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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春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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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太太身边已是很大的荣幸,再要多的,便是贪求,那是要被雷劈的!”
她是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又说得情真意切,唐士宁细细瞧她一眼,见她因激动两颊升了红晕,眼神又若小鹿般纯真,便有些心疼起来,摆了摆手道,“罢了,难得你有这样的心意。”
张氏也点点头,微笑的夸赞道,“你家境贫寒,可这些年,却从来也未伸手要过什么,反而是有了好的就送来老爷与我,真是难得的很。”
唐士宁听着,更是想到陈姨娘多年来的好处,叫她起来。
陈姨娘慢慢立起,她今儿穿了一身淡青桃花纹小衫,月白长裙,身姿若柳扶风一般,令人怜惜。
张氏叹一声,“老爷你看,陈姨娘这般懂事,倒是不好叫她为难。”
唐士宁道,“也就算了,给她以后每月的月例加一份。”
本来是每月十两的,也就是加到了二十两,张氏自然同意,叫秦妈妈记下来。
陈姨娘又要推让,张氏说了几句才肯,又是道谢一番后方才告辞走了。
“她这里既然不行,那苗姨娘以后……”张氏问道。
“自然也一样,若是生了儿子,加一份月例就是。”唐士宁哼了一声,“没见陈姨娘说呢,再要就是贪了,得天打雷劈!这鹜湖的良田既是那么重要,哪里好给别人的,你以后也休再提了,好好给我管着。”
张氏笑眯眯道,“是,老爷。”
唐士宁便甩手走了。
秦妈妈跟出去看了看,回来小声道,“去了陈姨娘那里了。”
张氏坐下来,缓缓吁出一口气。
“太太同二小姐这计策看起来是奏效了。”
“谁知道以后又会怎样。”张氏脸上并不开怀,“可惜娘去的早,老爷这脾气如今难以改了,我只望她们几个都能嫁个如意的,宏儿还小,又是家里的长子,老爷应不会亏待他。”
秦妈妈心疼张氏劳心,“太太也别想那么多,如今四小姐已经定了,二小姐同三小姐想来也不会远。”
“但愿如此了。”张氏又展开笑颜,“不管怎样,现在算是过了这一关,幸好我没看错人,陈姨娘仍是个好的,老爷能有一半心再移到她身上,也是好事。”
秦妈妈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老爷的心又有几分在太太身上呢?这样劳心劳力的操持着整个家,为这个家付出那么多,结果却这样……
只幸好几个儿女都是有良心的,太太至少会很欣慰。
消息很快就传到唐枚的耳朵里,听说陈姨娘的月例涨了一倍,她心里也猜到张氏那里必是成了,心情也愉快起来。
过了几日,唐惠来了。
因为上次卖掉锦缎铺的事情,她心知张氏必是恼了她,中秋节也只送了节礼来,后面一直没有露面,猜想应是淡掉了些,才敢过来。
看了眼桌上一大堆的东西,张氏淡淡道,“怎的又突然来了?亲家太太可不要生气?”
“跟婆婆请示过了的,又是好久没来了,哪里会生气。”唐惠笑道,“娘,你身体可好呢?”
张氏沉着脸不答。
唐惠可怜的看了眼秦妈妈。
秦妈妈只得道,“太太身体很好,就是最近天气干燥,有些上火咳嗽呢。”
“啊,那叫厨房炖了雪梨吃没有?”
“才吃过的。”
张氏还是不理唐惠。
唐惠心里一难受,眼泪就啪嗒啪嗒落了下来,上去拉着张氏的手,哀求道,“娘,女儿知道错了,娘您不要气我好不好?那铺子我也是没办法才卖掉的,人命关天呢。”
见她哭了,张氏终于不忍心,叹口气道,“你向来也不是那么鲁莽的,怎的却不会问问我?”
“我实在是怕娘担心,那时候时间又紧急,哪里想得到那么多。”唐惠咬着唇,“那会儿我是找了二妹商量的,本想叫她求求三婶,三婶那里可不是有些余钱么?我到时候再把铺子卖了,也不至于那样仓促亏了大笔钱的,可二妹却是……哎,我知道她是想开分行,倒是怪她不得。”
张氏慢慢皱起了眉,寻思了会儿,却是不记得唐枚同她提过这段话,只说过唐惠卖了铺子是为救人。
“娘,你听了也不要放在心里,就当没听见,断不要去怪二妹的。”唐惠不一会儿眼睛就红肿了,“我只是心疼我那铺子,可元华表弟是为了替我去江南进货才弄成这样,他又是他们刘家一脉单传的,我怎么好忍心不救人呢?娘,你真的不要恼我啊!”
“罢了,已经过去的事提了又有何用。”张氏给她抹抹眼睛,“都这么大了,还哭成这样,像个什么样子呢?铺子没有了也罢,你一个妇道人家整日里忙这些也不好,多陪陪亲家太太才是正理儿呢,我有空了也要去看看她。”
唐惠暗道,怎么二妹一个妇道人家开铺子就行了呢?心里顿时很不乐意,嘴里却道,“我听娘的,是该歇一歇。”
两人说了会儿,唐惠就去找唐枚了。
“这三千两银票还给你,救了人,铺子卖了就只剩这些,倒是够还你的。”
唐枚本来根本就不指望她还银子了,又是这么大一笔数目,心里自是惊讶的很。
第127章礼尚往来
唐惠如今把铺子卖了,他们郑家因老爷已经不在,原本也不殷实,唐枚怕她手头太紧,想了想道,“你还是先拿着罢,等宽裕了再说。”
“我如今也不开铺子了,倒不急用,不像你呢,你还是拿了好。”唐惠把银票放于桌上,握了握她的手道,“上回的事你别怪我着急,委实是情势紧张,才想着叫你去求三婶的,现在想来,实在惭愧。”
像是来和好的,到底是她亲姐姐,岂能不给面子,唐枚也忙自我批评,“也是我没有替大姐着想,害大姐急着把铺子卖了……”
“哪里怪得了你呢,快别说这话,我才同娘提了,都是我自个儿冲动。”唐惠一口打断她,“好了,既然误会已解,咱们再不要提这事。”
其实唐枚有很多疑惑,比如那铺子的钱到底刘家后来还上了没有,还有刘元华是怎么被劫的,可她觉得问出来多半又要让唐惠不高兴,也只得闭口不提。
两人又去唐芳那儿玩了会儿,说说笑笑,唐惠用了晚饭才回了娘家。
这几日唐士宁都不太去苗姨娘那里了,偶尔看一下也从来没有过夜的,倒是教苗姨娘疑惑不已。
吃了一小碗甜芋头,她把勺子一扔,问刑婆子道,“老爷最近到底怎么了?可是嫌我肚子大呢,不好伺候他?”
“依老婆子看倒不是,以前姨娘不也不方便么,老爷还不是常来?”刑婆子眼睛转了转,“我看是太太在老爷面前说了坏话呢!不然老爷怎么要去陈姨娘那里?她哪里比得上你了?曲儿没你唱得好,也没你年轻,伺候人也是没你的功夫好的。”
苗姨娘听了皱起眉,“说我坏话?哼,可见她也小气的很,那良田老爷是答应给的,我只叫她早些处理。”
“什么?”刑婆子怪叫一声,“你竟给太太说了这些?”
“怎的不能说了?那燕窝老爷也说给我的,结果太太自己吃了,也没要给我,我看着生气就说了。”
刑婆子眼睛一翻,“你啊你个糊涂鬼,那鹜湖农庄的事怎好告诉太太的?哎呀,我一不在你就……”
“谁叫你那几日不在府里呢?忙什么,也不带我去外头逛逛。”苗姨娘哼了声道,“再说,也是你说要我该争什么争什么,那会儿邵姨娘的事,她自个儿来问这问那,原是要害我呢,我也听你的装了病,如今去要田又怎么的?”
刑婆子差点气得吐血,难怪老爷最近变了,那么大一个庄子,太太岂肯妥协呢,怎么也得想法子解决了此事,如今看来,老爷是被太太说服了!
真是功亏一溃!
见刑婆子脸色阴沉的好像熄掉的炭火一样,苗姨娘奇怪道,“难道说了果真要不到了?”
“你说呢!你做的好事!”刑婆子一声大吼,哪里还像个服侍的下人。
苗姨娘撇撇嘴,“以后再要呗,可是成不了,你就没好处了?”
刑婆子往门口看了一眼,“你说话小心点,哎,真个糊涂,这次不行再要就行了么,哪里有那么好糊弄的!”
“要不再把老爷哄回来?”苗姨娘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我看他很喜欢听些浓词艳曲的,我一个人唱还嫌没得劲呢,要不明儿买几个好看的姑娘来,我教着她们一起唱,可新鲜呢。”
刑婆子抽了下嘴角,“你还怕没人跟你争宠呢?还挑好看的?切,挑些声音好听的就罢了,要什么好看!”
苗姨娘也随她了,“那你去办好了,我最近也懒得动。”
“你好好的养身体,指不定就是个儿子哩,到时候你可好了,腰杆挺直了,那宏少爷我看他也不是强壮的,胆儿小,不是个当家的料!你这个好好养大了,有得指望呢。”
苗姨娘点点头,从果盘里抓了把瓜子去床上慢慢吃了。
刑婆子过不了一会儿就去请示张氏,说伺候苗姨娘的几个丫环不得力,苗姨娘很用不惯,想从人牙子那里再挑几个来。
那苗姨娘是没娘家的,来府里就带了一个雇来的丫环,旁的也都是买来的,这个要求倒也得当,刑婆子又说苗姨娘是花自个儿的钱,张氏便应了。
刑婆子便急忙出府去找人牙子了,把条件一说。
隔日,那人牙子就带了十几个小姑娘来。
刑婆子同苗姨娘挑了大半日才挑出三个。
秦妈妈自是关注这件事,回来同张氏讲,“倒没有挑那些个标致的,还真叫人奇怪。”
“哦?那倒是挑了哪些呢?”
“说是叫她们唱歌呢,像是找女伶一般,太太你说好不好笑?莫不是来做活的,倒是来唱曲的。”
张氏皱了皱眉,“苗姨娘原先也是唱曲的。”
“如此说来,想是要笼络老爷了。”秦妈妈道,“那怎么好呢太太?”
“咱们正经府邸被她弄成什么样子,真个不成体统了!”张氏斥责了两句,转念一想,又道,“也罢了,先随她去,到底没有起头呢,说了老爷也是有借口不管的,你只管找人盯着。”
秦妈妈忙答应一声。
昨晚下了一阵小雨,清晨起来,天骤然冷了好多。
唐枚请安回来,只见青石路两边落满了叶子,再远些,那园子里前几日还盛放的花儿也一夜之间都凋谢了干净。
她想起苏三小姐送的那个海棠暖手炉,不由自主笑了起来,问刘妈妈道,“我倒是该回送什么给苏三小姐呢?她应是样样都不缺的。”
“要不小姐跟宋娘子学做个点心送了去,也是诚意。”
唐枚点点头,“可以考虑下。”
正说着,秋叶从院子里迎上来道,“小姐,蔡有道家的来了,带了好些东西,正等着小姐呢。”
她进去一看,正是王银玲来了。
王银玲上来恭恭敬敬行了礼,脸上满是笑容,“问二小姐好。”
唐枚笑道,“你是该来了,丙儿同你分开那么久,应是也想念的很。”
王银玲想到最疼的小儿子,眼角有些湿润,“丙儿有福气跟着少爷念书,多亏了二小姐的恩德。”
“是他自己的功劳,对了,我上回跟你说的事,都弄了吗?”
“那些鸡鸭牛羊都买了,养的好好的呢,至于果树,暂时只种了些橘树,梨树,梅子树,等来年开春再种些别的。还有藕呢,相公在试着养,只天气还不对,也要等明年才行。”
“这就行了。”唐枚满意的点点头,叫刘妈妈带王银玲先去休息,丙儿跟唐宏去私塾,得傍晚才能回来同她相见。
春芬这时把王银玲带来的东西拆了开来,只见滚出来好些鲜果,笑道,“真香呢,小姐,咦,还有咸鸭蛋!小姐,早上配了粥吃最好。”
上回她只跟王银玲提过一次咸鸭蛋,她倒是记得了,也是个有心的,唐枚道,“晚上就煮了吃罢,我倒是馋了。”
山珍海味吃得多,也要发腻。
“还有狐皮呢!好漂亮!”春芬忽地叫道,喜滋滋捧上来给唐枚瞧。
红玉也凑过来看,“是不是那小林子里打到的呀?”
这是一张雪白的狐皮,又滑又软,唐枚摸了几下,笑起来,“才说没东西送给苏三小姐,王大娘子倒是来得巧。”
“这么好的狐皮,可算难得,奴婢瞧着比小姐那件披风上的皮子还要好呢。”绿翠也道,“不过就这么送给苏三小姐么?”
唐枚想了想,“天气既冷了,做个暖袖好了。”说罢就叫绿翠把放针线的箱笼拿来。
“你会这个的,倒是教我怎么做。”
绿翠自是全教了,剪裁了之后,唐枚又亲手来缝。
从这天早上一直做到第二日下午,才做好了。
看着这雪白的暖袖,她很是有成就感,心想,苏三小姐定是会喜欢的,想着过两日就送过去。
谁料到,才隔了一日,武阳侯府的请帖就来了。
刘妈妈止不住得笑,“你瞧你们心意相通的,苏三小姐肯定做梦梦到小姐要送她东西呢,这就叫人来请小姐了。”
唐枚当然高兴得很,同张氏说了一声,带着暖袖就去武阳侯府了。
来到垂花门口,姚妈妈亲自来接。
唐枚笑眯眯的把暖袖拿出来,“妈妈看呢,这暖袖,你们家小姐可喜欢呢?若是不顺意的,我到时就不拿出来了。”
可姚妈妈没有回应她,静寂无声。
唐枚奇怪的瞧了姚妈妈一眼,才发现她两眼红肿,整个人憔悴不堪,像是好久没有睡过了,顿时心里不安起来,忙问道,“妈妈你这是怎么了?”
刘妈妈也是吃惊的很。
姚妈妈抽噎道,“小姐她,她出事了,醒不过来……”
“什么?”
唐枚心里一震,完全不可置信,手里的暖袖滑落下来,雪白的皮毛瞬间沾染了地上的尘土。
“她,她生了什么病么?”片刻后,她才回过神,尽力稳定住自己。
姚妈妈叹一声,不知从何说起,只道,“撞到了石头上,昏睡了三日了。”
唐枚掌心冰冷,只听姚妈妈继续在说,“是侯爷叫老奴请了小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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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秘密
后面的话有些听不清楚,她只觉得耳朵像是露在寒风里,刺骨的冷。
苏三小姐竟会遭遇到这种事,真是造化弄人!
“妈妈,带我去看看她罢。”唐枚深深吸了一口气,蹲下来捡起暖袖,轻轻拍掉上面的尘土。
却听姚妈妈叫了声侯爷。
抬头往前一看,只见苏豫正立在不远处,冷清肃穆,目光落在她脸上,对视的刹那,有什么情绪似迷雾般弥漫开来,混沌不堪。
唐枚遥遥行礼,叫了声侯爷。
苏豫走过来,示意姚妈妈先行。
看起来他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这等紧要时刻,肯定是因为苏三小姐的事情,刘妈妈与绿翠忙往后退了一段距离。
垂花门口顿时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唐枚关切的问,“大夫没有什么说法么?”
“太医都束手无策。”苏豫看着她,微微低下头,他自懂事后就不曾求过人,又是一个自己没有给过好脸色的姑娘,他何时有过这样尴尬的时候?可为了妹妹又哪里能顾面子,只这片刻功夫,他开口道,“今日请了二小姐来,是苏某有件事想拜托你。”
唐枚讶异,苏豫在她眼里是不近人情的,不要说什么请求了,就是略微放下身段都不会,如今却这样同她说话,是因为苏三小姐的状况么?她忙道,“侯爷请说,如果有帮得了的地方,我一定尽力而为。”
她的回答简单利落,让他接下来的话更容易说出口,苏豫道,“太医说这世上如今也只有回春针灸法能救得了舍妹的命,苏某已知道此针法传人是谁,只无论如何也请不动他。”
他的眼里闪动着寒芒,最后一句话即便掩藏,也听得出有无尽的恼意在里面。
唐枚不由奇道,“侯爷的意思是……”
“那人是钟镜香。”苏豫微微眯起眼,有光亮聚于眸底,在晨起的阳光下璀璨如珠。
他虽贵为侯爷,钟镜香乃一介草民,却也有他无法撼动的事,只不明白,钟镜香为何却非要指定唐枚。
“他说需得你去请,他才会愿意施展回春针灸法。”
唐枚拧起了眉,她只需动一动脑筋,便立即明白了钟镜香的意图。
好个会找时机的家伙!
见她神色微动,苏豫问,“可是有什么难处?”
唐枚没有直接回答,略一停顿才说,“侯爷请放心,我现在便去请他。”说罢要走,又发现手里还拿着暖袖,便往前递给苏豫道,“三小姐上回送了我暖手炉,这暖袖我本是欢欢喜喜要交与她的,没想到……请侯爷替我放到三小姐身边,我会尽快请钟大夫过来的。”
苏豫伸手接过暖袖,柔软的狐毛触到掌心,有微微的暖意。
“妈妈,我们走罢。”唐枚吩咐刘妈妈。
苏豫叫住她,“可有需要我……”
“不用。”唐枚道一声,快步往回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苏豫心里满是疑问,钟镜香到底为何连死都不怕,就要唐枚去请他呢?这二人是什么关系?
还是,只是在做戏?
他想着,又看了眼暖袖。
还记得这东西落在地上的时分,她的脸上满是惊吓之色,这不是装的。
他手紧了紧,往苏三小姐的院子去了。
唐枚急匆匆的坐上马车,叫车夫赶往妙手医馆。
刘妈妈问,“到底怎么回事?”
“钟镜香可以治好三小姐,我去请他。”
“怎么会要小姐去请?苏三小姐再同小姐怎么好,那也是苏家的事。”刘妈妈说着,忽道,“难道刚才侯爷单独同小姐说话,就是要小姐做这种事么?真是奇了怪了!”
“妈妈,当日在白家的事你是知道的,钟镜香也知道那毒药,他只是弄不明白为何我会好了。要说起来,也是奇事,我只需找个合适的话来搪塞他就是。”事到如今,瞒是瞒不住的了,还不如说与刘妈妈知道,不然她好奇心一起来,跑去同张氏商量,又是多了麻烦。
“原是这样!”刘妈妈骂道,“这钟大夫也真是分不清轻重了,小姐好了就好了,非得要知道清楚不可么?那小姐找个什么借口好呢?”
“我自有办法。”唐枚笑了笑。
绿翠在旁边安静的听着,不发一言。
马车很快就到了妙手医馆,刘妈妈一下来就冲进去道,“你们钟大夫人呢?叫他出来!”
伙计忙拦住道,“这位妈妈,您别急,同小的说一说,小的会去里面请的,钟大夫在休息呢。”
“快去叫,只说是唐家的二小姐来了。”
伙计一听唐家二小姐的名号,因得了吩咐,立刻跳起来就往里头奔去了,不一会儿出来道,“大夫请二小姐进去说话。”
唐枚便去了里头的院子。
刘妈妈同绿翠跟在后头,唐枚回头道,“你们在外面等着,若是跟了来,我那借口会说不好。”
刘妈妈忙道,“那好罢,快点把那死大夫诳出来。”
唐枚推开门进去,只见钟镜香端端正正得坐在书案前面,平日里一张俊雅的脸,此刻青一块紫一块,极是狼狈。
“你这是被打了?”唐枚抽了下嘴角。
“不救人命,也是活该。”钟镜香大方承认,又淡淡道,“不过要说责任,你也得担一份。”
“自己贪那一个秘密,要怪在我头上?”唐枚撇撇嘴,“长话短说,你这就去救苏三小姐罢,她醒了,我自会告诉你。”
“现在不能说么?”钟镜香挑了挑眉。
“不能,你只说会救,可苏三小姐已经晕迷三日,我如何知道你行不行?到时候不尽力,亦或者有别的原因,岂不是白白说与你听?这事关我一辈子最大的秘密,绝不事先说了!”
钟镜香冷笑道,“我如何信你?”
“那你又如何辨别我说话的真假?难道辨不出来,就真的要苏三小姐日益病重下去?”唐枚盯着他,“再说,拖下去,只怕侯爷也等不得,如今只打你,真要你命了,你死了还能知道秘密不成么?”
钟镜香一愣,把唐枚看了又看,“你若骗我,别怪我还有别的法子。”
“君子一言,我虽不是男子,但人命关天的事,我绝不妄言。”唐枚顿了顿,“不过,你想知道那事大可以问我,怎的却要劳师动众要侯爷先请你,再叫我了来请,岂非多此一举?”
“那是我的诚意,要武阳侯欠你人情,你日后若有麻烦,还能借他一用。”
唐枚忍不住摇头,“你当真是疯魔了,好罢,那秘密我定会告诉你。”她真是从未见过那么执着的人,不过是一味毒药,解了就解了,非得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那医学何其浩大,弄不懂的难题更是成千上万。
“你早晚会成疯子!”
钟镜香毫不在乎,“在下早就疯了。”
唐枚顿时无语,又想起一事,严肃问道,“苏三小姐到底怎么会撞到头的,你也知么?”
“我怎会知道。”钟镜香斥道,“即便是再好奇,在下还不至于如此狠毒龌蹉,定是苏三小姐自己得罪了人!”
“好罢,那快些走罢。”唐枚率先推开了门。
见钟镜香带着药箱紧跟其后,刘妈妈送了口气。
几人又回到武阳侯府。
苏三小姐的卧房里,老太太,还有三位夫人,四位小姐也在,听说有得救的法子,三夫人第一个就冲上来,问苏豫,“早先问过钟大夫,也不见说行的,怎的突然有办法了?要是真的,赶紧请他进来。”
“说是正好会一套针法,只不熟练,早先也不太有把握。”
苏豫当初得知回春针法的时候,怕找不到传人叫老太太伤心,也没有事先告诉别人,是以府里无人知道。
“这就好了,快请他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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