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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公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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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咬着下唇,将手伸到雪竹的脸上,似乎在察看她的脸上似乎有人皮面具类似的东西。

就这这时,雪竹蓦地阴笑了一声,“白苏姐姐,我可是真的雪竹,我的脖子上还有你掐的指印呢!”

白苏吓得手指一颤,身子蹬蹬后退两步。

这绝不是雪竹,平时那个丫头见了她连大气都不敢出,怎么会这样阴阳怪气的跟她说话。

“怎么了?”江向晚眉头微蹙。

“娘娘,这,这不是雪竹。”白苏立即跪下道。

“你都没看,怎么知道不是?”安文夕冷冷道,“莫不是做了坏事,心虚?”

“再去看!”江向晚对着白苏厉声道。

白苏此时胆子大了一些,再次将手伸到雪竹脸上,摸了半天,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破绽,她不甘心的用力撕扯起来。

“啊!”雪竹捂着脸参见了一声。

“够了!”安文夕一个刀子眼扫过去,白苏立即双腿一软。

这时,众人看到雪竹的指缝间露出了鲜血,众人心中微惊,难道这又是个冒牌货?

徐明厉声道:“将手拿下来!”

雪竹放下手后,只见她原本光洁的额头被扯破,此时正汩汩的流着血,清秀的小脸染了鲜红的鲜血,分外可怜。

即使额头扯破了,可是那张脸依旧没变。

雪竹扑通跪倒道:“各位大人,奴婢就是雪竹!”她说着扯开自己的半截衣领,露出纤细的脖子,只是原本白皙的脖子上如今却尽是淤青。

“大人,晴妃娘娘的死全部是皇后娘娘做的,她事后威胁奴婢要将此事守口如瓶,奴婢答应了,可是她依旧没有放过奴婢,她让白苏送奴婢上路,奴婢脖子上面的掐痕就是白苏留下的。”雪竹蓦地指向白苏。

“你不要冤枉我!”白苏怒道。

“大胆贱婢,竟敢诬陷皇后娘娘!”左程厉声道。

“大人,奴婢没有,奴婢……”

“大胆雪竹,你是我江家出来的奴才,为何要冤枉皇后娘娘,还是皇贵妃给了你好处!”江佑城自从雪竹出来就看出了不对,他决不能让这贱婢把脏水引到皇后身上啊!

“让她说下去!”北宫喆厉声道。

“我家晴妃娘娘说,皇后娘娘总喜欢将她踩在脚下,她非常不甘心,好不容易皇后娘娘在入宫一事上被人诟笑,她也就偶尔拿这事来嘲弄皇后娘娘,而皇后娘娘向来心高气傲,自然受不得我家娘娘的取笑,加之皇后娘娘更加恼恨皇贵妃一个人霸占了圣宠,于是就设计借刀杀人,一举除掉我家娘娘和皇贵妃。”

“真是一派胡言乱语!”江向晚双眸几欲喷火,怒不可遏的盯着雪竹。

“皇后娘娘,奴婢没有说谎,奴婢手里有证据!”雪竹从袖中取出一个泛着盈盈光泽的羊脂白玉手镯。

在场的人一眼便能看出,这手镯选自上好的羊脂玉,根本就不是一个小宫女能够拥有的。

当雪竹拿出这羊脂白玉手镯时,江向晚顿时眸光一紧,当日她是为了拉拢雪竹这丫头,的确是将自己的羊脂白玉手镯随手赏给了她。

本来也是想着等事情结束之后,将这丫头封了口,再将这手镯收回来,但是那日白苏在她身上没有发现手镯,她也没有太过在意,谁知道如今这羊脂白玉手镯成了最有力的证据!

“皇后娘娘为了让奴婢为她办事就将这手镯赏给了奴婢。”

“你胡说,这手镯不是本宫的!”

“将手镯呈上来!”徐明开口道。

他接过手镯,仔细端详了片刻,突然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一个“晚”字,心中一惊,然后他指着那个晚字对身侧的其他两人道:“你们来看。”

左程和尚崇文看到“晚”字一时,皆是一惊,半晌,左程对北宫喆道:“启禀皇上,这手镯上刻有……皇后娘娘的闺名。”

此言一落,江向晚的脸色顿时变了,她的手镯上面分明没有没有刻字!

北宫喆双眸微敛,沉声道:“拿来朕看看。”

江向晚有些忐忑的看着北宫喆手中的手镯,曹暮烟不动声色的哼了一声,“皇帝,哀家也瞧瞧。”

曹暮烟接过手镯,瞧了一眼,然后看着有些不安的江向晚,蓦地笑了,她突然觉得这种掌握江向晚命运的感觉十分有趣。

“这上面的确有个晚字呢。”

“太后娘娘,臣妾的白玉手镯上面根本就没有刻字。”

“哦,那你拿来你的那手镯让哀家瞧瞧。”

江向晚咬了咬唇,她原本就这一个羊脂白玉的手镯,现在去哪里再给她找一个!

曹暮烟见她不说话,继续道:“这上面的晚字倒是像皇后的字迹。”说着将手镯递给了江向晚。

江向晚只看了一眼,便认了出来这就是她的手镯,只不过这字是新刻上去的,而且最令她震惊的是上面的晚字竟然和她平时写的一模一样!

不用说,这是安文夕刻意刻上去陷害她的!

她很快敛去了脸上的表情,冷哼道:“皇贵妃,你这把戏也太上不得台面了,竟然找了一个和雪竹长相一样的人,又拿了一个羊脂白玉手镯照着本宫的字迹刻了字,你以为这样的把戏就能蒙骗了在场的几位主审官,就你能蒙骗的了皇上和太后娘娘吗?”

江向晚说的义正言辞,仿佛是受了莫大的冤屈一样,眼神幽怨的瞪着安文夕。

雪竹刚想开口,安文夕递给她一个不要说话的眼神,然后看了眼盛怒的江向晚,淡淡的笑了。

依次看去,她身侧的曹暮烟嘴角微微勾着,上面噙着讥讽的笑,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今日不论凶手是她安文夕还是江向晚,对她都是有益无害。

最后,安文夕将眸光落在了北宫喆脸上,刚好和他冰冷的视线相遇,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如今,安文夕和江向晚各执一词,似乎谁都有道理,三位主审官不免有些头疼。

左程眸光一转,厉声道:“皇后娘娘说的有道理,皇贵妃娘娘,你来指证皇后娘娘出手杀害晴妃娘娘只怕证据不足吧!”

“不,我倒认为皇贵妃娘娘的人证物证俱全。”徐明沉声道。

徐明话音一落,众人便朝尚崇文看去,似乎在等着他开口。

第244章 臣妾不敢

“我是支持皇后娘娘的,皇贵妃的证据不足!”

徐明闻言微微皱了眉头,她看向安文夕道:“皇贵妃娘娘,您带来得雪竹既然经过检查并没有戴有人皮面具,微臣相信她是真正的雪竹。”

然后,他又对江向晚道:“皇后娘娘,既然您一口咬定那羊脂白玉手镯不是您的,那就请您出示一下你的羊脂白玉手镯吧,这样也能证明您的清白。”

江向晚恨恨的看了眼徐明,咬牙道:“那手镯本宫没有戴在身上,白苏,你回宫去取,本宫好像放在了梳妆台上的小匣子里了。”

“皇后娘娘,您可要记清楚了,这可是关键的证据,一会白苏取不回来,您可别说丢了才好。”安文夕冷冷道。

然后她又看了一眼欢凉道:“你跟着白苏一起去取。”

江向晚刚想说话,曹暮烟已经开口道:“让她跟着去也好,省得有些人从中作祟。”

曹暮烟这句话说的江向晚脸色很不好看,她咬着牙道:“是,就依太后娘娘!”

而白苏却迈不动步子,皇后娘娘的手镯明明就是这一只,她偏偏要让她回宫去取,她要去哪弄一只羊脂白玉的手镯回来?

她想着阵阵心惊,皇后娘娘既然走了这一步,就说明她已经做了将她推了出来做替死鬼的打算。

可是,她心有不甘呐!

她拿眼偷偷地瞧了眼江佑城,看到他眼中的默许,想到了自己全家人都在江府,她犹豫了一瞬,立即跪倒道:“皇后娘娘,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这又是怎么了?”曹暮烟冷哼一声。

“前些日子,奴婢的娘得了重病,花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奴婢偶然看到了皇后娘娘的羊脂白玉,就……就一时起了贼心,拿着那手镯去换了钱给我娘看病。”

安文夕看着这一幕,悄无声息的笑了,江向晚啊江向晚,她果然比自己更心狠手辣,为了自己,竟然可以毫不犹豫的将身边的人推出来送死!

“你这个贱婢,平日里本宫待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回报本宫的么?”

“奴婢知错,请皇后娘娘责罚!”

“来人,将她拉下去杖毙!”

接着白苏被人粗鲁的拖走,安文夕知道,这条线索又断了!

不过,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如果仅凭一个小小的雪竹就能揭穿江向晚,也太容易了!

“皇贵妃娘娘,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左程问道。

“左大人,本宫想开棺验尸!”

“这……”左程面上一惊,和徐明以及尚崇文对视了一眼,然后为难的看向北宫喆。

“这怎么可以?开棺验尸,这是对晴妃的极大不尊重!”北宫喆还没有开口,江向晚立即反对道。

“皇上,这不妥啊,晴妃若是地下有知,也定然不会安心的,还请皇上三思啊!”江佑城也请求道,已逝之人还要被人开棺验尸,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件事,母妃以为如何?”

“既然皇贵妃提出来了,便遂了她吧,哀家可不希望冤枉了好人。”曹暮烟意有所指道,她偏偏就想让江向晚不痛快。

“如此,就依皇贵妃。”

“皇上,这不可以啊,不可以!”江向晚的脸色顿时变了。

“皇后怕什么,若是开棺验尸不能验出什么,臣妾自当甘愿受罚便是!”

“安文夕,这案情明明已经很明了了,根本不需要验尸!”

“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和皇上已经开口了,你想抗旨么?还是说,你害怕万一会验出什么来?”安文夕唇边漾起了一抹冷笑。

看着江向晚的反应,果然是心中有鬼!

“本宫问心无愧,自是不怕的。”

江向晚知道这件事已经不能改变,她只得恨恨的看了眼安文夕,希望不会出什么乱子,可是她的心却隐隐的有些不安,尤其是看到安文夕始终自信淡然的神情时,这种不安更加强烈。

过了不久,江向晴的棺材已经被抬了过来,安置在衙门后年的厢房内。

江向晴再不济也是皇帝的女人,故而左程等人是没有资格见到她的遗体的,他们皆守在厢房外面等候。

月清绝被北宫喆叫来验尸,心中一万个不痛快,没想到又让他给人验尸,他明明是神医好么,验尸什么的太委屈他了!

不愿意的除了他还有江向晚,她拦住月清绝,对北宫喆道:“皇上,晴妃她到底是您的女人,怎么能让他来验尸呢?”

月清绝摆了一张臭脸,他还不乐意呢,死人看多了晦气!

“皇后,若是你再阻拦,朕会以为你是在故意阻挠办案。”

江向晚一惊,“臣妾不敢!”

开棺之后,一股尸臭传来,曹暮烟和江向晚立即掩住了鼻子,由于是夏日,这尸体即便是存放的再好,几日之后还是有了臭味。

月清绝抑制住胃里的翻滚,皱着眉头掀开江向晴胸前的衣服,她胸前的手掌印赫然映入了他的眼帘。

他探过脉之后,脸色骤变,再次仔细观察她胸前的掌印。

“怎么了?”

“晴妃的内脏竟然被震得粉碎,若非内力深厚之人根本难以做到,所以,我认为这根本不是皇贵妃做的。”

“什么,这不可能?当日那个陌姑姑可不是这么说的!”江向晚厉声道。

“晴妃内脏被震碎,仅靠脉象根本不能看出来,而且,刚刚受掌之时,内脏虽然被震碎,但是还连接在一起,后来晴妃经过移动入殓,内脏便变得支离破碎。”

“就比如这样。”月清绝随手拿起一只白瓷杯,用力一捏,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一碰,那白瓷杯便瞬间化作了一抔齑粉,洒落在地上。

“道理是一样的。”月清绝淡淡道,而下一瞬,他蓦地将手收紧袖中,紧紧咬牙。

凭手捏碎一只白瓷杯,对于内力不深厚的他来说,真是——疼死他了!

曹暮烟眸光流转,凤眸微挑,“原来是这样,今日哀家倒是长见识了。”

江向晚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怔怔的看着地上化作齑粉的白瓷杯。

月清绝看了她一眼,迅速捕捉到了她眼底的慌乱,然后道:“我倒觉得晴妃胸前所受这一掌和沧总管的那一掌如出一辙。”

“不,不可能!”江向晚双眸倏地收缩。

曹暮烟红唇微勾,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原来晴妃是皇后杀害的。”

“不是我,我没有杀她,晴妃是皇贵妃杀的,皇上,你不能听取他的一面之词。”江向晚神情有些惊慌。

月清绝从药箱里取出一排银针,然后拿出一枚插入江向晴的额头处,片刻,他的脸色更沉了几分。

他举着一端发黑的银针对北宫喆道:“你看,银针发黑,这是中毒的现象。”

月清绝此言一落,江向晚的心顿时沉入了谷底,没想到她一直藏着的秘密竟还是被识破了!

“晴妃面目黑青,显然是中了砒霜,不过是慢性中毒罢了。”

北宫喆黑瞳骤缩,冰冷的眸光看向江向晚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臣妾不知道。”

“朕给你一个机会,是自己说,还是等着朕拿出证据,你才肯认罪?”

“皇上。”江向晚泪眼婆娑的看了北宫喆,可怜楚楚道,“臣妾真的不知道。”

北宫喆只瞧了她一眼,便出了房门。

“现在,这案子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曹暮烟妩媚的扬了扬眉,衣袂摇曳,她步履翩翩的走了出去。

安文夕看着北宫喆冷寂的背影,联想到月清绝刚才所说的晴妃胸前的伤和沧月的伤如出一辙,再想到今天的刺杀,心中渐渐明了。

想必那刺杀是北宫喆故意安排的吧,不仅暗中帮了她一把,而且还正大光明废了沧月的武功,折了曹暮烟的左膀右臂!

怪不得那****问自己的计划。

这个男人,竟然连江向晚出手袭击沧月都计算的不差分毫,他似乎更加冷血狠戾了!

江向晚含恨的看了眼月清绝,她的心底蓦地涌上一股凄凉,好像事情正在朝不受她控制的方向发展。

重新回到大堂之上,江向晚脸上的慌乱怎么也掩饰不了,她紧紧攥着衣袖,手心中沁出了一层细汗。

“皇后娘娘,现在证据确凿,你有何话说?”徐明发问。

真是风水轮流转,如今被审问的轮到她江向晚了!

“这不是本宫做的,本宫是冤枉的!”

“雪竹,平时晴妃经常去钟粹宫陪皇后聊天解闷,皇后娘娘一般是如何招待晴妃娘娘的?”安文夕问道。

“皇后娘娘见我家娘娘喜欢喝明前龙井,每次娘娘去钟粹宫,皇后娘娘都会吩咐雪芙给娘娘泡杯明前龙井。”

“启禀皇上,这是属下刚刚从钟粹宫取来的明前龙井,那个叫雪芙的宫女说,这就是皇后娘娘平时给晴妃娘娘泡茶所用的茶叶。”青玄恭敬地将手中的东西呈了上来。

看到青玄手中的茶叶,江向晚的脸色顿时一片死灰。

“月清绝,你去检查一下那茶叶是否有异。”

“取一碗水。”月清绝对青玄吩咐道。

月清绝取出些许茶叶,放入水中,过了片刻,他将一枚银针伸了进去,那枚银针遇水的那端顿时变黑。

第245章 你去死吧

月清绝手中的银针比一般试毒的银针更为敏感。

江向晚脸色登时变得惨白,死死地盯着尾端发黑的银针,握紧了双拳。

她明明安排的毫无疏漏,为何还会输的一塌糊涂?

“皇后,这下你可有话说?”

江向晚立即跪在了北宫喆脚下,攥着他的衣摆道:“皇上,臣妾真的冤枉!”

北宫喆脸色极冷,双眸内沁满寒霜,没想到到了现在,这个女人竟然还在狡辩!

“皇后娘娘,你口口声声说冤枉,到底是哪里冤枉?你若有不明白的,倒不如臣妾来为你解答,你叫来的这些证人,不过是事先安排好的。碧波亭从来不会摆放山石盆景,而他们却是去送花的,这不是很奇怪么?若是臣妾没有猜错的话,是皇后娘娘事先给了他们每人十两银子,要求他们借着送花的名头来指证臣妾杀害了晴妃,是不是呢?”安文夕森寒的眸光在那几个小太监脸上掠过,他们顿时身子发抖,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连江向晚都有些震惊,她竟然知道的如此清楚,就连她给他们每人几两银子都说的分毫不差!

安文夕的视线再次落到江向晚身上,继续道:“故而,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方才问的那个问题,其实晴妃是在被皇后娘娘接到之后才口吐鲜血的,因为皇后娘娘暗中在晴妃胸前补了一掌,震碎了她的心脉,所以晴妃才会死亡。至于小德子,他是皇上送来未央宫的,一向守规矩,一般只做些杂务,从来不会靠近臣妾的寝殿,更别说会偷听臣妾和欢凉说话!还有雪竹,皇后娘娘用她家人的性命相要挟,可是即便这样,皇后依旧放心不下,就暗中让白苏活生生的掐死她,当白苏确定她断气之时,随便将她的尸体丢到了清幽宫,谁知这雪竹命大,竟逃过一劫。”

安文夕每说一句,江向晚浑身的血液便凉了一寸,没想到自己全部的部署她都知道!她以为这次安文夕必死无疑,却不想被蒙在鼓里的一直是自己!

“其实,臣妾倒觉得最可怜的便是晴妃了,她虽然不喜欢你,可到底还是尊你为姐姐的,谁知……”

“皇后娘娘,晴妃娘娘不过嘲弄了几句,你便在茶叶里下毒谋害她的性命,可见你的心思狭隘,臣妾不过是怀有龙嗣,你出于嫉妒,便要置臣妾于死地,可见你的阴狠毒辣,如今证据确凿,你却百般抵赖。像你这个样子,根本不配成为大夏皇后,不配母仪天下。”安文夕的声音陡然变得狠戾。

“安文夕,你住口,住口!”被人当场说出了心思,一时羞怒难堪,双眸渐渐泛起怒气。

“来人,将皇后带下去,废去皇后之位,幽居钟粹宫!”

“皇上,你不能这样对我。”江向晚顿时惊慌的去抓北宫喆。

而北宫喆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再次道:“将这几个诬陷皇贵妃的奴才拉出去杖毙,至于这雪竹,卖主求荣,虽然诚心悔改,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杖责五十!”

江向晚被人带走,她拼命的朝北宫喆伸手,可惜双手什么也没有抓到。

“皇上,求您饶了皇后娘娘吧,她一定不是有心的。”江佑城撩开袍子跪在了北宫喆脚下。

晴儿已经死了,他决不能再让晚儿有事,不然他们江家就彻底完了!

“左相大人,这件事你知情不报,可有欺君之疑。”安文夕轻轻的抛出了这句话,却令江佑城浑身一颤。

这时,曹暮烟嘴角牵起一抹讥讽,厉声道:“蓄谋杀害晴妃,事后嫁祸皇贵妃,残害皇嗣,其罪当诛!”

“还不拉下去!”

江向晚死死地盯着曹暮烟和安文夕,双目几欲喷出火来,又是这两个贱人,她一旦被废去皇后之位,就什么都没有了,她不甘心,不甘心呐!

安文夕淡淡的瞧了她一眼,心中冷笑一声,看来这火候还不够!

“皇后娘娘,你以后待在钟粹宫可要好好反省。哦不,本宫刚刚叫错了,你现在已经不是皇后了。”安文夕笑靥如花,嘴角扬起了一抹明亮的讥讽。

江向晚彻底恼怒,恨不得上前去撕了那张脸,凭什么她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她想要的,而她努力了这么久才坐上了皇后之位,而今日,这一切却将化为泡影,这怎么可以!

她恨恨的咬着牙,双拳紧握,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她的心底觉醒,她暗呼不好,可惜已经晚了,她的身体渐渐不再受她控制。

她只觉得皮肤下面似乎有什么要破肤而出,而她眼前的安文夕那张脸却格外的刺眼,她现在更迫切的渴望鲜血来浇灌!迫切地想要毁掉一切!

“安文夕,你去死吧!”她一把甩开拉着她的人,身形一掠,迅速来到安文夕身前,抬手一掌。

就在这时,一道青墨色的身影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闪身到安文夕身侧,替她接下了那一掌。

“砰——”

一声巨大的声音响起,众人再去看时,只见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惊魂一脸痛苦的捂着左肩处,他的左臂竟生生的被江向晚的掌风切掉,鲜血顺着他的断臂汩汩而流。

而那条断臂被抛出了几步之远,这一切看起来极为恐怖。

最恐怖的不是惊魂的断臂,而是双眸血红,披头散发,手心里飞出枯藤的江向晚!

枯藤由她的掌心生出,肆无忌惮的向四周蔓延,不断生长的枯藤朝安文夕呼啸而去。

安文夕立即侧身避过,她不曾想江向晚魔发时竟是如此的恐怖!

而余在江向晚体内的枯藤在她的皮肤下面乱窜,原本紧致的皮肤此时被枯藤死死地撑了起来,江向晚的脸犹如敷了一张死皮一般狰狞可怖。

曹暮烟不动声色的瞧着这一幕,妩媚的凤眸眯了眯,想必她魔发之时也是这幅鬼样子,她看了眼嘴角含笑的安文夕,心中冷哼,这江向晚果然不是她的对手!

而座位上的三位主审官直接被吓傻,嗫嚅着嘴唇,想大喊救命,可是嗓子却像被人捏住了一般,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刚才还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一眨眼便变成了一个魔鬼,还如此残暴的卸去了季公子的一条胳膊!

这一幕,就连江佑城也看呆了,他没有想到过他的晚儿会是这幅鬼样子,他的两个女儿都毁了啊!

安文夕看了眼脸色惨白的惊魂,黛眉轻挽,她实在没想到他竟然会救自己,刚才那一幕发生的太快,如果不是他,自己一定是一尸两命。

“皇贵妃,惊魂这条命是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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