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间回六零-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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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付国义也是个心粗的跟电线杆子似的纯大男人，这么多年不也是为了儿女操碎了心？所以说，孩子都是父母的债主，这债得讨要一辈子。

“上次父亲写信说，就快回来了，不过，这件事不是说走就能走的，毕竟他们在国外还有生意要交接呢。等到他们回来，起码也得一年多。”吴浩然神色平淡的道，仿佛不是他家的事儿似的。付国义知道他心里还有隔阂，不过这件事是他的家务事，付国义不便问，也就过去了。

“浩然还没吃饭呢吧，你别净拉着孩子说话，这么早来肯定饿着肚子呢。婶子将昨天晚上的菜热了热，先跟着我们吃早饭，中午婶子给你做几个拿手菜，让你尝尝婶子手艺退步没？”童珍珍乐呵呵的道。

“婶子做什么我都爱吃。”吴浩然自是知道佟珍珍的手艺的，不过他可不敢表现出来。

“就你那手艺，吃一辈子也偿不出退步，都是那个味儿，再坏能到哪儿去。”付国义调侃道。

“你再说一遍。”这老两口不知害臊的，当着客人的面就上演了一场全武行，当然，是佟珍珍单方面的殴打。

“咳咳，老爸老妈，吃饭了啊，锻炼锻炼的了。”环视一周就剩季冬这倒霉孩子，真是短踹啊，付国义恼羞成怒，一脚踩他屁股蛋子上，给收拾一顿。

吃完早饭之后，又说了一会儿话，就听到外面车声，吴浩然不用看听声儿就知道是爷爷那辆配下来的车。

“爷爷来了。”吴浩然提醒道，付国义一听，不能让老人来看他们啊，忙起身去迎。

“吴伯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俺看您老越活越年轻了！”付国义一看吴泽民的却是和几年前不一样了。

那时候虽然吴泽民在付家养了一阵子，但是在废品回收站里带了好几年，不仅人苍老不堪，精神也不济。现在不仅人胖了、白了，看着年轻不少，就是精神头也足的很，瞅着也就50岁。付国义这么说一点都没恭维。

“哈哈，比不上你们一家驻颜有术，我看你小子才是真的一点儿都没老，这么多年还像个小伙子似的。”吴泽民看到付家一家就觉得亲切，一改在军队里的铁血形象，笑得像个小老头：“珍珍也是，这么多年，还像个大姑娘似的。你小子可得将媳妇儿看好了，要是让谁看上了，以为是没结婚的大姑娘，有的你愁得！”

“吴伯伯还是这么会哄人。”佟珍珍被夸的脸蛋都红了。

吴泽民偷偷道：“当年伯伯就是这么取得你伯娘。”

“爷爷，您也收敛一下。”吴浩然无语了，自己家老爷子现在越来越小孩儿了。

“臭小子，有这么说你爷爷的么？！”吴泽民手下没客气，一巴掌拍在吴浩然的脑袋上，那脑门的回声，让几人都觉得自己脑袋发麻，被打的吴浩然倒是没事儿似的。

几人说这话进了屋里，吴浩然坐在早上生活烧热的炕上，道：“还是你们家好啊，我和浩然在大院儿的房子里，浩然这小子连个饭也做不好，这么多年在青衫那里吃等食儿吃惯了，以前净吃她奶奶和他妈做饭了，回来之后我们爷孙俩吃了点好几天的胡吧饭菜，后来还是小曹给做的饭。”

“那里，我做饭也一般，都是师长不嫌弃。”曹彬倒是挺谦虚。

“行了，我们知道你的好。”吴泽民感慨道：“这几年倒是小曹像我孙子似的服侍我，不过现在好了，你们来了，我们也能没事儿的时候来打个牙祭。”

“您老爱来，什么时候来都欢迎。”佟珍珍带着说了许多好话安慰吴泽民，吴泽民明显看着付家一家子这么和乐心里不太舒服，毕竟一对比，自己家里真是太惨了点。付家人说话也不撮人心窝子了。

双方又问了许多这么几年的近况，吴泽民知道仲夏和伯春考上了B大，十分高兴，给了两份重礼，两个小的和张曼也有礼。不过倒是没仲夏两人的贵重罢了。毕竟当年在回收站里，仲夏和伯春帮了不少忙，有不少时候还是伯春帮着收拾住的地方。

“这我们可赚到了，老爷子给的东西肯定不是俗物。”佟珍珍假装财迷道。

“你们喜欢就好。”吴泽民倒是不太在意这些了，人老了身外之物就不那么贪恋了，只要孩子们开心自己看着高兴，比什么都强。

“我们也不能让老爷子吃亏啊，浩然考上了军校，我们也准备了礼，小夏，你去给你浩然哥拿来。”佟珍珍说的那么回事儿似的，仲夏心领神会，直接进了自己那屋。

仲夏倒是没费事，给吴浩然的东西自然不能太次了，人家吴老爷子一出手就是五份礼，这会理虽说不能将老爷子的盖过去，但是也不能太寒酸了吧。

仲夏打开自己的礼物，是一直镯子，不过镯子是墨染般的黑色，而且毫无杂色，看着这质地像是墨玉。赫！真值钱啊！

仲夏想了想，吴浩然是1955年1月18出生的，属马，最好是弄个吉利的。

空间里还有不少翡翠毛料，仲夏想了想，就用一块玻璃种的鸡油黄快速雕了一个高二十厘米，长40厘米的奔马摆设。

这个奔马是按照书里的样子雕的，因为是精神力雕的，也不存在什么瑕疵，找了一个差不多的大的檀木盒子，用黄绸缎包好，弄得跟贡品似的，仲夏觉得挺满意，这样才气派啊！

仲夏拿出来的时候，吴浩然倒是挺好奇的。他一直觉得付家挺神秘的，而且好东西肯定不会少。这给未来女婿的东西肯定也得有点来历吧。

“呃……”吴泽民都有点惊讶，这么好品相的翡翠可不多见，尤其是那场文革闹的，现在好的东西十中去九，这个奔马就更难得了。“一个孩子而已，小付啊，你给他这个可有点过了啊。”

“这事可怪不得我们，可是家里老人让给准备的，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佟珍珍说的好像挺无辜。老太太也让她给准备了，可是，没说让给这么贵重的罢了。

“老哥哥、老姐姐就是客气，既然是长辈给你的，长者赐不敢辞，你就收着吧。”吴泽民对着孙子就没这么好脾气了，吴浩然一愣，忙收了起来。

曹彬看着这一家的做派，一开始以为是土老帽的一家，却通身气派。现在又拿出跟老爷子比肩甚至比老爷子还贵重的回礼，可见身家不一般。着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家？曹彬疑惑了。

67维生

回到北京之后，吴泽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如以前了，虽然不像其他的蹲过牛棚的人被折腾的那么惨，但是他也毕竟在废品回收站的仓库里住了好几年。人老了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几年的暗伤都一起发作了。身上倒是没什么毛病，精神却不太好了。

昨天在付家，付家人是好长时间没见过他了，记忆还停留在好几年前那个刚从回收站放出来的他，自然觉得吴泽民的精神不错，身体也不错。可是在他身边的人哪有不知道老爷子最近身体大不如前的道理？

付国义真是将带来的葡萄酒都给吴泽民拿来了，吴泽民本来没看看看上这点酒。不说是多少好的白酒，就是贡酒也是喝过几次的，对于付国义夸口吴泽民也只当做是孩子孝敬来看。

不过昨天才去了付家，对于付家吃饭得分热闹劲儿十分羡慕，再加上自家孙子这个不争气的今天又跑到人家家里吃饭去了，他孤家寡人的，就想到了付国义给的葡萄酒。

付家的葡萄酒是付国义和佟珍珍动手酿的，葡萄都是空间里长的不说，洗完了，还用空间水泡了半个小时，自然是不同凡响的。

吴泽民当天晚上喝了小半碗，喝完之后没觉得怎么滴，就吃了晚饭，等吃完饭的时候，就觉得闹到这个晕啊。红酒后劲儿大，而且这个酒是三年份的，自然更有劲儿，吴泽民这个喝酒一半的也就没费劲的被放倒了。

吴泽民睡了一晚上好觉，第二天早早就行了，而且精神极佳，是这几年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了，顿时心情都不一样了。对于付国义这小子吹牛也认同了些，觉得这个酒不错，可以天天喝。

一个礼拜之后，再见吴泽民的时候，付国义明显感觉到了老爷子的变化。

“老爷子这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啊？年轻好几岁啊。”付国义故意快涨的道。

“灵丹妙药可没有，你的葡萄酒倒是不错。”吴泽民知道他开玩笑也没当回事儿。转而道：“你门进京了，有什么打算没有？”

“珍珍有两手做衣服的手艺，打算给人做衣服，给孩子们挣几个钱吃饭，俺就找点事儿干，孩子们念虽然国家给拿了大半，可是俺们家五个孩子念呢，再说，小的还要念一年级了，这可不是玩的。每年都得好多钱，俺就找个伙计，让孩子能交上学费就行了。”付国义倒是没怎么不好意思。

“你有个章程没有啊？”付国义问道。

“呃……不知吴伯伯有啥好的建议没有？”付国义是个光棍儿的，这话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啥意思了。

“行啊，你这算盘达到我身上了。”吴泽民倒是没生气，还很豪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我介绍你去倒是没什么，只是你这要是没有能耐不是打我脸呢么？”

“您放心，您要是介绍我去，自然不会偷奸耍滑的，我是什么人您还信不过么？”付国义乐呵呵的保证。

“你自己有什么想干的吗？”

“俺也没啥特长，就是力气大些。”付国义这话说的是谦虚了，吴泽民倒是知道他力气多大的，单手用大砍刀砍死过野猪的主儿。

“不如这样吧，你先在我身边当个司机吧，怎么样？开车会吗？”吴泽民其实知道他不会开车，但是在他身边，就相当于一个孔武有力的保镖，现在他正处于政治纷争的时候，身边有个人也安全些，虽然没人能对他做什么。

仲夏听了听，觉得自己老爸给吴浩然爷爷当司机这件事这么不靠谱呢，以后他俩真结婚了，别人这一打听，仲夏老爸原来是老爷子司机啊，不仅仲夏觉得会被人诟病，吴家媳妇身价这么低，也不会有什么好名声。

仲夏一个眼神吗，吴浩然就明白了，忙拉着吴泽民道：

“爷爷，你让付叔叔来给你当司机不是打你的脸么……”

“小子懂什么，这当司机，是认识人最快的行业，跟着爷爷几年，以后你付叔叔咱们这一片的人，也就认识的不离十了。再说，以你付叔叔的本事，让人结交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以后干什么，只要不过分，人家都会看在咱们的面子上，给个方便。”吴泽民到底是老人，知道几个小的觉得司机这个行业不收人尊敬，不过这倒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仲夏一想，反正自己家也不打算走政途，所以老爸干什么倒是真没什么了，再说老爷子说的有道理，也就不再反对。

其他的孩子，除了伯春之外，都不怎么在乎自己老爸干什么，这个时候有一辆车都是老气派的事儿了。基本现在大家连个自行车没有呢。现在自己老爸开上了四个轮子的车，孩子都觉得自己老爸老牛/逼了，要是自己也能坐上一会儿，就更牛/逼了。不过，他们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行，俺挺老爷子的，不过俺也没什么大能耐，可干不成什么大事业。”付国义嘿嘿一笑，吴泽民嗔道：

“就你狡猾。”

老爷子也没打算多呆，毕竟一大堆的事儿呢，吴浩然自然也得跟着走了。

“这辆车是临时借的，我还没那么大派头派下来两辆车，浩然，你小子赶紧把车给我换回去。小付啊，你今天下午就跟着小曹学开车吧，以后你就和小曹换着开车。”吴泽民说的倒是痛快了，这边付国义真是火速就收拾完了，穿的像个样儿了，就跟着出门了。

其实给师长开车的也必须是军人，但是现在既然是吴师长老人家自己找来的，在军队给弄个军籍，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吴浩然晚上又来了，开车将付国义给送了回来，并且从车上卸下来辆永久牌的28大杠自行车。家里的小孩儿都围着自己行车看，即使天都黑了，叔秋，季冬，崇越，艺四人也兴致不减，私人轮流骑车，玩的不亦乐乎，最后还是佟珍珍拎着几个的耳朵给拎进来的。车子自然是放在了伯春那栋房子的走廊里。

吴浩然晚上开车回去，仲夏自然是要去送的，不过在付国义刀子一样的眼神里，吴浩然倒是规矩的很，知道除了院子的大门，才小心的拉着仲夏的手。

“看你怕的，我爸能吃了你啊。”仲夏除了看他怕吴家老爷子之外，还真没看他怕过谁，不过这种感觉挺稀奇的，仲夏忍不住噗噗直乐。

“我那是尊敬，尊敬。”吴浩然哼了哼道：“我这不是怕他不将自己如花似玉的闺女嫁给我嘛。”

“鬼话连篇。”仲夏嗔道。

“说真的，我都和爷爷说过我们的事儿了，爷爷也同意了，就差找个时间来家里和咱爸妈说了。现在我们还没上大学呢，而且我知道你顾虑我父母，所以由爷爷做主，我们先订婚。等到我们毕业了，我父母也回来而来，就正当的结婚。那时候你该不会再推三阻四了吧？”吴浩然摸摸小姑娘的柔软的头发，宠溺的道。

“你都处理好了，还问什么我的意见啊。”仲夏撇撇嘴。

“我没问你的意见，我这是通知你，你今天回去就和叔叔婶子沟通一下，告诉他们有个心理准备。”吴浩然倒是坦然承认了。

“霸道！”仲夏真是没辙了，她以前怎么就瞎了眼觉得这丫的斯文有礼，谦谦君子呢？

“就这一次，咱们俩的婚事上我霸道这一次，以后咱们俩之间不论大小事儿，我都听你的。”吴浩然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让她知道，这是他的承诺，一个属于男人的承诺。

“咳咳，浩然，挺晚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今天你也挺累的了，再晚，开车不安全。”付国义在他俩后面的门里探出身子，眼睛在黑夜里像探照灯似的，照的吴浩然这个心虚啊，忙道：

“那付叔叔我回去了，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吴浩然最后怎么看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仲夏跟他摆手都没看见。

“进去吧，人都走了。”付国义语气酸的仲夏老远都问道醋味了，瞪了自己老爸一眼，转身跑进屋了。

太丢脸了，自家老爸这小家子气的劲儿，真是让人蛋/疼，好像你闺女是天仙似的，还这么防着人！

“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这话果然不假，你这酸味我在窝里都闻着了。”佟珍珍幸灾乐祸道。

“那臭小子勾搭你闺女，你不生气？！”付国义哼了哼，本来这几天看着挺顺眼的吴浩然又觉得到不顺眼了，还惹得闺女跟自己生气，哼！

“行了，行了啊，你闺女都多大了，你还当她是小奶娃呢啊，在拦着，嫁不出去了你就该愁了。”佟珍珍将脚从热水盆里拿出去，用下巴示意付国义将擦脚布拿过俩。

“俺闺女这性格，这样貌，这学历，这脑袋瓜儿，还愁嫁？杞人忧天。”付国义一点不担心仲夏嫁不出去。

“是，你闺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行了吧，你明天上不上班了？赶紧洗脚睡觉。”佟珍珍不跟这闺女控掰扯了。

“珍珍，给我揉揉腿，今天练习一天的开车，我这腿都要酸死了。”付国义伸着两条腿，趴在炕上。

佟珍珍看他很是疲惫也没跟他闹，直接给他按了大腿，小腿，本来想做个简单的足疗，结果付国义被按的上了火，直接演变成了男女混合双打。还好这屋子的墙厚，不然要是让小的听见他们两个晚上这么折腾，两个人的老脸也不要了。

第二天早上的早饭的时候，仲夏将吴浩然说的事儿给说了，张曼听完就瞪大了眼睛道：

“小夏，你一点都不害羞吗？这是谈论你的婚事吧。”

“就是啊，小夏，你这样有什么意思，我们都没乐趣了。”云西也凑趣儿道。

“你们想要什么乐趣啊？我才不给你们当乐子。”仲夏咬一口辣白菜，陪着地瓜粥倒是刚好。

“知道了，这件事儿老爷子跟我提的时候再说吧。”付国义可能昨晚上精力都发泄完了，今天倒是神清气爽的，态度也温和得很，仲夏还惊奇了一把，看向自家老爸的眼神都带着惊异。

“哼！就算是你们俩真的订婚了，也不是结婚，你们俩在法律上还不是两口子，你是个大姑娘，给我和那小子给我保持点距离，不许和他交往过密，知道吗？”付国义大嗓门就连门外的吴浩然都听到了，心里这个郁闷啊。

“咳咳，付叔叔，我来接你了。”

“浩然啊……”佟珍珍觉得这个尴尬啊：“吃了没啊？在家里吃点吧，有你爱吃的辣白菜。”

“好啊，我正好没吃呢，我陪付叔叔吃点，付叔叔你不用着急，爷爷才起床，还有好一会儿呢。”吴浩然也不气，直接就接过了佟珍珍给的碗。

你丫的真当自己家呢啊？！

一屋子人看着这位未来的妹夫/姐夫，就像难民似的，不一会儿就三碗地瓜粥加一个大馒头下去了，桌子上的菜，也收刮的挺快，都不自觉的加快了自己的吃饭速度，这丫的不吃真没有了啊！

他们不知道，以后的很长时间他们都要面临这样的局面，然后，演变成吴家老爷子也来吃早饭、晚饭，最后吴家的粮票都交给佟珍珍了，饭钱一并交给佟珍珍处理。

送走了上班的，佟珍珍带着仲夏和云西上百货商场里查看北京的穿衣情况，发现北京人这个时候虽然还是黑灰蓝，三大基调，但是已经有不少人已经开始创新，穿上了别的颜色的衣服。

人们的思想渐渐开放，穿的衣服的多样性会越来越大，这是必然趋势，而且佟珍珍看了仲夏空间里的上2012年人们的穿着之后，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决心。

市场调查还算不错，佟珍珍心里豪情万丈，一心要做点成绩来，仲夏倒是对此很是赞同，云西倒是没赶说什么，她觉得这个时候说什么这母女俩都不会听进去额，简直魔怔了。

68女强人佟珍珍付家初来咋到，想要干点什么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没有人际交往圈子，大家谁也不认识谁，自然是没什么好交流的，不过佟珍珍倒是也很有办法。

付家搬来的第二天，佟珍珍就拿着带来的特产什么的挨家挨户的套关系。

大家都是看见他们家被两辆军用吉普给送来的，这年头军人很受尊重，更别说是个长官了，中国来百姓都是看人下菜碟的，自然不会一上来就给脸色看的。

先是大院里的拉好了关系，将自己家的来历说的清清楚楚，大家知根知底的才放心不是？再去其他家里串门子，再说还有大院里的邻给来回介绍，这么一宣传都知道新搬来的付家是军属，自然没人会小瞧了。

唠嗑的时候，自然要问佟珍珍是干什么的，佟珍珍就等着这一句呢，忙说自己是个裁缝，专门给人做衣服。这两年不像头两年了，非农非工虽然还受歧视，可人们也渴望穿新样式的衣服。而且京都是个大城市，思想也相对比较开放，接受度大，此时已经有人星星点点的开始穿三色之外的颜色的衣服了，自然是对于做衣服也比较感兴趣了。

现在流行做衣服，百货里的成衣，都是为了有钱人服务的，像他们这些老百姓，穿上一件，几个月的工资都没了，自然不会为了美去奢侈。

仲夏开始就建议佟珍珍先将家里附近的人家单子做好了，口碑打出去，不愁没有人来做衣服。再说中国老百姓永远是最有购买力的，即使在这个青黄不接的年代。

仲夏托吴浩然给买了一辆缝纫机，佟珍珍其实学了一上午就用的十分顺手了，看来女人对于这些东西真是无师自通啊……

不过大家都是在观望状态，谁也不敢直接找上门让佟珍珍做，毕竟第一个吃螃蟹的勇气并不是谁都有的，这样佟珍珍的生意就呈现一种比较尴尬的局面。而且冬天人的衣服本来就做的少，再好看的衣服穿在大厚棉袄之外，也看不出来了啊。

“百货的样子也看了不少了，咱们也了解了北京城的衣服样式走向，邻也拜访了，大家都说要来做衣服，怎么还没有动静啊？”云西到底还年轻，好几天没动静她是坐不住了。家里这么多人吃饭，她来的时候，爹妈嘱咐她要在大伯家里多干活，帮着大伯家里看着点小孩子，没事儿的时候勤快点。

临带来的时候，付国志要给付家钱，可是付国义怎么也不肯要，而且不止他们家，哪一家的钱都没要，这些孩子都在吃付国义家的粮食，所以心里自然不安。

几个男孩子已经和院子里的，胡同里的小孩儿们混熟了每天都不着家，男孩儿虽然心粗些，但是家里的力气活也都帮着干的。张曼带孩子，云西有的时候也帮忙，更多的时候是跟着佟珍珍，忙前忙后的。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云西自小有事生病又是受苦的，三叔和姑姑们虽然也没少看顾，但是大多时是付国义一家帮忙的，自然对他们家心存感激的，现在看生意不好，比那娘俩还着急。

“这做生意就是这样，有生意好有生意不好的，我们总不能逼着人家上门来吧。”佟珍珍心里也急，可是她是大人，不能表现的比孩子还急躁吧。

现在的人心里对做生意，走资派多少有点歧视，不过他们这个算手工业，也自食其力也不那么难受。佟珍珍虽然知道历史走向，但是存在于这个大时代，她还是土生土长的这个时代的人，不像仲夏有个后世的心，自然对于做生意大声吆喝这件事做不到。后世的人生怕自己的东西不好让人看不上，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