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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诱君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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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素薰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转身,裙裾飘动,渐行渐远,虞君睿痴痴看着,心思百转,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回到梨园,叶素薰坐到窗前,静静地看顾着楼前将谢未谢的梨花,默默地凝想着。
刘氏大约是怀疑虞君睿与自己不清不白了,安排两个粗使进来监视着,为何虞君睿紧张得想到私奔了?
有什么瞬间掠过脑海,勾起心口一阵剧痛,叶素薰想抓住,却什么也捉摸不着。
绿萝眼见叶素薰目光冷凝,脸色沉黯,不安地问道:“小姐,怎么啦?是不是换了人进梨园不妥?”
大是不妥!
叶素薰不欲绿萝忧心,笑道:“没什么,你去玩吧。跟紫蝶说,我不在时,别给人上楼来。”
“这个奴婢知道,我跟紫蝶两个人轮流,总有一人在楼下看着的。”
她们虽是婢子,比两个妹妹待她好了千百倍,叶素薰心下感动,张嘴想说话,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拉过绿萝的手轻轻拍了拍。
晚膳虞君睿没有出现,虞君烨状甚关切地向父亲问起,刘氏微笑着搭话道:“下午出去了,捎了话晚上不回家,与英国公的公子去办什么事了。”
虞君烨不接刘氏的话,连面子都不给继母一丝儿,虞耀崇状若不见,刘氏与刘婉玉有些尴尬,叶素云纵是长袖善舞,也有些不好太表现,一时众人鸦雀无声,静悄悄地只顾吃饭。
叶素薰如往常一般装着白痴,饭毕也不随众人去花厅闲话,一径回了梨园。
在楼下看到刘氏刚调来的两个粗使丫环时,叶素薰心头一动,隐隐有些明白刘氏想做什么,虞君睿为何会惧怕了。
兵来将挡太被动,叶素薰心思百转,想到了一个让刘氏出丑的计划。
恰恰晚上虞君睿不在府里,想必刘氏也拿捏不准,是个好机会。
叶素薰吩咐绿萝和紫蝶,在自己熄灯前一直緾住刘氏刚调来的那两人说话。
|“小姐,你要做什么?”紫蝶不解地问道。|
“你们按我说的做就是。”叶素薰微微一笑,刘氏若真是如自己的所料般设毒计,自己就让她出乖露丑丢尽脸面。
亥时,整个梨园隐入黑暗中,寂静的暗夜中,梨园二楼轻细的低吟若有若无响起,隐隐约约伴着微弱的娇喘。
院门吱呀一声轻响,叶素薰收声停了作戏,睁着大眼看着,看到一个细小的人影如意料中闪了出去时,顿时觉得手足有些发凉。
搓了搓手,轻轻地按住心口,叶素薰竭力让自己砰砰乱跳的心稍为镇定些。
转头看了看,床前地上乱七八糟的衣裳,里衣亵裤裙子上衫都有,床上薄被下用另一床被子弄出来的人形足够像了。
刘氏不知会不会上当?她当然不会想捉住虞君睿的,这府里,可攀诬只有虞君烨,不知她会如何把虞君烨牵扯上?
经查证是她无端构陷,不知虞耀崇会怎么处置她?
默想着事情会怎么发展,忽然间,叶素薰狠狠地抓住窗棂,她现在对付的,可是虞君睿的亲生母亲。
远处亮起微弱的光点,渐行渐近越来越清晰,脚步声纷沓而至,叶素薰将退却的念头匆匆忙忙压了下去,一闪身躲进事先观察好的百花漆画屏风后,轻轻地躺到地上蜷缩着身体假装睡觉。
一盏茶时间过去,楼下静悄悄的,叶素薰暗暗奇怪,人都来到院门外了,怎么这时候还没声响?难道自己料错了?
叶素薰没有料错,只是事到临了,刘氏又犹豫难定,她当然不是担心叶素薰声名受损,也不担心嫁祸不成,她担心虞君睿为保叶素薰,把责任扛了起来。
她吩咐了那两个心腹,晚间留意着,二楼有动静即刻禀报,方才得报叶素薰房中传来暧昧不明的声音时,她一则恼怒一则暗喜,怒儿子竟然如此情迷,借口在外留宿溜回府来与叶素薰私会,暗喜自己早有准备,处理得好,能让虞君烨娶个白痴,虞府的理家大权便不怕虞耀崇交给嫡长媳了。
兴匆匆带了人来到梨园门口时,看着黑沉沉的小楼,刘氏突又感到心底有些寒颤,若是棋失一着,儿子事后舍不得叶素薰,坦承偷…奸私会的人是他,那么,儿子私德有亏行止失当,便与家主之位无缘。而自己教子无方,若是虞耀崇一怒之下捋了自己的理家大权,母子俩可就再难翻身了。
“夫人,你站在这里何事?”
平地一声炸雷,刘氏身体一抖。
“老爷……你怎么来了?”
虞耀崇鹰一样的尖锐的视线停留在刘氏那张和蔼可亲的圆脸上,良久后方才缓缓收回,淡淡道:“晚上睡不着随意走动,不知不觉走到这里,夫人,你呢?”
“我……我听得禀报,梨园似乎有异样声响,过来察看。”刘氏定了定神强作镇定道。
虞耀崇微微点了点头,侧过脸,将目光投向晦暗静寂的梨园,不疾不徐道:“既然有动静,查察一番是应该的,走罢。”
眼看着虞耀崇伸手推院门了,刘氏心中叫苦不迭,难道儿子私会叶素薰的事虞君烨发现了,报给虞耀崇了?儿子这时候不知走了没有?
刘氏的一双脚重逾千钧抬不起来,便在这时,丫环手里的灯笼里的火苗猛地高涨,又攸地熄灭。
微弱的光亮消失,四周陷入沉寂的黑暗中,刘氏脑子转了转,柔声道:“老爷,此时听来,却是静寂无言,想来是值夜丫头听错了,夜深了,妾身服侍老爷回去就寝可好?”
夜静风寒,空气中梨花的香味分外清晰,满天黑沉,什么也看不到更遑论看清了,在刘氏看不到的地方,虞耀崇的双眸闪过一抹狠绝,伸出的手没有收回,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梨园的院门。
“你上去查看一下。”说得这么一句,虞耀崇脚下不停,往前疾行,拐进了小楼东北面。
站在那里,小楼上从前窗后窗跳下来的人都看得清楚,刘氏肯定了,虞耀崇是来捉虞君睿的。
刘氏骑虎难下,只能在心中希望于儿子已经走了。
将侍候的人唤醒,点上烛火,刘氏一步一挪上了二楼。
看到床上被子只是一个人的隆起时,刘氏松了口气,可,为保万无一失,闺房是不能让人查察的。
“虞夫人,半夜前来,有何事?”绿萝和紫蝶不知虞君睿之前晚上来过,两人并不担心,想着刘氏如此不尊重叶素薰,三更半夜强闯闺房,脸上不觉带了忿色。
“巡夜的人听到梨园有异动。”刘氏和蔼地笑了笑,一挥手,对手下的婆子道:“叶小姐正在休息,不得打扰,楼下院子里仔细搜查一下。”
“老爷,薰儿睡得正好,妾身没有喊醒她,为确认无事,让奴才们楼下园子里搜一下,老爷你看可好?”刘氏亲自提了灯笼给虞耀崇照明,口中温顺地请示。
察言观色,看来二儿子没在梨园,虞耀崇颇觉得意外,他今晚到梨园,与刘氏一样,是来捉…奸的。
晚膳后他想起虞君睿这日在姚家的举止,越思越觉得,虞君睿的行为看着丢脸了,实则也许正对了张扬泼辣不拘小节的姚懿真的喜好。若是虞君睿娶了姚懿真,自己虽是一品侯爷,却是靠祖上荫蔽领着俸禄的虚职,万万及不上姚业国丈加尚书的实职,迫于姚家之势,爵位与家主之位便只能传给二儿子了。
如此,自己百年之后,大儿子在虞家就没有立足之地了,这是他万不愿看到的局面。
他把叶素云叫去问话,想从侧面了解一下姚懿真的情况,却不料叶素云对今日之事红着脸闭口不谈,其他的倒说了许多,从她半隐半露的话中,虞耀崇得出结论——二儿子情迷叶素薰,并且,两人似已有苟且之事。
“老爷,夫人,楼下园子里找过了,没什么异样。”刘氏带来的婆子过来禀报。
“都查过了?”虞耀崇的视线扫过原来梨园服侍的人,两个大丫环四个粗使两个婆子,里面有他的两个心腹。
“都查过了,没有。”虞耀崇的心腹之一上前禀道。
“叶大小姐的闺房,奴婢们不敢查,没找过。”另一心腹跟着道。
为何两人说法不一?虞耀崇微有些不想就此罢休,正想命连叶素薰闺房也查找一下,却见说查过了没有的那个心腹手指在不停摆动,那意思思是让他不要查下去。
“老爷,你看,既然没什么事,夜露重,老爷回去歇息吧。”刘氏高举起灯笼。
也罢。虞耀崇抬步,脚下有东西绊了一下,他顺势一踢,那东西飞开了。
“咦,那是一只靴子?”一下人叫道。
“还是男人的靴子?”又有一人跟着接口。
☆、血光初现
如一粒细石投进古井,虽不足以掀起滔天巨浪,亦撕碎了平静,微漪过后,刘氏率先斥道:“大惊小怪什么?两位少爷过来探望客人,遗下靴子也是平常,张嫂,记下,这两个丫头扣一个月月银。”
哪有遗下一只靴子不穿回去的,一点不平常,虞耀崇冷声道:“把靴子拿来给我看,是谁……”
虞耀崇后半句话生生刹住,因为,那只靴他认得,是虞君烨的。
虞君烨吃穿讲究,一应衣物都是鹃儿带着兰苑里虞君烨的另一个贴身侍婢芯儿做的,两人生得好,针线功夫也是虞府里最好的,亦且虞君烨的衣物,都在不显眼的地方绣着兰草,虞耀崇一见那细密的针脚,再一转动,在后跟处又见到一株兰草,登时断定这只靴子是虞君烨的。
刘氏伸手想拿过去看,虞耀崇往回一缩,避到一边。
“老爷,这靴子……”
虞耀崇不答,目光在人群上扫过,四周抖然间就一片静寂,梨园原来的下人,还有刘氏带来的,都低眉垂首,连呼吸都放轻了。
“虞老爷,请把我家小姐的靴子给我。”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一直远远地站在一楼门口看着的绿萝,轻快地走了过来,朝虞耀崇伸手。
“你们怎么照顾薰儿的,靴子怎么落到外面来了?别以为薰儿不懂,就怠慢她,再这样的事,不饶你们。”虞耀崇皱眉,口气极是不善。
“奴婢该死,疏忽了。小姐下午到园中玩水,把靴子弄湿了,奴婢放在外面晾晒,日落时忘记收回了。”绿萝垂首,小声分辩。
“罢了,拿去罢,以后对主子的事不可不上心。”
“是。”绿萝接过靴子,虞耀崇抬腿往院门走去,刘氏暗暗咬牙,不愿就此放弃,朝身边唤张嫂的管事婆子使眼色,张嫂哧笑一声,看向绿萝问道:“这是你家小姐的靴子?你没认错吧?小姐们不是穿绣鞋的吗?”
这一句问话嘲笑之意甚明,绿萝变了脸,楼里紫蝶忽地冲了出来,朝张嫂扬手就是一巴掌,喝道:“我家小姐爱穿靴子鞋子,是你能问的么?你是奴几?管到主子管到客人上头来了?”
“你!”张嫂也是虞府里得脸的管事老人,挨了打还有些回不过神,略一呆,不过眨眼,朝紫蝶扑过去。
紫蝶闪避不及,却没被打到,虞耀崇极快地转身,大手一扫,张嫂跌倒地上。
“放肆。”虞耀崇一声厉喝,目光冷冽,唇角线条冷硬,转过脸紧盯着刘氏:“薰儿是客人,也是主子小姐,这个奴才在客人面前丢了虞家的脸,以下犯上,目无主子,你说,该怎么处置?”
刘氏气得几欲吐血,叶素薰是主子是客人,可紫蝶与张嫂一样是奴几,然此时虞耀崇盯着她,看那神色,没有回旋的余地,若是在奴才面前跟他据理力争,太失他当家人的面子,刘氏咬了咬牙,冲张嫂道:“快跟紫蝶姑娘赔罪。”
“如此目无主子之人,这种人,我虞府留不得。”
“老爷,张嫂平日办事也还严谨,一时糊涂罢。”刘氏听虞耀崇言下之意要遣人,急了。若是遣人,以后谁还敢帮她办事。
“奴才一时糊涂,求老爷开恩。”张嫂吓坏了,不用刘氏示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磕头求饶。
虞耀崇要的就是没人替刘氏办事,刘氏求情不让出府,他也不驳回,抬腿冲张嫂踢去,又狠又准。
“啊!”张嫂惨叫一声,脸上血流如注,仆地不起,瞬间没了声气。
“拖下去,埋了。”冷冷的一句话吐出,虞耀崇走出了梨园。
一个大活人瞬间成了死人,绿萝紫蝶也僵住了,刘氏呆呆站着,像被抽了魂魄般,眼睛直直地看着地上血流如注的人一动也不能动。
“小姐,虞老爷真狠。”人散了,绿萝和紫蝶上了二楼,紧闭房门,围在叶素薰身边不停发抖。
“小姐……我……有些害怕。”紫蝶牙齿直打战。“小姐,那张嫂不会来找我索命吧?”
灯影飘忽,忽明忽暗,夜风吹起发丝,有一缕从脸上扫过,带出无言的忧郁。发丝落下时,叶素薰已压下心头的惊惧,一双大眼如寒潭深水,漠然、清幽,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
“紫蝶。”拉过紫蝶的手,叶素薰平静地道:“我不知鬼魂会不会来找我们索命,但是,她若是不死,定是不会放过咱们的,所以,不要再想了。”
“别想了,过来,铺床展被服侍小姐睡觉。”绿萝拉起紫蝶。
“小姐……”走到床边时,两人一脸惊惧地停了脚步。
“没人,是被子。”叶素薰摆手道。她弄这么一个样子出来,却是为了引刘氏入套,又在刘氏请了虞耀崇来时,不至于钗环散乱衣裳不整,只想不到这虞家夫妻两人同时来了,连二楼都没上,便演了惊心动魄的一出。
“小姐,你让我们出去认靴子又打人,是为了什么?”
“小姐,这靴子是虞大少爷的吧?怎么会落在咱们院中?虞老爷真偏心。”
绿萝两人心中还有不少疑问。
“睡觉去了,别想了。”叶素薰淡淡地摇头。弯弯绕绕一时说不清,她心绪有些不宁,不想说话。
刘氏带了人下楼后,她隐在窗纱后悄悄观察着,虽然不是看得很清,虞耀崇拿过靴子后的神色还是明白告诉她那靴是虞君烨的,她悄悄下了楼,让绿萝出去认靴,只是为了在明面上掩饰梨园出现男人的靴子一事,后来让紫蝶出去打人,则是看出刘氏不愿就此罢休,若咬出虞君烨,她的声名面子大是难堪,她得找个由头给虞耀崇发作,镇住刘氏,压住虞府的人别乱嚼舌根。
虞耀崇竟然一脚踢死人,看来气得不轻。
今晚刘氏这出嫁祸之局,面上看是输了,可是!叶素薰暗暗摇头,虞君烨失爱于虞耀崇了。
刘氏这一局在她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赢了,且赢得实在是太彻底了。
虞耀崇哪怕有一半相信虞君烨,也不会是想隐下此事,而是彻查,借此惩治刘氏。他今晚之举,不过是习惯之下的宠溺。
他治死刘氏的人,看起来是扫了刘氏的面子,可是,却没有动到刘氏的根本利益。
一个明着精实则糊涂的人,难怪上辈子,虞君睿最终还是当上虞家家主的位置。
上辈子,虞君烨和虞耀崇后来是什么结局?叶素薰突然很想知道,可是想得脑袋都痛了,却没有半点印象。
虞耀崇确是相信虞君烨跑来梨园私会叶素薰了,为什么不相信虞君烨?那是因为,虞君烨所住的兰园,禁止外人进出,而里面服侍的人,是他精挑细选定下的人,对虞君烨对他这个家主绝对忠心。他认为,刘氏无论如何拿不到虞君烨的靴子,那靴子,是虞君烨匆匆忙忙间逃走,连穿靴子都顾不上,提在手上掉下的。
可他也没认为刘氏是无辜的,他认为刘氏事先知道大儿子一直来私会叶素薰,先时在梨园门口的一惊一乍,是装出来引他上当的。
他气得七窍生烟,那张嫂被他当出气筒,白送了一命。
天亮时梨园虞耀崇的那个说查过了没有的心腹给他送来一条银腰带,告诉他是查找时在楼下一个角落拾到的。
虞府里的人都知道,虞君烨喜着白袍,腰间束银腰带。虞耀崇一看,腰带间又是绣有一株兰草,确认无疑是虞君烨的,他心头的怒火终是达到了顶点。
☆、嫣然意动
“爹,我没有去过梨园,这靴子腰带不是我的,爹可以到我院中查看,每一双靴子都是一对没有单只的。”虞君烨看着虞耀崇拎在手里的贼证分辩。
事发了,另一只靴子自是毁尸灭迹了,虞耀崇这样想着,愈加愤怒。不容虞君烨再分辩,把他拖到别院暴揍了一顿。
下人进不去兰园,可虞君睿有武功,要进出简单寻常,虞君烨躺在床上,抚着伤处,在心中凌迟了虞君睿千百遍,发誓要报仇。
虞君烨跟虞耀崇都忘了,所谓贼证,用不着拿虞君烨的东西,专门缝制弄得一样即可。
那贼赃,根本不是虞君烨之物,当然更不是虞君睿潜入兰园拿的,是刘氏命人专门仿做的。
姚懿真又下了贴子邀虞家众年轻人聚会,这次没人赴约。虞君烨在别院偷偷养伤没回府,虞君睿与英国公之子有事要办,虽然回府了,可早出晚归,根本没时间赴约,剩下三个女人,姚懿真醉翁之意不在酒,男人们到不了,女人也懒得单独邀请了。
叶素云心情很不好,虞君烨一声不响外出,本来趁机讨虞耀崇欢心也不错,可惜虞耀崇似是生了她的气,连日来见都不见她,她亲自下厨做的点心炖汤,都只能自己吃喝了。
刘婉玉也是愁眉不展,从刘氏那里,她肯定了虞君睿与叶素薰暧昧不清。且刘氏失势,就是她失势,她比谁都焦急。
“姑妈,姑父总是这样偏袒,不是个事儿。”
刘氏何曾不知道这么着不是个事儿,可虞耀崇把虞府大权紧紧抓住,她又有什么办法?
“姑妈,姑父总是念念不忘已故的华夫人,你怎么也比不过,不若给姑父纳新人,让他忘了旧人。”刘婉玉有这个想法不是一日两日了,只不便说出,这天借势说了出来。
“没有妾室,这些年姑妈都举步唯艰,若是再增添妾室,姑妈我……”刘氏连连摇头。
“姑妈,二十年没有妾室,姑父的心一样没在你身上,活人无法和死人争宠,可活人和活人呢?姑妈,你已有我表哥这个成年儿子,虽是续弦,却也是正室,刚进门的小妾,难道还能把你斗下去?姑父若是纳新人,第一个与他生分的,可是那一位大少爷……”
恰似醍醐灌顶,刘氏低叫:“婉玉,还是你想得透彻。”
“姑妈,事不宜迟。”
“嗯,只是,你姑父二十年不纳妾,我若是突然与他提起……”
“姑妈当然不能提,需得姑父自己提出来,这样,老夫老妻了,姑父还纳新人,就对姑妈怀了愧疚了。”
“你是说?”刘氏看侄女。
“姑妈,要让姑父主动提出纳新人,只需……”刘婉玉凑到刘氏耳边,低低地说了起来。
虞君睿连日不出现,叶素薰安闲宁静之余,未免有些无聊,与绿萝紫蝶一起捡了梨花晾干,缝了各式各样的香囊玩儿。
“想得出的东西的形状都让咱们缝制出来了,这要是拿出去卖,喜欢什么样的咱们都有。”绿萝拿起一个团花结带香囊,看了看,笑道:“又漂亮,这香味又好闻,一定好卖。”
“小财迷。”紫蝶摇头失笑,道:“顶好的一个香囊顶也只卖得五十文,这五十来个香囊,也只得多少银子?不值小姐一件薄纱披肩。”
“一个五十文,那倒不一定,看怎么卖罢,信不信我一个卖一两银子甚至更贵。且,这五十多个香囊,一日卖完。”叶素薰微微一笑道。
“不信。”绿萝紫蝶摇头,异口同声道:“一两银子可买顶好的香囊可买二十个了,买一个谁愿意?”
叶素薰但笑不语,要卖容易,只不过少不得抛头露面,她怕由此惹来麻烦。
“小姐,怎么卖?走,带我们出去卖。”绿萝与紫蝶却起了好奇心,两人正是天真烂漫的年龄,一齐緾住叶素薰要出府。
叶素薰被緾不过,笑着点头应下。又道:“不过,我只出点子,卖的可是你们两个,大庭广众之下站摊,不会害羞吧?”
“站摊?”
“当然,你们不会以为咱们这五十来个香囊,还要去租个铺面来卖吧?”
“好,我可不怕。”紫蝶拍胸脯,一个香囊卖一两银子,她很好奇有没有人上当。
虞君睿那日约叶素薰私奔,被叶素薰冷言拒绝,面上焦赤,心中抱愧,这几日没有去找叶素薰,迈出赚银子自立的脚步。
袭爵拿到家主位置,能做主自己的事,让叶素薰嫁了他不委屈固然好,可这样的事急不来,虞耀崇正当盛年,需得慢慢谋划,虞君睿等不得了,他寻思,若是自己有足够的财力,离府自立时间上更快些。
科举谋出身虞君睿觉得太慢,亦且他对自己能否高中没有把握,最便捷的,便是经商做买卖,不过侯府世子若是当起末流的商人,会遭人非议,给虞耀崇知道了,也做不下去,虞君睿约了酷好做买卖的程颢合作。
程颢是英国公的庶出小儿子,为人不拘小节,手脚撒漫,份例银子不够他花,从小便开始小打小闹做些无本买卖赚个三五两银子花。
虞君睿与程颢都是面上好看,囊中羞涩的人,这两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自不会摆小摊慢慢积累银子,他们利用自身优势做的买卖。
一等大富大贵人家的太太小姐们,衣裳首饰每季定做打造不少,求的新颖独特力压群芳,崭新的衣裳往往穿过三两次便束之高阁。二等稍次之的人家定做的衣裳首饰略少,穿戴的时间也多些,淘汰下来不穿的,料子质地略差,衣裳也只得七八成新。一般富贵人家的太太小姐,衣裳和首饰又是掉了一个档次,穿的戴的,连中等人家淘汰下来的都不如。
虞君睿与程颢做的,就是在各府走动,低价收购太太小姐们不穿不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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