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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公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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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是意味着喆熬了过来,已经没事了么?
江向晚接过来雪嫣递来的水,万分小心的一勺一勺凑到北宫喆唇边。
一碗水足足喝了将近半个时辰,北宫喆原本苍白的薄唇逐渐恢复了点淡淡的血色。
北宫喆睫毛轻颤,睁开了双眼,美目桃花,灼灼其华,仿佛一瞬间夺去了整间账内的光芒。
“喆,你醒了?”江向晚惊喜道。
“是你?”北宫喆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失落,然后坐起了身子,江向晚立即往他身后垫了靠枕。
“喆,是我。”江向晚由于一夜未眠,精神憔悴不堪,脸上挂着的浅笑使得她看起来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是你一直在这里?”北宫喆看着江向晚眼下那一片乌青和布满血丝的双眼,显然是一夜未睡。
江向晚一愣,蓦然抬头,看见北宫喆面若白玉的脸庞,咬了咬牙,点点头,算是默认。
北宫喆垂下了眼睑,掩去了那一抹淡淡失望的眸光。
她呢,她在哪里,他拼死救了她,她仍然无动于衷么?
他记得在战场上她陪他决一死战的决绝,记得她不顾一切将他护在身后的倔强。他以为她动心了,可是……
观察着北宫喆的神色,江向晚有些紧张,忙握住了北宫喆的手,问道:“喆,你还要喝点水么?”
突然的触感令北宫喆一滞,她的手很热,在他昏迷中他隐约记得有一双略带凉意的手一直握着他的手,那双手,不是她江向晚的。
还有他刚才明明感觉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那个人更不是江向晚!
安文夕一直在外面转悠了半个时辰,虽然心境开阔不少,心里的思绪仍然没有解开。那****就已经解了相思蛊,如今她对北宫喆的心思她再清楚不过,以前还可以将一切推至相思蛊上,现在,她再也骗不了自己。
可是,父皇的仇怎么办,父皇说他死不瞑目!
许多次都是她的犹豫不决,才会拖到了现在还没有杀得了北宫喆,她的确令父皇失望了。
安文夕抿了抿唇,迈开了湿重的雾气,走向小厨房。
她的肢体行为比她的大脑更快地做出了选择,她为北宫喆熬了药然后朝主营帐走去。
就让她再沉沦这一次吧,等他好了之后,她绝不心软,绝不心软!
安文夕掀开帐帘,走到里间,看到那双紧握在一起的手,手中端着的碗蓦地一松,安文夕迅速反应过来,倏地将药碗接住,里面的药汁一滴不撒。
愣了一瞬,安文夕走上前去,抿了抿唇对北宫喆道:“喝药吧。”
江向晚有些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伸手欲接过来安文夕手中的药碗,“我来吧。”
“夕儿过来。”北宫喆直直的盯着她,突然道。
安文夕看也未看江向晚,直接越过她做到北宫喆榻前,舀了药轻轻地吹了吹,然后送到他的嘴边。
江向晚急忙将深处的手收回,脸上飞过一抹尴尬,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北宫喆看了她一眼道:“你在这里也守了一夜了,赶紧去休息吧。”
北宫喆话音刚落,江向晚立即涨红了脸颊,咬着下唇,点点头,然后跌跌撞撞的出了帐门,似乎想要逃离一般。
安文夕舀着药汁的手微微一顿,半晌,嘴角慢慢溢出一抹似有似无的讥笑,舀起药汁送到北宫喆唇边。
北宫喆突然握住了安文夕握着勺子的手,凉沁沁的触感分外舒服,他的嘴角攒出了一抹浅笑。
“既然你的手能动,你自己喝吧。”安文夕抽回了手,将药碗塞到北宫喆手中,转身欲走。
“夕儿。”北宫喆突然捉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他身侧。
看到她手腕上沁出的点点血渍,北宫喆指尖轻触,“还疼么?”
安文夕摇了摇头,这点痛不算什么。
北宫喆将药碗放到小几上,这才发现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挣扎着起身,安文夕立即制止他道:“你要做什么,不知道身上有伤么?”
北宫喆重新坐了下来,对安文夕道:“你去拿一下我的衣服,在袖兜里有青色的小瓷瓶。”
安文夕知道他身上有带药的习惯,总是习惯性的将药放在左袖兜里,所以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他所说的青色小瓷瓶。
北宫喆接了过来,一把抓住安文夕的手腕,将她的袖子撸上去,扯开上面缠着的纱布,看到上面刚刚结痂的伤口蹙了眉头。
“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呢?”
略略宠溺的口吻令安文夕心中一颤,若是以前她定然会说“不是有你爱惜我么?”可是如今她张了张口再也说不出来。
北宫喆将药膏抹在伤口处,他的指尖掠过,凉凉的触感随之而来,安文夕的手蓦地一缩。
“你身上落下伤疤就不好看了。”
安文夕突然收回手,将小几上的药碗送到他的手中,“药凉了,你赶紧喝吧。”
她没骨气的选择了逃避,他对她越好,她的心里就越纠结,越痛苦。
“去做什么?”北宫喆根本就不如她所愿,这一次竟直直的将她带入了怀中。
安文夕惊呼道:“你干什么?你身上有伤,不要命了么!”
第137章 舍得杀朕
“你晚上守着朕,定然没有睡好,上来睡会。”
看着他嘴角的笑意,安文夕顿时神色一滞,他竟然都知道!
在她愣神之际,北宫喆已经将她带上了床榻,抬手脱掉了她的鞋袜,不由分说的将她塞到了他的里侧。
“睡吧,朕守着你。”
安文夕本就疲倦,睡在温软的床榻上,不多一会便沉沉睡去。
北宫喆看着安文夕绝美的睡颜,忍不住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手下的小人丝毫没有反抗,依然睡得香甜。
她是一个警觉的人,只有在她认为安全的环境中才会睡的安稳。可见,她对他的依赖一直都没有变。
夕儿,你现在当真舍得杀朕么?北宫喆嘴角微杨。
一晃之间,过去了十日,每日安文夕都给北宫喆喂药,帮他换药。北宫喆恢复的很快,伤口已经结痂长肉,早已行动自如。
而江向晚的身体却一天天的孱弱下去,北宫喆让惊魂将她送回承安休养,若是一个月后仍然不见起色,就让她继续沉睡,一直等到他找到千年龙魄。
安文夕却一天比一天煎熬,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待在北宫喆身边了,她怕自己沉沦在北宫喆的温柔里,再也对他下不了手。
哒哒的马蹄声一声声敲在她的心中,她窝在马车内,抱着双腿发呆。
“小师妹,你真的打算不告而别?”袭匀一边赶着马车一边问。
“废话,都已经走了,怎么告别?”欢凉斥道。
“怎么老凶我,你要是舍不得闷骚月就自个儿回去!”
“你叫月公子什么?”
“闷骚月,他有事没事摇一把破扇子,不是闷骚是什么?”袭匀不悦。
“那叫风流潇洒,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呸,还风流潇洒,你个小没良心的,胳膊肘尽往外拐,他喊我贱人袭的时候也没见你说什么?”
“月公子又没有说错,你就是个贱人,嘴贱!”
“我说你这个臭丫头是不是找打?”
“好了好了,别吵了,天天不让人清净!欢凉,你过来。”
欢凉和袭匀对视了一眼,彼此哼了一声,皆扭过头去。
欢凉掀开车帘,看向安文夕道:“公主,你想好我们去哪了吗?”
安文夕略略点头,“我们去南昭。”
“什么?”欢凉惊道,公主怎么好端端的要去南昭,南昭向来与中原地带隔绝,四周又有天然的瘴气毒林为屏障,若是没有南昭人引路,中原人根本难以进入南昭国境,以前想去南昭的人,大多数都是死在了毒林里。这也是为什么中原分分合合,动荡不堪,而南昭却一直存在了千年的原因。不论中原怎样硝烟弥漫,战火始终燃烧不到南昭。
“我决定了,既然晟哥哥想要这大夏的江山,那就凭真本事去争去抢,让我一介女流去暗杀算什么能耐?”
欢凉眼中闪现出喜色来,“公主,你说得对,我支持你。”
“我们先去承安,和花姑姑商议一番,再将箐姑姑和香茗一起接走。”
“欢凉就听公主的。”
“到了承安之后,我们再和晟哥哥联络吧。”
“是。”
“驭——”袭匀突然勒住了缰绳,安文夕和欢凉顿时一个趔趄。
“小师妹,前方有人拦住了路。”
安文夕心中咯噔一下,难道是北宫喆?
“换个方向,赶紧走!”
“所有的方向都有人!”袭匀掀开车帘,“北宫喆追来了!”
前方不远处,北宫喆一袭白衣,衣袂摇曳,玉带当风,跨坐在蹄血玉狮子上,双目清冷,神情冷煞,一瞬不瞬的盯着安文夕所乘的马车。
半晌,那紧抿的薄唇轻启,“安文夕,还要朕亲自去抱你下来么!”
这十日以来,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他以为她已经释然了,谁知道这个女人她竟然在筹划着私自逃跑!
北宫喆阴鸷的声音蓦地传进了安文夕耳中,一字一句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心里,她攥紧了衣角,然后掀开车帘,和那人对视道:“北宫喆,我无法不杀你,您难道想在你身边留下一个定时炸弹么?”
定时炸弹的意思她曾向他说过,他知道。
“朕愿意,朕就不信你舍得杀朕!”北宫喆驾着马慢慢逼近马车。
安文夕一把抽出腰间的七节鞭,对着北宫喆冷眉道:“我会,收了你的人,放我走!”
“朕若是不放,你打算和朕动手?”
安文夕握紧了手中的七节鞭看着北宫喆不说话,紧抿的嘴角显露了她的态度。
“根朕回去,去幽冥山,解了你身上的毒之后,你是走是留,朕绝不过问!”冰凉的语气中透着决绝。
他的帝王之尊,他的君临天下,到了她这里,仅剩了哀求。
北宫喆双拳紧握,只要她敢说个不字,他这就将她强行带走!
她中毒了?她何时中的毒?安文夕微眯着眼睛。
看着安文夕的反应,月清绝看着北宫喆,“你没跟她说过她中了息子魂殇这件事?”
北宫喆微抿了嘴角,他原本就没有打算让她知道自己中毒这事。若不是这次她突然不告而别,他也不会告诉她。
月清绝顿时有些气急败坏,指着北宫喆道:“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不和人家姑娘说,真是活该人家姑娘要离你而去,要是本公子的话,本公子也看不上你。”
身后方的青玄默不作声的瞥了眼月清绝,月公子您今天来可不是来指责皇上的!
欢凉听到安文夕中毒,心中一惊,那息子魂殇据说是极为阴邪的毒,公主怎么会中?
月清绝看到欢凉出来,眼睛一亮,“你这个小丫头,本公子对你这么好,你竟然不告而别,本公子的心都被你伤透了。”
“月公子,我……”欢凉有些不好意思与月清绝对视,不告而别的确是她不对。
“什么都别说了,赶紧劝劝你的好公主,咱们解毒要紧。”
“臭丫头,别听他废话,他就是想将你留下。”袭匀撇嘴。
“本公子就是想留下小丫头怎么了,告诉你贱人袭,你爱走走,别老缠着我家小丫头好么?”
“本公子就不走!”袭匀怒视着月清绝,。
“够了!”安文夕怒斥道。
北宫喆已经策马行至马车前,盯着安文夕的眼睛道:“跟朕回去!”
安文夕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只觉一阵白衣掠过,腰间突然多了一只霸道的手将她牢牢锁着,然后下一瞬她已经翩然落马。
“北宫喆。”
“朕在。”北宫喆放在她腰间的手又加大了几分力道。
“你……”
“夕儿,不要再逃避朕了。”北宫喆一手揽着她,一手握着缰绳,双腿一夹马腹,策马而去。
月清绝看着前方的一堆璧人策马扬鞭,脸上出现了一抹羡慕之色,转眸看向欢凉,谁知视线却和黑着一张脸的袭匀对视个正着。
“你若是敢碰臭丫头,本公子打断你的腿!”袭匀恶狠狠道,看月清绝的神色,分明想要模仿北宫喆将欢凉带走。只要有他在,闷骚月想都别想。
“切,你没那个本事。”月清绝甩下这一句扬长而去。
夏宫,长乐宫。
如今的夏宫已经完全是曹暮烟的天下了,北宫喆所纳的宫妃哪个不是对她毕恭毕敬?北宫喆离朝之时将朝中之事交由右相易寒打理。在北宫喆不在宫中的半个多月,曹暮烟几乎独揽朝政,在前朝之上一步步换上了她的人,而那易寒却丝毫不敢说个不字。曹暮烟认为易寒不过是北宫喆近几年扶持起来的新秀,手腕跟江佑城那个老狐狸相比嫩了许多,不禁对易寒生了轻视之心。
曹暮烟斜斜的靠在软榻上,吃着沧月刚刚削好的苹果,姿态慵懒至极,却偏偏透出一股子雍容华贵。
半晌才抬眼扫了眼立在阶下的女子,懒洋洋的动了动红唇。
“来哀家宫里,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你何必包裹的这么密不透风?”
阶下的女子身材玲珑,淡紫色的罗裙外面罩了一层黑色的斗篷,大大的风帽将她的脸颊几乎全部遮住,只露了尖尖的下巴。听到曹太后说话,这才将头上的风帽摘掉,看着软榻上那妖艳的女子眸光中略略带出来的不屑,微微咬了咬下唇。
曹暮烟打量着女子那苍白的脸色,勾起了红唇道:“晚儿来哀家这里,是不是已经想好了?”
江向晚垂着眸,像是在做着激烈的斗争一般,半晌她赫然抬起头道:“太后娘娘,晚儿想好了。”
“呵……”曹暮烟妩媚的笑了笑。
“哀家就说,咱们是一路人,你会来找哀家的。”曹暮烟说完施施然起身,慢慢的走向台阶,勾起江向晚的下巴,啧啧道:“这样的美人儿,哀家看着都心生怜惜,可惜皇儿不知道珍惜。”
冰冷的触感,令江向晚通过下巴处掠过一阵阴寒,仿佛被滑腻的毒蛇爬过一般。
“太后娘娘,晚儿该怎样做?”
喆说了等他过几日回朝之后就取出她体内的引魂丹,让她沉睡。可是,若是一辈子都拿不到千年龙魄的话,她要沉睡一辈子么?就算几年之后,喆得到了千年龙魄,那时他都和安文夕儿女成群了,她醒来还有什么用?
她已经等不了了,她不想死,她想变得强大,她想将安文夕狠狠的踩在脚下!
曹暮烟观察者江向晚脸上的神情变化,抓住她的手道:“晚儿,你随哀家来。”
第138章 一念成魔
通往长乐宫的内殿有条幽深的小径,纵是白天,这里也非常阴暗,明明灭灭的宫灯更添了几分阴森。
江向晚这是第一次来这里,手心里出了一层细汗,而曹暮烟抓着她的手腕,丝毫不容她挣脱。她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自从进了这长乐宫,她就只能一步步走下去!
“晚儿,来这里。”曹暮烟引着她进了殿门,内殿很幽暗,零散的几盏清油宫灯发出星点微弱的光。
“太后娘娘。”阴冷的氛围不禁令江向晚打了个寒颤。
“怕什么,哀家又不会吃了你。”曹暮烟松开江向晚的手,伸出手来,沧月立即将一把精致小巧的金色小刀递到她的手中。
曹暮烟勾唇一笑,“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这人若是入魔,多半由心而生,所谓心魔。而你不同,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心。”
江向晚闻言微微垂下了头,“还请太后娘娘指点。”
“其实这也不难,不过你得拿东西和哀家交换才是。”
“不知太后娘娘想要什么东西?”她连心都没有了,曹太后还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引魂丹。”
江向晚一愣,瞥了眼笑得妖艳的曹暮烟,心中一惊,她上次只是说与她为伍,生下喆的孩子交由她作为傀儡新帝,便可以帮她恢复她的身体,给予她巨大的力量,怎么今日却提到了引魂丹?
难道是……江向晚眼角的余光瞥了眼曹暮烟的小腹和立在一旁的沧月。再联想到如今前朝的局势,江向晚心中渐渐清明。现在,要么是曹太后老蚌怀珠,要么是她已经等不了了!
“怎么,不愿意?”
“太后娘娘,这引魂丹本就不是晚儿的,皇上说了等他回朝就将引魂丹取走。”
只见曹暮烟红唇一勾,锐利的凤眼直摄心魄,“哀家还以为晚儿打算自个儿留着呢。”
“太后娘娘说笑了,晚儿怎么敢呢?”江向晚看着曹暮烟风情万种却贵不可攀的姿态,垂眸掩下眼底的阴毒,待她得到强大的力量之后,必要将这个老妖精从高处狠狠地拽下来。
江向晚心中在想什么,曹暮烟岂会不知,在她转身和之际,眸中寒意渐盛,声音也冷了几分,“可惜了,哀家不见到这引魂丹,没办法帮晚儿呢。”
“太后娘娘……”江向晚神色一惊,咬着下唇犹豫了半晌,最终下定了决心道:“既然太后娘娘想要这引魂丹就取走吧,相信若是您要,皇上也会亲手献上。”
曹暮烟走过去拍了拍江向晚的手背,亲切道:“这才是哀家的好儿媳。”
“你先躺下,这引魂丹和魔性相克,只有取出来这引魂丹,哀家才好助你成魔。”
江向晚抿了抿唇,最后还是依着曹暮烟的吩咐平躺在了软榻上。
曹暮烟笑意涔涔的把玩着手中的金色小刀,然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粒药丸塞进江向晚嘴里,接着点了她的穴道,掀开她胸口的衣服,循循诱道:“放心,那是给你止疼的,哀家不会害你。”
嘴里顿时升起了一股发霉了般,辛辣苦涩的味道,江向晚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曹暮烟说完,手中的寒光立现,毫不犹豫的将金色小刀刺进了江向晚的胸膛,划过她的皮肤,割开一道血口,让她的血液流尽,生生的从里面掏出了一粒泛着血色的七彩琉璃珠。
曹暮烟眼中划过一抹巨大的喜色,紧接着涌出一片阴狠,倏地将手中的七彩琉璃珠收进袖中。
江向晚紧闭着眼睛,不去看胸口处的血腥。
曹暮烟飞快的用金色小刀划过自己的手腕,一股妖冶发黑的血液蜿蜒流下,她立即将这血液全部流进江向晚的胸口的伤口处。
不消片刻,江向晚胸口处原本殷红的鲜血顿时变黑,而她的唇瓣也呈现出耀目的紫色来。曹暮烟接过沧月递来的玉碗,盛了慢慢一碗黑色的血液,捏着江向晚的下巴,强迫着她将碗里的血液全部喝完。
末了,她一把抹掉手腕上的血迹,指尖擦过,手腕上刚刚划开的伤口立即消失不见,再看江向晚的胸前,此时只有一道浅浅的划痕,刚才的鲜血淋漓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向晚蓦地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血红,嘴唇更是紫的发黑,她倏地握紧了双拳,从软榻上一跃而起。
突然,手心中一阵发热,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半晌,一截丑陋不堪的蛇蔓枯藤探出头来,江向晚顿时吓得大惊失色,死死地握住自己的右手,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这种丑陋的东西她曾经在曹暮烟手中见过,难道带给她无穷力量就是它么?
“你会喜欢它们的。”曹暮烟浅笑。
江向晚闻言神色一凛,一步步靠近曹暮烟,双眸泛着阴毒,手心的蛇蔓因为她的愤怒而肆意汹涌,就连她额头上的蛇纹蔓藤也若隐若现。
“你竟敢骗我!”
“哀家几时骗你了,这些都是你自愿的。”
江向晚手中的枯藤立即飞了过去,欲将曹暮烟死死缠住,沧月身形一闪,立即将曹暮烟带了出来。江向晚不甘心的嘶吼着,整个长乐宫都发出凄厉阴森的声音,令人从心底发寒。
“还我的引魂丹!”江向晚祭出青霜剑。
沧月眸光一凛,冷道:“江小姐确定要在长乐宫撒野么?”
半晌,江向晚慢慢平静下来,眼底的血色渐渐淡去,现在就是再后悔也晚了!她咬了咬唇,抓起地上的斗篷,转身从殿外走去。
“别怪哀家没提醒你,你要合理控制自己的脾气,不然吓到了皇帝就晚了。”
江向晚脚步一顿,握了握拳,急切的逃离了这里。
曹暮烟没有在意江向晚的情况如何,从衣袖中取出引魂丹仔细端详。
“有了这引魂丹,哀家就不怕找不到那莫虞。”
当年那月无痕夫妇花费毕生心血竟然给莫虞那贱人做了一枚引魂丹,妄想救活她,可惜她进不了枫月谷,不然,她定将月无痕夫妇杀之后快!
她找了那么多年,终于知道了那莫虞的尸身未毁,而且,那安莫霖也没死,只是不知道被北宫喆这个小杂种藏到何处去了!
他们一家团聚,只剩下她一个孤家寡人,她怎么肯?
“烟儿放心,有了这引魂丹,必然能够引出安莫霖。”
曹暮烟眼底划过一抹阴狠,随即点点头,“阿袭还是没有音讯么?”
沧月顿时眸光一黯,“没有。”她明明知道那袭匀是故意接近她的,她却依旧甘之如饴,无非是因为那袭匀和当年的安莫霖清冷的神韵有几分相似罢了。
沧月抿了抿嘴角,放在曹暮烟腰间的手越发的不规矩起来,大胆的挑逗着她的敏感。
不消片刻,曹暮烟已经丢盔弃甲,浑身发软的靠在沧月肩头。
“烟儿,我们赶紧生个孩子吧,这大夏也算是有了后继之人。”沧月一把将曹暮烟抱了起来,走向寝殿。
——
北宫喆将安文夕带回了营帐,此时安扎在此处的夏营已经拔营起寨,不远处停了几辆宽大的马车,清油篷布,极为普通。
听到马蹄声,月无双倏地从一辆马车里边跳了下来,看到她兴奋道:“夕姐姐,我就知道喆哥哥会将你带回来的。”
安文夕翻身下马,月无双立即走过来挽住安文夕的手道:“夕姐姐,好端端的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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