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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公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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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公子脸色的笑意一滞,这就要下逐客令了,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花妈妈,下一位。”
玉公子把玩着手里的玄冰骨扇,眼睛不时瞥向安文夕所在的香阁。
“主子,属下不明白您为何在一个女子身上花这么多功夫?”
玉公子合了手里的扇子,目光悠远而深邃,“因为——她是羲和公主!更何况——”他眉眼妖冶,“她的确值得让人花功夫!”
夜影心中大惊,难道说主子对那女子动了心思,不说她如今是青楼女子,单单她是亡国公主这一点,主子都不该对她有想法!
“主子,别忘了,还有月小姐……”夜影小声提想到,主子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提到月小姐,玉公子蓦地蹙了眉头。
胭脂醉,那个妩媚到骨子里的女子,她仅是一个酥骨的眼神便醉倒了众生!妖娆一舞,摄魂一歌,令她在京都承安一夜成名!
凤青轩,素来以清雅闻言,却因为胭脂醉而成为京都艳名最炽的花楼。
据说,她天生就是一个勾人魂魄的妖精,引得世间所有男人都愿为她一掷千金。每晚她欢歌曼舞之后,客人打赏皆悉数收下,但却无人能够令她青睐。因为,她说——这些人都不够资格成为她的座上宾!
正是因为她的不屑一顾,引得更多的男人为她疯狂,散尽千金只为能盼得佳人一顾。他们都想看看妩媚噬骨又狂妄的不可一世的女子到底是何模样。
安文夕轻巧的攀上屋顶,杏眸一一掠过街道,投向不远处的睿王府。门口的守卫松散,但凭着她对北宫喆的了解,里面绝对布下了陷阱!
果不其然,睿王府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这是打算让晟哥哥自投罗网么?
安文夕悄无声息的潜进了睿王的院子,避开了侍卫,溜进了卧室,顺手放倒了在室内伺候的下人。自从安国国破,安国君殉国之后,睿王便一病不起了。
屋内浓重的药汤味刺激着安文夕的鼻翼,看着床上脸色蜡黄的睿王,安文夕鼻头一酸,没想到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瘦成了这样子了。
“王叔……”
安文夕走进床榻,再次唤道:“王叔,夕儿来看你了。”
睿王爷转过头来看向安文夕,空洞的眼睛有了抹惊喜,“夕儿,你怎么来了?”
他刚想挣扎着坐起身子,便被安文夕制止道:“王叔,您快躺下。”
“我听人说,北宫喆将你囚在了清幽宫……”睿王无力的挥了挥手,试图抓住安文夕的手。
安文夕立即握住了那双干瘦的大手。看来,他还不知道北宫喆已经将她扔到了凤青轩。
“夕儿,你受苦了。”睿王看着安文夕额头的烙印叹了一声。
“王叔,夕儿不苦。”身上的痛比起心上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夕儿今日来就是告诉王叔,晟哥哥现在很安全,您不要担心,好好养身体,总有一天我们会团聚的。”
睿王苍白的脸上终于浮出了些喜色,“安全就好,你若是能够联系他,就让他永远不要来承安!夕儿,还有你,你的人生还长着呢,若是能走,你也离开这里吧,再也不要回来了!”
“不。”安文夕坚定道,“这里有我的家,我哪也不去!”
“对了王叔,这个人你认得么?”安文夕从怀里掏出一幅画像。
第25章 本宫要见她
画像上的女子面目全非,狰狞可怕,脸上遍布着纵横的伤疤,唯独一双眼睛能依稀辨认出来。
睿王摇了摇头道:“这女子的容貌已经毁了,从这画像上看不出什么。”
“我虽然不认识,但是我猜测她可能是前朝夏宫里的人,王叔是否记得当年夏瑜君将什么妃子打进了冷宫?”
“夏瑜君荒淫无道,被他打进冷宫的妃子不计其数。”
屋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怕是送药的下人过来了,安文夕立起身子,对睿王道:“王叔,我得走了,夕儿下次再来看您。”
“夕儿,太后要来夏宫了,你要小心她!”
太后?那就是北宫喆的母妃了,为何要小心她?安文夕来不及问清楚,跨窗而出。
“公主,您可回来了,有人找你。”
“找我?”谁会来这里找她?
欢凉点点头道:“是一个女人,挺古怪的。”
“罢了,带我去瞧瞧。”
女子白衣素帕,黑漆漆的双瞳泛着寒光,整个人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安文夕惊道:“姑姑,你怎么来了这里?”
女子瞳孔里泛着惊慌,怔怔的看着安文夕喃喃道:“那个人要来了,本宫不能呆在宫里了。”
“那个人?是谁?”
女子闻言双眸里泛起恨色,“她是个魔鬼!”声音阴毒冰冷!
“姑姑,这里是凤青轩,我可做不了主。你想留下来,还得让花妈妈同意。”
女子眼里沁出寒光,一步步走进安文夕道:“本宫不管,你若是不能让我留下,本宫这就去杀了宫里的那两个人!”
“姑姑,你可威胁不到我,因为,你如今都自身难保了!”
安文夕话刚说完,白衣女子身手极快,扣住安文夕的喉咙,厉声道:“不答应的话,本宫现在就杀了你!”
“你这个疯婆子,赶紧放人,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欢凉立即变了脸色。
“哎呦,这是怎么了?”花姑姑推门而入道,“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不要动手。”
“让我留下。”
花姑姑打量了眼白衣女子,凌厉的眉眼,使她涌出一种熟悉的感觉,再次看去时,却又变得陌生起来。
“我凤青轩可不养闲人!”
“洗衣劈柴皆可,只需给本宫一安身之所。”
“好。”花姑姑豪爽道,“那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待白衣女子走后,欢凉问道:“公主,那自称‘本宫’的女子是谁,公主怎么会认识她?”
“她是幽居冷宫的宫妃,平时疯疯癫癫的,不过倒不曾伤过我,就让她在凤青轩做些杂活吧。”安文夕淡淡道,眸子看向窗外的夕阳。
夜,又要来了!
入夜,月色如钩,而在凤青轩的花厅内却亮如白昼,安文夕依旧一袭火红的舞衣,性感而妖娆,摄魂的舞步,婉转的歌喉令众人如醉如痴。
凤青轩的花厅内人流如潮,许多人更是不辞千里慕名而来,雅间更是千金难觅,众人皆聚在花厅内。
舞台上女子魅惑的舞步,勾去了所有的视线。红衣妖娆,墨发如瀑,宛如迎风而立的火红罂粟,令人只一眼便沉迷其中。
厅内,一张清秀的小脸紧紧绷着,眼睛死死盯着舞台中央的红衣女子,双眸沁出既艳慕又毒怨的幽光,双拳紧握。同为女人,她都难以移开视线,难怪那么多的男人都为她沉沦。
“果然是安文夕这个贱奴!”她低斥一声。
安文夕将她眼底的怨恨皆收入眼底,踱着舞步从她身边擦过,手里的红绸掠过她的脸颊,眼神大胆勾魂。
片刻,江向晴从惊艳中回过神来,双颊浮上红色,低斥道:“不要脸的狐媚子,如此放——荡,怪不得令喆哥哥念念不忘,每晚都来这凤青轩!”
“娘娘,咱们快些回宫吧,若是让皇上发现我们来了这种地方就糟了。”她身旁做小厮打扮的雪竹怯生生道。
“用这镯子打赏,本宫要见她!”江向晴从手腕上退下来一只碧玉手镯递给雪竹。
过了不久,雪竹匆匆忙忙走到江向晴身边小声道:“娘娘,那妈妈说了胭脂醉打赏只要真金白银,不要首饰,还说……”
江向晴脸色微变,厉声道:“还说了什么?”
“还说,谁知道你这镯子值几个钱,胭脂姑娘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就能见的。”
“放肆!”江向晴脸色铁青,一掌拍在卓案上。
“将这一千两银票赏她!”江向晴从袖子里抽出来一张银票扔给雪竹。
“公主,那位姑娘想要见你,这是她打赏的银票。”花姑姑指了指坐在花厅内的一身男子打扮的江向晴。
安文夕杏目微眯,瞥了眼江向晴冷笑道:“就这么点银子,让她等着吧。”
“那公主,今晚北宫喆的打赏……”花姑姑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收!”
江向晴无心观看其他表演,心底分外烦躁,那个女人竟然嫌她的打赏少,让她等着!
“雪竹,随本宫去见那贱人,本宫可等不了了!”
“娘娘……”雪竹跺脚跟了上去。
“安文夕,你个贱奴,竟然让本公子等了这么久,你给我出来!”江向晴拍着门道。
第26章 一马平川
“这位公子,胭脂姑娘现在没空见你,你不能进去!”欢凉拦住她道。
江向晴一把抽出软鞭,怒道:“一个下贱的妓也敢如此放肆,今天我就要让你们知道一个下贱的妓该有的样子。”
“你——”欢凉双眸泛出寒光。
“吱呀——”
安文夕一把拉住欢凉正欲发作的手,对江向晴挑眉道:“这位公子,是你要见我?”
“是。”江向晴抬眼看向安文夕。
“那就进来吧。”安文夕将江向晴拉近室内,关上了房门。
玉公子瞥了眼进来的江向晴,随即又将视线放在安文夕身上,不乐意道:“胭脂,说好了陪我,怎么又来了个小白脸?”
“这位公子说要来告诉胭脂一下——贱的妓该是个什么样子。”安文夕轻拢媚眼,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江向晴身上游走,“公子,你说是不是这个样子?还是,这个样子,嗯?”说着安文夕将手滑进她的衣领内。
“滚开,别拿你的脏手碰我!”江向晴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公子,咱们凤青轩做的就是这种生意,你巴巴的求着见我,难道不是为了让胭脂好好地服侍你?”说话间,安文夕利落的褪掉了江向晴的外衫。
“啊!”江向晴被她吓得惊呼一声,急忙护住自己。
安文夕并不打算这就么放过她,手起衣落,江向晴护着的中衣也被安文夕扯落在地上,勾唇道:“玉公子,你不考虑回避一下么,如此香艳的场景不适合你呢。”
玉公子嘴角噙着的笑意一滞,朝夜影递了个眼神,主仆双双夺窗而出,翩飞的衣摆带出一条优美的弧度。
“安文夕,你要干什么!”江向晴握紧手里的鞭子甩向安文夕。
安文夕一把扯过飞来的鞭尾,用力一拉,趁江向晴踉跄向前的功夫再次剥落了她的里衣,露出翠绿色的肚兜。
安文夕勾唇一笑,眼神令人毛骨悚然,“江向晴,你还以为你这是在你的晴阳殿么?”
“你个疯子,疯子!不要过来!”江向晴紧紧护住胸口。
“呵……那里一马平川,一点沟壑都没有,你护个什么劲!”安文夕噙起讥笑。
“你——”江向晴顿时涨红了脸,要骂人的话一下子被安文夕的话堵在了嗓子眼,她甚至都忘了她来凤青轩的目的是什么了。
“啪——”
脸上传来的痛觉令江向晴一阵清明,还没来得及发怒,左脸颊又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
安文夕封住了江向晴的穴道,俯视着她道:“你还欠我三十三巴掌!还有你对箐姑姑用的刑,我都要一一讨还!”安文夕嘴角勾起一抹寒意森森的笑容,悠悠的看着指尖泛着银光的银针。
“你,你不要命了,你若是敢动我,喆哥哥他不过放过你的!”江向晴看着安文夕眼底的幽光,心突然一颤。
“救命!雪竹救我!”江向晴她怕了,今晚她本来就是偷溜出宫的,若是死在凤青轩,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呵呵……”安文夕低低的笑了,那笑更令人不寒而栗,“是么,那就看看你的喆——哥哥怎么不放过我。可惜——你是看不到了!”与此同时,安文夕又甩了江向晴两巴掌,手里的银针准确无误的封住了江向晴的哑穴。
“皇上……”
北宫喆靠在美人靠里,睁开了迷离的醉眼,指尖触碰了下青铜酒樽,淡淡道:“酒空了,青玄,添酒。”
“皇上,您醉了,别喝了。”
“皇上,不好了!”惊魂一脸凝色。
“怎么,今晚的打赏她还是不肯收?”北宫喆白玉般的脸上染了醉意,紧握着手里的酒杯,喃喃道:“她就这么不想见我?”
“皇上,晴妃娘娘出事了!”
“她?”
“皇上,晴妃娘娘在那个妖女……安文夕手里,您再不去,晴妃就没命了!”惊魂声音有些急促。她是那个人的妹妹,他不能让她有事!
“朕去看看。”
“北宫喆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这种货色都能被收入后宫。”伴随着她的讥讽是两声清脆的掌掴声。
门外的北宫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抬脚踹开了房门。
“安文夕,你不要太过分,别忘了你的身份……”北宫喆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屋内的一幕给惊到了。
只着肚兜的江向晴僵直着身子,双颊红肿,面目难辨,****着的胳膊上还插满了银针。看见北宫喆进来,眼泪糊的满脸都是。
青玄和惊魂脸上一红,皆知趣的退了下去。
北宫喆额头的青筋毕现,隐忍着怒气给江向晴披上衣服,随即将她扔给惊魂,一步步走向安文夕。
安文夕不惧的抬起头,高傲的和他对视,看着北宫喆扬起的手,突然柔声唤道:“九哥哥。”
北宫喆闻言蓦地停住了动作,看着柔顺的安文夕,低低道:“为什么要拒绝朕的打赏,为什么?”北宫喆的黑眸紧紧锁住她。
安文夕倏地笑了,这一声极浅,“皇上,你的质问让胭脂以为你迷上了我呢。”她大胆的贴近北宫喆,暧昧的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第27章 强吻
怀里小人儿的清香令北宫喆喉结一动,耳边温软气息使得他全身一僵,心不受控制的狂跳了几下。
安文夕感受到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连带着周身的酒气也越发浓了,她的眼底渐渐盛满了讥笑,不动声色的避开北宫喆。
北宫喆看着她的动作,心底一痛,右手紧攥着她的手,恨恨道:“安文夕你不要忘了,你是朕的奴隶,你又有什么资格拒绝朕?”
面前的女子翩然一笑,贝齿晶莹,“皇上,如今奴是凤青轩的胭脂,不再是安文夕了,胭脂想接什么客人自然不需要征得皇上同意。”
娇嫩欲滴的唇瓣一张一合引得北宫喆小腹升腾一股燥——热,他紧抿了薄唇道:“是么,别说是个小小的奴,就是整个凤青轩,它的生死存亡,也不过是朕一句话的事,不要再去试着挑战朕的底线!”北宫喆咬牙。
“底线?皇上是想再把我扔到斗兽场还是再赏我三十鞭?”
北宫喆看着眼前的女子红唇晶莹,笑靥如花,一颦一笑皆明艳动人,妖娆到了骨子里。他感觉身体内仿佛燃起了一团火焰,蓦地他低头含住了那饱满的唇瓣,那味道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
安文夕唇上突然覆上了一抹柔软,整个人顿时呆住了,看到北宫喆迷离的眼神,放大的面孔,她蓦地意识到自己竟然被强吻了!
她不由得一阵反感,下意识的去推开北宫喆,却不想被北宫喆反剪了双手,他将她抱得更紧了。狠狠咬下堵住唇瓣的柔软,血腥味夹杂着淡淡的酒香在口腔里四处弥漫,而北宫喆不闪不躲,继续攻城略地,吮着她的丁香小蛇。
在她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北宫喆一把揽起她的纤腰,将她带上了床榻,她身上薄薄的纱衣瞬间便在他的掌中化作了碎片。
他嘴里低声呢喃:“夕儿,夕儿……”
“北宫喆,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安文夕拼命的扯着身上的男人。
“禽兽?今天朕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禽兽!”北宫喆说完,一把扯下安文夕月白的肚兜,欺身而上,一口咬在了安文夕的肩胛处。
“唔~”安文夕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却不知这更加挑起了北宫喆浓烈的欲——望!
北宫喆的大手游走在安文夕身上,最终停在了她的腰际,将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一把扯掉。
“不要——”安文夕的惊呼立即哑在了喉间。
北宫喆毫无怜惜的含住了安文夕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阵颤栗。北宫喆在安文夕耳边低吼道:“朕告诉你,你永远是属于朕的,朕的东西,哪怕扔掉,也决不允许别人染指!以后不许再登台献舞,不许再接——客!”
真是讽刺,当初让她接客的是他,如今反悔的也是他。
安文夕勾唇一笑,“北宫喆,你别忘了,当初是你让我接客的!”
“我以为我照你的话做,你会高兴呢。可是,我看着你并不开心,好像很痛苦,难道——你的心里还有我?”
北宫喆闻言脸色一僵,仿佛被人戳中了心思,只听她继续道:“呵……皇上这是打算宠幸一个妓么?若是的话就麻烦你快点,你这功夫可比不上他们呢,而且,他们可比你温柔多了!”
北宫喆愣了愣,待明白了安文夕话里的意思,脸色黑的可怕,扫了眼身下的安文夕,满眼的厌恶毫不掩饰,“一个下贱的妓也妄想爬上朕的龙床!”说完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安文夕狠狠的擦了擦嘴唇,捡起地上的衣服,勉强遮住了身体。
“吱呀——”
安文夕看见来人,愣了一下,“玉公子?”
玉公子瞥了眼安文夕残破的衣服下包裹的玲珑身材,脸上浮起一抹红云,随即道:“你,你没事吧。”他脸上难得没有平时的邪魅。
“你都知道了,还是你根本就是一直都在外面?”
“夕……胭脂,你可愿跟我走?”
男子凤眸温柔的看着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一袭紫衣衬得他身材挺拔,玉树芝兰。
安文夕心底蓦地一跳,随即她苦笑道:“这里有我的责任,我走不掉,也不能走!”
玉公子朝她妖魅一笑,脸上又恢复了平时惯有的邪佞,“你什么时候不想在承安了,我随时都可以带你走。”
“好。”安文夕点点头。
北宫喆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安文夕的香阁,胸口痛的撕心裂肺,嘴角蜿蜒着赤红的血迹,脑子里全是安文夕的那句话——“难道你的心里还有我?”他摸着胸口,这里还有她么?他是恨她的,怎么还会爱着她?但若是没有她,为何他又会这么痛?
突然,前面的一位白衣女子拦住了他的路,女子黑漆漆的双眸充满了柔情,却更加显得阴森可怕,他冷冷瞧着她,问道:“你是谁?”
那女子没有回答,一个闪身立在他的身前,蓦地拉住他的手,探向了他的脉门,他警惕的一把甩开了她。
女子眸色微沉,喃喃道:“你竟然中了相思蛊!”
北宫喆眼神迷离,脑子一片混沌,没有理会面前疯癫的女人,踉踉跄跄的出了凤青轩。
女子凝视着北宫喆的背影,眼眶竟有些湿润,嘴里喃喃:“太像了,简直太像了……”
第28章 桑葚酒
“胭脂,胭脂……”
“胭脂姑娘,胭脂姑娘快出来!”
花厅内人声鼎沸,众人不停的呼喊着胭脂胭脂……
“花娘,胭脂姑娘呢?”
花姑姑忙高声喊道:“大家请安静,咱们胭脂姑娘身体不适,最近不能登台了,还请大家见谅。”
“什么?胭脂姑娘不能跳舞了!”
“今晚若是胭脂姑娘若是不出来,本公子就不走了!”
“胭脂姑娘生病了?我要去看看她!”
这几晚,此类的声音不断,众人每晚聚在花厅内吵着要见胭脂姑娘。自从那晚北宫喆禁止安文夕登台献舞后,这已经是第九日了,每晚凤青轩的客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
“姑姑,你去将他们打发了吧。”安文夕静坐在香阁内打坐,花姑姑说她的根基没有全废,她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
花姑姑走后,安文夕运气在体内走了一个小周天,体内涌起一股热流令她全身舒爽,她终于打通了任督二脉!
“扣扣……”
“欢凉,花厅内的人都走了么?”
“都走了,季叔将公主的七节鞭做好了,我拿来给公主瞧瞧。”欢凉将手里的长鞭递给安文夕。
火红色的鞭身宛若一朵朵绽开的罂粟,鞭尾缀着两个小巧的铁球。安文夕爱不释手的来回摩挲着鞭身,赞道:“季叔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你先出去吧,我再调调体内的气息,记得不要打扰我。”
“是,公主。”
片刻,再次传来敲门声,安文夕闭着眼睛道:“欢凉,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扰我么?”一边和了双手,放在膝上。
“桑葚酒?”安文夕鼻翼传来一阵淡淡的酒香,她霍的睁开了眼睛。
“玉公子,你怎么来了?”安文夕立起了身子。
玉公子抡起了手中的酒壶,浅笑道:“来找你喝酒,不知胭脂姑娘是否赏脸?”
“这酒不错。”安文夕赞道,“去哪里?”
“房顶,如何?正好还可以赏月。”玉公子勾起了嘴角,眼睛瞟到安文夕放在小几上的七节鞭,伸手拿了起来,“这鞭子挺适合你的。”
“那胭脂还请玉公子指点一下鞭法。”安文夕说着将七节鞭盘在腰间,犹如一条火红的长蛇缠绕。
玉公子执起玉笛,勾唇道:“愿与胭脂和一舞。”
清幽的的月光洒下,安文夕明艳的脸上映着皎洁的月光,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手里火红的七节鞭灵活的在她手里挽起了一朵朵鞭花。一袭紫袍迎风而飘,玉公子手里的玉笛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幽光,婉转的曲子自他唇边泻下。
安文夕挥舞着鞭子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这是她废了武功后第一次执鞭,总是感觉少了原来的得心应手,一套紫云鞭法毫无连贯性可言,她长臂一勾,懊恼的收了鞭子。
耳边的笛声戛然而止,玉公子走近安文夕,“伸出手来。”
“嗯?”安文夕不解的看了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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