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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王爷要追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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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两个人也是紧锣密鼓的秘密召见自己的人,让他们在皇帝面前进言,争取拿到这个机会,一雪前耻。
皇帝心中也是有自己的打算,这件事他并没有打算在朝堂之上与群臣商讨。百里泽的母亲来自柔然,切与柔然皇室关系密切,此番派他去最为合适。
而且皇帝有心立百里泽为太子,也希望他能与邻国借此机会打好关系,这也有助于日后他君临天下。
不过皇帝虽然心中已经定了百里泽,但是并没有打算立刻宣布,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倘若要立百里泽为太子,那就必须要有一个可以助他的女子做他的贤内助。这也是之前为何他将杭遥珈召回京的原因。
228。228改换身份苗疆归位(一)
倘若不是后来的虢国候包藏祸心事件,杭遥珈就是皇帝替百里泽选的最佳的妻子。
思及此,皇帝微微叹了一口气,选一个合适的人选做宁阳王妃,这件事交给皇后来办最为合适。
自这以后皇后明里暗里的试探百里泽的口风,就连皇帝时不时的也赐百里泽一些美人。
百里泽对皇后的试探是坚持不会再娶妻,对于皇帝赐的美人却是照单全收,反正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在王府中多养几个人罢了,就跟养着花鸟鱼虫没什么区别。
宁阳王府
百里泽放下手中的笔,桌上赫然是一副刚完成的画偿。
百里泽细细的看着画上的人眉头轻蹙,他原先还嘲笑遥珈画功差乱画一通,可如今他却是连她十分之一的神韵都描绘不出来。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没有了遥珈的日子,百里泽觉得每天都度日如年。
这些日子他的父皇母后不断试探他的口风,看他是否有中意的女子。甚至皇帝单独召他去养心殿谈过这件事情,话语中提及了这次会派他去柔然,还有皇帝有关立他为储君的想法。
探知皇帝心中有意立他为储君,百里泽岂能不高兴,储君之位是他谋夺已久,如今眼看着就要收入囊中。
这令他欢喜,也令他忧。要拿下储君之位,无疑他就得顺着父皇的意,那么他父皇要他娶哪位朝臣的女儿他也不能反抗。
在初冬来临之际,皇后在宫中举办了一场宴会,广邀朝中二品以上大臣的女儿,其寓意不言而明。
这场宴会不仅是皇后操办的,也是皇帝的意思,由不得百里泽不参加。
王府中百里泽刚从兵部回来,就已经有宫中的太监在等着了。
“奴才见过宁阳王殿下,陛下吩咐由奴才接您进宫参加皇后娘娘举办的百花宴。”
听到百花宴这三个字,百里泽有一瞬间的晃神。两年前的百花宴上他遇见了遥珈,自此就有了纠缠,只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们之间的缘分如此的浅。他还没有把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捧到她面前,还没有把想给她的一切一一实现,伊人却已经不在。
百里泽收回思绪,看向小太监,“本王这就随你进宫。”
那小太监看了百里泽一眼有些为难道:“王爷不换身衣服再进宫?”
百里泽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抬步就走。
到了景和殿,一众贵女早就到了,看百里泽进来个个都是含羞带怯的。
百里泽并没有正眼看她们一眼,只是朝皇帝和皇后行了一礼便落座了。
皇帝也并非就要在今日这场宴会中给百里泽选一个王妃出来,不过也就是看看有哪些女子仪态得体,知书达礼能担得起日后太子妃一位。
一场宴会下来,皇帝很失望,这些女子没有一个让他满意的,一个个明争暗斗,都是些目光短浅之辈,根本就没有大家风范。
是以这场宴会在皇帝情绪恹恹下就那么的散了,一个个的都是失望而归。
而皇帝却是在百花宴散了之后宣旨此番出使柔然由百里泽代帝亲临,其中意味不言而明。
这可真的是要把百里汾和百里济两个人给呕死了,差点没把房梁给掀了。
不过出使柔然也是在三个月之后,接到圣旨之后百里泽一边安排出使柔然的事情,一边继续和兵部商讨有关兵权划分之事。
遥珈自上次被连阳的姬妾一搅和,就把她和姜夫人谈话的内容忘了跟连阳说。
不过此刻的遥珈心里也有了自己的打算,她在等,姜夫人说过了她把找到自己的消息已经告诉了苗疆那边,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过来接她回去。
遥珈就是再等苗疆的人过来,她已经决定了她要去苗疆接任那个什么祭司之位,这样她才能跟陈贵妃对抗,她才能替父母报仇。
苗疆那边接到消息之后,赶过来的速度很快。遥珈从姜家回到镇南王府的第四天下午,姜夫人派人过来请她,遥珈心知应该是苗疆的人到了。
这次遥珈没有要连阳陪着自己去了姜家,这次出来接她的还是姜夫人。
看她过来姜夫人小声低语道:“小主人,此番白矖长老听闻有了您的消息,现在已经亲自过了来。”
遥珈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么重要的事情,人家肯定要亲自过来确认一下了。
遥珈和姜夫人去的还是上次的暗室,一进去就见桌边坐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旁边还站了一男一女而且脸上都没甚表情。
听到声音那妇人这才抬起头来,一双眼眸犀利的看向遥珈。
出口的声音也是十分的威严,十分的有震慑力,显然是多年上位者才有的气场,“你过来!”
遥珈竟然也是不自觉的就走了过去,等走到跟前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也是被她的声音给震慑道。
“把手伸出来。”那妇人又开口道。
“哦!”遥珈也不知为什么竟也乖乖的伸出手。
那妇人先是把手搭在她的手腕处,似乎是在探她的脉象,探完之后又转过头道:“玄武。”
那被唤做玄武的男子立刻打开手中的坛子,遥珈看到坛子里放的竟然是毒蛙。这也是非常厉害的毒蛊,取数十种剧毒毒虫放于坛中让其互相撕咬吞食,留到最后的就是毒中之毒的蛊王。
正当遥珈不知所以然的时候,那妇人拿出刀子照着遥珈的手指就是一滑,遥珈吃痛的要缩回手,可是手被妇人给紧紧拽着。
然后就见一时没什么存在感的那个女子掏出一个瓷瓶接住遥珈流出的血。
接满了瓷瓶之后,那妇人干脆利落的给遥珈包扎了伤口,然后站起身从那女子手中接过瓷瓶走到玄武面前。
玄武将坛子往前伸了一下,那妇人将还温热的血淋在毒蛙身上,遥珈看不到坛子中的情景,只看到妇人和那个叫玄武的顷刻间就变了脸色。
然后那妇人突然神情就十分的恭敬,立马跪下来,“白矖一族长老见过祭司大人。”
看长老跪了下来,那叫玄武的和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女子也都跪了下来异口同声道:“属下玄武(朱雀)拜见祭司大人。”
遥珈在进来的时候就猜出来她应该就是白矖一族的长老,听姜夫人所说这白矖长老现在是苗疆最有话语权的元老。
她现在要利用人家的势力,那也不能太端着了。人家掌握苗疆大权都十六年了,如今还肯认她这个所谓的祭司那是人家的度量,她谦虚尊老那是她的义务。
遥珈连忙把白矖长老给扶起来,“长老快快请起,如此大礼真的是折煞晚辈了。”
白矖长老没有起身一脸抱歉道:“还望祭司大人能原谅属下刚才的无礼之举,您的血竟然能杀死蛊中之王的毒蛙您就是我们的祭司继任者。”
“我明白,长老也是为了保险起见,怕认错人给苗疆带来麻烦而已,我能理解。”
白矖长老这才起了身,对遥珈从进来到现在一番表现很满意,落落大方,丝毫没有拘泥之态,真的是称得上他们苗疆大祭司。
“相信具体的情况,若一已经跟您说过了,我等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接您回苗疆。”
若一,遥珈想应该是姜夫人的名字,于是点了点头。
白矖长老继续道:“事不宜迟,我等还是希望您能尽快同我们回去,这样才能稳定苗疆的局面。”
遥珈明白她们的心情,等了十六年自然是希望一切可以早些尘埃落定,可是她如果就这么一走了之,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呢?可是,她现在已经欠了连阳了,她无法回报他以真心倒不如就这么走了。
“好,那就听长老的。”遥珈猛地就下定了决心。
只是遥珈没想到他们准备的也是马车,有些为难道:“能不能换成马呢?我晕马车。”说到后边遥珈也有了丝不好意思。
“属下这就去备马。”玄武立马抱拳道。
她们走的是姜家后门,正门口连阳家的车夫在候着,遥珈已经拜托姜夫人送信告诉连阳她离开了的事情。
连阳从遥珈出去后哪里都没去,就一直等着遥珈回来。
这些日子有遥珈在这,连阳已经习惯了身边多出来一个人陪他吃饭。现在遥珈不在他反而有些不习惯,午饭都没好好用。
连阳在府中踱来踱去,心中也是十分焦急,终于在晚饭时分等回来了马车回府。
连阳兴冲冲的跑过去却发现没有遥珈,只有遥珈给他的一封信。
连阳拆开信,信中写到
连阳,出手相助之恩没齿难忘,上次你说的报仇的办法对我来说的确很有吸引力,但是毕竟你是北燕皇室,你插手此事只会让你皇兄难做,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是我无法以真心回报你,再继续赖在你府上也不合适,所以我走了,莫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遥珈字。
只有短短几行字,可连阳却看了能有半刻钟。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中发涩,她竟然就这么不告而别,原来在她心里他竟然是连正式告别都不用的人。
接下来几天,镇南王的所有人都是战战兢兢的,因为他们王爷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有一个小丫头去收拾遥珈之前住过的房间结果被王爷狠狠的斥责了一顿,自那天起连阳严加下令不许任何人轻易接近这间屋子。
再说遥珈这边四天时间就到了苗疆,在路上遥珈把自己的过往跟白矖长老大致提了一下,并告诉她如今的她姓萧名筱,以后在苗疆萧筱就是她的名字。
既然她已经知道了陈贵妃是苗疆人,那么就更不能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的消息,遥珈抚了抚脸上的面纱,这个东西怕是要一直陪着自己了。
白矖长老也是很心急,才刚到苗疆她就吩咐玄武和朱雀去通知其他三族到神殿集合,要公布她的身份。
遥珈一直就站在神殿里面静静的听着大殿内所有的声音。
“白矖长老是说你已经找到了祭司继任者?”这话中充满了质疑。
“哼,谁不知道祭司继任者十六年前就已经死了,白矖长老莫不是想扶一个傀儡上位,然后你自己垂帘听政?”这话中满是嘲讽。
“既然白矖长老说找到了祭司继任者,那不妨就请出祭司大人也好让我等一辩真假,反正说都有可能被冒充,祭司可不是谁想冒充就能冒充的。”这说话的人话语倒是十分平淡,说的也是十分有理。
这才刚开始遥珈就已经能够想到前路有多么难走了,她要是想让众人信服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就单说刚才说话的前两个长老从他们的语气中就能听出来不是好对付的。
白矖长老一扫下座众人高声道:“好。朱雀请祭司大人出来,就让各位长老看看这究竟是不是我苗疆大祭司。”
朱雀得令后立马转身进入大殿内领着遥珈出来,遥珈蒙着面纱款款走出来。
“这就是白矖长老说的我们苗疆大祭司?蒙着面这算什么,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遥珈看向说话的人,听声音是刚才第一个开口的人,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一双眼睛犀利如鹰隼的望着遥珈。
遥珈并没有被他的气势所震慑到,眸子清冷的望回去,不卑不亢的开口道:“腾蛇长老也不必如此奚落,我来自北燕,在中原未出阁的女子是不能随意抛头露面,我在中原长大深受中原习俗影响,是以还请大家能够见谅。”听白矖长老说过其他三位长老的情况,这一代长老除却腾蛇长老其余三位都是女的。
遥珈从一出来就自带气场,也把众人唬的一愣一愣的。遥珈自然把众人眼中吃惊之色收入心中,不觉好笑,想她在娱乐圈多年包装,随意切换气场那也是分分钟的事儿,不就是个祭司吗,她就当在演戏。
“摆谱谁都会,也别以为自己摆了个祭司样你真的就是祭司了,是真是假也得等我们验过再说。”
遥珈看着这个说话的妇人,这是刚才说她是傀儡的那个妇人。遥珈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她一下,尖酸刻薄样想来就是麒麟长老了。
剩下的那一位刚才唯一说话好听的女子就是白泽长老了,遥珈没想到这一任的白泽长老竟是如此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六七的样子。
遥珈又把目光暼向与朱雀玄武站在一起的另两人,把目光定格在那个玄衣少年身上,心中讶异:龙祁!
遥珈没想到在这里她竟然还能碰到熟人,看来当日这个龙祁真的是有意要接近她的,心中不禁庆幸幸好她如今戴着面纱,否则不管这龙祁是哪方人都有些麻烦。
遥珈收回目光没有理会麒麟长老的话只转过身淡淡的看着白矖长老。
白矖长老站了起来走到遥珈身边,看向众人道:“在北燕时,我已经同朱雀还有玄武确认过了,但为服众人之心今日也就放着所有人的面让大家看看我身旁的究竟是不是我苗疆大祭司。我们都知道祭司之血可解百蛊,为了以防大家说我白矖一族弄虚作假,就由三位长老拿出蛊物一试如何?”
白泽长老没有说话,麒麟长老与腾蛇长老对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我腾蛇一族刚炼出来的血蛊就由姑娘一试。”
遥珈扫了腾蛇长老一眼并没说话,这血蛊以往她也只在书上见过,书上只说血蛊极难炼化,却没想到这腾蛇长老竟然是如此有能耐。
腾蛇长老自袖中取过血蛊呈到遥珈面前,遥珈扫了一眼盒中的血蛊,也终于知道为何这蛊会叫血蛊,全体赤红犹如血红,若是普通人被咬上一口顷刻间就会化为一滩血水了。
遥珈掩在面纱下的面容笑了笑,“那就麻烦腾蛇长老了,竟是牺牲如此珍贵的蛊虫,萧筱现在这给您陪个不是了!”
遥珈说这话显然就是同意用此蛊一试了。
遥珈伸过手就把手伸进腾蛇长老呈过来的盒子中,这血蛊显然是很久没有吃过食物了,一见遥珈的手伸过来立刻就扑了上去。
除过血蛊刚咬到她手上那一刻有些疼遥珈龇了一下嘴,再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血蛊吸血吸的饱饱的。
腾蛇长老一看血蛊只管吸血并没有什么反应,心中正暗自得意,却没想到血蛊吸饱血之后突然就全身发胀。
遥珈见此状况连忙拉着白矖长老后退了几步,刚站好那血蛊便爆炸了,血是喷了腾蛇长老一脸,让他好不狼狈。
遥珈见状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不过面上却是一副抱歉的样子,“真是对不起腾蛇长老了,让您损失了这么珍贵的一条蛊虫。”
除了祭司的血会将蛊虫化为一滩血水,其余人只能对血蛊有免疫作用,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承认。
“属下见过祭司大人。”一时间殿内众人,其余三族长老,四大护法还有四族其他人皆跪下叩拜。
“属下等也只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这才对祭司大人冒犯了,还望大祭司恕罪。”腾蛇长老连脸上的血都来不及擦掉。
遥珈知道懂得要恩威并施的道理,不过她初来乍到,况且其余三族早已自成一派,她绝不能太下他们的面子。
遥珈也不嫌腾蛇长老身上的血迹斑斑,亲自将其扶起来,“不知者不罪,更何况这件事的确是要谨慎,各位长老不过是履行自己的职责罢了!再说了日后我还要仰仗几位长老的指点,你们是前辈,作为晚辈理应给予长辈尊重。”
遥珈的这话让几人很是受用,起码她给足了他们面子。既然她给了他们面子,那么他们也得知进退。
苗疆大祭司十六年后重新回归,这一消息在苗疆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毕竟在苗疆大祭司是接近神一般的人物。
“长老难道您真的就屈服在那个黄毛丫头之下了?”说这话的是腾蛇长老的心腹。
腾蛇长老从神殿回来之后已经换了一身衣衫,那如鹰隼一般的眼神中透着阴狠,“屈服于她之下?那不过是权宜之计,大殿上那么多人都亲眼看见她用事实证实了自己的身份,容不得我们反驳。现在就是让她坐上了祭司之位又如何,实权依旧掌握在我们手中,她不过就是一个空架子而已。既然是神一般的人物,那就得像供神像一般的供着,只要高高在上就行。”
那心腹之人会心一笑道:“长老果然是高,明着高捧实则架着她。不过一个黄毛丫头又有什么能耐,即便有白矖长老撑腰那又如何,那白矖长老这些年来对这四分五裂的政。权不也是无法可施。”( )
229。229改换身份苗疆归位(二)
“长老的意思是让她空坐这个祭司之位?可是其他三族的长老会同意这样做吗?”那心腹继续问到。
“你说在苗疆开的最美丽的花是什么?”
腾蛇长老的话题转的未免有些太快了点,让这心腹一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是罂粟,罂粟花。”
腾蛇长老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没错,就是罂粟。这权利就如罂粟花一样,美丽诱人,一旦沾染就让人谷欠罢不能。白矖一族早就想拿回属于自己一族至高无上的权利,可这权利也不是她想拿回就拿回的,这也要问问其他的长老答应不答应。偿”
腾蛇长老这一番话其实说的很有道理,人一旦沾染了权欲,体会到了权欲所带来的好处谁会肯轻易放手。
这个道理他们懂,遥珈也懂。她知道如果自己要把苗疆的势力收为己用,那最忌惮的就是操之过急撄。
打蛇打七寸,她现在还不能贸然出手。她还没有在苗疆站稳脚跟,最不能做的就是与其他三族的长老为敌。她如今就静静的等着三日之后继任大祭司的大典就行了。
三日后
遥珈正在房中沉思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一阵敲门声把她给拉回了现实,遥珈连忙将面纱重新戴上,“进来吧。”
推门而进的是朱雀与白虎两位护法,她们两个身后还跟着两排侍女,手中都拖着盘子。
“大祭司一会儿就是继任大典了,白矖长老命属下和白虎来为您更衣。”
遥珈点了点头,然后白虎和朱雀过来为她宽衣,然后穿上大祭司的服饰。
遥珈就站的跟个木偶人一样任她们在自己身上摆布,一转头就见一个婢女在收拾自己脱下的衣服。
也不管朱雀和白虎正在整理她刚上身的衣服快步跑了过去从那侍女手中抢过衣服,动作利索的从衣服中拿出一个已经有些旧了的同心结,像个宝贝似的捧在手里。
那侍女早就吓得跪了下来,“奴婢鲁莽,祭司大人恕罪。”
遥珈把同心结紧紧的握在手中,摆了摆手道:“不关你的事,你先起来吧。”
遥珈拿回同心结后又静静的站在原地任由她们为自己整理衣衫。
衣服穿好之后,白虎重新捧了一张和她身上衣服颜色相衬的紫色面纱到遥珈的面前。
遥珈从白虎手中拿过面纱,背过她们自己换上了面纱。
侍女为遥珈梳头的时候,遥珈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竟然觉得有些陌生,不自觉的将手中的同心结给握紧。
大典是在神坛上举行的,所有苗疆有头有脸的人都到了场,遥珈立于神坛之上看着下面朝拜的众人,心中微叹:这么多人中有几个是真心俯首称臣的,恐怕是没有。或许更多的是看她这个所谓的挂牌祭司日后的笑话吧!
遥珈是蒙着面出现在神坛之上的,本来遥珈是因为不方便露出真容,以免泄露自己的身份,可是在苗疆百姓的口中却是传的神乎其神。
说是苗疆祭司本就是上天派给他们苗疆的保护神,现在神女蒙面是因为受到上天指示不能泄漏天颜。
苗疆百姓们都这样传,干脆几大长老也就将错就错的让遥珈就不用摘下面纱,说是这样才更有祭司的神秘感。
遥珈巴不得这样呢,原本她还怕几位长老对此有什么意义,现在他们一个一个巴不得自己不要摘下面纱,简直不要太合她的心意。
盛京彩霞殿
“娘娘,苗疆那边过来的书信。”绿珠把印有腾蛇标记的信封呈给陈贵妃。
陈贵妃接过绿珠手中的信封,待看到上边的标记心中也是微微的吃了一惊,这么多年来她与父亲书信,父亲很少用家族图腾的信封传信。
陈贵妃估摸着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才会派专人,用专门的信封送信过来,所以打开信封的动作也是有些急躁。
绿珠看着陈贵妃看着信越看脸色越不好连忙问到:“娘娘,长老信上说了什么?”
陈贵妃脸色极为不好的把信递给绿珠,绿珠看清信上写的是什么也是大吃一惊。
“怎么会?这怎么会?杭遥珈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又冒出来个大祭司呢?”
陈贵妃眼中尽是愤恨,咬着牙道:“那只能说明杭遥珈她并不是祭司继任者,是我们找错了人,也就是说我们花了这么大的力气都白费了。”
有一句话陈贵妃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岂止是白费了,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要不是她以为杭遥珈是祭司继任者,她就不会费这么大的心力去对付虢国侯。
现在倒好一份好处没捞到,眼看着百里汾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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