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立提督眼中的世界-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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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文躺在床上又一次感觉到了夜很长，可能是吃多了滞食或者是在温泉里睡够了，反正明月当空的时候他却睡不着了。湖边的虫鸣水声有些吵，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他想着还是穿着浴衣爬了起来，准备去散散步消消食。

　　　　经过车门的时候，孙文看到了趴着睡觉的翔鹤，穿着单薄浴衣的她就这么趴在窗边的沙发座上睡着，他绕到了另一边为她关上了窗户以后又给她拿了一条毯子披在了她的身上之后才小声走了出去。丝毫没有发现隔着车窗翔鹤不知何时侧过了脑袋闪着如水的眸子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今夜好像就是不让人睡得安稳一样，无眠的孙文绕着大湖没走多久就看到了背靠在树下出神地望着天空的列克星敦。她穿着刚才单薄的浴衣双手抱胸靠在树干上，只是树荫挡住了她的脸庞，只能看见垂在胸前的亚麻色的长发轻轻的颤动着。

　　　　“亲爱的，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敏锐的列克星敦一下子就发觉了孙文，她抬着手抹了抹脸，随后就主动跟他打起了招呼。

　　　　孙文听到了列克星敦的声音却皱起了眉头，他上前几步走到了对方面前，果然看到了下颚还没来得及擦干的泪痕，“你怎么哭了？”

　　　　“哎，亲爱的，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列克星敦对孙文的提问从来不会有什么隐瞒，她双手握着孙文得手继续道，“自私到明知道只是一句打趣，却仍然不想听你叫别人太太。”

　　　　“是翔鹤吗？”孙文顿了一下，没想法一向温柔大方的列克星敦会因为这种事情感到难过，甚至觉得自己自私，“抱歉。”对楚楚可怜的列克星敦他也只能选择道歉。

　　　　“亲爱的，这种时候不用道歉知道吗？”

　　　　听到了列克星敦的话，看着她闭上眼睛睫毛颤动着仰起头，孙文心领神会的抱住了对方狠狠地吻了她。

　　　　“亲爱的，有种事情、有些心情果然像加加说的那样，只要稍微尝试了一下之后就会迫切的想要更近一步呢。”列克星敦说着双手抱着孙文的后背随后紧贴着孙文的胸口一边听着他激烈的心跳一边问道：“亲爱的，你明白吗？”

　　　　“太太，你会后悔吗？”孙文看着怀里的列克星敦，虽然她闭着眼睛的样子将她的想法已经表现的很明白了，他喘着粗气似乎有些情不自禁地摸索着她的后背却还是忍着想要亲吻她的心思问道，“说好的婚礼，说好的蜜月却都没有给你。”

　　　　“有了它就够了。”列克星敦伸出带着戒指的手绕过紧紧抱着自己身体的那只胳膊轻轻的抚摸上了孙文的脸庞，“或许就像加加说的那样，我已经等不下去了呢！虽然有些自私，但亲爱的你能将旗舰的位置交付给我吗？”

　　　　孙文听到了列克星敦口中说出“加加”两个字，身子下意识地僵硬了一下，“太太，有件事情我……”挣扎了一下他还是决定违背自己和萨拉托加的约定，将一切坦诚地告诉眼前这个毫无保留的关心着自己的人。

　　　　“亲爱的，不要说了。”列克星敦轻声地打断了孙文的话，她伸着脖子轻轻的用双唇触碰了一下孙文的下巴。对方的胡须有些扎人，但她却很喜欢这种感觉，“亲爱的你明知道这种时候不管对我说什么我都会原谅的，所以就不要狡猾地说出来了好吗？”

　　　　“太太……”孙文低头看着她，在那月光朦胧的树下，她的脸庞不甚清晰，她的鼻息带着热意，她的身体轻轻颤动着像是带着让人沉醉的魔力。

　　　　“太太”他又呢喃了一声低头吻住了她，双手胡乱地摸索着她的后背，还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那种感觉比对着萨拉托加的时候更加真实也更加主动。

　　　　列克星敦喘息着，月光稍微升起了一些，也恰好照亮了她普通飞霞一般带着红晕的洁白脸颊。双手搂着孙文文的她，背靠着树干扬起头，那就是她的提督，不知不觉间已经成长了这么多了，也是不知不觉间自己就这么变得失去了理智，“亲爱的，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看着你的成长。”

　　　　“太太。”孙文又吻住了列克星敦，一手搂住她的脖颈一手摸索着，虽然心早已迷乱，但他其实很清醒，这就是她所希望的，而她也是自己所钟爱的。不管发生了还是没发生现在的这一幕，他都早已将她当成了旗舰，唯一的，旗舰。


………………………………

128。后夜谈

　　　　作为一个舰娘，遇到呵护自己的提督，结识了温柔大方的秘书舰这本来是两件快乐的事情。只是此刻翔鹤的心里却没有高兴的感觉，肩膀上的毯子似乎还带着提督的气息，只是不远处的湖边那激烈拥吻着的一对模糊身影却让这种气息也带上了些许嘲弄的意味。

　　　　原来她从来都不是最幸运的、原来眼前的景象才是他所想要的蜜月旅行、原来自己至始至终抓住的那一点点幻想终究也只是幻想而已。“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翔鹤喃喃自语着将头埋进了双臂在桌上围住的小世界里，在那里不用担心提督会看到，在那里她可以尽情的哭泣。

　　　　眼泪流了下来，黑暗中翔鹤又想起了孙文为自己做的种种事情，从最初的相见一直到后来的点点滴滴，一切与提督相处的记忆都慢慢涌了上来。

　　　　自己也曾是幸运的那一个吧？翔鹤想着脑中回忆起了初见时的那副画面，从噩梦中醒来的自己躺在提督的怀中，他半跪在礁石滩上，抱着自己的肩膀让自己靠坐在他的腿上。那时不知道为何，翔鹤就认准了他，就像是命运一样，不需要言语就能知道未来的路在哪里。

　　　　“五航战——翔鹤。啊啦？这位就是提督吗？希望能在各种地方都帮上您。”从那时起她就记住了那个味道，仿佛是安神香一样温暖的、带着一点点特别气味的味道。

　　　　“怀抱”翔鹤喃喃自语着右手背过去想要像记忆中那样抓住孙文的手，可结果却只是那条带着自己身体温度的毯子。“难道都是假的吗？提督。”

　　　　那边孙文和列克星敦的身影消失在了树下的草丛中，翔鹤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可她的难过却没有更胜一筹，反而因为刚才的哭泣和记忆中那份被回忆起的幸福而平复了许多。孙文是她的提督，列克星敦是所有人都认可的太太，或许只有他们在一起的二人时间才算是蜜月旅行吧？

　　　　“如果是假的，那为什么还要给我那些犹豫不决的温柔？”翔鹤收回了目光，她的脸上垂着泪嘴角却带起了笑容。服装店的的橘小姐帮她换衣服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吧？可她说犹豫不决的那个人却不是提督而是自己。

　　　　那是翔鹤最珍重的记忆之一就算是淹没于大海或者化身为深海都不会忘却吧？提督温暖的手掌，他看着自己时那仿佛带着灼热温度的视线，还有那条裙子。

　　　　“我才是犹豫不决的那一个吗？”翔鹤抚摸着脸颊，泪痕被她轻轻地抹去，随后她站了起来，就这么在窗边脱掉了浴衣换上了挂在一边的那条裙子。

　　　　孙文喜欢那样的她，所以翔鹤才喜欢穿成那样，不然的话或许她会像一个旧时代的居家女子一样，全心全意扑在自己提督的事物上吧？就像以前那样，做完了所有事情，直到提督失踪了才发现自己竟然忘了申请改造，忘了那枚象征着一切的誓约之戒。

　　　　就算了换了一个海域，就算是提督变得如此主动之后，对翔鹤来说进展依旧没有，就算是得到了戒指，看到提督忙碌的时候，她也就会忘了自己的事情，眼中心中都是提督的身影。

　　　　“或许不是不在意自己的事情，而是像瑞鹤说的那样，我就是懦弱和犹豫不决的差劲舰娘吧？”翔鹤喃喃自语着坐回了靠窗的座位上，她的心情平复了下来，可能是已经看不到那激情的一幕，所以幽冷的夜色给了她更多安静思考的空间。

　　　　或许就像瑞鹤说的那样，要是在港区的那一天，穿着睡衣的自己没有柔顺的陪着他吃那顿咖喱，而是将他按倒在厨房的冰箱或是客厅的沙发上向他求婚的话，或许是被提督拒绝后重新再来，或许是被他倾心地接受……不论是怎样的结果，今天的这一幕都不会发生在她眼前了吧？

　　　　翔鹤虽然一直都告诉自己懦弱并不是逃避的理由。但是真的当她面对着就如同自己的一切的孙文时，直面失败的那种痛楚，那种难以轻描淡写抹去的滋味。她不想也不敢再尝试一次了！

　　　　“这可能就是我的命运吧？缠绕着不幸却像傻瓜一样的追求着幸福。”翔鹤又叹息了一声，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跟自己的提督索要些什么，只是提督对她的好让她忍不住会去幻想那些，渐渐的连本心都得寸进尺起来。

　　　　或许连翔鹤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因为列克星敦和孙文的事情而感到难过吧？“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我早就知道的，镇守府里的所有人都知道的，太太和他总会第一个走到一起，可是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喃喃自语着眼眶又湿润了起来。

　　　　毫无形象地抬着手用胳膊揉了揉眼睛，翔鹤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不去想花园里那细声细气的逼婚，不去想摇动裙摆时孙文对着自己的笑容，不去想厨房里低着头鬼使神差说出的那句“主人”……

　　　　记忆中的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那天，结束了例行演习之后的翔鹤一个人走到了港区中央广场却看见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她的提督。

　　　　他坐在水池边东张西望的样子虽然看上去有些窘迫，但在看到了自己的时候他却露出了笑容，那记忆中少有的参考笑容。她快步走了上去问候了她的提督，而她的提督竟然也一下子认出了曾经都不怎么见面、而且还经过了舰装改造的自己。

　　　　她分不清记忆中的谈话哪些是她的幻想，哪些又是真真实。她只是清晰地记得他的温和、他的亲切、还有他咀嚼着食物含含糊糊地夸奖自己厨艺的样子……所有的这一切都让自己仿佛身在梦中，那个不再冷冰冰的提督，让她不愿意再从这种梦境中醒来。所以之后才有了现在所有这些奢望和幻想的萌发。

　　　　“或许是我想要的太多了吧？”翔鹤像是流干了眼泪，桌子上湿了一片，可她却没有让自己身上那件像是崭新一样的裙子染到丝毫。穿着裙子又找到了边上的玻璃前，“提督你喜欢这样的翔鹤吗？”她喃喃自语着摆动了一下裙摆，脸上又露出了微笑，“不用骗我的提督，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就是我最大的幸运了，所以不要再用那些事情来骗自己知道吗？翔鹤！”她也不知道是在对孙文说的，还是对镜中的自己说的，只是那温婉的笑容却更盛了，就像是那是双手捧着碗看着自己的提督帮自己盛咖喱的时候一样。

　　　　站了一会儿，翔鹤重新换上了浴衣将裙装挂在了衣架上后坐回了原位。她的提督有时候木讷迟钝，有时候却又非常细心，翔鹤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打扰到他和列克星敦的蜜月之旅，所以才会如此。擦干净咯桌子上的痕迹、将毯子披在身上的她却再也找不回刚才那种甜蜜的笑容了，所以只好将脸重新埋进了手臂中，静静地睡去。

　　　　……

　　　　“翔鹤醒醒，洗把脸准备吃早餐了。”孙文轻声地呼唤让翔鹤醒了过来，昨夜有些失眠再加上趴着睡觉确实不怎么舒服，所以一早上起来的她像是有些低血压一样甚至连孙文的声音都没听出来。

　　　　“瑞鹤，姐姐没睡好，饿了自己去冰箱里找东西吃好不好？”一边大大咧咧地挠着头发，翔鹤也没管只有右边一半还挂在肩膀上的衣领，踩着拖鞋就准备往往外走却正看到一脸笑意的孙文，“提督？你回来啦？”

　　　　“我一直都在啊！”孙文心虚的回了一句，随后伸手帮走到面前的翔鹤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浴衣又说道，“早上在外面吃，东西我都弄好了洗把脸就来吧。”说完他就离开了，昨天陪了列克星敦大半夜，现在自己那个心满意足的太太还在车厢里补着美容觉，所以对于翔鹤没来由的一句梦话孙文也是心虚的不得了。

　　　　在临近湖边的小营地里，孙文刚把煎蛋和淋上了重油的面包准备好，穿着那身他送的长裙的翔鹤就出现了。

　　　　“提督早，刚才有点没睡着，抱歉了，”翔鹤的笑容还是柔柔弱弱的，显得很有亲和力，她说着在孙文的邀请下自然的拢了拢裙摆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一边看着孙文炸那些铝条，一边咀嚼着手里的早点。

　　　　孙文的手脚很快，不一会儿就端着一个放着香炸铝条的小盘子走到了翔鹤的身边坐了下来，“我的手艺怎么样？”他问着翔鹤找上透露着轻松的笑意。

　　　　“提督您的手艺从来都很好。”翔鹤应和着，随后又有些担心地问道，“只是提督您自己怎么不吃？”说着她也放下了面包想要站起来，“要是觉得累的话做饭的事情就先给我好了。”显然她又想到昨天夜里的事情。

　　　　“那可真是麻烦你了。”孙文看着一脸关心自己的翔鹤也没有拒绝，他很喜欢这样的翔鹤，就像他喜欢什么都向着自己的黎塞留一样，这种被人爱护的感觉永远都不会觉得腻，“翔鹤，有你在真好啊，要是离开了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会的，提督我会一直陪着您的。”

　　　　“翔鹤你呀就是太没有自我了，不过有时候我也觉得这样也很好啊！”孙文说着想起了翔鹤红着脸在服装店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是吗？”翔鹤听到了孙文的话后一下子僵在了原地，片刻后她才回过头看着一脸笑意的孙文，带着柔顺的笑意点点头，“是啊，这样就很好了。”

　　　　“为了与您在一起，哪怕夺走我的全部也无妨。因为，还有您在。您，即是我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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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新的办法

　　　　自从跟列克星敦有了那样的蜜月展开，表面上孙文依旧保持着对翔鹤和列克星敦的一视同仁，但是偶尔的神情还是会出卖他。虽然他也知道在翔鹤面前做出这样的动作神态乃至一些亲昵的谈话都可能会伤到对方的心。

　　　　不过翔鹤的情况好像却也没有因为他和列克星敦之间情不自禁的小动作而受到太多影响，或者说她只是变得更加温柔了。这种温柔在孙文眼里带上了列克星敦的影子，让他有时让翔鹤陪着坐在湖边的时候，甚至有种略带着尴尬的感觉。

　　　　几天之后，依旧是列克星敦执行轰炸的日子，依旧是两人坐在湖边，看着日头高升，翔鹤依旧开口准备离去。

　　　　“提督，您再休息一会，我去准备午餐了。”

　　　　可是孙文却没有如同前几天一样的挥手或是点头让他离开而且说道：“等等一起回去做饭好了。”他说要跟着翔鹤站了起来拉起了对方的手，“翔鹤你就陪我说说话呗，这几天每次都是这样，明明是陪着你的时间，却总是这样，你在我眼里可不是佣人。”

　　　　“我知道，提督。”翔鹤用另一只手捂着嘴轻笑着，“我也没有想要代替声望和反击的想法，只是我想多照顾提督您一下。”

　　　　“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从各种意义上都是这样。”翔鹤放下手看着孙文点点头嘴角又带上了温顺的笑容，“提督您也感觉一下。”

　　　　“感觉？”孙文依旧拉着翔鹤的手没有放开，他低着头试着去感觉了一下之后，才抬头看向了对方继续道，“我感觉到了，你有事情瞒着我。”

　　　　“有吗？”翔鹤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孙文，她抱歉地笑着既不想让自己的提督伤心，也真的说不出那些骗人的话，所以气氛也就凝滞了下来。

　　　　看着翔鹤那副样子孙文也猜出来了一些，他无奈的叹着气，“哎！是因为太、”他说着停了一下，改口说道，“因为列克星敦吗？”

　　　　“怎么会呢？”翔鹤虽然这么说着但眼神还是不免有些闪烁，“跟列克星敦无关。”

　　　　听这话孙文明白了肯定是敏感的翔鹤感觉到了什么，“翔鹤你、我是想说……”欲言又止咯许久孙文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这种事情他又能怎么说？

　　　　我睡了自家太太，你别伤心？没什么过不去的，请原谅我？还是说很快就轮到你，别伤心？孙文觉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拉着翔鹤的手就这么看着她，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纠结。

　　　　很难指望像翔鹤这样什么都顺着他的舰娘能够直白得跟自己说出心里的想法，她可能在不知不觉间就因为自己的无意识妥协而伤害了自己。

　　　　而且虽然列克星敦口口声声地说着什么自私，但是她却也是非常在意那些舰娘们的感受的，要是翔鹤因此受到了影响那么必然的列克星敦也会因为当时的冲动而感受到自责。

　　　　两人站着对视了许久，翔鹤却先开口了，“提督，我们去做饭吧？”她说着脸上的笑容又变得灿烂了一些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满脸红晕地变得吞吞吐吐，“麻烦您就这样陪着我就好。”

　　　　“嗯，翔鹤，再做一点酥油饼好吗？我喜欢那个味道。”

　　　　翔鹤闻言很柔顺地点点头，随后像是又想起了很多那些曾经种种的事情，“那能拜托提督再做一次咖喱吗？”她说着莫名地脖颈上又带上了微微的红晕。

　　　　“你喜欢那个味道？”孙文有些奇怪，翔鹤那样的舰娘不像是会喜欢重口味咖喱的样子。

　　　　“我喜欢……”翔鹤抬头看了一眼孙文，却正看到湖面上那个背影，所以她点点头肯定道，“是的，我喜欢那个味道。”虽然如此说着她的脸色却并不像是喜欢的样子，而是白皙得有些苍白。

　　　　……

　　　　三人之间有时稍带着尴尬的相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傅雨瞳突然在一个午后带着三个小不点出现在了营地里。本来孙文以为他就是来传递消息顺便带着三个驱逐舰来休息下，不过没想到的是傅雨瞳这一住就是一个礼拜。

　　　　虽然车厢足够宽敞，而雷、晓还有和那个名叫早霜的小姑娘也很好的让自己在翔鹤和列克星敦之间的尴尬气氛得以缓解，但是人多了有些事情就自然而然的不能做了，所以他也就逐渐厌烦起了傅雨瞳这个天天在湖边抱着几个驱逐舰秀恩爱的大号电灯泡。

　　　　乘着列克星敦带着小妖精们去了温泉那里布置晚上给三个小不点泡温泉要用的东西，而翔鹤又去做饭了的时候，孙文抽空坐到了湖边的营地烧烤营地里跟傅雨瞳聊起了天：“傅雨瞳，你能别腻在我这里了吗？”

　　　　“什么？”傅雨瞳像是晃了一下神，只是轻声说了一句之后就搂着坐在怀里的早霜将串着的烤土豆一点一点的投喂给对方，“慢点，吃到了不代表没事了。你当心烫到舌头。”早霜也是挺可怜傅雨瞳给三个人都烤了土豆片，结果就早霜那串刚拿到手上土豆就裂开摔到了地上，傅雨瞳递给他的这串其实已经是第三串了，他也知道绝对不能让那个不幸少女用手拿上土豆串，不然的话一下午她也吃不到喜欢的土豆了。

　　　　虽然那个黑色斜留海的小不点舰娘像是烫到了一样吐着舌头的样子确实很可爱，但孙文他来这里可不是来看亲子剧的，“喂，你们够了吧？傅雨瞳你怎么现在不用再去你们总帅那边报道了？”

　　　　“哦，对！我没跟你说起过吗？”傅雨瞳听到了总帅两个字才想起了正事，所以一边喂着稍微好一点了就微微张着嘴看着自己的早霜继续道，“符吉山那边的事情差不多搞定了。”

　　　　两人在这几天的相处之后熟悉了很多，傅雨瞳也渐渐能够和孙文好好的说话了，毕竟拿酱油这种事情总不可能也麻烦雷吧？泡在温泉里果聊的时候傅雨瞳那种话痨性格也就慢慢浮现了出来。

　　　　“这边的压制任务现在开始往符吉山西北面延伸，坐标点在、在……”说着傅雨瞳摸索了一下身上的口袋才继续道，“在昨天那件衣服的上衣口袋里，我还没洗的话，等等拿给你。”

　　　　“怎么回事？”孙文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也没管傅雨瞳在那边秀恩爱的样子直接问起了正事，“你们别又出什么幺蛾子。”

　　　　“什么叫幺蛾子？”傅雨瞳说着看了雷一眼，等对方心领神会地接过了他手中的土豆串后，他拍拍屁股站了起来一边示意着孙文跟着他离开一段路后才继续道，“老大找到了新的办法去搞定符吉山那边的事情，让你轻松点不好吗？”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那边苦着脸又重新串起新土豆片的早霜又继续道，“这你该谢谢雷，她提醒我说可以减少你这边的压力，顺便来度假的。”

　　　　“傅雨瞳你怎么这么话痨了？”孙文摇着头叹了一口气后又问道，“新的办法是个什么意思？”

　　　　“你别问，到时候就知道了。”

　　　　“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下一个土曜日。”傅雨瞳说着顿了一下，“其实就是后天。”说着他不好意思的笑了几声，“还好你想起来了，不然我又该被雷说。”

　　　　“后天我会请她们两个都出击的，希望能快点解决吧。”

　　　　……

　　　　想着快点解决的人不只是孙文或者是傅雨瞳和他那边的维新会，持续受到轰炸的赞翼会已经快要忍受不了这种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