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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王爷要追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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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泽走到遥珈跟前低头看着她,“你说呢?你身上有伤,我身上的伤的伤也还没好还不能骑马,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哎,坐马车就坐马车呗,反正又不是没坐过。
遥珈一脸英勇就义的走向马车,刚准备上马车,百里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还有,坐马车我们大概七天左右才能到并州。”
遥珈脚下一个趔趄,要不是飞月扶着,估计就从马车上栽下去了。
在马车上站好之后,遥珈一脸不愿意相信的看着百里泽,“怎么三天的时间变成七天了。”
百里泽跳上马车,带遥珈坐进马车。
坐好之后,百里泽才继续说道,“骑马是剩三天路程,只是我们现在在的位置,偏离了回并州的方向,再加上马车的速度没有骑马快,所以大概七天我们才能回到并州。”
蓝瘦香菇,遥珈心里把那天晚上刺杀他们的人祖宗十八代齐齐的问候了一遍,要不是他们,她跟百里泽早就回了并州,哪里用得着受这份罪啊!
一上马车,遥珈就开始昏昏欲睡,本来飞月要放慢驾车速度,但遥珈想着横竖都是活受罪,就让飞月不用考虑她的感受,能驾多快就多快,最好是她一睁眼就到并州。
遥珈靠在百里泽怀里睡着,而百里泽抱着遥珈,眉心却微微蹙起,思绪却飘到了几日前江无涯为他把完脉后,趁着遥珈出去的时候对他说的话。
“你体内的蛇蛊之毒的确是已经清了,不过相信不用我说,你醒来之后运功的时候觉得自己内里受阻,丹田提不起气。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不是解毒的后遗症,而是你重的蛇蛊之毒将你体内一直隐藏的另一种毒给引了出来,至于这种毒我到现在都查不出来究竟是什么?”
百里泽记得他当时问过江无涯,“连鬼斧圣手都不知道的毒想来是十分棘手了。”百里泽顿了一下,才问到:“如果连是什么毒都查不出来,要解毒也是不可能的,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我的毒解不了,我还能活多长时间?”
江无涯思考了一会才回答,“本来如果这毒一直潜伏在你身体,只要没有被引出来,根本就没什么大碍,只是现在已经被引出来了,最多三年。”
187。187在她身上烙上属于他的印记让她这辈子都忘不掉他
想到这百里泽搂紧了怀里的遥珈,“三年。”三年的时间不长不短,他百里泽一向不认命,他一定会查出究竟是什么毒,如何解毒。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死掉,绝不会丢下她一个人。
百里泽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是江无涯给他的,据江无涯的话,虽然这白玉丹解不了他的毒,但可以延缓他毒发的时间,给他更多的时间去寻找解毒的方法撄。
一路上他们除了打尖住店,根本就没有停过。
经过几日前的那场刺杀,百里泽一刻都不敢让遥珈离开他的视线,即便是有飞月保护,他都不能放心,所以这几日住宿,他都是跟遥珈一个房间。
本来他要打地铺,可遥珈心疼百里泽身上有伤,地上太凉,所以就让百里泽和她一起睡床,反正这床也挺大的,她睡觉还是比较乖的,再睡一个百里泽也还是可以的。
马车一连赶了五日,终于在第五日的傍晚到达了并州二十里处的一个小城,本来连夜赶路,第二日清晨就可以到达并州,不过为着遥珈着想,百里泽还是决定在这个小城休息一晚,第二日再上路。
依旧还是飞月一个房间,百里泽和遥珈一个房间。
因为只有一个被子,所以遥珈和百里泽离得也很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不过遥珈因为晕马车,倒头就睡,对于如此暧昧的场景也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
百里泽却不同,一连几日他跟遥珈同床共枕,明明佳人就在身旁,可他只能生生的忍下自己的谷欠望偿。
忽然想到江无涯说他若不能解毒就只有三年的时间,如果,三年后他的毒真的没有办法解的话,他只有死路一条。
他若死了,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会再遇上自己的幸福,她会与另一个男人白头到老。一想到这里百里泽的心就疼的无法自抑,他明明知道如果没有她她能够活得很好,他应该开心的,可一想到如果她爱上了别人,他就疯狂地嫉妒,即使那是在没有他的未来,内心里自私的希望她能记住他一辈子。
一想到这,他就觉得即使他死了,即使她会和另一个人携手到老,他也要在她身上烙上属于他的印记让她这辈子都忘不掉他。
本来他要打地铺,可遥珈心疼百里泽身上有伤,地上太凉,所以就让百里泽和她一起睡床,反正这床也挺大的,她睡觉还是比较乖的,再睡一个百里泽也还是可以的。
马车一连赶了五日,终于在第五日的傍晚到达了并州二十里处的一个小城,本来连夜赶路,第二日清晨就可以到达并州,不过为着遥珈着想,百里泽还是决定在这个小城休息一晚,第二日再上路。
依旧还是飞月一个房间,百里泽和遥珈一个房间。
因为只有一个被子,所以遥珈和百里泽离得也很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不过遥珈因为晕马车,倒头就睡,对于如此暧昧的场景也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
百里泽却不同,一连几日他跟遥珈同床共枕,明明佳人就在身旁,可他只能生生的忍下自己的谷欠望。
忽然想到江无涯说他若不能解毒就只有三年的时间,如果,三年后他的毒真的没有办法解的话,他只有死路一条。
他若死了,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会再遇上自己的幸福,她会与另一个男人白头到老。一想到这里百里泽的心就疼的无法自抑,他明明知道如果没有她她能够活得很好,他应该开心的,可一想到如果她爱上了别人,他就疯狂地嫉妒,即使那是在没有他的未来,内心里自私的希望她能记住他一辈子。最新最快更新
一想到这,他就觉得即使他死了,即使她会和另一个人携手到老,他也要在她身上烙上属于他的印记让她这辈子都忘不掉他。
百里泽一个翻身将遥珈压在身下,遥珈刚睡下就被百里泽这举动给吓醒了。
还没等她开口,百里泽就将遥珈的唇给封住了,遥珈脑子里此时还是一团浆糊,只被动的承受着百里泽如狂风暴雨一般的吻。
百里泽的吻由遥珈的唇落到她的脖颈,同时他的手也将遥珈束腰给挑了开来。
百里泽的唇离开遥珈,两手撑在遥珈两旁,微微与遥珈拉开距离,额上有些许薄汗,如墨一般的眼瞳紧紧地看着遥珈,声音早已暗哑的不像话,“我要你。”
遥珈还没反应过来百里泽这句我要你是什么意思,百里泽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了她这句我要你是什么意思。
嘶啦一声,遥珈感觉身上一凉,她这才明白百里泽说的那句我要你是什么意思。
撕掉她的衣服后,百里泽也很快褪了他的衣服,与她坦诚相见。
明白百里泽的意图后,遥珈紧张到不行,并非是她不愿意,只是这也太突然了吧,她还没做好准备。
显然百里泽并不打算给她这个准备的机会,他的指在她身上游走,带给她一种陌生的感觉,就好像触电了一般,心里好像空缺了一块似的。
百里泽的吻再次落下来的时候,遥珈脑中想的是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几次三番舍命救她,而她也很确定她爱百里泽,今生她已经认定了百里泽。既然他们都已经认定了彼此就是对方这一生要携手走下去的那个人,那么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百里泽的求。欢呢。这种事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现在他们只不过是提前行使了夫妻的权力而已。
所以当百里泽的吻移到遥珈的唇上的时候,遥珈环住百里泽的脖子,回以同样热烈的吻。
得到遥珈回应的百里泽内心一喜,这就证明了她是愿意的。
遥珈正沉浸在百里泽的吻中的时候,猛地下身痛的犹如被撕裂了一般,遥珈疼的闷哼了一声,抓着百里泽肩的手不觉紧握。
遥珈心中只想骂人,是谁说第一次没有那么痛的,说这话的人肯定都是男的用来骗女人的。
这疼的她简直想哭,事实上她也的确是哭了,一边哭着,一边抗拒着百里泽,让他停下来。
在这种紧要关头百里泽怎么可能停下来,只得停下动作擦掉遥珈的泪水安慰遥珈,“我轻点,一会就不痛了。”
听百里泽这么说,遥珈这才不再抗拒。
后来渐渐地的确如百里泽所说不那么痛了,百里泽见她不再呼痛,动作也不再轻柔。。。。。。
第二日,遥珈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像是被车给碾了一样酸痛无力。
遥珈难受的如小兽一般哼了几声,伸了个懒腰从被子坐起身,被子从肩上滑了下来,看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一想到她跟百里泽昨天晚上,遥珈脸唰一下就红了。
转过头向床的另一边看去,百里泽早就起身出去了。
遥珈刚要穿衣服时,就看到自己的衣服跟破布条一样躺在地上,无奈的叹了口气,裹着被子下床给自己重新拿了套衣服。
正穿衣服的时候突然想到古代没有避孕。套,他们昨天晚上也没有做任何措施,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古代女子未婚先。孕到底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这事放在现代来说再正常不过来,可这毕竟是古代,虽然她跟百里泽有婚约,可没有拜堂之前就行周公之礼在世人眼里就是伤风败俗。如果她这个时候怀了身孕,对百里泽极为不利,本来百里泽要牵挂的就多,再多一个孩子就又得让他分心,那么接下来他还怎么去跟百里汾、百里济斗。
所以在这个紧要时候,宝宝现在还是不能要的。
穿好衣服之后,遥珈找来飞月,让她去为自己抓一副避子药。
飞月听到之后,脸唰的就红了,毕竟飞月也是个女孩。一听遥珈要她去抓这个药,自然知道她跟百里泽昨晚发生了什么。
“郡主要飞月去抓避子药主子他知道吗?”虽然百里泽让她听遥珈的吩咐,可是这个吩咐,依着她对主子的了解,主子绝对不会同意。
遥珈忙捂住飞月的嘴,“嘘,这件事你不可以告诉百里泽。”
“可是。。。。。。”
“没什么可是,百里泽是不是说过你要听我的。”
飞月点了点头。
“既然让你事事听我的,那你就别问那么多为什么,让你去抓药就快去,还有绝对不可以告诉百里泽。”
飞月一走,遥珈赶紧坐了下来,双腿酸的站都站不直。
遥珈刚坐下,百里泽便回了房间。
………题外话………萱今天来了个小火车,把男女主第一次给贡献出来了,好怕我大乐文退我稿,好忐忑啊。
187。188要你记住这辈子让你痛的刻骨铭心的男人是我6000+
遥珈顺着百里泽的目光去看,待知道他在看什么瞬间大羞,忙站起来捂住百里泽的眼睛,“你不许再看了。”
百里泽将遥珈捂着他眼睛的手拿了下来,搂着她的腰,几个旋身将她压倒在床。上,不由分说的就在遥珈唇上啃咬一番。
遥珈被他咬的有些痛了,就在他身下开始挣扎抗拒。
她这举动似乎是惹怒了百里泽,百里泽将她的腿给禁锢着,又把她双手钳住,这才又开始满意的又去啃咬遥珈的唇,遥珈也不甘心被他啃咬,一个怒意就咬破了百里泽的唇撄。
直到两人都尝到了彼此血的味道,百里泽这才离开遥珈的唇,语气狠厉,“杭遥珈这辈子不管是生是死你都别想逃离我。你这一生有且仅有我一个男人。”
丢下这话百里泽又带着怒意夺门而出。
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把遥珈弄的也是蒙圈了,他这样子到底是知道了她让飞月却抓避子药还是不知道呢?
如果不知道那干嘛突然这样,可要是知道了依他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善罢甘休偿。
而百里泽怒气冲冲来到客栈后院,抽出腰间软减一通乱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心中的怒意。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听到飞月说她要避子药,并且还不可以让他知道,他的怒意有多么滔天。
等百里泽一通乱砍发泄完之后,持剑半跪于地上,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杭遥珈你不愿意怀我的孩子,不想我知道你服避子药,是怕我知道你或许并没有你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爱我,是不是。”
并非他多疑,他没有忘记遥珈说过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就要付出代价这句话,所以他一直以来心里都有一个疑问,她是真的爱他,还是因为她只想借着与他的婚事,让他保全她父亲。亦或是他几次三番救了她,而她只是感动而已。
一想到这儿,百里泽心中就好像梗着根刺,他发现自己无法忍受她不爱他。他刚才其实是想问她的,可话到嘴边他害怕知道这个答案。
飞月抓了药以后交给客店伙计将要熬好,然后将熬好的药端到遥珈房里。
遥珈接过药问飞月,“你抓药的事,百里泽他不知道吧?”
飞月心里一个哆嗦,腿一软差点没跪下来。一想到主子听到郡主要她去抓避子药的那个神情,飞月当时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
只是没想到她在地上跪了良久主子竟然让她去抓药,飞月如临大赦忙起了身去抓药。走了几步就听到主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不要让她知道我知道了。”声音不咸不淡,飞月根本就听不出他语气里的情绪。
一听遥珈这么问,飞月连忙摇头,“主子他不知道。”
遥珈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不知道就好。不过也不知道百里泽刚才发了是什么疯。
喝过药之后,遥珈本来想出去找百里泽的,可腿疼的实在是厉害,只能让飞月换了个床单,继续在床上挺尸。
昨晚本来就已经很晚了,再加上昨晚的事来的真的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毕竟昨晚遥珈初经人事,百里泽先开始的确是很温柔,刚开始遥珈也的确是感到了撕裂般的疼,可后来在这疼痛中渐渐有了丝不一样的感觉。百里泽见她有了反应也不再小心翼翼。
昨天晚上,遥珈有一种感觉,百里泽与她抵死缠绵,就好像那一刻就是他生命的最后一样。
遥珈摇了摇头,她这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她这不是在诅咒百里泽早死吗?
这会躺在床上,困意忍不住袭来,昨晚她几乎是一晚上没睡,而且现在整个人都腰酸背痛的,一沾枕头立马就睡了。
百里泽进来的时候,遥珈正在睡觉。
百里泽目光越过桌上放置的瓷碗,碗里面十分干净,一看就是精心洗刷过的。
百里泽坐到床沿,扫了一眼桌上的碗,看着沉睡的遥珈,手指轻轻拂过遥珈的脸庞,“即便是我真的死了,”百里泽语气一顿,而后加重语气,“即便是我真的死了,我也要让你记住这辈子让你刻骨铭心痛过的男人是我。”即使在你心里或许最爱的不是我百里泽,但我烙在你身上的印迹你永远都别想抹去。
遥珈睡的跟个小猪一样,自然没听到百里泽的这番话。
遥珈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一睁眼就看到百里泽站在桌前背对着她。
遥珈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坐起身来,语气中是刚睡醒时的沙哑,“百里泽。”
百里泽转过身看了遥珈一眼,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醒了,下来吃饭吧!”
早上没吃什么,现在起来肚子还真是有点饿了,遥珈一掀被子就跳下了床,穿上鞋就跑到桌前坐下。
四菜一汤菜色不错,遥珈拿过百里泽盛好的饭,就是一顿风卷残云,吃饱之后心满意足的搁下碗筷。
目光突然落到面前一只空碗中,心猛地一跳,幸好她机灵,喝了药之后又拿水冲洗了一下,要不被百里泽看到,误会了怎么办。
遥珈把目光瞥向百里泽,他还在慢条斯理的吃饭,那动作优雅的跟个翩翩贵公子似的,遥珈撇了撇嘴,“百里泽你这样会把我衬托的很没有面子哎。”
遥珈以为百里泽会借机取笑她的,谁想到百里泽放下碗筷看着遥珈,“吃饱了?”
“嗯!”遥珈点了点头。
“那我就让飞月进来收拾一下,昨晚你没有休息好,趁现在再休息一会儿!”
听百里泽提起昨晚,遥珈脸微微有些发热,“可我们今天不是要回并州吗?”
百里泽的目光在遥珈身上扫视良久,最后落到她的脖子上,“你想这个样子回去?”
遥珈愣了好半天才明白百里泽话里的意思,她脖子上尽是百里泽昨晚种下的草莓,粉都遮不住,一时间这痕迹也消不下去,她要是这样回去了,岂不是昭告全天下她跟百里泽发生了什么。
“那我们什么时候再回去?”
百里泽轻咳了一声才回答,“等明日你能正常走路还有就是你脖子上的痕迹消褪了一些我们再启程。”
说完便要出去。
“你要去哪?”遥珈在后边追问。
百里泽停下脚步转过头,“那你是要我陪着你一起睡?”
百里泽特地加重了睡这个字。
“滚,谁要跟你一起睡。”
百里泽轻笑了一声,“既然不用我陪你一起睡,我可以走了吗?”
“滚。”
早上睡了一早上,现在遥珈已经没有丝毫睡意,突然想到从昨晚到今天都没有洗过澡。
连忙唤来了飞月,让客栈伙计打了些热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
到晚上的时候,百里泽回了房间。
遥珈一整个下午都没有见过百里泽,现在回了房间遥珈刚要扑上去,结果百里泽一个闪身给躲了开来。
这男人今天是抽了什么疯啊,平常她要是抱他,他肯定会张开臂膀等着的,今天这是几个意思啊!
“今晚你过去跟飞月挤一挤。”百里泽如是道。
“为什么?”遥珈有些疑惑,不是他说她在他的视线之内,他才安心的么。
“经过昨天晚上,我想我的自制力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了,你确定你还能在折腾,嗯?”
遥珈耳根一红,双颊发热,“流氓。”然后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
第二日遥珈起来的时候,身上的青紫也已经淡了很多,脖上的痕迹上了一层粉也便遮盖住了。
出了客栈门,飞月扶了遥珈上了马车,这才发现没有见到百里泽。
“百里泽他人呢?”遥珈有些奇怪的问飞月。
飞月眼睛躲闪了一下,低着头回答,“主子他,他收到并州那边的来信说是有急事,主子一大早就骑快马先回去了。”
“哦~”原来是有事先回去了,可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真是的。没得到她以前,事事都依着她,现在吃干抹净了,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有。
也幸亏这个小城离并州不算太远,到下午的时候飞月和遥珈就到了淮阳县县衙。
一听到遥珈回了来,彤画立刻跑了出来,见到遥珈一把将遥珈给抱住了。
遥珈把彤画给抱住,心想这丫头跟了沁碧这才多长时间,好的没学会,沁碧这一套哭哭啼啼倒学的是似模似样。
一想到这里,才发现沁碧居然都没有出来跟彤画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她,这不符合常理啊。
“彤画,沁碧呢?”
彤画抹了一把泪,“沁碧姐姐她应该是去大坝找赢沧大哥了。”
遥珈眉心一挑,沁碧什么时候跟赢沧这么熟了。难不成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跟赢沧这家伙看对了眼?
沁碧刚一进县衙大门,一听到遥珈回来了,连忙跑去找遥珈。
一看见遥珈,一把把遥珈给抱住,“呜呜~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沁碧好想你啊。”
看吧,看吧,真的是又来了。这丫头是用水做的吗?怎么每次眼泪说来就来,简直就是天生做演员的料啊!
遥珈把沁碧给戳开,“先别哭,我这还没质问你呢啊!”
沁碧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遥珈,“质问我?”
遥珈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错,质问?快说你是什么时候背着我跟赢沧看对眼的啊,嗯?”
沁碧一脸吃惊,摆了摆手,“这是哪里的事啊,我没什么时候跟赢沧看对眼啊!”
遥珈一脸的不信,“是吗?”
“真的。”沁碧怕她不信还加重了语气。
“那为什么我听彤画说这段时间你时常去大坝那边找赢沧啊!快给我老实交代,要不然大刑伺候。彤画你说是不是啊!”
彤画点了点头,“嗯,大刑伺候。”
然后两个人合起伙来挠沁碧的痒,沁碧招架不住,这才举手投降。
“我说,我说。”
遥珈跟彤画这才罢手。
“前些时候,大坝工人差点被砸伤是赢沧挡了那落下的石块,所以赢沧他就被砸伤了。我想着发洪水的时候是赢沧救的我,做人不是要知恩图报吗,所以我才会日日去看他,给他带些汤还有伤药。”
“就是这样?”很显然没有听到八卦,遥珈很不甘心。
“就是这样。我的小姐,你坐了快一天的马车也累了吧,现在也听完了,该去休息休息了吧!”沁碧伸手去扶遥珈。
遥珈抓住沁碧的手,“沁碧,你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了,如果你真的有了喜欢的人一定要告诉我,我们情同姐妹,我一定不会刚你受一丝半点的委屈的。”
“小姐你这说的什么话,沁碧是要服侍您一辈子的,说什么嫁不嫁呢,沁碧不会嫁的,沁碧要照顾好小姐。小姐还是把心思放到彤画身上,以后替彤画找个好人家就行了。”
彤画走上前拉住遥珈的袖子,“姐姐,彤画也不嫁,彤画要一直陪姐姐。”
遥珈拍了拍彤画拉着她的手,“傻姑娘,等以后你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就不会这么说了。”
彤画一脸天真,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遥珈问:“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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