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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的秘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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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晴一口答应,“成。”

凌冬至伸手要过她的手机,调出郑辞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接起之后凌冬至公事公办地说了句,“郑先生,你好。”

郑辞似乎吃了一惊,“冬至?怎么是你?”

凌冬至扫一眼脸颊泛红的霍晴,淡淡说道:“郑先生,我们校方代表想请你赏脸吃顿饭,谈一谈捐助的细节问题。请问你有时间吗?”

郑辞回过神来,话音也随之变得温柔起来,“当然有时间。”

凌冬至瞥了一眼霍晴的口型,“北安路福安居。今晚六点。可以吗?”

“当然可以,”郑辞一口答应,“这是家粤菜馆吧,你什么时候爱吃粤菜了?”

凌冬至加重了语气,“郑先生,邀请你赴宴的是我们南山中学的校方代表。”

“我明白,我明白,”郑辞忙说:“我知道有家很不错的川菜馆,有时间咱们……”

凌冬至毫不迟疑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给霍晴,一脸不快地加上了最后一个条件,“我的私人电话,不要告诉这人。”

霍晴流露出为难的神色,“他要是问我呢?”

“就说你不知道!”凌冬至这次真烦了,“你别怨我把丑话说在前面,我跟郑辞在学校的时候关系可不好,你非要借这一层关系,到时候你们要钱的事情搞砸了可别怨我!”

霍晴似乎有点儿明白了,“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凌冬至转身回到了画板前面,头也不抬地说:“出门的时候给我把门带上。”

霍晴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转身走出了画室。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黑糖出来打个酱油~

跟大家说一声,编辑通知周四入V,这两天继续日更~

灰小伙儿

霍晴走后,凌冬至也没心思画画了,收好东西,开始挽起袖子收拾画室。

凌冬至的画室朝南,外面又有茂密的竹林挡着风,晴天的时候阳光照着十分暖和,再加上颜料什么的也有味道,所以凌冬至几乎一年四季都开着窗。从半开的窗口望出去,天阴沉的厉害,灌进来风里带着一丝沁凉的气息,凌冬至猜测滨海市的上空大概正孕育着一场大雪。

这样的天气,凌冬至有点儿担心小灰和小样儿它们几个。一场大雪过后,路边的旮旯里总会有些冻死的猫猫狗狗。凌冬至前几天就叮嘱它们要变天了,还在阳台的羊毛地毯上加了一床厚毛毯。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它们几个会不会赶不及回来,被风雪给困在什么地方,那样的话就比较麻烦了。

凌冬至东想西想,心情越发的不好。正想要翘班回家去看看,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庄洲打来的。

凌冬至点了一下接通,刚把手机放到耳边就听话筒里传来黑糖的声音“汪呜汪呜”的叫了两声,然后是庄洲稍显模糊的声音,“乖,给爹地。”

凌冬至,“……”

这是什么情况?!

凌冬至清了清嗓子,“庄洲?”

庄洲还没说话,就听黑糖很是气愤地汪汪汪叫了起来,“凌冬至!我就知道是你!”

凌冬至没好气地说:“你知道是我有什么了不起?!”

黑糖忿忿地质问他,“你上次明明说了不想当我妈咪!”

“谁稀罕似的。”凌冬至本来心情就不好,被这个二货这么一搅和,更是烦的不行,“你抢你爹地的电话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废话?!”

“怎么是废话?!”黑糖更加不满,“你这个奸猾的人还敢狡辩!我爹地全都招供了!”

凌冬至不知道怎么跟这个囧货再说下去了,还奸猾的人?还狡辩?还全部招供?卧槽,它以为自己是开封那个包青天呢?

“你爱干啥干啥去吧。”凌冬至打算挂电话了。跟一条狗有什么道理可讲?

“你等等!”黑糖不干了,“你还想抵赖吗?我爹地刚才坐在沙发上亲口跟我说的,说他想请你吃饭,还说不知道怎么说你才能答应……你敢说你们俩不是要去约会吗?”

凌冬至脑补庄洲坐在沙发上跟黑糖商量的情景,忽然觉得莫名的喜感。原来庄洲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吗?

凌冬至的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黑糖还在抱怨,“哼,他明明说好了要陪我去和叔叔店里的,结果……哼,说话不算数,都怪你!”

凌冬至觉得它脑子有问题,“你爹地出尔反尔,有我什么事儿?!”

“你还不承认?!”黑糖愤怒了,“其实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跟我爹地勾勾搭搭,故意让他不陪我!等你嫁给我爹地,你就会光明正大地虐待我!不给我饭吃,或者管我叫灰小伙儿,让我给你的孩子洗衣服什么的……”

“要点儿脸吧啊,”凌冬至哭笑不得,“说的好像你真会洗衣服似的。”

黑糖还要撒泼,声音却突然变了,“爹地!爹地!我不是故意的!”

凌冬至正琢磨这又是个什么情况,就听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庄洲的,也不知怎么折腾的,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喘,“喂?冬至?在干什么呢?忙吗?”

凌冬至本来一肚子郁闷,被黑糖这个囧货一番闹腾,倒是消散的七七八八。这会儿听见庄洲的声音,想起黑糖描述的情景,又忍不住有点儿想笑,“不忙,在收拾画室呢。你在家?没去上班吗?”

“有点儿事,早回来了。”庄洲迟疑了一下,“晚上一起吃饭?”

黑糖哀怨地呜呜叫唤两声。

凌冬至忍俊不禁,“好。”

庄洲笑着说:“还是老时间吧,我过去接你。”

凌冬至回家的时候,阳台上除了小灰、小样儿和西崽,还有几个凌冬至不怎么熟悉的小野猫,正在毯子里钻来钻去地玩。看见凌冬至回来,那几个小家伙都显得有些警张。

这样的天气,家里的小客人是会比平时多一些的。凌冬至也不去惊扰它们,从冰箱里拿出头天晚上炸好的小鱼,微波炉稍稍加热一下,拿到阳台上去给小东西们当晚餐。那几只怕生的小家伙一开始还有些惴惴不安,晚饭端来之后也跟小样儿它们挤成一团去抢食了。

凌冬至关好阳台门,回卧室洗澡换衣服。

冬天黑的早,天又阴着,外面的路灯已经早早的亮了起来,黑沉沉的云像压在头顶似的,在呜呜啸叫的风声里不动声色地翻卷涌动。

凌冬至其实不怎么想出门。他虽然不怕冷,但是天气不好的时候他会变得很懒。不过这样的夜晚他更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除了风雪的声音到处静悄悄的,好像整个世界都被风雪隔离开了,就剩下他一个人似的。那情景想一想都会让人从骨髓里冒冷气。所以,当庄州打来电话说自己的车子已经到楼下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庄洲的车子里很暖和,还有清爽宜人的柠檬香味儿,凌冬至越发觉得跟他出来是一个很正确的决定。

“去哪里吃饭?”凌冬至随口问了一句,紧接着补充说:“前提条件是不去你家啊。”

“嫌黑糖闹腾?”庄洲笑着说:“它其实没什么坏心眼,就是爱粘人。你不是很喜欢小动物吗?怎么就跟它合不来?”

凌冬至心说就你家那二狗子,除了你这个当爹的,谁能跟它合得来啊。

“我是很喜欢小动物,”凌冬至撇了撇嘴,“不过我不喜欢处处跟我作对的小动物——我又没有自虐的毛病。”

庄洲笑着调侃他,“不会是你们俩今天在电话里又吵架了吧。”

凌冬至心头微微一跳,视线飞快地在他脸上扫了一圈,“那个啊……我还没问问是怎么回事儿呢。”

“还能怎么回事儿,”庄洲漫不经心地解释说:“电话刚拨通,就被黑糖淘气给叼进自己的狗窝里去了。”

凌冬至有点儿囧,这就是说电话是他钻进狗窝里才抢回来的吗?

庄洲看出了他心里的想法,笑着说:“想笑就笑吧。”

凌冬至揉揉鼻子。被他这么一说,谁还笑得出来?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凌冬至心里隐隐觉得有那里不对。不过到底是哪里不对他一时又想不起来。庄洲停好车,见他还站在那里冲着人家的招牌愣神,就解释说:“这是和宽给介绍的地方,老板跟他挺熟,据他说挺干净。”

凌冬至倒没想那个,他其实不是多矫情的人。一年到头一多半的时间都吃学校食堂的人,他在饮食上能有多讲究?那天在火锅店实在是被恶心着了,所以才有了后面的那些计较。庄洲特意这样一解释,他自己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两人进了餐厅,被服务员引到了预定好的座位上坐下,凌冬至扫了一眼周围,忽然间反应过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北安路福安居?”凌冬至有点儿傻眼了,他怎么到现在才反应过来霍晴跟郑辞约的也是这个地方呢?

庄洲莫名其妙,“你进来之前不是还站在那儿看了半天人家的招牌吗?”

凌冬至拍了拍脑门,怎么自己的反应这么慢呢?他往周围看了看,没记错的话霍晴约的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果然这一眼扫过去,就看见一个时髦的女人坐在水族箱旁边的座位上正对着小镜子补妆。凌冬至暗暗庆幸,要不是她忙着臭美,他和庄洲走进来一准儿就被她给看见了。

凌冬至伸手拽了拽庄洲的袖子,“哎,咱俩换个座。”

庄洲旁边有两颗半人高的绿植,正好能起个遮挡作用。不像他旁边这株细脚伶仃的凤尾竹,什么也挡不住。

庄洲正看菜单,被他这么一拽,愣了一下才说:“好。”

起身换座,凌冬至坐下之后还有点儿不太放心,又弯下腰把花盆重新挪了挪。庄洲看的好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寻常,忍不住问他,“看见谁了?”

凌冬至压低了声音说:“水族箱旁边那女的,看见没?我们学校的。”

庄洲扫了一眼,心中了然,“这不是霍副校长?”

“你认识?”

庄洲点点头,“开家长会的时候她讲过话。”

凌冬至惊讶了,“你还开过家长会?!”

庄洲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家里就我和庄临,总不好让七伯去吧?”

凌冬至想想庄临那个拽拽的小样子,摇摇头,“这么看来,你这个当哥哥的其实还不错。”

庄洲淡淡扫他一眼,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我不光当人家哥哥不错。”

凌冬至指尖微微一抖。

庄洲却若无其事地把菜单递到了他面前,“看看有什么喜欢的菜。”

凌冬至接过菜单,心里的感觉稍稍有些复杂。

他们这一桌刚点完菜,凌冬至眼角的余光就注意到霍晴站了起来。从绿植的缝隙里看不清郑辞的表情,不过两个人寒暄了几句就坐了下来。

“那个人是郑辞。郑家的长房长孙。”庄洲摸不准凌冬至的用意,见他留意那一桌的动静,就跟着看了两眼,“据说挺有能力的。”

凌冬至对这个说法不置可否,不过他能看见霍晴脸上殷勤妩媚的笑容,心里止不住的有点儿替她难过。其实霍晴这个女孩子还是挺不错的,有工作能力,性格也开朗,喜欢就追,追不上也不会反目成仇,就是运气差了点儿。

他正这样想的时候,餐厅的门又被推开了,一个男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视线在大堂里粗粗一扫,推开上前问候的服务员,径直朝着霍晴那一桌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冬至跟庄二告告小状,省得黑糖说他告状精名不副实。嗯,不过不是告黑糖的状~

感谢姑娘们投的地雷票,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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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巾

凌冬至一看见涂小北追来了,心里不由叫了声糟。

隔着绿植看过去,霍晴显然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傻乎乎地看着涂小北在他们这一桌大大咧咧地坐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看着他们俩,十足十就是个上门捉奸的架势。郑辞被落了面子,脸色也有点儿不好看。不巧的是,服务员正好从他们这一桌路过,看见多了一位客人,就走过来给这一桌多加了一杯茶。这个举动像是给了涂小北某种提示,他一把抓起茶杯就要往霍晴的脸上泼。虽然被郑辞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但大庭广众地这么一闹,霍晴也坐不下去了,拎起皮包脸色灰败地快步离开了。

庄洲把刚上桌的剁椒鱼头往他面前推了推,“他们家的这道菜用的是从海南空运来的黄灯笼辣椒,你尝尝看。”

凌冬至的视线从那边收回来,不一会儿又顺着绿植的缝隙扫了过去。

庄洲无奈了,他怎么觉得凌冬至活像个看电视不肯好好吃饭的淘气孩子呢?

“萝卜干炒腊肉、土匪鸭,”庄洲用一种很诱惑的语气开始报菜名,“干锅菜花、酱板鸭……嗯,这个酱板鸭做的挺地道的,冬至你不尝尝吗?”

凌冬至有点儿哭笑不得,“你哄孩子呐?”

庄洲笑着摇头,“有些人比孩子还不如,吃饭就吃饭,看什么热闹?”

凌冬至夹起他放在自己碟子里的菜往嘴里放,一边含含糊糊地说:“不看了。人家演戏的都下场了,我还有什么可看的呢。”

庄洲往那边扫了一眼,郑辞正沉着脸往外走,涂小北跟在他身后,脸色比他还要难看。庄洲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两个人也不知是什么毛病。”

凌冬至有点儿意外,“你也认识他们俩?”

庄洲点点头,“我父亲跟郑家的老一辈认识,到我们这一辈交情平平。跟涂家呢,有过一点儿过节……”

凌冬至忙说:“要是有什么商业秘密你就别说了。”

庄洲笑着说:“哪有那么多商业秘密,就是两家做买卖,本来是个公平竞争的事儿,结果其中一方总是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搞恶性竞争。你说,这关系还能好得了吗?”

“是不能好。”凌冬至嘴里还咬着一块腊肉,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松鼠,“搞恶性竞争的是你不?”

庄洲不动声色地反问他,“你说呢?”

凌冬至讨好地往他碟子里夹了一块鸭子肉,“那当然不是了。我可相信你了。”

庄洲拿他没办法,“那你又是怎么认识他俩的?”

“我呀,”凌冬至垂下眼睑,用筷子在一堆萝卜干里翻找腊肉,一边语气淡淡地解释说:“大学那会儿我和郑辞是同学。我们俩关系不错,然后涂小北就像今天这样似的,没少跟我找事儿。挺不痛快的。后来他俩就出国了。”

庄洲很敏锐地抓到了问题的关键,“郑辞追过你?”

凌冬至抬起头与他对视,眼神中略有些自嘲,“这件事儿你要说追,还不如说我被耍了。”

庄洲挑眉,“什么意思?”

凌冬至轻轻吁了口气,“一个人跟你表白,然后没过几天就说对不起啊我们不能在一起啊我要出国啊……你会怎么想?”

庄洲的眉头皱了起来,“姓郑的就是这么干的?”

凌冬至点点头,“最要命的就是涂小北,他不光会耍泼还会告状,他有个哥哥你知道吧?这人弄一帮子地痞跑学校来找茬,还把我的画室给砸了。当时……反正闹得影响挺坏的,你知道么,就因为这个,我差点儿没毕业。”

庄洲的眼神有点发沉,语气却满是不屑,“这还真是涂盛北能干得出来的事儿。”

凌冬至能察觉到庄洲有点儿动怒,这种情绪上的波动并不明显,但他确实感觉到了。不知怎么,他心里竟有几分微妙的熨帖。

“想替我报仇啊?”凌冬至跟他开玩笑,一顿饭越吃气氛越沉重实在不是他的本意,“不用啦,这都过去八百年的事儿了。我可不想再跟这种人打交道了。”

庄洲没接他的话,却动手把他面前的那份只剩下萝卜干的腊肉炒萝卜干给撤到一边,又喊来服务员重上了一盘。

“菜点的够多了。”凌冬至心里挺高兴,面上还假模假式地劝他,“剩了多浪费啊。”

庄洲像是看出了他的小把戏,脸上重新流露出笑容来,“走的时候给你买点儿他这里的腊肉,你带回去,自己蒸一蒸就能配米饭,弄点儿芹菜蒜苗炒一炒也行,省事儿还好吃。”他可是知道凌冬至的厨艺的,像这种又好吃又好做的东西,对他的吸引力应该是最大的。

果然凌冬至笑得眼睛都眯缝起来了,“他们店里让客人这么买吗?”

庄洲眼中笑意加深,“别人不行咱们行啊。不是还有和宽的关系吗。”

凌冬至假惺惺地客套,“那多不好意思啊。”

庄洲忍不下去了,隔着桌子在他脑袋上揉了两把,“行了啊,意思意思就行了,再客气下去我就当真了。”

凌冬至连忙闭嘴。他在超市里也买过腊肉,不过味道比这店里做的差多了,既然庄洲能给他弄到,他傻了才会拒绝呢。何况这么好吃的肉肉,小样儿它们几个也一定会喜欢的。不过这东西有盐,不能给它们多吃。

庄洲的手从他的脑门上顺下来,就势在他脸颊上捏了捏,“你是不是不爱吃菜?”

“谁说的?我最爱吃菜了。”凌冬至不怎么高兴地甩开他的手,“都是大老爷们,注意一下自己的举止啊,庄先生。”

庄洲继续逗他,“那咱们再要个炒菜心吧。”

“够了,真够了。”凌冬至死命拦住,“你不能这么浪费食物!太可耻了!”

庄洲大笑,原来凌冬至的性格里还有这么好玩儿的一面。

凌冬至才懒得理会他这么幼稚的把戏,腊肉炒萝卜干已经送上来了,这个菜里面放了不少切碎的红辣椒,最下饭了。

“慢点儿吃。”庄洲帮他把盘子换到跟前,“对了,画展颁奖典礼你去不去?”

凌冬至一边嚼着东西一边问他,“你也去?”

“去啊。”庄洲笑着说:“我听说颁奖典礼还有电视台全程转播,这可是咱们滨海市本年度的文化盛事。庄氏是赞助商,我去露露脸不正好给我们做做宣传么。也显得我们支持文化事业啥的。”

凌冬至本来是不打算去的,不过听说庄洲都要去,心里又有点儿动摇。

庄洲又说:“颁奖典礼之后还有个聚餐,就是你们这些参赛选手跟省画协那帮评委,还有就是我们这帮出了钱的赞助商在一起吃顿饭,聚一聚。我听和宽说地点就是定在这里。”

“那我也去吧。”凌冬至双眼一亮,随即又有点儿小小的烦恼,“不过画协那帮人总是灌酒,这一点很讨厌。”

“没事。”庄洲淡淡一笑,眼底一片从容,“那天我负责接送你。”

从福安居出来的时候,地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雪。路灯的光映着满地雪光,空气都仿佛变成了暖暖的橘色。车辆和行人比白天要少很多,风也停了,凌冬至听见雪花扑簌簌落下来的声音。空气里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凉丝丝的,沁人心脾。

没有白日里的喧嚣,眼前的世界变得宁静而美好。

庄洲把他送到楼下,凌冬至开门下车的时候,他也跟着下来了,凌冬至指了指二楼那个亮着灯的阳台,“我家。”

庄洲看见了那一团暖色的灯光,也看见了贴着阳台的落地窗向下张望的几只毛茸茸的小脑袋。

庄洲忍俊不禁。

凌冬至把手缩在嘴边呵了口气,嘿嘿地笑着说:“天冷,它们都是临时来避难的。”

庄洲注意到了他的这个小动作,摘下自己的围巾套在了他的脖子上。围巾薄而软,还带着另外一个人的体温,贴合在皮肤上的时候有一种特别的温暖。

凌冬至忽然觉得无法拒绝。

庄洲细心地替他系好围巾,俯身过去在他的额头极快地印上了一个轻吻,“晚安,冬至,早点儿休息。”

“晚安。”凌冬至稍稍有些局促,不过并没有躲开。

庄洲笑了起来,摆摆手,小跑着回到了车里。

凌冬至目送他离开,抬手摸了摸额头上被他亲吻过的地方,转身时不自觉地微笑了起来。

33、新目标。。。

凌冬至一推开门;就看见几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正趴在阳台通往客厅的玻璃门上向里张望。跟刚才在楼下看到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换了个方向,从看楼下的八卦换成了看刚进屋的……他。

凌冬至囧了一下,心说在它们眼皮底下自己还能保留点儿隐私么?

小样儿最性急;看见他进来不耐烦地拨拉阳台门;跳着脚喊:“冬至!冬至!怎么就你一个人;那个家伙真的走啦?”

凌冬至假装没看见它,自顾自地脱了外套;又换了拖鞋,目不斜视地提着庄洲给他买的腊肉进了厨房。正要往冰箱里塞;想了想又挑出一条不太肥的切碎了蒸上。冰箱里还有一些剩米饭,热一热拌在一起,正好给这帮小家伙们加个餐。

香味飘出来的时候,几只猫猫在阳台上有点儿呆不住了,开始上蹿下跳。凌冬至无奈,只能过去露个脸,安抚一下这帮没有耐心的小东西。

“好香啊,”西崽抽抽鼻子,一副垂涎欲滴的小模样,“是肉肉吗?”

“是腊肉,”凌冬至把阳台门拉开一点儿,自己盘着腿在地毯上坐了下来,“不过味道有点儿咸,我拌点儿米饭,你们都别吃多了。”

几个小脑袋忙不迭地点头。

“还冷吗?”凌冬至摸了摸阳台地毯上的那条厚毛毯,“要不要我把窗户关紧?”

为了这帮小家伙出入方便,角落的那扇窗户总会留一条缝隙。平时还好说,今天这个温度恐怕就会有点儿冷了。

小灰半拉身子窝在毛毯里,懒洋洋地舔了舔爪子,“没事儿,这个角落是背风的,再说还有毯子,地板本身也是暖和的,不会冷。窗户关上的话,别人想进都进不来了。这样的天气,麻烦……”

小样儿和旁边两只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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