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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势汹汹-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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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楠蓦然低头,唇瓣压在苏琉璃的唇瓣上,四唇交接,苏琉璃一下子傻了眼,浑身的力气突然被人从无形之中抽走,瞪着两个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压下来的那张脸。

这是一张,萧楠的脸!!!

轰隆一声宛如炸雷平地而起!

苏琉璃迟钝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不顾一切拼了命一样,要从萧楠的身体下面挣扎着扭出去!

可是萧楠死死地压着她,唇舌如春雨一般缠绵,顺着她山峦一样秀丽的颈子,一路朝下延伸,忽然,萧楠一只手撩开柔软擦在她耳边的乱发,黑发之下,耳垂像珍珠一样精致,耳朵后面一弯雪白的明月,高高悬起,等待着良人,前来倾心采撷。

苏琉璃奋起用胳膊撑起身体,猛然一掌打在萧楠的腰上,疼得男人闷哼一声,身子后仰,苏琉璃得空,使劲地弹跳起来,顺势一滚,滚下了土台子。她刚要爬起来,脚踝被萧楠扣住,往回一拉,下一秒,身体被萧楠轻飘飘的地举起来,又扔回了土台子上面。

苏琉璃的脑袋吊在土台子的边缘,整个地下通道的情境在她的眼前倒立过来,她眼角一跳,看见一抹灰色在黑暗之中闪了闪。

苏琉璃突然不动了,放弃了挣扎,死鱼一样地任凭自己躺在土台子上面。

她看见了厉傅曜,苏琉璃明白,她却是挣扎,萧楠那个变态的却是有征服的欲望,这是他从小养出来的残忍血性。她越是挣扎,看在厉傅曜的眼底,就却是刺心的疼痛。

“好,我跟你去地下做一对鬼夫妻,不过,这也得等我们死了,怎么样,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伏在苏琉璃身上的萧楠浑身一怔,缓缓地抬起头,不认识一样的看着苏琉璃,盯着她那双平静如海面的眸子,淡淡一笑,红唇似血,说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看,多么精明的人,一丝一毫的动作都瞒不过他。

苏琉璃冷笑一声,伸手拽过来萧楠握着匕首的那只手,往自己的脖子前面一横,脏兮兮的脖子往上面凑:“看你这么喜欢活着,我想你肯定也舍不得先死,不如我先来,我死了,你随后就到,奈何桥上,我等你,怎么样?你感动吗?”

萧楠从她的身上起来,掰开她的手,收回了匕首,腰上被她一掌又拍出血来。人家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果然如此。

“天黑了,睡吧。”萧楠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抬手关掉了头顶上唯一的灯源,苏琉璃地眼前乍然陷入黑暗,反应不过来,冷冷说道:“要睡你自己睡,开灯。”

“这不是灯,这是太阳,你要遵守自然法则,不然,就算了下了地狱,也过不了奈何桥。”萧楠似是而非的丢出来一句话,黑暗之中悉悉索索一声,他翻身侧了过去。

苏琉璃转头,朝着刚才的黑暗之中看了一眼,缓缓吐出一口气,收回目光,抱着双腿坐在土台子上面。

地道里没有人说话,沉默地像是冬日平静的湖面,一丁点儿的声音都能造成巨大的回响共鸣,苏琉璃听见头顶上上一阵摩挲着泥土沙子的声音,她知道那是虫子不停地在泥土之中翻滚。

外面是白天,这些虫子才会活动,这是萧楠自己说的,自然规律。

那么,他为什么这么着急着关灯?!

大概是今天一天,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现在四面寂静下来,苏琉璃只觉得一阵困意爬上脑袋,轻轻地打个一个呵欠,将头埋在膝盖上,两手环绕着膝盖,半坐在土台子上,渐渐地,陷入了睡眠之中。

听到身后均匀的呼吸传来,萧楠蓦然睁开眼睛……

132包扎伤口

萧楠的动作十分轻缓,腰上的伤口一点儿也影响不了他优雅的动作,黑夜之中,他一身白色的西装,像是一只优雅的白天鹅,从冰湖上缓缓踏入湖心深处。

漫无边际的黑暗夜色之中,萧楠白色的身影在通道里面消失。

苏琉璃似乎睡得并不是很安稳,摩挲一下脸,转了一个方向,继续将脑袋搁在膝盖上,进入睡梦之中。

萧楠对这里已经是轻车熟路,每一条分岔的道路,他闭着眼睛也能找到回去的方向,刚才已经走过一遍的地方,现在再走一遍,就连哪几条虫钻了几个洞,他也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在这漆黑的地道里面,若是有人妄想着借着黑暗藏身,那么萧楠会告诉他,情况只有一种,那就是……

叮!

手里的匕首突然甩过去,穿透黑暗,划破浓稠地空气,匕首泛出的寒光快速的穿透通道,紧紧地钉在拐角的地方,萧楠缓缓地走了过去,脚步沉稳。

黑暗之中,他像是能够看见一样,静静地盯着那个地方很久,一条肥硕的虫子正在他的刀尖下努力的翻滚挣扎,身体的汁液顺着被钉住的地方,缓缓地留下来,浓稠的恶心。

萧楠拔下刀,他的性格谨慎,即便是这样地方,也把每一个角落仔仔细细的巡查了一遍,才重新顺着原路走了回去。

他回去的时候,习惯性的抬手打开灯,看见苏琉璃坐在土台子上,正睁着两只眼睛,静静地盯着自己,她问道:“你刚才是想趁我睡着,离开这里吗?”

萧楠一愣,皱了皱眉头,他并不抗拒这个地方,也从来没有想过把苏琉璃一个人留在这个地方,自己出去,他只是不想现在出去,撞在风口浪尖,被那些人找到,回到那枯燥无聊的地方去。

“我不是那样的人。”萧楠看见那双眼睛,苏琉璃似乎像是哭过,虽然已经擦去泪水,但是泪痕还是清晰地留在眼角,他看见这双眼睛,心中觉得像是有一块石头,重重地压在心口上一样。

苏琉璃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景,她无论何时,不论宠辱,都是把自己拾掇地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这种恶心的场景,对她而言,何尝不是心理上的恐惧。

一个女人,不管她的骨头又多么的坚硬,她的心,终归是柔软脆弱的。

“我想明白了。”苏琉璃的声音里面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她抬头看萧楠,眼中泪光一闪而过,很快控制住,“可不可不不关灯?”

萧楠迟疑片刻,把手从灯光下移开。

“我想明白了,你把你的事情全部一字不漏的告诉我,从一开始起,从你说第一个字开始,你就没有打算放过我是吗?”苏琉璃抱着双臂,用一种自卫地姿势将自己牢牢的困住。

“要是我听你的话,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悄无声息地丢下我一个人?能不能不要让我以为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了?”苏琉璃的肩膀轻轻地颤抖,这一次的颤抖是真切的,她真的是在恐惧,一觉醒来,发现这见鬼的漆黑的洞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没有出路,没有方向,没有光线,没有食物,只有不停地在头顶上钻洞翻滚的白色肥虫,恶心,绝望,愤怒,不甘。

苏琉璃的眼角瞬间如决堤,滚滚江水汹涌而来,直到重新听见萧楠的脚步声。

萧楠没有动作,低着头,静静地看着她。

“这里是你的地盘,我出不去,我不会去吃那些虫子,我也不会去喝掺杂了海洛因的毒牛奶,我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听你的话,我不闹,不动小心思,这个……”苏琉璃轻轻的将手探入裙子下面,拔出刀,递了过去,“刀也给你。”

“什么条件?”萧楠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刚刚放下的疑虑又重新升上心头。

“很简单,你告诉我出路,让我出去。”苏琉璃抬头,目光之中的恨意不减,“我发誓,等我回到地面上,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呵呵。”看见她那小狼崽子一样的表情,萧楠弯下腰,坐了下来,把玩苏琉璃的刀,轻轻一笑,说道:“那么你想怎么听我的话?”

“你的伤口在出血,要是不及时止血的话,过不了多久就会发炎,我有办法帮你止血。”苏琉璃快速的说道,“我猜想,红獒绝对也参与了毒品了生意,但是那些人却没有让你染指半分,他们之所以不让你接触毒品,不是为了维护你,而是害怕你发现,你从小觉得鲜美可口的牛奶,竟然就是速食海洛因。”

苏琉璃又说道:“海诺因里面含有吗啡,能够起到麻醉作用,可以暂时骗过你受伤的地方,让血流的速度减缓。”

“苏琉璃,”萧楠突然若有所思,一只手撑在膝盖上,盯着苏琉璃的双眼,像是要从她一双眼睛里面看出这个狡诈的女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你先刺伤我,然后再好心的要帮我止血,用所谓的吗啡,麻醉我的伤口,也顺带……麻醉我?”

苏琉璃头皮一紧,这男人像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猜中意图。

“你从小喝这玩意长大,还怕被它麻醉?”嗤笑一声,苏琉璃的语气里尽是挑衅和瞧不起。

“不。”萧楠摇头,轻轻说道:“我只是不相信,你会这么好心的替我止血,你应该恨不得我现在死了才好。”

“我倒是想,只是我的一条小命还在你的手里,你要是死了,我就是鞭尸也让你活过来给我指出一条出去的路!”

“果然残忍。”萧楠笑了笑,低头掀开自己的衬衣,一袋牛奶扔在苏琉璃的手里,“你动作轻点儿,千万别动小心思,否则,你不愿意把虫子们当晚餐,我就把你变成他们的晚餐。”

苏琉璃打了一个寒颤,移动麻木了的腿,从小土台子上挪过去,对着昏暗的灯光,她的手法很轻很轻,声音也十分轻说道:“你转过去一点,我看不清楚伤口。”

萧楠没动,低着头看苏琉璃在他的腰上摸索着纱布的接口处。

苏琉璃抬起头,狠狠地盯了他一眼。

萧楠双手撑住土台子,将身子掉转了一个方向,掌心之下,匕首泛着寒凉的光,反射在苏琉璃的眼前,苏琉璃专心致志地给萧楠重新解开纱布。

被血染的殷红的纱布扔在地上,三厘米长的伤口不停有血冒出来,苏琉璃从外面查看,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萧楠的内部肝脏。

她一只手手法熟练的按住他的伤口,另外一只手把含有大量吗啡的牛奶挤出来,染湿婚纱的裙摆,然后低头张嘴咬住,轻轻一撕,布料的破裂声音,成了这个黑暗的地道之中唯一的声音。

嗤啦嗤啦……

苏琉璃先用沾了吗啡的纱布轻轻地帮他清理干净伤口,萧楠常年吸食毒品,牛奶里面的海洛因成分几乎沾了百分之八十左右,因为苏琉璃看见效果十分明显。

用纱布轻轻蘸过的地方,伤口已经渐渐地开始停止流血,她又迅速地拆开一袋牛奶,湿漉漉地洒在婚纱上,让萧楠自己按住伤口,低头将婚纱撕成布条条,仔细的替萧楠重新绑在腰上。

苏琉璃的动作十分快,因为材料有限,伤口的包扎也十分简洁。

整个过程之中,萧楠始终低着头,他没有去看自己的伤口,她不怕苏琉璃趁机将他的伤口撕裂,她只要动一动眉头,他就能够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她想将他的伤口撕裂的同时,他一定会先划开她的喉咙。

她只是静静地做着一切,在看见他有些狰狞的伤口的时候,似乎像是不相信那是她在他的腰上捅出来的一样,仅仅是片刻的错愕,她就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伤口的处理和包扎。

昏黄的灯光从两人的头顶上打下来,萧楠额前头发垂下,从解开的领口处往下看去,可以看到一对展翅欲飞的锁骨,和左胸上青色的纹身。

而苏琉璃更加不用说,一字平口的婚纱,一低头,萧楠的眼底,深深沟壑,风光收尽。

但是萧楠却一直看着她的脸,此时此刻,这个令他深恶痛绝的地方,好像也没有这样让人讨厌,粘稠的空气,也似乎没有这么让人嫌弃,就连这漫无边际的黑暗,也显得可爱。

头发遮住一片阴影,萧楠的表情在阴影之中模糊不清,他想,要是苏琉璃永远这么听话,永远懂得合适该后退,合适该屈服,永远就这样半蹲在他的身边,替他包扎住伤口,那么萧楠是愿意的,即便是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住上一辈子,他也是愿意的。

光明不适合她,她一见光,就像一个能够无限膨胀的小太阳,浑身的光彩恨不得将每一个男人的眼珠子都吸引过去。

黑暗适合她,在黑暗之中,她无助,软弱,绝望,不甘,愤怒,所谓的骨气,也不过是见到虫子之后恶心的全部从胃里吐了出来,所谓的意志,也不过是在一场惊吓之后,无限渴望着自由的东西。

黑暗之中,才有真实的苏琉璃。

萧楠很满意这样的她。

“好了。”苏琉璃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发现婚纱已经被扯得齐膝,剩下的全部当做纱布,绑在了萧楠的腰上。

“感觉怎么样?”她问道。

萧楠双眸微微闭上,其实止血不止血,对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差别,他以前流过的血,比今天的更急更多更痛,也相安无事活到今天。

“好了很多。”萧楠像所有被帮助的伤者那样回答。

苏琉璃微微一笑,眼睛眯起,笑容真诚,说道:“那就好。”

133一吻动情

苏琉璃的方法很管用,渐渐地萧楠已经感觉不道腰上伤口传来的疼痛,也足以证明,他平常对吗啡的摄入量之大。

苏琉璃重新退回来到那张小一点的土台子上面,恢复抱着双腿的姿势,下巴搁在膝盖上。萧楠侧着身体,脸朝着墙的那面,他似乎很习惯用这个姿势入眠,苏琉璃以前受训练的时候,也时常用这个姿势入眠。

这是最安全的姿势入睡,能够护住全身上下致命的伤口,而且,武器放在身边,伸手就能摸到,不用翻身,在敌人袭击来的时候,可以为自己争取到零点一秒的反击时间,选练有素的杀手,往往决胜在这零点一秒。

“你也躺下睡一会,明天天亮,我会出去给你找一点吃的来。”萧楠的声音参杂了一些疲倦的呼吸,腰上伤口上用来麻醉的吗啡开始渐渐地扩散,渐渐地萧楠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缓慢。

“嗯。”苏琉璃答应了一声,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她双眼盯着萧楠手边的匕首,。

不知道过了多久,漆黑的通道里面渐渐地没有了声音,寂静地像是一道坟墓,连虫子悉悉索索钻来钻去的声音也平静下来。

苏琉璃知道,深夜了。

她松开肩膀,伸下来一只脚,踩在地面上,悄无声息,然后慢慢地站直身体,一只手撑住萧楠所在的土台子,越过萧楠横卧成一道山峦般的身体,伸手朝着闪着寒光的匕首。

萧楠突然一声梦呓,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手指突然动了动,动作轻微但是却足以让苏琉璃吓出一声冷汗。

吗啡的作用时间有限,萧楠虽然平常摄入量大,但是那是直接进入了胃里,属于内服,他的肌肉组织对吗啡并没有产生抗体,刚才苏琉璃包扎伤口时候所用的量,足以让萧楠陷入深深地睡眠之中。

苏琉璃捏住匕首的手柄,并没有插回到刀鞘里面,像苏琉璃他们这种经过严格训练的人,即便是在极度深沉的睡眠之中,一旦听到冷兵器摩擦,枪上膛的声音,即便是睡得再沉,也会因为因为条件反射,而自然做出防守的攻击动作。

苏琉璃不敢冒那个险。

她拿了两只匕首离开,临走的时候,瞟到土台子旁边搁在那里的一箱子牛奶,又静静地返回了过去,蹑手蹑脚的,将牛奶袋子全部划破,白色的液体立刻浸入到泥土里面,散发出淡淡的奶香。

昨晚这一切,苏琉璃才真正离开,而萧楠睡得很沉。

苏琉璃在黑暗之中七弯八拐,就在她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的时候,身后蓦然传来一句淡淡的声音:“琉璃。”

苏琉璃松了一口气,递了一支匕首给他,问道:“哪个位置?”

语气利索,毫不含糊,没有半点缠绵柔软,或者是欣喜若狂。

厉傅曜知道,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先从这个地道里面出去,他在黑暗之中静静地注视着苏琉璃的面孔,维持着语气的平静,说道:“跟我来。”

厉傅曜的方向感极佳,带着苏琉璃在黑暗之中悄无声息的前行,地道里面静悄悄的,除了两人略显得急促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厉傅曜首先打破这沉静,放缓脚步,两个人并肩走在一排,“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

他问的是苏琉璃第一次遇见由萧楠伪装的厉傅曜,在这种沉闷地逼死人的环境之中,厉傅曜想知道苏琉璃能够保持着理智的原因是什么,或许是……

厉傅曜对苏琉璃的答案有些期盼。

“抱得太紧了。”苏琉璃淡淡地回答,一边转过头,看身后的情况,黑漆漆的通道之中,浓稠的黑暗像一团鬼魅,什么也看不清楚。

苏琉璃刺伤萧楠的时候,厉傅曜正藏身在附近,看见苏琉璃扑进那个假冒自己的男人的怀里,厉傅曜恨不得立刻将她从那男人的怀里拽出来,可是脑海之中突然不知道怎么,升起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说,难道你不想知道她看见你之后,有什么想说的吗?

厉傅曜于是小心的藏住身形,接着她听见苏琉璃那句话,抱紧一点,再紧一点。

他一怔,身体僵硬,差点憋不住气息。

“可是不是你说的吗?抱紧一点。”厉傅曜轻轻说道。

苏琉璃在黑暗之中转过头看厉傅曜一眼,这里的黑色太沉重,近在迟尺的人,却连五官都看不清楚,可是苏琉璃却能够无比地肯定,这个才是真正的厉傅曜。

她曾经被他捧在手心,曾经被他摔进深渊,她曾经双手将心自愿奉上,任由他侮辱践踏,可是到头来,对他的恨意最终也只不过是在于他……

“你何时让我如愿过。”苏琉璃转回头,嗓音冷漠。

她最初不愿意嫁给他,他却非要娶了她,他从来不让她如愿。

她嫁给他,要一个安稳的家,他沾花惹草日日成为娱乐头版。他从来不让她如愿。

她希望母子健康,此生安稳,他夺走她的亲生孩子,将她打入无间地狱,他从来不让她如愿。

她重新归来不计前嫌,只盼与他再无交集,他却紧咬不放,步步紧逼,他从来不让她如愿。

“到了。”厉傅曜却没有再顺着这个话题延续下去,黑暗之中,他伸手在一面泥土上面仔细的摩挲,表面一层泥土,随着他的动作渐渐地地开始剥落,露出里面一层生了锈的铁门来。

“你怎么找到这里?”苏琉璃诧异,且不说漆黑的通道里面,到处都是一样,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能够准确无误的找到一扇门的位置,这也太难了一点。

“听。”

“听?”苏琉璃更加疑惑了。

厉傅曜已经将铁门的四周泥土全部清理干净,在黑暗之中点了点头,伸手准确牵住苏琉璃的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带,苏琉璃连拒绝的动作都没有来得及产生,就已经靠在了厉傅曜的怀中。

苏琉璃顿时脸上一红,觉得十分尴尬。

厉傅曜却不以为意,伸手将她的耳朵往铁门上面靠,自己也贴在了铁门上面,闭上眼睛,轻轻说道:“仔细听,外面有风声灌进来,说明离出口不远了。”

苏琉璃也击中了注意力去听厉傅曜所说的风声,可是她紧紧地贴在铁门上,闭上眼睛之后,耳朵里面听见的,脸上感受到的,都是面前厉傅曜轻缓的呼吸,哪里还能够听到什么风声。

厉傅曜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一样,微微一笑,牵起她的手,沿着铁门的缝隙,让她感受:“出口离这里大约有两百米的距离,形成一个死胡同,所以风从出口灌进来,到了胡同底,声音变得很微弱,但是还是可以感受到。”

厉傅曜的手掌覆盖着苏琉璃的手背,包扎伤口的手帕摩挲着苏琉璃的手,缓缓地沿着铁门的缝隙开始移动,“因为没有过多的巩固,泥土本身的可塑性不够,所以时间一久,风还是能够从这些细缝里面钻进来,只是因为覆盖在上面的泥土太厚,所以才感受不到。”

“真的……”苏琉璃感受到指尖传来微妙的风吹动的凉意,一整日囚禁在这沉闷的空气之中,此时感受到与外界有联系的轻风,让她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声音,惊喜的叫出声音来。

“唔……”下一秒,惊喜的声音被眼前的男人打断,吞入了喉咙之中,厉傅曜低下头,闭上眼睛稳住苏琉璃的唇,他的吻一点儿也不温柔,像是带着隐忍许久的情绪,突然而又热烈,长舌闯过她的防备,长驱直入。

苏琉璃想退,却无处可退,厉傅曜有力的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她整个身体被他结实的臂膀圈在怀中,动弹不得,他像是一头嗜血的野兽,在她的花园里面横冲直撞,势必要将这些日子的隐忍,全部用这些不容反抗的压倒性动作,让她一一体会,一一看清楚……

他动作来的突然,霸道地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狂风暴雨铺天盖地一样袭来,而这些动作触碰到她的柔软,他却又微微带着一些小心地放松着的谨慎,像是鱼儿重新归了大海,一边探索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一边翻腾着放纵遨游。

这昏暗的环境,这粘稠地空气,这拨不开的眼前的男人,这让人突然觉得委屈而又难受的吻,这想要抗拒却有渴望更多的挣扎,意识和身体相互之间的矛盾,让她在他的怀里,闷闷地喘息着。

“琉璃……”他的意识无比的清醒,他的行为却发狂地像是一个不懂得抑制自己的野兽,他只知道此时要将她严严实实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让她无处可逃,将别人当成是她的日子,对她而言,太残忍,对他而言,太痛楚!

“对不起……”他再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狂烈的喘息之中,带着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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