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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公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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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夕稍稍放下心来,起身取出一封信递给欢凉道:“我身子不便出宫,你去帮我给父皇送一封信。”

“好。”离得近了,欢凉这才发现安文夕眉眼之间染了淡淡的疲倦。

“我想睡一会,你去吧。”安文夕缓缓靠在了软榻上。

“公主,去床上睡吧。”欢凉心中涌出一阵心疼,公主日夜期盼,皇上终于回来了,可是皇上却分毫不记得她了,她虽然表现上清清淡淡的,可是她知道公主的心酸。

“不必了,我想在这里躺一躺。”安文夕闭上了眼睛。

斑驳的日光透过窗棂撒在安文夕脸上,将她的侧脸勾勒的分外恬静柔和。

欢凉看着她的侧脸微怔,半晌为她拉上了毯子。

——

入夜,夏宫之中一片寂静,夜色如墨,不见半点月华。

一道黑影悄无声音的潜进了长乐宫,那个身形如魅,竟然轻松躲避长乐宫重重暗卫,可见身手了得。

他踏入长乐宫,阴冷之气倾面而来,那人有些不适应的蹙了眉,飞快的掠进了寝殿,直冲榻上之人而去。

他的大掌在曹暮烟面门而过,越过她的肩胛之处,封了她的穴道,从她的胸前摸出一枚珠子来,直接收入袖中。然后大手缓缓覆上她的脖颈,渐渐收紧,半晌似乎又厌恶般的收了手,探上她的脉搏,那人的手顿时一颤,目光凝聚在曹暮烟的小腹之上。

她竟然有孕!

果真如外面传的那般不知羞耻!

他的脑海中浮现一张温婉的脸来,强忍着没有将曹暮烟一掌劈死,他扯过巾帕擦了擦手,隐去了身形。

他来到未央宫时,身形一顿,看了半晌,终究还是没有踏进去。

在他转身之际,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去。”

这是贤妃凌阡陌的声音。

“只是来看一眼罢了。”安莫霖转过了身子。

“你去了长乐宫。”

即使在黑暗中,安莫霖也感觉到了对面的凌阡陌眸光凌厉。

“是,我去找引魂丹。”

“撒谎。”陌姑姑直接揭穿了他,他明明就知道引魂丹不在曹暮烟手里。

“果然瞒不了贤妃娘娘。”

“你这是在引火烧身。”陌姑姑沉声道。

“曹暮烟是为了当年之事耿耿于怀,而阿虞的事情我一样不会轻饶了她,但是这都是我们这一代的恩怨,我只是不想让夕儿再牵扯其中。”

“你要知道,只要安文夕在这夏宫一日,曹暮烟就绝不会放过她的,因为她是你和莫虞的女儿!”

“她没有这个能耐动夕儿!”安莫霖透着内力的声音砸入陌姑姑心中,“所以对夕儿而言,这个夏宫不适合她!”

“你要带她走?”

“我安顿好了阿虞,自然是再将夕儿接走,剩下的事情就由我来办。夕儿,她本该无忧无虑的,这些也不是她该背负的!”

陌姑姑敛眸,盯着安莫霖,声音凌冽:“你想将本宫的孙儿带到哪里去?”

“贤妃娘娘不要忘了,那是你的孙儿,也是我的外孙,我不会伤害他!”

“但是有本宫在,你别想带走安文夕!”陌姑姑的声音陡然变冷。

“她在这夏宫里不仅没有依靠,还处处受到排挤,而如今就连北宫喆也不记得她了,她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陌姑姑不怒反笑道:“她不会跟你走的!”她了解安文夕,她绝不是那种遇事逃避,而是喜欢倔着性子迎难而上的女子。

这次安莫霖倒是沉默了,半晌道:“这件事我自有主张,若是贤妃娘娘从中阻拦,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安莫霖说完,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陌姑姑眸光深深,转身回了未央宫,她刚踏进寝殿,就听见了安文夕绝望的喊声。

“不要,不要——”

她的眸光一敛,立即掠身而去。

安文夕半坐着身子,满头大汗,犹如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双目瞪的浑圆,怔怔的盯着前方。

“做恶梦了?”陌姑姑递过去了一杯水。

安文夕喝了水了,惊惶的脸色才慢慢平静下来,只是她再也睡不着了,捧着茶盏发呆。

梦里的一切,真实的可怕,北宫喆怀中美姬无数,迷离的双目犹如经常浸泡在酒中一般朦胧,迷醉的眸光泛着清冷。神情冷漠,无比陌生的瞧着她。

她拼了命的想要朝他走去,而换来的却是他凌烈的长剑刺破了她的胸膛!

看着她呆滞的神色和眸子里还未曾消逝的惊恐,陌姑姑的心蓦地被扯痛,她坐在榻前,轻轻拍了拍安文夕的后背。

似乎她从未做过这个动作一般,竟然十分僵硬。

“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不了,我不想睡。”她怕一闭上眼就会再次回到那个梦里。

“你的身子哪能熬得住,睡吧。”这次,陌姑姑握上了安文夕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冰凉刺骨,就连刚才那一杯热茶都暖不热她的掌心。

安文夕的眼皮沉得厉害,双手被陌姑姑握在手中,心中一阵阵安心,就像小时候被母后搂在怀中一般,十分温暖。

看着安文夕轻颤的睫毛,陌姑姑第一次发觉她在害怕,原来她也有害怕的时候。

不管什么时候,眼前的女子总是一副淡然恬静的模样,遇事极其沉稳,仿佛一切都掌控在了手中一般。

她却忘了,这安文夕不过才是十六七岁,还是这般稚嫩的年纪而已。如此老成,就是她在十六七岁的年纪,也不曾有她的一半聪慧与沉稳。

她原是一国公主,却没有半分公主的样子,她见惯太多骄纵跋扈的公主,娇柔纤弱的公主,却独独没有见过她这般坚韧的。

突然,安文夕反握住她的手,手劲之大,竟令她微微皱眉,她的心里到底是怎样的凄苦,让她在梦里都不得安稳?

陌姑姑看向安文夕的眸光不觉间柔和了几分,诚如安莫霖所说,她本该是无忧无虑的,不该去背负这么多,那她的坚持是不是错了呢?

东方的天幕已现鱼肚白,而长乐宫内依旧阴寒昏暗,榻上的曹暮烟蓦地翻坐起来,摸向胸口处,那枚假的引魂丹没了!

她明明感觉到那个人来了,可是为何却寻不见他的半点气息?那样熟悉的感觉,即使是过了二十几年她也不会忘!

她不停地在床上翻找起来,试图找到他留下的半点痕迹,带到她看到那素净的方帕之时,万般珍惜的握在了手中,半晌竟痴痴的笑了。

曹暮烟慌慌忙忙从床榻上起身,跌跌撞撞的开始翻箱倒柜。

“我记得明明放在这里的,怎么没有了呢?”

沧月听到动静,立即赶来,看着满室的凌乱,微微吃惊道:“烟儿,你在找什么?”

“沧月,你来了,你赶紧帮我找一下我以前收藏以前的那片方帕。”

“方帕?你找它做什么?”沧月的心咯噔了一下。

曹暮烟手中的动作一滞,眉眼蓦地变得凌厉起来,“你,是不是将它扔了?”

她握着沧月的手劲大得惊人,沧月垂眸掩去眼底的失落,“没有,我怎敢仍?”她那么的在意,他自然是仔细的收了起来!

半晌,沧月从一旁的小匣子里取出一片已经发黄的方帕,递给曹暮烟。

“你看,不是在这里么。”沧月的声音很淡,却带了丝宠溺。

曹暮烟根本没有注意到沧月的情绪变化,从他手中夺下那片方帕,再比对着手中的这片方帕,她的眼角不觉湿润既然。

“是他,果然是他!”曹暮烟低声喃喃。

这二十多年来,他从未主动来找过她,即便昨晚他是为了引魂丹而来,她也觉得欣喜,毕竟他来了!

曹暮烟心中涌出一抹巨大的喜悦来,身子慢慢的滑坐在地上,她清晰地认识到即便是过了这么些年,她依然还是爱着他的。

而她心中所有的恨,也不过是爱而不得罢了!

第197章 生不如死

沧月看着一脸欣喜的曹暮烟,嘴角尽是苦涩,这么多年,她终究还是忘不了那个人,在她的心底,从来就没有他的位子吧,所以她即便对那个袭匀万分纵容,却从来不会考虑他的感受。

沧月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敢去奢求什么,也不该去奢求什么,他不过是被她从奴隶市场买来的救下的一个奴才罢了,只想能够永远陪伴在她的身边,怎敢去奢求她的爱呢?

终究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沧月眸光黯了下去,转身推开房门。

“若是他发现那引魂丹是假的话,那么他会不会再来一次呢?”曹暮烟喃喃,然后蓦地抬眸,“沧月,你去将江向晚给哀家叫来。”

“你原本不是打算……”

“不,现在哀家改变主意了!”曹暮烟眸色晶亮。

“可是,若是他取走了引魂丹,那么莫虞就复活了,那你岂不是更没有机会了么?”

“谁说哀家要让他取走引魂丹,哀家要将那引魂丹毁掉!”曹暮烟原本凄凄切切的眸中蓦地划过一抹狠戾。

她自然不能让那莫虞复活,不然他就更不会接受她了!

“好。”只要是你想做的,我沧月会倾尽一切,哪怕是这条性命!

“这两日皇帝身体如何?”曹暮烟突然发问。

“不记得安文夕了。”

曹暮烟淡淡点头,“将柔美人送去他身边伺候,还有等他大婚时,再招进宫几个美人,他身边的妃子实在是太少了。”她说着皱了皱眉。

“我挑选了一批舞姬,彼时会在皇上大婚宴上献舞,那些舞姬,个个倾国倾城,想必皇上一定会喜欢的。”

“你看着安排便是,到时莫要让哀家失望。”曹暮烟说着再次端详手中的方帕,眸光如凝。

被曹暮烟传召入宫的事情,江向晚早就料到了,既然曹暮烟知道了那引魂丹是假的,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联想起晚上那两个潜入她房间的人,竟然直接探向她的胸口,若不是她反应的快,只怕胸口中的引魂丹就被夺走了!

看来,最近想要这引魂丹的人还不少!

只是,这引魂丹是她江向晚的,至于别人,谁也别想!

江向晚掩去眼底的阴狠,由宫人引着进了长乐宫,穿过幽深的走廊迈入内殿。

而此时,曹暮烟就端坐在主坐上,虽然神情慵懒,但双眸却十分犀利,浑身散发着高不可攀的尊贵之势,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江向晚。

江向晚眉头略皱,她最讨厌曹暮烟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

对于曹暮烟的出身她是知道的,不过是个庶出的小姐罢了,而且她****后宫,令她极为不齿!

总有一日,她江向晚会将她从那个位子上拉下来,让她匍匐在她的脚下仰视她!

她抿了抿唇,福身行礼道:“晚儿给太后娘娘请安。”

曹暮烟不急着让她起身,慢悠悠的打量着她的神色,看到她的双颊之上带着淡淡的嫣红,曹暮烟娇笑一声,“哀家瞧着晚儿的气色不错,比之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好了太多,看来哀家的决定是对的。”

看着曹暮烟巧笑晏晏的样子,江向晚恨不得上前去撕了她那张妩媚的脸,她竟敢还敢提入魔一事,若不是她,她现在也不会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咬牙道:“多谢太后娘娘。”

“起来吧。”

“多谢太后娘娘。”

“过几日,你就要和皇帝大婚了,哀家也没什么送你的,只有一条手链,聊表心意。”

曹暮烟话音一落,沧月就呈上来了一个小碟,上面还盖着一层白布。

“江小姐,这可是太后娘娘珍藏多年的,江小姐要不要戴上让太后娘娘瞧瞧?”

江向晚眉头略皱,这曹暮烟是什么意思,她眸光微敛,还是伸手掀开了白布。

“啊!”待掀开白布,江向晚脸色立变,吓得脸上血色全无,顿时后退了两步。

看着江向晚吓得花颜失色的样子,曹暮烟眼底的冷意逐渐带了讥讽,冷嗤道:“怎么,晚儿不喜欢?”

她摩挲着金玉掐丝指套,红唇轻启,一脸惋惜道:“那就可惜了,哀家觉得没有比这个更能配得上晚儿了。”

曹暮烟眼底的轻蔑毫不掩饰,她就这么点能耐,还想跟她斗,真是无知小儿!

江向晚脸上的惊悚微微恢复,再次打量起被沧月拖着的那条手链,竟是用人的手骨一节节穿起来的!

“多谢太后娘娘厚爱,这礼物晚儿只怕是无福消受。”

“呵呵……你可知这东西是怎么来的么。”曹暮烟自顾自说道,“这是我用我母亲的手骨一节一节穿成的。”

这一声,声音不大,却如同来自地狱一般,令人心中一颤。

用她母亲的手骨……

这曹暮烟果然是个疯子!

江向晚压下心底的恶寒,眸光微敛。

曹暮烟莲步轻移,缓缓拾级而下,一步步逼近江向晚,红唇扬起阴邪的弧度,“但凡得罪哀家的人,哀家绝对会让她生不如死!”

看着曹暮烟狠戾的眉眼,江向晚身形一震,而曹暮烟再次一步步逼近道:“引魂丹在哪?”

“太后娘娘在说什么,晚儿不懂。”

“哀家的耐心有限,可没工夫在这里跟你打太极。”

“那日太后娘娘不是将引魂丹取走了么?”

“怎么,还没有被立为后,就想着踩到哀家头上?”曹暮烟冷哼,眸光掠过江向晚噙着淡淡不屑的双眸,然后停在她的胸口,冷冷出声,“你说,若是前朝知道了这大夏的皇后中了噬魂魔,是半人半魔之身,他们还会不会同意呢?一个魔鬼怎能母仪天下!”

江向晚浑身一震,凤眸微眯,她在威胁她!

她抿了嘴角,迎上曹暮烟狠戾的眸光,上前一步,眸光落在曹暮烟的小腹之上,勾唇道:“晚儿想着若是太后娘娘老蚌怀珠的消息传了出去,也会在朝堂之上掀起一阵波澜吧。”

曹暮烟脸色微变,她竟然知道了!

“呵呵……你以为你能安然出了哀家这长乐宫?”曹暮烟的声音陡然升高,变得冷煞。

“太后娘娘这是在威胁晚儿么,晚儿来的时候可是先和张公公说了一声,待会去琼华殿看望皇上,若是晚儿迟迟不去的话……”

“沧月,动手!”曹暮烟还没有这个耐心和她浪费口舌!

她眼底的不屑更盛,仅凭这还想威胁她,她曹暮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威胁!

“你敢!”江向晚没有想到曹暮烟竟然如此嚣张,忙后退了两步,死死盯着不断上前的黑衣暗卫。

为首的沧月无须的面上浮现一抹讥讽,“江小姐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就在这时,一个小宫女疾跑了进来,“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左相大人来了!”

江向晚顿时一喜,爹爹来了,那曹暮烟今日也绝不能拿她怎样!

曹暮烟闻言脸上的阴狠渐收,冷冷道:“传!”

江佑城脸上尽是担忧,进殿看见江向晚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

“老臣给太后娘娘请安。”

“江大人起来吧,哀家刚才正和晚儿说话呢。”

“大婚之前,本不该进宫,让太后娘娘见笑了。”

曹暮烟褪下手腕上的两个手镯,递给江向晚道:“哀家招晚儿进宫是想给她添妆罢了。”

看了刚才的那手骨手链,再看这两只泛着幽光的手镯,江向晚依旧觉得十分渗人,接过曹暮烟递来的手镯立即放进了袖兜,“多谢太后娘娘。”

“你们退下吧,哀家累了。”曹暮烟看向江向晚的眼神多了抹凌厉与警告。

出了长乐宫,江向晚顿时松了口气,只听江佑城道:“以后你少来这长乐宫,这曹太后喜怒无常,没准她今天喜欢你,明日就恨不得将你置之死地!”

“晚儿谨听爹爹教诲。”这一点,她深有体会。

“走吧,你是待嫁之身,出现在宫里会被认为不吉的!”

江向晚跟在江佑城身后,眸光看向了琼华殿,不舍得随着江佑城出了夏宫。

没有拿到引魂丹,曹暮烟不甘心握着拳,眸光阴冷无比。

接下来,一连两日,安莫霖都没有再来长乐宫。曹暮烟有些坐不住了,不断地派人在暗地里加大搜查,可始终一无所获。

而承安的茶肆酒楼之中突然传出了一则骇人听闻的言论,据传皇贵妃腹中之子并非皇上亲生而是慕容清的孩子。这是自从洛城之战后,慕容清再次被人们谈起了。

一时之间,这则流言在承安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众人根本不去追究这条消息是真是假,只将这条消息当做茶前饭后的谈资,而承安,可是许久都没有出过什么八卦了。

他们可是对这位皇贵妃好奇的紧,从一位亡国公主到祸国宠妃,如今又与慕容清扯上了关系,这也算是一段传奇了。

当这流言传入安文夕的耳中之时,她的表情平静的如一汪湖水,半点不起涟漪。

“夕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淡定呢?”女人的名节可是比命还重要,即使是她月无双大大咧咧,对于这样的事,也足够让她又羞又气了,可是她面前的女子却半点不在意,犹如在听寻常的事情一般。

第198章 如此记恨

一旁的陌姑姑也皱眉,饶是她性子再沉稳,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该如此平静吧,在平常的百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都是要被沉塘的,更别说是帝王之家了!

“公主。”久久没有开口的欢凉突然出了声,“花姑姑已经着手去解决谣言的事情了。”

安文夕睫毛轻颤,沉声道:“谣言止于智者。”

“公主……”

陌姑姑看着欢凉吞吞吐吐的样子,看了一旁的月无双一眼道:“我们先出去吧。”

待陌姑姑和月无双走后,欢凉这才急道:“公主,这可怎么办才好?”如今皇上本就不记得公主,偏偏还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次若是那曹暮烟存心发难,只怕皇上会不管不顾,这可怎么办好!

“对于流言这种事情,总是不断更替的。”

“公主是说……”欢凉眸子顿时一亮。

“若是再有一件事情比这一则流言更加迅猛,想必大家也不会再热衷于这则流言了。”

“公主想让欢凉做什么?”

“附耳过来。”安文夕在欢凉耳边交代了几句。

欢凉疑惑着看向安文夕道:“公主怎么确定是她做的?”

“除了她,我想不出还能有谁有这般心思。”安文夕眸光微沉。

“欢凉明白了,这件事欢凉一定办好。”她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递给安文夕。

安文夕看到信封上熟悉的字迹,心中一暖。

她匆匆浏览了一遍上面的内容,心中微惊,父皇要带着母后去枫月谷了!

上面父皇还告诉了她一处他早年购置的产业,让她离开夏宫去那里安养,过一段日子他会过来接她一同去枫月谷。

可是,她目前恐怕不能遂了父皇的愿了。

信到最后,父皇还提及了一句晟哥哥,并告诫她,不管如何,安景晟永远姓安,永远是她的哥哥,他不希望看到他们二人反目成仇。

收了信,安文夕的心思已经几次辗转,“欢凉,随我去琼华殿吧。”

“公主,你去那里做什么?如今刚刚出了这样的流言,皇上他……”

“我若是躲避,不就刚好坐实了这流言了么?”

欢凉轻挽黛眉,好像公主说的也有道理。

月无双看着安文夕步履纤纤出了未央宫,心中涌出阵阵心疼,看向陌姑姑道:“夕姐姐真的好可怜。”

陌姑姑眸光深深,转身进了小厨房。

安文夕来到琼华殿的时候,却被守门的小太监拦住道:“皇贵妃娘娘,皇上说了,不许你再踏进琼华殿一步。”

他犹豫了一下,接着道:“皇上还说,但凡皇贵妃送的东西全部扔出去。”

安文夕嘴角轻抿,她上次不过是亲了他一下,竟令他如此记恨么。

“皇上可在里面?”

“回皇贵妃娘娘,皇上这几日都在南书房处理政事,已经很少在这琼华殿了。”

“公主,我们还要去么?”欢凉开口询问,未央宫离这琼华殿虽然不远,但是还是有一段路程,而琼华殿到南书房之间的距离就远了。

“去,既然都来了,自然要见他一面的。”

“那我去给公主要一辆辇车吧。”

“不必了,散步对宝宝好。”安文夕轻抚上小腹。

安文夕走得很慢,既然北宫喆在处理政事,想必一时半会也没时间见她,索性她就慢悠悠的走去南书房。

正是初夏的季节,不少妃嫔都在凉亭里观景纳凉,即便是安文夕不去理会,也耐不住别人存心想要找茬。

向来眼尖的彭安容远远地就瞧见了步履悠然的安文夕,转眸对一旁的众位妃嫔道:“哟,你们看,那位是不是皇贵妃?”

一侧的付美人盈盈笑道:“就数婕妤姐姐的眼最尖了,可不就是皇贵妃娘娘么。”

彭安容掩嘴而笑,“本宫远远的瞧着皇贵妃身子倒是清减了几分,竟有些认不出来了。”她说着对身侧的绿袖道,“众位姐妹都在此处,你去请一请皇贵妃来这里坐一坐。”

“看着皇贵妃的方向像是去南书房找皇上,只怕是不肯来的。”付美人柔声道。

“哼,皇上是不会见她的。”彭安容冷哼,前两日安文夕被赶出琼华殿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她还为此高兴了一番呢。

“皇贵妃娘娘请留步。”

安文夕转过身来,认出了身前的小丫鬟正是彭安容的贴身大宫女绿袖。

“启禀皇贵妃娘娘,我家娘娘同众位娘娘皆在凉亭纳凉,想邀请皇贵妃娘娘一同去坐一坐。”

“不必了,皇贵妃娘娘还有事情,恐怕不能陪各位娘娘了。”欢凉凉凉拒绝。

“皇贵妃娘娘,嫔妾诚心邀请,您若是不来,嫔妾好生失望呢,更何况,皇上现在公事繁忙,只怕一时半会不能见娘娘呢。”彭安容浅笑着走来。

看着彭安容莲步款款的样子,安文夕勾起嘴角,“彭婕妤的伤好了?”

彭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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