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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公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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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夕握着匕首的指尖卡白,紧紧看向江向晚,“你不许伤他,放他走,不然的话……”说着匕首又朝北宫喆的脖子处逼近了一寸。

“夕姐姐……”月无双想上前拉安文夕,不料却被欢凉一把拉住。

安文夕拉着北宫喆来到九华殿门口道:“我要亲眼看着他们走!”

江向晚就在松手的刹那,突然一剑刺在了秋水胸口,鲜红的血液喷薄而出,秋水眼睛大睁着看向插在胸口的青霜剑,伸手握住剑身急急后退,巨大的力气使得江向晚一个趔趄,他右手中冰冷的剑锋擦过江向晚的脖颈。

“晚儿小心!”和剩下的人在勉力支撑,殿内的血腥渐重,她看着秋水带来的人一个个倒下,手心里渐渐****了一片。

终于她从靴子里拔出匕首抵住北宫喆的脖子厉声道:“都住手!”

这一声如一声惊雷,响彻整个大殿,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挟持着北宫喆的安文夕。

北宫喆满目阴鸷,冰冷的眼神砸向安文夕道:“安文夕,你果真没有让朕失望啊!”

月无双着急起来,立即跑上前去道:“夕姐姐,你在干什么?赶紧将刀放下。”

江向晚双眸微缩,手中的青霜剑蓦地出击,在秋水的脖子处划出了一条血迹,“安文夕,放了皇上,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他!”

安文夕握着匕首的指尖卡白,紧紧看向江向晚,“你不许伤他,放他走,不然的话……”说着匕首又朝北宫喆的脖子处逼近了一寸。

“夕姐姐……”月无双想上前拉安文夕,不料却被欢凉一把拉住。

安文夕拉着北宫喆来到九华殿门口道:“我要亲眼看着他们走!”

江向晚就在松手的刹那,突然一剑刺在了秋水胸口,鲜红的血液喷薄而出,秋水眼睛大睁着看向插在胸口的青霜剑,伸手握住剑身急急后退,巨大的力气使得江向晚一个趔趄,他右手中冰冷的剑锋擦过江向晚的脖颈。

“晚儿小心!”

第73章 安文夕,你闹够了没有

“秋水!”安文夕惊呼道。

北宫喆突然发力,一掌卸下安文夕手中的匕首,凌烈的掌风扫向秋水,江向晚看准时机,从秋水胸膛内拔出青霜剑划向咽喉处,一剑封喉,闪着幽光的青霜剑划出一串血珠,秋水缓缓看了她一眼,不甘的倒了下去。

“不——秋水!”安文夕想要扑过去接住他倒下的身子,却被北宫喆狠狠地抓住她的手。

北宫喆一把掐着她的脖子道:“安文夕,朕宠你纵你,你就是这么对朕的?”力气大到将安文夕生生提起。

“咳……北……北宫喆……”

北宫喆狠狠地将她扔到地上,厉声吩咐道:“今晚的刺客一个不留!”

欢凉立即过来扶起安文夕,“公主……”

“欢凉,快,秋水要死了……”安文夕跌跌撞撞来到秋水身前,伸手探了下他的鼻息,心突然沉到了谷底,她抬手缓缓地阖上秋水还睁着的眼睛,捡起地上的长剑刺向江向晚,“我说了不许伤他!”

江向晚看着她的眼神不屑中有丝淡淡的怜悯,她手中的长剑还没有来得及碰到江向晚,就被北宫喆二指夹住。

“嘣——”清脆的断剑声刺痛了安文夕的耳膜。

北宫喆狠狠的扔掉手里的断剑,声音寒凉,“安文夕,你闹够了没有!”

安文夕迎视着他,眼里满是恨意,这个人从来都是这么冷血无情,一如当日他看着她父皇从城墙上坠下,眼皮也未眨一下,还将她父皇的尸体曝晒三日!

而现在,他们竟然又杀了秋水!

“一个刺客值得你如此么?”北宫喆利眸锁着她。

“北宫喆,人命在你眼里就是如此轻贱么?”安文夕握着断剑的右手因为凝满了恨意而微微颤抖,她的眼底血红一片。

“他来刺杀朕,本就该死!”

北宫喆话音未落,安文夕提剑迎了上去,狠戾的剑法因为她的失控而变得杂乱无章,带着决绝刺向北宫喆。

江向晚提了一口气,扬起青霜剑挡在北宫喆面前,安文夕出手又快又狠,硬是将江向晚逼得节节后退,江向晚不可置信的看着安文夕,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

安文夕根本没有留给她喘息的机会,手里的断剑翻转,毫不拖沓的一把挑开江向晚手里的青霜剑,左手狠狠的扣住她的脖子。

“你杀了秋水,该死!”

欢凉不由得攥紧了月无双的手,喃喃道:“公主她……她不会走火入魔了吧……”

安文夕的手劲大得惊人,江向晚难以呼吸,双手不断地扳着扣着她脖子的手,额头上因呼吸不畅而青筋毕露。

“公主小心——”

可惜晚了,北宫喆一掌扫向安文夕的左肩,她立即被抛了出去,一口鲜血顺着喉咙涌了出来,安文夕咬了咬牙,眼睛瞥向不远处的匕首,右手抓过它再次扑向北宫喆,如一只蓄满力量的猎豹一般,身姿敏若闪电。

北宫喆微蹙了眉心,和安文夕交起手来,眼尾瞥见伺机而动的江向晚,扣住安文夕的双手,再次一掌将她拍飞。

“公主……”欢凉立即扶住了趔趄的安文夕,示意她不要了,可此时安文夕双眸血红,咬着银牙,又一次握紧了手里的匕首。随着她的喘息,左肩和胸腔火辣辣的疼,手轻轻抚上心口,心脏每一次跳动都痛不欲生。

她痛,他更痛。

北宫喆一步步走向安文夕,冰冷的眸中闪现一丝痛楚。

看着一步步朝她走来的人,安文夕嘴角攒着凄凉的笑,握紧手里的匕首,决绝的摸向自己的脖子。

“公主——”

“夕儿——”

北宫喆心中一紧,立即伸手去抓她手中的匕首。

“噗呲——”耳边突然传来刀剑入体的声音,北宫喆伸出的双手停在了半空,再看去时,安文夕的嘴角多了抹诡异的笑。

这一幕来的太突然,令众人措手不及。

“喆……”江向晚立即扑了过来。

北宫喆一瞬不瞬的盯着安文夕,抬手制止江向晚靠近。

殷红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北宫喆身上的月白长袍,他蓦地笑了,“想朕死?不惜搭上自己么?”

相思蛊成对而活,若是一方死了,另一方又岂能独活?

“公主,不要……”欢凉惊道,现在若是杀了北宫喆,那她岂不是也……

安文夕咬着下唇,手里握着的匕首又往前推进了一寸,紧接着心又痛了一分,安文夕握着匕首的手蓦地一松,颤抖着双手捂着心口,痛苦的跌坐在地。

她对他始终是下不了手,难道是因为相思蛊?

北宫喆凉薄的唇扬起一道微不可见的弧度,她到底还是舍不得杀他。

“喆……你怎么样?”江向晚紧张的问道,随即一脸怨恨的看向地上的安文夕,握紧了手中的青霜剑。

“朕没事,先安排内殿里的女人各自回宫。”北宫喆说着封了自己的穴道。

江向晚犹豫了一瞬,从嘴里吐出来一个字道:“好。”

北宫喆扫了眼欢凉和月无双扶着的安文夕冷声道:“送她回去!”

“夕姐姐,我们走吧。”月无双小声道,她从不知道安文夕竟然这么痛恨北宫喆。既然那么恨,每天还都强颜欢笑,不累么?

安文夕吐出了一口鲜血,赤红的血迹顺着嘴角流下,双眸仍紧紧锁在北宫喆身上,眼底恨意肆意,周身弥漫着浓浓的杀意。

“夕姐姐,你不要怪无双。”月无双咬了咬牙,点了安文夕的穴道,和欢凉一起搀起了她。

刚跨出了九华殿,遇到迎面而来的青玄,他看见北宫喆胸口的殷红愣了一瞬,随即抱拳道:“禀告皇上,余孽全部擒获。”

安文夕闻言,顿时咯噔了一下,无涯没有逃脱么?

欢凉咬了咬牙,加快了步伐。待她们走后,青玄靠在北宫喆耳边说了几句,北宫喆双眸变得深邃起来,对青玄道:“今晚的事情务必封锁一切消息!”

远离了九华殿,安文夕开口道:“无双,你将我的穴道解开!”

月无双为难看了她一眼,“夕姐姐……”

“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冲动的。”安文夕眼神清淡,眼底的血红渐渐不见。

“月小姐,你就给娘娘解了穴道吧。”

手脚恢复了行动,安文夕立即加快了脚下步伐,到了未央宫后,月无双看到安文夕已经恢复了正常后,正打算回房,却突然被安文夕拉住道:“无双,你知道相思蛊么?”

“喆哥哥给你种了相思蛊?”

安文夕点了点头,“怎样解蛊?”

“据我所知,相思蛊只有我爹可以解。”月无双想起刚才那幕,犹豫道,“夕姐姐,你不如跟我回枫月谷吧,正好可以解了相思蛊。”

半晌,安文夕缓缓点了点头。

待月无双走后,安文夕迅速除掉身上的披风,接过欢凉递来的夜行衣,利索的换好,然后将铁丝、匕首之类的东西收拾妥当,贴身带着。

“公主,真的决定了么,北宫喆一定在刑部大牢设下了陷阱。”

“秋水已经死了,我必须要救无涯,哪怕和北宫喆同归于尽。”安文夕决绝道。

秋水和无涯和她一起长大,相伴了整整十年,早就已经是亲人了,她决不能再看着他离开她!

“公主……”欢凉惊道,若是公主有什么不测,那她们报仇复国还有什么意义?

“放心,我不会死的。”安文夕说着用黑面巾蒙上自己的脸颊。

月光惨淡,漆黑的夜色如同黑漆漆的墨汁一般,寒风呼啸着刮到人的脸上如同刀割。一道敏捷的身影瞬间融进漆黑的夜色中。

刑部大牢。

“这鬼天气真冷,冷得老子睡都睡不着。”

“你这小子胆子不小,这个时候还敢睡,你不怕有人劫狱么?”

“天天都是这样,谁会来劫狱?”说话间并伴随着一声轻呲。

“以前没人来并不代表今天没人来,我听说刚才皇上身边的青大人来了,好像是抓到了什么前朝余孽。”

“不可能吧?”那人低笑了声,“那这牢里头怎么同往常一样?若是关了人的话,势必会加强守卫,老子怎么一个人也没看到。”

“这个,我也正犯嘀咕……”

“得了得了,都是没影的事,老子去撒泡尿,回来换班,这天,真他。妈冷。”那人裹紧了身上棉衣,躬着身子,骂骂咧咧跑开了。

安文夕猫在不远处的矮墙上,瞥了眼跑开的人,黑瞳微缩,这是个好机会!

就在那人如厕完毕,还没来得及系上裤子的时候,一道黑影从他身后掠过,抬手砍向他的后颈,将他拖到一旁,飞快的扒了他身上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声响。

“你怎么才来,赶紧得换班了换班了。”那人催促道。

夜色中浓,那人根本看不清安文夕的相貌,只道是刚才撒尿的那人回来了,打着哈欠取笑道:“一股尿骚味。”

安文夕甩开他的手,压低声音学着刚才那人的口气道:“你他。妈才一股尿骚味。”

那人见她走得急,也没有跟上来,而是进了牢内找了个稍微暖和的地方躺下了。

安文夕以前曾经来过刑部大牢,对这里并不是很陌生,一边走着一边悄无声音的解决掉站岗的守卫。

“啪——”一声突兀的响声突然响起。

“什么人?”紧接着传来一声怒喝。

“天天都是这样,谁会来劫狱?”说话间并伴随着一声轻呲。

“以前没人来并不代表今天没人来,我听说刚才皇上身边的青大人来了,好像是抓到了什么前朝余孽。”

“不可能吧?”那人低笑了声,“那这牢里头怎么同往常一样?若是关了人的话,势必会加强守卫,老子怎么一个人也没看到。”

“这个,我也正犯嘀咕……”

“得了得了,都是没影的事,老子去撒泡尿,回来换班,这天,真他。妈冷。”那人裹紧了身上棉衣,躬着身子,骂骂咧咧跑开了。

安文夕猫在不远处的矮墙上,瞥了眼跑开的人,黑瞳微缩,这是个好机会!

就在那人如厕完毕,还没来得及系上裤子的时候,一道黑影从他身后掠过,抬手砍向他的后颈,将他拖到一旁,飞快的扒了他身上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声响。

“你怎么才来,赶紧得换班了换班了。”那人催促道。

夜色中浓,那人根本看不清安文夕的相貌,只道是刚才撒尿的那人回来了,打着哈欠取笑道:“一股尿骚味。”

安文夕甩开他的手,压低声音学着刚才那人的口气道:“你他。妈才一股尿骚味。”

那人见她走得急,也没有跟上来,而是进了牢内找了个稍微暖和的地方躺下了。

安文夕以前曾经来过刑部大牢,对这里并不是很陌生,一边走着一边悄无声音的解决掉站岗的守卫。

“啪——”一声突兀的响声突然响起。

“什么人?”紧接着传来一声怒喝。

第74章 睿王去世

安文夕心中顿时一紧,立即将身形藏在阴影处,暗暗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牢头,没事,小的不小心睡着了将水碗打翻。”

“你小子给老子精神点,若有什么不测老子拿你是问!”

“是,是。”那人捡起了地上的水碗连声道。

安文夕蓦地闪到刚才那人身后,不动声色的一掌将他打晕,然后继续前行,找了一间间牢房,始终没有看到无涯,难道说无涯不在这里?

“站住!”安文夕没走两步,身后突然传出一声浑厚的声音,“转过身来!”

就在转身刹那,安文夕身形一晃,立即封了那人的穴道,在他刚要大喊的时候,安文夕精准的封了他的哑穴,然后将他拖到一旁,继续找了起来,终于在一间角落里找到了无涯,还有一身是血的秋水。

安文夕拔出头上的发簪,轻快地开了锁,立即扑了过去,小声喊道:“无涯,无涯,你怎么样?”

安文夕刚要去打开扣着无涯的锁链,却发现无涯一直都没有动静,她拨开他的头发,抬起他的头来,立即后退了两步。

无涯……他怎么也死了?

无涯目眦尽裂,脸上挂着血腥,双手无力地垂着,安文夕颤抖着手覆上他的手,冰凉的触感令安文夕打了个寒颤。

安文夕眼底一片愤恨,唇瓣被她咬出了血丝。半晌,她再次拿着簪子去开锁着无涯的锁链,不管怎样,她都要将他们救出去,好好安葬。

“啪——”一声细微的声响传来,锁开了。

安文夕抓着无涯的手,想把他扶到无涯身侧,在摸到无涯的手腕时,安文夕一愣,无涯的手腕上有一处烫伤,摸起来十分粗糙。而现在这个人手腕十分光滑,安文夕心中划过一抹疑惑,立即扯开他的衣袖,上面十分光洁,根本就没有烫伤的疤痕。

这不是无涯!

安文夕眼睛突然睁大,那躺在地上的也不是秋水了?

她将身上的人放在地上,摸向他的脸,脸颊和耳边的皮肤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她又不死心的用手抠了起来。

这的确是他的脸,他并没有戴人皮面具,同样秋水亦是如此。

难道是传闻中的换脸,换脸是九州的一种鲜见的秘术,据说是由秘术师先做好人皮,把要变脸之人的面皮生生剥下,然后将做好的人皮换到那人的脸上,便可达到天衣无缝的效果。但是这换脸之术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做得到的!

安文夕不觉深思起来,这两个人到底是谁?他们背后的主谋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制造了今晚的刺杀,到底有什么目的?

“公主,不好了!”

“欢凉,不是说了让你守在未央宫么?”

“子目传来消息称睿王快不行了!”

“什么?”安文夕大惊道,脑海中再一次浮现上次她见到睿王憔悴的样子,身形立即掠出了牢房。

欢凉看了眼地上的无涯和秋水,不可置信道:“无涯……无涯他……”

安文夕一把将欢凉拉走,“那不是无涯和秋水,先出去,一会再说。”

欢凉飞快的瞥了眼地上的二人,和安文夕翻身出了刑部大牢。

“欢凉,你快去将傅太医带出宫来!快去!”

“公主,没用了,现在已经没用了!”欢凉一字一句道。

安文夕握了握拳,攀着细小的铁丝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欢凉立即提起跟上。

翻过几道街之后,安文夕纵身一跃,掠到睿王府的屋顶之上,

隐在黑暗中的利眸扫了眼下面的护卫,悄无声息的溜进了睿王府。

冰冷的寒风卷起地上的枯叶,瑟瑟作响,这睿王府更加萧条了,若不是有护卫走动,她都要以为这里早已无人居住了。

刚踏进寝殿,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面而来,如今这药味更加刺鼻了,室内升着淡淡的暖意,但却令人不寒而栗。

睿王府的李管家守在睿王榻前轻声啜泣,听到动静,立即警惕的朝她看来,待看到是她,眼里涌出一抹激动来,“十公主,你终于来了,王爷他,他……”

好像自从大安被灭之后,王叔身边就只剩李管家这一个衷心的老仆了。

安文夕双眼酸胀的厉害,却流不出泪来,立即扑过去,抓住睿王枯瘦的大手,冰凉的触感令她手心一颤。

屋子里烧着炭,为何王叔的手会这么凉,好像怎么都捂不热一般,“李叔,屋子里太冷,再加些炭来。”

“王叔,王叔……”

手中冰凉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安文夕惊喜道:“王叔,夕儿来看你了。”

“夕儿……”睿王双眼深深地陷了进去,头发也全部花白了,一脸病容憔悴不堪,看见她他浑浊的双眼中有丝微弱的亮光,似乎连微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安文夕知道,王叔这是油尽灯枯了。

“王叔……”

“夕儿……好……好好活着,不要……再……报仇了……”睿王艰难的吐出了这几个字,眼睛微微阖上,右手无力地垂下。

“王叔……你不要吓夕儿……王叔!”

“十公主请节哀,王爷他……去了。”李管家不忍别开脸,“王爷从傍晚的时候就不行了,直到公主来了他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啊。”

“我早该想到的,王叔身体一直都不好,是我来晚了,我来晚了,我对不起晟哥哥。”安文夕紧紧的握着睿王枯瘦的手。

“十公主,您也别太自责了,这是不怪您,您不都派了最好的太医来医治王爷了么,是王爷一心求死。”

安文夕一滞,她何时派了最好的太医了?难道是北宫喆……

李管家没有注意道她的异样,继续道:“以前王爷总是偷偷将药倒掉,这才使得病情越来越重,后来老奴发现之后,每次都是亲眼看着王爷将药喝完,王爷病情也稍稍有了好转……”

“只是,老奴有一事不清楚啊,王爷这两天本来精神还挺好,今天傍晚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咳血不止了……”

安文夕闻言目光一凛,“到底怎么回事?”

“老奴也不知晓,好像是宫里来人找王爷问话,之后老奴进去给王爷送药的时候,就发现王爷正在咳血。”

北宫喆你就连我最后一个亲人也不放过么?安文夕冰冷的眼神里再次蓄满了恨意。

“太医呢?”

“公主,府中的卫太医被我带来了。”欢凉拉着一位略胖的中年男人进了内殿。

那人看到了安文夕立即跪在地上道:“瑾淑妃娘娘,微臣已经尽力了,请您节哀。”

“你告诉我,王叔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那人一愣,皇上只吩咐他来治病,没有说到底要不要将事情告诉瑾淑妃啊。

“不说?你不说本宫也有办法知道,但是到时你有没有命就不确定了!”冰冷的声音透入肺腑,一股巨大的压迫感令人窒息。

卫太医身子立即一矮,颤声道:“回瑾淑妃,睿王他没病,他是中毒了?”

“中毒?”安文夕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

“是,是。”卫太医懦懦若若道。

安文夕冷冷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厉声道:“什么毒?”

“类似鹤顶红的一种普通的慢性毒,使人呈现病态。”卫太医感觉上方的空气又冷了几分,立即道,“瑾淑妃,这毒不是微臣下的,微臣来的时候,睿王他就已经……已经中毒甚深了。”

慢性毒……

安文夕一步步走向睿王,双眸蓦地变得凶狠起来,利爪突然攫住李管家的喉咙,根本没给他任何反应时间。

李管家渐渐喘不过气来,挣扎道:“十……十公主,你要……做什么……”

“李管家,王叔身边只有你,我想不到下毒的还有别人。”

“哈哈哈……的确是我做的。”李管家原本涨红的脸变得狰狞起来,一掌朝安文夕劈来。

“公主……”

安文夕堪堪躲过,问道:“你不是李管家,你到底是谁?”说着抽出了腰间的七节鞭。

刚才跪在地上的卫太医看到这架势立即吓得瘫软,慢慢的朝墙角移动着身子。

欢凉也拔剑加入了打斗,安文夕和欢凉两人对上李管家一个,游刃有余,安文夕绕到他的身后,蓦地出击,李管家敏锐的躲过了身后的致命一击,但却被安文夕一把攫住了手臂。

“嘶——”李管家的衣袖顿时被安文夕撕开,露出了墨色的飞羽图案,李管家顿时脸色一变。

“羽卫?”安文夕挽起了眉头,羽卫可是北宫喆的贴身护卫!

李管家眼见情形不妙,身形一晃,就要从窗户处掠出去。

安文夕手腕翻转,手里的发针凌厉的攻向李管家的穴道。

李管家立即被定住身形,看着越来越近的安文夕,嘴角突然溢出殷红的血来。

安文夕愣了一瞬,刚要去撕开他的人皮面具,身后突然有一道有力的臂膀拦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带离。

“不要去!”

“易大人?”

“公主,小心!”欢凉惊呼道。

安文夕还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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