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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遇到重生男-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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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短短的一刻,潘念珍的心就落到了萧博简身上。
萧博简虽然在院墙另外一边,但也听到了这边闺秀们兴奋的议论,他淡淡朝着这边一扫,阴冷的眼神、完美的面容,明明看着就不像个正常的人,可偏偏这样另类的气质却更让贵女们欲罢不能。
萧博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视线在潘念珍的方向多停留了一秒。
潘念珍被他这样一看,一颗心脏险些从心口蹦出来。
她连忙伸手抚在心口,直到萧博简背对着她们坐下,她还痴痴望着那个方向,久久回不过神。
端佳郡主扫了潘念珍一眼,蹙眉,“她是谁?”
旁边伺候的锦绣瞥了一眼,低声在端佳郡主耳边道:“回郡主,靖安伯府的。”
端佳郡主奇怪,不解的看向锦绣。
“郡主,她是靖安伯府的表小姐,姓潘,听说是从泗阳来的,这两日才到京城。”
端佳郡主又看了潘念珍两眼,眉头微微蹙了蹙。
她心里记下了这件事,目光也扫向了院墙对面。
轻嗤了一声,很是反感萧博简,不过就是个好面皮的男人,这般故意勾引的做派,真是叫人不耻!
虽然梅阁里是场变相的相亲宴,但是并未出什么岔子。
贵女们在梅阁待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就被端佳郡主领走入席了。
午间席面没过多久,宫中突然传来了个好消息。
魏王妃坐在女眷上首,今日宫中的内命妇虽没有人来,但是太后和皇后却都各自派了亲信的人送了礼,她们不来也不过是怕身份大压了魏王妃的福分。
此时蓝嬷嬷凑到了魏王妃耳边笑着低语了两句。
魏王妃一听,双眼一亮,笑眯眯地点点头,“何时得到的消息?”
蓝嬷嬷也很是高兴,“方才宫里送生辰礼的公公亲口说的。”
那就是说这已经是确定板上钉钉的事儿,并非是人谣传,不过想想是谣传的可能也不大,这样的大事儿谁敢开玩笑。
于是,众人坐在下首就见到主位上的魏王妃面容祥喜悦。
大家都暗暗称奇,魏王妃行事低调,平日里也喜怒不形于色,这般在人前毫无避忌的显露情绪的时候并不多。
大家一个个都好奇的不得了,刚刚王妃身边的嬷嬷明显是说了什么,才叫王妃这般高兴的。
到底是魏王妃娘家的姐妹们更了解她。
坐在下首不远处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夫人开口道:“不知王妃为了什么事这般开怀?”
魏王妃嗔了说话的夫人一眼,“二嫂还怕我瞒着你们不成?”说着,她目光在满厅的贵妇们身上一扫,也不再买关子了。
“这事儿我就算现在不说,今日你们回去了恐怕用不了多久也会知道。”
众人都面面相觑,好奇魏王妃到底要说什么好事。
魏王妃抿唇一笑,“刚刚宫中来消息,说是北境与图浑人的战役大胜了!”
听了魏王妃这句话,一时间,待客的大花厅内都安静了几秒,随后就爆发了一阵悦耳的庆喝声。
甚至有那会说话的夫人,忙道:“王妃真是个有福气的,今儿生辰,宫里就传出这么好的消息,都能说是双喜临门了。”
魏王妃惯常不喜欢人拍马屁的,但是这次她却没有怪人,只是嗔怪地瞥了一眼说话的夫人。
满厅的贵妇中,最高兴的就属贺老太君了。
她热泪盈眶,这些日子她最担心的便是在北境凉州的三郎了,如今得了这个消息,她怎能不高兴。
今年终于能过个安心年了。
魏王妃生辰这日,北境边军大胜的消息像是瞬间炸开的烟花,顷刻间就传遍了整个盛京城。
宫中承平帝是第一个收到边军捷报的,他当即亲自召见报信的斥候。
☆、第二百一十三章:封侯
第二百一十三章:封侯
斥候小心将鲁国公钱大将军的折子呈给承平帝。
折子上详细记录了与图浑兵的交战经过。
承平帝细细看完折子后大呼了三声好,立即叫身边的近侍伺候笔墨,他要亲拟赏赐的圣旨。
在年根儿的时候收到这么一个大喜讯,宫中今年的年节办的都格外热闹。
除夕这日一早,承平帝的赏赐就到了靖安伯府。
贺老太君带着一府的人跪在前院垂花门后接旨时,又是震惊忐忑又是高兴喜悦,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次北境大战中,功劳最大的居然是她的幺孙贺三郎!
大武朝超纲稳定,如今圣上又是明君,盛世在即,实在是少有这样的机会挣军功了。如今朝堂上同品级的武将官职已经远不如文臣,像靖安伯府这般靠着军功起家的勋贵子弟,现在都极难混出头,有些抱负的,恐怕没个十年时间也难在朝堂站稳脚跟。
老伯爷走的早,靖安伯又远在明州戍边,贺老太君原本是很为了孙辈的三个孩子前尘发愁的,怎么也没想到贺常棣这般去了一趟北境就闯出来了!
当真是让她惊喜。
圣旨写的很简单,估摸着后续的封赏要等到贺常棣回盛京城再详细安排。
但就是这么一两句简单的话,却让老太君都愣住了。
承平帝竟然赏赐了爵位给贺常棣。
定远侯!
居然比老伯爷的爵位还要高一个等级!
饶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贺老太君也一时回不过神。
宣旨的就是承平帝身边得宠的近侍。
他笑道:“老太君,这可是天大的好事,等侯爷回京了,小人可要来讨杯酒吃。”
贺老太君被这句话拉回神,立马放下了心中千万的猜想,打起精神来应付宣旨的近侍。
“那老身就静候公公了。”
贺老太君代替贺常棣接过圣旨和一应赏赐,又让刘嬷嬷送上了谢礼,近侍赶着回宫复命,婉拒了贺老太君地挽留。
等到宫里宣旨的人一走,贺老太君捧着圣旨都还回不过神。
他们靖安伯府如今就是一门双爵了?
除了前朝,大武朝建朝至今世家里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殊荣。
这也意味着靖安伯府从原来的二流世家一跃成为京中有数的家族。
贺老太君本就是最疼爱贺常棣的,靖安伯的爵位日后定然是要传给大郎贺常齐,二郎那个整日里混在龙虎卫又不愿意成婚的,老太君都懒得管他,原本为贺常棣想的后路是想让他走科举文官一途。虽然艰难了点,但是有靖安伯府撑着,多努力些年,也能混的有模有样,谁知道,他竟偷偷跑去了北境。
当初贺老太君有多担心,现在就有多惊喜。
贺常棣有了爵位傍身,日后就算几个孩子分家,那她老人家也能放一份心了。
如今叫她最担心的倒是剩男贺二郎了。
儿子比父辈祖辈都有出息,靖安伯夫人刘氏自然也是欣喜的紧。
大郎贺常齐一向都有自知之明,他知自己不差,但是与出色的三弟比起来,他却自愧不如,三弟这次去北境能立大功,他身为贺家人,自是为他骄傲。
这满靖安伯府不高兴的恐怕也只有大嫂邹氏了。
本就不如楚琏招长辈喜爱,如今三房的爵位又压了他们一头,她名下连个嫡子都没有,日后在靖安伯府的处境只会更艰难。
她在乔嬷嬷地搀扶下微微低着头,旁人看不到她嫉妒怨毒的眼神。
至于贺莹和表小姐潘念珍先是震惊,随后就是欣喜若狂。
贺莹是靖安伯府的大姑奶奶,靖安伯府的地位高了,她的身份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
等到贺三郎回京,照着圣上这圣旨只怕还会重用,到时候靖安伯府在盛京城众多勋贵之家中也是举重若轻的了。
她大哥靖安伯还在,靖安伯府不可能这么快分家,想要永远占着这荣华富贵,让女儿嫁进娘家是最好的方法。
大姑奶奶一双细长的眼睛精光闪闪。
与此同时,承平帝的旨意同一时间被快马传回凉州城。
只是此时还是冬日,从盛京到凉州最快也要十多日的路程,估莫着消息到达凉州恐怕已是元宵之后的事情了。
除夕和大年初一一过,年后的日子就如白驹过隙。
凉州城还被冰封在白雪之中,如今要出远门一样要乘坐楚琏命人做出的陆舟。
听在北境生活了几十年乌丽罕说,北境要到二月才会冰雪消融,到时候被皑皑白雪覆盖的草原有一大半都会变为沼泽。同样充满了危险。
如今乌丽罕母子三人就住在和府中,经了这段时间的相处,乌丽罕也基本能说通顺大武朝的官话了,虽然音调还是有些奇怪,但是平日里交流却是没什么障碍。
楚琏与乌丽罕母子三人经了患难的情意,如今关系很好,乌丽罕只有两个儿子,没有女儿,楚琏年纪又比大儿子牧仁还要小,她干脆就将楚琏当做了亲女儿来疼爱。
蛮人爽朗,没有大武朝贵族那么多的繁文缛节,楚琏又是地地道道红旗下培养出来的好姑娘,反而与乌丽罕很处得来,倒真像是经年未见的亲人一般。
过了年十一岁的那日松在和府有丰盛的食物和汤药,身子也渐渐好起来,如今兄弟两儿就在秦管事手下做事。
楚琏与贺三郎商量过,回京城的时候要带上他们母子三人,以后就留在他们夫妻身边了。
平日里颇有些“小气”的贺三郎这一次却大方同意了楚琏的提议,害得楚琏以为他没听清楚又确认了一遍这才知道他并未开玩笑。
楚琏坐在贺常棣床边,手上端着汤药正要喂他,闻言奇道:“贺常棣,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
贺常棣扫了她一眼,微敛了目,飞快遮掩住眼底那抹情绪,低沉的声线听起来并无变化,“我何时不大方过?”
楚琏用勺子搅了搅药碗,闻言翻了个白眼,“你何时大方过,我与卉姐姐多待一会儿回来你都要生好一会儿气。”
贺常棣耳尖一红,干脆薄唇抿成一线一句话也不说了。
这段时日相处下来,虽然他们小夫妻没有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但总也是同床共枕的,每日三餐都在一起用,如今彼此都非常熟悉了解。
楚琏本来就是个心细的,现在是愈发了解她这夫君的别扭程度。
他现在抿嘴不说话,指不定心里已经为自己辩解了百八十回了。
楚琏嘴角抽了抽,要将手中药碗塞给他。
贺三郎故意不动,最后楚琏只能妥协,谁叫人家现在还是一个病号呢!
认命的用小勺掏了一勺汤药送到贺三郎嘴边。
贺常棣这才垂眸张嘴咽下勺中苦涩的汤药。
楚琏无语,他如今喝的汤药她也好奇尝过的,苦的要人命,若不是逼不得已,她是一口也喝不下去。
碰到这样难喝的汤药不是一口闷更好?偏他要她喂,这一口一口的,贺三郎难道是味觉尽失了?喝的还颇为高兴,简直是个怪胎。
喝下最后一口汤药,楚琏才和他商量起正事儿。
“一会儿我出去一趟,估计下午才能回来,老大夫今日会来府上给你换药,你让来越招待他老人家。”
贺三郎原本心情还不错,听媳妇儿这么一说,立马就不大高兴了。
他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因为本来就是那张俊冷的脸,只是眸子深了深,浑身的气势不自觉让人紧绷了。
“去哪儿?”
楚琏知道他爱脑补的毛病又犯了,宽慰道:“那你让来越也跟我去,我让问青和莫叔留在府上照顾。”
两人是夫妻,她做什么也不想瞒着他,那就干脆把一切摆在他的眼前,来越是他的常随,如果跟去,她的事情他就一目了然了。
贺常棣最后同意,只是也不忘叮嘱她一句,“多带些护卫和家将。”
楚琏笑着突然在他眼角轻吻了一下,随即就快速抽身离开。
内室里还回荡着楚琏临走时那银铃般的笑声。
贺三郎被楚琏这突然的动作惊的回不过神,直到人影儿都没了,他才找回理智,只是整张脸却是红了一大半。
幸而这会儿房里没有下人,不然看到平日以冷面著称的三少爷在三奶奶面前面红耳赤一副遭到调戏的样子惊吓的回不了神,还不惊恐的以为他中邪了。
秦管事早就准备好了出门的陆舟。
楚琏被问蓝扶着上了陆舟,她与问蓝李月乘坐一辆。
来越与秦管事同乘。
他们今日要去的两三个点儿不远,最近的一个点只不过半个时辰路程。
到了地方,楚琏微微掀开陆舟上暖棚的车帘就能瞧见不远处搭建的五六个结实的帐篷。
帐篷周围不时有从四面八方赶来的蛮人。
这些蛮人大多赶着牛马羊,也有背着羊皮牦牛皮的,不过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身材消瘦、形容憔悴。
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因为缺乏生活物资才变成这样的。
他们不一定是因为缺乏食物。
有可能是因为长期没吃到盐,有可能是长期吃肉类的食物身体营养不均衡,也有可能是缺少取暖的煤炭篝火冻的。
而这处小小的帐篷集中地就是一个为他们准备的小小集市。
☆、第二百一十四章:回京
第二百一十四章:回京
楚琏没有下暖棚,只是远远地掀开帘子看了看。
见一切都运转正常就吩咐去下一个点儿。
果然,如楚琏预料到的那样,下午就回了和府。
到底是在外头转了大半天,楚琏回了府匆匆吃了点儿东西就去睡午觉了,趁着这个工夫,贺三郎派人传了来越进来问话。
来越还是满脸兴奋呢,进了里间,不用贺常棣寻问,他就巴拉巴拉开始倒豆子一样快速说了。
“三少爷,三奶奶真是厉害,小的都开始怀疑三奶奶是不是财神下凡了。竟然在这鸟不拉屎的北境都能寻到商机。”
听到这儿,贺常棣就皱起了浓眉,扬调“嗯”了一声看向了眉飞色舞的来越。
来越一抖,忙夹起“尾巴”认真汇报了起来。
等到来越将今日所见所闻都详细说与贺常棣听后,贺三郎也惊住了。
因有陆舟之便,楚琏命人从宿州兑换了大量最基本的生活物资,比如粗布、咸菜、煤炭、灯油、五谷杂粮等一类,随后分别运输到预先设定好的十几个点儿。
极度缺乏生活物资的蛮人可以用手中的牛马羊换取这类基本的用品。
蛮人一头肥肥的牦牛才能换取一小坛子的咸菜,来越自己眼珠子都要惊讶的掉下来了。
要不是亲眼见到,来越恐怕绝对不会相信。
要知道,在盛京城,一头牦牛可是要十两银子左右,这还不一定能买得到呢!
这就是这么“黑心”的三奶奶,那么蛮人换物资的时候还都是喜滋滋的,一副占了大便宜的样子,简直叫人瞠目结舌。
大武朝有律法规定,盐铁这类重要物资不允许卖个他国,楚琏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让卖盐,那卖咸菜总行了吧!反正蛮人没有要求,只要是咸的就行。
贺三郎也没想到楚琏居然能想出这样赚银子的办法,这在北境蛮人手中收的这些牛马羊即便不经过处理,这倒手一出去就能赚个十多倍的价格。
当真是暴利的买卖。
贺常棣摇摇头,想到之前府上为了母亲每月一千两吃药的银子捉襟见肘,就无奈的笑了笑。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老让媳妇儿赚钱养家,赚钱的事到现在也要提上日程了。
贺三郎这般想着,对着来越招招手,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这次来越已经惊呆了,浑身僵住竟然一动也动不了。
他狠狠咽了口口水,哆嗦的道:“三少爷,你说……说的是真的?”
贺三郎神色变都没变,只是淡点的颔首,“你明日午后将唐言叫来,便说我有要事要寻他商量。”
来越用力点了点头,“小的一定照办。”
年后,真是北境大营最闲的时候,司马卉在军营中待不住了,经常会带着身边近卫来凉州城和府寻楚琏消磨时间。
虽然每次来都得不到贺三郎的好脸,但是司马卉已经学会选择性无视了。
楚琏找了机会将司马卉送她的那块生肖玉佩还给了她,她诚实的与司马卉道清原委,司马卉是聪明人,也就未再推辞,只是转身让身边女官给楚琏送了一套镶金玉头面,价值甚至比那块生肖羊脂玉更加昂贵。
把贺三郎气个半死。
元宵一过,京中旨意终于送到了北境。
一时北境军中只要是有功劳的都得到了封赏。
如钱大将军、贺常棣、司马卉、郭校尉这样立有大功的要回京接受封赏。
圣上给贺常棣封爵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
虽然很多人羡慕,但是大家更多的是佩服,若不是贺常棣及时进献陆舟,又带着精锐去宿州运粮解围,智斗西北军和萧博简,根本就不会有北境边军的这场大胜。
别看只是运粮这样小事,却是成败的关键,其中的凶险并不比在战场上杀敌少,何况贺三郎在前线杀的图浑人并不比任何人少。
所以他得到这个爵位北境边军中的兄弟们都是心服口服的。
既然接到了圣旨,北境边军的大患已经消除,钱大将军便决定带着众位功臣回京封赏。
京中婆婆靖安伯夫人还等着雪山岚花根治宿疾,楚琏也不能在北境耽搁许久。
一月二十这日,楚琏动身回京。
因为贺三郎腿伤还未痊愈,回京途中又不能过于颠簸,不能快行,所以钱大将军发话,让贺常棣夫妇和女将军司马卉等人先行一步,四五日后,钱大将军会带着剩下的人马赶上他们。
不过小半个月,楚琏在凉州边境开的简市就已经发展的有模有样,据她预测若是经营的好,又有北境边军的支持,不出一两年就能发展出一条商道来。
到时候这条与蛮人互通的商道有可能成为为军队提供优良马匹的最大供应处。
到那时,即便是将商道一半交到官家手中,那剩下的利润也将是巨大的。
因为简市毕竟发展的不成熟,所以楚琏将秦管事和那日松兄弟暂时留在了北境凉州,等到一切上了正轨,寻到了值得信任的接替大管事,再将他们调回京城。
将养了一个月,贺常棣的伤势恢复的很好,虽然还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但是已经可以借助柺杖慢慢在地上走了。
老大夫说了,贺三郎年轻,原本身子骨结实,虽然这次伤的重,但是养伤期间各种营养都跟得上,恢复的很快,再熬过了这一个月,就能正常走路,两个月,骑马也不妨事了。
向着宿州行使的队伍长长的,犹如一条小龙弯弯曲曲游走在皑皑白雪的草原中。
独自待在一辆陆舟上的贺常棣黑着脸,脸色像是吃了一斤火药一样臭。
来越缩在一边角落瞧自家主子心情不好,呼吸都不敢放重。
贺三郎靠着暖棚壁上,手中拿着书册,也不知是看进去了还是没看进去,反正半个时辰了,来越也没见到他翻过一张。
他突然放下手中的书册,对来越道:“你去问问你们奶奶,中午休息时吃什么?”
来越连忙应是,跳下了贺常棣的陆舟,直到下了陆舟换乘了马匹,来越才长长的松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朝着前头三奶奶的暖棚跑去了。
此时,司马卉正在楚琏的暖棚里聊天,身边还有几个丫头插科打诨的,暖棚里不时发出一声笑声来。
来越一挨近,心里叹了一声我的祖宗,怪不得少爷不高兴,三奶奶把他一个人丢在后面的暖棚,在这前头与司马将军有说有笑的,三少爷能高兴就有鬼了。
不一会儿,乌丽罕就掀了帘子跳进来,将来越的话问了楚琏。
楚琏心里好笑,问了时辰,也明白是到了饭点了。
便让问蓝将一个小食盒递给乌丽罕,让乌丽罕交给外面的来越送到后头的暖棚里。
到宿州这一路乘坐陆舟并不好走,所以一般白日里中午都不休息,个人的中饭吃的也都是干粮等食物,热乎的到晚上宿营的时候才会做。
来越拎着一个小巧的食盒都不敢掀自家主子暖棚的帘子。
直到听到里面贺三郎故意咳嗽的声音,这才不得不硬着头皮进去。
结果当然是被贺三郎一拳头打了脸上青了一块儿。
这晚终于到了宿州城,住宿的店早已有先走一步的家将安排好了。
贺常棣特意私下里叮嘱过,所以到了落脚的客栈,他自然是与楚琏一间上房的。
这次,还不等司马卉黏上楚琏,楚琏就已经被贺三郎拽着回了房间。
一进了客栈的上房,那木门就被嘭的一关,哐当一声,贺常棣手中的柺杖就被他给扔到了一旁,下一秒,楚琏就被贺三郎暗在了门口。
他修长有力的双臂挡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自己怀里的小天地内。
楚琏还没回过神,柔软的嘴唇上就一痛,随后齿关就被撬开,被贺常棣肆意掠夺。
他索取的突然又霸道,楚琏那点小力气根本就反抗不了,抵在他结实胸膛的一双小手很快就因为浑身无力攥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充满占有欲的一吻结束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尤其是楚琏,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澄澈的杏眸雾蒙蒙的,灼热带着清淡甜香的呼吸落在贺常棣的胸口,隔着衣服仿佛直接吹在裸露的胸膛上。
楚琏连忙用一只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皱着淡眉,另一只手用力推贺三郎挡在身侧的强健胳膊。
“贺常棣,你让开!让我出去!”
贺三郎垂眸盯着眼前脸红到脖子根的小女人,视线越发深沉如墨,他没有说话,仿佛是想将这一刻楚琏的模样刻在心底。
楚琏哪里能推得动他,可是这样被壁咚的状态实在是尴尬,她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下意识的就想要躲开这样的亲近。
她瞅准他手臂下的空隙,准备矮身从下面钻过去。
可还没等她动作,好像就被贺常棣给看穿了,他右臂撤下,不再按在门板上,而是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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