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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山恶水出刁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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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冷不置可否,见席岭十分紧张的盯着他手中的盒子,便递给席岭。

席岭谨慎的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小叠一万两的银票。

“爷,这是?”席岭不知道萧冷敲诈齐锐的事。

萧冷拿起银票过目了一下,放回盒子里。

“这是太子派人送来的,一会儿你交给管家。”

席岭看着手中的银票,想起昨天萧冷吩咐的事,明白了这是齐锐用来赎货物的银子。

“爷,太子知道了?”席岭虽是问句,但心中已经肯定,不然这银票如何解释。

“嗯,他做过什么他心里自然有数。”

“哦”席岭猜想这其中必有内情,太子才不会这么痛快的送银子过来,这事他还要问问剑五他们。

席岭将银票交给老管家,便去找剑五他们,也就是经常在树上出现的黑影。

“剑五,今天都发生什么了,你给我讲讲。”

剑五兴奋的将齐锐进门到走的过程详细的描述了一遍。

“我跟你说,咱们爷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直将太子说的没办法,不得不答应用银子来换货。”

席岭同意的点点头,这画风怎么似曾相识。当初慕容姑娘就是这样坑了尹流觞二千两,今日爷用同样的办法敲了太子八万两。两人真是一样的黑心,越来越相配了。

爷那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大概也是跟慕容姑娘学的。果然像慕容姑娘说的那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觉得有必要替那些人默默哀悼一下,这两人一样毒舌黑心,如今凑到一起,简直是黑上加黑。

另一边,萧冷收了银子,自然不会再扣着那批货,当天晚上就让剑一他们把货送回去了。

“殿下,好消息,今儿个一早,小的查看库房,发现丢失的货已经全回来了。”管事激动不已,丢了那么多货他是有很大责任的,现在货全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他的罪过就轻了许多。

“孤知道了。”齐锐的态度却不怎么热切,仿佛早就料到。事实上,他已经不担心这件事,萧冷收了银子,就一定会办事,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一种交易手段。

管事见齐锐不怎么放在心上,悻悻的停了嘴,再想起昨日齐锐的态度,隐隐抓住些什么,却又不敢确定。毕竟敢动然挑衅东宫的人寥寥无几,而看太子殿下的反应好像还拿那个人没办法。

管事停止了猜想,那些大人物的你来我往跟他没有关系,知道太多的人往往短命。

“太子殿下,店里还有事,小的就先回去了。”

“嗯。”

002 萧冷离京求首订

“众位爱卿若没有什么事要奏,今日就……”

圣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疾步奔来的报信兵打断。

“报,启禀皇上,淮南急报。”

圣帝脸色严峻,“呈上来。”

报信兵低着头快步走进大殿,李公公连忙走下去接过他手里的折子,呈给圣帝。

圣帝快速翻看了一遍,越看脸色越沉,最后他合上折子,严肃的开口,“之前淮南一带突降大雨,导致堤坝绝堤,房屋冲垮,庄稼颗粒无收,如今雨势停歇,又逢大旱,百姓缺衣少食,现下更是突发瘟疫,百姓流离失所,依各位爱卿看,此事该如何解决,才能将损害降到最低?”

一个文官拱着手出列,“以微臣之见,救灾一事刻不容缓,皇上可即刻派人前往赈灾,最重要的是及时控制住瘟疫,免得灾民四散使瘟疫扩散。”

“张爱卿所言甚是,只是这赈灾人选……”

又一个人出列,“微臣愚见,钦差一职事关重大,必要地位较高之人方可,如此才能更好的调度地方官员。”

圣帝颔首,“董卿家说的是,谁愿前往赈灾?”

底下众人默不作声,那可是瘟疫,稍有不慎就会丧命,自己这京官做的好好的,做什么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圣帝见众人恨不得将头缩进胸腔的样子,一拍椅子,大怒,“朕养你们有何用,一个个只知安逸享乐。”似乎咒骂依旧不解气,圣帝抓起折子狠狠向下方众人扔了过去。

虽然折子并没有打到人,但众人还是胆寒的齐齐跪下,“皇上息怒。”

满殿都是跪地垂首之人,那一抹孑然而立的紫色身影就愈发突兀。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众人的呼吸都在极力克制,但这个人仿若依旧如同在自家后花园般随意。他看了看跪下的众人,又看了看上首的圣帝,微微上前一步,“皇上无需动怒,臣愿前往。”

听到有人愿意接下这个烫手山芋,众人都松了口气,却见圣帝有些犹豫,“这,丞相是国之栋梁,若有何损失,岂不是我大雍之遗憾。”

众人也回过神来,萧冷天纵英才,若有何不测大雍江山也会摇上一摇,更何况西荣使臣就快来京,若此时萧冷不在,岂非对西荣少了一份压力。

当下便有人颤颤巍巍的出列跪下,“皇上,微臣以为此事不可,西荣使臣不日来京,若萧丞相不在,何以压下他们的嚣张气焰。”

圣帝虽然不喜萧冷威望甚高,却也知这人说的在理,当下便更加火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朕养你们这般废材有什么用。”

“皇上息怒”

“成天只会叫朕息怒,你们倒是给朕拿出个办法来。”

萧冷微微躬身,“皇上,臣自会小心,必在西荣到来前归来。朝廷这次拨给淮南的款项不是小数,却仍未能缓解灾情,臣觉得有必要好好查探一番。”

萧冷的话提醒了圣帝,虽说灾情严重,但朝廷拨的救灾银子也算不少,按说灾情就会不能被缓解,也不该如此恶化,竟然引发了瘟疫。

“好,朕就命丞相为钦差替朕走这一趟,明日一早就出发。丞相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晚些,臣想去太医院选些太医同行。”

“准了”

赈灾一事就这么定下了,散朝后萧冷直接去了太医院。

而另一边,慕容安意男装装扮带着同样男装的花影来到飘香楼。

“红妈妈,多日不见可还好?”

“哟,是公子啊,公子今日来是想?”红妈妈态度很热络,这些年来她阅人无数,眼前这位小公子也算是个奇葩,来楼里不找姑娘,竟然找嫖客,莫不是?

慕容安意见红妈妈一脸鬼畜的表情,无奈的在心里笑了笑,倒是花影,见红妈妈一脸不怀好意的盯着慕容安意,上前一步握紧手中剑。前主子特意叮嘱一定要好好保护现主子。

红妈妈只觉得一股凛冽寒意扑来,抬眼一看,眼中闪过惊艳。这个侍从一样的人倒是比那位公子俊俏许多。

一张白玉面英气逼人,又带着男子少有的艳丽,眼睛闪着寒光,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让红妈妈想要靠前的心歇了两分。

“哟,公子今日是来找人的,奴家这就领路。”

几人刚要转身,身后传来一道放荡男音,“红妈妈,本公子来了,快叫珠玉姑娘出来。”

红妈妈闻声回头,手帕一甩,对着来人笑道:“哟,杨公子啊,快请进,妈妈这就去给你叫珠玉下来。”

杨分满意的点点头,将眼光转到一旁,眼前一亮。

慕容安意见杨分看过来,杏眸闪了闪,这可真是冤家路窄。但一想到杨分未必识的她现在的样子,微微颔首,带着珠玉转身准备上楼。

“慢着,这是哪家的小公子如此俊俏?”杨分大步追上来挡在两人面前。

“公子请让让。”慕容安意有些不悦的看着杨分。

杨分不以为然,眼前这人他从未在京城贵圈见过,想来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暴发户而已,他杨分喜欢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哟,这位老弟,为兄看上了你这小侍从,你要多少银子才肯割爱?”

慕容安意眼神一冷,对着杨分一字一句道:“她是我朋友,不是货物,不可轻易转让。”

一句朋友让握紧剑鞘的手微微松了些许,花影有些意味不明的看着挡在她前面的少女。

杨分没想到此人竟然给脸不要脸,一双眼睛闪过阴邪,“你可知本公子是谁,本公子肯向你买已经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

“哦,你想怎么不客气?”慕容安意早就看杨分不爽,之前因着亲事的关系不方便公然动手,如今他竟然找上门来找死,真是来的好。

“五子,上,给我教训他。”被称作五子的书童有点武功,要不也不会跟着杨分作威作福多年。

眼下自家公子叫他教训人,五子撸了撸袖子,一脸阴笑的看着慕容安意二人。对于教训人,五子已经做惯了,得心应手。

花影刚要动手,却被慕容安意拦下,只见慕容安意双手握拳,骨骼发生清脆的响声,“你站到一边,我来。”

花影虽然有些担心慕容安意,但见她跃跃欲试,一脸兴奋,也就退到一旁,实在不行,还有她善后,必不会让小姐吃亏就是了。

五子鄙夷的看着慕容安意,一个瘦削如此的小子竟敢大言不惭,今天正好教训他讨公子欢心。

五子心里想着,手上突然使力,一拳对准慕容安意的鼻梁,这一拳下去,眼前之人必然鼻血横流。

红妈妈担心的看着眼前的局面,却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在京城,谁不知道那杨家公子是个混不吝的,只希望不要出人命才好。

杨分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这个瘦的跟猴一样的小子死定了,到时候那个冷艳英气的美人就是自己的了。

然而,让几人意想不到的场景出现了,慕容安意纹丝不动,伸出娇小手掌落在五子拳上,格开了他的进攻,随后她手腕翻转,抓住了五子的手腕,轻轻一拉,将五子甩出个趔趄。

五子惊愕的回头,这是什么功夫,他明明没有感到她用力,却轻易将他甩了出去。

慕容安意用的正是太极,四两拨千斤,轻轻一拉就控制了五子的方向。

五子不死心,转身又是一拳,慕容安意素手轻扬,轻松挡住五子的进攻,手背震向五子胸口,将他震倒在地。

杨分脸色难看起来,“没用的东西,还不让开,看本公子亲自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杨分的外祖父江老将军是个人物,曾教过杨分几招防身,是以杨分倒是有几下三脚猫的功夫。

慕容安意见杨分亲自出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他这么迫不及待的找揍,自己就满足他。

慕容安意不用之前的太极,而是用了她最熟悉也最擅长的近身格斗。诡异的身法,风般的速度,让杨分毫无招架之力。

近身格斗不似太极那般温和,加之慕容安意下了狠手,杨分只觉得身上似闪了架子一般的疼。慕容安意每次出手都拳拳到肉,此起彼伏的嚎叫响彻飘香楼,也将一些未曾深眠的人引了出来。

众人见杨分被一个不知身份的人教训,纷纷心中叫好。虽然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比起杨分欺男霸女,还算温良一些。

慕容隽也被楼下的声音吵了出来,他施施然走到栏杆处,低头向楼下大堂望去,这一看,使得慕容隽嘴角微抽,没想到他这小外甥女武力这般强悍。

楼下慕容安意避开杨分的拳头,一个诡异的移步来到杨分身后,对着他的腰眼狠狠一拳,将杨分打趴在地上,随后上前一脚将杨分踢出一米多远。

五子赶紧上前将杨分搀起来,后者阴狠的瞪着慕容安意,“好,你等着。”

五子架着杨分出了飘香楼的大门。众人见好戏散场,纷纷回到房内。

慕容安意微微仰头,“慕容隽,看的过瘾吗?”

慕容隽身体僵了一下,从楼上缓缓走下,“小……慕容公子做的好,在下佩服,佩服。”

“走吧,我有事与你说,你请我吃饭。”

“为什么啊?”

慕容安意回头凉凉的看了慕容隽一眼,慕容隽摸了摸鼻子,请就请嘛,真小气,那么有钱还压榨他。

——

“爷,咱们已经出了京城。”席岭看了看后方高耸的城墙,低头在萧冷的马车旁轻语。

“嗯,吩咐下去,以最快速度行驶,早日到达淮南。”

“是”

“安意,你今日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

慕容安意轻啜一口清茶,抬起被水雾遮掩的杏眸,“我想跟你谈谈生意的事。”

慕容隽收起平日放荡不羁的笑容,神情严肃起来,“你有什么想法?”

慕容安意放下手中茶杯,神色认真凝着慕容隽,“小舅舅,我们除了合作的关系,还是血脉相连的人,虽然我们许久未见,但血脉亲情总归还在,看在母亲的面上,我希望可以将你们当做亲人。”

慕容隽黑眸微闪,他知道慕容安意此刻的这句小舅舅代表何意,轻吁了一口气,“意儿有何事直说便是。”

“小舅舅,我想知道你在京城有没有产业?”

“有的,一间字画铺,一间成衣铺。”

“生意怎么样?”

“所幸还算盈利。”

慕容安意知道这是慕容隽谦虚,想来慕容隽对于经营一事还算擅长。

“小舅舅,我想开间茶楼再开一间青楼。”

“青楼?”茶楼慕容隽尚且可以理解,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开青楼?

“怎么,有什么问题?”

慕容隽看了眼面前人平平无奇的脸,犹豫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开青楼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男人在床上是意志最薄弱的时候。因此青楼是极易打探消息的场所,也是你日后的栖身之所。”

额,慕容隽承认他有那么一丢丢感动,这丫头还能惦记着他。

“那茶楼呢?”

“这个是我偶然间的想法,青楼虽能得到不少消息,但终究不是所有人能去的地方,茶楼就不同,贩夫走卒也可以光顾,而且我们可以通过茶楼操控一些舆论。”

“操控舆论?”

慕容安意点头叹息,“是啊,正所谓三人成虎,我用计退亲的事如今被传的沸沸扬扬,与其让别人说风说雨,不如把话语权抓在我们自己手上。”

慕容隽惊讶的看着眼前不过十四岁的少女,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魄力,敢为其他女子所不能为。

“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小舅舅说。”

慕容安意奸诈一笑,“自然是有的,我毕竟身在闺阁,不能时时出面,所以还请小舅舅替我盘铺子,今后的生意也劳小舅舅替我出面照看。”

慕容隽有些不情愿,他就知道她找他没什么好事。

“小舅舅放心,安意不会让你白做的,自然会给你好处。”

“我自己的铺子我尚且看顾不过来,如今你又要盘两家,我只有一个人,岂不累死?”

“没关系,你可以带着苏二哥一起,苏二哥颇有头脑,不用多久就能成为你的得力助手。至于其他人,我也为他们想好了,就留在青楼做打手,你到时候多督促他们练功,必要时候还希望小舅舅不要藏私,指导指导他们。”

慕容安意这么一说,慕容隽也想起一个重要问题,“青楼平日出入之人不乏达官显贵,若是有人找事当如何?”

“所以让你督促他们勤练功。”

“这是京城,不是临边镇,你也说了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若是遇到大哥中的大哥,我们又如何?”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不是皇上亲临,那些不开眼的,你都用拳头跟他说话。”

“我还是不放心,安意,你得确保我的人身安全。”

慕容安意嗔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丞相府令牌,“这样放心了吗?”

慕容隽接过牌子,反反复复看了半天,震惊道:“这是……丞相府的令牌?你怎么会有?”

“自然是萧丞相给的。”

此言一出,慕容隽看向慕容安意的眼神不同了,萧冷,那个令人仰望的存在,十六岁入朝堂,十八岁拜相,二十岁成为大雍朝堂第一人,容貌俊美,手段狠辣。

虽然这两年不曾听说他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但之前的灭门以及审讯奸细一事,已足以让人们记住他的手段。

那是令所有人都仰视的存在,像他这样的人怕是连那人的衣角都触不到。在这个世界上,唯有西荣太子尹流觞能与之一较,却也总是遗憾的逊色半分。无论容貌、武功、还是谋略,萧冷都是那样秒杀众人的存在。

慕容安意静静看着慕容隽失神,他的神情中似有敬佩,有向往,还有些不及的惆怅。

“萧冷到底是什么人,我看小舅舅好像挺佩服他的!”

“呵,也许他是所有年轻男子的渴望。”

——

“丞相大人,我们休息一下吧。”几个御医掀开帘子对着旁边简朴的马车道。

“这才走了一个时辰就休息,我们何日能到淮南啊。”席岭嫌弃的看了一眼太医院的老头子。

萧冷没有说话,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从马车里散发出来的冷意。

若不是灾民太多,卫方一个人忙不过来,爷才不稀罕带你们这群老家伙上路呢,席岭在心里暗暗的想。

同行的五个御医被冷意侵袭的颤抖了半晌,转念一想萧丞相总不至于杀了他们,因此又大着胆子开口。

“丞相大人,这么赶路我们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啊,您看着是不是休息一会儿,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席岭冷眼看着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老头子,有些不满,才走多久就吃不消,真是麻烦。

萧冷依旧没有露面,隔着黑布帘子淡淡开口,“本相等得,灾民等不得,那成千上万条性命等不得。席岭,传令下去,若有谁赶不了路,本相不介意赐他根绳子,让马拉着他跑,相信必能健步如飞。”

席岭轻扯嘴角,大声应‘是’。

几个御医听到萧冷的话,立马噤声,乖乖回到马车里坐好。

席岭见萧冷两句话就将这帮老头子打发了,嘴角含笑,爷果然厉害,让马拖着走到淮南,不死也残了,这回这帮老家伙可不敢造次了。

——

酒楼中,慕容隽一脸沉入到回忆里的样子,讲起了萧冷曾经的故事。

“十六岁,对于大多数少年来说,还是个策马驰骋,肆意而为的年纪。正是那样足风流的年纪,萧丞相下场应试,一举获得文武双状元。当时大家都还不相信那个长的过分白嫩的瘦弱少年有拨千斤之力,直到亲眼看见才信了那个少年的本事。”

“皇上很高兴,觉得他将来必成大器,当时就封了礼部侍郎。事实证明他也的确不负众望,任职期间一切妥当,不久就取代他的上峰做了尚书。后来,边关战事起,他脱下一身官袍穿上甲胄,主动请缨去了边关。”

“而他确实本事过人,在边关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兵,一步步成为小有名气的小将,连敌军主要的将领都对他的名字耳熟能详。后来在一场战役中,我军人数少,又不敌对方精锐,眼看着必败无疑,谁料他却献上计策,精心谋划,让我军以少数的普通之师大败对方精锐之师。皇上听后龙颜大悦,当即封了将军。”

“随后,他在边关待了一年有余,返回朝堂继续做尚书,但这样的人必然不是平庸的,不久他就官拜丞相。随后两年他以出色谋略与铁血手腕,一举成为大雍朝堂的第一人。”那样只能仰视的存在,是多少人为之努力的目标。

“听起来倒是像传奇一样,挺励志的。你一直说他的手段如何,到底他做过什么让大家这么忌惮?”

慕容隽眼睛中闪过一丝幽光,娓娓道来,“曾经有个贪官贪墨了大笔朝廷下放的慰藉款项,被萧丞相查出后恼羞成怒,竟然破釜沉舟想要与萧丞相同归于尽,后来一夜之间全家死于非命,死状惨烈,所有人头颅都被割下,除此之外还被肢解或开膛破肚。大家都说这是萧丞相对冒犯之人的惩罚,据说萧丞相除了萧家军还有一个神秘的暗杀组织,是以这么多年想要刺杀他的人都有去无回。大家也就认为这是他所为,不过到底是否属实,倒是没人亲眼见过。不过最近一年他的手段温和了许多,对于杨分那样的人也只是打断了腿而已。”

暗杀组织?她倒是听萧冷提过一个叫暗剑的地方,不知是不是慕容隽说的暗杀组织。不过是不是也与她没关系,她只要知道他很牛掰,自己有了个大靠山就行了。

谈完萧冷的励志史,慕容安意想起正事,从怀中掏出一万两银票给慕容隽。

“你先拿着,去盘两个店面下来,银子多少不重要,最重要的地点和大小,其余的你酌情办,若是不够再找我。”

慕容隽看着桌上的一叠银票,拿起来看了看,脸色变了又变,他这小外甥女真豪气,看来他没有帮错人,就算冲着银子,她也值得合作。

“行,这事交给我,你还有什么要求?”

“咱们青楼的姑娘一定要自愿,切不可逼良为娼,还有以色侍人必不长久,所以上等的姑娘一定要各有才艺,多多益善。”

慕容隽一副眼珠子要掉出来的样子,“姑奶奶,你这是找妓子还是找大家小姐?”

“要想生意红火,我们自然要做到人无我有,人有我精。”

慕容隽定定的看着慕容安意侃侃而谈,突然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

越接近淮南天气热的越明显,萧冷他们走时穿着秋衣,外面还罩着大氅,如今临近南方,不光大氅穿不住,就连一层单薄外衫也浸满汗水。

萧冷坐在马车里,还是能感觉到外面空气中热浪翻滚,就连风也是粘稠的热,粘的人心烦躁。

马车经过多天的行驶,终于经过一块写着淮南的界碑。

“爷,我们进了淮南了。”

萧冷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的天,晴空万里,太阳如同火球悬在头顶,似将大地当做食物一般煎烤着,直将大地烤的冒出丝丝热气。

到处是一片荒野,寸草不生,所有的植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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