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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势汹汹-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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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疼如绞,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怀中的人气若游丝地攀着自己脖子,脸上的血色逐渐消失,他唯一能够做到的,便是加快脚下的步子,快一点,再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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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厉傅曜带着苏琉璃驾车离开,单母的双肩突然塌了下来,整个人没有了方才雍容华贵的气质,双目望着空荡荡的庭院,站在客厅里面,身后跟着一群佣人。

“老爷。”佣人扭头看见楼梯上面走下来的人,低头恭敬地称呼。

这一声将单母的目光抽了回来,她缓缓地转身过来,扶着佣人的手,像是十分疲倦一样,双目之中的神色变得灰暗,伸手拉了拉肩上的披肩,望向自己的老伴:“老爷,我这出戏演的怎么样?”

单老爷子还是一身宽松的中式对襟服,背着双手缓缓地踱步过来,嗅觉灵敏地他已经闻到了空气之中弥漫着的血腥味道,干瘦的脸上浮现一丝宠溺的笑容,挥手让佣人退了下去。

“演的很到,几乎没有要重新来过的地方,穆熙,你一定会成为剧组最好的演员。”客厅里面空无一人,奢华的装饰加上单老爷子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融合出来一种诡异莫测的气氛。

听见单老爷子满意的话,单母松了一口气,灰暗的目光之中透露出来一丝欣喜,像是个孩子一般,兴奋地握着单老爷子的手,说道:“我就说我很适合演这种角色,儿子带着女友回来,我同你不喜欢,于是你扮演黑脸,我扮红脸,让那女子以为是你不喜欢她,实际上动手的人却是我……”

单母说到这里,脸上喜悦的情绪不能够自抑,拍着手大笑说道:“这剧本是谁写的,是不是小苏写的?我就知道,只有他才能写出这样好的剧本,哈哈哈!”

若是苏琉璃此时此刻在现场,一定会很快察觉出来单母的异样。

她分明已经是四十多,将近五十的年纪,但是却保养的十分好,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甚至更加年轻。

上一刻,她条理清晰,做事滴水不漏,可是这一会儿,却像个孩子一样,拉着单老爷子的手,兴奋地恨不得跳起来。

这不是一个成年的妇人,应该有的反应。

单老爷子握着妻子的手,脸上一直是微微笑的表情,安慰着她,“是小苏写的,小苏写得好,你也演的好。”

单母却开始到处张望:“咦,方才那个女演员呢,泡在浴缸里面浑身是血水的那个,她演的也极好了,我看着这孩子,觉得颇有眼缘,她去哪里了?你能不能帮我找找,等一会儿拍摄结束了,我想请她吃茶?”

这种情况,分明已经是神智错乱。

更可怕的是,单家的两个子女,并不知道母亲失常的状况,就连身为医生的女儿,也没有发现母亲精神错乱,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

只见单老爷子从沙发上面站了起来,拉着单母的手,两个老人从客厅朝着房间里面走过去,背影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和美幸福。

“来,穆熙,现在还有一场戏,这场戏也是小苏写的,剧情是你躺在床上,陷入睡眠之中,第二天起来,发现儿子站在你的房门……”

单母点点头跟在丈夫的身后,听着他讲细节,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当。

由此可见,这种情况,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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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手术室里面的红灯闪烁,厉傅曜坐在手术室外面的长凳上面,双手插进头发之中,下巴上冒出青痕胡渣,双眼乌青,十分憔悴。

“傅曜。”走廊的那端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音,长孙封腾走了过来,抬头望见手术室外面闪烁的灯光,眉头紧紧地蹙在了一起,“苏琉璃?”

他接到厉傅曜的电话,只有三个字:“来医院。”

厉傅曜双手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眼睁睁地看着苏琉璃被推进手术室里面的时候,医生们脸上出现的一筹莫展和同情的神情,他想冲上去扯着那些医生的领口,大声的警告他们,要是苏琉璃出了什么闪失,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可是,有什么用?

他已经失去了年少轻狂的资本,若是苏琉璃真的出现了什么闪失,即便是将整个医院的人命赔给他,不是他想要的,那又有什么意义。

“封腾,坐。”厉傅曜将头从手掌心中抬了起来,招手让长孙封腾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抬头朝着手术室外面闪烁着的灯光上看了一眼,眼中的焦虑和担心明显,“餮盟最近的发展怎么样?”

“啊?”长孙封腾诧异,听见厉傅曜这样问,眉头皱了皱,“还行,怎么了?”

厉傅曜转头,深深地望了长孙封腾一眼,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苍白的唇色在灯光下不停的张合,长孙封腾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但是更多的时间,他紧紧地皱着眉头,想要打断厉傅曜的话。

最后,他低头考虑片刻,点点头:“行,我知道了,可是,你能够保证我们如果这样做,不会造成……”

“不管造成什么后果,这个代价都由我来承担。”厉傅曜冷笑,目光之中恢复冷锐冰毅,“谁要是想折了她的翅膀,我就毁了他们的天堂!”

长孙封腾起身站起来,目光凝重的望了一眼手术室外面闪烁着的红色刺眼灯光,双手无声的握紧,“那我和沈牧南去商量一下,你一个人在这里,没有关系吗?”

“去吧。”厉傅曜挥挥手,说完之后,声音疲倦:“我在这里等她。”

一场手术,受煎熬的不仅仅是手术室里面的人,在外面等待的人,更加心焦如火,难以忍耐。

厉傅曜多次站起来,想要开门冲了进去,但是却只能抱着脑袋,抓着头发,来回踱步,等着里面的动静。

清晨六点,历经了四个小时的抢救,手术室的红灯忽然一闪。

厉傅曜盯着那盏灯,双眸之中满是血丝,拳头无声地在身侧握紧。

仿佛是空气之中发出轻微的一个声响,红色的手术灯跳变成绿色的灯光,厉傅曜缓缓地舒了一口气,拳头渐渐地放开,一整夜紧绷的情绪在此时此刻有了些微的放松。

手术室内的门打开,厉傅曜立刻迎了上去,一众护士将苏琉璃从手术室里面推了出来,她脸色苍白的躺在担架上面,双眸微闭。

“琉璃!”厉傅曜立刻上前,抓住苏琉璃的手。

她却毫无反应,只是双眸轻轻地颤抖着。

“厉先生,病人需要休息。”医生推开厉傅曜的手,把他从担架的旁边推开。

后面立刻有另外一个名医生跟了上来,走到厉傅曜的身边,拿着手中的病历单,神色严肃:“厉先生,病人在冷水之中浸泡多时,造成血液不能正常循环,再加上病人怀有身孕,之前误食过少量的麝香……”

“不是误食。”厉傅曜的脑海之中,浮现出单母那一张笑吟吟的脸。

“厉先生,病人身体体质特殊,加上之前有濒临流产的先例,以至于病人的身体十分虚弱,只要一点点的刺激或者是不当,都会导致腹中胎儿不保。”

“我知道。”厉傅曜此时此刻显得十分冷静,目送着护士推着担架走远,声音轻的仿佛是从云端之上传来:“她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我一眼?”

“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可能是失去孩子对她造成的打击过大,以至于病人自我封闭,不愿意和任何人接触……厉先生!你要干什么!”医生的领口猛然被人提起来,惊得放声大叫。

厉傅曜五指如钢,扣住医生的领口,将他抵到墙壁上,喉咙里的声音冰冷若寒窖:“谁失去孩子了?”

“病人……”医生努力的扭头,翻开了手上的病历,瞥见那个名字,“苏……琉璃……”

厉傅曜彷如被人当头一击,手上无力,微微一松。

医生得到了自由,喘着大气,快速的将情况告诉家属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人可能会因为失去孩子,导致心理上的自闭,请你们家属做好准备,建议你们让病人接受康复训练,这样对她本身的恢复有好处……”

“滚!”

251你爱过我?

苏琉璃并没有像医生说的那样,完全的封闭自己,她在第二天便就醒来了,厉傅曜正好下楼给她去打开水。

苏琉璃躺在床上,一只手横着搭在自己的小腹,眼神透过医院的墙壁,不知道要看到哪一片远方去,轻轻地,她的唇瓣颤了颤,目光转变了一个方向,静静地投放在病房的门口,“进来吧。”

门口没有任何的动静。

“不想进来就走开,别站在那里让我觉得闹心。”苏琉璃的语气淡然,没有病人的虚弱,但是却带着绝情。

“琉璃……”门口进来一个人,挺拔的身躯站在门口,皱着眉头,脚步迟迟不敢跨进来一步,单海受伤捧着的鲜花,在此时此刻显得格外的刺眼。

苏琉璃觉得,鲜花这个东西,本身就十分刺眼,红白喜事,都能用到的东西,苏琉璃并不喜欢。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并不知道,我也不晓得自己昨天晚上怎么会睡得这么沉,外面发生的动静,我一点儿都听不到,等到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母亲在房间门口,怪我昨晚睡得太死,我才知道你已经不在家里……”

“单海,你还真是有一位好母亲。”苏琉璃嘴角凝着冷笑,她一整个晚上都提防着单老爷子,却没有想到单母下手快准狠叫她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她腹中还未成型的胎儿,被他们硬生生地从她的身体里面剥离。

“琉璃,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睡那么死,可能是因为带你回家,觉得很安心,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让你不小心在浴室跌倒的。”

苏琉璃双眼蓦然睁大,手指尖握紧,脸色更加苍白:“单海,你说什么?”

“我知道你肯定以为我是故意的,可是我很久以前就跟你说过了,不管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我都会把他当做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对待,我不是那种冷酷无情的人。”单海伸出手,想要抓住苏琉璃的手心。

苏琉璃往回一收,双手放在被子下面,轻轻地盖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语气冷静:“单海,你不是无情的人,那是因为你身边有太多无情的人,他们将坏事全部做尽,好事留给你来扬名天下,你即便是想成为无情之人,你也成不了,这就是你的可悲之处。”

单海察觉出来苏琉璃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善,眉头皱了皱,“琉璃,你这样说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要是我告诉你,昨天晚上在你家之前,我险些遭遇车祸,你所驾驶的那辆车,汽车底盘被人安装了炸弹,若不是我找借口离开,让现场只有你一个人,早在你按下钥匙控制锁的那一瞬间,我就会被炸得四分五裂,你会相信吗。”

“要是我再告诉你,你们单家强大的财产势力的背后,有一个庞大的非法组织支撑着,而这个组织的领导人,就是你父亲,你会相信吗?”

“要是我再告诉你,雷霄的死,和你的父亲有关,他曾经让手下的人将雷霄关押,在你跟我求婚的那段时间,要求凰中云用我去换雷霄回来,这就是我单独离开,要给你推迟婚期的原因,你又相信吗?”

“要是我还告诉你,昨天晚上你母亲口中所谓的我不小心滑倒,一切都是有计谋的,从饭桌上的那一汤开始,你母亲就已经下定决定要除掉我腹中的孩子,若不是厉傅曜来的及时,你今天早上推开浴室的门,发现的便就是我的尸体,而你的母亲则是会一脸惊讶的告诉你我是摔倒的,你信吗?”

苏琉璃说出一大段话来,身体已经支撑的十分疲倦,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让单海离开:“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你走吧,厉傅曜快要回来了,我不想看见他打折你的胳膊。”

单海听完,脸色苍白,苏琉璃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他一时之间完全消化不了,突然让他相信一直以慈善事业为主的父亲是非法组织的领导人,他着实有些困难,可是想到那天父亲的反常,单海又不能否认这个信息对自己的冲击力。

就在单海跟父亲说起要娶苏琉璃为妻的那天,单父曾经说过,是他逼死了苏琉璃的亲生父母。

单海缓缓地站直身体,从病床边上往后退了几步,眸子垂着,苏琉璃看不清楚他眼睛里面的情绪和表情:“苏琉璃,你说了这么多,实际上你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厉傅曜,对不对?”

“你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我结婚,对不对?”

“至始至终,你都是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我对不对?”

“你对我了解的一清二楚,甚至连我不知道的那些事情,你都知道的十分详细,可是你却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完完整整的展现过自己。”

“苏琉璃,我问你,你喜欢过我吗?”

单海抿着唇,看着床上那个虚弱的人,他说话的语气有些软,像是奢望着什么答案一样,“我们不谈爱,我只说喜欢,你喜欢过我吗?”

苏琉璃别开了眸子,指尖在被子里面掐的生疼,她问自己,喜欢过吗?

失去记忆的那一段日子,她曾经天真的以为,面前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天,她将要成为他的贤妻,成为腹中孩子的良母,在那栋公寓里面,安安稳稳的度过自己的一生。

那个时候,没有任何其他的因素参杂进来,单单只是将两个人的感情提出来说,苏琉璃不可否认,那是喜欢的。

可是,不完全的喜欢,在失忆的情况下的喜欢,在不了解这个到底是谁的情况下的喜欢,这种喜欢来的的敷衍,太不合理。

苏琉璃抬头,苍白的脸上带着笑意,浅浅淡淡,“很抱歉,单海。”

单海的嘴角咧出一个难看的微笑,双拳在身侧握紧,他来的时候还是神清气爽,精神力十分充足,这会儿却像是经受了一场重大的打击一样,整个人萎靡下去,双眼之中泛起了红色的血丝,下巴上胡子也冒出来了几根。

“你好好养身子,我再来看你。”单海说完快速的离开,头也不会,挺拔的背影像是瞬间苍老的好几岁一样。

病房里刚恢复片刻的安静,苏琉璃闭上眼睛,双手在腹部上轻缓的抚摸着,她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却没有半滴的眼泪流出来,她的眼泪早在昨天那场手术室内的时候,便就已经流干了。

医生给她麻醉了下半身,她的意识依然清晰无比,她可以看见他们拿着冰冷的器械,在她的身体里面,把她最终的那一块柔软挖走了,残忍的扔在垃圾篓里面。

“喝点热水。”房间里面响起来一道醇厚的声音,声音里疲倦难以掩盖,“你要快点好起来。”

苏琉璃的眼中起了水雾,终于还是忍不住,别开脸,伸手将泪水擦干净。

厉傅曜满脸的沧桑,他陪着她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现在两个人第一次面临着失去共同所有的东西,那种锥心之痛能够从指尖传到心脏,疼得浑身无力,也要拼死的咬唇忍住。

厉傅曜将水慢慢地喂到苏琉璃的唇边,她喝了几口便摇摇头,表示喝不下去了。

厉傅曜也不勉强,握着她的手,在病床边陪着她。

房间里面气氛沉静,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厉傅曜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对着苏琉璃挤出一个笑容,低头接了电话,走出病房外面。

“喂?”

“傅曜,你昨天让我查的穆熙,我已经查到了详细的资料,你方便过来拿,还是我简单的叙述给你听?”

“我有事,走不开,你直接说。”

“嗯,好。”沈牧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握着办公室里面的电话,把面前厚厚的一叠资料大约整理了一下主线,“网上流传说当年红遍影视圈的穆熙因为意外而死亡,但是事情情况并不是如此……”

原来,单母,也就是当年的穆熙,是影视圈红极一时的演员女角,讨不少导演的喜欢,年轻的单老爷子便是其中一人,当时,单老爷子还不是什么慈善家,只是剧组一个跑道具的,但是却很得穆熙的喜欢,两个人当着外人的面,丝毫不避讳,一度还有报纸将两个人一起进出的消息,报上了头条。

但是,表面上如此,实际上却并非这样,穆熙每次出演的剧本,几乎是一个苏姓编剧的作品,有人将穆熙所演的所有作品拿出来比较了一下,发现百分之八十出自这个苏姓编剧,于是,有人开始怀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匪浅。

穆熙一方面和年轻的单道具出入亲密,一方面又和苏姓编剧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这让媒体记者像是挖到了龙脉宝藏一样,于是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挖下去,后来,果然挖出了惊天的秘密,最后,穆熙因为外界的压力,开车的时候,注意力不集中,意外掉落山崖,车毁人亡……

沈牧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慢慢说道:“这是市面上流传的版本,还有另外一个版本,你做好心理准备……”

厉傅曜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在听见沈牧南的表述之中出现苏姓编剧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苏琉璃,再回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慎重:“你说。”

252你怕什么?

在医院休养了整整一个月之后,苏琉璃的身体恢复过来,也许是经受的磨难太多,以至于她的身体不像以前那般结实,出院之后,还有一些后遗症,每次情绪稍微激动一些,便止不住的咳嗽。

雷霄的死和失去孩子的痛苦压在苏琉璃的心坎之上,像是心尖上插了一把尖锐的利刃,日日夜夜折磨着她难以入睡。

这天中午,苏琉璃将两个孩子哄得睡着,交给管家照顾他们睡午觉,苏琉璃取了钥匙开车直接达到盛世集团。

“苏小姐,厉先生正在开会,请您稍等片刻。”苏琉璃推开门,迎面走来厉傅曜的私人助理,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礼貌的拦住要往会议室里面闯过去的厉傅曜。

“让开。”苏琉璃抬眸,脸色平静,经过这一场痛心的意外,她消瘦了很多,两个肩膀撑着衣服,空荡荡的,叫人看见了难受。

“苏小姐,厉先生的会议还有半个小时结束,您稍等……”助理的话还没有说完,苏琉璃已经推开了门,目光扫过会议室里面的十几个高层,她的目光最后停留在其中最引人注目的男人身上:“厉傅曜,我有事情找你。”

“会议暂停,我马上回来。”厉傅曜面容上略有不满,他向来不喜欢其他人自作主张的打断自己,但是这个其他人是苏琉璃,那就另当别论。

“怎么了,不在家里好好的休息,来公司找我什么事情?”厉傅曜拥着苏琉璃的肩膀朝着总裁办公室走过去,一边体贴的为苏琉璃把垂落在两腮边上的刘海塞到耳后,温柔道:“叫管家打个电话给我,我回去不就好了,你何必亲自跑一趟。”

两人进了总裁室,办公区一片羡慕的声音。

这羡慕之中又夹杂着不少喝倒彩的声音,毕竟,前一段时间,苏琉璃和单家少爷炒得火热的结婚新闻像是一场闹剧一样,转眼,这苏琉璃还是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在两大世家之间转来转去,跟玩儿似的,是个女人都要羡慕嫉妒恨。

门关上,苏琉璃已经没有心思去管其他的人怎么看自己,伸手从自己的包包里面拿出来一份文案,递给厉傅曜,“这一个月来,我跟你提起过很多次,你每次都以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为借口,把这件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后延迟,厉傅曜,这是我草拟的计划书,你看看。”

厉傅曜自然知道苏琉璃说的计划书是什么,红獒不仅仅是害死了雷霄,而且,还害死他和苏琉璃未出世的孩子,这不共戴天之仇,苏琉璃嫉恶如仇的性格,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只是……

“单家家世庞大,身后有很多旁枝末节的支持着,琉璃,等改天我和沈牧南还有长孙封腾商量之后,从长再议,我现在还有一个会议,你先回去吧,我晚上回去,稍后再跟你说。”

“厉傅曜!”苏琉璃的声音猛然提高,她仰着脖子,眼神之中没有半分的热情,除了冰冷还是冰冷:“我问你,是孩子重要,还是你的会议重要?”

“琉璃,你冷静一点。”自从失去孩子,苏琉璃的情绪便十分不稳定,时常喜怒无常,特别是讨论到和单家之间的恩怨的时候,“身体为重。”。

“我很冷静,不冷静的是你。”苏琉璃低头看了一眼他桌子上面摆放着的那些文件,冷笑一声:“呵,厉傅曜,你该不是怕了吧。”

厉傅曜为她言语之中的尖锐而皱眉,“怕什么?”

苏琉璃超前走了一步,俯身撑在办公桌子上面,冷笑:“你自己刚才不是说了吗?单家身后有很多势力支撑着,而你只有一个盛世集团,若是强硬和单家起了冲突,你是会害怕你辛辛苦苦打造起来的公司,被单家一举摧毁,难道不是吗?”

“你说道哪里去了,这又关盛世集团什么事情?”厉傅曜开了一个上午的会,脑袋本就有些晕晕沉沉的,现在被苏琉璃这样一逼,更加觉得头痛。

“你先回去吧,我开完会,立刻就回去和你商量,这样总行了吧。”

苏琉璃脖子一横,像是打定了主意,非要今天就和他争论个好歹出来,往后退了一步,甩开厉傅曜要来拉住自己的手,“不行,你现在就必须跟我说清楚,你到底对单家是什么样的态度,到底是孩子重要,还是公司重要。”

厉傅曜也上来了脾气,揉着眉心,想着那天沈牧南在电话里面说的事情,既然存在着这样才一层关系,他怎么可能就这样冒冒失失的将单家一举推入火坑,在想出一个万全的应对之策出来前,他不允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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