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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王爷要追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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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珈拿出帕子把雄蛊从容器里给捏出来,仔细观察了一下,确认无误是雄蟲。
心中暗自思考了一下,徽平公主从御花园捡的,御花园。这个皇宫中,会蛊的人应该不多,但在她所知道的人中会蛊的人就只有陈贵妃那里了,那么这只雄蟲很可能就是从她那里丢了的,只是不知道她养这只雄蟲有什么目的。
“公主,这只绿色的小家伙可不可以送给我,我喜欢这个胖乎乎的小虫子。”蛊并不是寻常人可以养的,若是不懂得养蛊的方法极为容易被饲养的蛊反噬。但遥珈又不可能在百里泠和乐吟面前说这些,是以只能找借口将这雄蟲给要走。
百里泠对这只胖乎乎绿油油的小虫子十分的喜欢,现在遥珈向她开口要百里泠自然是舍不得,只是比起这只喜欢的小虫子,还是她七哥有威慑力。
百里泠忍痛割爱,“好吧!就给七嫂你了。不过你可不许再跟七哥告我和表姐的状呦。”
“好好好,不说,不说。”
“那拉钩,上吊。”百里泠伸出手。
遥珈好笑的跟她拉钩。
与此同时,御花园彤画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在等着遥珈回来。
“童话故事里的小姑娘!”声音从彤画背后传来。
彤画转过身看向声音的来源,“龙公子!”
叫彤画的人正是龙祁。
龙祁笑意盈盈的走到彤画跟前,“真是巧啊,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到你啊!”
彤画眉开眼笑道,“我是陪姐姐进宫来的,龙公子你呢?”
龙祁晃了晃手中的玉笛,“我在宫中做乐师,正好刚演奏完。没想到在这遇到了你。”
“乐师?就是给皇上演奏的对不对!”
龙祁点了点头,“没错,不过也偶尔会给后宫的娘娘们演奏。”
彤画看着龙祁手中的玉笛,“龙公子,我可以摸一下你的笛子吗?”
龙祁将玉笛递给彤画。
彤画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以前在家乡的时候,我们那里的大户人家有喜事的时候也会请乐师演奏,他们手里的笛子没有这只好看。”
龙祁暗自笑了一下,真是一个傻姑娘,笛子看的是音色,又不是外表。
“对吹笛有兴趣吗?”
彤画仰着头看着龙祁,眼中充满了欣喜,而后又立即低下头,“可是我不会!”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如果你真的想学,等你有时间去玉水巷翟柳院找我,平时我没事就在那里。”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跟你学吗?”
龙祁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玉笛递给彤画,“自然是可以了。这支玉笛你拿着。”
彤画摆了摆手,“不不不,这支笛子是龙公子的东西,彤画不能要。”
龙祁将玉笛塞给彤画,“你不要这玉笛那什么跟我学习?再说了这样的笛子我手里多的是,送你一支,我再挑另一支就是。”
见龙祁这样说彤画这才接受了龙祁的笛子。
晚上的时候,遥珈把雄蟲和自己的雌蟲放在一起,果然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啊!就连这小虫子都不例外。
遥珈刚把雄蟲放进盒子里,一只安静的像是冬眠一样的雌蟲立刻就充满了活力。
遥珈趴在桌子上看着这两只小虫子打打闹闹,心里却在思索着这陈贵妃究竟是什么来历啊,上次那个在并州用蛇蛊对付他们的黑衣斗笠男子应该就是陈贵妃的人。在中原会用蛊的人并不常见。
她之所以会使蛊术那也是因为她的母亲曾经是苗疆的人,对用蛊方面十分有研究。
遥珈记得她第一次在宫中见到蛇蛊的时候,那蛇蛊飞向陈贵妃的时候,陈贵妃一脸惊恐,那就说明以音驭蛇的人并不是她,可即便她不会蛊术,她身边也一定有人擅蛊,那她们跟苗疆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啊啊啊啊!真的是好复杂。算了不想了,改天去问问娘,她在苗疆的时候,有没有见过陈贵妃或者是她身边的人。”
遥珈起身将装有蟲蛊的盒子给收了起来。
刚收好,遥珈一转身就看到面前站了一个人。
看清来人的面容,遥珈整个眉眼都笑开了,“你怎么来了?”
来人上前几步将遥珈拥入怀中,“想见你了。你不去找我,我只能抽开身过来看你。”
遥珈的头贴在百里泽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我也不是故意不去看你的啊,只是这几日婧斓和谢小白的事情让我也十分忧心,所以都没有心情出门。”
百里泽抚着遥珈的头,“看你现在的语气,想到办法圆满解决了?”
“那是自然,我这聪明的头脑怎么可能会卡壳。”遥珈骄傲的说着。
百里泽没有再接话,只是静静地抱着遥珈。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百里泽虽然抱着她,可遥珈内心却又莫名的生了丝恐慌,好像下一刻百里泽回离开她似的。
“百里泽现在天色还早,我们出去转转,好吗?”一定是屋子里的空气太压抑了,她才会莫名其妙生了这丝错觉。
百里泽把遥珈放开,与她拉开距离,“好,那你说我们去哪?”
遥珈偏头看向窗外,“今天晚上繁星点点的,不如我们一起去房顶看星星吧”
百里泽将遥珈的腰一搂,“整个盛京最佳的观星之地不是观星阁吗?既然有这么好的地方为什么要去屋顶。”
话音刚落,百里泽已经带着遥珈到了屋外,百里泽一路搂着遥珈,施展着轻功来到皇宫,又一路躲避着护卫上了观星阁。
头上是浩瀚星海,脚下是万家灯火,整个盛京的景色尽收眼底。
遥珈抱着百里泽的胳膊靠在他的肩上看着脚下的万家灯火。
“百里泽等到你俯瞰江山的那一日,一定要记得我曾陪着你一起在这里仰看浩瀚星海,俯看万家灯火。”因为我不知道等你君临天下的时候,我会不会陪着你一直走下去,不知道物换星移,你身边会不会有其他的女人,或者在你手掌乾坤之时便是我离开你的时候,因为我无法容忍一夫多妻的爱情。
百里泽坐在遥珈身边,修长的手指滑过遥珈的脸,将遥珈的头从他的肩膀上抬起来,捧在手心里,认真的凝视着遥珈的脸。
百里泽的手指在遥珈脸廓滑过,最后停留在遥珈的唇上,百里泽将遥珈的下巴挑起来,俯下身,薄唇轻轻的印在遥珈的唇上,温柔的撬开遥珈的牙关,长驱直入。
百里泽紧紧的扣住遥珈的后脑,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舌尖细细的描绘着遥珈的美好。
遥珈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简直要炸了,整个人云里雾里的,被百里泽吻得整个人软的跟个泥鳅似的,只能紧紧地搂住百里泽来支撑自己,确保自己不会滑下去。
良久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紧促了,百里泽才恋恋不舍的将遥珈放开。
百里泽轻抵着遥珈的额头,语中微喘,“现在你说,我会不会记得呢?”
遥珈眼中含着默默的柔情看着百里泽,手依然环在百里泽的脖子上,轻轻的吸了几口气之后,主动的覆上了百里泽的薄唇。
贝齿在百里泽的唇上轻轻的啃咬,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百里泽整个人心痒难耐。
遥珈用舌尖描绘着百里泽的薄唇,让百里泽倒抽一口凉气,而后不甘被她主导,立马反客为主。
百里泽的吻从遥珈唇上移到遥珈的耳垂,遥珈的脖颈,这次遥珈真的是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潭春水了,要不是百里泽的手紧紧地扣在她的腰间,她这会肯定从这给滑了下去了。
百里泽攻城略地一路紧逼,遥珈节节败退,最后不得不投降认输。
“好了,我认输了,我认输了。别了。”
百里泽离开遥珈的唇,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触着遥珈微微有些红肿的唇,话中充满了警告,“下次要是再敢这么大胆的勾。引我,就不会再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遥珈向百里泽敬了个礼,“遵命,我的王爷大人!以后都不敢了。”
百里泽揉了揉遥珈的头发,“好了,别闹了。乖乖看星星。”
遥珈撇了撇嘴,是谁闹了,是谁没有好好的看星星啊!
刚才明明是他的唇先凑过来的吧,现在居然还恶人先告状,说她勾。引他。真是无耻啊,不过算了,谁让她吻不过百里泽呢,这么娴熟的吻技以前也不知道是吻了多少女人才练就的。
遥珈继续躺在百里泽怀里,扯着百里泽的衣袖,“百里泽你吻得这么娴熟,老实交代以前到底吻过多少女人?”
百里泽如墨的瞳孔紧紧地盯着遥珈,看的遥珈心里暗叫不好,刚想离开百里泽怀中。谁知百里泽撑起腿又将遥珈一摁,凑到遥珈跟前,“你真的想知道?”
遥珈看着百里泽一本正经的问她,心里突然就有些堵了,她才不想知道他有过多少女人呢。
197。197他绝不会这么轻易地臣服于命运,绝不会这么轻易认输
遥珈捂着耳朵摇头,“不想不想,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百里泽把遥珈的手从耳朵上拿了下来,“杭遥珈你听着我只说这么一次。”
“我不听,我不听。。。。。。”遥珈连连摇头大喊。
百里泽捧着遥珈的脸,才不管她的拒绝“杭遥珈,在你之前我没有吻过其他的女人。”百里泽顿了一顿又继续道,“也没有睡过其他女人,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女人。”
遥珈这次用力的从百里泽怀里挣脱开来坐起身,一脸的不信,“你骗鬼呢啊,我又不是三岁小女孩,你这样说我就这样信啊。就,就那天晚上在客栈,说你是第一次鬼才信啊,第一次做那种事,就这么有天赋啊!撄”
百里泽轻笑一声,捏了捏遥珈的鼻子,“我这是无师自通。”
遥珈一巴掌打掉了百里泽捏着她鼻子的手,“呸,你还无师自通。那我怎么没有无师自通哪啊。偿”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对于这种事,男人总是有无师自通的本事。”
遥珈白了一眼百里泽,这男人还真是厚颜无耻,突然就起了玩心,“那如果万一以后我和其他男人无师自通呢?”
百里泽目光猛地一狠,咬着牙,“你敢,除了我你要是敢让其他的男人碰你,我绝对会让他生不如死。”
遥珈突然想到,她在现代的时候,虽然没拍过床。戏,但是吻戏好像是拍了不少的。这个要是给百里泽知道,这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会不会把她给撕了。
遥珈歪着头看着百里泽,“我要是对你不忠的话,你怎么不说会对我怎么样?”
百里泽瞟了一眼遥珈,抬头看向天空,“你不会的。”
百里泽送遥珈回去的时候,这才看到了挂在衣架上他送过来的那件嫁衣。
遥珈顺着百里泽的目光看去发现他是在看嫁衣。
“为什么会突然送我嫁衣?”
百里泽带着遥珈走到嫁衣跟前,百里泽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一般的望着嫁衣。
“这件嫁衣是我母妃曾一针一线亲手绣起来的,她说她这一辈子没有穿嫁衣的机会,所以希望给我未来的妻子可以绣一件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嫁衣。年前的时候,本来我是打算你生日那天送过来,第二日你穿着嫁给我,后来却被并州的事情给耽搁了。这次我就想着要提前给你,这个世上也只有你才能配得上它。”
遥珈没有想到这件嫁衣竟然是百里泽的母妃所绣,这么巧夺天工的绣功,真是不知道百里泽的母妃究竟是个怎样的奇女子。
百里泽目光注视着遥珈,“遥珈我很期待。”
百里泽我也很期待嫁给你的那天。遥珈在心里边回应。
期待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而且每一天都过得那么的充实,因为有期盼有希望。
可百里泽从来没有想到天蚕蛊蛊毒发作会来的那么的毫无征兆,毫无预料。
百里泽刚下朝就只觉得喉头一甜,心口堵的慌。因为是在外边所以百里泽一直强忍着不适走到宫门口。
嬴沧刚扶百里泽坐上马车,百里泽张口便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主子!”嬴沧大惊。
百里泽摆了摆手示意嬴沧不要惊动别人,“先送本王回府再说。”
嬴沧把百里泽扶坐好之后飞快地驾着马车回宁阳王府。
而马车里的百里泽此时一张脸已经惨白,心脏像是被人捏住一般的痛。
可百里泽这样骄傲的人,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不允许自己喊一声痛的。
百里泽额上冷汗涔涔,一手捂着心脏,一只手颤抖的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
“呵呵呵……”百里泽口中溢出冷冷的笑,他没想到这蛊毒竟是如此厉害,即便是意志力坚韧如他也差点要撑不过去。他曾自信的认为他不会用上江无涯的药的,可却没想到这么快他就用上了。
百里泽用捂着心脏的手颤颤巍巍的打开瓶塞,从里面倒出来一颗药丸服下,而后做了一下气疼痛这才有所减缓。
马车到了宁阳王府的时候,百里泽虽然服了药之后钻心之痛没有了,可全身也已经没有了力气。
嬴沧将百里泽扶回房中,百里泽裹着被子就睡了,今天的蛊毒发作让他元气大伤,根本再没有了任何心力。
遥珈过来宁阳王府的时候,王府里面一派喜庆,所有人都在忙着布置王府,见遥珈过来嬴沧第一时间出来迎接。
遥珈看到嬴沧,微微有些诧异,“咦,嬴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嬴沧先是向遥珈鞠了一礼才回答,“属下刚回来不久。”
遥珈点了点头,“你家殿下呢?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府中的吧?”
嬴沧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说。
“怎么,殿下他不在?”遥珈见嬴沧犹豫,还以为百里泽不在。
“不,不是,主子他在房中。”
“好,那我自己去找他。沁碧你就不用跟着我了。”遥珈现在对于宁阳王府简直是比自己的家还要熟悉半分。
经车熟路的就来到了百里泽的房中,因为这里也将是他们的新房,所以此刻到处都是一片耀眼的红。
遥珈绕过屏风,就看到百里泽在床上睡着了。
大红的锦被映的百里泽的脸色十分的苍白,遥珈坐到床边刚抚上百里泽的脸庞,百里泽就醒了。
“我吵醒你了?”遥珈的手依旧覆在百里泽的脸色。
百里泽伸手覆上遥珈的手,“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在家闲的就想见到你。可是百里泽,你的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有没有找太医来看看。”遥珈关切的看着百里泽。
“我没事,就是这几天太累了,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那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了。”
遥珈给百里泽掖好被子便要起身离开,刚转身百里泽就拉住了遥珈的胳膊。
“陪着我,好不好?”
遥珈看着百里泽苍白的脸色,本想说她在这会打扰到他,可是心里还是不忍拒绝百里泽,轻轻的点了点头。
百里泽将身体向床里移了一移,是以遥珈上来一起。
遥珈也不跟他客气,既然他都把床让出来了一半,能躺着她为什么要坐着。
遥珈脱了鞋将鞋子整齐的摆放好,就挤上了床。
百里泽将遥珈搂在怀里,遥珈这才发觉百里泽浑身冰冷。
不禁疑惑,现在是大夏天,百里泽身体怎么会这么凉?
“百里泽你到底怎么了?身体怎么这么凉。”
百里泽将遥珈搂紧,“那现在呢?你现在还觉得我的身体冰凉吗?”
遥珈真的是一头黑线,她是在关心他,这人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既然还能开玩笑,想来也没有什么大碍。
遥珈在百里泽怀里不一会,就感觉到百里泽的体温好像没有刚开始那么凉了,一颗心这才放下来。应该是她多心了,应该是这些日子他既要忙公务还要操心他们婚礼的事,是个人身体都会吃不消的,何况从并州开始百里泽就一直没能好好休息过了。
百里泽再次醒来的时候,遥珈正点着他的鼻子在玩耍。
“你再挑。逗我,我可不敢保证我的自制力还顶不顶用。”百里泽依旧闭着眼睛,但说出口的话依旧很有效果。
遥珈乖乖的收回了手,“看你现在脸色也恢复了,还有劲说话了,那就是休息好了。既然休息好了,就不需要我陪着了吧!出来的时间够久了,我要回去了,趁现在我要好好陪陪我爹娘。”
说话间遥珈已经掀开了被子穿上了鞋子,百里泽也随着遥珈起了床。
遥珈走后,百里泽去了书房,却突然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将书房砸了个稀巴烂。
嬴沧闻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百里泽满脸怒气的使劲砸着书房的东西。
“主子!”嬴沧也不敢上前阻拦,就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过了许久百里泽砸够了,深吸了一口气,淡淡朝嬴沧吩咐,“让人将书房收拾干净,所有物品摆放按照原来的布置。”
“是!”嬴沧回答。“主子,既然郡主的血能解蛊毒,您为什么不告诉郡主呢?”
百里泽绕过地上的瓷器碎片走到书房门口停了下来,“如果她的血对天蚕蛊有用的话,那么天蚕蛊根本就不可能发作。所以,谁都不许让她知道我中蛊毒的事情,若是你跟飞月谁不小心向她泄露了,让她知道那么你们两个都不用再回宁阳王府了。”
“是,属下遵命。属下绝对不会让郡主知道。”
百里泽走出书房,抬头看向天空,握紧了拳头,眼中充满了不甘。
天蚕蛊的发作让他第一次觉得他是离死亡那么近,如果再找不到解药或者再拿不到绛紫丹,他还能陪她多久。
百里泽一直记得江无涯曾经说过,他体内的天蚕蛊是因为被蛇蛊引发出来的,倘若遥珈的血对天蚕蛊有效的话,那么天蚕蛊根本不可能被引出来,那只能说明了一点,遥珈的血也对天蚕蛊没有作用。这也证明了一点,天蚕蛊十分棘手。
百里泽猛地松开拳头,一掌劈向院中的大树,大树哗啦裂了条缝。
百里泽目光阴鸷的可怕,他百里泽绝不会这么轻易地臣服于命运的,他绝不会这么轻易认输。没有到最后,谁能说他的天蚕蛊解不了。
想到这百里泽又转了回去,嬴沧还在书房没有离开,见百里泽过来,嬴沧忙从书房出来。
百里泽双手背在身后,“你派去苗疆的人查的怎么样了?”这是百里泽第一次迫切的想知道一件事的结果。
“我们派去苗疆查天蚕蛊的人到现在为止什么都没有查到,在苗疆绝大多数的人都没有听说过天蚕蛊。据我们多方打听,苗疆普通人虽然也养蛊,但都是些没什么杀伤力的蛊。真正厉害的毒蛊皆出自苗疆四部之人。”
“苗疆四部?”
“是,若不是这次您让属下去查,属下对苗疆四部也是从未听过,这四部过于古老神秘,再加上苗疆离我们终究太远,所以没听过也实属正常。这苗疆四部应该算是苗疆的掌舵人了,是整个苗疆的信仰。这四部分为白矖、腾蛇、白泽和麒麟,其中这四部以白矖一族为首。陈贵妃能有这么厉害的毒蛊,想来就是与这四部之中的一个有着关系。”
百里泽目光紧锁,“吩咐下去,着重调查这四大家族。”他不仅要查出天蚕蛊的解法,他还要查清陈贵妃究竟是什么来历。
彩霞殿
陈贵妃正半倚在美人榻上假寐。
“回娘娘,他来了。”绿珠推门而进。
陈贵妃立即睁开美艳的双眸坐起身来,“哦,带他进来吧。”
“是。”绿珠领命之后便出去了,不一会就从外边带进来一个玄衣男子。
那男子一进来就开门见山,“你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
陈贵妃给绿珠使了个眼色,绿珠立刻心灵神会,马上退到门外守风。
陈贵妃踱步走到那玄衣男子跟前,“青龙护法远道而来祝我一臂之力,阿罗感激不尽。”
被唤作青龙使者的男子一声冷哼,“倘若阿罗小姐叫我前来是说这些废话的那大可不必,我不过是受腾蛇长老的吩咐而已。”
陈贵妃对这青龙护法的傲慢无礼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妩媚一笑,“阿罗今日让护法过来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了。青龙护法可还记得杭遥珈,我们必须尽快核实她的身份,倘若她真的是我们要找的人,那我们就得尽快除掉她,绝对不能让白矖一族的人先找到她,否则我们这么多年的筹划岂非前功尽弃。”
“你想要我怎么做?”
“如果她真的是我们多年来一直寻找的那个孩子,那么她肯定不会受除了绝情蛊之外毒蛊的影响,所以怎么做,护法应该清楚了吧?”
青龙护法瞥了一眼陈贵妃,嘴角挂着淡淡的嘲讽,显然对面前这女子很是不屑,即便她是自己老师的女儿。“该怎么做,我自然知道了。既然来了,我就不会让老师失望。”
是夜,月黑风高。
一个黑衣斗笠的男子出现在虢国侯府房顶,来人显然是对虢国侯府不熟悉,东闯西闯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自己的目标。
就在黑衣斗笠男子毫无目标是时,眼前一间还点着烛火的房吸引了他的目光。
看着眼前的房子应该是主人家住的,会不会他找的目标就是住的这间房呢?
男子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飞上房顶,刚落到房顶,就听到房底下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吼。
“谁?”
黑衣斗笠男子暗叫不好,他被发现了。
正要起身逃跑时,那人已经登上房顶将他缠住。
这黑衣斗笠男子没想到来人竟然是虢国侯杭晋初,论武功内力他自然不是杭晋初的对手,即使他身怀绝技,可这项技能平时却是不能轻易使出来,否则他的身份也很容易暴露。
所以这黑衣斗笠男子只一味的防守,只想着赶紧脱身。
可杭晋初显然是想活捉来人,再加上他武功高强,内力浑厚,这黑衣人与他走了几十招之后,很明显的抵挡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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