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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山恶水出刁妻-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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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握拳磕了磕桌子,淡定自然地抬了抬眼睑,“这么说,老娘是你骗到手的哦?”
某男摇头,“不。”
“夫人是心甘情愿被为夫骗的。”某男快速地奔到房顶上,嘚瑟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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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连馨的真面目,边关形势
齐澈伤好之后仍旧每天照常去上朝,正常理事,完全看不出不同来,只是那双本就阴柔的眸子背后更显阴沉而已。
齐澈受伤的事除了连国公谁都没有告诉,就连连川也是无意听到连国公和府医的对话才知道此事。
齐澈将西苑的下人清洗了一遍,对外称萧雨暴毙,下人伺候不周所以全部打杀了,此举虽然残忍了些,但却让人觉得齐澈是因为对萧雨情深一时接受不了才如此。
至于萧雨的丧事,齐澈表示一切从简,眼下大雍正与西荣开战,他们这些不上战场的人自然该能省则省。
此举为齐澈赢得了不少好名声,连带着之前犯的错误也被抹杀了不少。
“这帮人脑洞够大的,从哪看出齐澈重情重义,勤俭节约的?莫不是眼构造不同?”慕容安意表示就是有这种人存在,齐澈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挽救劣势。
打杀下人灭口也能让他们想出对萧雨情深义重来,当真是可笑。
由于齐澈的铁血手腕,一时之间,他受伤的事还真就没人知道,就连圣帝和连贵妃也不知晓。
齐澈和连国公的意思是,等连馨和齐夙有了孩子,齐澈便抱养他们的孩子作为自己的。
萧冷得知这个消息后,玩味一笑,让人想办法将这个消息透露给齐夙和齐宣,准备借刀杀人。
结果果然没让萧冷失望,不过让萧冷意外的是,将这件事闹到沸沸扬扬的竟然是连馨。
“呵,连家这么快就内讧了,真是没想到。话说连馨可真够狠的,连她表哥都不放过。”慕容安意听到竟然是连馨把消息散播出去也有些意外。
连馨很果断,几乎一出手就断了齐澈后路,她把这件事传遍大街小巷,且传的绘声绘色,就好似她亲眼所见一般。
齐澈知道传闻后气的一口血喷了出来,这件事被爆出去,他的夺位将变的无望,圣帝是不会把皇位传给一个不可能有子嗣的人。
同时感到天塌的还有六皇子一派的官员,眼看着六皇子已经摆脱被弹劾的阴影,没想到竟然又发生了一件更严重的事。
圣帝和连贵妃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惊,联想到先前萧雨突然暴毙,萧冷竟然没有追究,圣帝便觉得这件事十有**是真的。
面对幕僚要求齐澈放下面子一脱裤子以证清白的说法,齐澈的脸色简直比乌鸦还黑上两分。
脱裤子?那岂不是更加证实了传闻,就算他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也不能随便在人前露鸟啊!
于是乎,出这个馊主意的官员立马被齐澈命人拖下去打了二十板子,若不是现在正值多事之秋,齐澈简直想杀人。
接下来的日子,齐澈怎么派人辟谣都不顶用,就连圣帝也开始怀疑这件事,要求齐澈接受太医检查。
齐澈以不愿受侮辱为由糊弄了过去,却被连贵妃的人叫到荣华殿。
“澈儿,外面传的是真的吗?”连贵妃有些狐疑又满是焦急的看着齐澈。
齐澈最近被提及最多的便是这件事,简直是在他伤口上撒盐,于是有些不耐烦的低吼,“是,都是萧雨那个贱人,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希望再听到有人提起。”
连贵妃看着如同暴躁的孤兽一般的齐澈,想哭又怕刺激他,便只好轻声安抚他,“没关系,澈儿,孩子总会有的。”连贵妃与连国公不愧是父女,基本想到一起去了,不过她想到的不是过继,而是借种。
齐家的子孙多了去了,只要以后齐澈的孩子同是齐家的血脉便是接替齐澈的衣钵也无不可。
齐澈见连贵妃没有哭天抹泪,脸色好看了许多,“母妃不必担忧,这件事我和外祖父自有打算,母妃便只管努力抓住父皇的宠爱即可,必要的时候帮我在父皇面前说几句话。”
连贵妃也明白这件事情的关键性,不用齐澈交待也知道该怎么做,连忙答应下来宽他的心。
然而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正所谓三人成虎,无论连家和齐澈本人怎么澄清,这件事还是传的沸沸扬扬,甚至有传言说齐澈本来就不能人道,因为萧雨发现他的秘密才被灭口。
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齐澈除了脱裤子露鸟一证清白之外,显然没有什么更好也更直接的办法了。
齐澈大怒,将书房的古董花瓶都打碎了几个,命人严查到底是谁造谣生事。与此同时,圣帝在齐夙的‘建议’下,将六皇子府的府医召进宫里询问。
齐夙本来的说法是齐澈若真有何问题府医不会不知,如此也可证明齐澈的清白。谁知那府医胆小如鼠,圣帝不过略一施压,他便露出异样。
于是圣帝便开始威逼利诱,圣帝在位多年,心机手段自然不是一个小小的府医能抵的住,于是圣帝便从府医口中得知了齐澈的秘密。
得知真相的圣帝赐了府医一杯毒酒了结了他的性命,无关为齐澈保密,只是为皇室名声计。
这个府医如此胆小,被人一吓便什么都托盘而出,这件事不仅关系到齐澈个人的荣辱,也关系到皇室的名声,一个皇子被女人给剪了命根子,实在是有些丢人。
处置完府医后,圣帝将齐澈叫进宫,没有人知道圣帝跟齐澈交待了些什么,只知道齐澈从宫中出来后神色就十分严肃,连嘴角都抿的死紧。
齐澈回到府上时,长宁将历尽千辛万苦调查的结果报告给齐澈,说完之后,长宁有些小心的看齐澈的脸色,却见他毫无反应。
被自己的表妹摆了一道,这绝对是奇耻大辱,长宁直觉齐澈绝不是想放过连馨,相反,长宁觉得齐澈已经到一个爆发的边缘。
就在齐澈查出来的同时,连国公派出去的人也跟在长宁后面查出了连馨的痕迹,连国公知道这件事竟然是连馨的手笔,怒不可遏,让人将连馨请回府,一见面便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
连馨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将血液卷进口中,显得嗜血而妖媚,连国公看着跟以前大相径庭的连馨,神色变幻。
连馨任由连国公打量,嘴角勾出轻慢的笑意。
连国公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严厉,“连馨,六皇子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连馨无辜的眨眨眼,“这件事是萧雨做的,大家都知道,祖父这可是冤枉我了。”
连国公气的老脸一红,“我问你消息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连馨终于正了神色,一字一句道:“祖父叫我来想必是心中有数,既如此又何必问我?”
连国公见连馨竟然如此理直气壮,气的想要再给她一巴掌,却被连馨躲开,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连国公,缓缓开口,“祖父何故如此偏心,表哥他不姓连,我才姓连,祖父却一心都在表哥身上,这对馨儿可不公平呢。”
连国公怒极反笑出来,“公平?你表哥能给连家带来更高的荣耀,你能吗?你只会给连家丢人。”连国公指的是先前连馨追着萧冷跑的事情。
连馨遭遇讽刺,面色不改,冷静的看着连国公,“祖父此言差矣,表哥如今已废,祖父为何不能支持馨儿。祖父难道就没有想过咱们连家可以出一个皇后?”
连国公冷哼一声,冷冷的睨着连馨,“你是想让本公支持齐夙,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连馨没有因为连国公的态度而生气,只是脸色微沉了两分,“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行,齐夙并非外表看起来那么无用,祖父不必急着拒绝,可以好好想想,如果祖父帮助馨儿问鼎皇后的宝座,那么馨儿自然会大力扶持连家。”
连国公看着昔日娇柔温婉的少女,竟然变成如今心机深沉冷静自若的权谋者,不禁有些齿冷,不过为了家族考虑,他还是答应了连馨会好好考虑她的提议。
连贵妃在得知连馨竟然算计齐澈的时候,也是怒不可遏,将人叫到宫里准备好好惩罚这个连家的叛徒,却不料连馨早已不是当日的连馨。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姑姑还以为我是当年对你们唯唯诺诺的少女吗?”连馨抓住连贵妃的手腕,淡定自若的说。这些人都想往她脸上招呼,可忘了她如今已经是齐夙的皇子妃。
连贵妃松开手,恼恨的盯着连馨,似乎要看进她骨子里去,“你竟然连澈儿都算计,你心里还有没有骨肉亲情?”
连馨冷嘲的笑出声来,“骨肉亲情?呵,咱们这样的家族何时有了那个东西,姑姑莫不以为我是傻瓜吗?从前我心仪萧冷,你们可没有阻止我,直到后来你们才嫌我给连家丢脸,你们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冷眼旁观是抱着万一成功可以拉拢萧冷的心思吗?”
“姑姑,从始至终我都是你们拉拢大臣的一个筹码而已,你们培养我不过是想要待价而沽,卖个好价钱而已。说起来大家都是连家的女儿,凭什么我就要牺牲自己成全你和表哥,我为什么不能自己做皇后,甚至是太后?”
连贵妃惊讶的看着连馨,没想到一直以来她竟然是这么想的。
“你和齐夙从来没想过要帮澈儿是不是?”
连馨冷冷一笑,“从前我的确是将连家看的很重,不过当我从鬼门关回来之后,我就明白若要不再被人践踏,只能自己变强,而不是帮助别人变强。”
啪啪,掌声响起,齐澈从殿外进来,他一步步的走过来,如同踏在连馨心上,对于齐澈,连馨还是有些忌惮的,比起连贵妃,齐澈显然手段高杆的多,也阴狠的多。
果然,他不给连馨反应的机会,便一把扼住连馨纤细的脖颈,手指微微收拢,将连馨憋的脸颊通红。
他好似不认识一般认真的端详着连馨,啧啧有声,“原来,大家全都低估了表妹,表妹的真面目可藏的真是深。”
连馨被齐澈掐的喘息困难,艰难的看着他,“齐澈,你要做什么,齐夙知道我进宫见姑姑,如果我出事,姑姑脱不了干系。”
齐澈不理会连馨的威胁,继续收紧,直到连馨快要窒息才松开钳制她的手掌。连馨获得自由,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直到咳的呕出了血,才觉得胸腔舒畅了许多。
齐澈见此阴凉一笑,“看来,用不着本殿动手杀你,本殿且等着看你的算盘能否打的响,咱们走着瞧。”
连馨从荣华宫出来,愈发坚定了神色,她一定要劝服祖父,还要想办法彻底搞垮齐澈。
与此同时,边关战场,军师言照看着尹流觞派人送来的天雷弹得意一笑,有了这个东西,他们一定能够打大雍一个措手不及。
翟汀作为此次应敌的先锋,提着长枪骑在高头大马上向前观望,待西荣人到达攻击范围内,翟汀举起右手向前一挥,一阵阵箭雨立马射向西荣。
西荣人先前见识过这种箭头的厉害,连忙举起盾牌来挡,有些阻挡不及的便被铁钩钩出皮肉,鲜血直流,那些没能得手的,箭头便立即反弹回来,不会让敌人捡了便宜去。
几针箭雨射过,翟汀一马当先冲在前面,所过之处,枪枪见血,收割敌人性命。论单打独斗,翟汀比起萧冷差的多,就算比起暗剑也未必能占到便宜,可若论作战,翟汀虽然不过弱冠,却已经有多年的作战经验。
他从一出生便跟着翟汀在边关,耳濡目染,从十五岁之后更是身经百战,跟着翟永一直驻守在边关战场之上,保家卫国。
言照看着势如破竹勇猛无畏的翟汀,冷冷一笑,低下头吩咐旁边人几句,那人立马抬出一个箩筐,里面放着一个个天雷弹。
言照看了一眼翟汀硬挺的侧脸,等到他冲到战场中间,才轻轻的一挥手,一个个天雷弹立马被扔了过去。
翟汀反应敏锐,立马抬枪挑飞一个迎面飞来的天雷弹,天雷弹在西荣士兵之间炸响,一片血肉纷飞。
翟汀快速隐没到西荣士兵当中,却不曾想言照依然吩咐人投掷,竟全不顾及西荣士兵的性命。
翟汀快速飞身而起,却还是被巨大的波动迎面撞来,身体高高飞起,重重摔落到地面上,一股殷红顺着他额边流淌。
翟永早在敌军放天雷弹的时候便派人伺机接应,于是接应的人背起翟汀便往重围外边疾奔,翟永则组织大雍的军队撤退。
这一场战争大雍比西荣损失的士兵多了一些,然而这都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翟汀在这一场战争中生死未卜,大雍失去一员勇猛的将领才是言照最大的目的。
翟汀不仅是大雍的勇猛小将,更是边关主帅翟汀的儿子。翟汀受伤生死未卜,不仅能够打击大雍的士气,更能够扰乱翟永的心,这才是言照最终的目的。
事实确实如此,翟汀虽然一心为国,但是对于唯一的儿子,翟永岂能不在乎。尤其是在他与慕容婉儿这件事上,翟永一直觉得很亏欠他的发妻。
如今他们唯一的儿子生死未卜,翟永的确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随行军医仔细查看了翟汀的伤势,替他简单的处理包扎一下,对翟永严肃的交待,“将军,翟小将军跌落下来的时候撞伤了头部,如果两天后仍未能清醒,恐怕以后便很难醒来。”
翟永听了双手紧紧握拳,强忍住悲痛镇定的问道:“不知可有什么办法救治?”
军医摇摇头,“在下水平有限,加上边关条件艰苦,缺少药材,如果翟小将军两天后仍未能醒,在下建议将人送回京城,可能会有办法。”
翟永了解的点点头,亲自守在翟汀身边,萧忠明白翟永的心情,坚持不让他出战,这几日便由他来对抗西荣人。
不过人力自然不能跟天雷弹抗衡,一时之间,大雍损兵折将,气势低迷。
两天后,翟汀仍旧没有清醒的迹象,不过呼吸却是如常,这不禁给了翟永一些希望,他派了几个人将翟汀送回京城,又写了折子将边关的情况向圣帝汇报。
折子比人要快许多,圣帝收到翟永派人送来的战报,眉头紧锁,刚要交待什么,却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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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暂时没二更,如果有二更阿冷会在题外话交待
050 二子作乱,新帝登基
圣帝突然晕倒,太医院的太医们忙的团团转,不过圣帝的眩晕症已经越来越严重,太医都束手无策,只不过是减轻痛苦、拖延时间罢了。
圣帝心知自己时日无多,将几个大臣叫到身边,让郑国公草拟了诏书,他自己在上面加盖玉玺,只等他一不好便要宣布。
齐澈听到这个消息后赶紧入宫,连带着齐夙、齐宣还有圣帝的几个儿媳都来了,郑妙由于感染疫病,没有来看望圣帝,不过一旦圣帝殡天,她就必须要出现。
除了被监禁的齐锐,几个儿子都来了,不过圣帝谁都没有见,任由他们在外面跪着。
能够在最后的时间得见天颜的不是圣帝的儿子,反而是萧冷这样的权臣,还有其他几个在朝堂上比较有影响力的大臣。
就在圣帝倒下的第三天早上,他再没有从睡梦中醒来。宫中丧钟大响,举国哀悼。
礼部尚书在众人的监督下拿出加了盖的圣旨,对下方众人宣读,“朕即位今已十四年矣,海晏河清,百姓安乐。今朕传位于十三皇子齐望,诸皇子当同心共拥新君,众臣工当尽力辅弼新君,共扶社稷。”
“敢问萧丞相与郑国公,陛下什么时候有个十三皇子?”众人对此遗诏议论纷纷,表示不明所以。
萧冷没有言语,郑国公看了一眼喧闹的大臣们,上前一步解释道:“前几日,宝贵人诞下一个皇子,排行十三,陛下取字望。”
郑国公这么一解释,众位大臣可算是明白了,不过还是有人不敢相信,“宝贵人不是因为触怒陛下而被赶到行宫去了吗?陛下怎么会封十三皇子为新君,再者十三皇子如今刚呱呱坠地,如何带领我们使大雍更加强盛?”
“就是,陛下有这么多成年皇子,怎么会封一个乳臭未干的奶娃娃做新君,这件事实在让大家不能信服,还请郑国公给个说法。”
郑国公将圣旨交给李公公,让他拿给几位老臣传看,云首辅和几个老臣仔细的看了看,确认这确实是圣帝的玉玺,众人这才信了一些,不过不满疑惑的声音还是很多。
对于这个结果,齐澈虽然意外,却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脸色沉重,齐夙没什么反应,只不过一向勾着的嘴角抿的比平日紧了些,至于齐宣则是一脸悲痛,仿佛只在意圣帝的死,谁即位都与他无关。
郑国公不理会下方疑惑不满的声音,又拿出圣帝的第二道遗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萧冷人品出众,智谋过人,实乃朝廷之中流砥柱,今朕特封丞相萧冷为顾命大臣,领决策之权,与郑国公一起辅佐新帝。”
这道圣旨一颁布下来,朝野上下立马又是一阵哗然。领决策之权,岂不是说所有的政事萧冷完全可以按自己的意思处理,那岂不是比新帝还牛,简直可以说是一手遮天。
这大雍的朝堂很快就会变成萧冷的一言堂?
不过一想到还有一个老成持重、品德公正的郑国公,众大臣便又放心了许多。
宝贵人和齐望早在圣帝不好的时候便被萧冷派人接回宫里,如今宝贵人还是不敢相信的状态,她本以为这辈子她的高度不过是个贵人,却没想到有朝一日她可以成为太后,真是像做梦一样。
“三日后是新帝的登基大典,我想这三日京城应该不会太平了。不过趁此机会修剪一下花枝也好,免得斜枝外露,扎了手就不好了。”慕容安意拿着小剪刀耐心的修剪花枝,把它们插进瓶子里。
萧冷看了一眼慕容安意圆滚滚的肚皮,不放心的交待她,“近段日子你就在府上哪都别去,等我处理完这些事,再好好陪你。”
“嗯,现在京城风声鹤唳,也不知道前线是什么样子。”
萧冷凤眸一闪,安抚的揽着慕容安意,“征战沙场受伤是常有的事,如果岳父和大哥受了伤,你也不要太担心。”顾忌着慕容安意的肚子,萧冷一直瞒着她翟汀的事情。
慕容安意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乌鸦嘴,你就不能盼他们点好的。”
“是是是,夫人说的是,都是我不对。”自从慕容安意的肚子一天大过一天,萧冷在慕容安意面前便愈发没地位。
慕容安意看着萧冷谄媚的样子,开心的笑了出来,若是让人知道萧丞相私下里是这个样子,还不跌破眼镜。
然而笑着笑着,慕容安意突然眉头一皱,哎呦了一声。
“怎么了?”萧冷紧张的看着慕容安意,想要去碰她的肚子,又不敢碰,手停在半空。
慕容安意笑着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圆润的肚子上,“孩子踢我,力气真大。”
“是吗?我听听。”萧冷好奇的将头靠在慕容安意的肚皮上,静静听着里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慕容安意的肚皮突然动了一下,萧冷捂着自己被踢的俊脸,愤愤的看向慕容安意的肚子,“你敢这么大力踢你娘,等你出来看我不打你屁股。容儿,你没事吧?”比起孩子,萧冷显然更在意娇妻。
慕容安意笑着摸上他被踢到的地方,神情温柔,“没事,这是正常现象,不过这孩子胆子着实不小,连萧丞相的脸都敢踢,这要是传扬出去,你萧丞相多没面子。”
萧冷凤眸闪过戏谑的光,灼灼的看着慕容安意,“那不还是跟某人学的,比起你直接踩在本相脸上,他这已经客气多了。”
被萧冷提起曾经的事,慕容安意不由会心一笑,“你这是不满吗?丞相大人。”
萧冷一脸严肃的神情答,“本相就是不满,你不是说过当牛做马为了草吗?本相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过草了,你说到时本相要怎么讨回你拖欠本相好几月的草?”
慕容安意已经预感到孩子落地后的悲惨生活,不由的伸手轻轻抚摸锅盖一般的肚皮,“孩子,你可真是娘的保护伞,不如你在娘肚子里多待两年吧。”
“你以为你生的是哪吒!”萧冷轻笑一声。
慕容安意突然有种诡异的凌乱,一想到萧冷托着一只宝塔来跟自己求欢的模样,慕容安意便忍不住大笑出声。
“如果我儿子是哪吒,你一定是史上最色的李天王。”
萧冷:……。“如果你几个月不吃肉只吃青菜你就能明白我现在的感觉。”
……*……*……
“六皇弟好本事,在萧冷的眼皮子底下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太子府。”齐锐眸色阴凉的看着齐澈,没想到他竟然在太子府附近挖地道。
齐澈面对齐锐的讽刺不以为然,“这不过是以备不时只需而已,没想到就派上用场了。我今日来不是跟皇兄吵架的,而是想要与皇兄合作对付萧冷。”
“对付萧冷?如今我连这府邸都走不出去,如何对付萧冷?”
“皇兄何必推搪,难道皇兄真的要眼看着那个吃奶小儿坐上皇位?”
“就算如此,我为何要与你合作,我变成如今这样你可是出了不少力。”
齐澈也不急,好言劝说,“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们有了共同的敌人,为何不能摒除成见合作一回,至于我们之间的账,等没了萧冷再算也不迟。”
齐锐没有言语,好像在算计着什么,良久才严肃的看着齐澈,“好,我就跟你合作先除了萧冷,然后再算咱们之间的账。”齐锐隔空对着齐澈举杯。
“助我们合作愉快。”齐澈举起茶杯一饮而尽,没有看到齐锐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
大雍十四年春天,废太子齐锐和六皇子齐澈起兵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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