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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公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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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前几日出了慕容清刺杀一事,现在城门处守卫森严,安文夕和欢凉袭匀都戴着人皮面具,倒也检查不出什么端倪,轻松地出了城。

马车行了两日,便已经抵达了沐阳郊外,由于路上袭匀吃坏了肚子,耽搁了半日,所以没有按时赶到沐阳城内。

太阳西斜,初春的季节到了傍晚时分,寒意料峭。尤其是在荒无人烟的郊外,太阳落下之后,凛冽的北风席卷而来,泛起阵阵春寒。

欢凉捧着手炉,脸颊冻得通红,看着渐暗的天色,有些不悦的瞅了眼一旁袭匀,要不是他,她也不用冒着北风在这里赶车。

袭匀上吐下泻,被折腾了整整半日,脸色蜡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迎着欢凉鄙夷的眼神无奈的阖上了眼睑。

“不好,我受不了,停车停车!”袭匀身形一闪,立即翻下了马车。

“你离远点,我怕臭!”欢凉立即勒住了缰绳,用手捏着鼻子。

过了半晌,袭匀拖着疲倦的身子上了马车,整个人都显出疲软来。

“怎么样?”安文夕一把将他拉近马车内。

“还能怎么样,拉得腿都软了。”袭匀有气无力道。

“那能怪谁,谁让你贪吃。”欢凉撇撇嘴。

“那能怪我么,明明是那家黑店,做菜不干净……”

“喝点热茶,暖暖胃。”安文夕给袭匀递了杯水。

欢凉虽然一脸不悦,但还是将手里的手炉塞给袭匀,不情不愿道:“给你暖暖肚子,你赶紧进马车吧。”

袭匀啜了口茶,无力地靠在软榻上,半眯了眼睛。

“天就要黑了,难不成今晚我们宿在这荒郊野岭?”欢凉叹了口气,“就算晚上不被狼群叼走,也得被冻死不可。”

安文夕撩开车帘,对欢凉道:“先过去这片林子再说,也许前面会有人家。”

过了不久,欢凉看着袅袅的炊烟徐徐升起,心中一喜,立即撩开车帘,对安文夕道:“公主,有炊烟,那一定离庄子不远了。”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安文夕瞥了眼榻上的袭匀,对欢凉道:“加快速度。”

因为处在郊野,这里只是零散的分布了几户人家,马车行至最近的一处茅草屋前,欢凉勒住了缰绳,安文夕扶着袭匀下了马车。

“扣扣……”安文夕轻轻地扣着柴门,喊道,“这位大婶,由于我们想在此借宿一晚,不知可否方便。”

开门的妇人看了眼衣着光鲜的三人道:“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只怕你们嫌弃我们这房子又脏又破。”

“怎么会呢,能有一处容身之所,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

“那你们赶紧进来吧,外面风太大。”妇人为他们引着路道。

因为那妇人的儿子儿媳回了娘家,所以就将他们的房间让给了安文夕他们,到了屋内,袭匀直接瘫软在了椅子上。

“这位公子,想必你们还没有吃饭,不如过来一起吃点东西吧。”妇人脸上挂着和蔼的笑。

“这位大婶,麻烦你给我点盐。”

那妇人虽然诧异,但还是笑盈盈道:“公子等着,我这就给你取来。”

安文夕为袭匀喂了点盐水,然后和欢凉搀着他一同去用膳。

安文夕扫了眼桌上的晚饭,简单的可以说是粗陋。

桌上一位老实巴交的大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几位公子,你们别见怪,沐阳城内正在打仗,我们只好在附近挖些野菜,现在春天还未到,野菜比较少,所以就简单了点……”

“大叔大婶,你们都太客气了。”欢凉说道,他们本就是打算在这里借宿一宿而已。

“大婶,此处离沐阳还有多远?”

妇人惊道:“几位公子要去沐阳?”

安文夕略略点头。

妇人立即劝道:“我劝几位公子还是不要去的好,如今沐阳城正在打仗,那北襄的兴帝正在征兵,我那儿子就是为了躲避征兵才和儿媳回了娘家。”

“征兵?”

“那兴帝手段残忍,但凡被征的新兵,没有一个能活着活来的。”大叔叹了口气。

“什么兴帝,那就是乱臣贼子!”妇人咬牙道。

“你小声点,瞎说什么呢!”一旁的大叔瞪了眼大婶。

乱臣贼子?

安文夕嘴角微微绽开了抹讥笑,“那大夏新帝不也是盗取他国江山的乱臣贼子么?”

“这位公子,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可是要杀头的。”妇人小声道。

“夏皇以前是被一个什么瑾淑妃的妖姬给迷了心智才会荒淫,好在如今那瑾淑妃被赐死了,现在的皇上倒是位好皇帝。”

那妇人点点头又补充道:“自皇上登基之后,轻摇薄疫,减轻了我们百姓的负担,是位好皇帝。”

“呵……”他是位好皇帝?踩着别人尸骨上位的暴君也是好皇帝么?

袭匀稍稍恢复了些力气,听到大叔那句话,不禁嗤笑一声,传音入密对安文夕道:“小师妹,原来在百姓眼里,你就是那祸国妖姬……”

安文夕冰冷大哥眼风朝袭匀砸去,说道:“好好吃你的吧!”

“若是你们执意要去沐阳的话,一定要多加小心,从这里到沐阳最多两个时辰。”妇人嘱咐了一句,然后舀了点稀粥,走进内室。

“里面还有人,怎么不说来一起吃饭?”袭匀问道。

“我爹常年患病卧床,不方便走动,尤其是这几日来连肢节都痛了起来,更加下不了床了。”

“肢节痛?”

“不禁肢节痛,头目也痛,喉咙干痛不止,只怕病情又加重了。”大叔叹了口气。

安文夕打量了眼这家徒四壁的茅草房,只怕是这户人家也没钱就医吧。而如今沐阳又起了战火,无疑是雪上加霜。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时,安文夕便已经出发了。

临走之前,她在桌上放了一锭银子,希望可以帮助这户人家解决燃眉之急。

袭匀身子稍好了一些,就被欢凉赶到外面赶车,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路,在临近午时之时,终于到了沐阳。

匆匆用过了午膳,就赶去了清月客栈和安景晟汇合。

“扣扣……”

“晟哥哥。”

“夕儿进来吧。”

安文夕推开房门,看到香韵公主正在给安景晟上药,不禁惊道:“晟哥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来的路上遇到了点小麻烦。”

小麻烦?能伤得了他的麻烦还会小么?

“谁做的?”

安景晟眸光深沉,一边穿上衣服一边道:“还在查。”

“夕儿,慕容清得知你我到了沐阳,特设了晚宴招待你我。”

“晚宴,只怕是场鸿门宴吧。”

“就算是鸿门宴也得去,你先休息休息,然后准备一下,到了申时一起出发。”

“阿晟……”香韵公主担心的看了眼安景晟道,“此去凶多吉少,你受了内伤,我怕……”

安景晟握住她的手道:“香儿,不用担心我。”

“晟哥哥,不如这样吧,你留在这里,我去。”

“这怎么可以,万一让慕容清发现你的身份就糟了!”安景晟眸光一黯。

“晟哥哥,你有伤在身,万一被慕容清发觉了,事情才棘手,况且,慕容清他困不住我。”

“阿晟,夕儿说的有道理,若是你们同去,万一被慕容清同时……”

“晟哥哥,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希望你谨慎考虑一下和慕容清结盟这件事。”

慕容清不易招惹,等他和北宫喆斗个你死我活,他们坐收渔利,难道不好么,为何非得去趟这趟浑水?

安文夕看了眼安景晟,然后垂下了眼睑,希望晟哥哥不要让她失望,她这句是对安景晟说,更是对她自己说。

“既然如此,欢凉和袭匀好好保护夕儿。”

袭匀在心里冷哼,这还用你说么?

到了房间之后,安文夕便开始收拾东西,仔细检查随身携带的物品。

欢凉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一时有些欲言又止。

袭匀慵懒的翘着二郎腿对欢凉道:“丫头,有话就说,别憋着。”

欢凉抿了抿唇道:“公主……”

安文夕手中的动作一顿,“欢凉,你若是想说晟哥哥的话,就不必说了。王叔那件事,永远是我对不起他,他想要的,我都会尽全力助他。”

“公主,怎么是你对不起他呢,睿王病重,他在哪里?他在南昭舒舒服服的做他的驸马爷,而您却被北宫喆囚在宫里,不禁有后宫一众嫔妃要对付,还有江向晚,曹太后……”

“够了,欢凉,晟哥哥不能及时赶到,他是有原因的。”

“原因?公主,您告诉欢凉,晟世子能有什么原因?”

“他……”安文夕一顿,竟然想不出具体的原由来。

“那时时机还不成熟,他若是来到大夏,会有风险,你明白么欢凉。”

欢凉蓦地笑了,“公主,欢凉明白,希望这个理由也能说服你自己。”

安文夕神情突然一滞,这个理由能说服她自己么?

可是,晟哥哥已经是她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前世她是孤儿,无比渴望能拥有一个家,有爸妈疼爱,可惜没有。这一世,她一出生便有了一切,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亲人一个个离她而去?

“欢凉,别说了,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就要动身了。”袭匀看了眼欢凉站起了身子。

第118章 处处算计

慕容清在沐阳称帝之后,占沐阳为城,改为青华宫。短短十日之内,就在沐阳城外筑起了一道高三丈有余的城墙。

安文夕远远地看着那道高耸的城墙,微眯了杏目,行至跟前,才发现有人早早的等在了那里,看见她来,忙行了一礼道:“这位就是凤公子吧,属下在这里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那人说着引着她向城内走去。

青华宫内,五步一楼,十步一阁,亭台水榭,风景精致不俗,这慕容清倒是选了块好地方。

“皇上,凤公子来了,只有他一人。”

慕容清抬眸,“哦,安景晟没来么?”

秋月微微点头。

“让他进来吧。”

安文夕一步步踏进巍峨的宫殿,迎着慕容清高傲的目光,不卑不亢的微微颔首,“在下参见皇……上。”

欢凉和袭匀也同她一起行礼道:“参见皇上。”虽然表面毕恭毕敬,但是二人在心里都不禁撇了撇嘴。

安文夕第一次觉得皇上二字拗口极了。

不管心中怎么想,但是在表面上,该有的礼仪却丝毫让人挑不出错来。

慕容清听着安文夕那句“皇上”觉得越发的顺耳,他应该早些称帝的!

“秋月,为凤公子等人看座。”慕容清宽袖一摆,倒真有几分帝王的凌傲。

“据说晟世子回到了承安,这次也一同来了沐阳,为何今日只有凤公子一人来了呢?”

“回皇上,晟哥哥再来的路上遇到了刺客,伤了我嫂嫂,如今晟哥哥抽不开身,所以就只有我一个人来了。不过,我来也是一样的。”

“原来如此。”慕容清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安文夕,然后斜勾起了嘴角,“你们多多小心,这沐阳,如今可不太平!”

“皇上,现在是否摆宴?”秋月立在慕容清身侧,恭敬问道。

“摆宴!”

慕容清话音一落,是几位侍女捧着宫廷菜肴鱼贯而入。

安文夕盯着桌案上的菜肴,白玉盘中佳肴泛着诱人的光泽,不禁菜肴皆是稀世难寻之物,就连那白玉盘都是选用了上好的白玉,而非白瓷,当真是奢侈无比,就是夏宫也及不上。

“凤公子一直盯着御膳,难道担心朕会下毒么?”

“皇上说笑了。”

慕容清淡笑道:“知道凤公子前来,朕特意准备了一场歌舞助兴。”

“啪啪——”随着慕容清的两声击掌,妙曼的舞姬扭动着迁徙的腰肢缓步踏进大殿,皆容貌姣好,眼神撩人,身材勾火,每走一步都媚到了骨子里。

大殿内的帷幔飘飘,灯火轻摇,青铜酒樽里的液体泛着迷离,这一幕,如幻如梦。

“世人皆传凤公子琴艺无双,而朕却从未听过,未免有些可惜了。”

慕容清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安文夕扫了眼殿内的舞姬,勾唇道:“这有何难,在下愿意为歌舞伴奏。”

取下七弦琴置于案上,素手拨起琴弦。

“凤公子这双手真是比女人还要细腻!”慕容清毫不忌讳的打量着安文夕放在琴弦上的手。

安文夕闻言心中顿时一惊,抬眸看向慕容清道:“若想弹好琴,首先要将这双手保养好。”

“铮——”安文夕食指一挑,拨动了琴弦。

“起——”随着安文夕话音刚落,殿内的舞姬开始踩着琴音扭动了腰肢。

慕容清举着酒樽,摇晃着酒樽里的液体,目光在舞姬和安文夕之间流连,嘴角挂着丝玩味的笑。

这些舞姬身上本就穿着薄如蝉翼的轻纱,这会随着她们的旋转,**纤腰欲遮还羞,大胆摄魂的眼神不禁让人血脉贲张。

欢凉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这些舞姬比凤青轩的姑娘们大胆多了!

慕容清眼尾微挑,有些舞姬大着胆子踱着舞步,慢慢靠近安文夕。

正在琴弦上游走的葱白玉手蓦地一滞,杏目瞬间清澈如泓,慕容清的意思很明了,他是想趁机送给她几个舞姬,这也未免太侮辱她了!

安文夕专心奏琴,不躲不避,这无疑是给这几个舞姬一个信号,她们的举止更加放肆了起来,甚至有的舞姬从安文夕身后绕至身前,藕臂紧紧攀上安文夕的肩膀,柔若无骨的小手往安文夕的胸前探去。

欢凉和袭匀皆是一惊,若是这舞姬的手再往前一点,小师妹的身份就暴露了!

欢凉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手中的剑,大不了就杀出去!

安文夕的瞥了眼慕容清嘴角的笑意,心顿时一沉,难道他发现了她的身份了,这几番试探?

安文夕指尖在琴弦上更快地拨动起来,琴声一声急过一声。

“啊!”下一瞬,攀在安文夕身上的舞女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都被掀飞,重重的跌落在了慕容清的脚前。

慕容清嘴角的笑意顿时凝固,手中握着的酒樽不禁洒出了几滴液体。

安文夕这一行为无疑是狠狠的打了慕容清的脸,她从来就不是善茬,怪只怪慕容清太过狂妄,三番五次的挑衅!

袭匀嘴角微勾,传音入密对安文夕道:“小师妹,好样的,就应该直接甩到慕容清的脸上。”

安文夕淡淡的勾起了唇,四指齐齐划过琴弦,发出急切地带着苍劲之力的峥嵘之声。

秋月立即上前,探了探这个舞女的脉搏,沉声道:“心脉受损。”

围在安文夕身侧的其他舞女不由得退后几步,有些惊恐的看向安文夕,她们甚至都没有看见她如何出手,若是刚才是她们其中一个举止更为放荡一点,那么,此时躺在那里的岂不是……

慕容清目光一沉,盛了淡淡冰霜,看向安文夕,厉声道:“不知凤公子这是何意?”

“皇上,对不住了,在下弹琴时,素来不喜人靠近,故而在青楼楚馆之时,专门为我设置了琴阁高台。”

慕容清脸色一变,握着酒樽的手指变得卡白。

只听安文夕又道:“以前,但凡有人触碰到在下的衣角,皆被琴音所震,七孔流血而亡!”

安文夕话音刚落,慕容清手里的酒樽顿时被捏成了碎片,冷声道:“都给朕滚下去,在这里碍了凤公子的眼!”

剩下的舞女皆跌跌撞撞的步出了大殿,脸上惊恐一片,再也走不出刚进殿时的风情万种了。

安文夕不以为意的端起了青瓷盏,对慕容清举杯道:“在下先恭贺皇上荣登大宝。”

慕容清饮尽杯中酒,嘴角再也扯不出笑意,“说来这件事,朕还得多谢凤公子。”

“不知皇上此话怎讲?”

“凤公子是个明白人,不必和朕装糊涂。”慕容清说道最后,语气渐冷。

安文夕凉凉勾唇,“在下实在不知道皇上想说什么。”

“不如凤公子给朕解释一下那令牌的事情,若不是那块令牌,北宫喆能将事情赖到朕的头上?朕也不会被逼到沐阳!”

“哦,皇上这是怀疑在下不成,可是我却听说有人那日在天城湖上看到了秋月大人。”安文夕杏目淡扫了眼一旁的秋月,继续勾唇道,“在下劝皇上以后动行事做的干净点。”

“放肆——”秋月霍然拔出了长剑指着安文夕,这凤公子也太不把他们皇上放在眼里了!

“皇上,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

“秋月,你退下。”这一声寒意乍现。

“我劝凤公子说话前多多思量,不然秋月手中的剑可不认人!”秋月面有不甘的一把合上了手中的剑,退至慕容清身后。

“凤公子说的朕记下了,朕也想嘱咐凤公子一句——祸从口出!”

“多谢皇上提醒,不知皇上这次要我们来此有何要事?”

“自然是为了沐阳一战,待北宫喆御驾亲征之时,你我联手,铁定让他有来无回!”

安文夕心中顿时咯噔一下,有来无回……

“皇上怎么笃定他会御驾亲征呢?”

慕容清嘴角噙着自信的笑,把玩着手里的酒樽道:“他会来的,朕赌十日之内他就会来。”

安文夕觉得慕容清嘴角的笑意越发的阴森。

“不知皇上需要我做什么?”

“凤公子果然豪爽,朕相信晟世子和凤公子手里握着不少兵马,届时朕希望,凤公子可以助朕一臂之力。”

欢凉和袭匀都不由得一滞,这慕容清果然没安什么好心,处处是算计。

“呵……原来是这件事。”

“凤公子不愿?”

“那得看看皇上的诚意了,在下希望不要再出现元宵节那样的事了。”不要次次都想着拿别人当做垫脚石!

慕容清听完脸色微变,握着酒樽的手蓦地一顿,双眸内寒意渐盛。

“皇上,您说是不是?”安文夕笑意浅浅,却偏偏给人一种压迫之感。

“凤公子此言有理。”慕容清有些咬牙切齿道。

安文夕抽出擦了擦唇角,对慕容清道:“皇上,时辰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欢凉有些如释重负的和袭匀一左一右的立在安文夕身侧。

“且慢,如今天色已晚,朕早已经为各位准备好了房间,不如今晚就在这里休息。”

“皇上的美意在下心领了,不敢叨扰,告辞。”

安文夕刚迈出了脚步,大殿门口的侍卫便揽住了安文夕的去路。

安文夕顿时拧眉,看向慕容清道:“不知皇上这是何意?”

“朕念及凤公子初来沐阳,想多留凤公子几日。”

呵……他想软禁她不成?

第119章 起了心思

“皇上,沐阳一战,你我兴兵共同对付北宫喆一事,在下需和晟哥哥商议,您觉得呢?”

他若是不放她走,他们也就算是彻底撕破脸皮,结盟作废,那他也就别妄想他们会帮他一起对付北宫喆。

“送凤公子。”

待安文夕走后,慕容清眸光深沉,对着身后的秋月使了个眼色。

“属下明白。”秋月抱拳出了大殿。

凤轻歌,朕折了你的翅膀,看看你是否还会这么狂傲!

此时已经接近亥时,外面夜色凉如水,安文夕加快了脚步,眼角扫了眼四周,低声对欢凉和袭匀道:“有尾巴,快走!”

欢凉和袭匀立即明白,慕容清这是明着放行,暗里就派人将他们抓回去,卑鄙!

安文夕和他们二人交换了个视线,至少在这青华宫里,后面的尾巴不会动手,到了青华宫宫门口,三人身形一闪,分别朝三个方向而去,等到身后的那人回过神来,三人早就没有了身影。

“该死!”那人低斥一声,提身追了上去。

衣袂飘飞,足尖轻点,安文夕身姿一掠,对欢凉和袭匀道:“换个方向,不要将人引到客栈。”

“小师妹,师兄明白。”袭匀剑锋一挑,扬起一阵尘土,隔断了身后的视线。

夜色如墨,残月高悬。

前方的树枝一动,轻微的响动须臾之间湮灭在寂静的夜色中。

男子一把抽出长剑,从上方跃下,逆着夜色而来。

“等候多时了!”

面前一寒,安文夕下意识地避开了身子,抬眸看去,不禁惊在了原地,这提剑而来的不正是本应该死在睿王府火海中的李管家么?

他没死,那么王叔去世就是一场密谋了!

安文夕脑海中顿时有零碎的东西拼凑在了一起,慕容清他杀了王叔,然后嫁祸给了北宫喆,好让他们和北宫喆斗个你死我活!

安文夕眼底泛出恨意,她竟然被慕容清蒙骗了这么久!

她直直后退,眼底的余光看向欢凉,显然她也认出了李管家,她朝欢凉递了个眼神,和她一起慢慢朝他逼近,手中的长剑寒光乍现。

二人眼中的杀意令李管家心中一颤,这招招致命的狠戾逼得他节节后退。

“剩下的交给你了!”欢凉瞥了眼袭匀。

“一个不留!”安文夕眼底的狠戾更盛。

纵身而起,身子顿时轻如鸿雁,身体内仿佛蕴藏着源源不断的力量,内力精湛纯粹,握着长剑的右手蓄满了内力,翻飞的长剑划开漆黑的夜色破空而来,决绝的刺过李管家的手臂,然后一把挑开他手中的剑,抬脚将他踢飞。

安文夕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眸光凌然,她的内力全部回来了么?

“嚯——”不待他反应,安文夕手中的长剑抵在了李管家的喉咙处。

李管家扫了眼紧贴着脖子处大动脉的剑锋,眼底蓦地闪过一抹阴狠,提脚踢向安文夕,随即利爪攻向她的面门。

安文夕狠狠的踩住李管家的双腿,抬手抓住李管家的胳膊,狠狠一扭,将他整条胳膊卸了下来,抬脚踢向他的穴道,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声东击西,这招可不高明。”

李管家痛的龇牙咧嘴,可是身子却动不了分毫,只能恶狠狠地盯着安文夕,恨不得将其生津剥骨。

“封了你的穴道,防止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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