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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公主-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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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叫你起床,想得美。”安文夕扬了扬嘴角,慢慢向北宫喆倾了身子,食指勾住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倏然落下一吻,感受到他的颤栗,安文夕嘴角的笑意更深。

“这得看本宫心情。”说完安文夕站起了身子,将北宫喆的衣服递给他道,“一会该用晚膳了,赶紧起床吧。”

北宫喆没有去接安文夕手中的衣服,而是掀开锦被,下了床榻,展开了双臂道:“伺候朕更衣吧。”

见安文夕未动,北宫喆语气中带了抹柔色,“朕没力气,你为朕更衣吧。”

安文夕愣了一瞬,这是撒娇?

她还没见过有人挺着一张冰块脸撒娇的,真是傲娇。来时北宫喆的脚步都有些虚浮,沉睡了两个月,刚醒来身子自然比较虚,安文夕懒得和他计较,细心地给他穿了衣服。

她的心中升起一抹暖意,虽然他不记得和她以前的事情,但是这样已是很好。

“走吧,我们去用膳。”

长时间没进食过东西,这一餐北宫喆吃的很少,刚刚用过膳,张海就端来了北宫喆的药。北宫喆看着那黑漆漆的药汁,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

“交给我吧。”安文夕对张海道。

“不想喝?”安文夕舀了一勺送到了北宫喆嘴边。她知道这一年来北宫喆几乎天天都被泡在了药罐子里,如今他身上原本清凉的冷香也逐渐被药香所替代。

北宫喆从安文夕手中接过药碗,然后一饮而尽,然后抓住她的手道:“太色不早了,我们去歇息吧。”

这话说的有些暧昧。

安文夕拂掉了他的手道:“你先去,我去看看乐乐。”

乐乐就在舒宁偏殿,她喂饱了乐乐,然后沐浴洗漱了一番这才回到了内殿,此时北宫喆正躺坐在床榻上等她。

北宫喆见到她来,对她招招手,“过来。”

“怎么了?”

“你不在,朕睡不着。”北宫喆说的自然,一副依赖她的模样。

安文夕叹了口气,翻身上榻,她刚刚扯过锦被,身边的人就将她捞在了怀中,不过半晌,那人的手便不规矩了起来。

“你做什么?”

“朕看看你身上的伤。”

安文夕微微一滞,他怎么还惦着这事,“都是些小伤,没什么大碍。”

“让朕瞧瞧。”说话间,北宫喆已经剥去了她身上仅有的单衣。看着她身上已经结了一层浅痂的伤疤,黑瞳深了深。

“没事,已经上过药了。”安文夕伸出藕臂环住北宫喆的脖子,“我们睡觉吧。”

北宫喆这才躺了下来,只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将她的伤口裂开,他只是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一般。

二人刚刚睡熟,殿外就传来了香茗的声音,“皇上,娘娘,小皇子哭得厉害……”

安文夕蓦地醒来,披衣下榻,“你先睡,乐乐许是饿了,我去瞧瞧。”

乐乐果然是饿了,安文夕连喂带哄,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才拖着疲倦的身子爬上了床榻。

刚睡下不到一个时辰,香茗又来叫她,她还没有起身,就被身边的男人按住了身子。

“将他抱过来。”北宫喆对着外面吩咐道。

这么来来去去的,也实在是太折腾人了。

过了片刻,乐乐被箐姑姑抱来的时候,正嚎啕大哭,哭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安文夕心疼的哄着。

“是不是饿了?”

安文夕摇摇头,这才刚喂过,不会饿的那么快。平时乐乐晚上都是和她一起睡的,一定是来了这里他半夜醒来找不着她,就开始哭闹了。

“他离不开我。”

“这个习惯可不好。”北宫喆淡淡道,难不成以后他们二人睡觉,这个臭小子一哭闹,她就抛下他去哄他?

安文夕看着北宫喆有些不悦的脸色,蓦地笑了,“难不成你还吃儿子的醋?”

“给我吧,你去睡。”北宫喆不由分说将乐乐抱到怀里。

“你行么?”安文夕有些不敢相信,他连抱都不会抱,怎么哄得了乐乐。

北宫喆学着安文夕刚才的样子一下一下的拍着,动作虽然僵硬,但是却十分平稳。

乐乐的哭声渐小,睁得黑亮的眼睛看着北宫喆,时不时还兴奋的抓着小手。

“别让他抓到自己。”安文夕嘱咐道。

北宫喆略略点头,给安文夕盖上被子,“睡吧。”

安文夕头沉的要命,浑身有些酸痛,长久不动,今日猛然动武,浑身的骨头仿佛散了架一般,一躺下就再也不想再动一下。

北宫喆看着安文夕恬静的睡颜,微微勾了嘴角,转眸看向怀中的小人儿,正兴奋的允吸着自己的手指,玩的不亦乐乎。

北宫喆伸手将他的小手指从他的嘴里拿开,结果不过一会的功夫,乐乐又将手指塞到了嘴里,还吐了个泡泡。

北宫喆微微皱了皱眉,从榻前取过帕子给乐乐擦了擦口水,然后将他的小手从他嘴里拿了出来。

谁知,北宫喆刚把乐乐的小手从他的嘴里拿出来,他立即扁了小嘴,放开嗓子大哭。

“乐乐怎么了?”安文夕撑起身子道。

“没事,你不必管。”

“都哭成这样子了,能没事么。”安文夕心疼的从北宫喆怀中接了过来,轻声哄着。

真是慈母多败儿!

北宫喆捏了捏眉心,看着安文夕眉眼间的疲倦道:“还是我来吧,再给我最后一个机会。”

安文夕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道:“罢了,你去睡吧,我来看着乐乐。”

北宫喆再次皱眉,“他每晚都这么闹?”

“乐乐虽然晚上不爱睡觉,却很少闹人,一般都是自己眨巴眼睛。”

“这是什么坏毛病,得尽早给他改过来。”北宫喆嫌弃的瞥了眼襁褓中的乐乐。

他想,如果当初她生下的是女儿,肯定就不会这么闹人了。

北宫喆一直陪着安文夕将乐乐哄睡,才拥着她睡去,娇躯在怀,北宫喆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而怀中的安文夕早已经睡熟。

他转眸看去,正好和乐乐那双黑亮的眸子撞到一起,乐乐脸色微变,即将哇哇大哭,北宫喆蓦地将他的手指塞到了他的嘴里。

乐乐允吸着小手指头,双眸内还氤氲着一层水汽,北宫喆顿时松了口气,刚想再次将安文夕捞至怀中,里边又一次传来乐乐的哭声。

第304章 帝王之礼

北宫喆看着睡熟的安文夕,舍不得惊醒她,坐起身子,将小家伙抱到怀里来,学着安文夕的样子轻轻摇着。许是他的脸太过冰凉,乐乐双眸盯着他一直哼哼唧唧。北宫喆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小家伙一定是来讨债的!

北宫喆将近被折腾了半宿没有睡觉,直到乐乐没了精神,沉沉睡去,他才重新将安文夕拥入怀中,深吸一口她身上的清香。

“嗯?怎么了,你要起床了么?”安文夕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睡眼。

“不起床,我们再睡会。”北宫喆拥了拥安文夕柔软的身子,舍不得松手。平常这个时辰他早就起床了,而今日,身边多了她,他破天荒的赖了次床。

安文夕没有多想,有他在身边她觉得格外安好,靠在他怀中再次睡去。等她醒来早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身旁的位子空了下来,就连乐乐也被抱走了,她抚了抚额头,她究竟睡得有多沉,竟然没有半分知觉。

昨日的大雪早已经停了,殿外的积雪早就被人清理干净,香茗进来服侍安文夕起床洗漱。

“娘娘,皇上说晚上还会回来陪你的。”

安文夕淡淡点头,大雪下过之后天气更冷,她这幅身子越来越懒了,几乎无时无刻不抱着手炉。

她这边刚刚用了午膳,安莫霖就和莫虞相携而来。

安文夕立即迎了上来,“爹娘,你们怎么过来了?”因为大安被灭,安文夕知道再也不能叫父皇母后了。

莫虞身上裹着厚厚的狐裘,安文夕知道她向来比她还要畏冷,说来,她畏冷的毛病还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她立即将手炉塞过去道:“娘,怎么没有带手炉就过来了?”

安莫霖闻言,眸光黯了黯,夕儿还不知道她再也感知不了寒冷了,而且也没有其他的知觉。

莫虞接过安文夕递来的手炉,却感受不到任何温度,她苍白的唇边绽开了一抹笑意,“昨日匆忙,我都没有机会看看乐乐。”

她的脸色极其苍白,虽然已经醒过来了几月之久,她的脸上依旧没有半分血色,寻不见部分生机。

只是,她的模样十分年轻,不过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比她身边的安莫霖看起来年轻了将近二十岁。

“天气这样冷,你怎么还亲自来了,你若是想见乐乐,差个人告诉我一声,我就将乐乐抱过去。”

“凝云殿和舒宁殿离得又不远,我倒是没什么事,怎么能折腾孩子呢。”莫虞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一字一句仿佛落在了人的心中,十分熨帖。

“主子、夫人,奴婢泡了杯热茶,驱驱寒吧。”香茗忙道。

安莫霖点点头,拉着莫虞落了坐。

安文夕已经吩咐红绫让箐姑姑抱来乐乐,箐姑姑走来看了眼安莫霖,然后将目光落在了莫虞身上,眼眶一红。

安文夕从箐姑姑怀中接过乐乐,箐姑姑走到莫虞身边,蓦地跪了下来,双眸滚落了两行清泪。

她声音哽咽道:“皇后娘娘……没想到……没想到奴婢还能再见到您。”

箐姑姑是莫虞从家里带进宫的,一直在她身边伺候,直到莫虞难产而死,她便一直留在了安文夕身边。

“箐儿,快起来,快请来。”莫虞心中酸涩难忍,只觉得鼻头酸的厉害,却流不出半滴眼泪。

“皇后娘娘能醒来,真好,真好。”箐姑姑不停地擦着眼泪。

“你以后就叫我夫人吧,我还要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替我照顾夕儿。”莫虞握着箐姑姑的手。

“公主聪明懂事,从来不让人操心。”箐姑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

“娘,箐姑姑,都别哭了,以后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安文夕劝道。

莫虞的视线落到安文夕怀中的乐乐身上,嘴角绽开一抹笑意,“让我抱抱他。”

一旁的安莫霖闻言,立即上前一步接过了乐乐,如今莫虞双手根本使不上力气,怎么能抱孩子呢。

莫虞握着乐乐的小手,看着他亮晶晶的大眼睛,不禁喃喃,“长得像我夕儿,但更像他。”

乐乐对着莫虞招了招手,吐着小泡泡,一副开心的样子。

“乐乐看起来很聪明,就是瘦了些。”

安文夕道:“乐乐不是足月而生,生的时候才八个月。”

莫虞没有多想,只是认为是早产而已,继续逗着乐乐,而一旁的安莫霖则微微垂了眸光,至于安文夕早产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缘由,心中不由得一阵愧疚,是他一直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阿虞身上,有些忽略她了。

安文夕蓦地笑了,“一开始早产,我也很担心乐乐发育不好,身体弱,但是乐乐聪明活泼,只是身子有些轻罢了。”

莫虞不禁叹道:“那时,你不过是六七岁的丫头,一眨眼都当娘了。”

接下来,她们母女二人又说了会话,时隔十年之久,他们一家人又坐到一起用了午膳。看着安莫霖两鬓的白发,安文夕知道这十年对他来说太久了!

——

长乐宫。

曹暮烟从昨天就一直守在沧月的尸体旁边,不许任何人打扰,也不许任何人靠近,整个长乐宫的气氛比往日更要压抑几分。

沧月的尸体早就冷了,曹暮烟抓着他冷透的双手,双颊竟划过一行清泪。

她没有想过沧月会有死的一日,她以为他会一直陪着她。这个世上唯一不会背叛她、抛弃她的人便是沧月。她没有想到她会如此依赖他,他死了她觉得她的生活一下子天翻地覆。

这是爱么,不,不是,她绝不会让自己爱上除了安莫霖以外的男人,哪怕安莫霖一心想要她死,她还是爱他!

可是,她却弄不懂她对沧月的感情。

她覆上凸起的小腹,这里面是他们的孩子啊!

曹暮烟微微握了握拳,沧月的仇她一定要报,还有安莫霖,哪怕是和他同归于尽,她也不会让他和莫虞此生安稳,绝不!

她微微站起身子,双腿一阵发软,她整个人差点跌倒下去。

“来人!”

“太后娘娘,您终于想明白了。”落旸急忙赶来。

曹暮烟向来妩媚的双眸凌厉非常,如一只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令人浑身发颤。

“厚葬沧总管!”

“是,沧总管的事情就交给属下来安排。”

曹暮烟阴鸷的双眸扫来,厉声道:“以帝王之礼葬之!”

沧月,出生低贱,一辈子都过着被人鄙夷的日子,如今他死了,她要将他风光大葬,给与他无限的风光荣耀。

落旸再次看了眼曹暮烟,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之后,心底不禁发颤,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沧总管再怎么高贵也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竟然要以帝王之礼葬之。

接收到曹暮烟冰冷的眸光,落旸立即点头道:“太后娘娘放心,属下定会让沧总管以帝王之礼葬之,让他风光下葬。”

曹暮烟略略点头,问道:“未央宫那边如今怎么样了?”

“回太后娘娘,皇上将……将他们全部带去了鹿台。”

“什么?”曹暮烟不可置信的锁着落旸,随即扬起涂满蔻丹的手随手给了落旸一巴掌,怒道,“废物,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告诉哀家?”

落旸的脸上登时出现了鲜红的五指掌印,他微微握拳,咬牙道:“太后娘娘,是您吩咐不许任何人靠近的,属下不敢违背命令。”

“混账!你给哀家滚,滚!”曹暮烟气的身子一阵颤抖,由于跪坐了一夜,身子疲软,整个人差点朝后面倒去。

她这时才发现再没有一个人能像沧月那样懂她的心思,那样将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根本不必她去操心。

“太后娘娘,您没事吧?”落旸立即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曹暮烟。

“滚!”曹暮烟越是想念沧月的好,就越是看落旸不顺眼。

“属下告退,一会有人会将膳食送来,太后娘娘多少用一些,别伤到了自己的身子,如果沧总管还在的话,一定会心疼的。”落旸抿唇道。

“慢着,给穆云送信,让他加快速度回京!”她以前为了掩人耳目,将穆云派去了边境。

“是,属下遵旨。”

曹暮烟跌坐下来,看着躺在地上的沧月久久难以回神。

此时,太和殿内,跪了一地的臣子,皆垂着头看着眼前的地面,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出。

主坐上,一身明黄的北宫喆居高临下睥睨着重臣,紧抿的薄唇如绷紧的弦,他紧蹙的眉头无声地昭示了他现在的愤怒。

终于,他开口道:“众位爱卿,先平身吧。”

殿内一直充斥的低压得到解除,众人微微松了口气。

“对于右相所奏之事,谁还有异议?”北宫喆冰冷的声音在殿内响起,殿内的温度再次骤降。

过了半晌,终于有人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启禀皇上,微臣有话要说。”

说话的正是尚崇文,北宫喆锐利的眸子眯了眯,落到了他的身上,冷声道:“你说。”

“以微臣之间,右相所言并非属实,太后娘娘不过是一介女流,怎么有这么大的能力操持朝政、卖官鬻爵。”

“嗯?”北宫喆淡淡的哼了一个音节,开口道,“还有谁?”

众人不敢去看那双锐利阴鸷的双眸,慢慢的移动着脚步,垂着头道:“臣等认为大理寺卿所言有理。”

第305章 大逆不道

他们承认,虽然他们不敢去对抗这位天子,但是他们却很清楚如今该站在哪个阵营下!

谁都知道皇帝的命不长,最多有一年可活,甚至有人还说他绝活不过下年春天,他们没有必要因为这个短命的皇帝违背曹太后。

就算是有了小皇子,那不过是一个两个月的婴孩,如何能够对抗的过曹太后?

如今朝堂之上,几乎三分之二的人全部是曹太后的人,皇帝即便是震怒,也不能将他们全部杀尽。

“皇上,臣有话说。”左程上前一步,“皇上,太后娘娘毕竟是您的母后,您怎么能够宁愿相信那些流言蜚语,也不愿相信太后娘娘。我大夏向来崇尚孝道,如此行为简直是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北宫喆冷嗤。

左程闻言脸色一白,手中被冷汗****,头顶上那道威压的视线令他窒息。

黎正犹豫了一瞬,上前道:“左大人,你指责皇上大逆不道就是忤逆犯上,罪当万死!你难道忘记身为臣子的本分了么?”

黎正字字激切,怒斥着左程,“至于太后娘娘所犯下的罪责证据确凿,以往历朝历代因为后宫干政,而断送了天下江山的例子数不胜数!”

黎正的话音一落,左程的脸色更白了几分,身子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北宫喆从龙椅上站起身子,睥睨着殿内拥护曹暮烟的朝臣,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讥讽,“左相以为呢?”

被点到了名,江佑城才站了出来,朝北宫喆福身道:“启禀皇上,微臣以为这件事还没有查明真相,尚且不能妄下定论。”

今日的事情,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是皇上在试探朝堂之上究竟有多少人站在曹太后的阵营下罢了。

经过晚儿的事情他已经看清了曹太后卑鄙而皇帝无情,到底选谁,应当好好思量一番,不然一个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

虽然如今看着皇帝处在劣势,但是他相信这并不是他真正的势力。若论隐忍蛰伏,眼前这个年强的帝王可是个中强手,不到最后一刻,他决不能轻易决定到底应该选择谁。

北宫喆看着殿内恭敬万分的江佑城,心中冷哼,这个老狐狸果然还是打太极,永远都是中庸的态度,殊不知,有时候死的最早的就是墙头草!

“既然这就件事情还没有查明真相,就由左相来查吧,右相,你觉得如何?”

易寒心中明白这是皇上不打算放过左相,在逼着他在皇上喝太后之间选择一方,忙上前一步道:“皇上,左相大人公正无私,微臣以为,这件事交给左相大人正合适。”

江佑城握了握拳,撩了衣袍跪下道:“微臣遵旨。”

北宫喆再次打量了眼殿内分成两队的朝臣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退朝之后,易寒被留到了南书房议事,此时北宫喆以手撑着额头,脸色有些凝重。

“皇上,风明驻军云州,已经将云州的静华宫势力赶回了南昭,但是最近静华宫又开始了在别的城池活动频繁,欲图逐步渗入大夏。”

北宫喆抿着薄唇,“云州留兵驻守,让风明直接去冀州捉拿谋反逆贼穆云!”

易寒蓦地抬头,“皇上这是决定了么?”

北宫喆点点头,“下一年势必又是一个新的开始了。”

看来,皇上是打算在年前将曹太后的势力彻底连根拔起。

“皇上,接下来您打算如何?”

“先从文臣开始。”北宫喆做了个杀的手势。

“这些文臣看似清高廉洁,其实一个比一个狡猾,大部分采取的从旁观望的态度,今日朕逼着他们做了决定,可见他们大多数还是选择了曹太后,哼,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朕怎么能指望着他们为大夏做贡献呢?”

“但是皇上,如此大动操戈,只会会乱了人心。更何况如今又有静华宫,难免根基不稳。”易寒说出心中的担忧。

“这大夏需要新生的血液了,从下年开始,颁布新科举,大力选拔人才。”

易寒知道皇上这是要彻底整顿超纲了,忙道:“是,那么皇上先从谁开始呢?”

北宫喆双眸眯了眯冷道:“就从今日朝堂之上那几个誓死拥护曹太后的人开始吧,这天越来越冷了,今年的雪也比去年多了些,承安路滑,出门应当心。”

听着北宫喆意味深长的话,易寒蓦地抬眸,看到北宫喆刚毅冰冷的脸庞,心底一颤。

承安路滑,亏得皇上能够想出来这样的损招。

“微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先回去吧。”

易寒走后,北宫喆招来张海道:“去找两个家世清白的乳娘送进宫来。”

他一想到昨晚上那个哭闹不止的臭小子,眉心就禁不住跳了两下,男孩子,怎么能够这么腻着人呢?

这么小都是这样,以后长大了还如何得了?北宫喆越想越是下了决心要给他改掉这个坏习惯。

张海领旨而去,恰好遇到迎面而来的左言,左言对北宫喆抱拳道:“启禀皇上,前皇后娘娘让我给皇上传一句话。”

“她怎么了?”

“她想移居云景寺,常伴青灯古佛,请皇上恩准。”

“移居云景寺?”这云景寺地处偏僻,一般进香之人也不会选择那里。

在大夏,被废去庶人的宫人还没有哪一个可以出冷宫的,也就是等于终生幽禁。而如今,江向晚却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你回去告诉她,念在多年的情谊上,若是她肯悔改,朕会替她安排好今后的生活。”北宫喆沉声道。

“是。”皇上这么说就是打算以往的事情既往不咎了。

“还有,暗中密切关注着长乐宫。”

“属下遵旨,属下得到消息,曹太后打算以帝王之礼下葬沧月。”

北宫喆嘴角扬起了一抹讥讽,淡道:“不必管她。”

随即他出了南书房,望着外面灰蒙蒙的天气,深吸了一口气,朝琼华殿的方向走去。如今的夏宫,没有她的存在,如同废宫一般,死气沉沉。

“皇上,南诏太子求见,要见他么?”

“他?”终于北宫喆还是点点头,“给朕备马。”

——

鹿台。

冬日的白天总是十分短暂,晌午一过,不久天色便暗了下来。

一出了听雨殿,凌冽的寒风便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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