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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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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前世经历,太过悲惨。百里离如此笑容突然让花解语有些毛骨悚然,花解语按捺住心下的恐惧。面无表情的移开了视线,心中只觉败兴。于是,干脆对着花拢蕊又是半福告辞。
走着回宫小道之上,周遭风景渐渐让花解语忘了,适才百里离有些诡异的笑容。只是,行于一半之时,前方清路之人却来到花解语轿辇之旁,称百里离求见。花解语有些惊讶。
这条宫中小道是她回宫之必经之路。刚刚分开之时,明明又是她先行一步。可,现在也不知百里离使了何种手段,竟比她先行到此等待。花解语眉头微蹙,思索片刻,终是按礼见了他。
百里离似在此路专程等候,一得花解语令,马上现身于轿辇之前。按制请礼问安后,百里离突然道:“公主可安好?”
“本宫自然很好。”
“那就好。”
百里离微笑说到,而后半跪行礼:“如此,容臣先行告退。”
花解语微愣,未曾想百里离专程求见只是问好。一时之间,让她有些反应不及。直到百里离行礼而退,花解语也没想出百里离到底所为何事。于是,只好郁郁回宫。谁知,刚一回到宫中才坐定,万安又来到她身侧,手中捧着一蓝瓷小瓶,口称为百里离所送。据说是疗伤圣药,可生白骨、美容颜。对于外伤一类伤口,若用此药自然不会留下疤痕。
花解语盯着手中蓝色小瓶,眼神颇为复杂。这种传说中神药,自然傅颜、宋裴等人也是有送。只是,百里离突然送药,到是让她有些琢磨不透。
是想警告自己,他手眼通天,秦宫之中任何事件都瞒他不过吗?
百里离行事的古怪之处,让花解语越发觉得今世之事的不可琢磨,也越发看不透百里离此人的谋划。只是,后宫之中向来不是一个清闲养老之地。花解语对百里离的满身疑惑的种种思量,也不过持续了十来日左右。待到宫外传来,傅颜与会仙居花魁情投意合以及种种风流韵事的谣言之时,花解语终将有关百里离古怪行径之事抛诸脑后,抱着有些拈酸吃醋的心情出了宫。
花解语从未信过此谣言。只是,她虽知傅颜身边,从来不缺红袖添香的红颜知己。可,现下地突然盛传,他与会仙居愿桃的风流二三事,此谣言她虽是不信,不过惊讶同时到底有些不快。花解语身为女子,又一心爱慕于傅颜,现下心悦之人的竟传出桃色流言,故而自然满嘴泛酸。
花解语是带着有些酸酸的心情来有到傅颜府邸之时,傅颜却不在府邸之中。只剩府中管家正在招呼吆喝,府前又是的马车与侍从,似正要出门一般。
管家见花解语前来,自然不敢怠慢,也不待花解语相问,就忙将自己行程报了上来。原来,竟是逐云伤情已是稳定,傅颜派了府中管家前去迎逐云回府,如此更是方便调养
花解语今日前来,虽是有些欲找傅颜晦气的原由。不过,心底到底还是牵挂逐云,早打好寻了傅颜,拐他同去看望逐云的主意,却没想事有凑巧,他竟不在。花解语心中记挂逐云,当下决定随了管家等人一同出发,前往城郊接人。
一行人是辰时出发,浩浩荡荡选了京都到别业的唯一有平坦之路而行。没想走于半路,队伍又被山体滑下的巨石堵住,如此到有些进退不得。
近来,花解语外出被袭已有二次有余,出门在外更是小心谨慎。眼见,好好的路竟被山石堵塞,花解语还未发问,一众侍从已是自觉将她车驾围于其中,谨慎防范。而另一波人也不用花解语特意吩咐,已经自觉去清理路障之石。
清路自是需要一些时间,身在荒郊野外,花解语也不便下车。待在车里久了,自然有些百无聊赖。无聊之际她正想在掀帘看看外面风景打发时间。却不想,突听一佛号在马车之外传来,声音熟悉的让她心惊不已,瞬时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掀了车帘就下了马车。
是逐云!……
花解语很肯定听到的声音,下车之后就狠狠盯着与队伍同样被拦,正在堵塞之石对面的一辆马车。那辆马车很是普通,看不出来自何处何府。不过,花解语当下也并不关心,只是一心确认逐云所在。
“出门在外,被堵拦于此,也是一种缘分。对面车上之主,可愿与本宫交个朋友?”
花解语带着试探之音开口,为了逐云安全,自不敢鲁莽行事。只是,对方若是为自己捉了逐云,自然也清楚她之背景。故而,花解语自是懒得遮掩自己身份,直接抬了身份压人。且,若是逐云被挟持来此,听她之话,自然也会想法向她求救。
花解语打了一手好算盘,却无奈对方却不应声。加之花解语身份于此,周遭之人,见她突然下马,又无故开口,自不敢轻举妄动。一时都停了手中之手,围拢在她身侧,护卫于她。
“怎么?本宫身为秦国公主,还没荣幸吗?”
花解语一面咄咄逼人,一面让侍卫悄悄靠近那辆马车。谁料,侍卫刚刚走近就要掀了那马车之帘,却一道粉色的身影就从马车之内,冲了出来。一个旋身飞上了马车顶上而立,娇嗔女儿响起:
“哟,愿桃今日可见着贵人了,这不是傅太傅府上大管家?你大忙人怎会有空来此地?”
花解语对马车上之人自是有所猜测,只是想遍所有人等。却没想竟是会仙居的愿桃。此时,愿桃满面含怒,出言就是讥讽,想来似被刚才花解语的咄咄逼人而惹怒。只是,愿桃一向强势,此次却未直接对上发难之人,如此到让颇为玩味。
愿桃向管家发难,管家面色自然难看。只是,此地只有花解语为主,自然要以花解语为尊。故而,管家虽被发难,心中含怒,却并未立即反击,反而看向一旁的花解语。见花解语不置可否的态度,这才端着太傅府邸的管事之风度,不卑不亢的回道:“愿桃姑娘严重了,老奴所做乃职责所在,不敢当一个忙字……”顿了顿又道:“还请愿桃姑娘解惑,逐云大师是否在姑娘车驾之上?”
管家也知晓逐云在车的可能性,让花解语有些讶然。不过,到是正好问到花解语心上。于是,花解语也不动,只是看着愿桃,等她答案。
可愿桃也不知为何,很是挑衅笑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愿桃的挑衅,管家未语。管家能任于太傅府之管事,自然有些能耐,牢记自己身份。何况,现下已到此地步,自然要看主子之意行事。所以,当下又不回一语,只向一旁的花解语。
花解语自然知晓管家再等她令,当下也不为难管家,回道:“如若是,自然要请愿桃姑娘将大师送还本宫。大师乃方外之人,又与本宫有救命的恩情,本宫自然需带大师回宫好好调养才是。”顿了顿,花解语淡笑让一旁侍卫摆出攻击架势之后,又淡淡看向愿桃,而后笑道:“愿桃姑娘还是行个方便好。”
“你!——”
花解语明显的威胁之意,显然惹怒愿桃。只见,她娇喝一声,一个纵身就想飞于花解语身侧,似想擒住花解语。周遭侍从自不会让她得逞,见她如此,自然也是飞身而起,纷纷拦截于她。
愿桃从来不是普通妓子,又向来自傲于自己的武功。只是,花解语今日所带乃秦帝所赐皇宫禁卫军。虽然,禁卫军只是侍卫,却因护卫之地乃皇宫。所以,个个皆是傅挑一的武功高手。果然,愿桃与其交手不过二、三回合,就已败倒在地被擒。
“以多欺少,胜之不武!”
愿桃自然是不服气,被压倒在地也不断叫嚣,嚷嚷着公平、不服等。眼见花解语不理,只是高贵优雅的缓缓向她走来。竟也不知想道何事,眼中竟是迸发出冰冷的眼光。于是,语气带讥讽的说道:
“哟,这位想必就是傅太傅的未过门妻子,果真是公主,身份高贵,如花似玉。只是,为何长了一双明眸大眼,看是一个睁眼瞎子。可惜!可惜!真是白瞎了一对好眼睛!”
第232章 病痛
“噢?本宫如何瞎了眼睛?”花解语走到愿桃身侧,只是淡然看着满脸怨恨之色的愿桃,顺着她之言接了下去。眼中却有些肃杀之气,显然愿桃之言已是惹恼她。
愿桃自是不服,不安分的还要喊出什么。只是,她适才大逆不道之言还历历历在耳,众人又怎肯再让她多说一句。于是,两方也不顾其他,只在拼命撕扯。直到,身后马车之内传来一阵咳嗽之声,接着又是一声低低的佛号后,双方人马这才顿住,齐齐看向那辆马车——
一个月白色僧袍的清俊男子,握拳咳嗽着,从内而出。花解语见此自然有些激动,连忙唤道:
“逐云!”
“阿弥陀佛,小僧见过公主。公主有礼了。咳咳……”
逐云向往常一般合什施礼后,又是一阵地震山摇似咳嗽。花解语眼见逐云已现,又见其满面苍白之色,当下自然也顾不得与愿桃置气。忙唤了随行而来的太医前来替逐云诊治。待太医诊脉再三保证无事后,这才下放心来。回首,瞧见还被压于地上,依旧在骂骂咧咧的愿桃,花解语才问道:“大师,何故与愿桃姑娘同行?”
“阿弥陀佛……”逐云听花解语一问,似面有难色,只是道了一声佛号。
花解语见此自是觉得有些奇异,她回首看看地下被押的愿桃,又看向正端坐于的逐云。总觉二人身上有股有些诡异的气氛。何况,当时她在外咄咄逼人,双方闹的不可开交之时,逐云都未出现。单单她正要发火,整治愿桃之时,逐云竟然出现了。现下,看来也不知巧合还是其他……
不过,不管无论如何,接回逐云的安排自然顺利完成了。虽是有些曲折,可是还算有些收获。逐云自然是随花解语离开,一旁的愿桃依旧骂不个停。花解语心中原本有火,适才只是被逐云突然出现打断。现下,见她如此,自然起了算账之心。花解语眼色发冷,正在发令好好整治愿桃一番。却没想,一旁逐云突然捂胸痛呼,口称伤口迸发,如此,花解语自然只好算了……
将逐云安全送回傅颜府邸之时,傅颜已是回府。管家自然向他汇报今日之事。傅颜听后,很是自责,总觉自己安排不妥,考虑不周才让花解语差点又身处险境一回。而后,又笑称花解语脾气日涨,竟是开始以势压人。傅颜以为花解语发火,不过都因当下京都所传与己有关的流言所致。当下,自是好好解释了一番,就连逐云也是如此以为,连连替愿桃道歉、澄清。
直到,花解语明确表示不再追究,两人这才放下心来。看着二人一副放心下来的模样,到让花解语心中有些苦涩。只有花解语知晓,今日之事从头到尾不过是一场迁怒。花解语只是怕,真如愿桃所言,她不过是个睁眼瞎子而已……
花解语对傅颜的怀疑与日俱增,从前点点滴滴、蛛丝马迹都从成为她不断分析或者说服自己的证据而存在。心底常常有两个声音不断的拉距,相信还是调查?明明只是两个简单的选择,却让她苦不堪言。
而后宫之中,皇后与水贵妃二人为争下太尉之女,早已斗的是不死不休之局。各种阴谋阳谋,奇招怪招并出。今日水贵妃利用妖娆身姿哄着秦帝松口,明日皇后就会忆苦思甜与秦帝一起共同怀念曾经夺嫡隐忍的艰苦岁月。总之,二人为了争得在太尉之女为媳,是十八武艺都使了出来,****盼着秦帝松口赐婚,从而自身更胜一筹。
只是,秦帝态度却颇为奇怪。对二人用心,既不反驳,也不助长。每当二人提及此事之时,就开始装傻充愣得过且过。如此一来,皇后与水贵妃之斗,意外的维持在一个巧妙的平衡点之上,似二人打了一个平局。可是,只有皇后知晓,这样耗费心力的轮番谋算,早已错过她身体静养恢复的最佳时机。看着****衰败下去的身体,想着女儿以及后党一族,皇后谋算之心更盛,恨不能当下就除了所有对手,为女儿以及后党一族清了障碍。于是,皇后行事手段更加激进起来,甚至不加遮掩,将手伸入朝堂。而此举自然引得秦帝冷笑不已,对后党一族更为厌恶。
皇后如此行事,自然如了花解语之意。皇后于后宫之中,屹立二十年不倒,甚至前世还成为最终赢家,又怎么可能是可以轻易扳倒之人。只有行事激进,才有可能出错,从而落出破绽。如此花解语才能寻她之错处所在,打破现下这个僵局。
于是,花解语到是将诸事抛于脑后,****关注起皇后一党的一举一动。直到,花解语突然接到傅颜病重的消息后,她这才反应过来,二人竟似很久未见了。
自那次接回逐云后,花解语因愿桃之言,对傅颜莫名又有了怀疑后。因不知如何面对他,自然二人也未再见。花解语自是心悦于傅颜的,突然接到他病重消息,瞬间感觉心慌意乱。是以听闻傅颜因病竟有五日未上朝,且还叮嘱要瞒着她之时,当下已是顾不上发脾气。只得向秦帝报备之后,便迅速领了一众宫人、太医等浩浩荡荡了出宫,前往傅颜府邸之上探病,生怕傅颜之病症有什么意外。
傅颜此次之病,据说是春夏交季之时,疏于保养而导致的风寒之症。患病后,又未上心,不成好好养病。如此自然让病疾越发沉了起来,最终竟是严重令其卧床不起的地步。花解语知晓后,心中不由埋怨起傅颜,只觉其太不会在照顾自己,又觉傅颜身体太过虚弱,小小季节交替也会引发如此严重的风寒。思及去年傅颜病中之事,花解语更是一阵心慌,当下领了一众宫人几乎一路飞奔,不一会儿就来到傅颜府邸之上。
花解语经过车上的一番联想,如今满心满脑都是百城凉病入膏肓的模样,自是心急如焚,那里还顾得上的其他,一心只想早日见到傅颜。待到其府上后,也不待管家众人请安,问清傅颜所在之后,自己已是快步跑了过去,不管不顾一心只想见到傅颜。
花解语跑地极快,将一众宫侍以及侍从都丢在了身后。一溜烟儿就跑到傅颜所在的卧房外。正要推门而去,卧房的窗户处突然冲出一道玄色身影,那身影窈窕无比,瞬间让花解语想到了当日刺杀之人。花解语自然担忧傅颜安危。于是,当下也顾不得避讳推门而入,她快步来到傅颜床前。此时,傅颜似正在熟睡之中,见此花解语虽微松一口气,但又怕那名刺客伤到他,于是只好替他检查起来。好在傅颜全身无伤,如此才让她自是松一口气。花解语眼见傅颜正在酣睡,当下也不忍打扰。于是,自己寻了板凳坐下。却没想,这方才刚刚坐下,傅颜处似就发出轻轻呼喊之声,那声音似极度痛苦与悲伤:
“谣儿……别走,童谣……”
“童谣……童谣……”
童谣!……
谣儿是谁?童谣是谁?为何她觉得如此熟悉?
花解语瞬间呆住了,看着床上所躺的傅颜,心中震惊不已的同时,又觉酸酸涩涩的不能自已。能被傅颜梦中还声声念着之人,其对傅颜的重要性,花解语自是明白。可是,听到童谣二字之时,花解语除了有些吃醋外,总觉有种无比熟悉的感觉,似乎在何处听过此名一般。
傅颜梦中的呓语,让花解语的心又酸又涩。可是,却让花解语有一种突然摸到谜底之感。花解语总觉如此次揭开童谣之谜,想来可以得到多日以来,自己努力而不得的答案。
花解语看着睡在床上的傅颜,正在苦想冥想之际,身后跟随的一众宫侍终于赶到了。见她坐于床旁,连忙上去轻声请安见礼。莺儿更是飞快行至花解语身边,正要替她打点一切。
结果,莺儿走近却发现花解语竟在望着她,身体在颤抖,看似呆滞的双眸内,竟写满了恐惧与害怕。莺儿以为花解语忧心傅颜之病,正要出口安慰,却一把被她抓住了胳膊,花解语颤抖着似轻喃般的声音响起:“童谣!……童谣……”
“公主,要听童谣?……”
莺儿有些不明所以,以为花解语被傅颜之疾吓坏了。所以,当下也顾不得尊卑,任花解语拽着她胳膊,轻轻哼起家乡的童谣。歌声飘渺,带着孩童般的稚气,让众人瞬间有了心神安宁之感。
莺儿的歌声让安宁,可听入花解语耳中,却如催命一般。此时,花解语呆呆坐那里,似陷入魔障一般,眼前只有老和尚所赠那幅乡村童趣图,耳边却全是莺儿的声音:
“公主,你看那幅画作里,那小女孩肯定似唱童谣一般……”
“公主,您瞧,那画作之上女童所唱童谣定是好听。”
“奴婢怎会不知,奴婢家乡也有童谣,公主若不信,奴婢唱与您听……”
“……”
童谣,童谣……
此时,花解语满心满脑都是这个名字,突然满面的哀戚之色惊吓到了周遭之人。一旁莺儿更是不断摇晃有花解语胳膊,意图让她清醒。只是,花解语却死死盯着床上的傅颜,突然似想到什么一般,“噗”一口鲜血在喷出,鲜红血珠四处喷散,全数落在了傅颜之身……
接着,花解语听到惊呼声、喊叫声等,各种声音交杂。在这些交汇的声音里,甚至花解语还听到了傅颜的无比痛心呼喊声……
是听错了吧?……
他对她怎会有疼惜,痛心?……
终归是执念作祟而已。花解语无声轻叹,最终还是陷入黑暗之中……
第233章 梦魇
花解语似被困在了一个梦魇之中,这个梦魇是有关傅颜的种种。花解语眼前不断出现有关与傅颜相处的种种画面,这些曾经让她心碎、喜悦、怀疑的各种画面,突然全部都变成一幅幅画作,不停地她面前来回放展示。花解语被困在了一间只有这些画作的屋子里,无论她如何叫喊,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都无法逃离那间让她感到窒息的房间……
花解语抱着头,她不想看、也不想再听有关在傅颜的任何事情,为何要逼她?她只是想要安静、平淡的活一世而已,为何一定要苦苦相逼呢?
花解语痛苦地抱着头,蹲在地上,紧紧捂着眼睛,幼稚地觉得只要不看,似就不存在一般。直到一个声音响起:“汝还逃吗?”
“不是,我没有逃……”花解语有些仓促地反驳,心中全是被看穿的混乱与窘迫。
“汝应在记住,汝先是秦国公主,而后才是一个待嫁女儿!”声音之主有些严厉。
“我……”
“唉……声音轻叹一声,悠悠道:”掩而盗铃,铃声终在。避而不见,害人害已。顺势而为,了却因果……”
“……”
这是老和尚请请逐云转递之话。花解语一惊,迅速站起来,当下也顾不得其它,对天大喊:“大师,救我!求大师,救我!”
“唉……人必自救,而天救之,”声音悠悠叹息,随一阵佛音渐渐飘散之势:“莫再逃了……”
“大师,别走!……”花解语眼见房间又在恢复寂静,心中一急,伸手欲阻拦,却突然感觉手心的温热触觉。花解语心中一惊,眼见各种画作开始消退,渐渐地她耳边又传来阵阵焦急的呼喊之声:
“公主,公主……”
花解语缓缓睁开眼睛,就见莺儿正握着她手,蹲在床侧,满面焦急与担忧地呼喊着。花解语勉强打量了一番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已是回到了明光宫中。眼见莺儿心急,她想要开口安慰,却觉嗓子极为干涩。于是,只得轻轻拍拍莺儿手背,以示安慰。
“公主,你可醒了。”
莺儿很是开心喊到,而后连忙倒水喂了花解语,唤了太医。等一切方定后,莺儿似打开话匣一般,说个不停。
原来,那日花解语突然吐血晕倒后,众人自是一阵慌乱,就身处床榻之上,本来因药效正在昏睡的傅颜也被惊动而起。随行太医甚至来不及给床榻之上傅颜诊脉,就被扯来诊治公主,身怕花解语在此有何意外。花解语身为公主,又身受圣宠,好好出宫竟会突然吐血昏迷,若真出何事,想来在场之人性命忧矣。好在花解语无碍,太医诊断为急火攻心。只是喂药后一直不醒,却让众人忧心不已。为此,连秦帝也都发了好几回火。现下,花解语竟是已睡了三天三夜……
花解语默默看着莺儿手舞足蹈的讲述着她昏迷后之事,只觉有些茫然。莺儿见此,突然神秘笑道:“公主,你昏迷过去,傅太傅可一直不顾自身安危,见天都守你床榻之前。”
“噢?”花解语似突然想到什么,抬头问道:“他真是本宫晕倒之时,就已苏醒?……”
“自然!”说道此,莺儿又开始兴奋地讲述起来,:“公主,你晕倒了不知晓,你一晕倒,傅太傅就被奴婢等人吵醒了,看你吐血晕倒在地,傅太傅亲自抱起你。甚至不顾自身安危,事毕非要亲自送您回宫……”
莺儿还在喋喋不休,可花解语思绪却已经飘远。良久,花解语看着白壁之上两幅画作,自嘲一笑,道:“莺儿,唤万安来……”
花解语终是下定决心,所以让万安递话于宋裴,请他帮忙调查傅颜府邸之上的一幅画以及一名名为童谣的女子。为怕宋裴对所查画作不够清楚,她还特地将老和尚之画临摹了一幅,送予宋裴之手。
花解语以为此次之事,宋裴定是需些时间来查证。却没想,刚刚递话出宫第二日,万安就带来宋裴的消息。花解语怎样也无法想到,原来宋裴于书信之上所提的新交之友,即名为童谣。其样貌、衣着等都与花解语描述之言极像。
宋裴以为花解语已与童谣早有接触,对其极为欣赏,想到花解语三番五次欲以童谣约见,竟都未成行。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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