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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云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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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很想毕业,我真的很想毕业,可是为什么啊……”
张边长抱住他的头:“你靠会,靠会,以后没机会了。”
杨文数眼泪更汹涌了,挣了挣:“真丢人。”
“受不了,这歌有毒。搞得这么煽情。”刘野往旁边走,眼眶略红。
韩硕表情依旧,他或许是班上最正常的一个。
杨文数状态不对,上台走错了边,典礼结束,大家都在和喜欢的老师拍合照,他的情绪还没从感伤中调整过来。张边长拉着他去外面透气,在门口的时候撞见一个戴帽子的年轻男人。
“周幻大神。”张边长说。
“他这是怎么了。”周幻很不解。
“你找付能吧,他在里面,”张边长摇头,解释不通,杨文数挡住眼睛,朝他摆手,“赶紧去安慰他吧,付能估计也不好受。”
付能一身学士服,傻傻地站在离门不远的走廊上,同样看着台上的人,神情发怔。
“我没来迟吧,”周幻拍了下他的脑门,“你又怎么了?”
付能吸了吸鼻子,腼腆地笑着对周幻说:“就是觉得,台上的三个人好神圣。不穿这身院士服不觉得,突然就……唉。”
付能叹道:“我以前梦想过当科学家的。”
“科学家啊……”真遥远,周幻从小成绩差,没法安慰他。
“成不了科学家,但你以后会成为职业大神,”周幻箍住他的肩,恶狠狠地说,“你别告诉我,你改变主意,打算回去读研,晚了我告诉你。”
付能笑着叹了口气,周幻环着他瘦弱的肩不放,拿出手机拍合照:“换个边,再拍一张。”
手机屏幕里晃过门口处,一个人影闪过。白t恤,牛仔裤,个子高大。
周幻咦了声,放下手机,侧身看向门口,那里一个人都没有。
“刚看到了吗,好像徐亦。”
“在哪!”付能伸长脖子。
周幻看向礼堂里黑底学士服的学生,摇头说:“眼花。他忙得要命,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我看错了。”
徐亦背靠着墙壁,旁边一个花坛的叶子挡了他小半个身体。听完付能的话,‘神圣’两个字让他想了又想。
在学校的时候,身份都是学生,没有高低之分,可一旦毕业,差距就会显现出来。现实很冷漠。
突然间,徐亦很想陆以哲。
一年前,同样是在这里,同样是或抱怨或不耐,但在音乐响起,抱团哭泣的毕业生。
同样有人笑着进去,哭着出来。
而那个如今远在海外,不可能出现在礼堂内的人,参加完毕业典礼,前后情绪毫无起伏。
徐亦调侃他说,你不难过?伤心就说。
当时,陆以哲就看着了眼门内,说:“不会。以后我会是台上为学生拨穗的那个。”
随意而自信的神采,很吸引人,徐亦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
典礼结束,徐亦跟在董忠磷一行人后面,直到石化院办楼下,董忠磷一个人上楼,他才跟了上去。
“董老师好,”徐亦笑着说,“我来,是有件事,想向您澄清一下。”
“是你……”董忠磷认出徐亦,顿时眼皮一跳,气得脸红脖子粗。
刚开完毕业典礼回来,董忠磷没想到能在路上碰到徐亦,他跟这人真没什么可说的。
“你过来。”
董忠磷带徐亦进了办公室,就对徐亦说:“别坐了,站着说,我半点不想招待你。”
徐亦也不恼,开门见山:“以长腾目前的发展状况,我当初说的……”
长腾的风评一直不太好,特别是在国内科研圈子里,更是恶劣。
由于截下专利那事做得不厚道,明面上的专利所有人董忠磷在公开场合直言不讳,并不看好长腾,引起了一些风波。这对转产阶段的长腾石化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徐亦为公司的事焦头烂额,觉得有必要来找董忠磷主动澄清一下。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无情地打断。
“我不管你长腾现在发展得怎么样,是快倒闭了,还是怎么的,都跟我没关系,”董忠磷愤愤道,“首先作为一个生意人,你连基本的道德底线都没有,对科研工作者没有最起码的尊重,我不管前院长对你的印象怎么样,在我这里,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你私下交易,用白菜价买走专利,算你有本事,但我奉劝你适可而止,你换个人吸血,别盯着我的学生。”
徐亦忙道:“您误会我了,我真没有占便宜的意思,四千万我会还,而且这作为变相投资,一旦长腾转产成功,他作为我的另一半和长腾的股东之一,能一劳永逸。我跟他的关系,没您想的那么势利又复杂……”
徐亦把实际情况简单说了遍。
“陆以哲的理想是成为像您一样的院士,而我是个学历不高的商人。我只会赚钱。”
“社会对同性恋的认可程度并不高,特别是在学术研究方面。我不希望自己成为陆以哲身上的一个污点,至少在他实现理想的这段时间,我愿意在背后默默付出,而不是成为他的阻碍。”
“这些我会用行动来向他证明,只希望您能理性地看待问题,对长腾的评价能更客观一些。您不信我没关系,但请相信陆以哲,他那么聪明,他的选择肯定有他的道理。”
董忠磷板着脸:“你说得好听没用。除非你打个电话给陆以哲,让他亲自跟我说。”
当初徐亦怎么对陆以哲的,陆以哲连硕士毕业典礼都没参加,他说专利用一百万卖出去了的时候,董忠磷如今还能想到那种当头一棒的感觉。
“这……”徐亦一脸苦涩,“他不接我电话。”
“那就没办法了。长腾这俩字,我以后提都懒得提,你有本事就做出成就来。以后别来了。”
董忠磷对徐亦没好感,他摆摆手,让徐亦赶紧走人。
算是没白来。
徐亦出门,正好有人敲门进来。
“董老师……我去!”杨文数拿着厚厚的纪念相册,顿时眼睛亮了。
“徐亦!真的是你!好久不见,周幻大神说好像看到你了,原来还真是。”
杨文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伸出双臂,尴尬地没有直接拥过去,徐亦大大方方地抱了他一下。
“好久不见。”乍看徐亦一身休闲装,蹬着运动鞋,真没法把他和长腾老总联系到一起。
“以哲没来参加毕业典礼,没想到你居然来了,怎么着你们俩一对,难不成真是以哲差遣你过来的吧,”杨文数说,“那你肯定知道他的地址。”
徐亦有几分恍惚:“哦。”他笑道,“是啊。我知道他的地址。”
当初两人分手,没闹到班里知道,后来几乎是同时离校,各种谣言在院里传开。以至于一年过去,班里同学都以为他们还在一起。毕竟这两个领域的天才,从高中到大学好像都有不得不说的故事。
而且论天分,论才干,好像再没有比他俩更般配的了。
杨文数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这个给你,本来打算问董老师要地址,寄给以哲的,没想到恰好碰到你,真是太好了!两本班级毕业相册,一本给你,一本给以哲。”
“还有这个,”杨文数从包里拿出一本大笔记本,有一元硬币那么厚,“毕业寄语,院里同学写给以哲的,准备送给他当生日礼物,但当时没写全,就拖到现在,打算一起寄。”
“里面还有空白页,你想写的话,随便找一页,不过你们两关系都那么亲了……”杨文数拿胳膊肘抵了他一下,“有人还造谣说你们分了,假的吧。”
“还是要写的,”徐亦很郑重地拿了过来,加了句,“假的。”他从没同意,分什么分。
纪念相册打开第一页就是班级毕业照。
“还真的把以哲p上去了。”徐亦看着那张清俊的脸,不由笑了。
下午,徐亦回到他睡了两个多月的宿舍,笑着跟舍友打招呼。
徐亦:“嗨。”
韩硕看到他,一脸惊诧地摘下耳机,竟也回了声:“嗨。”
“操,”刘野惊道,“你回来了。”
“还是一样的帅。”徐亦笑着捶了下韩硕的肩,把刚买的盒装蛋糕抛给刘野。
付能不在,桌子柜子已经空了。
临毕业前,班里相熟的几个人重聚,互相之间都很感慨,杨文数死活不承认在大礼堂自己哭了的事实,闹腾起来,像极了一年前陆以哲还在班上的时候。
一群人去了宿舍楼最边上自由搏击协会的活动室,刘野四仰八叉躺在软垫上,心里一阵感慨。
时间过得好快。
就要毕业了。
这就要毕业了啊。
杨文数站在窗边,回过头:“喂,你们说,毕业了以后,大家还能再像这样聚在一起吗?”
韩硕说:“
第64章 番外二倍感幸福
他从收件箱里拿出一沓信件,随意看了看便把大部分丢到垃圾桶里。回到卧室,把几张贺卡丢进抽屉。
抽屉最里面躺着的一部手机。
这在一年前还是最新款式。现在就已经过时了。
来到这边以后,陆以哲把与某人有关的东西全都丢在某个旮旯,刻意遗忘。国内用过的网络账号几乎全换了新的,连邮箱也是几周才上一次。
同学毕业,因为忙,他没回去。
陆以哲关上抽屉,靠在柜子上,用自己手机,登以前的号。
刚一上线,便收到好几条老同学的消息。
“我们院今年大爆发,就业率百分之百,厉害吧。几家大公司拯救全院就业率,前院长的功劳,全都被新院长得了,学校奖励也是颁给新院长,感觉真不爽。”
陆以哲微微弯起唇角,准备回复一声恭喜。张承德院长一番苦心,没有白费就是好的。
“以哲,比较忙就不用特意回来了,我们都理解。”
“班级毕业相册,有你一本,还有个大家给你的小礼物……让徐亦带去给你了。”
陆以哲一滞,手指停在发送键处,上移,点了删除。他退出账号,把手机往桌上一扔,低头按了按眉心。
徐亦,徐亦,到处都有徐亦。
聊天,新闻,网站,电视,杂志……这个名字总能在各种地方出现,从他认识的人口中听见,想忽略都不行。
陆以哲自认为已经算是分手了,他并不想再跟徐亦有任何牵连,也不要有半点交流。这人总有办法把话题引到暧昧的地方,或者突然蹦出来一句让他动摇的话。
所以,交流不必要,最好不要见面了。
国内同学毕业典礼应该是昨天,也就是说昨天徐亦去学校了。
看来当老板挺闲的,什么事都让下属做了,还有空闲时间去学校参加毕业典礼。
他的东西落在徐亦那里,然后呢。
一年没见过面,对方真会给他送过来?
应该会用寄的。
接下来的几天,陆以哲回家时顺便看一眼收件箱。
一天,没有。
两天,没有。
……
第五天,信箱里多了份包裹。
回到家,陆以哲坐在沙发上,把包裹拆开来,共两本,一本毕业纪念相册,一个厚留言簿。
毕业相册里除了毕业照以外,有每位同学的照片,宿舍的恶搞照。
留言本里是同学专门给他写的毕业赠言。
陆以哲翻到第一页,上方七个大字:学海无涯苦作舟。
学海无涯四个字画了重点。
下面有一行娟秀的小字,像印刷体:不希望你太苦,祝一切顺利。
字迹很熟悉。
有的同学长篇大论,密密麻麻好几页,最少也写了大半页。能挤出这么多字,对工科学生来说已经算是难得的煽情了。
陆以哲拿起来看,翻到后小半,全是空白。
没了?难不成徐亦给他写的,就开头那一句。
一张卡片似的书签露出一角。
陆以哲翻到那页。
徐亦的大名赫然在上。
一张绿底空白纸上,只写了三行字。
我想了又想,异地恋五年。五年不见,最后还修成正果的,几乎没有。所以……
我来看你了。
开门。
陆以哲盯着后两行字,心乱了一刹。
什么意思。
陆以哲这才看那包裹,发现上面并没有明确的寄件信息。
是被谁直接塞的?到底想干什么!
陆以哲打开窗户看向外面,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影。
难道真要开门看看吗,陆以哲停在门口,手按在扶手上。他这是要干什么呢。
他转身回屋,从抽屉里翻出手机,重新开机,信息多得要命。
就在这时,门铃突兀地响了。
陆以哲硬着头皮站在门后,看到外面站着个戴帽子的男人,低着头,看不清正脸,上半身穿得很休闲,古铜色的胳膊露在短袖外,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有那么点痞气。
紧接着捏在手里还在持续接收信息,一直发出叮叮叮声音的手机,陡然响起一阵铃声。
来电显示:混蛋本人。
陆以哲来不及多想隔音效果怎么样,再关机已经来不及了,挂断电话还会继续拨过来,而这时,门外的人已经抬起头,熟悉的脸正对着猫眼,不是徐亦是谁!
电话能打通就表示……徐亦按捺住心切。
这时,门铃响得更频繁了。
陆以哲的手按在门把上,艰难的心理斗争被乱七八糟的声响冲击得更躁乱,这样会吵到邻居,他绷着脸打开门。
不等他开口,高大的黑影直接朝他扑来。
“以哲!!!”徐亦张开双臂撞到陆以哲,手掌捧着他的后脑,两人一同倒在玄关的地板上。
陆以哲痛苦地闷哼了声,脑袋后面垫了个软乎乎的东西,磕得不疼,就是身上这人太重。
“我好想你啊啊啊。”徐亦把头埋在他颈窝,贴着他的身体,剧烈无比的心跳准确无误地转到陆以哲身上,蹭了蹭,才抬起头,眼里闪动着激动的光。
热浪从敞开的大门涌进屋里。
“喂,起来。”陆以哲没料到这人真能扑过来,这就是公众眼中年轻有为、成熟稳重的长腾老总!?
“所以你是来干什么的,”陆以哲冷着脸给倒了杯白开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我还有资料要整理,给你二十分钟,说完就走。”
“以哲。”徐亦一直看着他,几次想站起来,又坐回沙发。
“以哲。”
“说正事,”陆以哲看了下时间,“还有十九分钟。”
徐亦开始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一直不接。”
“发消息,你也不回。”
“去年过年都没回家。”
……
“刚才抱你都摸到骨头了,你又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徐亦!”陆以哲微微睁大了眼睛。
“你理我一下,”徐亦正色道,“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为什么不回我短信?”
“为什么要赶我走?”
“为什么你能接受学生一穷二白的我,却不能接受当老板的我。”
陆以哲烦了:“别幼稚,你是个外人。”
徐亦愕然:“不是冷战吗,我怎么就成外人了。”
哪有冷战一年的,陆以哲服了他不知羞耻,很生气地说:“接受现实行吗,我跟你早就玩完了,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吗,”徐亦笑道,“可我早就栽在你身上,不想爬起来了。”
“我不准备再谈恋爱了。”陆以哲随意地坐在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翻看英文原著。
“单身一辈子?”徐亦挑眉。
“与你无关。”
“刚才好像听到了很了不起的话,”徐亦起来,坐到沙发另一头,凑过去,“你打算一辈子只爱我一个啊,以哲,嗯?”
“看到是我,却还给我开门。”徐亦扫了眼茶几上的毕业相册等,弯起嘴角,露出诱惑的笑。
“说实话,你是不是还对我有感觉。”
陆以哲心脏漏跳了一拍,他下意识操起手里的杂志,抽向徐亦的脑门:“滚。”
“恼羞成怒了,想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徐亦一把抓住陆以哲的手腕,强势而又不失温柔地把他往沙发靠背上压,一下子就擒住他的侧腰。
徐亦离近了细看陆以哲略窘迫的俊脸,刻意压低了嗓音,说道:“你单身,那我也单身。了解你的身体,能满足你的,除了我没别人了,规律地纾解很必要,既然不打算再找个身心契合的伴,不如找我怎么样。”
“送上门来的服务,要不要。”
炙热的呼吸,温软的唇碰到敏感的侧颈,陆以哲头偏向一边,呼吸急促,浑身紧绷,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他要抓狂了:“放、放手,给我滚。”
两条长腿把对方的双膝最大限度撑开,分别抵在单身沙发两侧,不让他胡乱蹬捣。徐亦把陆以哲的衣服往上推,顺着脖子往下轻舔,啃咬。
舔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身体大幅度战栗,用力吸或者咬,陆以哲就安分了许多。
徐亦一只手解开陆以哲的皮带和扣子,把内裤往下拉。
一低头,**了探出来的半硬器/官。
口腔里恰到好处的热度,舌头灵巧地抚/慰着自己的那物,快感过电似的瞬间传遍全身,陆以哲舒服得脚趾蜷缩起来,欲/望一下子精神了起来,直直地戳进徐亦嘴里。
“这是你说的,送上门的服务。”陆以哲身体直颤,喘着气也不挣扎了,目光晦暗了许多。
“嗯!”徐亦单膝跪地,扶着陆以哲的胯骨,另一手在他肋骨处用力地**,时不时分出一只手,更卖力地吞咽越发胀大的硬物。
陆以哲不客气地按着徐亦的头,往下压,迫着他更深地**自己。这个了不起的、自以为是的所谓年轻老总,送上门的服务,为什么不要。
他大力进出了几下,抓住徐亦的头,顶到更深,发泄到了对方喉咙内,这才舒服地**了下,半晌还堵在里面,压着徐亦的头,不让他抬起来。
徐亦的喉结上下滑动,下咽的时候,喉咙处的嫩肉摩擦前端,陆以哲才刚发泄,又有了几分精神。
“还要吗?”徐亦嗓音沙哑,生理性的眼泪被弄了出来,含着泪抬头看他的时候,颇有种可怜兮兮的意味。
陆以哲心软了一瞬,冷着脸还没点头,却见他又含了进去,以吞咽的方式安抚,技巧越发娴熟。
……
徐亦洗完脸,拿着白毛巾从卫生间出来,擦了擦嘴角,只觉下颚还隐隐作痛,陆以哲很不客气地弄到他喉咙里,接着就手下留情了许多,再后来半个小时过去,到现在再没说半句要他走的话……莫名酸爽。
徐亦停在卧室门口,从他这个方向看,窗边那人的侧脸跟艺术品似的,雕刻大师技艺精湛。
“等哪天你不再是单身,这种关系就彻底结束了。”陆以哲回过头,不带感情/色彩地说道。
“不希望我结婚啊,”徐亦笑道,“那我就赖着你。”
“随你。”陆以哲觉得自己拿徐亦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已经没什么可希望的了,因为结果总会事与愿违。
“你今晚睡沙发,我不想做,别进屋。”
“那好,”徐亦说,“电脑借我用一下,我处理几份文件,明天再回国。”
“嗯。”陆以哲把电脑开机,输了密码,拿给徐亦,见他打电话取消航班重新订机票,心里几分失望。
果然今晚的机票,一来就打算走。
为什么会失望,难道他期待这人来吗,怎么可能!
陆以哲关上卧室的门,换了身衣服,躺在床上,外面的说话声小了许多,过了一会就没了。
徐亦靠在沙发上,处理文件到半夜。
“总算结束了。”徐亦伸了个懒腰,把文件传过去,然后全选删除。
正要清空回收站时,徐亦发现里头除了他刚弄好的表格和文档,还有个压缩包。
“咦,绝密。什么鬼。”
陆以哲电脑桌面很干净,大多是衡算有关的化工软件,文档整理得井井有条,真要删,回收站应该清空才对,保留着数据还能恢复,而且偏偏留了这一个,该不会是……禁欲系男神也看片,这么接地气。
貌似欧美的钙片比较那什么。
徐亦搓搓手,一边点恢复,一边心想:“看看陆以哲保存的片子是什么尺度,图片,视频……”
徐亦找不到耳机,他把音量降低到零,点开一段视频,顿时,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他把视频缩小了,看照片。
一张一张看下去,呼吸都变了。
整整一千多张照片,八段视频,全是徐亦自己,是他高中的时候,视频有打篮球有运动会跑步,还有游戏厅……至于照片,大部分是连他都没什么印象的抓拍。
“不会吧,我的天,什么时候,怎么拍的,”徐亦惊悚地看向卧室方向,他高中暗恋陆以哲的时候都没这么疯狂地偷拍过,“陆以哲你……藏得够深啊!”
还说你不爱我了,不爱我,连我照片都舍不得删,塞你的手机到现在都舍不得丢!?
徐亦一下子精神了,忍不住在客厅走来走去,还抑制不住内心的亢奋。他犹豫了下,打开卧室的门,果然没锁。
“以哲?”
陆以哲已经睡着了。
徐亦隔着薄被,拥住陆以哲,亲吻了下他的眉心,抵着额头轻声说:“我的宝贝,我爱你。”
“我隔段时间来看看你?”
徐亦空手来,回去也没什么行李:“一个月一次,两个月一次?”
“滚,你当度假,我没空招待你。”
陆以哲板着脸,他还没从醒过来,发现徐亦睡在他旁边的不快中缓和过来,这人就要走了。
“今年回家过年吧。”
“……嗯。”
“我来接你。”
“好。”
陆以哲不耐道:“你赶紧走吧。”
陆以哲没打算送他去机场,只是站在楼下,看徐亦坐上出租。
车开了好一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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