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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微臣跪安-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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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梦中再次进入梦乡。直至第二日,应起身之时,莺儿才来将她唤醒……
从梦中如此平和的醒来方式,花解语以为自己会将这个梦的梦中之境全数忘记,或者起码也应该忘记大半才对。可是,花解语醒来之后,神清气爽之时,却并未忘记梦里的每一个细节,甚至每一句话……
“这是劫!”
“记住,这不是前世,这是未来……”
“你就不好奇你为何会重生吗?”
“……”
梦境之中的每句话都深深刻花解语脑中,那一声声质问,问得花解语不由心颤。是啊,她为何会重生?到底什么才让她重生的?
这是花解语重生之后,从来未曾认真思考的问题。花解语一直以为,大约自己前世死得太冤太惨。所以,大约老天都看过去了。因而,才会今生的重生之举。只是,真是这样吗?
花解语很清楚这次之梦,不是前世之景。那么,这次梦境之事难道真是未来?花解语知道,这又是另一种变相预言。可是,这个预言又预示着什么?难道就是她命中之劫吗?
第238章 问道
想到此,花解语再也等不及了,她迫切想要见到老和尚,想知晓那个梦境之中的答案。于是,花解语顾不得其他,连与傅颜解除婚约之事,也被她毫不犹豫放在一边。接着,又是拿了傅颜当了借口,便毫不犹豫的冲到傅府,拉了逐云直接去了国寺。
逐云现下伤口早已好了,只是到底众人关心,非要按他在傅府上修养。逐云小和尚向来纯良老实,虽是不愿,但被一堆狐狸一哄,也只好照顾众人心情,天天窝在傅府上养伤,如此到是将逐云生生养胖了一圈。
花解语心急梦中之中,加上逐云也不是多语之人。因而,二人前去国寺之中,一路之上竟是无语。等到了国寺,更不用花解语开口,逐云已领了她向老和尚处而去。
花解语从未想过,再见老和尚时,竟是如似情景。眼前,老和尚似突然又苍老了不少,甚至还有几分虚弱。整个人看来,似已到了濒死之境。
这样的老和尚让花解语有些陌生,在花解语眼中老和尚虽是苍老,却是生机勃勃。不似现下一般,竟暮气沉沉之感。
“大师,你……”花解语不知该怎样才好,本是气势汹汹前来,誓要问个清楚。没想到却正遇老和尚似在病中。花解语并非不讲道理之人,自然无法无视此般情况。于是,到了嘴边之言,竟又咽了下去。
“哈哈,到底是个小丫头啊,”老和尚见花解语欲言又止,突然大笑道:“你今日前来,不是来找老衲解惑?怎样不问呢?”
“我……”
“唉……小丫头,你到底还是心软啊……咳咳……”老和尚叹完,竟是一阵咳嗽,一旁逐云与方丈皆是满面担忧,想要前去想扶。却未想,老和尚摆摆手,理了理长长的胡须道:“小丫头,昨夜梦中之境,你可明白?”
“花解语自有不解之处。所以,才会匆匆而来,打扰大师清修,以求个心安的答案。”
“好个心安的答案!”老和尚听此说,竟高兴的大喝起来,自然又伴随着一种咳嗽后,才又道:“小丫头,你与佛有缘。你可知禅宗与密宗之争?”
“花解语略知一二。”
秦国开国二百年来,从太宗时期开始推崇佛教,便一直尊佛教之中禅宗为主。虽然,天下佛教分了禅、密、净土三派。可是,从佛教诞生以来,神州大地之上,世人多喜禅宗教义,修行禅宗之人更不再少数。所以,大约八十年前,佛教大势隐隐之中,竟有了以禅宗为尊之势。只是,修禅宗之修者,大多淡泊名利,如此到也相安无事。
直到,大约五十年前,边陲小国突然出现了一位修为极高的密宗宗师,不知其师从何人,也不知其出。但,传闻这位密宗宗师却有改天换命之能。只是,这位宗师从出关之日起,就开始了四处游历,且平生志愿誓为将密宗发扬光大,一统天下佛教。于是,这名密宗修者,为了此生之志,开始四处收徒,违悖佛门教义,私自替世家富贵人士逆天改命。所收徒除了看资质,也必看其身份地位,所传之教义更是与佛法相悖。一时之间,佛学竟沦为世家贵族的休养娱乐的休生之品。如此过了二十年,这位密宗宗师,为统一佛门,发动了一场名动一时的禅密宗教义之辩。
在这场有关乎宗派的名誉地位的辩禅大会之上,禅宗、密宗二个宗派修者大能竟出,为了自家宗派只是拿出看家的本领,辨的天昏地暗也退缩。期间,为赢得比赛,密宗之人更是各种奇谋阴谋叠出。最后,密宗虽是耍尽手段,可是禅宗依旧以微弱的优势取胜。从此,天下佛教即以禅宗为尊。而,密宗修者对禅宗一派,更是恨之入骨,恨不杀尽禅宗,取而代之。故而,发展之今,佛教禅密二宗之争已是水火不容了……
花解语虽知晓禅密二宗争端缘由,却有些好奇老和尚如此之问,不明白禅、密二宗之争,与她这所问有何关联。显然,老和尚也知晓她的心思,笑道:“小丫头,你不用关注禅、密二宗之争。但是,你身系国运,你在则秦国在,你亡则秦国亡……”
“而秦国之运又是禅宗之运……所以……”
“所以,是你帮我重生!……”花解语脑中灵光一闪,急急问道。
“哈哈,小丫头,你果然有慧根。噗……”老和尚一阵大笑后,竟是突然吐出鲜血,众人见此自是要扶,他却摆摆手,又道:“老衲时间不多了,老衲一生二次逆天而行,第一次为己逆天多活了几十年,终是让我等到大运之人。第二次让大运之人重生于此,能活至现在,已是奇迹……只是,我禅宗无罪,禅宗之士无罪……天下运道,本不应如此。他即敢逆行道施,老衲又为何不可逆天而行……哈哈哈……哈哈哈……”
满天血色,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老和尚却不管不顾,只是仰天大笑。鲜红的血液不断从他嘴角之处溢出,看得花解语阵阵心酸。立于一旁的主持与逐云早已紧闭双眼,双手合什,不断诵读佛号。也许是佛经的清心静欲起了效,已经有些癫狂之姿的老和尚,竟然突然安静下来了,眼晴却是炯炯有神望向花解语,口淌鲜血道:“小丫头,你可愿助我禅宗一脉?”
“大师!……”花解语心中酸涩,当下只想应了这个垂死老人的心愿。于是,自是点了点头,道:“重生之恩,无以为报,花解语自当倾尽全力!”
“好,好,好!”老和尚连连赞叹,而后向花解语招了招,看她靠近之后,突然牵起她手,道:“丫头,老和尚知你怨我,预言之事全为坏事……”见花解语想要辩驳,连忙摆手,又道:“你命中坎坷,劫难却全在二八年华之前,只要跨过此劫,你此生应是一生顺遂……丫头,你心之所想,即是缘之所至啊……”
“秦国不亡,禅宗不灭……秦国不亡,禅宗不灭……”
老和尚如呢喃般的自言自语之声已是越来越低,抓住花解语之手的力道,也越来越小。眼见,这位时而慈祥又时而顽皮的老者,越发虚弱。花解语只觉心中极其难过,只好握紧老和尚之手,似乎这样就可以给他力量一般……
窗外阳光正盛,透过窗棂照射进来,斑斑点点的光影落在老和尚佝偻的身体之上。呢喃之音不在,清心静欲的心经转为佛教安魂的大悲咒。慈悲的佛咒声声悲悯,送别着这位悲悯天下的老者。花解语颤抖看着手,慢慢将其伸向老者鼻息之处,还不待她感应,就听“吱呀”一声,那扇充满神奇总是无风自开的木门竟在此时打开——
一道白衣墨发的身影立于屋门逆光之处。一如既往,温润儒雅……
“傅颜……”
花解语不敢置信看着屋外之人。此时,傅颜的突然出现,缓解了满屋的悲伤气氛。而一道笑声,更是吹散了满屋的悲伤之气。
“哈哈哈……缘定之人竟也到了……”
老和尚爽朗的笑声再次响起。花解语惊喜回首,看着本以为已经逝去的老和尚,竟是突然恢复了以往神采。此时,他满面都是顽皮之色,抬手指立于屋门处的傅颜,对着花解语眨眼笑道:“三世姻缘,缘定之人,好好好!!!”
老和尚连叹三声,花解语还不及笑回,就见老和尚指向傅颜的手臂以及神采奕奕的头颅,瞬间全部垂下。接着,老和尚的肉身开始闪烁出道道金光。悲悯的大悲咒再次响起,老和尚的肉身在慈悲的佛咒之中,被金光渐渐分解,最终化为四颗金色舍利……
“阿弥陀佛……”主持对着老和尚坐过的蒲团,道了一声佛号。接着,四颗金色舍利似有灵一般,分别飞向在场四人……
花解语接住金色舍利,将其紧握手中,这是老和尚临别的馈赠,她定要好好保存……
老和尚的突然坐化,给花解语带来太大震撼。是以,之后主持的百般叮嘱,以及如何下山回府之事等等,都未入她心。花解语不知怎样随傅颜、逐云二人离开的国寺,也不知怎样回了傅颜府邸。她只是一路都在思量,为何一个如此普通的下午,一位慈祥的老人,就这样与大家天人与永隔。她明明只是前来询问解惑的,为何事情会演变之此?
若是她知晓今日之结局。她想,她宁肯一辈子不知晓这些看似重要的种种答案……
“不是你之错……”
花解语的手被一个温暖的手掌包围。她回首,傅颜坐于她之对面,温润地笑着。笑容很温暖,很像洒入老和尚木屋之中的阳光。花解语有些想哭,却流不出泪水。眼巴巴看着傅颜,就突然想到傅颜突然而至的原由。她很想问,却又怕听到不愿知晓答案。
于是,她干脆低下头,想以此种方式缓和自己想问又不敢问的矛盾心态。结果,却被突然塞入手中的纸条给惊了一下。花解语不明其意地看向傅颜,却见他抬抬下巴,示意花解语展开来看。花解语面露疑惑之色,而后终是随了他意,将纸条展开一看,只是这一看却让花解语惊得几乎失了声:“这——”
“速来国寺一见。”
这是纸条所书之字,虽然看似只是普通邀约,可那字迹却熟悉的让花解语心惊。那是老和尚的字迹,她不会认错。与上次别业之中,逐云递于她纸条之上字迹一模一样。若是真的,老和尚为何要邀傅颜一见呢?
第239章 玄机
或者只是傅颜偷走的邀请字条,就像那两幅他偷走的老和尚画作一样。花解语满眼皆是怀疑之色打量着他。可,傅颜却不在意,只是淡笑道:“是你们走前,逐云留下与我的……”
傅颜此话又让花解语有些惊讶。若真是逐云所留,那必是才老和尚所邀。而且,此事傅颜无法,也无需说谎。因为,是否属实?花解语只需问问逐云,真相自然可得。所以,傅颜竟真是老和尚所邀之人。
可是,老和尚毕生心愿是保住禅宗一脉。而,禅宗兴衰又与秦国存亡有莫大关系……对于傅颜现在的身份,应为秦国之敌才是。老和尚即想保住秦国,又为何要邀一个秦国之敌前来呢?
花解语不明老和尚所思所想,但是她应下了,老和尚保住禅宗一脉之事。自然,为国为私都不可以让秦国有事。
前世花解语死去之时,三皇兄慕子轶已被封为太子,而东宫太子则因失德而被幽禁。五皇兄又早已身死。虽未看到三皇兄慕子轶最后登基。可是,根据以上记忆,花解语自然判断后党一派为最后赢家。且,花解语身死之时,佛门并未传出二宗之争的大事件。可是,老和尚却不惜逆天而行,也要更改一次秦国与禅宗之运……
也就是说,在花解语死后,秦国应该被灭,而禅宗也遭受不小的打击……
所以,老和尚才会如此行事……
原以为,前世最后结局不过后党一派胜利,三皇子登基。却不知,最后竟是国破家亡的结果……思及此,花解语突然不知前世自己早死,到底是好是坏?
“来,戴上吧……”傅颜突然出声打断了花解语的思绪。此时,他手里拿着两个配对的小香包。见花解语疑问,他笑道:“大师留给我们最后念想,还是贴身佩戴更好。而且……”
傅颜顺了顺香包下垂的穗子,替花解语挂后,又道:“离开之前,主持特别叮嘱,大师舍利子可挡一劫。你向来三灾八难的,如此好的护身符更要好好戴好……”
花解语神色有些复杂着看着傅颜一举一动。她不知晓他是多久来到国寺,也知道他到底听了多少老和尚之言。不过,现下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花解语神色坚定,握了握挂在腰间的那个香包。
她这一世既是老和尚逆天借来,那她自然应该投桃报李,绝不能让老和尚的一番心血白费。所以,从此刻起,任何想毁了秦国之人,即是她之敌人!
花解语又回到了宫中,虽然还是****请安宫斗的生活,却因老和尚之诺让她突然有了一个除了复仇以外的重要目标。因而,她对于秦国朝局的关注也更多了。以前,她只是为了自保。如今,却想保住整个国家,如此自然对于天下大势也更有了解的**。
花解语没有再提与傅颜解除婚约一事。因为,她知晓现下若是傅颜不答应,那么她挣扎也是无谓。索性,二人婚期还有一年之久,所以干脆不管不理,很有点在顺其自然之行的味道。而且,现下傅颜手握军备粮草等重要职权,既知他的底细,花解语又怎么可能真正放任他不管不问?
想到傅颜向来谨慎,二人若是真的解除婚约,想来她想要靠近他,只会更为困难。现下,这样到好,有了婚约也方便她随意出入其府邸,如此也算就近监视……
花解语是如此想的,自然也是如此做的。虽不是傅颜所想的重拾爱慕之心一类,不过到底还算殊途同归,如此结果到底还算是他想要。所以,自然不再关心其过程了。
很快到小暑时节,从此日始,秦国最为炎热的三月就此开始。花解语虽不是特别怕热,只是现下她受宠,她的冰例自然是后宫之中独一份。因而,整个明光宫中,虽是酷暑已至,却是依旧清爽无比。
午后,花解语舒心卧于软榻之上,一边吃着冰碗,一边看着宋裴所递之信。现下,秦国朝堂之上,难得有了几日清静。众朝臣因为边陲之战,到是难得众志一心,没有彼此找碴攻击。而且,边陲之战也时有捷报传来,一时之间秦国朝堂真正是和谐无比,几乎让秦帝都有一些不真实之感。
当然,皇宫之中永远和谐的生活,永远只存在于梦中。所以,很快老天爷都看不惯秦国朝堂近日以来的过于平淡。于是,很快为秦帝在后宫之中,找了点乐子。
秦帝的这个乐子,是因边陲战而起的。一月前,从边陲战事开始之日,秦帝已经开启了日理万机的工作模式。为了表达对于边陲军队的同甘共苦之情,秦帝自然连后宫也是很少踏入。而后宫一众妃嫔也因边陲战事之因,很是安静了几天。不过,到底争宠之心还在。
尤其,紧盯龙座的皇后与水贵妃二人,对于如何能获得更多圣宠更是时刻准备着。眼看着,秦帝天天为边陲战事日理万机,寝食难安。作为秦帝的知心人儿,解语花儿,怎么可以没有表示?于是,炎炎夏季,奉上亲手所做的一盅养生汤,自然成为了讨好秦帝,表达其爱意的最好法子。
是以,不过几日功夫,为辛劳的帝王送汤送水,已成了后宫之中各大妃嫔们一大爱好。见天的各色汤水,几乎不断时送往秦帝的政和殿之中,就连花解语偶尔去政和殿之上坐坐,也能碰上几回。一时之间秦帝政和殿之中汤水,真真是可以开个汤水铺子了。
妃嫔送的开心,秦帝为表达自己博爱胸怀,自然也收地毫不费劲。每日,来者不拒的让宫九将所有汤水全部收下之后,然后自然不会真正喝了。至于,怎么处理一类,这等小事肯定不归皇帝陛下来管。于是,这些汤水自然不是入了宫侍口中,就是入了秦宫下水道之中。若是日子一直这样下去也不赖,毕竟满足了各方心愿与需求,如此自然是好的。
这汤水旁的嫔妃或许可以不理,但皇后,却是重中之重的。
花解语听闻宫里最近的风向,唤来琴操,叹息几句低语。
琴操不禁愣怔看她:“公主,您这未免操之过急了。”
“我知道,可我等不起了。”
“您……”
“琴操,你会做梦吗?关于来世前世的梦,我觉得我大抵活不长了。”
“公主,您说什么傻话呢,您可是千金之躯。”
“千金之躯是你们嘴上说的,可我毕竟不是金子打的,我的身体自己清楚。”
“可您最近没有什么症状呀。”
花解语伸手撩开衣袖,血管呈淡淡的红色,延伸已然快要到掌心。
“这是……”
“当初南飞雁说我是自愈之体,我还疑惑那是什么,现在看来,大概是指她了。”
“南飞雁,不是还想收你为徒的吗?”
“其他你不要管,总之将我病重的消息放出去,然后请五皇子他们来。”
琴操愣怔,总觉得花解语在预谋什么大事,却不是自己能插嘴的,只好弓身退下。
那一日,五皇子与花解语相约郊外,洽谈整整一日。
没有人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但众人回宫后,越恒之忽然上了折子,说要参皇后一本。
满朝文武皆惊,唯有越恒之的声音沉稳有力,叙述着皇后近来滥用私权,坑害百姓,贩卖官衔。
一桩桩一件件,触目惊心,证据确凿。
皇帝闻言当即大怒,派人调查。
朝堂上,傅颜淡淡看向越恒之,一双眸子波澜不惊,仿佛早已将一切看穿。
这事闹的沸沸扬扬,从前朝到后宫,皇后之前便有些失势,如今闹这么一出,顿时引发了心中旧疾,一病不起。
窗外时光大好,花解语依靠在窗边闲散打盹,内阁珠帘一阵晃动,跟着一窈窕身影走了进来。
“公主好清闲。”
“我现在清闲,贵妃以后清闲。”
水贵妃脸上笑意隐晦不明:“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厦将倾,一木难支,唯有取而代之,方可保底下一方太平。”
水贵妃弯了弯唇角:“没想到,你这么急着动手。”
“我最近总有些预感,不动手,怕是来不及了。”
“你可不是多愁善感的人。”
“娘娘宽心的日子在后头,我也没有旁的要求,只望你母仪天下时,能给我母妃一条活路。”
“你……”
“我累了,娘娘请吧。”
水贵妃不明所以,来去匆匆,满腹疑惑。
但这疑惑,很快得到解答。
三日后,重病的皇后又被身边嫔妃检举,下药毒害公主花解语。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昔日所犯下罪行,一点点,都被翻出来,大有再难翻身的架势。
秦帝气的下令将皇后禁足,长公主听闻消息,劝说了几回,都没有什么效果。
花解语就缩在院子中,静静等着消息回来。
一月后,天气转凉,莺儿在漫天落叶中缓步而来。
“公主。”
花解语撑着额头,神色疲倦:“如何了。”
“证据做实,皇后受到宋宰辅牵连,被……逐出宫外,到山上清修了。”
“清修了。呵呵,一报还一报吧。”
“公主,我们需不需要……”
“她已经再难翻身了,莺儿,为我准备下,我去送送她。”
“是。”
她出了庭院的时候,琴操正好在打理窗下的月季,她们二人到底有没有眼神的交流,花解语是没有看清楚的。
三日后,花解语把皇后一路送到了宫外,没有想到居然会看见另一道不可思议的身影。
这道身影的主人之前还把花解语逼到了悬崖的边沿,正是傅颜是也。
傅颜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几名小厮,但是他的右臂却搀扶着一位老者,那老者的两鬓已经斑白,想来已经过了六十岁的寿辰。
他们身后的小厮其中有一位背着药箱,所以花解语只是一怔,却也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花解语和莺儿、皇后、傅颜和老者,他们这些人若是单独出现在哪里都是极其正常的,甚至是两两的对上,也不会出什么大的问题,可是眼下的问题是,他们三人居然撞到了一条林荫小道上,颇有一股狭路相逢的味道。
第240章 终章面目
眼下傅颜和皇后几乎已经快打到照面了,花解语即便是站在皇后的身后,也能感受到这其中的尴尬来。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恭祝皇后娘娘长乐未央。”
嘴上说着恭敬的话,但是傅颜还是先让小厮扶好了老者自己才行礼,他躬身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很明显是怕伤到身后的那位老者。
“不必多礼,起来吧。”
皇后随意挥了挥手,但是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对面的二人,傅颜和花解语一直有一些说不清楚道不明的关系,眼下月妃生病,他便请来老太医过来诊治,也算是一种献殷勤的方式了。
“这位可是你寻来的太医?本宫瞧着有些面熟,这位是不是从前给太后娘娘诊治过得徐太医?”
医者不能自医这本来是常理,这徐太医虽然救治过许多人的性命,可是眼下他自己却也算是到了耳背眼花的地步了。
对于皇后刻意的询问,他在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反而是在傅颜在他耳边耳语过后才反应过来,颤颤巍巍地连声称是。
“徐老太医本来已经不在太医院公职了,只是眼下得了七公主的嘱托,所以微臣也不敢怠慢,只能是在昨日的时候特意去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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