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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王爷要追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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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隔着被子,但遥珈那一下打的也的确是重。
遥珈也不是有心的,就是一激动忘了谢小白还有伤在身,一时下手不知轻重。
百里泽却是一下子就沉了脸色,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没有男女大防,虽然也知道他们彼此无意对方,可毕竟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叫他怎么能不介意,而且男女授受不亲,即是关系再好,对于遥珈跟谢长风这么亲密的举动,百里泽内心很不是滋味。
将遥珈从谢长风床边拉起来搂到怀里,也不瞅一眼谢长风道,“好了,看也看过了,我们就走了。”
遥珈刚想说他们才刚来,可以看到百里泽阴沉的脸色吓得遥珈一下把话给咽了回去。
谢长风撇了撇嘴,真没劲,又吃醋了。
遥珈被百里泽一路牵着快步的走出了长公主府,一路上百里泽的脸色都阴沉的可怕,遥珈的一颗小心脏七上八下的。刚才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突然就变了脸。真的是百里泽的心,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啊。
从长公主府中出来之后走到拐角处,百里泽将遥珈往墙上一摁,就欺身而上。
因为长公主府偏离主街,再加上这又是一个拐角,所以根本就没有人经过。
百里泽的身体紧紧的挨着遥珈的,低头紧紧的看着遥珈,温热的气息洒在遥珈的脸上,“杭遥珈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遥珈一双大眼茫然的望着百里泽,很显然她并不清楚百里泽说的是什么。
百里泽咬着牙道,“看来我真的得要用特别的方式才能让你记起来。”
话毕,百里泽一吻封住了遥珈的唇,细细的描绘着遥珈的唇线,如春风拂晓一般。猛地温柔的吮吸变成了激烈的啃咬,遥珈一声呼痛,却给了百里泽长驱而入的机会。
百里泽追逐着遥珈的丁香小舌,尝尽她口中的美好。
遥珈却觉得百里泽似是要将她口中的氧气吸干,一张脸憋的通红,在遥珈觉的自己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百里泽这才放开了她。
得到自由的遥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百里泽轻轻捏住遥珈的下颚,声音低沉有磁性的问:“怎么样,现在想起来了没?”
遥珈想说我想起你个大头鬼,可是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只能一脸讨好的看着百里泽。
百里泽捏着遥珈下颚的手微微收紧了力道,“看来刚才的惩罚还不够,还没让你想起来。”
百里泽威胁的声音在遥珈耳边响起,看着百里泽不断靠近的脸,遥珈忙捂住嘴唇,“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百里泽停下动作,“哦?那你说说自己错在哪里了。”
遥珈的眼珠子在眼眶中滴溜溜的转了几圈,脑中高速运转,回想着百里泽这是生什么气呢。
刚进门的时候还好好的,突然变了脸,猛地好像想起了什么,好像是在她拍了谢小白一下之后这男人就变了脸色了。
额,她这次是真的冤啊,她保证刚才说无心的。
百里泽将遥珈的下巴轻轻抬起,“嗯?”了一声,这一声中充满了浓浓的警告的味道。
吓得遥珈赶紧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发誓刚才我是无心的。再说了你瞎吃谢小白的什么飞醋啊,我们俩就是好闺蜜之间的感情。”
虽然没听过遥珈说的闺蜜,但是百里泽也能猜出来个大概,可是他就是心里不爽,“男女授受不亲,杭遥珈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夫人了,更要与其他男人划清界限,就算是青梅竹马也不行。”
百里泽这要求忒无理了吧,她现在都没有自主择友权了啊。
可是遥珈竟是答应了下来,“好好好,我答应你,都答应你。你看还有什么要求就一并提出来,我一一照做。”
遥珈这般妥协,并不是因为她真的害怕百里泽,而且因为爱他,因为爱,所以愿意答应他的任何要求,即便这要求真的很无理,可她甘之如殆。
";以后要是还敢忘,这个惩罚只是个开始。“
遥珈相信百里泽绝对是说到做到,立马竖起食指和中指,在脑袋旁一扬,“yes;sir。”
百里泽在遥珈脑门一弹,“成天跟个鬼灵精似的,好好说话。”
遥珈朝百里泽吐了个舌头扮了个鬼脸。
晚上遥珈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心中还是因为父亲的案子忧愁,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进展。如果再找不到证据,一月之期很快就要过了,到时候她爹就会被判为通。敌叛。国。
遥珈定定的望着床顶的幔帐,叹了口气,翻了个身。
一转身就看到了放在床头的所谓她爹谋反的罪证,遥珈坐起身来,把信件拿到手上。
反正现在又睡不着,而且毫无头绪,不如再仔细看一看,说不定能从里面找到什么破绽。
遥珈起身将蜡烛重新点上,然后坐在灯下又仔仔细细的将信件读了一遍。
“唉!”遥珈丧气的垂下头,读过来读过去,这字迹简直就找不出任何的漏洞。
遥珈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心中十分的焦急。
因为光线比较昏暗,遥珈长时间在光线昏暗下看东西,眼睛也有些疲劳。
遥珈使劲的揉了揉眼睛,揉过眼睛之后眼前出现了重影,就连信件上的字也一个变两个。
遥珈看着信件上的墨迹心中有些奇怪,仿佛有什么要跳出来。
遥珈连忙放下手中的信纸,起身去翻找笔墨纸砚。
等找齐了之后,遥珈拿着毛笔做出写字的样子,如此反复了好几次,看着自己纸上的墨迹和这信件上的墨迹,终于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遥珈心中大喜,高兴的拿起两张纸做对比,真的是不一样,两张纸的墨迹方向不同。
她自己的纸上墨迹是从右到左,而这信件上的墨迹是从左到右,那么这就说明了一件事,写这封信的人是个左撇子。但是她爹并不是左撇子,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她找到了突破口,遥珈心中高兴的难以自持,拿着两张纸就跑了出去。
“娘,娘,我终于找到突破口了!”还没到云梓的房间,遥珈就开始大喊。
云梓因为担心杭晋初所以也没有睡下,听到遥珈的声音连忙打开了房门。
云梓刚一开门,遥珈就一把把她给抱住了,“娘,爹有救了,有救了,我终于找到了破绽。”
云梓难以置信,“真的?”
遥珈重重地点了点头,“嗯,是真的。您看。”遥珈把手上的两张纸拿给云梓看。
云梓并没有看出什么来,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遥珈。
遥珈开心的向她解释道:“您看,这个是杨开呈上来的信件,这个是我自己拿的纸,这张白纸上的墨迹是从右到左,可您看这个墨迹却是从左到右。我们正常人写字,砚台会放在我们顺手的地方,那么墨迹也会从我们顺手的方向一路延伸。”
听到遥珈这么解释,云梓立刻恍然大悟,脸上也露出欣喜之色。“娘,现在我们有了可以证明爹爹清白的证据,我现在就去找百里泽。”
说着,遥珈转身就要走,云梓将她给拉住了,“你这丫头,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就算要把证据给宁阳王殿下,那也得等到明天啊。”
可是遥珈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证据,心中是一刻也不想耽搁,恨不得立刻马上飞到百里泽身边告诉他,她找到了突破口。
“娘,现在是十万火急,我现在就去找飞月,我想立刻告诉百里泽。”
遥珈撒腿就跑,回了房间把所有的信件都拿上,然后轻轻的唤了几声飞月,飞月也是立时就出现了。
遥珈立刻让飞月带着她出府去找百里泽,百里泽刚躺下就听嬴沧来报说遥珈过来了。
遥珈进到百里泽卧室的时候,百里泽正穿衣服,连忙红着脸转过身去。
百里泽默默的笑了一下,穿好衣服之后,走到遥珈身边从身后搂住遥珈,在她耳边打趣道,“人都是你的了,现在才来害羞不嫌迟么?”
遥珈耳根子都红透了,这人整天就知道打趣她。
百里泽看到遥珈脸红的跟个熟透的虾子一样,也不再拿她打趣,将怀中的遥珈又搂紧道,“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遥珈转过身来,从袖子里拿出信件,“我找到这些信的破绽了。”
百里泽看了一眼遥珈手中的信件眼神中带着疑问。
遥珈示意百里泽先把她放开,然后把信交给百里泽,“你看看这些信件每一张上面墨迹的方向。”
百里泽顺着遥珈的话看向信纸上边墨迹的方向,每张纸最左边都有墨迹,而右边却没有。原来如此,一开始他们的重心都放在了笔迹和话语的漏洞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破绽。
翌日上朝的时候,周福依旧十年如一日的重复一句话,“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落音刚落,百里泽便站了出来,“回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准奏。”
“回父皇,关于虢国侯谋反一案儿臣现在已经有了眉目。”
听到百里泽已经有了眉目,皇帝的手不自觉的紧握,但是既然他已经下旨交给百里泽去查,那么现在他再不愿意也得让他把话说完。
“既然宁阳王有了眉目,那么就说来也让众卿听一听吧。”
“父皇,虢国侯谋反一案既然是由杨国公检举的,那么国公大人也应在场。”
“准奏。”
“此事查到现在,能发现破绽全凭一个人,希望父皇可以召她上殿,这件事就让她来给大家解释。”
皇帝也来了兴趣,“哦?这人是谁?”
“昇宁郡主。”
听到是杭遥珈,皇帝眯起了眼睛,“宁阳王,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杭遥珈是杭晋初的女儿,她的话怎能当证据!”
“正是因为郡主是虢国侯的女儿,所以她才会尽心尽力找出证据,为她父亲洗清嫌疑。不如父皇将她召上殿,就听一听她是怎么说的!”
“陛下,不妨就听一听杭遥珈怎么说。”李丞相出言。
“好,那朕就看看她能拿出什么证据来!就宣杭遥珈上殿。”
遥珈早就在宫门口等候,一听召见,稍稍整理了一下便跟着前来的小太监一起进了宣室殿。
“臣女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遥珈俯首跪地,行三拜九叩大礼。
“起身吧!宁阳王说你有证据为你父亲平反。”皇帝威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回陛下,是的。”
“既然你有证据那就在大殿上向群臣证明。”
遥珈起了身道,“待杨国公一到,臣女立刻向大家说明。”
落音刚落,杨国公便到了宣室殿。
“现在杨国公到了,杭遥珈拿出你的证据吧。”皇帝一字一句道。
“臣女想恳请皇上一件事,请皇上让人呈上笔墨纸砚,遥珈将自己所找到的破绽亲自呈现给大家。”
皇帝眉头一皱,虽然心有不满,但还是让人端来桌子拿来笔墨纸砚。
看遥珈这架势,杨开一声蔑笑,“难不成昇宁郡主今日就是为了在圣上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书法?”
遥珈拉起袖子,蘸了墨水看向杨开,“国公大人何须这么心急,您若是想看遥珈的书法等下了朝必定亲到府上为您展示。现下还请国公大人看仔细,遥珈这就把证据拿出来。”
遥珈在宣纸上利落的写了几行字,俨然就是有关虢国侯谋反的信件内容。
遥珈将纸拿起来,然后又将信件原件一同举起来,“陛下这张纸上的字是臣女照搬这封信写的,除过笔迹这两张纸上还有一处不同。”
周福将遥珈手中的两张纸拿了过去呈给皇帝,皇帝仔细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皇帝将两张纸举起来,“那你就告诉朕,有什么不同?”
“回陛下,这两张纸除了笔迹不一样,这两张纸上墨迹方向也不同。”
经过遥珈这么一提醒,皇帝才发现的确是有所不同,“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
遥珈将笔拿到手上,“陛下可以看到我们正常人写字,砚台是放在我们右手边上,由于笔上墨汁多了,我们写字的时候,墨汁稍不注意就会在纸上流下一连串的墨迹,就像臣女写的那样,从右到左。但是请陛下看一下,杨国公呈上来的这封信的墨迹却是截然相反。那么这说明了一个什么问题,这就说明写信的人他的砚台是放在左边。”
“哈哈哈,昇宁郡主真是会说笑,砚台放在左手边,这不是自找麻烦吗?”杨开轻蔑道。
“国公大人说的对,这也是我正想说的。这说明了他是一个左撇子,这也就证明了为什么砚台会在左边,是因为顺手。这里的每封信都有从左到右的墨迹,这就说明了从始至终这个写信的人都是用的左手,这也就更加充分证明了他是一个左撇子。可是众所周知我爹爹他不是左撇子,而且早年左手受过伤,根本就握不了笔。那我想请问一下杨国公这些信件是从何而来呢?”遥珈自信满满的看着杨开。
杨开一声冷哼,“你这意思是说这些信件是老夫捏造的了?单凭一道墨迹你就想为自己的父亲脱罪,简直是异想天开。那你如何向我们解释为何这笔迹与你父亲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遥珈看向上首的皇帝道,“在这世上有一种人他们专门以模仿别人为生,他们模仿别人的一言一行,以假乱真,其中就包括模仿人的笔迹。”
“简直一派胡言,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人模仿别人以假乱真。”杨开反驳。
遥珈朝皇帝颔首一礼,“这模仿人的笔迹是需要天赋,和长年累月的练习,臣女无法呈现给大家。可是遥珈可以从另一方面佐证这个世上的确是有这样的人存在,比如模仿别人的嗓音,行为,让别人分辨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如果臣女能证明这世上的确有人能将别人学的惟妙惟肖,那也从侧面说明这世上的确是有人能将一个人的笔迹模仿的惟妙惟肖。”
“你要如何证明?”皇帝问道。
“请陛下允许臣女下去准备一下。”
“陛下,切不可答应她,她这根本就是蔑视圣听,将众人耍的团团转。”杨开阻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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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213福尔摩斯至理名言(二)
“国公大人何须这般急躁,遥珈今日就是为了向父皇拿出证据来证明虢国侯的清白,我们大家何不在一旁静静的看下去呢?”百里泽余光扫向杨开,语中毫不客气。
“父皇,儿臣云游四海,还从未听说过如此有趣的事情,不如就同意郡主让我们大家见识见识这般奇人异事。”百里润出言相助。
皇帝状似无意的扫了一眼遥珈,缓缓道:“朕就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
“多谢陛下。”遥珈欠身说道撄。
得到应允之后,遥珈立马出了宣室殿。
宣室殿外飞月早就在外边等候了,一同在外边的还有百里泠和乐吟。
“飞月,都准备好了吗?”
飞月点点头,将早已准备好的衣衫给拿出来,竟然是一套与百里泠一模一样的衣衫偿。
遥珈看向百里泠道:“公主你就一会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百里泠拍拍胸脯向遥珈保证道:“七嫂你就放心吧。”
“飞月你与公主在这,看着时辰让公主先进去,乐吟你跟我来。”
吩咐完之后遥珈带着乐吟先离开了一会,两人进了离宣室殿最近的暖阁中。
甫一进去,遥珈立马换上了那套与百里泠一模一样的衣衫,又仔细回想了一下百里泠今日的妆容,拿出化妆的东西对镜临摹。
乐吟好奇的趴在遥珈跟前,“表嫂你这是做什么呢?”
遥珈一边模仿着百里泠今日的妆容,一边回答乐吟:“我呀,呆会你就知道了!”遥珈故意卖了个关子。
虽然古代的化妆工具没有二十一世纪那么先进,可是借助这些东西将自己化妆成另一个人还是勉强可以办到的。
不过一会儿,遥珈就变了个样子。
惊的一旁的乐吟瞪大了眼睛,“表嫂,你怎么,怎么变得跟泠儿好像啊!”
遥珈得意一笑,这就是化妆术的神奇之处,不用整容都可以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遥珈拿过面纱戴在脸上,看向乐吟。
乐吟凑到遥珈跟前仔细端详,“天哪,带上面纱之后更像了呢!”
“我们走吧。”遥珈故意变了嗓音。
“表嫂,你的声音。”
遥珈摘下面纱无不得意的看着乐吟,“如何,我学的徽平公主像不像。”
乐吟佩服的竖起大拇指,“像,简直像。要不是我一直在你旁边,我一定会以为是泠儿。”
遥珈重新戴上面纱,心中得意,这还真的是要感谢她科班出身,台词功力比较墙,大学四年没白上,又出道的早,对于表演模仿别人的言行早就得心应手顺手拈来。
飞月看遥珈跟她约定的时间到了,从袖口拿出一张面纱递给百里泠,“公主,这是郡主吩咐说让您进去的时候戴上的。”
百里泠从飞月手上拿过面纱戴上,“好啦,那本公主就进去了啊。”
皇帝与群臣在大殿中等的已经有些不耐烦之时,就只见百里泠从殿外悠悠的进来。
皇帝面色沉了沉,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女子无故不得踏入朝堂,今日让杭遥珈进入朝堂之上已经是破了例了。
“徽平!这朝堂大殿岂是你戏耍之地,还不退下。”皇帝怒道。
岂料徽平公主不但没有退下,还一步一步向皇帝走来。
一直走到了台阶下,这才跪在地上,“回禀父皇,泠儿今日是受人之托才来这大殿之上的。”
皇帝心中恼怒,他的子女一个两个逆他的意,“不管是受谁之托,朝堂之上岂是女子能随着踏足的!”
百里泠委屈道,“那为什么昇宁郡主她能来?”
皇帝心中本来就不高兴,倘若今日杭遥珈果真能替杭晋初翻案,那么他还如何拔掉虢国侯府的势力。这会百里泠却是不遵祖宗规矩肆意踏入朝堂,现在是把皇帝的怒火全给激了出来,刚要发作,却被殿外传来的声音打断。
“父皇切莫听她乱说,徽平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怎么会不遵祖宗规矩乱闯大殿!”
这声音俨然与殿中的徽平公主一模一样,众人大惊,皆转身朝殿外看去,一瞬间都十分惊诧,这宣室殿外竟然还站着一位徽平公主。
一时间众人的眼睛在两个徽平公主身上来回逡巡,难分真假。
皇帝也是震惊,一时也分不出到底哪个是徽平,只得让她走上来近距离观察。
得到允许,门口扮成徽平公主样子的遥珈学着徽平走路的样子踏了进去。
皇帝从她进来就一直在观察,可是她进来走路的姿势与刚才的徽平一般无二。待走近一看,因为两人都戴着面纱竟是难以分辨谁真谁假。
殿上朝臣也是大惊,难不成徽平公主还有个同胞姐妹?
杨开与百里汾自遥珈进来之后面纱就已经不是很好了,虽知道这是杭遥珈耍的诡计,但却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百里汾立马站了出来道:“父皇,切莫忘了宫女小绯一案中,那假小绯可是通过易容之术与那真小绯一般无二,此刻这也是杭遥珈为了替她父亲脱罪耍的诡计。”
遥珈一声轻笑,将面纱摘了下来,亮出庐山真面目,只余那一双眼睛与百里泠十分神似。
遥珈看向皇帝恢复自己的声音道:“陛下,瑞安王殿下说的对,这的确是臣女耍的一个小聪明。臣女只是请徽平公主帮助臣女在大家面前上演了一出真假公主的戏码,相信在场的所有人在臣女进来的那一刻开始都难以分清究竟谁才是徽平公主。包括陛下您,臣女在进来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在观察着您的神情,臣女想就算是陛下也没有认出来到底哪个是您的女儿。”
见皇帝沉默无语遥珈又继续道,“这就向所有人都证明了在这个世上的确有人可以模仿别人的一举一动,就算是至亲之人也难以分辨真假。那么同理可证,在这个世上的确有人可以模仿别人的字迹天衣无缝。”
“你这是诡辩。”杨开反驳,“陛下,这女子诡计多端口齿伶俐,就连老夫都争她不过。如今她是想为她父亲脱罪,竟是将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扯在一起。这简直就是欺君罔上,还请陛下治此女大不敬之罪。”
遥珈立即争辩道:“陛下,万物运行自有其规律,也正是因为有规律可寻,根据其特点将其归纳起来,所以一年才会有二十四节气,才会有春夏秋冬四季之分。既然这个世上能有人将另一个人模仿的惟妙惟肖,至亲之人都难以分辨,那为什么就没有人能将别人的笔迹模仿的一模一样呢?臣女只是根据事实推断,并没有任何诡辩,还请陛下明查。”
杭遥珈所言的确是匪夷所思,但是却又不是毫无道理,细思起来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无论什么时候皇帝是不可能错的,即便是错了那也不是皇帝的原因,而且底下的臣子。
皇帝将目光转向杨开,“杨国公,这些证据是你呈上来,如今你怎样说。”
杨开俯首辑礼,“陛下,臣忠心为国绝无异心,此女所言简直是异想天开,难以置信。”
“杨国公。”遥珈出言打断杨开的话,目光微讽,“不知国公大人可听过一句话,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因素,那么剩下的结果,即使再不可思议,那也是真相。”
遥珈一字一句句句在理,让杨开难以反驳。
见杨开无法反驳,遥珈转身看向皇帝,“陛下,是以我父亲与东临勾结的信件并非出自我父亲之手,乃是有心人栽赃陷害,还请陛下明查,还我父亲清白。”
这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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