明是来一个病人的宫中的,却还是一身的红色宫装,她这样的行为,简直是可以称得上是失礼。

“母后前几日生病,花解语没有在床前侍弄汤药是花解语的不对,而且关于昨夜之事,是我自己的身子不济所致,和母妃是全然没有关系的。”

行过礼之后,花解语便坐到了皇后下首的位置,皇后这样被人生硬地顶了回去,却好像也没有什么懊恼的神色,而是吩咐着身后站立的侍女把带过来的锦盒打开。

“这燕窝是极其滋补的,虽然中医讲究虚不受补越补越虚,但是本宫听闻太医院的太医说你母妃的病情怕是中毒所致,和身子虚弱是全然没有关系的,所以这燕窝你照料着你母妃用了,她的身子刚强了些,想必用了药效果也会跟着好一些。若是她用了效果显著的话,你大可去未央宫问你长姐讨要,库房的钥匙就在她那里,你们彼此年龄相仿,想来也没有什么顾忌。”

按照正常的情况,探望生病的朋友应该衣着简朴,这是最基本的礼仪,皇后身为国母,面对一个生病的妃嫔,不可能连这么一丁点的气度都没有。

眼下她和花解语说着客气温和的话,但是头上的金步摇却是一直跟着动作随意晃动,这金步摇是缀在九尾凤钗上的,皇后娘娘今日的装扮显然是愈发的招摇。

好像是皇后娘娘是赐予恩惠的善者,而她们母女是街上的叫花子一样,眼下得了这么一点恩惠,就要跪下来感恩戴德一样,花解语经历了这么一件事情之后,只觉得对皇后的厌恶又添了几分。

她咽下了莺儿刚刚烹好的茶水,才稳定了自己的心绪。

“母后略通医理,这一点和母妃是很合得来的,等到母妃她待会儿醒过来,花解语一定会把此事转告给她的,现在花解语待母妃谢过母后的赐予,等到母妃的身体康复了,一定会去未央宫谢恩的。”

花解语的语气一直是淡淡的,到了现在又有了适宜的恭谨,她这样的年纪能达到这样的水平也算是收放自如了。

可是花拢蕊呢?自己花费了多大的辛苦,可是她一直都是嚣张跋扈的样子,说话的道理连花解语一半都没有达到,皇后在此时深深地领教了这一点,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挫败。

“谢恩肯定是不必,我们一同为宫中的姐妹,本宫的手里还掌着皇后玺,所以不管是于公于私,本宫都应该走这一趟的,说到现在了,既然已经来了,不如你带着本宫去你母妃的房里看一眼吧,这样本宫也好能放下心来,昨日我去太后的慈宁宫请安,母后她对你母妃的身体也是十分的挂念啊,她本来想找你去慈宁宫那里帮忙照看瑞兽猫的,眼下知道你无暇分身也只能是作罢。”

说着,皇后居然已经站起身了,花解语看着她这个突然的举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赶紧随身一起站起来,却是说不出一个字。

母后……母妃她眼下还在昏睡,刘太医每日都来看,也尝试着改了几次方子,都是些解毒的药物可是一直都没什么起色,母后的身体贵重,千万不能过了母妃的病气,眼下刘太医估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母后能来,花解语和母妃已经是感恩戴德了,母后可千万不能因此有什么闪失。”

“这荔枝是贵妃娘娘送过来的,是给母妃去热解火用的,母后若是不嫌弃的话,就暂且用一些吧,这些荔枝从岭南之地运来想来也是极为不易的。”

花解语自觉自己的行为不妥,便临时拉了桌边的荔枝过来应急,这东西应该是莺儿临时布置的,盘子里面的冰块还几乎完美消融的迹象,衬在红彤彤的荔枝底下也算是十分的好看了。

她这样的动作,几乎是把眼前的路已经堵住了,皇后即便是再不懂礼数,也不可能是把花解语的身子推开,何况这里本来就是她们母子的地方。她是过来探病的,若是起了什么争执的话,便只能让外面那些个人来看笑话了。

“过些病气什么的倒也是无妨,你母妃的身子早日痊愈才是正理,眼下下一次的宫宴快临近了,本宫昨日在慈宁宫的时候,和太后她说了此事,连太后娘娘也同意让你母妃与我一同主持此次的宫宴,若是办得好了,想必是一定会得到陛下赏识的。”

皇后虚虚地笑了一声,就连是眉眼处都没有丝毫的弯曲,她刚才的那声笑声,简直就是和从喉咙处硬挤出来没有什么区别。

先前安妃娘娘和皇后一起料理宫宴,没几日就掉进了千鲤池子里面溺死,后来便是宁妃娘娘,也是在宫宴上出的事情,眼下她寝殿的窗户还在处于被封死的状态。在这些日子里,宫宴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厄运的代名词。皇后说这些话,不知道是不是存有诅咒的意思。

花解语刚刚把已经冷掉的清茶咽下肚去,眼下觉得肚中简直是清冷入骨。

“花解语代母妃谢过母后的恩典了,等到母妃她醒了,花解语一定会把这件事情转告给她的。”

这样的谈话接下去也只能是不咸不淡,皇后借着探病的名义步步紧逼,好在花解语却算是足以沉得住气的人,皇后在这里喝过了一盏茶之后也没有占到什么大的便宜,便也带着人回去了。

宫里头的日子,从来不让她松半口气。

好在,月妃病重的消息被傅颜有所耳闻,托人带来一味中药。

月妃服下后,这几日身子倒似乎有些好转,也算让花解语省了心。

最近自己但凡有事就要麻烦到傅颜,其实,花解语自是知晓自己心绪有变。

只是,她也不何为何会如此。

她似对于任何事都再也提不起兴致一般,争名逐利,勾心斗角,时间久了,心花解语有了淡淡失落,甚至有几分自我厌弃。

这样的情绪,只有当傅颜前来之时,才会好上半分。

花解语自是知晓这样不行,只是却不知应如何是好?她无法告知父母,也无法告知兄弟姐妹,更无法告知心悦之人……甚至,每每与傅颜相处,明明融洽如斯,却总让她觉得有了淡淡隔亥。

春日暖阳,眼见花解语整日闷于宫中,上至秦帝,下至明光宫中众宫侍,个个都突然口才猛长,见天扯了花解语出门闲逛,就怕她闷闷不乐,闷坏自己。这一日,花解语又被莺儿等人扯到御花园中,围着御花园走着走着,竟又走到莲池之畔。

花解语只是无聊走着,耳旁全是莺儿等人叽叽喳喳的八卦之声,眼见秦宫之中大小事都要被他们扯了个遍。于是,被荼毒到耳朵的花解语,终是丢下她们,决定躲个清静,自己逛逛莲池。

一人独自行于莲池周围,四周只有鸟雀鸣叫之声,难得如此安静,花解语只觉分外安宁。花解语静静观赏莲池,此时正是春暖花开之季,莲叶也开始生长,一片片圆圆的绿叶漂在莲池之中,让冬季看来萧索不已的莲池,也迸发出新的生命力。

许是,为了展示鱼戏莲叶之景,春初宫侍在莲池之中放入不少小小锦鲤。现下,已是养了不少时间,自然养大不少。

红红的锦鲤,穿行在绿色莲叶之下,让池水荡出阵阵涟漪,花解语看得起劲,正觉有趣,却突听一道清冷声音:“七妹,也来观莲?”

寻声觅去,果不其然三皇子花子轶竟披了一件蓑衣,一副渔翁打扮正盘坐于莲池一处钓鱼。

第224章 哑谜

花解语见此,自是一福,难得花子轶如此打扮。不知为何,花解语竟有些捂嘴大笑的冲动。于是,她自是行自花子轶身上,笑道:“三哥,到是好兴致,就不知晓三哥鱼钓是否也是直的?”

“若是直的呢?七妹觉得可有鱼上钓?”花子轶淡淡回道。

花子轶此言一出,到让花解语蹙了眉。花子轶为人一向低调,若是不答花解语反而觉得正常。只是,花解语戏言,没想花子轶竟是回了,而且还颇有深意。如此到让本欲寻个清静的花解语有些郁闷。

“七妹近来心绪烦闷,是为何事?”

花解语眉头紧皱,眼中升起警惕之色。花子轶依旧背坐钓鱼,道:“七妹现今深受圣宠,一言一行,喜怒哀乐自是这秦宫之中众人皆所探之事,我终日在这宫中,知晓一些事,也不奇怪。”

“不过,识得人生八苦求不得而已。”花解语自知花子轶之言是真,当下也难得计较。只是,有些好奇,花子轶竟也会关心她之心绪。

“七妹圣宠在身,甚会有求不得之苦?”花子轶拉了鱼线,甩起好鱼轩。

“求不得之意又怎会只指所求不得而已。应做而不能做、不想做,都应是求不得才是。”花解语淡淡道。

“七妹高见,三哥自愧不如。”花子轶顿了顿,又道:“人生苦短,又何必为难自己。即是不想做、不愿做,那就换件可做、想做之事,如此许是也能圆满……”

花子轶最后所言之语极轻,许是花解语离得近,如此到是听得清清楚楚。可做、想做之事?许是花子轶之言给花解语不少启示,离开莲池之后,一路上花解语不停在想,窜行一处无人小径之时,瞧见花拢蕊与百里离抱于树下的身影。二人似在深情相拥,似在相互告白。如此场景,自是让花解语思及前世。

花解语冷笑,想不到花拢蕊、百里离二人到是有些胆量。

秦国男女大防极严,对于及笄的未婚女子更是严苛。现下,花拢蕊早已及笄,而且梁国求亲。正是待定之时,正该因梁国求亲之事,更应谨慎。却没想,二人胆子如此之大,竟在后宫私会。若是被人抓住,想来也只有落得她前世下场……

前世下场……

突然,花解语脑中灵光一闪。对啊,反正现下她也有不愿做、不能愿之事。那就换成可做、愿做之事好了。花解语看着默默拥于一起二人,带人静静离去……

秦宫之中,说大不大,说小也小。秦国建都之时,开国先祖到是一位体恤爱民的好皇帝。在建皇宫之时,为减少百姓之苦,于是并未拔宫重建。而是在前朝宫殿基础之上,修缮增加不少新宫殿,如此建成了秦国皇宫,因而秦国皇宫到是不见得规模最大,不过到是精巧有余。

不过,想要在皇宫之中寻一对私会的有情人,也不是容易之事。那日之后,花解语突然恢复了精神,虽还是对朝局不太关注。只是,对于后宫的掌控,却是更为强势。

谁也不知花解语为何又突然心情愉悦起来。不过,众人却是喜闻乐见。此时,花解语正在兴致勃勃听着木嬷嬷上报着在今日后宫之势,心中思索着应是如何布局,才能诱得花拢蕊与百里离才好。现下,虽能得二人常常于后宫私会之事,只是到底罪名不够,若二人私会被抓,只是上次所看程度,如此自是达不到她所要结果。如此,只能再加劲才行。

木嬷嬷话音已落,花解语自是知晓,她已上报完毕。想了想,花解语淡笑道:“嬷嬷,你去传信于五哥,想办法让花拢蕊和亲。若是不行,就将花拢蕊和亲之事上奏提出。”

“公主,若是长公主和亲梁国,不是正称了凤鸾宫之意?”

“不过让他们空欢喜一场而已,那能真让她得了如此助力……”花解语淡笑,而后挥了挥手。

“老奴明白。”木嬷嬷依言退下。而花解语又开始依榻而望,望着那堵雪白的墙壁,心中万千思绪。

秦帝所定五日之期眨眼即过,眼见就到大理寺上禀结案之论之时,东宫一党自是无比欣喜。而后党一派则是暗中四处活动,誓要太子打回原形。如此关系两派生死存亡之际,自然二派朝臣都拿出压箱底手段,恨不得从此将另一派打得永不翻身。一时之间,众大臣们真是各显神通,五花八门,各种手段计谋更是层出不穷。

两派闹得沸沸扬扬,现今已到水火不溶之势,可龙座之上的秦帝却依旧不温不火,每日似看戏一般,只任由二派之人不停缠斗。甚至连气都难得再生,似尊坐化泥佛一般,慈爱看着众朝臣。直到,大理寺上报结案之论之时,众臣这才明了所谓的帝王心术。

众臣相争,秦帝看戏。而处于漩涡深处的大理寺自然不能幸免。今日这个拉拢,明日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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