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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公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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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乱叫什么,信不信我打死你。”袭匀刚走过来不悦道。

“欢凉是我的小嫂子。”月无双回头冲他冲了吐舌头,然后飞快的窜上了月清绝的马车。

袭匀磨了磨牙,坐上了马车,对里面道:“都做坐好了没,启程了!”

安文夕浅寐,欢凉挨着安文夕闭目养神,直接将江向晚晾在了那里。不过她也不在意,她本来就是想的把面子挣回来,她现在更是不想和安文夕说话。一时间,整个马车内静的厉害。

本在安文夕腰间小竹笼里的小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从冬眠中醒了过来,慢慢的爬到了安文夕的胸口,钻进了她的衣服,安文夕发觉之后,失笑一声,这小东西倒是会找地方。无双说,这小东西一旦认了主人就不会咬主人的,安文夕对它一向很放心。她眼皮沉得厉害,不多一会便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江向晚一声撕心裂肺的叫醒,把安文夕直接从睡梦里吓醒。

“蛇,有蛇!”江向晚警惕的盯着即将要爬到她身上去的小青蛇,她平常最害怕这些丑陋的爬行动物,一时间吓得连剑都忘记了拔。

“江小姐,对不住了。”

安文夕缓缓坐起身子,一把将小青蛇捞回了竹笼里。

江向晚半天才缓过神来,直勾勾的盯向安文夕腰间的竹笼,这个东西她以前也见过,难道安文夕一直随身携带着那条蛇?她想到这里,又一阵毛骨悚然。

这小青蛇多可爱,哪有那么吓人。欢凉嘴角扯起一抹讥讽,她还以为江向晚多大能耐呢,这么个小东西就吓破胆了。

江向晚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压下心中的惊慌,“我劝瑾淑妃还是不要将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身上。”

安文夕勾唇,“多谢江小姐好心提醒,但是这小青蛇是我养的宠物。”

宠物?

江向晚微惊,冷冷道:“那就麻烦瑾淑妃看好它。”

安文夕啜了口茶,不理江向晚,打算将沉默进行到底。

只见江向晚雍容万千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这茶是瑾淑妃喜欢的吧。”

安文夕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这茶不过是欢凉随意拿进来的。她喝茶不像别人那样挑剔,极品贡茶喝得,茶末子也喝得。

江向晚浅笑,那笑张扬着自信与淡淡的不屑,“只怕瑾淑妃现在还不知道喆的口味吧?”

安文夕斜斜的靠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江向晚的说话,并不是她想沉默,别人就会忽略她的存在的。更何况,昨天江向晚在北宫喆那里吃瘪出了丑,今天她自然要更加的膈应她,在她这里讨回来。

“喆向来喜欢喝明前龙井,而且只喝第三遍,就是泡茶所用的水和烧火的炭都极为挑剔……”

安文夕猛然想起仅仅见过几次的尚凝萱,那日在青碧潭时,她好像就是因为打翻了北宫喆的蒙顶茶被江向晚罚去采集露水。

北宫喆和她在一起三年,也没见得他的口味有多挑剔,向来是她给他泡什么茶,他就喝什么茶。

看着安文夕的沉默,微黯的眸光,江向晚心情分外舒畅,她的心情变化好像并不是她所控制一般,但是却令她莫名的兴奋。

“喆最不喜欢的就是这铁观音。”江向晚淡淡瞥了眼小几上的茶,“说来喆的口味还是我给惯出来的,以前在北襄,向来是我爱喝什么茶就给喆泡什么茶,久而久之,喆的口味就和我一样了,我爱喝什么茶喆就爱喝什么茶,我不爱喝的茶,喆也不爱喝,偏偏这铁观音是我最不喜的。”

欢凉看着江向晚挑衅的眉眼,心中气不打一出来,看了眼脸色没有变化的安文夕,公主忍得了她,她欢凉忍不了。

“江小姐,又没有人逼你喝,不爱喝拉到。”

江向晚没有在意欢凉的脸色,目光在安文夕脸上流连片刻,浅浅道:“瑾淑妃,我想喆并没有告诉你他的喜好吧。”

看着江向晚得意的眉眼,安文夕心中一阵压抑,分外不爽,淡淡道:“我的确不清楚他的喜好,可是他却将我的喜好记得清楚。”

江向晚闻言脸色顿时一变,嘴角再也扯不出半分笑意。

安文夕懒懒的闭上了眼睛,半晌,只听得江向晚再道:“你可知万寿节并不是喆的生辰?”

江向晚此时就想去疯狂的刺激安文夕,就想让她知道喆和她之间不是她安文夕可以插足进来的!

安文夕仍然闭着眼睛,丝毫没有睁开的意思,今天这江向晚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疯。

北宫喆的生辰她自然知道不是万寿节那日,而是陌姑姑做长寿面的那日。

“喆说他不知道他的生辰到底是哪一日,可是他愿意把我的生辰当做他的生辰,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和我一起过生辰。而我的生辰就是五日后,瑾淑妃这次可别忘记了给喆送礼物啊。”

江向晚这是在讽刺她在万寿节那日因为刺客突然而至没有给北宫喆送礼物一事。

安文夕睁开了眼睛,和对面笑意盈盈的女子对视了一眼,突然想起在每年这个时候,北宫喆都要往北襄送一份神秘礼物,现在想来,应该是他送给江向晚的生辰礼物吧。

而她的生辰呢,第一年她在生辰之时初次见他。第二年,她刚满十五,行及笄礼,他送给了她一支鸾凤金簪,她视若珍宝。第三年,安文夕咬了咬唇,他送给她的生辰礼物是国破家亡。她仍记得那日在城墙上他捏着她的下巴,神情冷绝对她道:“安文夕,朕这个生辰礼物,可还喜欢?”她的眼底慢慢结了一层寒霜。

江向晚丝毫没有错过安文夕神色的变化,他她慢慢靠近安文夕,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安文夕,喆在大安为质三年就是为了一举拿下安国,你当真以为他对你的是爱么?”

“江向晚你够了!”欢凉吼道,这个女人究竟要做什么,公主心中本就绕不过这个坎,偏偏这个女人还拿这件事来刺激公主,真是该死!

江向晚眸光一一划过欢凉,停在安文夕脸上,突然厉声道:“再说了,你不过是陪着他三年,而我从他一无所有一直陪着他登上九五之尊,我和他十五年的情分,你拿什么和我比?”

安文夕霍然紧盯着江向晚,冷冷道:“说够了?”然后不待她说话,一把抽出了七节鞭朝江向晚身上抽去,欢凉一惊,立即去拦,“公主,不要……”

可惜,已经晚了,安文夕手中的鞭子即将要招呼到江向晚面门,欢凉根本无法阻止,江向晚此时微微愣了神色,但脸上丝毫没有半分惧色。

下一瞬,安文夕眸光一敛,手中的鞭子一偏,带着凌冽的力道砸到了车壁上,惊得外面的袭匀一颤,立即掀开了车帘,“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安文夕不由分说再次扬起了鞭子,江向晚依然不躲不闪,眼底有着淡淡的挑衅,仿佛不相信安文夕敢在北宫喆的眼皮子底下打她。

“啪——”

安文夕嘴角一勾,鞭子顿时砸在了见江向晚身上,这一鞭安文夕使得使巧劲儿,虽然鞭声大,但却丝毫不会留下痕迹。

“当真以为不敢打你么?”

江向晚神色一滞,愣了一瞬,忙捂住了被安文夕抽过的地方。

欢凉和袭匀对视了一眼,这么大的声音,只怕马车外面也会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北宫喆的声音响了起来,“停车,出了何事?”

袭匀瞥了眼慢慢靠近的北宫喆,不禁暗骂,明明知道她们不和,还让她们同乘一辆马车,不出事才怪?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车帘,视线对上江向晚隐忍着痛意的小脸,眉头微蹙,眸光再次看向一旁握着七节鞭的安文夕,心中顿时明了。

看着安文夕眼中泛出的淡淡讥讽,北宫喆眸光微冷,“你打她了?”

“是。”安文夕迎上他的目光,“因为她该打!”

北宫喆嘴角微抿,长臂将安文夕从车中捞了出来,粗鲁的扔上了马背。

“喆……”

“你没事吧?”

江向晚摇了摇头,“我没事。”这一下的确不疼。

“还是让雪嫣给你上下药吧。”北宫喆随手将一个小瓷瓶丢给了她,然后吩咐青玄将最后一辆马车内的雪嫣带了过来。

安文夕收了手中的七节鞭,不去看一旁的男人。

第142章 怎样解释

欢凉见雪嫣上了马车,立即掀开车帘下车,让她去看她们主仆得意的嘴脸,她只怕也会控制不住出手。

“小丫头,过来过来。”月清绝见欢凉出来,立即朝她摆手道。

欢凉没有犹豫就上了月清绝所在的马车,袭匀一看也立即扔了手中的缰绳,颇为傲娇的走近月清绝。

“你怎么来了呢,那里少不了你这个赶车的。”瞧着月清绝的架势,分明就没有打算让他上车。

袭匀随手一弹,一粒石子掷向月清绝,在月清绝躲避之时,袭匀翩然上了马车。

“你们都不在那里,难不成让我陪着那江向晚。”

不远处的惊魂扫了眼江向晚坐的马车,寻求了北宫喆的同意之后,上去赶车。

安文夕看了眼月清绝,还没有来得及下马,身后传来北宫喆的略带冷意的声音道:“你敢下去试试?”

威胁?

安文夕双手一撑,利索的下马。

北宫喆终身一跃,飞快的翻身上马背,随手一捞,握住她的柳腰,将她再次带上马背,“朕在这里,你还想去哪?”

安文夕脸色微沉,一掌将北宫喆放在她腰间的手拍掉。

北宫喆双腿一夹马腹,胯下的蹄血玉狮子顿时奔腾起来,安文夕身子蓦地一顷,北宫喆顺势揽住了她的腰,力道之大,根本不容她挣脱。

半晌,北宫喆贴在她的耳翼道:“你不觉得应该给朕解释些什么么?”

“你所看到的就是事实,我还怎样解释?”

她伤了他的青梅竹马,他不去安慰,反而将她带上了马,这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她对你说了什么?”

安文夕心中讥笑,他让江向晚和她同乘,分明就是故意让她来刺激她的,如今还来问她?

“这两天她情绪不太稳定,她说什么你不必去在意。”北宫喆看着她嘴角噙着的讥笑,顿了顿道,“她身子不好,你别和她计较。”

呵……不舍得了?

安文夕心中一涩,嘴角的讥意夸大,北宫喆眸光一黯,握紧了手中的缰绳。

马车内,雪嫣十分担忧的看着江向晚道:“小姐,你伤到哪了,奴婢给你上药吧。”

“不必了。”安文夕那一下本就没什么大碍,她不过是警告她罢了。

她微微掀开车帘,看着前方北宫喆和安文夕并骑一马,眼中涌起恨意来,迟早一日,她要将喆从她手中夺回来。

如今,好戏才刚刚开始,她不着急,江向晚嘴角勾起的弧度透着阴狠。

一旁的雪嫣吓了一跳,蓦地垂下了眼睑,这样的小姐陌生的可怕。

经过一天的行程,日暮时分抵达了青桐,他们在客栈落脚后,便在雅间用晚膳。江向晚静静地看着北宫喆,意思很明显,她要和北宫喆一起坐。而北宫喆紧紧的抓着安文夕的手,意思也很明显,他要安文夕和他坐。

这样的局面僵持了一瞬,江向晚浅笑道,“喆,我挨着你右下手坐便是。”

她先发制人,脸上挂着温婉的笑意,神情宛若女主人一般,悠然落座。

江向晚坐在他的右下手,她坐在北宫喆的左下手,安文夕咬了咬下唇,她可没有兴趣让他去左拥右抱!

“喆……”江向晚看向北宫喆的眼神中有丝祈求。

北宫喆扫了她一眼,倒也没拒绝,直接坐在了她身侧,只是握着安文夕的手更紧了几分,拉着她入了座。

“奔波了一日,不饿么?”

“还好。”安文夕说完用眼底的余光瞥了眼一旁的欢凉等人,欢凉袭匀立即会意,掀开衣袍,直接坐在了安文夕身侧。

江向晚瞥了眼欢凉,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北宫喆,抿了抿唇,安文夕的婢女竟然和主子同坐,难道这也是喆默许的?

雪嫣微微垂着头,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和皇上同坐的!

桌上都是一些具有本地特色的菜肴,江向晚一如以前一样为北宫喆殷勤的布着菜,安文夕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好似一个局外人一般。

所有的饭菜入口,皆味如嚼蜡,安文夕顾自往嘴里扒着米饭,心中沉闷的厉害,而脸上依旧平淡如水。

北宫喆看着安文夕不起波澜的脸颊,眸光飞快的划过一抹暗色,执着竹筷,给安文夕布菜,举手投足之间的尊贵优雅,仿佛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一般。

江向晚夹菜的手顿时一顿,突然,腰间传来一阵滑腻的触感,她的脸色顿时一变。

“啊!”

“蛇!”她手中的筷子应声而落。

北宫喆闻声望去,江向晚脸色苍白,蓦地将身上的青蛇甩到地上,飞快的躲进他的怀中,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服。

“不要!”安文夕一惊,立即将地上的小青蛇捡了起来。

江向晚脸色稍稍缓和,依旧没有放开北宫喆,“瑾淑妃,我并没有得罪你,你为何三番五次的用这丑东西来暗算我?”

北宫喆脸色有些微冷,稍稍拉下了些他和江向晚的距离。

安文夕在小青蛇的脑袋上弹了一下,然后将它放回小竹笼,抬眼看向江向晚,嘴角有些不屑,“若是我有心暗算,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你——”江向晚咬着下唇,微白的脸上竟然带出了几分我见犹怜。

“我的小青这么喜欢江小姐,我猜江小姐身上也许有它喜欢的东西吧,不如让月公子看看?”

“你胡说,我身上怎么会有这个丑东西喜欢的?”

“有没有,让月公子或者无双检查一下便知。”

“我才不要给她检查。”欢凉撇撇嘴。

江向晚看着一旁的月清绝咬牙道:“月公子,男女授受不亲。”

安文夕唇角勾起,不再纠结这件事,扫了眼北宫喆道:“我吃好了,先告辞了。”

安文夕前脚一走,北宫喆立即跟了上去,安文夕刚回到自己的房间,瞥了眼开门而入的男人,刚想问你怎么舍得抛下你的青梅竹马?还未开口,发觉这句话酸的厉害,继而挑眉道:“你走错房间了吧?”

这一次,安文夕坚持和北宫喆一人住了一间客栈。

“你不觉得我们住两间房很浪费?”

“你还差这点银子?”

“勤俭节约,应当从朕做起。”北宫喆顾自倒了杯茶,浅啜了一口。

“这是铁观音,不是你爱喝的。”安文夕眸光微冷,又想起了上午在马车上江向晚的那番话。

“朕就爱喝夕儿这里的茶。”北宫喆欲走过来环住安文夕。

安文夕侧身一避,眼角挑起讥讽,“我这里的茶末子怕是入不了皇上的口。”

北宫喆眉头微蹙,“今天晚儿在马车上和你说的这些?”

“你走,还是我走?”安文夕声音渐冷。

看着她的疏离,北宫喆心中一痛,还未上前,只听她又道,“我只不过是答应你去寻要解毒,并没有答应过你别的事情,你也不要太得寸进尺!”

北宫喆握了握拳,迈动了脚步,安文夕抿着嘴角,放下轻纱软帘,冷道:“不送!”

轻垂的软纱阻隔了他的视线,帘内的身影在柔和的灯光下变得模糊。

北宫喆眸光微黯,轻轻掩上房门,高大的身影融进夜色之中,平添几分落寞,空中升起了半轮圆月,皎洁的月华洒落在他的肩头,勾勒出别样清冷。

安文夕捧着茶,时不时小抿一口,通过窗子看着他寂寥的背影,心中微扯。

北宫喆远远望见院中有道清瘦的人影,从她身边经过时对她道:“夜里凉,早些回去吧。”

“喆,你,你还记得五日后是什么日子么?”江向晚叫住了他。

北宫喆脚步一滞,“朕记得,五日后是你的生辰。”

江向晚眼中洋溢着笑意,“也是你的。”说着将手中紧握着的东西塞到了他的手中。

北宫喆展开一看,是一只秀的皱巴巴的荷包,勉强可以看出上面是两只鸳鸯戏水。

女子送予男子荷包,意思再明显不过。

江向晚有些不好意思道:“喆,你知道,我从小就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你以前也经常取笑我。你还记得么,小时候你曾说我若是学绣花,绣的第一件东西要送给你。”

“晚儿……”

“喆,不要再拒绝我了,我好歹是个女子,我也是要脸面的。”江向晚蓦地抱住了北宫喆,此时她的脸色殷红一片,她这是鼓足了勇气,才敢再次向他表达爱意。

“砰——”安文夕手中一滑,白瓷杯盏顿时摔成了碎片。

看着那对拥在一起的身影,她再也移不开眼睛。

还爱么?她试着问自己,她只知道她的心中泛起了无边的酸意。

安文夕抬手关上窗子,有些无力地滑下了身子,半晌,她和衣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想将刚才那一幕从脑海中拔除。

“晚儿。”北宫喆掰开了江向晚紧紧扣住他的双手,将手中的荷包递给她。

“晚儿,以后朕不再和你一起过生辰。而且,朕已经收了另一个女子的荷包,怎么还能再收你的?”

江向晚紧紧攥着手中的荷包,咬唇道:“你不和我一起过生辰,难道要和安文夕一起过么?”

“不是。”

“你骗我,你骗我!”江向晚急急后退两步,蓦地笑了,“喆,你说我哪里比不上那安文夕,为什么你偏偏喜欢她?”

“你没有比不上她,没有为什么,只是朕就是喜欢她罢了。”

第143章 只她一个

“呵……这么多年我那么的喜欢你,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放弃,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晚儿,你陪着朕出生入死多年,在朕心里,你比朕的命重要,朕不会不管你的生死,即便用十座城池换千年龙魄,朕也肯。只是,朕的心里只有她一个。”

江向晚低啜出声,嘤嘤而泣,看向北宫喆的眼神有不甘有绝望。

“这次幽冥山那之行,你要跟着朕也不反对,届时,再为你寻几株雪上冰莲。不过,你也不要再让朕失望,不要再对她起心思。”说到最后,他润泽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几分了冷意。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女人么?你时时刻刻提防着我对她出手,我的身体成了这个样子,我还能做什么?”江向晚脸上挂着泪痕,神色凄然。

片刻,江向晚抬起头道:“喆,五个月后,你还会娶我么?”

“晚儿,朕以为你和你爹不同,会懂朕向你提亲的用意的。”

“呵……我懂了。”江向晚的眸光一点点灰暗下去。

北宫喆微微拍了拍她的肩膀,“夜深了,回去吧。”

江向晚看着北宫喆的身影,她紧握着拳,眼底汹涌着血色,眼神也变得凌冽,脸上挂着的泪痕顿时消失不见。

她江向晚想要的,就是她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他不娶她,那她就逼着他娶她。他在意安文夕,那她就将她毁掉!

北宫喆走到他的房间,伫立在门前,眸光暗转,看了眼安文夕所在的房间,灯火如豆,晕出一圈昏黄的灯光来。

他犹豫了一瞬,身形一掠,直接越窗而入,悄无声音的来至安文夕榻前,看着缩成一团的小人儿,心中微动,他到底是没有忍住。

他还未上榻,安文夕突然转过身来,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震惊,然后涌出了淡淡的厌恶,“你怎么来了?”

“朕认床,没有你,朕睡不着。”北宫喆脸上线条冷然,这句话却透出几分撒娇来。不过,他的确没有说谎,他早已经习惯了她在身侧,没有她,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的眼神灼灼,安文夕看了眼软纱帐外的红木椅,他可以不走,但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在床上睡,虽然她知道他并不会对她做什么。

北宫喆嘴角微抿,“好,我在外面守着你。”

烛灯熄灭,淡淡的月光洒进室内,坐在红木椅上的那道高大的身影一直印在了安文夕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从青铜出发,不过两日就已经抵达了西楚境内,西楚地处九州大陆西南,多密林山谷,尤其是位于西楚南部的幽冥山一带。此处到处是高耸巍峨、不见其端的百年古树,常年郁郁葱葱,遮天蔽日。

五日后,他们终于到了幽冥山山脚附近,此处十分湿潮,地上的卵石生着青苔,连空气中都带了几分湿意。

灌木丛生,绿意弥漫,手腕粗的藤蔓缠缠绕绕,错乱的交织在一起,肆意生长。丛林深处,仿佛升腾着袅袅雾气一般,隐隐的有些看不真切。

幽冥山山脉绵延不绝,山峰高入云端,远远看去,甚至可以看到山峰之上的厚厚积雪。幽冥山虽然地处湿热之地,但峰顶之上常年被积雪所覆盖。从山脚至山顶之上,生长了许多稀世珍药。就连那密林之中,就有多种别处难寻的药材。

多年来,来幽冥山寻药的人多不胜数,可是几乎所有人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返。因为,幽冥山四周都是密林,山林之中不仅弥漫着瘴气而且有许多剧毒之物,令人望而却步。

在幽冥山的北面的密林之中有一条通往山中的小径,穿过小径,便可以顺着一条陡峭的山路进山。只是,大多数人根本就难以通过这条小径,跟别说登上幽冥山了,这百年之间,也仅仅只有鬼谷子一人登山了幽冥山,并发现了七味草和雪上冰莲等几种旷世罕见的名药。

鬼谷子,在前夏朝之时素有鬼医之称,成名以后便长居幽冥山下,在此采草炼药,那条通往山麓的小径就是由他开辟的。

上次惊魂来此,千辛万苦通过了那条小径,根本无法攀至峰顶,好在山麓也有雪上冰莲,只不过生长在山麓处的雪上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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