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武将宠妻手簿-第7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郦南溪先前昏昏沉沉,诸事不知。如今好不容易苏醒,贪恋他给她的温暖,拉着他的衣袖不肯松开。
察觉到了她的依恋,重廷川的手顿了顿,忽地环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她的身子太弱,他不敢太过用力。但她分明能够感受到他那拥她入怀的急切与紧张,还有失而复得后抱紧的渴望。
郦南溪脸颊埋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探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身。
“我没事。”她轻声说着,“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重廷川想她苏醒后的第一句话想了很多次。
她很怕疼,他是知道的。所以,他想她许是会喊头痛,许是说身子不适……
但他万万没料到,她第一句话居然是在宽慰他,告诉他,她没事。
心里万千情绪无法言说。重廷川抱着她,用下巴蹭着她头顶的软发,好半晌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轻轻说道:“你没事。那很好。”
郦南溪就笑了。只不过这一笑后,倒抽一口冷气,还是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好疼”。
重廷川不敢让她坐太久,赶忙小心的将她放平继续躺着。
张太医之前只静静看着未曾开口。见郦南溪躺好了,才道:“刚醒是有些不适。且伤了头,需得静养个几天。不过稍后就也能够痊愈了。”
这个时候忽然想起了个男童的声音:“那,究竟多久能够痊愈呢?”
重令博期盼的看着张老太医,想要从他那里得一个妥帖的答案。结果还没等到张老太医回答,冷不防前头一记眼刀扫了过来。
重令博看了看重廷川那冷厉的神色,缩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张老太医左右看看,最终望向重廷川,说道:“奶奶既是醒了就没甚大碍,不过还需静躺三日,之后开始下地行走。再过三四日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是六七日后便可痊愈。
重令博刚刚松了口气,却听张老太医又道:“好在这一次奶奶落地之处有草,不然的话,怕是伤不会那么浅只在表层,也没那么容易康复。待到六七日后,身上的伤口结了痂也得好好养着,方能妥当不留疤痕。”
这分明就是说,郦南溪这次外伤不算太重纯粹是运气好。不然的话,从假山上掉下去,怕是要摔得更重,伤了筋骨都有可能。
重令博的心就又提了起来。
果不其然,重廷川的目光愈发凛冽起来。
“过来。”重廷川淡淡说道。
重令博把手里的笔搁下,扶着小矮几站起来,揉了揉膝盖,慢吞吞的往前挪动。
“该做什么,你应该知道的罢。”重廷川的语气十分冷漠。
重令博想了会儿,不解的抬头看他,“国公爷说的莫不是要我抄经祈福?既是如此,让我继续抄着就是,叫我过来作甚。”
重廷川双眉骤然蹙紧,冷冷的看他半晌,见他一脸茫然当真是不知不解,顿时周身满是煞气。看着他的时候,满眼的怒意遮都遮不住。
重廷川正欲呵斥,旁边张老太医赶忙去劝,“别慌,别慌,我和他说几句。”
老人家缓步行至重令博身边用身子遮了遮重廷川的视线,与重令博道:“这个时候合该要道歉才是。没人教过你?”
重令博想了又想,最终摇头,紧张的额头上都起了汗,说道:“我道歉,我道歉。”他朝郦南溪望了过去,说道:“那我给你道歉。你可听见了啊。”
啪的一个巴掌落在了他的头顶。重令博委屈的捂头去看重廷川。被重廷川眼中的厉色吓住,他又去看张老太医。
张老太医捋须说道:“道歉一事,重在心诚。心诚方才是‘道歉’,不然就是‘敷衍’而已。你想想,该如何是好?”
重令博似懂非懂,好生想了半晌后有些不服气,抬起了头,“什么敷衍不敷衍的……可她已经好了啊!”
话刚说完,他就被张老太医瞪了一眼。重令博心虚的低下了头。
重廷川轻嗤一声后不再搭理他,继续和郦南溪悄声说着话。
重令博磨磨蹭蹭的回了矮几旁边,磨磨蹭蹭的提起了笔,不时的扭头去看之前郭妈妈端来的那些饭菜,咽着口水。
张老太医在旁坐下准备用膳,又朝重令博招了招手。
重令博初时不敢过去。他小心翼翼看了重廷川好几次,见重廷川一直在和郦南溪轻声说话,只顾着那边,并未让人将那一份小碗小筷子拿走,他才放心下来。由郭妈妈服侍着洗了手,赶紧跑到桌边,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郦南溪不过醒了一下下就又昏沉沉睡了过去。这回她是睡着而非昏迷,重廷川心中巨石落了地,待到她呼吸平缓了,这才迈步出屋。
此刻夜已深。在这夜幕之中,人的心情格外沉重。
重廷川走出屋外,本打算去往庶女住着的那个院落。但望向天边璀璨星子,他兀自沉吟许久后,最终没有亲自过去,而是遣了人前去打探些事情。他这便折返回了屋中,静静守在郦南溪的床边。
晚上歇下的时候,重廷川也没让重令博回绿萝苑,而是在旁边厢房给他收拾了间屋子。
翌日一早,重廷川给郦南溪收拾停当,看着她吃了小半碗粥,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家而去。
他刚走没多久,重老太太就亲自来了趟石竹苑看望郦南溪。
瞧见床上女孩儿脸色苍白的样子,重老太太几度哽咽,握着郦南溪的手呵斥重令博:“你怎的这般没轻没重!”
重令博搓着手说道:“我不过是想开个玩笑……”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是个人都能伤到!前些年你从一个石墩上掉下来都疼了好几天未能起身。假山比那石墩高上许多,你会不知能伤到人?分明是包藏祸心,故意为之!打你都是轻的了!”
重令博嗫喏了半晌,终是没有继续驳斥。
重老太太与郦南溪道:“你只管静心养伤。好在你负责的器具那块倒也不急着做准备,到了那一日你再过来直接上手就可。”
郦南溪没料到老太太居然还让她负责宴请上的器具一事,忙道:“就怕到时候临时上手来不及安排。”即便器具是死物在那边分置好了就可以,但到时候用上这些东西分派这些东西也要耗去不少精力。
“若你觉得临时上手来不及的话,就好好养伤。提早一两日过来,我们商量商量就是。”老太太柔声说道。
她本意是让郦南溪在太太们面前露个面,也顺带着敲打敲打那曾文灵,让那个曾姑娘看看国公夫人在重家是极受尊敬的,免得那位姑娘再多肖想什么。
老太太琢磨着,若到时候郦南溪身子好了就照管着器具那一块就是。若是没好全,就让蒋氏把那一块也拿起来管着,郦南溪只要参宴就好。
郦南溪不知老太太心中这诸多思量,考虑宴请还有十多日的时间,届时自己肯定就提早能好了,便未再多说什么应了下来。
老太太走后,重令月方才在于姨娘的带领下过来了。
一见郦南溪,小姑娘就扑到了她的床边哇哇痛哭。郦南溪劝不住,只能由她先哭够了,方才唤了人拿来温湿的帕子,接过之后给重令月细细擦拭双眼和脸颊。
重令月一把夺过帕子,自顾自的胡乱在脸上抹着,不住说道:“六奶奶病了就歇着。我自己来。”
小姑娘稚嫩可爱的话语声透过帕子传到了外头,听起来有些瓮声瓮气的可爱。
郦南溪莞尔,到了声“好”。
重令月停手后放下帕子,挪到了郦南溪床边坐好,低着头满是歉意的道:“六奶奶,对不住了。这次是我不对。我不该让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小姑娘说着,声音就开始模糊哽咽起来,小肩膀一耸一耸的,看着就是在哭。
郦南溪微笑道:“你何错之有?”
重令月抽抽搭搭的说道:“都是我害你的。如果不是我叫你过去,你哪里会受伤?更不会那样醒不过来了。”
郦南溪怕重令月这样越想越钻牛角尖。小姑娘本就胆子小,若再这样自责下去怕是要更为怯懦。她斟酌着说道:“虽然是你叫了我过去,但决定要不要过去的还是我。更何况如果不是意外的话,那里本就安全。”
她笑问重令月:“月姐儿要是提早就知道那里将要发生祸事,还会不会叫我过去?”
“当然不会。”重令月把头摇了又摇,“如果有危险,我定然不让你去。”
“那便是了。”郦南溪说道:“既然是意外,既然你不知道那里将会有危险。那我出事又怎会和你有关?”
重令月外头想了半晌,最终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不过,到底没有再哭泣。
于姨娘在旁悄声问重令博:“在这里可还习惯?”
重令博的小矮几就在床边。郦南溪听到了于姨娘的问话,并未往那边去看,而是等着听重令博的回答。
出乎她意料的是,一贯娇气的重令博居然没有哭诉在这里的各种不好境况,反而说道:“当然习惯。不就是抄抄经写写字么。简单的很。你太小看小爷我了。”
郦南溪有些意外的朝重令博看了眼。
重令博显然没料到她会望过去。四目相对后,他摸摸鼻子别开脸,狠声把于姨娘赶走,继续低头抄写起来。
于姨娘十分歉然的来看郦南溪,又细心叮嘱了好半晌。
郦南溪的头痛症未曾痊愈,不过是好转而已。张老太医怕大家待的时间久了扰到她休息,看差不多了就将人都遣了出去。
待到重令月和于姨娘走后,重令博望着郦南溪,欲言又止。
郦南溪只当不知,继续半合着眼帘休息。听到旁边有悉悉索索的小脚步声,她也未曾去看,只作不知。
好半晌后,重令博的声音在她床边响起:“你没睡吧?你睡着了没?”
郦南溪慢慢睁眼看他,“即便我睡着了,这般恐怕也会被吵醒。”
重令博看她待他远不如待重令月那般和善,就尴尬的笑了下。而后想到一事,问她:“你说,为什么月姐儿看你受伤昏迷会紧张呢?”
他就不怕。看到这么讨厌的她昏迷了,他还开心着呢。
郦南溪知道重令月是因为和她感情亲厚,所以担忧紧张她。但这种话说直接给重令博听的话,好像以他那脾气理解不来这种感情。
思量了下后,郦南溪问道:“若五奶奶摔倒了,你会怎么样?”
“我娘摔倒了她自己起来就是。与我何干?”重令博仰着头说道。
听了他这个答案,郦南溪哭笑不得,转而问道:“那你如果摔倒了,五奶奶怎么样?”
“我娘当然紧张了。我是她儿子啊。”
“嗯。”郦南溪颔首道:“五奶奶关心你,所以紧张你。这和月姐儿担忧我是差不多的道理。”
重令博犹是疑惑。
郦南溪身子发沉头又泛疼,故而未曾和他再多说什么。
重令博越想越想不通,就打算回去朝经文。刚走两步瞧见了张老太医在朝他招手,他就走了过去,到了窗下张老太医的身边。
张老太医轻声问他:“你母亲若是摔倒了,你不觉得慌张?”
重令博这便晓得老人家是听到刚才郦南溪和他的对话了,奇道:“我母亲这么大的人了,摔倒了自然让丫鬟婆子扶起来就是。有何要慌张的。”
“那如果你母亲摔倒后再也醒不过来呢?再也无法和她说话呢?你是何感觉。”
重令博气极跳脚,“你敢咒我娘!”
张老太医看他还知道发火,笑着说了句“还算有救”,却逼问道:“咱们姑且有那么件事。你会如何?”
重令博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再也看不到母亲这件事,想了想后,心里莫名有点发闷,“如果再也没法和我娘说话,嗯,我这心里头怪堵得慌。”
“是了。”张老太医道:“任谁都有父母兄长,一旦出事,至亲担忧。六奶奶是你们兄妹俩的亲婶婶,你好好想想罢。”
“可她——”
老人家打断了他,问:“之前道歉的事情可还记得?”
重令博扭头不理会。
张老太医和蔼的笑了笑,“记得不记得,全在你。我还是那句话,道歉贵在诚心。你若不诚心,说那干巴巴的几个字也是无用。”
重令博看他没话说了,就挪回了自己的小桌子前。他这才发现小矮几前多了个小凳子。
原本郦南溪没醒,重廷川气极下让他跪坐而书。如今忽然能够坐了,他自然是喜不自胜。虽说坐着小凳子在矮几前抄写时间久了依然难受的很,不若在桌案前坐了椅子舒坦,但比起之前跪坐的情形已经好了太多。
重令博摸摸桌子,站起来,坐下去。站起来,又坐下去。抬头看看床上合目躺着的那个身影,他想了好半晌,最终提笔继续书写。
重令博倒是未曾食言。答应重廷川给郦南溪抄经,他就除了吃睡外都守在郦南溪的榻前努力写着。好在郦南溪醒了后给他了个小凳子坐,时光倒也不算太难捱。
梁氏未曾过去看望郦南溪。吴氏也没有。前者是忙着庶女将要去沈家的事情,后者则是腿骨断裂需要在床上休养。
吴氏三番两次的遣了人去梁氏跟前哭诉,想要梁氏帮忙把重令博叫回来,免得在石竹苑中被人欺负了。但都被梁氏不轻不住的几句给敷衍回来了。
梁氏只宽慰了她一番。无非是让她多多休息,好生养身子之类的话。几次三番后,吴氏就没再让人过去。
梁氏最近也确实是忙。重芳柔在沈家出了那样的事情,请范老先生已经无望,还需得另想法子来促成这事儿。另外重芳柔去沈家的事情,虽然和沈太太已经敲定了日期,但那些东西怎么置办、置办成什么样子,还需得她细细思量。
一来,东西得面子上好看。终归是国公府出去的姑娘,再怎么样也不能太寒碜了。二来,东西里子还不能太好。重芳柔害的家里女孩儿名声受损,这口气,梁氏怎么也咽不下去。
虽然老太太和她商议过给重芳柔准备什么,但她心里另有主意,打算弄些光鲜亮丽明面儿好看却不实用的物件给她。
左右她是嫡母、由她来准备东西。那她要弄成什么样,就得办成什么样的。
这日早晨,梁氏照例将拟好的单子看了遍,瞧瞧还有什么疏漏没有。
向妈妈进屋来看她尚有空闲,就道:“太太,先前您让帮忙找的人,已经有眉目了。”
“哦?”梁氏把单子搁到了桌上,来了兴致,“当真?”
“可不是。一切正合太太的意。最是妥当不过。”向妈妈低声道:“这两个可不是善茬。送给四姑娘最是合用。”
梁氏满意的点了点头,“带她们进来罢。”
不多时,有两个婷婷袅袅的身影进到屋中来。两人都是相貌极好的女儿家,一个看着乖巧伶俐,一个瞧着温柔婉约。身段窈窕曼妙,声音也极其好听。
梁氏就问:“你们原先是在哪里伺候的?”
姐妹两个报了一户人家,说道:“原是在那里签了五年契,后来时间到了,就离了主人家来京投奔亲戚,不料亲戚早已亡故,亲眷不知去了何处。我们姐妹俩这才委身作婢。”
语毕两人就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哭的时候神色姿态亦是十分楚楚可怜,任梁氏是个女子,瞧着也是心疼。
梁氏看了后十分满意,让她们两个退了出去,让丫鬟领着她们去了芙蓉苑。这才与向妈妈笑着颔首道:“不错。这两个人你是打哪儿弄来的?”
“就在牙婆那里。是昨儿新到的,因挑选婢女的都是当家主母,没谁家肯要这样妖精似的姐妹俩。可巧咱们需要,我就和那牙婆说了声,带来给太太瞧瞧。”
“甚好。甚好。”梁氏颔首道:“让她们俩签了卖身契,契约先放我这里。等到她随了四丫头去了侯府后,看看再说。”
卖身契握在她的手里,那两个婢女就得听她的使唤。
那沈三公子虽然上进读书,却也喜好风流。瞧见了这两给容颜出众的婢女,哪里还能想得起重芳柔来?
既然自甘下贱上赶着做妾……那就成全了她!不只能做妾,还能做个没人搭理备受冷落的妾!
向妈妈有些担忧,“若沈太太知晓咱们送了两个这样的婢女给三公子,莫不是会恼了太太罢?”
这事儿梁氏倒是不担忧,悄声与向妈妈道:“沈太太也因三公子的性子而发愁。若这两人能将三公子的心栓柱一段时间,让他少往外头跑,沈太太反倒要感谢咱们。”
向妈妈这才神色放松起来,低声道:“那两个不光是漂亮,瞧着也不省心,应当有些手腕。必然是能达成沈太太和太太的心愿罢。”
梁氏笑着点了点头,就想起了郦南溪来,随口问道:“重六那媳妇儿怎么样了?”
向妈妈之前倒是一直留意着石竹苑那边,闻言道:“听说能下地走了。今儿开始去花园子里逛。瞧着气色还成。”
“嗯。”梁氏拿起先前搁下的那个胆子,继续看了起来,“这几天她最可是要好好的。到时候寻范老先生的事情,或许还得找她来帮忙说项。”
思及此,梁氏有些发愁。
她既想帮重廷晖寻了范老先生做老师,又不愿去和重六那边多接触。这可有些难办。
向妈妈说的倒是没错。郦南溪此刻正在花园中散步。她头痛之症第二天的晚上就好得差不多了,如今又隔了两天,就开始下地出门。
如今天气已经寒凉,临出门前金盏又给她多加了斗篷,生怕她被风吹得过了凉气。郦南溪虽觉这样穿的太多了些,却晓得这是重廷川临走前特意吩咐了的,就没再多说什么。缓步往花园行去,闻着满园的清新香气,她只觉得心情都舒爽了许多。
在院子里走了会儿,又道八角凉亭里稍稍歇息了片刻,郦南溪就打算回石竹苑去。谁知刚刚动了这个念头,就有小丫鬟急匆匆的往花园中跑来,神色慌张脚步急切。
金盏朝那边看了眼,奇道:“奶奶,好似是四姑娘身边的凤仙。她来这里做什么?”
“凤仙?”郦南溪对这个名字印象不深,“是哪一个。”
“就是那个没留头的小丫鬟。”秋英在旁比划着,“平日里四姑娘不太用她。婢子们也只大概知道她叫什么,其余的就不清楚了。”
银星也点点头说是。
落霞已经被郭妈妈给打发去了小花园去帮忙侍弄花草,如今不在郦南溪的跟前伺候。
有关重芳柔的事情,郦南溪早已不愿再去搭理。闻言只点了点头未曾说话。
谁料那凤仙跑着跑着就往她这边来了。
郦南溪瞧着稀奇,“莫不是来寻我的罢。”她可不记得自己和重芳柔有什么关系,能让对方一看她出了院子就来寻她。
果不其然。凤仙当真就停在了她的八角凉亭外头,说要求见六奶奶。
郦南溪自然不肯理她。不过郭妈妈在旁提醒了句:“奶奶不妨见一见。看那四姑娘有何事情要说,再做打算也不晚。”
郦南溪朝旁看了眼。秋英就将小丫鬟凤仙给带到了凉亭里。
凤仙一见郦南溪就跪了下去,“六奶奶帮帮姑娘吧。太太今儿一早遣了两个人去姑娘屋里,说是要跟姑娘用去沈家的婢女。可那两个人妖妖娆娆的一看就不安分。姑娘没有法子。太太不让她出门,她也没法惩治那两个不像样的,就求了奶奶来,请奶奶帮忙将这两个不省心的给弄走。”
郦南溪闻言,倒是真的将这事儿想了一想。却并不是在考虑帮忙,而是记起另一件事。
前两天她还听岳妈妈说,梁氏想要给重芳柔找两个美婢女,最好就是那种不省心、相貌又极好的。她当晚还将这事儿当做笑话讲与重廷川听。谁知就听向妈妈刚好寻到了这么两个。
她也不想将这事儿怀疑到重廷川的身上去。可是,怎么看,这都像是某人行事的惯常手段——
相当的“为人着想”“急人所急”。需要什么,就直截了当的送到跟前去了,半点儿的废话都没有。
而且她发现重廷川最近在针对重芳柔。虽然他没有明说,但她总觉得他在谋划着什么大事,想要一举击溃重芳柔的所有打算。
难道这是其中一招?
因着郦南溪最近还时有头痛,所以重廷川很少将府里的琐事告诉她,免得她费神后影响恢复。不过,即便她不晓得重廷川的打算,她也绝对不会帮助重芳柔。
“这事儿我管不着。”郦南溪神色平静地道:“你回去和你们姑娘说,她心大,做的事情也大。我理解不了,也帮不来忙。”
凤仙急得都快哭了,揉了揉眼睛后,镇定了些。想起之前重芳柔叮嘱她的那番话,凤仙把心一横,与郦南溪道:“六奶奶,我们姑娘有几句话要我转告奶奶。”
银星正在旁边给郦南溪切着糕点,给她弄成一口一个的大小,方便她拿了吃。
凤仙说那话的时候,郦南溪刚好拈了一块点心起来。听闻后,手也没有停下,径直将糕点放入口中。
绵软可口,唇齿留香。
郦南溪轻轻颔首,朝银星说了句“不错”,又端起茶盏抿了口茶。这才与凤仙说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凤仙刚才刚刚鼓起的那一瞬间的勇气已经在这会儿工夫里消磨去了一半,见状说道:“我们姑娘说,六奶奶的姐姐往后和她在同一个屋檐下。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有很多的碰面机会。奶奶若是想要姐姐过得好的话,不妨与我们姑娘合计合计,许是能琢磨出什么好的法子来。”
“哦?”郦南溪说道:“那你们姑娘肯定也与你说了,若我不答应的话,她要怎么着?”
凤仙的头垂得很低,手心里都冒汗都有些潮湿了,“若不答应,姑娘怕是就要和沈二奶奶不是一条心了。她要是对沈二太太做点什么,六奶奶莫要后悔才是。”
郦南溪闻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