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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立提督眼中的世界-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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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总算也有些体会了。除了那个肉丸子之外,其他的步骤我都很有信心。”
维内托听了扶桑听着不温不火感觉却像是在反讽的话之后正想要好好敲打这个嚣张又不识趣的舰娘几句,没想到扶桑的话却一下子让她愣住了。
“只是我想问一下为什么需要用两种不同的芝士分别做肉馅和芝士心?还有就是为什么需要稍微加热用来做芝士心的芝士随后涂抹在内壁上?”
“你、你怎么知道?”维内托震惊地看着扶桑,她做肉丸子这么好吃的秘密就算是安德烈亚多利亚都想不出来,没想到扶桑这个除了IJN的几个舰娘之外从来没有人在意的舰娘竟然只是看了一遍就问到了最关键的两个问题。
想着维内托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将美食的秘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放在肉馅里的是帕马森芝士,这是给干瘦的牛肉增油顺带提香,最后放在肉丸子里的是老芝士,老芝士口感硬质浓厚所以适合用来做内芯,而用融化的老芝士先涂抹一层,是为了让两种口感能融合在一起。”
说着维内托左手优雅地端起咖啡碟、右手翘着兰花指仅用食指和大拇指捏着杯耳拿起了咖啡喝了一口,随后她看了一眼扶桑没有再说什么就准备认输下台去。在她看来最后的成品试吃已经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即使她在口味上取胜的话,其实也已经输掉了这场本就不公平的比赛。
只是维内托还没走出两步,扶桑就先一步关了火走到了台阶边上:“维内托小姐,今天真是麻烦您指导我厨艺了,时间不早了晚上我还要给妹妹做晚餐,所以就容我先告退了。”说着扶桑就先一步走下了这个擂台。
扶桑离开时没有感觉到遗憾,如果说别人习惯了提督的陪伴,那她却是早已经习惯了提督不在身边的日子。从一开始她还会记得为他插花,经常提醒着列克星敦或者是声望记得帮自己给忙碌的提督问好,后来时间长了她的心思也就淡了,有声望和反击在提督被照顾得很好,那她也就放心了。
想着扶桑回头看了一眼擂台上端着咖啡看着自己的维内托,她微笑着颔首算是告别之后又回过了身子:“机会就留给她们吧?要是我这次也去了琉球,恐怕也会控制不住自己去叨扰提督吧?”想着扶桑摇了摇头,她很担心她的不幸会沾染到她的提督,害得对方也跟自己妹妹一样变得不幸。
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山城,扶桑忍不住噗呲一声秀气的笑了出来,随后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摇着头打趣着暗道:“而且要是我真去了那边,岂不是将山城最宝贵的姐姐给抢走了?”想着她泯了泯嘴,快步向着她与山城的宿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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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说改造和抄军规
厨王争霸赛的预赛虽然在港区里举行,但对于被声望强制闭门谢客的孙文却并不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他只是躺在床上觉得意外的冷清。
从早上开始,信赖就一直代替着声望的工作,寡言少语的信赖虽然在做事上面丝毫不逊色于声望,但她显然不是什么适合交际的对象,起码对孙文来说是这样。
不管是送餐还是递水的时候,信赖总是远远地站着,躬身用托盘递给自己。孙文也试过主动去找信赖聊天,不过那种对话与其说是聊天,不如说是倾诉,不管孙文怎么巧舌如簧,那边的信赖虽然不是该有的回应总都会有,但也仅限于此。
对此孙文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放弃了继续找信赖聊天排解寂寞,而是仰躺在床上听自己编故事打发时间。
可能是上天怜悯孙文不想让他太过寂寞,在中午的时候,德意志那个小不点战巡接替了那边信赖的工作,端着午餐推门走进了房间。
如果说声望是完美的女仆长、信赖是能干的小女仆、那德意志应该就算是会让主人特别溺爱的那种类型吧?虽然她在声望的嘴里大多是“有待改善和进步”的评价,但每当她跪坐在窗边,双手撑在床沿上拖着自己的脸颊认真地听她的主人讲故事的时候,孙文对她评价却是完美中的完美。
“主人,说说嘛?杰克船长最后找到永生泉水了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本身的设计定位就是破交用战列舰的原因,德意志对海盗、大航海、还有怒怼英国佬的故事特别感兴趣,而加勒比海盗显然是那些故事中最吸引她的。
“找到了吧?”孙文说着也不太确定,后面两部他都没看,鬼知道导演接下去怎么拍的,所以对着瞪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德意志只能也鬼扯起来,“海盗嘛!你觉得拿到永生泉水有什么用?”
听到了孙文的反问,德意志毫不犹豫地回答了一句:“卖钱啊!”随后有些兴奋地对着有些震惊地孙文继续道,“只要有了金灿灿的金币,就立刻就能买到大船和雇佣水手,然后就能打赢英国人!”
孙文坐在那听了德意志的话,无奈地摊开手掌拍了一下额头,他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小不点这么入戏,“是打荷兰人!”孙文说着又补充了一句,“你这个小海盗,怎么不想着自己用永生泉水?”
“提督不死的话舰娘就不会死啊!”德意志理所当然的说着,随后看了一眼孙文又有些犹豫的想了一下,“算了还是给提督用,打英国人就等下一次拿到永生泉水再说。”
“算你有良心。”孙文说着伸手捏了捏德意志肉嘟嘟的脸颊,“有这种好事还用你在这里做女仆?你提督我早就发家致富了好不好!”
“哎?做提督没有钱吗?莱比锡说:就算是那些克扣下来的工资都够长官盖大楼了,只是长官您过日子死抠死抠的。”
“莱比锡?”孙文回忆了一下,脑海中没有什么关于她的印象,倒是想起了埃姆登来,故而也不管那个背地里说自己坏话的舰娘,转而问起了印象中有些弱不禁风的埃姆登,“对了,这几天怎么没看到埃姆登过来?”
故事时间结束之后德意志就站了起来开始打扫起了房间,听到了孙文的问题后,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孙文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解释说:“她啊?她又不是女仆,而且俾斯麦姐姐给她放长假了。”
“怎么了?埃姆登她生病了?”孙文想起了第一次碰到埃姆登时候的情形,不由有些担心起来。
“埃姆登她一直都是那样。之前俾斯麦姐姐也劝她偷偷的多演习几次,等练度适合之后申请改造来着。”
德意志一只手拖着整个欧式的实木沙发,一手拿着扫帚仔细地清扫着,嘴里依旧不急不缓地继续说着埃姆登的事情:“齐柏林教官说这可能会消除舰装设计失误对身体造成的负担,但是埃姆登说什么也不愿意。”
“埃姆登可以改造?我怎么没听说过埃姆登可以改造的事情?”
“舰娘只要练度足够都可以申请改造啊?”德意志将举在手里的沙发放到了原处,随后回过头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孙文,“主人你是不是连这个都忘啦?”
“我只是有点混乱,埃姆登改造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改造其实就是通过改造自己发掘出舰娘更多的能力以便于让我们更好的使用舰装而已。”德意志说着手中扫除的工作却没有停下来,她细心的扫着角落里几乎看不见的灰尘嘴上说着,“舰娘的改造机构,说起来除了配对的装备改造间的东西之外,其它的部分就是一个造梦机。”
“造梦机?”孙文感觉自己是真的彻底迷了,不过他也总算知道了维新会为什么能弄出个那么黑科技的洗脑机器来,原来还是小妖精的那些机器惹的祸!
“让舰娘可以看到内心最深处的东西,有些是久远到不知来源的记忆,有些是压抑着不敢抒发的情感,还有一些是责任或者……”的德意志说着好像是有些口干了,所以停下了动作拿出了口袋里的一个小水瓶喝了一口,随后突兀地打了个嗝,微红着脸继续道,“或者是爱恋。”
看着红着脸的德意志像是意有所指的说出最后一个词语的时候,孙文也有些尴尬,他看着就像是小孩子一样的战巡舰娘,随后挠着下巴扯开了话题:“那跟埃姆登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德意志这时候已经彻底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她摸着自己平坦的胸部有些骄傲的解释起来,“舰娘是一种很特殊的物种,身体很难成长并不代表心灵和经验也不会成长,所谓练度就是经验和技巧成长的过程,而改造就是补足我们内心中的还缺失或者正渴望的东西的过程!”
“不对啊?你这么说的话,那技能又是什么东西?”孙文挠着头皮自己坐了起来,黎塞留和威尔士亲王的技能他都见识过,这种东西可不是什么补足缺憾可以拥有的。要不是知道自己不是身处那些宗教电影中,他还真怕德意志张口回他一句“心灵之光”什么的鬼东西。
“主人,你连这个都忘了?”德意志看着孙文依旧略带着茫然的表情随后皱起了眉头,“这样会被俾斯麦姐姐罚抄军规的!”
“我是提督也要抄?”孙文对俾斯麦的严肃也是见识过了,可他依旧想不到连德意志这样的乖孩子对俾斯麦的第一反应也是罚抄军规。
“就因为是长官才更会被罚抄!”德意志左右看了看索性将扫帚之类放到了门边,随后舒舒服服地坐到了实木沙发上一边摆着因为刚才一直跪坐和站立而感觉有些胀痛的双腿。
抬头看着孙文的方向,德意志又板着手指头说了起来,“嗯,没有以身作则抄十遍、不记军规抄十遍……”她咕哝了一阵,然后右手握拳轻轻锤了一下自己摊开的右掌,“如果按照提尔比茨姐姐的等级来算起码要多抄三十遍!至于主人您,估计要四五十遍吧!”
被德意志那种像是在偷偷告状的语气说得孙文也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这个乖乖的小女仆还有这样的一面,随后心里对俾斯麦的军规也有些恐惧起来:“那还是饶了我吧!俾斯麦真这么吓人吗?”
“我没说,我没说!”德意志连忙摇这头否认了几遍,随后她站起来走到孙文床边,顺便抬头瞟了一眼窗外之后,才贴着孙文的耳朵小声说道:“绝对不能说俾斯麦姐姐坏话,不然肯给会被抓到然后抄军规的!”
德意志喝出来的空气湿湿热热地打在孙文的脸上,竟然还被他闻出来了啤酒花那种清爽的味道。孙文转头看着脸上确实有些红晕的德意志,刚想问对方是不是刚还偷偷喝啤酒了。没想到开门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话。
“俾斯麦姐姐,我错了,我错了!”德意志都没回头,只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咪一样。
孙文转头望去,没想到还真是个熟人。
………………………………
175。这章应该没有逸仙
一身轻纱蒙肩的露背绣金披散,腰间挂着玉笛、脖颈上带着船锚形状坠子的黑发丽人,她仿佛天生就呆着的婉约气质和眼尖的泪痣让孙文很轻易就认出来人:“逸仙你怎么来了?”
“先生。”逸仙关上了门,在跟孙文行了个万福之后才看着那边不知道为何做出一副如释重负样子的德意志也打了声招呼,“德意志你好。”
“逸仙姐姐啊!”松了一口气的德意志对着微笑看着自己的逸仙却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起身胡乱地拍了拍裙子然后就逃一样地离开了房间。至于什么打扫、谢客之类的事情,这个不合格的女仆早就已经忘到天边去了。
“德意志她怎么了?”看到德意志关上了门逸仙走到了床边将刚才坐起来跟自己打招呼的孙文背后的枕头整理了一下,让他重新躺好之后,才接着说道,“怎么看上去魂不守舍的?”
“在谈俾斯麦的军规呢!”孙文呵呵笑着躺了下来,比起那个不称职的小女仆德意志,逸仙的心思更细一些,他背后的枕头不仅被重新放好了,有些被压紧实的地方还顺手被逸仙重新拍蓬松,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区别,但躺上去之后却舒服了许多。
不过,这两天大爷当习惯了的孙文也没在意逸仙细巧的心思,而是在躺下之后直接说起了德意志那个小不点的笑话:“刚才她正说着不管在哪儿讲俾斯麦的坏话都会被听到的时候,你就恰好开门进来,她听到开门的声音直接就吓得炸毛了!”
孙文说着又忍不住对着拿了一盆水秀气地走到了床边的逸仙哈哈大笑起来:“你说怎么可能嘛!就算俾斯麦头顶上真长了一对猫耳朵也不可能听到她的话啊!”
“德意志她并不是在呓语!”逸仙说着放下了手中的水盆,随后稍稍撩起旗袍的后摆双腿合拢侧靠着坐到了床上,等到孙文露出惊愕不定的表情之后她才捂着嘴眯起眼睛轻笑了起来。
看逸仙露出了印象中少有的欢愉表情,孙文显示有些尴尬地挠挠头,随后也畅快地笑了起来。
逸仙的轻笑很快就收敛了下去,她只是那样捂着嘴眯着眼睛坐在一边看着孙文爽朗地笑着,等到孙文的笑声逐渐平息,她才俯身过去双手拉住了对方放在小腹上的右手,略带着欣慰地说:“能见到先生安好,妾也就可以安心了。”
孙文转头看着逸仙,不知道为什么她左眼那颗泪痣总会给她一种泫然欲泣的错觉,特别是她眼中闪着光芒的时候。
“让你担心了,我也没什么事。”孙文说着伸出左手覆盖在了逸仙略有些冰凉地双手上,“本来还想着有空去看你的,只没想到我一来就没安身过,到最后还是被你探望了。”
“妾让先生费心了。”逸仙微笑着点点头,又向着床头柜的方向挪了一点,随后从水盆里拿出一条毛巾拧干之后,对着坐在床上的孙文说道,“妾帮您擦擦身子吧?先生,您看您。”逸仙说着指了指孙文手臂上一块深色的淤青,“敷一下会好一些。”
“那…”虽然想着一会儿可能会被逸仙轻柔的抚摸身体的孙文多少也有些害羞,但想了一下之后她还是答应了逸仙的请求,“麻烦你了!”逸仙那种目含秋水的样子只会让人充满怜爱,而换了一身黑旗袍蹙着眉头的她更是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
“先生且安坐。”逸仙说着将毛巾重新放在水中热了一下之后,才将它拧干小心的敷在了孙文的胳膊上,虽然不管是水温还是毛巾的温度逸仙全都早就试过了,但她在看到了孙文盯着自己的双手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信地补充了一句:“先生感觉太热的话请跟妾说。”
孙文闻言点点头,却没有在意水温的事情,而是问起了其他的事情:“逸仙你还在怪我吗?”
“先生您为何要这样说妾?”逸仙被孙文问得有些慌乱,她抬头看了一眼孙文那带着自责和问询的眼神,随后下意识的想要收回手。只是她的手还没收回去就被孙文给抓住了,“先生?”
孙文从刚才就注意到了逸仙光洁的手,她依旧没有带上那枚戒指,这不由地让他想起了那个时候逸仙依在窗边暗自流泪的样子。心痛带着自责,还有一点淡淡的悔意,“当初我就该带着逸仙走的!”
想着孙文举起了握着逸仙手背的那只手,对着坐在床边有些慌乱的伊人问道:“逸仙,你的戒指呢?为什么还是没带上这枚戒指。”
“先生?”逸仙怔怔地看着孙文握住自己的那只手,眼眶中迅速蓄满了泪水,“先生您,是在关心妾吗?先生您,缘还是原来的先生吗?”
“我?”对逸仙说的话,虽然孙文分开了听都能听懂,但当他把那些简单的词语并作一句之后,能听懂的就只剩下了五成左右,更别说像现在这种似乎还带着隐意的话了。
感受到了孙文的费解和犹豫,逸仙方才回过神来,她脑海中那个文采斐然的先生已经变了,或许正是这样才会对自己变得疏远吧?想着逸仙低下头用没有被握住的左手轻轻擦了一下眼角,“这种小事不必叨扰先生的,戒指的话……”
逸仙说着将船锚一样的坠子掀了起来,里面赫然嵌着一枚誓约之戒,重新将坠子放下,逸仙捂着自己的胸口看向了犹有些担心的孙文,“先生的戒指一直都放在这里,先生的心意也一直放在这里,既与先生重逢已为幸事,自当努力爱春华……”
逸仙虽这么说着,虽勉强地笑着,但说到最后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哽咽了起来。她低着头抱着双臂的样子柔弱地就像是那些雨天里失去了庇护所的小鸟一样。
孙文看着背过身去躲避着自己目光却又止不住耸着肩膀的逸仙,犹豫了很久才坐过去从后面环住了她轻颤着的身体:“抱歉逸仙,我……”一开始孙文并不是想说抱歉的,只是当真正抱住了眼前这个单薄的、微微颤动着的身体的时候,那句抱歉却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了。
“先生……”逸仙逸仙抬手摸着孙文环住自己的胳膊,哽咽地耸肩逐渐被含羞带喜的轻颤所取代。过了好一会,缩在孙文怀里的逸仙才低着头轻声地说:“先生,妾有些透不过气来了。”
尽管逸仙嘴上说着这样的话,但她却在孙文放开她的时候拉住了对方的小臂依旧紧紧依偎在对方的怀里。孙文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的空悬着,而逸仙的耳根却是全红了。
“先生,可否……”逸仙说着犹豫了一下低着头用手指又擦拭了一下眼眶,才回过头看着孙文小心地问着,“可否借您胸口依靠一下?”她说着耳根发烫地又低下了脑袋,“妾只是倦鸟思…思归罢了。”
倦鸟思归!就算自己的文学功底再差,看着逸仙的表情寻着她的话音,孙文也知道着对方是个什么意思了。之前放开了矜持拥抱过后的孙文又一次主动用胸口贴住了逸仙只蒙了一层黑色轻纱的光洁后背,“没事的,逸仙你想要靠的话随时都可以。”
靠在自家先生的胸口,那跳动着的温暖胸膛似乎还想是记忆之中那样,虽然久违却历久弥新,低着头的逸仙不知道为何想到了曾经自己走出了改造机构、从噩梦中醒来后,重又看到了没有流落他乡而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先生时的景象。
“先生…逸仙,守诺而归,您可还安好?”
“安好!”抱着逸仙的孙文,双手自然的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感受着对方双手紧握时微微的颤抖,他心疼的用手掌包裹住了逸仙那双冷冰冰的、颤抖的双手,“你们安好的话,我便能安好!”
………………………………
176。这章应该也没有逸仙
对于孙文那样像是带着狡辩的话,逸仙没有再去做答,而是整个人都有些无力地躺进了自家先生的怀里,千头万绪积郁在心头的她自觉似乎也只有这种办法才能抒发出来。
“记忆中,妾似乎也说过绕床弄青梅的话吧,没想到那些诗画一样的记忆却不及如今在先生怀中的一阵小憩?”逸仙有些想不明白,总觉得那无数个先生不在的夜里一遍遍回忆的故事,如今一想却像沙尘一样,捏得越紧就消散的越快。
侧过头,逸仙看了一眼不知为何面色有些紧绷的孙文,随后立刻收拾了心中丛生地杂乱心思,关切地问他:“先生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刚才是妾唐突了,您还是躺下吧?”说着她就想要坐起来。
逸仙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再伤着自家的先生。而孙文却下意识的不想逸仙就这么离开自己怀里,他双手下意识的用力按了一下,等到手掌微微陷进逸仙覆盖在大腿上的旗袍里才发觉这种动作似乎太过暧昧了。
“呀!”逸仙红着脸轻呼了一声,随后侧过脸用秋水一样地眸子满含羞喜地瞟了孙文一眼,看着孙文也同样脸红起来之后,逸仙才仿若无骨地软倒在了自家先生怀中,轻声地说着:“先、先生,这光天化日之下,还、还请自重。”
孙文被逸仙那句更像是情话一样地嗔怪说得整个人都热血沸腾起来,逸仙这种欲拒还迎的古典美人或许在热情上比不上浪漫而主动的黎塞留,但对于生长在同样环境下的孙文来说无异于致命一击。
孙文的双手放在逸仙的大腿根部下意识地轻轻抚摸着,红底黑面绣着金线的面料并不是很厚,摩挲的时候,在体验布料那柔软触感的同时,还可以感觉到逸仙带着紧张的颤动。
缓慢地上下摩挲着,孙文感觉自己的手只要触碰到稍微隐私的地方,逸仙就会轻轻颤动着、紧张地双拳紧握。看着逸仙那副羞涩紧张的样子,孙文的兴致也小了许多,虽然依旧有些留恋着逸仙的旗袍下摆,但却没了以前的心思,手上的动作也规矩了很多。
“先生,妾并不是不想将自己交付给先生。”感觉到了孙文变得有些兴致索然,逸仙好不容易压下了心中的羞涩,才回过头有些自责地跟自家先生解释起来,“只是着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yin确实有伤风化。妾、妾纵然心向先生,却还是良人,这种事情……”
看逸仙有些词穷,孙文也听出了她的意思,他伸出手轻轻抱住了逸仙的身子,说:“没事的,逸仙我明白。”他一边说着一边骂起了自己简直是见色起意,竟然因为逸仙那双腿的原因,差一点连自己最后一点理智都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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