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璞玉惊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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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五皇子的身体却一直都没有痊愈,难不成他的病是无法根治的?”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根治,只不过有一味药引却是极其难求,甚至于连我也只是听说过却从没见过。所以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努力寻找其他根治五皇子的方法,不过却收效甚微,所幸通过定期的诊治与针灸倒是确保他的身体能够保持现在这种最为良好的状态。”欧阳宁说到这些,神情间隐隐也有一丝愁意,显然对于自己没有能够将郑默然给根治有些耿耿于怀。
听到这,夏玉华更是好奇起来,朝一旁一直没有再出过声的归晚看了看,希望这个小子能够在这个时候解释点什么就好。
不过,估计是因为先前被先生威胁一事,所以这会归晚倒是老实不已,见夏玉华望着自己,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让夏玉华有什么直接问先生便是。
见状,夏玉华只得看向欧阳宁,继续问道:“先生,那五皇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呀?还有您刚才所说的没见的药引子又是什么?难道凭先生与五皇子的实力竟然都没有办法找到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问得太多,不过心中实在好奇,所以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忍不住问个清楚。反正先前先生也说过了上了车会跟她说一下病患的情况的,只不过当时她并没想到会是一个身份这般特殊的罢了。
夏玉华的好奇,欧阳宁自然也能够理解,出于一个医者的潜意识,怕是谁都会对这种特殊的病例或者药引之类感兴趣。不过有些有些话他倒的确得先嘱咐一下,免得到时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玉华,五皇子虽然同意了我带你一同出诊,不过他的身份毕竟有些特殊,所以到时候不论你看到些什么,听到些什么,或者说猜到了些什么,甚至知道了些什么都不能再对任何人说起,你是个明事理之人,具体的原因自然也不必我多说了。”
欧阳宁说到这,见夏玉华一脸明白的点了点头,便又继续说道:“至于五皇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到时我会给机会让你替他把脉看诊,其他的你不必多问,有什么不明白的,等回去后我再一一替你解答。”
“先生放心,玉华明白轻重,不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或者知道了些什么都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给先生惹麻烦的。”夏玉华保证之后,又将兴趣转移到第二个问题上来:“先生,您还没告诉我那罕见的药引到底是什么呢。”
既然一会她有亲自给五皇子诊断的机会,那么要想知道五皇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倒不是什么多大的问题了,就算自己医术有限,一时并不能确定的话,等回去后先生也自然会与她交流。所以这会,她的兴趣自然而然全部都转移到了那个连先生都只是听说过却并没有真正见过的罕见药引之上。
听夏玉华再次提到药引一事,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等着回答,欧阳宁知道这姑娘肯定是十分感兴趣的,否则的话夏玉华也不至于下意识的将刚才递给她擦雨水的手帕塞进了她自己袖袋里也一点都不曾察觉。
微微笑了笑,欧阳宁倒也没有点破,顺着夏玉华的问题继续解答道:“那种药引名为天豫,我小的时候曾经听师父提起过,说这是一种极其特殊的药引,可以根治许多无法根治的顽疾,只不过连师父都只是在上古奇方中看到过关于天豫的记载,据说一百多年前倒真有人找到过此物,但之后却再也没有人见过。而对天豫的描绘也各不相同,有的说是一种药草,有的说是一种罕见、稀有的虫类,还有的说是一种特殊的矿石……”
“总之,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但现在却还真找不到一个见过这种天豫的人。”欧阳宁笑了笑道:“所以,我也只能再找其他的方法,或者看能不能找到药效类似的药引以做代替。”
听到这些,夏玉华恍然大悟,难怪连先生都没见过,以五皇子的身份都找不到这个药引,弄了半天这世上怕是根本就没人见到过。是圆是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都不能确定,着实是太过玄忽了些。
“不会这世上根本就没这种东西,只不过是他人杜撰出来的吧?”夏玉华总觉得这种东西一点真实感也没有。
“虽然世人对天豫知之甚少,不过的确有这种东西存在,上古奇方里记载的内容不会有假,只不过这些东西都太过珍稀,所以极少为世人所得,久而久之模糊了真面目也是正常的。”欧阳低语道:“得之自然是天大的幸事,若是一辈子都没机缘见识的话,倒也不必太过在意。”
夏玉华点了点头,觉得欧阳宁的话很是在理,见状,也没有再多问天豫之事,趁着还有点时间又将这几天自己在家中看书积累的几个小问题提了出来与欧阳宁一并探讨。
不知不觉间,马车驶到了五皇子宅邸。下车时,已经守候在外的仆从马上上前替欧阳宁等人撑伞,客气地迎接:“欧阳先生,五皇子已经在书房等候,小人这就给您引路。”
101重遇
雨似乎越下越大,尽管打着伞,可稍微一点风吹来便让雨滴穿过并不怎么太大的伞而淋湿到衣裳之上。夏玉华微微打了个冷颤,突然意识到今日出门似乎真是穿得少了点。
“你穿得太单薄了,以后得多穿些才行。”欧阳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而很快,一把大伞几乎全数遮到了她的头顶。
抬眼一看,却见欧阳宁已经从仆从手中接过了雨伞,自己亲自替夏玉华撑伞,而与先前仆人撑伞不同,他手中的伞大部分都打开了夏玉华这边,最大限度的不让身旁的夏玉华不被雨水淋到。
心中顿时涌现一阵温暖,在这凉寒的雨天中渐渐的扩散开来,对上欧阳宁平和宁静的目光,她微微一笑,在心中道了声谢谢。
所幸,很快便穿过了毫无遮挡的地方,转而进了长廊,不必再担心风雨。仆人接过伞收了下去,这长廊一直曲曲折折一直延伸,与其他地方都可相连,而他们现在所要去的书房亦已经不必再担心会被淋到。
侍从虽一直在前头引路,不过欧阳宁显然对这里已经很是熟悉,哪里有台阶,哪里比较滑都一清两楚,总是能够提前小声的提醒身旁的夏玉华。到了书房门口,侍从通报完准备进去之际,欧阳宁又特意嘱咐让人一会送碗热姜汤茶过来。
五皇子的性格与欧阳宁倒有几分类似之处,喜静不喜人太多,因此这次夏玉华跟着一起的话便没有再带归晚进书房,而是嘱咐归晚在外头等着便可。
进到书房,夏玉华很快便看到了书桌前正在那里埋头忙碌的郑默然,他正在画画,手中的毛笔轻盈跳跃,似乎在为那幅作品做着最后的点缀。
跟着欧阳宁,夏玉华一并简单的朝那还没时间抬头的郑默然行了礼。眼角的余光扫过四周很快便注意到了墙上挂得四处都是的字画。那些字画都并没有落款,看得出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估计着应该是郑默然自己的手迹。
夏玉华对字画并不在行,因此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不过见其书法皆以楷书为主,画皆以湖光山色怡然美景为主,鲜少有气势凌厉之作。
“先生过来看看我刚刚完成的画。”画下最后一划,郑默然终于收笔,边说边朝欧阳宁看去,他额头上微微冒着几颗汗珠,脸上还带着劳累后的潮红,显然画完这手中的画对他来说已经是相当消耗体力之事。
话音刚落,郑默然这才注意到欧阳宁身旁站着的夏玉华,微微怔了一下,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一般,转而又笑着朝欧阳宁说道:“上次我还奇怪先生怎么突然想起要带新人一并过来看诊,原来竟不知何时收了一个女徒弟,能够得到先生的肯定,成为先生的徒弟,看来夏小姐果真有非同一般之处。”
“五皇子误会了,玉华不是我的徒弟,我一早便说过不会收徒,如今自然也还是如同以前一般,不会违背当初自己所说的话。”欧阳宁看了一眼夏玉华,示意她不必紧张,而后继续朝郑默然说道:“玉华天资过人,我不过是偶尔指点一下,如今她也就是缺乏一些实际的经验,我所做的不过是给她多一点实际诊断的机会罢了。”
郑默然见欧阳宁这般说,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其实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欧阳宁虽然并没有名正言顺的收夏玉华为徒,可做的事情却都是师傅应该做的,只不过他倒是没料到这夏玉华竟然还有如此造诣。
毕竟能够得到欧阳宁这种名医的首肯与耐心指点,肯定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谁又能想到,一个官家小姐,一个曾经一直以来几乎被所有的人都认为任性刁蛮甚至于一无事处的大小姐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一面呢?
他点了点头,接过一旁侍从递过来的毛巾稍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着夏玉华说道:“没想到夏小姐不但马骑得好,而且还有这般特殊的本事,若不是今日亲耳听欧阳先生所说,还真是根本不可能想得到。”
“五皇子过奖了,臣女还在努力学习摸索之中,并无五皇子所说的那般好。”夏玉华知道郑默然当着欧阳宁的面肯定是不会提及那日之事,因此倒也没什么不自在的,况且皇家亲贵她平日也见得不少,因此对着郑默然倒也没什么紧张之类。
“既然你是先生带来的,那么自然也是我府上的贵客,这里也没什么外人,不必太过多礼,君君臣臣的那是朝堂,我这里倒是不必了。”郑默然不在意地笑了笑,而后将墨汁干得差不多的画交给一旁的侍从拿好,请欧阳宁过来一并品鉴。
夏玉华顺便也瞧了一下,画上的景物应该是京城郊外的晴雨湖,映着后头若隐若现的青山作为背景,看上去倒还是挺舒服的,不过除了这些别的她却真是看不太出来了。
欧阳宁细看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很是赞赏地说道:“不错,看来你最近的身体状况保持得挺好。”
“那还不都是先生的功劳。”郑默然似乎也颇为满意自己这副作品,目光一直都没有从那上头移开过。
一旁的夏玉华听得倒是有些糊涂了,不是看画吗,怎么直接说到身体好坏上去了呢?而且那两人还一副各自完全明白的样子,丝毫也不像是说跑了题。
“玉华,你觉得如何?”欧阳宁侧目看向夏玉华,询问着她的意见。
夏玉华哪里想到先生会突然问她,只得略带抱歉地笑了笑道:“先生,我对这些完全不懂。”
“所以你刚才一定在想,为什么我们不说画,反倒跑歪了题了,是吗?”郑默然将视线从画中收了回来,转而接过夏玉华的话反问了起来。
“是的,玉华正纳闷呢,还请五皇子指点一二。”这一回夏玉华没有再以臣女自称,欧阳宁与郑默然那般相熟,她若一口一个臣女夹在中间,反倒会显得太过别扭。
夏玉华的坦诚,倒是博得了郑默然的首肯,不过他也没有多说,只是简单解释道:“书画看似简单,但其实最考验笔力,身体虚弱与否自然会影响到画的气势。”
对于一个并不内行的人来说,这样的解释已经足够,而夏玉华也很快明白了过来,微微点了点头,不再如先前一般疑惑。虽然她不懂画,可脑子却不傻,道理还是能够理解明白了。
郑默然见状,也没有再谈论画,很快便让人将画给收了起来,又让人给欧阳宁与夏玉华上茶,坐下后慢慢再聊。
喝了一口先前欧阳宁让侍从特意给她准备的姜茶,夏玉华静静地坐在一旁听欧阳宁与郑默然谈论着这一个月来的身体状况。
郑默然说得很细,详细到那几天有咳嗽,哪几天身体乏力,哪几天气息不太顺畅等等都一清两楚。而欧阳宁边听边偶尔询问一二,神情显得比先前要严肃得多。
夏玉华知道这些都是每个月先生来诊断的一些必要过程,望闻问切,在先生眼中,哪一个环节都不可大意马虎,哪怕是再熟悉的病患亦不会有丝毫放松,毕竟最细微的一些变化都意味着病情出现了细微的转变,那么随之而来用药的成份以及份量也得做出相应的调整。
单凭刚才听到的这些,夏玉华一时自然无法判断出郑默然到底是什么病,不过听着症状应该跟他体质有些关系,也许如之前她所料的差不多,郑默然是先天性的体弱。
片刻之后,对话结束,欧阳宁转而请郑默然移了个位子,坐到他的上座开始给郑默然把脉,这个过程也不算太长。
“还好,这个月情况比较稳定,用药可以稍微减去一些量,一会我再替你扎几针就可以了。”欧阳宁收回了手,叮嘱道:“那套拳,你还得坚持练,每天早晚各一次,不要太过劳累便可。”
对于欧阳宁的交代,郑默然自然没有任何异议,点了点头后示意一旁的侍从可以开始准备了。
“五皇子,一会让玉华给我打下手便行了。”见状,欧阳宁朝郑默然说道:“她现在的针灸之术不会比一般的大夫差,准备的事宜让她做就行了。”
郑默然知道欧阳宁是想让夏玉华多些机会,因此也没反对,一来先前也答应过了欧阳宁,二来,他也真想看看这夏玉华到底有没有欧阳宁所说的这般厉害。
“玉华你过来。”见郑默然应了下来,欧阳宁站了起来,让出了自己刚才坐的位子:“五皇子针灸之前,你可以先试着替五皇子把把脉。”
“五皇子,可以吗?”听到这话,夏玉华心中一阵兴奋,她连忙站了起来,先行询问郑默然的意见。
虽说先生在车上时便说过早就跟五皇子打过招呼了,不过出于礼貌,开始前她自然还是得亲自再征询一声。
见夏玉华脸上是难掩的期盼,郑默然心知眼前这女孩的确是真心喜欢学医的,因此也没迟疑,笑笑着朝她点了点头。
102意外的真相
手指刚一碰到郑默然的瞬间,夏玉华竟不由得微微缩了一下,她下意识的抬眼看了一下郑默然,却是从没想到到一个大活人的身体竟然会如此的冷冰。
郑默然自然明白夏玉华为何会突然这般,也没出声,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用目光示意夏玉华继续便可,而一旁的欧阳宁也是明白了。
因为五年前的那个晚上欧阳宁第一次给郑默然诊脉时,那冰冷的程度有过之而不不及,当时他甚至觉得躺在床上的少年已经死去,那样的冰凉并不是寻常之人可以体会。
“没事,集中精力把脉便可。”他在一旁轻声安抚了一句,同时也是示意夏玉华本就如此,没必要太过不安。
见状,夏玉华暗自吸了口气,静下心后重新搭上郑默然的脉膊,不再多想其它,专心致志的切脉。片刻之外,她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神情也显得有些异样,不过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一言不发的诊断着。
又过了一小会,夏玉华依旧没有松开手,没有结束这一次的切脉,她再次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神情自然的郑默然,目光之中流露出一丝不可置信。
“五皇子,麻烦换另一只手。”夏玉华终于出声了,声音虽然还算平静,可此刻内心深处却已经掀起了不小的波涛。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诊断错误,可是却实在有些不愿意相信那个结果。
为了慎重起见,所以,她还想再换手诊一次,免得漏掉了什么细微之处。
郑默然倒也配合,并没有问什么,直接便按要求换了一只手,而一旁的欧阳宁则不由得微微点了点头,显然对于夏玉华的谨慎态度很是满意。
从夏玉华刚才的神情来看,想必她应该是已经诊断出来了。欧阳宁清楚,其实郑默然的脉象并不是太分明,极容错断,不过看来夏玉华在这一方面还真是颇有天赋。他有些庆幸当时变通着方式收下了这个丫头,要不然的话,实在是太过可惜了。
片刻之后,夏玉华终于切脉完毕,她长长的舒了口气,神情却依旧不怎么好看,除了惊讶以外,隐隐还有一丝同情,对于郑默然,很是自然的产生了一名医者应有的同情。
“看你这样子,仿佛得病的是你似的。”郑默然见夏玉华这般模样,不由得笑了笑:“放松点,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听到这话,夏玉华这才发觉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见郑默然竟有如此好的心态,一时间倒是对这人的印象不由得好了几分。
“让五皇子见笑了。”她很快便恢复了常态,从先前的震惊与怜悯之中走了出来。
其实换个思路,却也的确没什么大不了。虽然自己一向被父亲保护得很好,可是上一世嫁给郑世安,父亲死后,她也看多了这世间的争斗与阴谋,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者实在多得不得了。
而像郑默然这种生于宫廷之人更是如此,权势越高的地方危险便越大,在那里不分大人小孩,也不论你是否有罪还是无辜,只要你靠近权力争斗的中心,就不可避免的会成为那些野心者争斗的牺牲品。
能够保住性命活到现在,其实这已经是一个奇迹,夏玉华不由得看了看一旁的欧阳宁,终于明白为什么以先生的能耐竟然医治了这么多年却依然没有能够根治。
“好了,去准备一下,我要帮五皇子扎针了。”当着郑默然的面,欧阳宁并没有询问夏玉华诊出了些什么,而是很快转移话题,让夏玉华帮忙准备针灸。
“先生怎么不问问她把脉的结果?我可是很感兴趣。”郑默然却是并不急着开始扎针,刚才看夏玉华的神情,倒还真是挺有意思的,估计着来前欧阳宁应该并没有将自己的真实病况道破:“既然特意带她前来,那自然还是给点时间给她,也不至于白白浪费这样的机会。”
见郑默然这般说,欧阳宁倒也没再忌讳什么,转而看向夏玉华道:“既然五皇子也有兴趣,那你现在便说说吧,先前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具体的情况,就是想先看看你这些日子到底学得怎么样了。”
如此一来,夏玉华自是没有拒绝,正好她也很想知道自己诊断到底有没有错误,于是,她点了点头,先稍微理了理思路这才从容出声。
“先生,玉华之言若有误,还请先生指正。另外……”夏玉华看了一眼郑默然,接着说道:“先生来时已经交代过玉华,请五皇子放心,关于您的事,玉华绝对不会同任何人提及。”
郑默然听罢,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欧阳宁道:“先生信任你,我自然也不会担心这些。”
“玉华,刚才我见你号脉时神情有异,有什么想法只管直接说出,不必忌讳。”欧阳宁看向夏玉华,说话的同时用目光示意了一下。
欧阳宁的目光平静而柔和,带着少许的鼓励还有安抚,让夏玉华的心愈发的跟着变得镇定。
她没有再多想,径直陈述道:“原本我以为,五皇子向来体弱多病,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先天的体质问题,毕竟以先生的医术,医治这么多年都没有根治,所以我才会有如此之想。适才听到先生与五皇子的对话,也只是觉得五皇子是因为先天体弱,并没有往其他地方去想。不过……”
她稍微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刚才把过脉后,我却发现五皇子的脉象极其怪异,根本不是先天的那种虚弱。细诊之下,发觉五皇子的五张六腑都极其虚亏,显然应该是以前曾受过严重的重创,不过,这种重创又不似外力所为,更像是被某种剧毒所制。”
“所以,我判断,五皇子应该是五年前中过剧毒,剧毒虽然已被先生所解,但是那毒伤害性极大,以致于五皇子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才会导致五皇子现在才会一直如此体弱。并且还有少许余毒存于体内,极难根治,稍加不甚,极有可能再次复发。先生,我说得对吗?”
说完之后,夏玉华这才朝欧阳宁询问。
欧阳宁并没有马上给出肯定的答案,而是问道:“那你觉得到底是什么毒呢?”
夏玉华微微想了想,而后继续说道:“我曾看过一本书,书上记载了一种叫做‘帜’的奇毒,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极难察觉,一旦毒发便说明毒素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几乎无法生还。而此毒最恶毒的地方便是,即使万幸救下了中毒之人,但是却根本无法完全清除体内残余之毒,哪怕剩一点点若是不定时控制的话,都有可能复发。若一旦再次复发,那么即使神仙在世也没有用了。“微微叹了口气,夏玉华不由得看了一眼郑默然道:“有此余毒在体内,中毒之人身体柔弱无比,而且常年会受到各种疼痛的困扰,严重的时候甚至会有生不如死的感觉。若非意志极强之人,怕是根本抗不住这样的折磨。所以,我觉得,五皇子所中之毒应该便是‘帜’。”
话音刚落,坐在那边的郑默然竟然拍起手来,边拍边起身,满脸肯定地朝欧阳宁说道:“先生果然没说错,她的确是个医学奇才”
这话实际上已经完全肯定了夏玉华刚才所说的一切,而对于郑默然能够面对这些还这般乐观与豁达,夏玉华不得不说自己真心佩服不已。
“我也十分意外,没想到她不但查出了病因,而且还知道得这般具体。”欧阳宁虽是回答着郑默然的话,不过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夏玉华身上,又朝她笑了笑后道:“玉华,你说得都对,所以我才得每个月都来此一趟,替五皇子控制体内的余毒。”
“这五年来,我也找过许多种方法,希望能够彻底清除那些残余之毒,不过如先前所说一般,一直还缺少‘天豫’那味药引,因此不得不再重新开始,另想办法。”欧阳宁说罢又再次叮嘱道:“有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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