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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遇到重生男-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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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常棣身子僵硬了很久,等到楚琏睡安稳了他才敢动弹,暖棚里到底面积小,给人睡觉的地方也就那么大一块。

贺常棣怕她冻着,只好又小心翼翼想要将楚琏揽住。

他在褥子下的大掌伸过去,轻轻覆在楚琏的腰上,可是下一秒,他手掌接触的不是软滑的布料,而是满手的香软腻滑。

他浑身一僵,这下整张脸都红透了,刚刚被他强压下去的那些念头像是海浪一样再次席卷了回来。

原来楚琏刚刚的动作不小心将自己的中衣蹭了上去,露出了腰间凝脂一样的腻滑肌肤。

贺三郎想要将灼热的手掌从楚琏裸露出的纤腰上拿开,可是那手好像是被吸附上了一样,就是拿不下来……

贺常棣虽然板着脸,但是脸上却通红,他难耐地咽了口口水。

眼帘微捶,看向怀里的人。

怀里的小女人微微嘟着嘴,发丝有些凌乱,又几缕盖在了细白带着些微酡红的脸蛋上,长长的墨黑羽婕安静地覆盖在眼睑上,小巧的琼鼻微微动着。

贺三郎有如实质的目光忍不住落慢慢下滑落在了楚琏微微张开的红唇上。

他忍不住抿了抿自己干燥的薄唇。

轮廓分明的脸庞轻轻朝前凑了凑,直到感受到楚琏喷薄在他脸上温热的呼吸这才克制着自己停住。

贺常棣心里正在做着天人交战,他呼吸急促,最后还是没有忍住,轻轻啄吻在楚琏柔嫩的唇瓣上。

放在腰间的大掌也控制不住抚了抚,而后自然的就向上摸去。

他还记得刚刚自己坚硬的胸膛被紧紧贴住的那种美妙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第一百九十一章:软腻

第一百九十一章:软腻 

(晚上回来切水果把手指切了,打字痛,今天没有二更啦不好意思。)

贺常棣只觉得自己手心愈发的热烫,好像是要烧灼起来了。

手下腻滑的肌肤仿佛是带着一股吸引人的魔力,让他沉醉。

贺三郎轻轻吻着楚琏,他呼吸急促,不知怎么回事,肖红玉以前看的那些避火图突然就清晰地浮现在了脑海里。他手已经慢慢攀上了楚琏胸前柔软的地方。

当大掌触到那一处不同于男子的软滑时,贺常棣浑身泛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浑身更是紧绷的难受。

他用力咽了口口水,表情即使仍旧清冷,但是一双深邃的眸子却染满了欲望。

贺常棣其实本来是个清冷的人,更是因为前世曲折悲惨的经历,性格越发冷酷。

这样的人其实想要动情很难,可是一旦真的钟情于谁,那定然就是一颗情种。

贺三郎盯着楚琏的深眸璀璨,仿如盛满了星辰大海。

他浑身紧绷的难受,更是口干舌燥,覆盖在那一方柔软上的手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他试探地轻轻动了动。

那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让贺三郎简直欲罢不能。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媳妇儿的身体原来是这么柔软,与她一比,自己真是打哪儿都硬,当真是个石头一样的臭男人。

贺常棣脖颈也慢慢变红了,偏生脸上还是一副高冷的神色,天知道其实这会儿他心里有多兴奋多激动。

他乌黑的长睫凝视着怀里昏睡的楚琏紧张地抖动了两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大掌实在是舍不得那块让自己前所未有迷恋的软滑,还霸道地覆盖在上面。

忍着好不容易停歇了几秒,当确定楚琏还在昏睡、根本就没有知觉后,他大掌一动,这才放心地嚣张起来。

他轻轻捏了两下,反而觉得是在饮鸩止渴,狠了狠心,将整只手都伸了进去,修长的手指整个都罩住,仿佛是在试探手感一般,先是整个托住捏了捏揉了揉,他掌心处明显感到一小点不同于其他地方嫩滑肌肤的凸起。

贺三郎嘴唇抿成了一线,手心都有些出汗,他那只手只停顿了一秒,就伸出指尖朝着中间轻轻碰了碰。

那处似乎是太敏感了,根本禁不起挑逗,居然很快就硬~了起来……

楚琏身体上的反应就想是烈性春~药,贺三郎顿时觉得自己身体有了异样的感觉。

暖棚里的灯火昏暗,挂在一旁的灯笼还在微微摇晃,更给窄小的暖棚增添了一层暧昧的气息。

就算是贺三郎这样清冷的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也不是完全能忍住的。

何况楚琏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夫妻敦伦本就是天道,再正常不过的了。

这边贺三郎很快就为了自己这种控制不住的行为找到了合适的借口,于是,他的动作愈发的大胆。

他一只手摸了还不够,他还想要亲眼看一看。

他一双浓重的眸子先是扫了扫楚琏白皙带着红润的面庞,而后那只作乱的手好容易才从楚琏的衣摆里抽出来。

在楚琏额头上留下一个轻吻,贺三郎修长的手指伸向楚琏胸前衣襟,他微微朝后仰了仰,给两人之间腾出了点距离,而后手指微颤着去解楚琏中衣的衣结。

也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太急躁的缘故,一只手解了好几次都没解开,不但如此,还因为刚刚恼火一阵乱拉,那原本活结的衣结已经变成了死结……

贺三郎耳尖越发的红,喘息也越变得急促,最后他实在是没了耐心,干脆用上内力,微微一捏,那成为死结的衣带就被他捏断了……

贺常棣视线落在楚琏微微露出一小块肌肤的白腻胸口,修长的脖颈下是凸出的好看锁骨,随后就是那片刚刚让他几乎隐忍不住的雪腻。

此时衣襟还好好地拢着,可是因为侧躺,胸前两团被挤压,微微露出一道迷人的沟壑。

贺三郎修长的手指夹住一边衣襟,他喉结也跟着紧张地滚动。

手指轻轻用力,薄薄的中衣衣领就被掀开,里面素色的鹅黄抹胸就露了出来。

抹胸因为他刚刚在里面作乱过的大掌已经有些歪斜,贺常棣这个闷骚,居然就直接解了后面的系带,轻轻了撩开了一边。

顿时,刚刚在手掌中滑腻柔嫩的那只白兔就落在了他深邃的视线里。

他目光紧紧锁在楚琏胸前春光乍泄的地方。

那处摸在手里和亲眼看见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贺三郎的身体像是一张拉满了的弓,贺三郎从没想过原来楚琏胸前的这两只白兔子会这么可爱。

他浑身紧绷的难受,明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撩火,却完全忍不住,他伸手就揉在那只颤微微的兔子上。

这一下一碰到就再也控制不住力道了。

即使平日里的贺三郎再禁欲再高冷,那身体也是一个才二十岁的血气方刚的青年。

此时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还是自己喜欢并且是他的妻子,他完全没有忍的必要。

于是,手中动作越发的狂野。

他微凉的薄唇也落在楚琏额头、琼鼻上,一路向下。

贺常棣正沉迷在这种让他欲罢不能的感觉里。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楚琏会在这个时候醒来。

睡梦中的楚琏先是觉得自己终于暖和了,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胸口就开始难受起来,开头那力道她还能忍受,可是后来那力气越来越大,她难受的想要立马逃开。

楚琏痛苦地睁开迷蒙的杏眸,谁知道视线刚清晰,经历的就是这样尴尬的场景。

楚琏几乎是愣了一秒钟,随后一股怒气从胸腔中升腾起来,那原本搭在贺三郎身上的小细腿毫不留情一把就踢了过去。

那真是要使出吃奶的劲儿了。

就算是贺三郎一个颀长强壮的大男人也被楚琏一脚给踹了出去……狼狈地滚离了褥子。

原本正处于兴奋中的贺三郎一瞬间就懵了,他一贯冷俊的脸此时也出现了一丝裂纹。

一双深浓凤目不敢置信的看向楚琏。

原本正处于兴奋高峰的身体被楚琏这突来的一脚踹的也消弭了下来……估莫着短时间内贺三小兄弟是嚣张不起来了……

他左手修长的手指还保持着微拢的姿势,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他刚刚在做什么好事。

楚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春光半露的胸口,刹那脸就烧红了,一时间,她也明白了刚刚在发生什么事,贺三郎是在对着昏迷的她做什么!

楚琏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连忙拢住了自己胸口的衣襟,将那只被捏的发红的白兔子遮起来。

她气恼的不行,当即劈头盖脸的怒道:“贺常棣,你还要不要脸了!”居然趁着她昏迷轻薄她,还摸她那里,刚才那么痛,恐怕上面都被他留下痕迹了。

这还是那个整日一脸冷酷油盐不进的蛇精病贺三郎嘛!

楚琏气恼着,原本澄澈的双眸因为怒火润润的,发着光,用这样一双润透的眸子瞪人哪里还能有一点气势可言。

贺三郎盯着楚琏深眸怔了怔,下一刻,居然面无表情地爬了起来,随即两步回到了楚琏身边,他掀了上面盖着狐裘披风就要钻进去。

楚琏哪里想到他不但脸上一点羞愧的神色也没有,居然还一脸没事人一样回来。

她越发的恼怒了,这个蛇精病贺三郎到底是要怎样。

她拧起淡眉,娇喝道:“贺三郎!”

只是楚琏声音天生娇软细糯,两人又是这样的情形,她根本就一点也没有气势,反而像是一只被人欺负了的炸了毛的小猫,不断地伸出毛绒绒的小爪子,想要威胁别人,实际上它那幼嫩的爪子挠在人身上,恐怕印子都不能留下。

贺三郎有力的长臂一伸就揽住了她,不费力便将她重新塞回了被窝里。

“大夫说你要保暖,不能再受冻了,你先躺下。”

楚琏胸口还疼呢!

这个贺三郎根本就没轻没重的。

她想要反抗,可是力气根本就敌不过他,只能被他一揽就带入了暖和的褥子里。

“你这个……”

“你还记得你之前在哪里吗?”贺三郎虽然轮廓分明的俊脸仍然冷酷,但是微哑的磁性声音却放柔了。他不等楚琏口中质问的愤怒话语说出来,就打断了她的话。

他一句话就把楚琏的思维带跑偏了。

是啊,楚琏眨眨眼,她怎么会在这么暖和的地方醒过来,身边还躺着他的蛇精病夫君贺三郎?

之前她不是和乌丽罕躺在冰天雪地的马腹里?

她冷的浑身发抖,几乎要以为自己挺不过去了。

难道是贺三郎找到了她?

楚琏一双澄澈的双眸立即瞪大,她当真难以想象在这样人类几乎是无法生存的雪原里,贺常棣是冒着怎样的生命危险找到她的。

她当时还在马腹里!

“想起来了?”贺三郎柔声问。

楚琏呆呆点点头。

她两次在千钧一发、命悬一线的时候被贺常棣所救,她又不是石头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

贺常棣他……原来是那么在乎她……

贺三郎瞧着楚琏陷入呆怔的模样,面上虽然没什么其他的表情,心里却是重重地舒了口气。

刚刚真是太尴尬了,他一个没忍住也就算了,居然还被楚琏逮个正着,幸而他机敏,及时转移了话题,不然这个“毒妇”不知道要为了这件事烦扰他多久。

他揽着楚琏,手掌轻轻在她背后抚了抚,像是在给一只炸毛的猫顺毛一样。

只是他抚了两下,手就不由得攥了攥,刚刚抚弄着那只白兔子的感觉好像还存在于手心流连不去。

☆、第一百九十二章:你比他好看

第一百九十二章:你比他好看 

楚琏微微抬头看向揽住自己的这个男人,虽然灯光昏暗,但是她还是看清楚了他现在的模样。

贺三郎并不如平日里的俊美卓然,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担心妻子的普通男人。

他脸庞憔悴,眼下带着深深的青黑,就连胡茬都冒了出来,不过看起来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邋遢,反而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的魅力。

不得不说,贺三郎长的是真的好,虽然以大武朝的审美来看,贺常棣这样英挺斐然的面容不如萧博简,但是在楚琏心里,还是贺常棣好看。

她眨着澄澈的双眸看着他,贺三郎脸上的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是耳根却慢慢变红,甚至表情也变得越发死板僵硬。

贺三郎那冷冰冰的声音响起,略微带着一丝不自然,“你看什么?”

楚琏想都没想就道:“看你。”

贺常棣没想到她会直接承认,唰的一下脖颈以下都红了。

他非常不自然的微微扭转了脸庞,视线也飘移不定,最后落在了暖棚顶上。

楚琏眼神一扫发现他整个脖子都红透了,瞠目结舌,贺……贺常棣竟然害羞了……他脸皮真这么薄嘛……

贺三郎被楚琏仿佛实质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他突然伸手遮住她一双润泽的水眸,声音带着些微的低哑,“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睡觉!”

有了前车之鉴,楚琏哪里真的敢睡!

谁知道她睡着了,这个蛇精病夫君又会做出些什么来……

楚琏不提,并不代表她真的将先前的那件事给忘了,她只是觉得尴尬,不好意思再提而已,胸口的一只白兔子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这个该死的贺三郎!

她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的问道:“你就在这里?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画外音:老娘现在好的很,你小子该干嘛干嘛,该去哪里去哪里,不要在这里打扰我休息。

贺常棣到底是个聪明的人,一瞬间就听懂了楚琏的言下之意,他脸色微微有点发黑,任哪个丈夫被妻子嫌弃了脸色都不会太好。

“暖棚有限,队伍里人多,有些暖棚都是挤着四五个人。”

楚琏咬咬唇,无奈,贺常棣竟然用话堵她。

是啊,这个时候如果真的将他撵出去,可不是叫跟着他来的这群兄弟看他笑话。

有媳妇不陪着,竟然要和臭男人们挤在一起,确实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楚琏在心里哀叹了一声,也就作罢了,反正他们是夫妻关系,而且到如今她对贺三郎也并没有什么排斥,甚至在心底还隐隐有些喜欢。

若是做一对真正的夫妻也未尝不可。

楚琏淡眉蹙了蹙,“那你老实点。”

贺三郎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表情被楚琏这么一提,顿时连不轻易红的俊脸都瞬间火辣辣的。

他艰涩地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的手指都是僵硬的。

过了许久,才听到他低哑的应了一声,“睡吧,我不动便是。”

楚琏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轻轻哼了一声,她把自己的中衣用力裹了裹,这样防备的动作显然是完全不相信贺常棣那薄弱的自制力。

刚要闭上眼眸,楚琏猛然想起乌丽罕母子三人。

“和我一起躺在马腹里的人呢?”

贺三郎掖了掖盖在两人身上的皮裘,将楚琏整个身体都给遮住,“在别的暖棚里,你不用担心,有大夫给他们医治,不会有事的。”

听到乌丽罕他们都平安,楚琏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她抬眼瞧了贺常棣一眼,他脸上的红潮已褪,已经重新变成了平常那个冷静又冷酷的男人,但是仔细看他狭长的凤目,还是能从眼底发现一丝难以察觉的柔情。

楚琏眨了眨眼睛,“贺三郎,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

听到这句话,贺三郎入鬓的剑眉有些微拢起,他不太喜欢楚琏话里前面的那个称呼。

他顿了顿,眉眼低垂,双眼越发深邃的看向怀里蜷缩成一团的小女人,好像要从楚琏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你觉得呢?”

楚琏还真拧眉用心想了想,那张白腻微红的小脸像是一张白纸,根本什么负面和隐藏的情绪都没有。

“你说掳走我的人不会是萧博简派来的吧?”楚琏语出惊人。

贺常棣乌黑的瞳孔一缩,他与楚琏澄澈的眸子对上,面色愈沉。

“你怎么会猜他?”

楚琏撇了撇嘴,好像根本就没看懂贺三郎眼眸深处的猜疑一样,毫无防备的就道:“这个人脑子恐怕有问题,老缠着我,回门那日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后来在德丰茶楼还借故和我见面,不过被我推辞了。他是我祖父的得意弟子,高中不到半年竟然就入了翰林,领了实缺,恐怕不是个简单的。”

她这番带着抱怨语气的话虽然没有将全部实情说出来,但说的话却都是事实。

楚琏看过原文,知道萧博简不是个好人,她来到大武朝的时候就已经决心与这个人划清界限,现在当然不会让贺常棣误会她和萧博简的关系。

她可不是原文中的毒妇楚琏,对萧博简死心塌地,就算是嫁人也要为他守身如玉。

楚琏知道她说的这些贺常棣都知道。

不然问青问蓝放在她身边是做什么的?

虽然她从未开口寻问过,并不代表她就是个傻的,她知道每次北境边军那边送信来等回信的时候,钟嬷嬷也会写上一封,那些信她即便从未看到过,可猜也能猜到里面记的都是什么内容。

无非是一些关于她的事情罢了。

她可是一心想做个米虫,好吃好喝有钱用就行,有大嫂邹氏在她还不用管家,自是乐得清闲,所以她也懒得管钟嬷嬷问青问蓝对自己的监视。

贺三郎显然没想到楚琏会与他说这样一番话,瞧她形容萧博简的时候,那一脸嫌弃的样子,贺三郎是能真的感觉楚琏对他没有一丝的好感。

他眉心拢了拢,突然轻笑了一声,“没想到你是这么看待萧公子的,还真是让我吃惊,你可知,在萧博简还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就是闺中少女的梦中人了。”

贺常棣的话一点也不夸张,若是亲眼见到萧博简高中后状元游街的场景,恐怕楚琏都要惊叹盛京城那群看脸的疯狂少女。

当时,可当真是漫天花雨,两边观看的女子都将采来的花朵扔向骏马上的状元郎,萧博简骑马通过的一路落的都是香靡的花瓣,犹如一层地毯一般。

楚琏对大武朝这种奇怪又畸形的审美都无奈了,她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只要一想到萧博简那张阴柔的脸涂脂抹粉,头上还带着一朵大花,穿着状元郎的绯色袍子招摇过市,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抽了抽嘴角,楚琏道:“在我眼里,你比他好看。”

贺常棣突然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抿了抿嘴,想要问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可是闷骚的贺三郎又问不出口。

最后,心里有点小高兴又有点小憋闷贺三郎深吸了口气,还是将真相告诉了她,“是他,萧博简现在就在宿城。”

楚琏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置信。

萧博简竟然就在宿城!

按照原书,萧博简和贺常棣两个人本就不对付,照这样来说,两人说不定在宿城就已经交锋了。

贺三郎顺利运回了粮草,那这次交锋,谁输谁赢就一目了然了。

楚琏突然有点自豪,自家这夫君有时候是蛇精病了些,但是战斗力还是挺强的嘛!

楚琏还想说些什么,贺三郎却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低沉带着些微喑哑道:“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楚琏咽下要说的话,轻声应了一声。

她突然被人掳走,到了那处山坡,一晚上都在想办法逃走,如果不是之前在北境山林里突然遇袭过,让她不管到哪里都多了防备的心思,她身上也不会常备着**。

将那些人药倒后,被乌丽罕母子三人带着逃了出来,在风雪荒原中奔波了一日,后来杀马躲入马腹取暖,一天一夜经历了这么多事,实际上楚琏体力早已经超了负荷,很疲惫了。

先前要不是贺三郎没控制住力道,她根本就不会醒过来,现在她后背被贺常棣有节奏的轻拍着,这感觉像是小的时候被疼爱自己的母亲拢在怀里哄着睡觉一样。

几乎是立即的,那些强撑着的疲惫就席卷而来,不用半分钟,楚琏就睡了过去,发出绵长清浅的呼吸声。

贺三郎垂眸,深邃的眼眸盯着楚琏还未脱尽稚嫩的脸庞,他眸色渐深,谁也瞧不出此时他在想着什么。

他紧了紧怀里的娇软身躯,微微叹了口气。

上一辈子,乌丽罕救了他一命,这一辈子他先寻到了他们一家,送了些冬日里紧缺的物资,后来边军中事情愈发的多,直到与图浑兵开战,他都再没时间去打听乌丽罕母子三人的消息。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又救了自己的妻子。

命运还真是奇妙。

好像冥冥中早已有了看不见的细线将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了一起。

看似无迹可寻,实际上早已因果注定。

☆、第一百九十三章:日后好好疼媳妇

第一百九十三章:日后好好疼媳妇 

贺三郎突然感觉到一丝忐忑,火热的身躯一瞬间就变得冰凉了,他下意识搂紧怀中柔软温热的女人,好像这样,他才能得到一点安慰。

乌丽罕母子三人没什么大碍,吃了些东西,又在暖棚里休息了一个晚上后,精神甚至比以前还要好。

等到楚琏再次睁开眼,发现竟然已经是次日的午后了。

她缩了缩身体,揉着还有些迷蒙的眼睛,身边那个天然的火炉不在了,她冷的打了个寒颤,很快就清醒了。

刚坐起来要叫人,就听到暖棚的毡帘微微一动,贺常棣一只手臂一撑,就进了暖棚里。

他将手中一个靛蓝色布匹包着的小包裹放在旁边,抬头微微扫了一眼后,就立即移开了视线。

楚琏看他神色奇奇怪怪的,连露在外面的耳朵耳尖都带着点红,淡眉一蹙,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这么一看,饶是她脸皮再厚也忍不住发起烫来。

她身上的中衣松松垮垮披着,因为胸前的衣带断了,一边领口大敞着,里面鹅黄色的抹胸歪歪扭扭,露出了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那肌肤上有几处红痕,赤果果昭显着贺三郎昨夜的“放纵”。

楚琏瞪了他一眼,连忙裹紧了身上衣裳,微怒道:“你转过去!”

贺三郎这次竟然出奇的听话,二话没说就微微侧身,楚琏见他背过身子,连忙整理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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